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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冷不冷?”捧着她的脸,压抑着想吻她的**,说话的声音,已有一丝丝暗哑。
“恩,好了,我们进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你看,那儿人多呢?”端木西没有察觉他的异常,拉着他的手,轻快的往人多的地方钻去。
——
找了半天,还是在一对小情侣的介绍下,来到街边的一个火锅小店,吃得不亦乐乎!
他们两个平时其实都不吃辣,可在这大冬天,围着火炉,吃着**辣的火锅,感觉似乎特别的温暖。而看着端木西又烫又辣的眼泪直流,司墨的心,不由得一阵酸涩。
她这哪里是在吃火锅,分明是想找个理由,让自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他们两个,就这样一个拼命的流着泪吃着,一直不肯停下来;一个坐在旁边,默默的看着,不时帮她擦拭额头的汗和脸上的泪。
“下雪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吃得热火朝天的端木西这才从碗里抬起头来,放下筷子,快步走到窗边:果然,刚才还只是阴沉沉的天气,现在竟飘起了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煞是好看。
“哇,我多少年没见过雪了!司墨,我要出去看雪!”端木西回头,一脸惊喜的看着司墨。
司墨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允许!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医生说忌生冷!”
“好了好了,怎么没好了,一个月就好了啦!现在都一个半月了!早好了啦!”端木西叫道,在看向司墨的时候,脸蓦的红了起来。
好了,不就意味着……
那自己就没有理由再躲了不是吗?端木西一下子安静下来,缓缓的走回来,乖乖的坐下继续吃。
司墨帮她理顺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柔柔目光看着她的说道:“这雪还得下好几天呢,明天我们去医院复查一下,医生说可以了,我就带你出来玩儿!我们大院有个特别好的玩儿雪的地方,我们叫上丁皓和楚君,一起去!”
她心里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
她还不想,那就不想好了!他可以等,一直等到她心无芥蒂为止!王婶儿的事,应该要找个时间告诉她了,否则这笨女人不知道要自己一个人猜到什么时候去!
想到这里,司墨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在热腾腾的雾气里,努力吃着火锅的端木西,一时间,不由得痴了!
——第三节司墨,你混蛋——
“肚子吃撑着了?”上车后,司墨看着端木西一副坐都坐不下去的样子,好笑的说道。
“谁让你不吃的,那么多东西,不吃完多浪费啊,我只得努力的吃了!”端木西嗔怪道。
“恩,没事儿,回去绕着客厅多走两圈儿就消化了。”司墨一只手开着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偶尔侧头看她的眼里,满是柔情。
——
“头发吹干了没有?”司墨洗完澡出来,看见端木西正趴在床上看着SL最新的信息。
“恩,吹干了!”端木西抬起眼,冲着司墨点了点头。
“恩,不早了,早点儿睡,别看太久了!我过去了,有事叫我!”司墨摸摸她的头,细心的交待着。
说完便帮她带上了门,去了隔壁的客房。
除了她从医院回来的那晚,他一直都是睡的客房,他知道她心里的抗拒,不想给她压力!
虽然自己憋得很难受,但他不希望小西难受,而白天工作忙一点累一点,需求似乎也没有那么强烈了,这一个月下来,也才自己解决了两次呢!
司墨打开电脑,浏览了一下新闻后,便合上电话,拉好背子,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而隔壁的端木西,在合上电脑后,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司墨好像也没有那个意思呢?他到底想不想呢?我到底行不行呢?要是不行,又去惹了他,那他不要恨死我了!”端木西左想想,右想想!如她自己所说,避孕套的事,在她心里一直有个大疙瘩,可她从来没有打算放开司墨!
但自己这种排斥如果继续,就算自己不想放开,那司墨也会跑掉的啦!
“死司墨,臭司墨,又没说让你今天晚上睡客房,干麻又跑过去麻!我看就是故意的!”端木西恨恨的扯着床单,将手上的枕头当作司墨大力的往门口扔去。
“小西,什么事?”司墨总觉得睡得不踏实,觉得这边有动静,才想着过来看一看,一推开门,却接住一个大枕头,不由得吓了一跳!丢下枕头快步往床边走去,看见端木西正一脸愤恨的坐在床上,手里还扯着床单。
司墨皱着眉,凑身过去坐在床上,伸手摸摸她的头,柔声说道:“怎么啦,做梦了?还是睡不着?”
端木西嘟哝了一句:“睡不着。”便大力的拉过背子,将整个人都蒙起来,卷成一团。
司墨摇摇头,靠着她轻轻躺下来,伸手将背子拉下来一点,轻轻拍着她的背,柔柔的说道:“我陪你吧,你睡着了我再过去!”
“嗯。”端木西闷声应道。
在,司墨的慢拍轻哄中,两个人都慢慢的睡着了。
——
在不做晚间运动的时间,司墨一向早起。
看见端木西倦在他怀里睡得安稳,司墨心下不由得暖暖的,一动也不想动,就这样把她圈在怀里,静静的躺着。
“司墨,你混蛋!”端木西睡梦中一声怒吼,随之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司墨看着她睡梦中的一脸怒颜,轻叹一口气:“小西,你要骂就起来骂,骂完就消气好了!别憋坏自己了!”
说着,伸出干燥温暖的大手,轻抚着她紧皱的眉头。却不自觉的从额头到脸庞、到下巴、到锁骨、再到那方随着呼吸起伏的高耸,再也不愿移开……
随着他再次将她揽入怀中,随着他的双唇在那方高耸上留连辗转,睡梦中的端木西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却不知,这一声,引爆了司墨早已畜势待发的忍耐。
“小西,你就别折磨我了吧……”司墨轻叹一声,早已将她完全纳入了怀里,寻到她的双唇,轻抵开她的贝齿,用力的吸取着那久违的甜蜜,整个身体早已火热难当。
“唔,司墨,对不起!”被司墨覆在身下的端木西无意识的说道,双手不自觉的已经缠在了他的脖间,微微抬起的上半身更是紧贴在他的胸前,惹得他将她用力的往下压去。
“嗯,司墨……”端木西微微开眼睛,看着放大在眼前的司墨的脸,却并没有拒绝。
“恩,小西,醒了吗?”司墨轻轻移开双唇,柔柔的问道。
端木西微睁双眸,轻轻的点了点头。
在两人气息相闻,肌肤相贴之间,看着她的情动、看着她的努力迎合,司墨缓缓放开手,对她说道:“你等我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端木西一愣:这个时候,他要给自己看什么?难道是医生说自己短期内不适合有身孕,所以他去拿……
一抹浅紫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双手紧紧的撰住被单,呆呆的盯着司墨出去的方向:司墨,千万不要!
“来,你打开听一下!”司墨拿来的是录音笔。
端木西轻轻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疑惑的看了司墨,任他拿起自己的手,将录音笔放在自己的掌心。
“打开听听看!”司墨鼓励着,将她揽进怀里,让她舒适的靠着自己。
端木西轻轻按下开关,王婶惊慌的声音,从里面闷闷的传出来:“……苏小姐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里面还装满了东西。我就把那东西放在您床头的纸篓里,把撕破的包装盒放在地上。然后、然后把她穿过的内裤,放在你您的床上……”
‘啪’的一声,录音笔被关掉了,端木西呆呆的愣在了那里,木木的说道:“司墨……”
司墨缓缓的扳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将录音笔拿过来放到桌上,定定的对她说道:“小西,我知道,任谁遇见那种情况,都不会作第二想!所以,我一点儿也不怪你!可是,你的自闭、你的逃避让我很心疼,知道吗?”
端木西轻敛下双眼,不去看他,脑袋里还在消化着刚才录音笔里的内容:司墨没有和苏曼上床!
是谁做的她已经不关心了,她在乎是:司墨没有做!
司墨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睁开眼正视自己,接着说道:“小西,我希望你把在工作面对困难、解决问题的勇气也用在对待生活上,不要遇到事情就逃避、就把自己封闭起来!你有任何怀疑你都可以直接来质问我!你有任何不开心,你都可以在我怀里哭、在我怀里闹,但是不要逃、不要不说话,好吗?”
端木西突然似想明白什么似的,伸出双臂紧紧的搂住司墨的脖子,狠狠的吻住了他。
将司墨喋喋不休的训导和最后那声长长的叹息全被她吞了进去,并以雷霆之势将他压在了身下!
司墨就知道,刚才的一番话算是白说了,她根本一句都没听进去!呵呵,做了老婆,比以前做学生的时候,更难教育了!
他暗自叹息了一声,用力的回应着她的吻。一时间,大手过处,衣衫尽褪,肌肤紧密而细致的摩擦着,她的轻吟声刺激着他的每一个神经,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在想念着那久违的美好,期待与她完美的融合……
“小西,可以了吗?你准备好了吗?”强忍着叫嚣的**,司墨压抑的声音嘶声问道。
端木西用行动,无声的回答了他,只见她轻轻的抬起自己,准确的迎向他的等待,让它们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享受那种紧致的充满与温暖……
“嗯——”
“我要你,小西,我要你——”
一时间,只听得他那有力的低吼声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
司墨伸出手,轻抚着她满是汗珠的脸庞,帮她掠开额上的一缕湿发,侧过身,紧紧的把她揽在怀里,在她的耳边大口的喘着气:“小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端木西羞涩的摇摇头,用唇吻去他额头的汗珠,那温软的唇,吻得他的心软软的,他侧过脸,再一次准确的吻住她的唇,这一吻,温柔而缱绻……
人说,小别胜新婚!如他们这般,应该说是小分胜新婚!
长久的忍耐,一旦爆发的结果,就是端木西腰酸背痛得无法下床,直到到司墨把她抱到浴缸里泡了个热水澡,这才舒缓过来!
靠在他的怀里,安心的睡去!睡了近两个月以来,第一个没有困扰的好觉!
——第四节冬天里的第一场雪——
今天的天似乎亮得特别的早,拉开窗帘,才发现并不是天亮得早,而是满地、满街、满树的白雪,反射出来强烈的光线,将清晨照得与正午一样的明亮而刺眼。
纷纷扬扬的雪花,还在漫天飘舞着,肆意而又自在,一种悠扬的自由感扑面而来,让端木西的心一下子飞扬了起来!
“司墨,我想去看雪!”端木西快速的将所有的窗帘打开,眩目的亮,照得满室生光。
一个多月以来,她第一次露出如此明媚的笑颜,暗淡了满室的光,让他的眼里,只见她的眩目。
但他仍然坚持着医生的叮嘱,不敢让她碰生冷的东西。而昨天晚上,虽然控制不住的要了她两次,却也小心冀冀不敢太过用力!生怕她有什么不适!
“一会儿我们去医院复查一下,如果医生说可以了,我带你去大院玩雪!”对于身体悠关的大事,司墨一点儿也不妥协。
——
“现在和正常人一样就行了!但女性本就体寒,还是要注意保暖!恢复得很好,现在不用避孕,加油!”那医生说得很是直白,司墨依然淡淡的样子站在那里,含笑看着端木西,眼眸里却是一片幽深。
端木脸微微一红,却轻轻的低下了头,眼里闪过一丝痛楚,随即隐去。
“谢谢医生,那我们先走了!”司墨向医生打了招呼,便牵起她的手,缓缓往外走去。
孩子的阴影,恐怕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够淡去。
——
牵着彼此的手,缓缓的走在雪里,脚下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似是在这静雪里响起的配乐,正感叹着生命的易逝——那鲜活而肆意的雪花,刚刚还旋舞在空中的,倾刻间,璇灭!
“司墨,生命真的是很脆弱,一不小心,就没了!”端木西将头靠在司墨的肩上,软软的感叹着。
她伸出手,接住那飞舞飘洒的雪花,看着它们在手心,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即化为晶莹的水珠,手掌倾斜间,便落入地面,消失不见。
司墨将她的小手,放入自己的口袋,柔柔的说道:“生命乃至万物,自有它的规律可寻!来或不来、生或死亡,原本也非人力可控制!但每一个生命循环一遭,都有他的使命!即如这无生命的雪花,来这一遭,不也带来杀菌灭毒的功效吗?除此外,便是给这大地做了天然的装饰,给多少人带来视觉享受!有此,足亦,我想他们必不会感叹生命苦短!”
这两人,向来在分析问题时,都是丝丝入扣,重逻辑、重关联;所有的事物之美,在他们眼里,不是形而是实质;
所以,看着端木西突然间如此的多愁善感起来,如此的风花雪月起来,司墨倒不知如何回应才好,这翻话于他来说,也算是个浪漫的突破了!
端木西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轻愁显然已少了许多,看着司墨的眼底有着些许的笑意:“司墨,真是庆幸你当年没有选文科,否则写起作文来一定会很吃力!”
司墨轻拍了一下她的头,让那满头的雪花飞溅而起,打在脸上冰冰凉凉的煞是舒服:“好了,快走吧!雪越下越大了!我们去大院看看爸妈,再带你去院子里玩雪!”
说完,拉起她,快步的往停车场走去。
——
军区大院里,车行之处,已无积雪!军人们的早课,早已由跑步改成了铲雪!所以进入军区大院后,除了满眼的银装素裹、堆积在路旁的积雪外,便是绿色军装的军人们,挥舞着铁锹,竟相铲雪的火热场面。
回到别墅门口,看见李美京和警卫员正提着个大食盒,准备出门。
“妈,要出门?”司墨下了车,将端木西也扶下来后,对着李美京问道。
李美京看见他们,忙将手里的食盒交给警卫员,热情的说道:“墨墨、小西回来了!小西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长胖点儿?”
上次儿子因为碟子的事情,狠狠的说了她。所以她也不敢直接就问:小西你怎么还没怀孕?而是换作这种隐晦的发问方式了!
端木西看了司墨一眼,只见司墨轻轻摇了摇头。当下便对李美京说道:“身体很好,最近都在调养呢,医生说明年春天怀比较好!”
她这可不算说慌!第一,她最近确实在调养;第二,以她和司墨的现状来看,最快也只能是春天了!
说完暗自吐了吐舌头,私下里用力掐了一下司墨的手。
司墨仍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淡然模样!只是那副眼镜后面的细长眼睛,不觉间弯成了好看的弧度。
只听见李美京夸张的声音,开心的说道:“那敢情好!我这本来要去给你爸送点儿热汤去,他正带着兵在扫路呢!你们来了,我就不去了!”说着,转头对那警卫员说道:“小王,你去吧!告诉司令,说儿子和媳妇儿回来了!”
“妈,你去吧,我和小西要去后面的湖边玩儿会儿,中午不回来吃饭!”司墨忙说道。
李美京平时也不怎么贤惠,可在这种在大家面前显温柔贤惠的机会,是从来不放过的!也因此,在这军区大院的名声还算不错,给司羽赚足了里子和面子!
而司墨,当然也乐得见父母更多相处与和谐的机会啦。
说着,从警卫员手里拿过食盒,塞进了李美京的手里,便拉着端木西往外走去。
“唉,墨墨,小西,那你们早点儿回来,我去去就回!”李美京对着他们,扬声叫道。
“好!”司墨边走边应着。
——
“有人在河边钓鱼?这个天气鱼哪里还会出来呢?”被司墨带到大院北边的一处空旷之处,军人们并没有来清里这里的积雪,因此,厚厚积雪的地面、结着冰的河面、被雪包裹着的植物,一片纯净的白!
有三五个孩子正在松软的雪地里打着滚,一旁一个阿童木似的雪人,正怒目圆睁的看着他们!
而那已经结了冰的河面,居然还有两个人在那儿钓鱼!
司墨拉着她的手,向河边一路小跑,边说道:“我们赌他们能不能钓到鱼!”
端木西还未答话,跑近了一看,却是楚君和王浩云,旁边还有一个空板凳没人坐!
在快靠近他们的时候,司墨拉着端木西缓下了脚步,轻轻说道:“丁皓应该是带队伍铲雪去了,一会儿也要过来的!”
端木西满脸疑惑的看着他们,而那两人正全神灌注的盯着垂着线的河面。端木西这才看清楚:被冰封起来的河面,被打成了一个一个的小洞,而楚君和王浩云就是在这打出的洞里钓鱼!
轻轻走过去,两人身边的小桶里,居然已经各装了四五条鲜活的鱼,看来,战迹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