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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谣 作者:白延胡索(晋江2013-08-11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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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幸,去东北瞧你,也见见那边白山黑水是什么样子。”阿金道,“你不拦我?”月银道,“拦你又用么?”阿金笑道,“你不生气便好。大当家的是有事要办,耽误两天,我才有功夫来见见你们,转眼也就走了。”
  原本阿金还想下午要陪月银听过一堂课再走,月银笑他,“你听老师讲课不就和孙悟空听唐僧念紧箍咒一样?”阿金说,“我还有时间,总想多和你待一会儿的,月儿,我看干脆你把下午的课逃了,咱们去吃麻辣烫去。”月银道,“逃课?”阿金不以为意,说,“怎么啦?小时候又不是么干过,你忘了那个时候咱们每天下午跑去出玩儿,一直到天黑才回来,你还跟你妈妈撒谎,说老师在学校给你们补习呢。”月银笑说,“怎么不记得?要不是我那回跳墙摔伤了,我妈妈还发现不了呢。”阿金说,“和你再走一走小时候的地方也算了我一桩心愿,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了。”月银道,“什么了心愿。胡说呢。”便让阿金等等,过一会儿从楼上拿了书包下来,说,“你还是跳墙出去罢,我穿裙子,从大门走。”
  过一会儿,两人在门外见了,阿金说,“你就这么大摇大摆出来了?”月银道,“我是名正言顺请了假的。”阿金说,“什么名正言顺?”月银说,“我叫埔元跟老师写了一张条子,说我生病。”阿金道,“埔元同意了?我还以为他准要教育你一顿。”月银笑道,“你怎么偏看他是不得意,埔元哪有那么碎碎念了。”
  两人一下午只是吃吃玩玩,傍晚便从江边折回家去。刚刚一转身,阿金突然低声叫道,“大当家!”月银循着阿金的眼光也望过去,只见一个三十上下的女人手中挽着一个男子,头侧着轻轻靠在那人的肩膀上,显然有无限眷恋,而那男子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也将脸贴在那女人的头上。
  月银刚想打趣儿,说原来你们的大当家也要谈恋爱的,这时候那男子侧了侧身子,月银惊见这男人竟是她舅舅芝茂!
  不假犹豫,月银快快拉着阿金走到树后,说道,“那个是你们大当家了?”阿金正看得津津有味,笑道,“我说这几天她神秘兮兮的说要办事,还以为是什么大买卖,原来是和男人谈情说爱了。”月银倒无暇顾她们的买卖,只一心记挂一向本分规矩的舅舅,为什么会和东北的一个女土匪扯在一起。看二人的关系,绝不是最近相识,倒像是故人重逢。舅舅与舅妈结婚十载,若是故人,岂非是舅舅做出什么对不起舅妈的事了?对阿金道“你再瞧那个男人。”阿金见月银面有忧色,细细打量一番,虽是这几年极少照面,但那身形举动都颇为熟悉,踌躇道,“怎么瞧着像你舅舅?”月银道,“你们的大当家是上海人?”阿金道,“不是,不过听说年轻时候来过上海。似乎也是十多年前了。”十年,月银心想,既如此,便是舅舅舅妈结婚之前的事了,心中微微松口气,问道,“你们大当家没有成婚么?”阿金道,“没有。大伙儿原以为她是男儿脾性,瞧不上旁人,没想到却是心中有人,又是个文弱书生。”月银听这口气,颇有不以为然之意,忍不住辩白道,“我舅舅外和内刚。若你们当家是个平常女子,我倒替我舅舅叫不值了。”阿金又要说话,月银指了指他们,将手指按在嘴上,示意阿金先别说话。
  黄浦江边风声细细,隐隐传来女子的低声啜泣。芝茂不语,只用手不停摸索着女人的肩膀,渐渐女人的肩膀也不再抖动了。芝茂方说,“茹儿,不管能不能再见,不管此生寿命多长,我活一日,心里便有你一日。”碧茹道,“我总贪心,有你这一句该够了。”芝茂道,“你不贪心,是我对你不起。”碧茹摇摇头,轻笑道,“芝茂,你我间说这样的话么?”芝茂也笑了,说道,“是,不必说。今日能再得见,我已铭谢天地。”碧茹道,“我也是。再得见一次,死也无憾了。往后的,你便好好待红贞,抚养阿聪阿睿。”芝茂迟疑,说道,“你要见一见阿聪阿睿么?他们……”碧茹闻言,又红了眼眶,说道,“不必见。我信红贞会好好待他们。”
  阿金和月银躲在树后面听他们说这些情话,不觉都面红耳赤,月银只道舅舅木讷,不善言辞,原来竟有这样一面。
  芝茂又说,“茹儿,今生我们有缘无份,存一份念想已到了极致,但我愿下辈子能有缘有份,和你真做一对平凡夫妻,哪怕只过一年半载,也满足了。”碧茹说,“如果有下一世,我也愿只做个百姓家的小女儿,等着你的八抬大轿把我娶回去。”
  夕阳渐渐染红了西方的残云,橙红的颜色瞧得人迷醉,碧茹和蒋芝茂就此不再说话了,月银不知道里头的故事,但想必在十年前,两人必定是爱的惊天动地罢。后来天色渐渐暗了,芝茂方和碧茹离开。走的时候,两人依旧挽着胳膊,如一对老夫妻般恬静从容。月银单看着那背影,忘记舅妈,竟盼着两人真的如此做成夫妻就好了。
  他们走后,月银和阿金才从树后面现身出来。月银暂不提此事,说,“你也走了?”阿金道,“是该走了,我送你到家。”一路上两人也不多说话。到了巷子口,月银顿了脚步,说,“好了,这一次是正式的再见了。”阿金却突然没头没脑冒出一句,“月银,你跟我一起走吧”。月银惊了惊,说,“你说什么?”阿金眼中说不出的急切,但终究是慢慢黯淡了,说道“没有什么。月儿,我该走了。”月银心中清明,既知此一去东北生死难料,偏要他心中存一份念想,拉住了道,“阿金,未来如何我不知道。但借用我舅舅的一句,我活一日,心中也有你阿金一日。保重自个儿。”两人对视无言,阿金用袖子抹了一把眼睛,说道,“记着了,我走了。”
  几天后舅舅和舅妈来家里吃饭,神色憔悴不少。芝芳道,“怎么一开学就这么熬人?还是病了?”红贞说,“可不是,这几天总是加班,回头我熬点莲子猪心汤,补补心气。”芝茂勉强一笑,说,“我又不是个姑娘,哪有那么娇弱?”红贞说,“我看呀,你就是没我们几个女人强健。人家怎么说,你是手无缚鸡之力。”蒋聪接口说,“我们也比爸爸身体好。”红贞笑骂,“你们一对儿小猢狲,上天下地,无所不能,谁敢跟你们比?”蒋聪问,“猢狲是什么?”蒋睿说,“猢狲就是孙悟空,这都不知道,真笨。”蒋聪说,“猢狲是猴子,我是孙悟空,你是猴子。”蒋睿说,“我才是孙悟空,你是猪八戒。”说这在蒋聪脸上拍了一掌,蒋睿自然也不肯依,就要来追,一时间,两个孩子就在芝芳家的院子里追逐起来,芝茂看着这一对儿子,脸上终于露出些喜色。月银心中却猛然冒出碧茹那天说过的话来,她这次来,见舅舅也就罢了,为什么舅舅单单提出来,问她要不要见阿聪阿睿,莫不是……这念头将月银吓了一跳,再看一对表弟,果真眉眼间与那叫碧茹的女人说不出的相像,这时候阿聪被阿睿逮到了,阿睿得意的咯咯笑起来,左边脸颊上,便现出一个和碧茹一样的梨涡来。
  红贞见月银盯着阿聪阿睿呆了,推推她道,“月儿,你将来生女儿可好。小子们,太闹腾。”月儿方才醒了,却没听见舅妈说的什么,但见妈妈和舅妈一起望着她笑,便也陪着一笑。心中却想,这一件事为什么偏给自己撞见,不然的,只以为舅舅一家四口合乐。
  这一天晚上吃饭,月银问红贞道,“舅妈,你这么喜欢小孩子,和舅舅怎么不再要个孩子?”听了这话,芝茂夫妇和芝芳俱是停箸,红贞指着两个小东西道,“这么两个宝贝,我尚且顾不得了,还要?”芝芳亦数落月银道,“你个姑娘家,也不知羞,什么要孩子的话,也说得出口。”唯独芝茂脸色阴沉,始终不说话。月银既为了验证,见着这情状,心中已是明了,也不愿再惹得舅舅心中伤感,说道,“是我错了。咱们吃饭。”
  吃过饭,红贞说顺便要回一趟娘家,她哥嫂捎了些东西过来。芝茂道,“那我就不去了。”红贞说,“得了,我也取了东西就回来,两个小东西我领着,你先回家吧。”芝茂对月银招手道,“月银,你来送送舅舅吧。”
  两人走出几步,月银说,“舅舅有话要说么?”芝茂问道,“你喜欢林家那个孩子么?”月银不知舅舅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件事来,答道,“说了实话,您别生气。喜欢是喜欢的,但当朋友,当兄弟一样,若不是我妈妈提起,并没动过嫁他的心思。”芝茂点点头,却似早知道的,说,“这件事论理,我原不该多说。但婚姻是一辈子大事,许了诺,立了约,就不能够翻悔的。你若不愿意,与你妈妈,与埔元都说清了,于彼此都好。”月银见舅舅说的郑重,心中忖度要不要把今日撞破的事与舅舅挑明,这时候听芝茂又说,“若做丈夫,我信林埔元一百个好。但你年纪毕竟小,日后遇见真心喜爱之人,埔元便是再好也不足取了。到那时候,无论你怎样做注定要有负于人,与其如此,不若将这个事放缓一缓。几年之后,若彼此有意,再论婚不迟。”这几句话,倒是说在心坎上了,月银笑道,“舅舅,你要是我爹就好了。”芝茂也是一笑,说道,“你又来唬弄舅舅了。”月银道,“就是亲爹,也不见得这样明白我。况且我又没爹,就当舅舅是亲爹的,怎么是唬弄。”芝茂笑过,倒底是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有了机会,我和你妈妈说说看。月儿,你就送到这里罢,余下的,我自己走一走。”
  
  

☆、绑架

  这天半夜,红贞睡的迷糊,突然听见敲门声,芝茂觉浅,已经披衣起来。夫妻二人开了灯,只听见敲门的声音甚急,看了时钟,是夜里十一点半。
  红贞道,“谁啊?”外头一个声音连说带哭,芝茂听得,说道,“是大姐。”连忙开门将芝芳迎进来。红贞头一次见芝芳如此狼狈,惊道,“大姐,出什么事了?”芝芳拉住芝茂道,“月儿到现在还没回来啊,晚上你们什么时候分的手?”芝茂听了这话,也是心中一沉,说道,“还没回去?我们只走了两条巷子就分开了,那也是四五个钟头前了。”芝芳这下更加慌了,说,“她有没有说要去什么别的地方?姚家?学校?”芝茂道,“没有说。大姐,你不要着急,再打电话去姚家问问,我等下陪你去找。”红贞亦是热心,说道,“我也去。”芝茂拦住说,“你留下吧,两个小的身边得有人,也说不定月儿会来这儿。”
  芝茂当下穿了衣裳,陪着芝芳接连问了几个同学,都说不知。再回家时,埔元和美云已等在院子里了。彼此交换消息,都是没有着落。美云问儿子道,“那还有什么地方?埔元你想想,你和月银喜欢去哪儿?公园,河边什么的?”埔元心想,妈妈倒是以为我和月以内常常跑出去约会了,但他们除了一同上学下学,其实不怎么一起去别的地方,便说,“也只有这几个地方了。”
  芝芳虽是急切,但见夜深了,说道,“美云,你先回去吧,太晚了。”美云说,“这时候回去,哪儿睡得着?”埔元说,“妈,您在也帮不上忙,反而让芳姨不安心。您先回去,一有消息我去叫您。”美云说,“那有什么不安心,月银也是我儿媳妇。”埔元见妈妈心直,轻声道,“妈,说什么呢。你听我的,先回去。也讲不定月银会往咱们家里打电话。”美云听了这话,说道,“是了,我怎么忘了,有事她一定要往家里打电话,那好那好,我回去等电话,埔元你在这儿陪着你芳姨,有什么消息立刻来叫我。”
  美云前脚刚走,芝芳便说,“埔元,你说会不会是上一次那些小流氓?要是他们,那可……”芝芳不敢想下去,那些小流氓头一次来,就是对女儿不还好意,要是女儿真给他们抓了,那这么久了,那不就……埔元说,“云姨,这个绝不会的。别说他们发现不了,就是发现了,也是立马就回来找麻烦的,现在已经过了几个月,不会是他们。”话虽如此,但芝芳这么一提,埔元心里也忐忑起来,不过见芝芳六神无主,只好把话宽慰。芝芳道,“那……那还有什么?啊!我想起来了,前几天徐金地回来过家里,是不是和那个孩子在一起?”芝芳既知徐金地混迹于帮派中间,对他印象原就不好,有了坏事,自也往他身上联想。埔元对阿金为人倒底有些了解,也知道他和月银情分不浅,说道,“芳姨,几天前金地来学校找过我们,我也见了,不过他第二天就走了,和阿金不会有关的。”
  芝茂见姐姐一味猜测,说道,“怎么不报警呢?”埔元说,“芳姨,舅舅说的是,不然我们报警吧。”芝芳道,“等等”,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但又觉得犹豫。芝茂说,“难道能是绑架么?咱们家的光景一眼就看到底,不会有这样的糊涂绑匪吧……难道是吴济民?”说罢姐弟二人对望一眼,倒是一般心意,芝芳下了决心,说道,“芝茂,你留下等着。埔元陪我去个地方。”
  当下,芝芳换了衣服,就和埔元叫车出门。埔元听芝芳吩咐的地址,竟是法租界上的一所公馆。
  末了车在一幢极豪华的别墅跟前儿停了,三层洋房一派富丽,一看便知是富商要员的家中。埔元与蒋芝芳母女相识数年,却不知她家中有这样一门亲戚。这时候已然半夜,门房被芝芳吵醒,极是不情愿,打量芝芳两人打扮,就要轰走。芝芳急怒交加,说道,“你不去叫门,明个儿看吴济民会不会轰你。”那门房终究是有些见闻,听了这话,打个礼,方说道,“太太稍等。”过一会儿,只听得楼上嗒嗒的脚步声,显然来人极是急切,门开了,刚刚那门房引路,后头来的竟是个老爷!林埔元瞧着,只觉得这人很是面善,脑子嗡的一声,忽然想起来,这个可不是吴瑶芝的父亲了?
  吴老爷叫了声芝芳,埔元也叫了声吴老爷,唯独芝芳冷冷看着,没有说话。吴老爷引路,将他们让进了屋子里。
  埔元不敢落座,说道,“吴老爷,您好。”吴老爷也认出来,说,“你是杭州的那个年轻人?”埔元说,“是晚辈,打扰了。”吴老爷说,“芝芳,这是?”芝芳说,“这就是月银的未婚夫了,你不是一直想见么。”吴老爷啊了一声。芝芳道,“吴济民,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不同意月银和埔元结婚,自该和我商量,把月银藏起来,算是怎么一回事。”吴济民道,“这是什么话?我有多久没见过女儿了,我怎么会……”芝芳道,“不是你还有谁,眼看后天他们就要订婚了,你不愿意,你就……”吴济民腾的一下站起来,问道,“你说月儿丢了?”他这一惊非同小可,埔元眼见,这绝不是假装,芝芳颤声道,“真不是你?”吴济民道,“芝芳啊,你怎么这么糊涂,我不愿意归不愿意,但不至于做这样的事罢。”埔元一旁听着,越是吃惊,从来以为月银的父亲从小就死了,没想到不但活着,且是这样一个家财万贯的大老爷,他和月银妈妈又是怎么回事呢?芝芳这下终于慌了神儿,说道,“那……那她上哪儿去了?”
  这时候,突然听见楼上一个女人叫了一声,不一会儿,一个女仆人下来说,老爷,“小姐又做梦了。”,吴济民闻言,对埔元道,“你照看一下,我去去就回。”埔元起身说好。
  吴济民上楼,埔元问,“这时月银的爸爸?”芝芳苦笑说,“是啊,我还以为月银不见了,一定是上他这儿来了,现在可怎么办呢?”说着竟又哭起来。埔元心想,芳姨做了这许多年生意,多是练得处变不惊,如今一晚上竟然哭了好几回,到底是关心则乱了。他知道这时候无论多问什么,芝芳也无心回答,这些事便等找到月银之后再问不迟。
  过一会儿,吴老爷下来了,说,“究竟怎么回事?月儿什么时候不见的?”埔元见芝芳有些神情恍惚,便答话说,“是今晚。六点多的时候出去送了她舅舅出门,就再没回来。”济民道,“芝茂怎么说?”埔元说,“舅舅也说分手后就没见了。分手的地方离家也不远。”吴济民道,“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吗?”埔元道,“都找过了,学校,几个好朋友的家里。您这里可有什么线索?”听了这话,吴济民不禁沉吟,半晌才说,“那是他了。”埔元只见他两眼望着前方,极是失神。芝芳听了这话,忙问道,“是谁?你知道了吗?”吴济民道,“我只道他出来了一定不会放过我,没想到,他居然找上了月儿。”芝芳见他不答,不禁又急又怒,拉着他衣襟要人,埔元拦着道,“吴老爷,什么来头,你说出来,我们才好想法子。”吴济民道,“芝芳,你知道你们住的房子我是用什么钱买的?”埔元心想,原来芝芳阿姨的房子是吴老爷出款买的,怪不得了,凭借芝芳的家境,要买这么一间小院只怕很难。吴老爷接着说,“你们那时候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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