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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言娘子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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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就再也不能回头的不可自拔…… 
  昏暗的网吧,梁女侠慷慨激昂的挥舞着鼠标,“秀才左边!!!你再死就去敌人队!丢不丢人?” 
  “我枪没子弹了,小样儿,居然玩偷袭。”吕修年气愤的盯着屏幕。周围沉闷的空气夹杂着烟味和键盘的敲击声。     
  走出网吧到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梁梓纤心情开朗许多,边走边和秀才打闹着。幽静的道路空无一人。 
  “别动!”梁梓纤突然叫住他,“什么声音?” 
  吕修年也停了下来,好像的确有声音,他四周环视着,突然看见迎面渐渐清晰地画面,两人同时惊讶的瞪大眼睛。 
  吕修年不敢说出心中的猜测“那是——” 
  “打群架。”梁梓纤见多识广的拉着秀才躲到墙边,脸面对着墙一动不动。后面从两边分别冲出来两帮人,手里拎着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武器,气势汹汹的怒视对方,嘈杂动乱。 
  只听转眼间气势如虹,争吵声,打闹声,拼杀声,哀嚎声…… 
  “我们为什么要面对着墙?”吕修年不解的低声问,靠着墙人家还不是能看见他们。又不能躲到墙里面去! 
  梁梓纤低声“江湖惯例。面朝着墙就表示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人家两帮人打架一般不喜欢节外生枝,只要我们识相的充耳不闻,谁有心思管我们。别动!不能回头,靠着墙,听我的,横着往左边走,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吕修年也跟她学着,身体慢慢的横着往左边移动,果然没有人管他们。 
  身后依旧是打成一片的两帮人,移至远离一段距离,梁梓纤终于松了口气,机灵的拉起吕修年快速逃跑。 
  “真邪门,每次在本仙人生中最有纪念性的日子,都会碰见打群架的,简直了!” 
  “还有什么时候遇到过?”吕修年边跑边好奇的问,什么是‘最有纪念性’的日子? 
  “没什么。”梁梓纤搪塞,这种糗事哪能随便跟谁都说,就连贝——都不知道…… 
  梁梓纤停下来放开他的手,扶着旁边的大树喘气,怎么又想到某人妖了,想的心口疼……     
  “我先回去了。”吕修年看见眼前面安静站着的贝言默,低声对她说。的 
  梁梓纤回头瞥了眼来人,跟秀才挥了挥手,径直坐到前面的长椅上。 
  “为什么跑那么快?”贝言默坐到她旁边,温柔的问。 
  眉头紧蹙,却没有提及他们牵着的手。 
  “没什么。”梁梓纤没有出息的开口回答,明明下午还发过誓,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 
  夜晚的居民楼格外安静,并肩坐着的恋人不知说什么的各自沉默 
  贝言默低头吻上她的唇,手握上她冰凉的手心。夹杂着各种疼痛,月光照耀着长椅上各有心计的亲吻。眼泪滑过脸庞,梁梓纤咬下他嘴唇,用力推开他的靠近,脑子里回旋着照片上的影子。 
  贝言默,也是这样亲吻别人的吗?果然,她还是无法接受。 
  贝言默依然握着她的手,沉默着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依旧没有找出原因。明明上午听声音,还没有闹别扭。 
  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梁梓纤的眼神躲闪着,睫毛低垂间,眼泪不自然滑落。悠扬的手机铃声在安静的四周更显突兀。贝言默无奈的拿起电话,眉头紧锁,脸色越来越难看……     
  梁梓纤擦干眼泪看向他的侧脸。他在跟谁讲电话,其实她是可以猜到的,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她有过喜欢一个人却不被喜欢的经历吗?呵,真逗,眼前不就是吗。她爱上贝言默,而贝言默甚至都没对她说过喜欢…… 
  贝言默挂上电话,疲惫的欠身重新握起她的手,与她面对面。 
  能不能不闹了?他终于无计可施,握紧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猛的轻颤。血顺着手心溢出,贝言默觉得自己会被她气死“怎么会受伤?” 
  梁梓纤抽出手,没有回答,眼神躲闪。 
  “颜颜对我有恩。”他第一次提起,轻轻握起她的手帮她止住鲜血。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闹别扭,贝言默诚恳的解释,“她先生在台湾遇难,我明天必须过去处理……纤纤……” 
  “你要怎么处理?”梁梓纤第一次开口,语气强硬,带着怒火。他能怎么处理,人家老公死了,他是去守丧还是要安慰守护着旧情人。 
  空气窒息。 
  贝言默低着头说不出话,事情复杂的他不可能解释清楚,“我可能有一段时间都不能回来,等——” 
  “我们分手吧。”她看着他,“贝言默,我们分手吧。” 
  梁梓纤明白,这段爱情注定是不平等的,她以为她可以不在乎,只要能在他身边就行了,可是每次想到心口都会无法消逝的刺痛,她没有办法容忍自己若无其事的看着他去爱其他人,看着他为了那个人奋不顾身不顾一切,那些照片,像无数利刃,每一张都划在心口上,疼得她想祈祷从来没有拥有过…… 
  所以,分手再好不过。 
  那样,随便他去哪儿,都不会再关她什么事。梁梓纤咬着嘴唇。周围恢复寂静,手心里伤口疼得锥心,当空气里传来他安静的声音——的 
  “好!” 
  贝言默轻轻站起身,最后看了眼她撅着嘴的表情,转身离开。消瘦的身影在路灯下拉的很长,混乱的脑子来不及思考,就突然被某人从后面抱着。 
  梁梓纤把脸贴在他背后,眼泪再也无法抑制的溢出。她是懦弱,她投降了,她害怕,未来的世界再也没有他,怕的不能呼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贝言默转身把她抱在怀里,轻吻她额头,擦拭她滑落的眼泪。 
  梁梓纤看着他,眼泪不停地往外滑落“分手了,我以后还可以再把你追回来吗?”     
  她不知道委曲求全有没有用,她只知道她要他答应,如果哪天她后悔了,还可以把他追回来。     
  “不可以。”贝言默认真回答,“梁梓纤,你只有一次机会。” 
  梁梓纤呆在原地,他说,不可以。 
  “那我可以收回吗,我不要分手了。”多久以后,梁梓纤再一次妥协,哭着拽住他衣角。也许,只要这个人在她身边,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贝言默低头,轻握她的手皱眉,“不知道手疼吗?——” 
周围又陷入了沉默。 
  原来每个恋人都是一样的,从相遇到相离。当他问,‘你想表达什么思想感情’她说的‘我想做你女朋友’,甜蜜仿佛还就在昨天…… 
  “梁梓纤,我说过,你只有一次机会。” 
  终于,贝言默缓缓说完最后一句话,转身消失在长街的尽头。他已经警告她,不要再轻易说出那两个字…… 
愁绪满怀无释处   
  “秀才哥,我和他分手了。”梁梓纤发完最后一条短信,关上手机睡觉,眼泪滑过眼角掉落在枕头上。贝言默,果然是不喜欢她的呢,那又为什么偏偏让她爱上他的,爱的呼吸都疼了……     
  初春的清晨还是会有写微凉。梁梓纤睁开眼睛,打开床头的手机,好多条未读短信,可是不可能有那个人,贝言默从来不发短信。爷爷又出去了吗?梁梓纤疲惫的用被子蒙上脑袋。分手第一天,她要不要纪念一下?某人妖应该去台湾了吧!买瓶汽油把他家烧了?还是追去台湾咬死他?她昨天就不应该让他这么拽的转身,应该先打他一顿再说,明明她又没有做错事情,如果时间能倒退就好了……     
  还是算了,就算时间倒退,她还是会让他走的。梁梓纤气急败坏的诅咒“贝言默,你最好能把喜欢的小妖精追回来,不然我就咬死你!” 
  贝言默看着把头埋在被子里的某人。嘴角带着笑意,当然要追回来。 
  “你再不起床,就只能被白骨精吃了。”     
  被子外传来熟悉的大灰狼声音,梁梓纤拉开被子,露出两只到处乱转的熊猫眼,眼前放大的妖怪脸。 
  ——真的是白骨精。 
  “你,你不是要去台湾吗?来我家干嘛?我跟你没有关系了,走开。”梁梓纤坐起来,手脚并用的把他往后推,不要坐她的床,也不看看谁地盘。 
  “纤纤,不要欺负人家小贝。”梁爷爷突然出现在门外。“这丫头,怎么还跟小孩似的。” 
  梁梓纤惊悚。 
  一直到走到客厅。梁梓纤都没有合上嘴巴的诧异,看着沙发上和爷爷家长里短,亲的不能再亲的某人。 
  贝言默牵过她的手,拉着她郑重的跪在梁爷爷面前。 
  “爷爷,虽然现在太过仓促,可是我保证不会影响到纤纤的正常生活,学校方面会尽量保持低调,希望您能成全。”贝言默低着头,一脸真诚。 
  “贝言默,你疯了。”梁梓纤挣开他的手,他疯了,爷爷怎么不把他踹出去。     
  梁爷爷看着眼前闹别扭的孙女,缓缓开口“小两口闹点矛盾也正常,我们家纤纤啊,比较任性。小贝,你确定要结婚吗?” 
  结婚?梁梓纤瞠目。贝言默居然点头—— 
  “爷爷,我很确定。” 
  “那就行了,快起来吧。你们结不结婚也就差个证书,早领了爷爷也能早点放心。”     
  梁梓纤比之前更惊悚的看着眼前合家团圆的爷俩,他刚刚说跟谁结婚? 
  “梁梓纤,和女朋友一样,要不要做我老婆,你也只有一次机会。” 
  贝言默去台湾了,梁梓纤躺在他们家的沙发上,没有节目的电视里播放着听不懂的CD,他们居然被爷爷拉着——结婚了。 
  某面容很慈祥说话却很犀利的大婶居然宣判,只要年龄合法,我管你是学生还是老师,结不结?后面等着排队呢…… 
  某宠了她二十几年的爷爷居然威胁她!赶快签啊,小默还有事呢! 
  MY GOD!! 
  更神奇的是,结完婚贝言默就去机场了,梁梓纤看着旁边的钥匙和结婚证书发呆。她可以不答应吗?可以。但是她不会,在她失去贝言默8个小时后,她就知道,当他第二次说“你只有一次机会”的时候,她就不可能拒绝。 
  呃——先不管有没有出息!现在,问题又绕回到原点,贝言默去台湾了,去安慰他的旧情人……     
  他说,原谅他,他必须要去。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他会用一辈子来偿还。贝言默,这又算什么呢,如果那么喜欢,又为何不去追回。不喜欢又何必徒劳无功的跑去台湾,就只为能给她安慰……     
  手机传来振动。秀才的安慰短信。她告诉他,他们分手了。 
  梁梓纤呜咽,她也以为是。 
  他们分手了,可是他们结婚了。 
  明天就要开学,她要怎么跟江湖上的兄弟们交代,地球人都知道他们分手了,8小时,足以传遍武林每一个角落,但愿天亮之前她能学会隐形术,呜…… 
  如果他总为别人撑伞,又为何非为他等在雨中……她从来不知道,这句话也会有天适合自己呢。    
  旧庭院,梁爷爷和老友喝着茶,无限感怀的提及孙女的婚事,“这两个孩子啊闹腾!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家小贝有个朋友的爱人不幸去世,因为牵涉到两个单位的责任问题,他需要去台湾帮忙和解一下。我们家纤纤呢,死活不让小贝去,这不两个孩子就开始闹别扭。小贝从半夜开始在外面跪着,说什么也要先把婚结了。” 
  “这孩子也真是的,上次不都同意他俩的事了吗,结不结婚就是走个形式,我们家孩子要是有你们家小贝一半强势就好了,上学的时候就把我曾孙生出来,也不至于我多等了十年!哼!”老人嫉妒。老梁真是捡了个宝,他就欣赏年轻人这小暴脾气,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婚结了,要闹关上门闹。     
  梁爷爷呵呵的笑着,想起了第一次见贝言默的情形。 
  几个月前。 
  那天,军区的大院里。指导员走进来办公室。 
  “报告首长,有客人来访。” 
  身后站着的是一个背着书包的乖巧大男孩。眉宇间带着霸气。梁爷爷看着他,第一印象就觉得这孩子很是知书达礼,一看就是出身书香世家。 
  只是,没想到—— 
  贝言默尊敬的开口自我介绍,他说他是纤纤的朋友,虽然没有父母,从小一个人生活,可是因为已经习惯了自己把自己养大,所以有能力替爷爷照顾还是学生的纤纤。 
  梁爷爷看着他一阵心酸,跟他们纤纤一样命苦啊。正想表达一下对孩子的关怀和鼓励,就看见他突然很郑重的下跪—— 
  “希望您能打我一顿!对不起,爷爷。……纤纤怀孕了。” 
  梁爷爷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就真的怒火中烧的抬手打了两巴掌。这孩子倒没为自己辩解,一直诚恳的低着头,任由他打,直到其他人把他拉走。 
  老人一脸愧疚,老泪纵横,对不起死去的儿子啊! 
  “我会负责的。”贝言默拿出工作证和各种证件,梁爷爷感叹,是个钢琴老师啊,怪不得这么书生气……     
  “纤纤还小,能结婚吗?”梁爷爷难过,继续忏悔。的 
  “孩子已经——”贝言默沉默,“所以为了不让纤纤被别人指手画脚,我希望爷爷能够成全我们早点完婚,学校方面不张扬就可以了,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纤纤再受到一点委屈。”     
  最后一句说的很是诚恳,贝言默看着地面。等着老人的答复。 
  桌上放着工作证和财产证明,这孩子啊,年纪轻轻就有已经为人师表。办公室里另外一个老人,看着各种证书感叹,有车有房有存折,就差个媳妇儿了…… 
  “老梁,突发的事件也不一定是坏事。你们家纤纤啊,闹腾,早点嫁人了也好。”老人劝道,“年轻人叛逆点好啊,不至于像我们家孩子,……”的 
  贝言默感激的看着替他求情的老人。虽然怀孕是假的,可是万一哪次不注意,老婆真怀孕了再说还不如现在说呢。而且爷爷的确应该打他,就为在几年前纤纤就已经是他的人了,也应该打,而他却晚来了这么多年,贝言默愧疚的低着头,继续跪着…… 
  一下午过去。 
  “罢了……”一直跪着的贝言默终于听到老人松口。“我们家这丫头肯定又不敢回来,不知跑哪儿躲着去了,……,爷爷只希望你们以后能相互体谅……” 
  都是可怜的孩子啊,就当多了个孙子吧,还能帮他看着纤纤。 
  梁爷爷看着他,把东西放回他手里,“年轻人有些收入啊,可以攒起来,别买些不实用的东西。房子够住就行。车不买也罢……” 
  “谢谢爷爷。车是等以后有了孩子会比较方便……”贝言默一脸失望,这事至少得几年以后,要等到什么时候!让老婆未婚先孕也不错…… 
  “那就有孩子再说,先不买了。”梁爷爷开始心疼失去的小生命,“这现在组织上规定学生可以结婚,能不能要孩子?” 
  “老梁。孩子跟身份有什么关系,到了法定年纪就可以。”老人解释。 
  “还是完成学业重要。”梁爷爷叹气“既然孩子没了……结婚证的事儿也不着急。” 
  “正好,你孙女有人看着了,你不正想出去会会老战友吗。反正咱们也算是退休了,孩子还能看几年啊”老人帮小伙子说话,顺带心疼这老伙计,一手把孙女带大,幸好,梁梓纤这小丫头闹归闹,别提多机灵了!话都能说到人心坎里…… 
  “纤纤就拜托你了。”老人不舍,这怎么突然就出嫁了呢 
风刀霜剑严相逼   
  新学期的理工大不同寻常的格外诡异,小道消息像撒了泼的万匹野马,从沸腾到消停到寂静,直至最终的暴风雨来临…… 
  上学路上,众人不时的用余光扫过马路中间,自从贝学长与传说中的颜颜同学旧情复燃,梁女侠无敌风火轮几乎焚烧了整个校园,可怜的贝学长因为怕自己万一哪天一不小心就被暗杀了,所以至今都不敢回学校。 
  据知情人士透露,某刚好返校的同学,曾经在机场偶遇身着一身黑色戴着墨镜的贝学长低调离境,身后跟着一个同样黑色套装的女人和众保镖……由于梁女侠扬言但凡姓颜者格杀勿论,因此据专家预测,此黑衣女并非颜颜,疑似是颜同学派来保护贝学长安全离境的黑鹰女侠女侠女侠……     
  江湖上众说纷纭,理工大也在一片阴霾中气氛紧张到历史最高点,据物理系同学估计压强增长速度近似等比数列。走在马路中间的梁梓纤目视前方不理会众人的偷窥。走在周围四角的四位师兄却很是新奇,早知道如此受众师兄妹欢迎,就应该去美发厅换个酷一点儿的造型先!     
  “你们为嘛总喜欢站在矩形方阵呢?”梁梓纤眼神凛冽似屋檐上来不及融化的冰凌。四大名补前辈天天跟着她不知有何居心。跟着就跟着呗,可疑的是无论坐着站着走着都是同一个阵形。     
  四人左顾右盼的思量,这个问题有些难度,某三师兄刚要拿出手机打电话,酷酷的四师兄开口解释,“哥几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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