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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长晴虽然是第一次见叶思辰和陆思凡,但对他两人并不陌生,在北城大院中,秦思扬是老大,男孩子比他小的很多,可他最宠爱的就是这两个弟弟。
四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围在餐桌上,尤其是这个孩子还是个特别能吃的孩子。
叶思辰眯着眼睛打量着小胖团,跟忙着给孩子喂饭的秦思扬说:“如此看来,还是个女儿好,我绝对回家让我媳妇儿给我生女儿。”
秦思扬没吱声,陆小少不敢吱声,只有杜长晴好奇问:“为什么?”
叶思辰神态很认真说:“我觉得女儿,不至于喂成这么胖。”
杜长晴满头黑线,她想说:叶大少爷,你真的不怕得罪护犊子的秦老大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人能猜到杜长晴究竟做了什么坏事?好像,也蛮好猜呢!
☆、15爸爸是亚当,寻肋骨
见了叔叔们的杜冬冬,突然觉得有些辛苦。他抱着秦思扬的大腿口齿不清的诉苦:“好几天前见姨姨和姨夫,今天又见好几个叔叔,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比幼儿园的小朋友还难记!”
正巧端来水果盘的杜长晴迎上秦思扬询问的目光,放在果盘,捏出一枚红枣塞进秦思扬的嘴里:“冬冬从出生,除了缪迦,没见过别的亲人。”
秦思扬没说什么,只是晚上抱着儿子不撒手,杜长晴贴在儿子另一侧,瞧着这对父子,觉得生活如此美好。世界上她最爱的两个人,此时此刻,都在她的床上。
第一次给学生上课,她难免有些紧张,几百人的阶梯教室里坐着的都是崭新崭新的大一新生,未脱高中生的稚嫩。
她站在讲台上,做了一番简单的自我介绍,最后说:“这学期大家的新闻传播学,就由我和大家共同学习。”90分钟的课上的很顺利,直到真正站在讲台上,她才感觉到,原来平日里上课觉得时间过得缓慢,而真正站在讲台上,老师的时间过得非常快,她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传授给学生更多的知识。
大学老师的课下时间比较充裕,除了上课之外,其余时间都很自由,她又是第一学期上课,学校只安排给她一门专业基础课,她较比别的老师更加清闲。
下课后,同是新闻系的张老师热情的跑来问她:“杜老师,你有没有兴趣做报社的特约记者,就是平日里挂名写写新闻的,我朋友的报社,绝对不会亏了你。”
她虽然是学新闻的,却没实践去当过记者。当年读新闻系,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想当记者,揭露社会黑暗,后来除了追秦思扬,她也没有什么朋友,窝在学校里除了读书就是读书,最终把自己读成个女博士。
其实,一心一意追一个男人,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可以专心读书。
想了想,杜长晴还是拒绝了张老师的提议,张老师很委婉的问她原因。她笑着说:“我家孩子太小了,离不了人。”
“什么?杜老师你结婚了?有孩子了?”
“是啊,我儿子都四岁了。”
“没看见你戴婚戒,以为你是单身呢,还想过两天打听你有没有男朋友,要是没有给你介绍几个。”张老师边说边笑,完全没想到新来的小杜老师都有这么大的儿子了。
杜长晴低头看着自己空空的无名指,心里莫名的泛起一股酸水,婚戒这种东西,既不能顶吃顶喝,有了觉得无所谓,但是从来没有过,真的不是滋味。
下午她没课,便早早回家,洗衣拖地大清扫。前一阵子有秦思扬家的阿姨过来帮忙,她的小公寓被收拾的很干净,这几日她又犯懒,房子又被造成了很乱。
秦思扬给她打电话时,她正捧着用热水泡的一碗米饭吃的正香。
电话里秦思扬对她说:“我今天晚上回北城大院,不回你那里了,冬冬……”
她急忙接下话头:“冬冬我去接!你先不要告诉家里冬冬的事!”她说的很急切,大米饭粒直接呛在嗓子眼里,连咳不止,咳得越来越难受,嗓子眼堵得难受,她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被呛得,还是被北城大院的名头吓的,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等她稳定下来,秦思扬才说:“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跟爷爷他们提到冬冬的,你放心。”秦思扬知道她担心什么,冬冬虽然是她杜长晴生的,但若是秦家只接受冬冬,不接受杜长晴,即使他们两个结了婚也没有用,毕竟当年秦老爷子差不点动用私刑,杀了杜长晴。
杜长晴当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直接惊动了老爷子。
晚上秦思扬回到北城大院,一起来的还有叶思辰和他媳妇儿姚冉冉。秦家老爷子以前很不喜欢他这个外孙媳妇姚冉冉,不过这次听见外孙媳妇怀孕了,虽然表面上仍然板着脸,但藏不住他的喜悦。
毕竟,这是秦家第一个重孙辈的孩子。
说来说去,又绕到秦老大身上,秦老爷子瞪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孙子,板着脸说:“你看看思辰,人家马上都要当爸爸了,你呢?三十好几了,连个对象都没有!”
叶思辰给冉冉夹菜的手顿了顿,偷瞄了一眼面不改色的秦老大,才将筷头放进自己媳妇碗里。
秦思扬迎向自家爷爷的目光,说:“您老要是不挑,我绝对给你领回个温柔善良的孙媳妇儿。”
秦老爷子“啪”的摔了筷子,火气上头,冲着秦思扬吼:“不三不四的少给我往家领!”
“爷爷,我看上的姑娘怎么可能是不三不四的呢?”秦思扬靠着椅背满脸挂笑。
秦老爷子一听这话,忙问:“你小子有目标了?说说,是哪家的姑娘?”
秦思扬但笑不语,低头夹菜,不肯再回答老爷子的任何问话。
在家忐忑不安一晚上的杜长晴在哄完儿子睡觉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终于掏出手机给秦思扬发了个短信。
她写的言简意赅,引人遐想:“秦思扬,我想要你。”
刚洗完澡进卧室的秦思扬,拿起手机就看到这条露骨表白的短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在手机键上敲了几个数字,片刻后又删除,收起手机,直接拿起外套,在夜色中悄悄走出北城大院。
等了许久不见秦思扬回信的杜长晴很不安,她发出这么露骨的话瞬间就后悔了,真是太不要脸了。她知道以秦思扬的性子,回短信的可能性非常小,但是总会给她回个电话吧。她安慰自己,秦思扬应该是没有看到她这么露骨的表白,暗中祈祷,最好永远永远不要被看见。
正当她学鸵鸟的时,她的手机开始震动,怕惊动冬冬,她抱着手机钻进卫生间,果然,半夜十二点打电话的,确实是秦思扬秦大少爷。
杜长晴有些脸红的接起来,秦思扬才慢悠悠的问:“冬冬睡了?”
“嗯。”杜长晴应答着,听秦思扬的口气,像是没有看到她那条不知害羞的短信。
他又说:“今天夜色不错,虽然秋风很凉。”
“嗯?”杜长晴没明白秦思扬的话,愣愣反问。
秦思扬忍俊不禁:“穿好衣服,把门锁好,我们去过二人世界。”
“啊?”这一次杜长晴确实傻眼了,她跑到厨房阳台,打开窗户,冷飕飕的秋风吹进来,她猛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伸出头就看见秦思扬那辆极其普通的车子停下她家楼下,暗黄的路灯灯光渲染着,颇有些旧上海年代的风韵。裹着长风衣的秦思扬,一手拿着电话,一手跟她挥手。
杜长晴突然觉得自己回到年少时代,在青春懵懂的岁月里,等待着一个男生前来牵她的手,走向未知。
她匆忙套上衣服,提着手提包锁紧了门,跑到楼下。秦思扬双手插在风衣兜的两侧,站姿笔直,玉树临风,他看她一步步向他走来,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大,整个人上前,将她拥进怀里,紧紧抱住。
她缩在他的怀里,小小的,镶嵌的正好,契合完美,她正是他丢失的那根肋骨。
秦思扬低头轻轻的往她的耳朵里吹起,吹得她瘙丨痒难耐。她在他怀里缩了缩头,小动作的躲着,就听他色丨情十足的逗她:“小东西,你不是说想要我吗?我这就把自己送给你。”
“你别闹,冬冬一个人家里睡觉呢,我不能出来太长时间。”杜长晴小手推搡着他,想要从他的怀里钻出来。
秦思扬哪肯放过来,拖着她打开了后车门,一手将她放倒在后车座上,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蛊惑她:“没关系,我们不去太远。”
他关紧车门,两个人叠在窄小的空间里,距离极近。秋夜的微凉把脖颈处皮肤变得细细凉凉,两人脸颊相接,传递着彼此的温暖。
杜长晴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双手托在秦思扬的胸前,戳了戳他硬硬的胸膛:“喂,你要干嘛?”
“你说我要干嘛?”秦思扬一脸坏笑,边说边微微起身,后背快撞到车顶时,眼尖手快的杜长晴一把抱住他,急声唤道:“小心!”
秦思扬在窄小的车厢内,脱了外套,随手扔在副驾驶座,他单手撑后座背上,另一只手松开领带,面不改色、大言不惭:“第一次试试在车里,果然经验不足。”
杜长晴被他弄得脸色通红,小声埋怨他:“你这个不正经的!”
秦思扬几步搭话也不恼,解完领带的那只手,伸向杜长晴的裤带纽扣,直接解开。杜长晴想要躲,座位窄小,无处可躲,只能任由秦思扬直接脱了她的裤子。上车时,她的双腿因为要给秦思扬的大身体让位置,整个蜷缩着分开,如今便光裸着小腿搭在秦思扬的身体两侧,暧昧不清。
秦思扬单手伸向她的腿根,毫不犹豫的退下她最后的遮挡,她的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秦思扬也没有耐心做什么前戏,迅速解开自己的束缚,一挺身,毫不迟钝的进入杜长晴的身体,还不等杜长晴嘤喃出声,他的唇便包裹住杜长晴的唇,严丝合缝,相濡以沫。
作者有话要说: 害羞羞的车震哇(捂脸)……
☆、16爸爸是工具,被利用
被秦思扬深情的吻着的杜长晴,微微张开唇回应着,唇舌相勾,缠绵至极,身下被充实着,满满的,格外满足。
由于车厢内空间较小,秦思扬的全身动作幅度并不大,只有身下大幅度律动,对比鲜明,唇下吻着的女人分外妖娆。杜长晴的动作也不大,双腿无力的搭在两侧,整个手臂环抱着秦思扬的上身,眼睛微闭,尽情享受。两个人在窄小的空间内紧紧相贴,好像对方与自己同为一体,融进骨髓,无法分割。
迷蒙之间杜长晴突然想到些什么,她一反刚才尽情享受的状态,在秦思扬的身下开始蠕动身体,利用唇舌、双腿与手臂缠的秦思扬更紧。秦思扬有些意外,两人在床事上,即使杜长晴有意勾丨引,一向也都是秦思扬主动,杜长晴今天有些过度热情。
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做,大许有些刺激兴奋了。他也不多想,双手在杜长晴身上探索,身下的动作更加卖力,杜长晴被他撞的头晕眼花,却还是拼命的装出快活不已的样子,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迎接着秦思扬。
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轻声的在他的耳边说:“秦思扬,你可不可以答应我,永远都不要把冬冬带回秦家?”
秦思扬的动作突然停止,他冷笑道:“杜长晴,这就是你今天晚上的目的?”
杜长晴脸色煞白,她没想到自己急功近利,说的已经够委婉了,反而依旧一眼就被瞧穿。
秦思扬迅速退了出去,擦拭干净,整理好自己。目光扫向车外,声音僵硬,忍忍带着怒气:“杜长晴,你给我下车!”
杜长晴站在自家厨房阳台上,隔着玻璃,远远的看着秦思扬的车闪动着灯光,然后开走。她一个人顺着墙根滑到在地,抱着膝盖埋头无声的哭泣。
她今天想要用自己的身体留住秦思扬的,可是却掩藏不了她想要求他不要告诉秦家冬冬的存在。
秦思扬是北城大院秦家的大公子,未来北城的一把手,他的人生不能不能出绯闻不能有黑点。五年前的绯闻是她故意捏造的,五年后的黑点就是她和他的儿子。秦家一旦知道冬冬的存在,会毫不留情的将冬冬带走,按照秦家的培养模式培养,甚至能因为秦老爷子对她过去做过的事的厌恶,她连探视权都没有。
没有生过孩子的人,永远不会理解她如果见不到冬冬的痛,痛如剜心。她不能想象,也不敢冒这个险,与秦思扬领证结婚,秦思扬有自己的打算,她也有。她是秦家合法的儿媳,即使被秦家厌恶,她终究还有个名头,为名声殊死一搏。
杜长晴这边心情不好,秦思扬那边也好不到哪去。
满心满眼的奔着这个大胆引丨诱他的姑娘去了,享受中才意识到这个姑娘是有目的利用他,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可以依靠的丈夫。
他极速飞车飞进北城大院,又不敢大张旗鼓的惊动秦家人,生怕老爷子发现他半夜外出会姑娘去了。他本来计划的好好地,带着杜长晴缠绵一刻,再偷返回北城大院,不引起老爷子的注意。第二日正常起床吃早饭,也不会破坏了老爷子定下的回北城大院就一定要住到第二日的规矩。
可是很显然,这个计划并不成功,他不仅惹了一肚子气回来,还歪打正着撞上晚上到厨房吃宵夜的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拄着拐杖面色铁青的瞪着他,他无所谓的唤了声:“爷爷。”
显然,这声“爷爷”没打动酒足饭饱,攒足力气的秦老爷子,他吼他:“秦思扬,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出去办点事,已经办完了,我就回来了。”
秦老爷子瞪着秦思扬的脖子,眼珠子都要出来,大声呵斥:“出去办点事,能把脖子办出红印子?”
秦思扬见老爷子已经发现,也不隐瞒:“跟女人有关的事。”
秦老爷子本来满腹怒气,听孙子这么一说,气不打一处来:“一天到晚,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你就不能领个能持家过日子的姑娘回来结婚吗?”
秦思扬幽幽问:“您还记恨五年前的事?”
一提五年前的事,秦老爷子的火气又上来了,指着孙子大骂:“还敢跟我提这件事,你自己办了件蠢事,差不点毁在一个女人身上,你要自毁前程,毁了秦家吗?!”
“爷爷,都是过去的事了。”秦思扬声音很淡,安抚着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转换了个口气,又叹道:“能让你这个从小就作息规律严谨的人半夜出去处理的女人,绝不简单。要是个好姑娘,就领回家来让我这个快入土的老爷子看一看!”老爷子大概嫌累,转身坐在沙发,用拐杖头指着秦思扬,话题一转:“老大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思辰的那个媳妇儿姚冉冉吗?”
秦思扬恭敬的看着老爷子,明白老爷子并不需要他作答。
“冉冉那孩子命苦,又从小在北城大院里长大,要说讨厌,我也不讨厌,可是我不喜欢她的原因就是因为……”说到这里老爷子加重语气:“就是因为她几乎毁了叶思辰整个人生,思辰为她牺牲了太多。而你和思辰不同,你牺牲不起,你父母早逝,你是秦家唯一的男孩,北城大院未来的主人,整个北城未来的掌控者,我不能让你踏上思辰的老路,为了个女人自毁前程!你懂吗?!”
秦思扬低声答:“爷爷,我懂,您放心!”
其实,已经来不及了。
他暗中叹了口气,那个姑娘爱折腾就折腾吧,反正折腾来折腾去,也是在他怀里。
那晚彻夜畅谈,爷孙关系和谐,没有什么鸡飞狗跳。
杜长晴这边却惴惴不安,三番五次的翻出手机,挑出秦思扬的号码,几次也没敢下手打电话,编辑了几遍不同的道歉短信,都被保存在草稿箱,不敢发出去。
秦思扬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杜长晴垂头丧气,精神萎靡不振。
同办公室的张老师笑着问魂不守舍的杜长晴:“小杜老师,三番五次翻手机,这是想老公呢吧?哎呦呦,怎么愁眉苦脸的?”
杜长晴看了看张老师,突然问:“张老师,你上回说的报社撰稿记者,都是涉及什么方面的?”
“主要是社会版,政府规划类的,不做娱体,挺适合我们这种搞学术的老师挂名兼职的,怎么小杜老师想来?没关系,我跟我朋友说了你家孩子的问题,她说可以保证你时间自由的。”
“那……会不会涉及到秦思扬?”
“秦思扬?”张老师突然惊呼,惊动了整个组备课的老师,才压低声音对杜长晴说:“北城大院的人有几个记者不要命了敢报道啊!自然不会涉及到!”
“为什么不涉及呢?也许我们的小杜老师有独家门路呢?小杜老师,你说是不是?”
杜长晴扬头,看见化妆很浓却装束正统的吴老师满脸诡笑的盯着她,语气藏不住的阴阳怪气。
“吴老师还觉得我是您以前认识的人?吴老师你真的认错人了。至于提到秦思扬,我在北城生活了二十几年,自然对北城大院这么神秘的地方感兴趣,不瞒你们说,我当初学新闻,很大原因,就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