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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郃在温烫的热水里本来就泡的有点无力,此时被江熠弄的更是浑身没力气,只好尽量倒在江熠身上,後来干脆抱著江熠的脖子,这样可以轻松点。
这样的姿势让叶郃看起来撩人无比,只是他自己丝毫没有察觉到。
双眼半睁半颌,牙齿将嘴唇咬的死紧,生怕泻出一丝呻吟来。
“叫出来啊!我想听你叫!”江熠的两手将叶郃的腿分的更开,动作也越来越快,想要听到叶郃的声音,每次只有将叶郃逼的没法了他才肯发出一两声急促短暂的叫声,因为隐忍反而格外诱人,所以江熠非常喜欢“欺负”他,经常将他弄的叫出声来才肯放过他,这次也不例外。
等叶郃已经将嘴唇咬的红印连连终於忍不住发出声音,江熠才满意,动作慢了下来,开始深入浅出地慢慢戏弄,叶郃的声音也变的若有若无,到最後只剩下喘息。江熠又不满起来,下身又加快速度,叶郃抱著江熠脖子的手臂终於脱力垂了下来,江熠这才发觉叶郃已经昏了过去,连忙将凶器从叶郃那里抽了出来,仔细检查才知道原来叶郃只是累的睡著了,呼吸渐渐平稳,脸色却还是红的快要滴血一样。
男人叹了口气,爱人的身体还是不好,也怪他,才下飞机坐车到了预定的温泉旅店,被店家热情地招待进来後就迫不及待地拉著他来泡温泉,他肯定累坏了。
将爱人的身体擦干小心地抱回房间,幸好整个庭院已经被他包了下来,要不然被人看见叶郃醒来肯定会气的不理他。
叶郃在人前从来都不肯跟他表现的有一丝丝亲密,即使是在没人的时候,也不会主动跟他亲热。
想到这里,江熠又忍不住将已经睡著的爱人亲吻一番,差点又要兽性大发,好在临门的最後关头终於忍住,然後一个人去了浴室,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假如无法说爱你(虐心)第十八章
Capiter18
傍晚的时候叶郃醒了过来,江熠早已让人准备好晚餐,清淡而富有营养,江熠对日本的食物不怎麽感兴趣,没想到叶郃却很喜欢。
饭後是当地极为有名的水果蛋糕,这种东西江熠更是敬而远之,叶郃却很有兴趣地尝了一块,竟然意外的十分美味,一点都没有想象中的甜腻,反而十分清爽,蛋糕中完全融入了水果的清香,水果也十分新鲜。
江熠在叶郃的怂恿下也半信半疑地尝了一口,然後越吃越觉得好吃,俩人像两个半大孩子一样吃著蛋糕,心里都异样地觉得甜蜜。江熠趁著叶郃不注意去舔他嘴角的蛋糕,然後一发不可收拾,抢食抢到人家嘴里去了,一向不跟他计较的叶郃也开始反击,这好像是记忆中叶郃第一次这麽激烈回应他的吻。
这一晚两人做的时候异常的缠绵,甚至竟然有点悲伤的感觉,叶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只想让身上的人进到身体的最深处,原先所有的羞耻在这一晚完全放开了,他只想让江熠感到快乐,他想,他是真的爱上他了……
两人在这个仿佛与世隔绝的地方住了两个月,仿佛是要把所有的幸福用光。他们无所顾忌,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来自哪里,只知道身边的那个人就是此刻自己的所有,哪怕把灵魂都燃烧掉都没有关系。
叶郃觉得江熠越来越奇怪,他从来都不知道江熠可以这麽温柔,他不是没有对他好过,可之前总是带著霸道和强硬,而在这段日子里,他把所有的硬壳都褪去了,他的温柔不再带有一丝强硬,甚至竟然带有祈求和讨好的意味,这让叶郃心惊,他总觉得,这样的江熠让他心疼,他宁愿江熠像以前那样,霸道也好,强硬也罢,总之不要这样让他觉得不安。
两个月後,叶郃的身体已经调养的差不多,江熠带著他再次去了东京,在医院检查後得到了医生肯定的答复,叶郃之前留下的病根已经彻底祛除,稍加注意的话以後也完全不会再有影响。江熠很高兴,这样他觉得对叶郃的愧疚少了一点,然而这点叶郃却并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自己一身残疾无论如何都是配不上江熠的,所以他才会答应江熠来日本治病。重新做手术的过程不是没有痛苦的,在脊椎和腿骨上动手术,那种痛,能把人折磨的发疯,然而叶郃忍过来了,他一向能忍痛,从小到大都忍惯了。
这天江熠交给叶郃一个信封,叶郃疑惑著打开,看完後手都在颤抖,雪白的纸散落在地。
“为什麽要这样做?你凭什麽!凭什麽要为我那样做!即使他们无情,可是我不能无义啊!小然……我弟弟他有什麽错!他还是个孩子啊,你为什麽要害死他!”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他狠狠地给了江熠一个巴掌,然後拿著自己的护照和行李离开。
江熠没有阻拦,他面无表情地在酒店房间的小吧台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静静地喝,直到一个小时零二十五分锺之後接到电话。
听著电话里传来的男声,手指将电话捏的死紧,眉头紧皱,直到男人说完,他才出声,声音嘶哑无比。
“你们都是死人吗!让你们暗中护送他回国,人竟然在你们眼皮底下被抓走?!!”
停了半响,“还不快去找!一个小时内给我结果,找不到你们也不用回来了!我说到做到!”
挂断电话後他竟然觉得腿软,一下子滑坐在地,为什麽会这样?
他突然想起来什麽,再次拿起电话,这次打了国际长途,“叶郃是不是你抓走的?”
他的父亲听到儿子这样质问他有一刹那间的惊异,却很快恢复过来:“我没事抓他干什麽?”
“不要让我知道这件事跟你有关!”说完挂断电话,匆匆的出了门。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可是仍是没有任何消息,他开始後悔,後悔为什麽没有在日本建立势力范围,後悔为什麽不多带些人手来,甚至後悔为什麽要带叶郃来这里……
他知道这件事是冲著他来的,叶郃只是被他牵连,他希望那些人对他有所图谋,那样他也会有些砝码。
想到这里他镇定了下来,他们不会平白无故的把叶郃抓走的,很可能是想通过叶郃来威胁他,要些好处。
他再次打电话给父亲,问,“日本这里是不是有我们的敌人,或者是竞争对手?”
老爷子的声音有点冷淡:“这个也不是不可能,江氏的股票最近要在日本上市,而且政府大楼的那个投标我们也开始准备了,很可能是有人急眼了。”
江熠沈默了一会儿,然後说:“为什麽这件事我不知道?”
“日本那边我本来就不想让你插手,你跟那个人在一起已经被冲昏了脑子,我怎麽还敢放手让你去做!还有,那个叶郃不会变成了你的弱点了吧?既然是弱点,就最好让他消失,这件事我不会帮你,也不会插手,你好自为之。”
江熠咬牙,该死的老头子!
接下来的一个月江熠简直是心急如焚,简直要崩溃了。
他的预想完全错误,对方根本不是想对付他,没有勒索电话,没有恐吓邮件,就像石沈大海一样,无论他派出再多的人都打探不到任何消息。
这边老爷子派来日本的人该干什麽干什麽,股票的上市,政府的投标都很正常的进行,完全没有任何影响。他开始怀疑,对方为什麽要把叶郃抓走,难倒不是因为他的关系?可是叶郃在日本无亲无故的,怎麽可能无缘无故的被人抓走?
方伟民打来电话,告诉他叶郃已经回国了,就在昨天,他帮忙在那边时刻监视著中国的入境记录。
“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叶郃有点不正常,他直接回了老家,按说他这麽在意小安不可能回来了连孩子都不看一眼。难道他已经知道他弟弟死了?”
江熠说:“是我告诉他的,我不想再瞒著他了。”
方伟民叹气:“算了,你们俩的事我也不想掺和,你赶紧回来找他吧。”
“等等!你继续帮我查到底是谁抓走了叶郃,现在叶郃既然回来了,那麽就有蛛丝马迹可寻。”
“我知道了,对方应该很不简单,竟然能让你瞎忙活一个月。”
江熠现在没有心情理会方伟民那个闷骚的“冷嘲热讽”。
他坐了最早的班机回国,然後马不停蹄地去了叶郃的老家。可是当他看到叶郃时,他简直不敢相信那就是他记忆中的人。
他是在他家後面很远的麦地里找到他的。那里有一个坟堆,叶郃就跪在那里,低著头,过长的头发把眼睛遮住了,只能看到他苍白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嘴唇。
听到有人走进的声音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然後又低下头去,就像没有看到他一样。
“叶郃……”
他蹲下把他抱在怀里,可是他毫无反应,当他想吻他的时候他终於有反应了,他推开他,扑到一边剧烈的呕吐,可是吐出来的只有水,看来他很久没吃过东西了。
江熠感到心惊,他可以肯定,叶郃一定是遭遇了什麽才会变成这样,要不然自己的碰触也不会让他恶心的想吐……
上去轻拍他的背却被躲开,江熠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就像被挖了一块,生闷的疼。
现在已经是酷暑七月了,下午的空气闷的像蒸笼一样,江熠才从开著冷气的车里出来走到离马路不到一百米的田埂地上都已经热的汗流浃背,上好的清凉夏装衬衫也湿透了贴在背上,可是叶郃穿的很厚很厚,上衣的扣子系到了第一颗,江熠觉得不对劲,刚才碰到他的脸时根本就是冰凉的。
他马上去摸他的手,还是被躲开,江熠急得不行,强硬的把他锁在怀里去试他的体温,不像自己热的发烫的皮肤,叶郃的手跟脸都是冰凉冰凉的,头上冒著冷汗,嘴唇惨白,要不是他在动,江熠简直以为自己抱著的是一具尸体了。
假如无法说爱你(虐心)第十九章
Capiter19
“怎麽会这样?快跟我去医院,是不是中暑了?”
叶郃还是不停的挣扎,可是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饭的他哪里挣的过江熠,他只好用嘴咬江熠的手,江熠被咬的很疼,可是他怎麽都舍不得放手。
等了一会觉得叶郃不咬了,心里一喜,“叶郃?”可是怀中的人没有声息。
这才发现人已经晕了过去……
把人送到了镇上的医院,医生检查说是中暑了,再加上身体虚弱大病初愈,需要好好调养,给他挂上了葡萄糖。
叶郃到傍晚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上身的衣襟都被解开吓得连忙掩住,这时才发现自己是在医院的病床上,身旁坐了一个人,背著傍晚的暮光看不清楚是谁,男人突然伸过手来握住他的手,他吓了一跳,那只手的感觉很熟悉,他马上反应过来那只手的主人是谁。
惊慌地甩开,拔掉自己另一只手上插著的吊针,也不管血珠都冒了出来就低头找自己的鞋。
男人狠狠地拽住他的手,找了块纱布按住流血的地方,半响才问:“谁干的?”
声音里带著嘶哑和愤怒,连眼睛都带著血丝,是啊,他从日本赶回来再到这里,已经整整30个小时没睡过了。
“关你什麽事?”叶郃烦躁的不行,为什麽这个人就像倒霉鬼一样,甩都甩不掉。
从遇到他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变的不幸!
“关我什麽事儿?哈!你竟然说关我什麽事儿……”江熠不可置信,叶郃像变了个人一样,从前的他从来不会说这种尖中带刺儿的话,到底是什麽改变了他,难道是因为那件事?
叶郃没有理他,穿上自己的鞋推开江熠就往外走,却被拉住怎麽都挣不开。
“放手!”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那时候你不是拿了护照去机场吗,到底是谁把你抓走的?他们对你干了什麽?为什麽我怎麽找你都找不到?”
江熠不是不知道叶郃身上的伤痕代表了什麽,那些痕迹他太熟悉了,那是被侵犯才会留下的伤痕,而且,他可以从那些已经无法消退的伤疤中,看出来当时叶郃被折磨的过程,很暴虐。
很愤怒,愤怒的想要杀人,可是,他不会嫌弃叶郃,他只会为他报仇,他只要叶郃告诉他是谁做的。
叶郃根本就不理他,径直往外走,江熠也不想对他硬来,叶郃的身体和精神状况很差,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他跟在叶郃後面,看到他坐上了回乡村里的短途班车,本来他也想跟上去的,可是却没赶上那班车,只好开了自己的车跟了上去。
他看到他下了车,又回到了那个坟堆前,天色开始暗了下来,可是叶郃无动於衷,仍是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背挺的直直的,可是江熠能看到他的肩膀在颤抖。
不知道心里是什麽感觉,隐隐的有点後悔。
他知道那座新坟里埋的是谁,方伟民给他的资料里明明白白的写著,叶然,叶郃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
也就是几年前,叶郃为了得了白血病的他卖身给自己。
他恨这个埋在地底下的还没成年的少年,为了他叶郃可以卖身,为了他叶郃跟自己决裂。那时他查到了叶郃的身世,气愤不过派人在那个少年做手术时动了手脚,导致他瘫痪在床,永远都不可能站起来,以此来报复他那对没心没肺不把叶郃当人看的父母。
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自杀,他甚至还不满十五岁。
他死的倒简单,瘫痪了三四年,对未来没了期望,为了不拖累自己的父母自杀了。可是叶郃却知道了真相,所以恨上他了,他看了那些他派人在叶然手术时动了手脚的资料,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这要在以前,哪有人敢打他还不被他报复回去的,可是叶郃打他他却觉得那是他应得的。
是啊,应得的,叶郃打的有道理。即使那家人对他再不好,可那个少年是无辜的,叶郃喜欢他,即使他是继母的孩子也还是把他当成毫无隔阂的亲弟弟,即使知道了他根本就跟他毫无血缘关系……
那时候为了他叶郃卖身给江熠换钱,也不完全是因为父亲的逼迫,他想救叶然,救那个可以说是他亲手带大的没有血缘的弟弟。可是,叶然却被江熠害死了,也可以说是被叶郃害死的。
叶郃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他自责,他没有办法原谅江熠,更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他一进门就被父亲赶出来,吼著让他滚,滚的远远的,因为他只会给他们蒙羞。
那个已经两鬓斑白的男人没有忘记,那时候是叶郃给他做手术的钱,然後因为那个医疗事故,儿子变成了瘫子,永远都不可能站起来。
他恨叶郃为什麽早不给晚不给,偏偏在那个时候给钱,还给那麽多,他兴冲冲地带著儿子到了首都的大医院,找了那个不负责任的医生,结果却害了他的亲生儿子。
要是没有那麽多钱,他就只在省城做手术了,那样,就不会出事,他的儿子,也就不会瘫,更不会傻的自杀。
很可笑是不是,可是这个男人就是因为这麽可笑的理由恨上叶郃了。
其实他不知道,要不是因为他那句话,儿子根本就不会自杀。
儿子躺在床上问他,哥哥什麽时候回来啊,他为什麽不回来看我。很惦念那个把自己带大的哥哥。
男人直皱眉:“他不是你哥!谁知道他是哪个野种,非要跟他妈一样下贱,跑去勾引男人。你不知道同村的大李回来怎麽说的?他呀,跟男人混在一起,不三不四的,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光了。不过,好歹把你的手术换回来了……”
勾引男人……把你的手术钱换回来了……叶然虽然还小,可是这些话他听得懂。村里也有没上几年学的女孩子出去卖,那些家里有这种女孩的人家始终被人在背後指指点点。可是他的哥哥,那个一直对他温柔地笑的哥哥,眼睛那麽清澈的哥哥,为了他,竟然也把自己卖了。
少年承受不了,在他的心目中,哥哥比爸妈还亲,小时候妈妈爱打麻将,总是哥哥带著他,照顾他吃喝拉撒,带著他玩,可是对他那麽好的哥哥,为了他,去做那种事……
少年哭了,如今他瘫痪在床,哥哥的心思算是白费了,而且哥哥也不回来了,他还有什麽脸面活下去,活著也是拖累人。少年一想到这些就难受的不行,晚上父亲给他擦完身後,他拿出削铅笔的小刀,朝自己的动脉上狠狠地划了下去……他心疼自己的哥哥,死的时候还在想著,哥哥把自己卖了的时候,心是不是也在滴血啊,真的好疼……
可是这些事叶郃和那个自私的父亲都不会知道了,所以叶郃自责,父亲也恨他。
叶郃被赶出门来的时候,不知道怎麽才能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点,所以他就去弟弟的坟前跪著。农村的传统,死了的人要入土为安,他们会在自家的田地边选一块空地来给死人“安家”。所以田间可以此起彼伏地看到新坟旧坟,政府明令禁止这样做,可是做都做了,你又不能强硬地去挖人家的坟,只好罚点钱算了。
叶郃知道弟弟一个人呆著那个冰冷黑暗的地方一定会怕,他从小就怕黑,可是现在他却要一个人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