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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迦给杜长晴端来一杯热牛奶;顺便扫了眼杜长晴扔在床上的笔记本电脑的画面,他指点着:“如果想收购杜家股票;现在下手是个好时机。”
杜长晴端着牛奶喝了一口,有些莫名其妙的问:“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钱收购杜家股票?”
缪迦眉头皱起,有些吃惊:“你不想收购杜家的股票;那你散布这些谣言是为了?”
她随手摇了摇牛奶杯子;手指点着嘴唇;说的颇为认真:“暴发户杜家;人人都羡慕他家的运气;对他家一直虎视眈的眈;出手收购的人肯定一把一把的,何必要浪费我的钱?我的钱还要给我儿子买糕点呢!何况……”她话锋一转,问缪迦:“你觉得我有能力经营杜家的产业吗?”
她确实不是个有能力的人,要不然当初也不能上了方兰的当。但缪迦心中也肯定,杜长晴也不是个绝顶聪明、心机叵测的人,就她利用秦思扬的名声来炒作新闻一事来看,他这个做哥哥的,还真的没法放下心来。
不久,秦思扬就接到秘书转接的电话,来自缪迦。
接到缪迦的电话秦思扬并不意外,查询杜长晴的行踪的报告已经明确指出,杜长晴现在就住在缪迦在北城县城的房子里。
缪迦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秦思扬,杜长晴在我家里,你把她带回去吧。她做的事情有些偏激,但我相信以秦局长的魄力,一切都会风平浪静的。”
秦思扬对缪迦并不了解,听他这席话,秦思扬语气平静:“多谢缪先生,再见。”什么态度也没表示,连语气都听不出是不满,还是满意。
缪迦突然觉得,秦思扬果然是秦思扬,北城政圈的主宰者,你永远不知道他此刻的真实意图。
自然,缪迦左等右等,也没有等来秦思扬的车。
见他时不时向外张望,杜长晴终于觉察到了:“喵喵,你整天对着窗口外望,是不是在监视什么嫌疑犯啊?我说你啊,你不能把职业病带回家中,将来要是娶了媳妇,会吓到你媳妇儿的。”
“那你被我吓到了吗?”
“我又不是你媳妇儿,当然不可能了。”
缪迦头又转向窗外,幽幽的说:“我媳妇儿也不会被吓到。”
半夜时分,缪迦起夜喝水,路过杜长晴的房门前,隐隐约约听见里面传来嘤嘤的哭声。他站在她门口静立许久,心跟着疼。秦思扬,果然够狠心,他都已经通风报信了,可是秦思扬到现在愣是没有出现。
杜长晴为什么哭?
不是后悔自己做了什么,而是因为她想冬冬了。
自从冬冬出生以来,她们母子从来没分开这么久。她知道,报纸一旦发出,秦思扬一定会将冬冬迅速转移到安全地带,她也就放心了。可是三天没见孩子,也不知道冬冬有没有想妈妈了。
其实,杜长晴真是有些多虑了,冬冬也许有一些想妈妈,但是北城大院秦家的食物比妈妈更具有诱惑力。他被秦思扬带回秦家,秦老爷子急忙吩咐下去,给他的宝贝重孙准备各种食物。自然,把吃作为终身奋斗目标的杜冬冬小朋友,在食物的诱惑下,完完全全忘记了他妈妈的存在。
秦思扬很放心,最起码他现在不用费尽心思来跟儿子解释。一个人仰躺在秦家客厅的长沙发上,双脚搭在扶手边,用手臂遮住眼睛闭目养神。
忽然,一只软软的小手摸上他的胳膊,片刻后,另一只小手也圆润的滚上了他的胸膛。他拿下手臂,睁开眼睛,瞧见自家儿子正在“吭哧吭哧”的往他身上爬,他伸手把自家圆滚滚的肉球抱到肚子上,沉甸甸的,颇有重力感。
小冬冬往前一趴,整个人趴在爸爸的身上,抻着脖子够到秦思扬耳边,故意小声的喊:“爸爸……”生怕别人听见似的。
秦思扬“嗯”了一声。
小冬冬又喊:“爸爸,我跟你说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他故意挤着嗓子,听得秦思扬有些想发笑,碍于儿子严肃的神情,他只能忍着。
“爸爸!”小冬冬认真地说,声音不大,咬字清楚:“冬冬是知道爸爸是什么的,人家已经上幼儿园了,只有傻瓜才不知道!”
秦思扬有些意外,追问儿子:“那你怎么还说爸爸是吃的东西?”
冬冬说:“人家都有爸爸,冬冬只有妈妈和喵喵,所以冬冬觉得爸爸就是吃的东西,吃到肚子里了,别人就抢不走了!”
宝宝啊,吃到肚子里,也是会变成粪便排出去的,虽然别人不抢,可也会没有的啊喂!
挺可笑的话,却听得秦思扬神情复杂。他双手扶住冬冬的腰,把孩子固定住,以免左滚右滚的冬冬从他身上跌落下去。他问儿子:“因为怕你喜欢的东西被抢走,所以你这么爱吃?”
冬冬点了点圆圆的头,表示赞同爸爸的问题,还奶声奶气的补充着:“只有吃的才能吃到肚子里,其他的不能放到肚子里。”
就因为怕东西被抢走,所以都要吃到肚子里,这是一个孩子,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秦思扬有些心疼自己的儿子,也心疼他儿子的母亲杜长晴。
杜长晴,十五岁父母离异,母亲自杀,她何来安全感?
关于杜家利用次女攀附秦家,散布假婚约谣言的事,至今辟谣声音微弱,事件双方当事人,无一回应。铺天盖地的报道,对杜家极为不利。方兰迫切需要杜长晴出面证实她与秦思扬的婚姻真实程度,同时又矛盾,一旦秦思扬和杜长晴是真的,那么杜家利用次女攀附秦家的事就会被坐实,杜家依旧会身败名裂。
即使证实杜长晴早年就与杜家断绝关系,她攀附秦家的事,与杜家毫无瓜葛,最后杜家也会因抛弃丧母幼女,而受谴责。
更可怕的是,杜长晴真的嫁给了秦思扬,成了秦家的媳妇儿,那么她一定会利用秦家的权利,压迫杜家。
一向处理公关危机能手的方兰,也束手无策,无论从哪个方面来反驳,杜家的名声都会受损,影响杜家产业的名声。
杜长晴这招长期效果可能没有太大用处,但短期,确实让杜家手忙脚乱。
又是一日清晨,缪迦去刑警队上班,她一个人在屋里打扫卫生。自从不上班不工作后,她反而变得勤快,除了把房子打扫的一尘不染,还在阳台的跑步机上每天跑上两个小时,美其名曰,锻炼身体。
门铃意外的响起,杜长晴放下手里的拖把,踏着拖鞋颠颠颠跑了过去,透过门镜,出现的竟然是秦思扬。
她早料到了他会查到她的住处,连她故意追尾的视频他都能找到,何况就落在这座县城里一动不动的房子?只是,她没有预料到,他竟然等了第四天才来。
外面满城风雨,室内一片寂静。
秦思扬和杜长晴面对面的站着,神色都很严肃,谁也不先开口说话。
沉默了能有十分钟,秦思扬脱到脚上的皮鞋,一脸嫌弃的拎起鞋架上缪迦的大拖鞋套在脚上,自顾自个的进了客厅。
“喂,你经过允许就进人家客厅了吗?”
“我以为十分钟过去了,你早就同意了。”一句话噎死杜长晴。
杜长晴踢了脚旁侧的鞋架,愤恨走进客厅。缪迦要是看见他最心爱的鞋架被这般虐待,一定心疼死的。
这期间,秦思扬已经将两室一厅逛了个遍,还啧啧点评:“这房子不错,采光好,卧室大,县城空气也比市区好。”
杜长晴对秦思扬的态度有些丈二摸不着头,她只能赌气挑秦思扬的话语毛病:“这又不是你的房子,好不好,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我倒是可以和缪迦商量商量,把这房子买下来。”秦思扬面带笑意回头望向杜长晴,眉眼温柔。
杜长晴被他这表情惊悚到,不自觉的退后的两步,才怯生生的问:“秦思扬,你别这么吓唬人,你有什么不满你就说!”
“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惹我生气了?”
“我又不是傻瓜,只有傻瓜才不知道。”
“嗯。”秦思扬笑着温柔:“你和儿子说了一样的话,想博取我同情?”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要博取你同情了?门在这里,想走,请!”
秦思扬无奈的摇了摇头,抬眼直视杜长晴:“杜长晴,你能不幼稚吗?”
“我哪里幼稚了?”杜长晴不服,凭什么偏偏说她幼稚!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小儿科的把戏,真能报复到杜家?太天真!”秦思扬说话间,已经走到杜长晴面前,将她拥进怀中,他在她耳边说的坚定:“杜长晴,你既然招惹了我,你就别自顾自的演戏算计了,不管你爱不爱我,想不想爱我,只能有一个选择,就是乖乖呆在我身边,和我恩恩爱爱过一辈子。”
杜长晴在他怀中一动也不敢不动。
他一字一字说:“我也只说一遍,从今以后,你身边,一直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秦老大还是心疼自己媳妇儿找来了喽!
☆、27爸爸是豪赌,她赢了
秦思扬的话,如一颗定心丸;安定了杜长晴的心。
这场豪赌;她赌赢了。正如她所算计的结果一样;秦思扬没有放弃她。
是的,她故意将视频散播给张老师牵线的那家报刊和传播到网上;就是为了先把自己弄成受害者。那天早上在病房,秦思扬和叶思辰关于视频的对话她听到了。她却担忧,即使秦思扬不追究她故意追尾撞车的事;到了有心人手里;告到秦家老爷子那里;她也吃不了兜着走;不如先发制人;借机打击杜家。
她双手环住秦思扬;将头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分外安心。自己那些恨啊怨啊,因为有了秦思扬,也许真的可以放下了。
她抬头迎上秦思扬的唇,缓缓细细勾勒,从唇角到唇瓣,一丝一丝,寸寸皆不放过。
秦思扬非常配合怀中姑娘的挑逗,伸出舌头,勾上杜长晴的软滑的小舌。她大概刚喝过牛奶,舌头上带着牛奶的香气,香香浓浓。
两人从客厅一路纠缠,直到倒在杜长晴暂住的卧室的床上。杜长晴压在秦思扬的身上,一手撑着在他的身侧,一手攀上他的胸前,拨动手指,认真地一颗一颗解开他的风衣扣子。
秦思扬配合她抬起胳膊脱了风衣,里面竟然又是厚重的西装。杜长晴皱眉,怪不得刚才抱着他时,感觉他整个人硬邦邦的。她撅着小嘴,将西装扣子毫不留情的解开,终于只剩下一件咖啡色的衬衫。
杜长晴扬起身子,笑的得意,那表情好似在说:“秦思扬,你就受死吧!”
秦思扬无奈的笑了笑,抬起一只手,扶在杜长晴的身侧,问了一个很煞风景的问题:“你确定这间房子,没有其他人会进来?”
杜长晴认真思考一番,排除已经上班的缪迦本人,缪迦的父母也不会突兀的跑到儿子的房子,随即点了点头,庄重的答:“秦老师,你放心教导我吧,绝对没有人会来!”
秦思扬听到她的这个称呼,总觉得自己有种将恶魔之掌伸向了祖国未成年花朵的感觉。他一个翻身,将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杜长晴直接压在身下,笑的有些邪恶:“刚才你脱我的,现在轮到我脱你的了。”说完大手掌毫不留情的从杜长晴腰身处直接掀开她的棉材针织衫。顿时杜长晴整个人的上身只留了件文胸。
刚入秋的空气,即使是白天,室内也多少有些发凉,杜长晴平日里没有开空调的习惯,这房间骤冷的空气让她多少有些不适应。她白皙如水的肌肤上骤然立起一片鸡皮疙瘩,整个人浑身打了个寒颤。
秦思扬很敏感,立即觉察到身下的姑娘有些冷,伸手捞过床上杜长晴没有叠起的棉被盖在两人身上。
杜长晴问他:“你衣服还没脱呢,闷着不热。”
秦思扬直接从她身上翻了下去,棉被平盖在两人身上。他说:“一会儿,我们一起热。”说的语气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再讨论床事这个暧昧的问题。他边说边迅速的脱掉西装长裤,咖啡色衬衫,连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物都没有留下,整个人,一丨丝丨不丨挂的贴在杜长晴身侧,声音性感十足,询问她:“你是要自己脱了,还是需要我动手,自然我希望是我动手。”
“你个流氓!”杜长晴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盖严自己。棉被之下,她的腰侧,顶着的便是秦思扬的敏感处。从她的经验上来判断,秦思扬已经蓄势待发了。
她不墨迹,在棉被之下迅速的脱到肥大的睡裤,整个人一翻身,又一次爬上秦思扬的胸前。只不过这一次,两人都是坦诚相待。
杜长晴威胁着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动,一切都由我来!”她说着便俯下丨身,从秦思扬的脖颈处开始,含着他的耳唇,一点一点的吮丨吸,动作认真,像极了当年刻苦学习死啃化学书的状态。
秦思扬双手抚上她滑腻的后背,光滑水腻,手感极好。杜长晴被他摸得有些无奈,滑着身体躲了躲,将头埋进秦思扬的胸前,专攻他凸起的两点。
秦思扬被杜长晴这番毫无章法的挑逗弄得浑身痒痒的。他要动,杜长晴却不给他机会,将腿压在他身上,双腿牢牢的固定住他,胸前的柔软有意无意的擦着秦思扬的肌肤,把秦思扬弄得欲丨火中烧。
他受不了,抓住杜长晴的腰侧,一个翻身,将这个在他身上淘气的女人压在身下,眼中情丨欲正浓,口干舌燥的嗓子发出的声音有些暗哑:“你动作太慢了,还是我来。”俯身吻上杜长晴有些发肿的红唇,手掌有技巧的抚过杜长晴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本来就已经动情的杜长晴开始泛滥。她也不死板的等待秦思扬的安抚,而是曲着腿,整个人缠在秦思扬的身上,紧密相贴,毫无间隙。
厚实的棉被依旧盖在两人身上,加上动情的燥热,两人皆已大汗淋漓。不过处在忘我沉迷的两个人显然不会计较么些。
秦思扬一挺身,终于进入了他期待已经的温柔乡。他身下的杜长晴闷闷的“哼”了一声,极其配合他的动作,缠绵悱恻,恩爱不已。
杜长晴闭着眼睛享受着秦思扬的柔情的动作,好似恍恍惚惚回到考研那年,终于将秦思扬追上床的时刻。
她清楚的记得,那一天秦思扬只是喝了些红酒,并没有喝醉,她紧追身后依依不舍。秦思扬回过半边身子,脸上挂着难得的笑意问她:“你想干什么?”
她大言不惭:“我想和你上床。”反正她追秦思扬从大一的相逢,都追到大四毕业了,死皮赖脸的模样秦思扬已经了如指掌,在他面前也不用挂起虚伪的面具,直接坦白自己不要脸的想法。
秦思扬也不惊讶眼前姑娘大胆的话,反而转问:“考研有把握吗?”
这一话题,好像有些峰回路转,明显跑题,她迟迟答了下:“嗯,还行。”
秦思扬转过身,掏出怀中的门钥匙,插丨进钥匙扣,扭动开门。他扶着防盗门边,语气很淡:“那,就过来!”
杜长晴那次不是第一次进入秦思扬私人住宅,她缠他缠的久了,偶尔也会进他家给他做做饭打扫卫生,假期学校不允许住宿的时候,她也赖在他的房子里,一暑假或一寒假。
那段时间,秦思扬很忙,从部队退伍回来,几年来一直在政府机关基层工作学习经验,时常的不回家,索性给杜长晴配了把钥匙,房子让给她借住。
可是,今天,加上之前那么暧昧的话题,杜长晴进入秦思扬的家时,不免的脸红心跳,在玄关处,踌躇不前。
秦思扬的体质不适合喝酒,一点酒精脸色就会发红。此刻他红着脸,抱着臂,歪着头,颇有意味的盯着在玄关发愣的杜长晴,嘴角挂着笑,笑的很温和。
杜长晴抬起头,壮着胆子质问一脸无害的秦思扬:“秦老师,你说的是真的?你今天要和我做……那个?”
“你想要自然就给你。”秦思扬当着她的面脱了上衣,随意一扔,光着上身走进浴室,把杜长晴扔在玄关自我反省。
杜长晴很是无措,偌大个房间里,秦思扬把她随意一扔,她却自己抉择。压下心中不安,她脱掉所有衣服,躺在秦思扬的床上,盖了一层薄薄的毯子。
她很紧张,双手攥着毯子边,有些不自觉的发抖。直到秦思扬洗完澡,裹着半截浴巾,边走边擦着头发。
她闭上眼睛说:“秦老师,我准备好了。”声音颤抖,难以掩盖她的不安。
秦思扬扔掉擦头的毛巾,掀起毯子一角,正要上床,杜长晴的声音又传来,她乞求着:“灯,灯关了!”
床边人的动作顿了顿,又从床下下去,拖鞋轻微踏过地板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杜长晴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陷入黑暗中。
那夜她高度紧张,很多细节都记不清。
有人说,女人的初夜是刻骨铭心的,可是她只记得下丨身一阵撕裂般的疼,有硬硬的东西钻进去,她哭喊捶打身上作恶的人,折腾了许久,才困难的昏睡过去。
“杜长晴,在我身下,你竟然还敢溜号?”秦思扬不知道杜长晴是在回忆他们的初夜,而是被杜长晴的心不在焉、魂游太虚的弄得很不开心,这显然是在质疑他的技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