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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衣传奇(至46)-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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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人向右后摔跌的女郎左膝离地,右膝却仍旧压在一高一低的两砖接缝处。
  看她从摔跌到再度跪伏于地,支撑身体时竟然只用一只左臂,他猝然移转目光,扫向一旁的兄弟和侍卫。
  那冷然的目光里清清楚楚写着两个字:“出去!”
  冷轩立即乖觉地向房外退去,尚在一时木然中的睿王爷则愣了一下:“我?”
  本待一扫而过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眼里的寒意已经又浓了三分。
  先前的睿王爷有多迟钝,这一刻的他就有多伶俐。一闪而出的身形,竟比先行举步的冷轩还要更快地到了房外。
  待尾随其后的冷轩轻轻掩上房门时,睿王千岁已经站在了花厅的东窗之下,以手势示意此处警戒的几名玄甲亲卫退到他处布防。
  “九公子,您这是准备做些什么?”
  冷轩盯着大盛皇朝威远大将军、一等王爵、今上亲弟娴熟地以唾液沾湿窗纸的动作,皱眉轻声问道。
  “偷窥。”睿王爷干脆利落地回答。
  天已将暮,日照西窗,在阴暗的东窗偷窥,才不会将影子留在窗户上。
  “九公子,您是尊贵之人。”冷轩越发压低的声音颇为无奈。
  冰山也似的人,碰上这种王公贵族,也很难维持七情不动的冷漠。
  “我关心自己的亲哥哥,不行吗?”
  是你自己想看热闹吧!
  身为侍卫,冷轩自不会把这犯上的话说出口去,但人的表情,有时候天生就能代替很多的语言。即使是冰山,也有不同的形态表达不同的意思。
  不过睿王千岁已经将眼睛凑向了窗纸上洇出的小洞,没空注意冷轩的神情变化。
  “这么多年来,哥哥他可是第一次,公事还没办完,就要办私事,我这做人弟弟的,怎么可以不多加注意呢?”
  这个睿王爷,玩得过火了!他不想活,他们这些做人下属的还想要命呢!
  运气于掌,作为皇帝贴身侍卫的冷轩,已经考虑以武力阻止这荒唐王爷继续玩下去。
  扶着窗格的手上绿光微动,让冷轩迟疑了抬起的手掌。庄敬慈懿皇太后的令牌,即便是当朝天子最近身的侍卫,也不能轻易冒犯。
  却听睿王爷叹息般的自语道:“这个二哥,玩得过火了!”
  严格以庄严稳重为衡量标准的话,离开那令人郁闷的座椅,踩过那令人愤恨的青砖的动作,都略嫌仓促急切,有失天子威仪。
  只有那淡淡的吩咐,依旧矜持尊贵。
  “起来吧。”
  终于不用再跪下去了吗?
  缓缓抬起伏在地上的头,视线渐次抬高,仅染微尘的皂底官靴,宝蓝贡缎的袍角,结着五彩璎珞的羊脂美玉鱼形佩,套着九曲蟠龙碧玉扳指的右手
  一股巨大得不可抗拒的力量压她重新跪伏于地,而另一股同样巨大得不可抗拒的力量却要逼她抬起一直低垂的头。
  两相抗衡的结果,就是她所有的动作忽然僵硬凝滞。
  眼前粗且长的三道掌纹,生命线,爱情线,事业线,清晰深刻地会集在手掌内缘。
  断掌,女主不祥,男则杀伐决断,富贵尊荣,衬着邻近大拇指上微动的碧光,无声地提醒着她这个男人的不容抗拒。
  呆了一呆,紧抿着的嘴唇努力勾起上翘的弧度,颤抖的左手,轻轻放在了那摊开的手掌中。
  收拢手掌将她的手紧紧握住的男人俯下身子,左臂揽着她的腰,半搂半抱着“扶”她站起身来。
  腿脚的麻木在直立后化成了针扎般的刺痛,投怀送抱也就成了不得已的唯一选择。
  猛然收紧的手臂让她担心自己的腰会断掉。
  他他想杀了她吗?
  从腰到胃的挤压让她伏在他胸前猛烈地呛咳起来。
  “柳荷衣,你这磨人的妖女!”
  咬牙切齿的同时,男人悻悻地放开紧搂着她的手臂,改为轻轻拍抚着颤动的脊背。心中犹自忿忿,胸中怒涛翻滚,胸膛起伏不定。
  病还没好,她到处乱跑什么?
  为了——那个弟弟吗?
  那个既无任何血缘,又无任何名分的弟弟?
  她大胆嚣张地从他眼前跑开救人的时间,已经足够他知道很多事情。
  她和她那个所谓的弟弟,两个月前就已结伴而来,烧那希奇古怪的水晶琉璃。前日又至,依然是“出双入对,亲密无间”。哼,难为那明显不识几个大字的村长还会说出这样文雅的词语来。
  她不知道她已经是谁的人了吗?
  不是不恼,不是不怒,只是伏在胸前的女郎呛咳得越发剧烈,紧握在掌中的小手也微微冰凉地颤抖,让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温和下来:“陈知和没告诉你要好生静养吗?”
  “陈老先生咳有交代过”
  呼气,吸气,努力平复剧烈的呛咳,也努力平复脑海中翻腾的记忆沉渣:磨人的妖女我要你,是你的福分
  眼前的胸膛尊贵如天,岂是她这种青楼女子可以倚靠的?
  “‘枕荷居’重建,院子里喧闹,红叶村景色不错,也更安静些,就打算在这里住些时日。”
  咬着嘴唇退开身子,针扎般刺痛的腿脚却让她张口吸进一口凉气。
  见鬼,她明明没有跪很久,为什么腿脚会麻木得这么厉害?
  被抱起的感觉是天旋地转,而被放在桌子上的认知让她只恨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昏过去。
  这色狼这么偏爱桌子这种场景吗?
  拜托,做禽兽也有点创意好不好,需不需要她这前世偷看过A片的妓女教他换个花样?
  明知躲不过去,布裙被撩起的感觉仍让她只想尖叫。
  秋日已寒,布裙下是淡青色的粗布夹裤,粗劣的布料摩擦着细致的小腿堆在了膝盖上。
  不出所料,膝盖着地处,已经浮现出刺目的淤青。
  她的肌肤娇嫩细致,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痕迹,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会有淤青并不一定就是她真的伤得很重,只是
  “朕微服之时,不需跪拜,你记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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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很慢,但不吊胃口。可以预告,这里的小慕要做温柔体贴的模范青年。
  哎,色女很后悔让他做模范青年啊,不然可以很H的。
  KATE:这篇口气自以为幽默, 其实完全不知所云, 开头还罢了, 越写越散乱, 简直就是一篇垃圾。 作者省省吧, 不用写了。
  说的是。真的,其实我也真在考虑这个问题呢。

  赏赐

  在不必下跪和不被轻薄之间,她有没有选择的权利?
  答案是没有任何悬念或者疑问的——没有。
  重赏厚赐她在皇帝陛下不穿龙袍、享受微服乐趣时“不需跪拜”这种天高地厚的殊恩隆遇时,微服天子所使用的,则是那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尊贵自称。
  分分明明是在提醒她,即使免除了跪拜这种明确身份差别的形式,他们之间的实际情况依然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永安巷口的叫花子,穿上龙袍不会象太子,而眼前这放下她裤腿捋起她衣袖的男子,即使改穿乞丐装,也只是要开创皇朝服饰流行新趋势,丝毫不会改变当朝天子货真价实的至尊至贵。
  被至尊至贵的皇帝陛下碰腿捏胳膊的恩宠,她是应该感激涕零惶恐得无地自容的。
  只是被握住的手臂偶尔会拥有独立自主的意识,在她知晓之前,已经自行滑脱了抚摸着她臂上青红痕迹的手指。
  “皇上”他都自称“朕”了,她应该不用称他为“公子”了吧?“小女子卑贱之身,不敢失”
  最后的一个“礼”字,被忍无可忍的男人吞噬在火热的唇齿间。
  她的身上,他只允许一种痕迹存在。
  没有他的允许,这种痕迹也不可以在她身上消失。
  乌黑的发辫从白玉般的颈项间垂落胸前,几根稍短的发丝脱离发辫的束缚,轻拂在淡青粗布衣领上。她的肌肤细致得看见淡青色的血脉,却寻不见曾经的鲜艳吻痕。
  “啊”
  不甘不忿的唇齿重重地落下,痛得她失声叫了出来。
  他是吸血鬼,在给她初拥吗?居然用咬的!
  是感冒尚未痊愈、鼻子还不通气的她为了免于窒息而死,挣扎反抗得太过激烈引来的惩罚吗?
  奋力咬住嘴唇,咬住即将破唇而出的令她羞耻的呻吟,方得自由的双手努力地要抓住些什么来增强抵抗的力量。
  圆圆的木棍,熟悉的感觉。
  心中一颤,手指如同被烧红的铁钳烫到,猛地将才抓到手的东西丢了出去。
  似乎有风动窗扇,碰得窗格一声轻响。
  当啷又一声响,压过窗格的微动,那被皇朝天子信手放在桌上的“千里镜”干脆利落地和青砖一个响吻。
  啪啦再一声响,木筒一端镶嵌的玻璃凸镜,四分五裂在一块凸出的青砖之上。
  隐约的木筒滚动声中,颈项间那火热的唇齿冷却下来,残存温热的气息里,耳边的声音已经平静而淡漠。
  “玩——具?”
  这么粗糙简陋的东西,在另一个世界连玩具都算不上。
  “那位极西之地的客商,教小女子急救之术的客商,对小女子说起他故乡的‘千里镜’时,只说那是当地孩童的玩具。小女子无知,也只当这东西是个玩具。”
  她僵硬了整个身子,尽最大的努力让这不尽不实的答案表达得百分百真实可信。
  顺便交代这“玩具”的来路。
  “极西之地的客商”冷却的唇齿终于离开了她完全石化的颈项,“那个什么玻璃,也是他教你的制作之法吗?”
  果然,他都知道了。
  “正是。”
  “他叫什么名字?”
  “他?”愣了一下才明白九五至尊问的是那个根本不存在的“极西之地的客商”,“他叫”
  教她这么多东西的人她连名字都忘了是不是太过分?
  “YESTERDAY 。”
  迟疑的她在下巴被捏住的一刻脱口而出。
  下一刻,她就被迫面对那深深幽幽冷冷的眼。
  在那令人无法呼吸的重压下,连自主的神智几乎都要丧失,没有人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说谎。
  她也不能。
  只是她并不能算是说谎,玻璃、望远镜、心脏复苏术,的的确确来自于——昨日。
  她那昨日般的前生。
  真是很奇怪的名字。不过异族之人,倒是不乏奇怪称呼。这等通晓奇技异术的奇人异士,若有可能,他希望延揽入朝,收其技为己用。
  “那他人呢?现在何处?”
  不能抗拒地望进那魔咒般的眼里去,她的回答梦呓般迷茫伤感:“我不知道。”
  她的昨日在何处,她也很想知道啊!
  深深幽幽冷冷的眼底最深最幽最冷处,似乎有火花闪动,提醒今时今日的她谦卑地补充道:“皇上恕罪。”
  若有若无的一声冷哼之后,他放开她,踱向幽暗的东窗。
  不会吧?皇兄的耳朵不会那么灵吧?
  他不过为了轻轻碰了一下窗格而已,正激情缠绵的人,应该不会发觉那么轻微细小的一点动静吧?
  这喜欢凑热闹不顾性命的爱好真的很要命。
  最要命的就是被看热闹的那个人真的有资格、有能力、有本事、有理由要他的命。
  要他的命倒也罢了,怕就怕在,他的皇帝哥哥不要他的命,却要玩他的命!
  一手按着冷轩的肩膀压他和自己一起蹲下身来,一手按住几乎冲出胸膛的剧烈心跳,缩在墙脚下的睿王千岁奋力屏住呼吸,一丝一毫的气息也不敢泄露出去。
  柳荷衣啊柳荷衣,好端端的干吗抓着“千里镜”乱扔,害他心慌心急心疼心痛那宝贝,一不留神就撞上了窗格。
  “柳荷衣”
  皇兄的声音几乎是从头顶上传来的,让心里哀号不止的睿王爷又往墙脚处蜷缩了一些。
  “‘千里镜’一物,于行军作战,观敌察敌,当有用处,你可愿将此物制作之法,献与朝廷?”
  那么温和客套的话语,用于一个卑贱如泥土的小小妓女,所要收到的效果恐怕只有两个字:折杀。
  “小小玩物,能有用于国家,是小女子三生之幸。”
  在皇朝天子转身之时就跳下桌子的皇朝第一名妓苦笑着做出最标准化的回答。
  难道她还有说“不”的权利不成?
  “‘千里镜’既是用于军事,便应算作你的军功,只是循例的封赏,都不适合于你,朕该赏你些什么才好”
  抬手扬指在窗格上弹了一下,皇朝天子轻声问道,“荷衣,你想要什么呢?”
  即使是在惊心于窗格上的动静之时,蜷缩于东窗之下的睿王爷也忍不住动魄于皇帝哥哥的轻声一问。
  皇朝封赏,从来是自上而下的赐予,怎能任人予取予求地随便乱要?九重天子,金口玉言,如此相询,分明已是承诺她非常之赏。
  若柳荷衣要求的是入宫为妃,已经临幸过她的皇兄是否也要答应她?
  回想皇兄的语调,到了最后,已经不止是温和,简直就是温柔,难道,皇兄的本意,就是要那美人自求入宫的?
  就说这个二哥玩得过火了嘛,这不搞得跟五哥一个样了,当初说怕他重蹈不动明王的覆辙,拦着他不让他见柳荷衣,却是把自己也给玩进去了。
  唉,那么出类拔萃的美人,谁又能不动心。只是,这美人的出身,实在是个难题,要正经享受朝廷封诰是不可能的了,便是入宫,最多也只能隐姓埋名地做个采女之类的低位嫔妃,不是不叫人为之可惜的。
  虽说以皇兄此时重视宠爱她的程度,应该不会太亏待她才是,可是,二哥毕竟不是五哥,谁知道他对一个女人的兴趣可以维持多久。和皇兄从小玩到大,他老人家以往对女人兴趣维持最长的记录是两个月,还是三个月?
  柳荷衣啊柳荷衣,你究竟会要些什么?
  她倒是想要个“今后再也不用见到他”的,只是担心他立刻赏她个一刀两段之类的干脆,就真如了她的愿,今后不只再也不用见到他,谁都不用再见了。
  这种没边没沿没什么限定条件、看似任人予取予求的浩荡皇恩,其实也并不是真的可以任人要任人求。
  她若漫天开价,开恼了皇帝陛下,他直接给她来个就地还钱,她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小女子卑贱之人,不敢以些许微末之功,妄求什么,只是皇上圣恩,不敢推辞”
  她倒也想表现一下骨气这种东西,什么都不要。只可惜皇帝陛下要于你,你不要也是有罪的。
  至于这价码嘛,开得低了,开得低了,不仅对不住自己,也对不起这任她开价的浩荡皇恩。
  何况飞扬千辛万苦烧了玻璃出来,因为自己一时无聊弄了个玩具望远镜,搞得如今的局面,不努力争取一下怎么甘心。
  “小女子斗胆,求陛下赐玻璃经营权于”
  “舍弟飞扬。”
  ~~~~~~~~~~~~~~~~~~~~~~~~~~~~~~
  不是某人色啊;据说这是小慕罢工时候某人许诺的新鲜嫩豆腐。
  至于模范青年;汗;上一章他已经模范了七八百字了
  卡落落啊,谢谢你的长评啊。呵呵,那么憋多久才出来的?
  XXXXY,偶满足你了,据说小慕还是小慕。
  汗哪,八辈子不打英文,打一次还打错了,惭愧无地呀。
  改改改
  还有什么错,大家快说我也快改,不要总留在那让人笑话。
  关于初拥,就是吸血鬼把人变成吸血鬼的仪式,要先把那人咬死吸干血。这章里引用只是形容一下小慕的激情。

  日月

  这穷乡僻壤的房子,想必都是偷工减料的,否则怎么解释,为什么隔了一道墙两扇窗,他还是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房中骤然绷紧的气息呢?
  隔了一道墙两扇窗,他的皇帝哥哥轻轻缓缓发出的语调有些漫不经心的慵懒,却让墙外窗下熟悉其性情的王爷千岁与冰山侍卫同时竖起了浑身的汗毛。
  “飞扬‘火孩儿’,风飞扬?”
  即使比不得嫡亲兄弟、近身侍卫对皇帝陛下的熟悉,这一句话,八个字,也让她几乎自动自发地放弃方才获得的“御前不跪”的重赏厚赐,再度拜倒在那宝蓝色的袍角之下。
  “火孩儿”这个绰号,他竟然也知道。
  七天前重阳之日的那场火,那被贬到天涯海角的京城镇抚司总督卫赵守信,可曾查出过什么?
  应该是没有的,论玩火的技术,在这皇朝之中,飞扬认了第二,也没人敢认第一。
  赵三忽然遭贬,是不是缘于勘察此事时一无所获?
  此事不比当日她以铜镜砸九五至尊的龙首,根本无可抵赖,所以,她不能慌忙失措地下跪,不能让那轻松简单的一跪,坐实飞扬三年来为了维护她而犯下的数次纵火重罪。
  若是坐实了重阳佳节纵火谋害皇朝天子的罪名,那就不只是某一两个人死无葬身之地的问题了。
  “玻璃也好,‘千里镜’也罢,小女子都只是道听途说,一知半解,全仗舍弟辛苦摸索,方可制成。纵有微功,也多在舍弟而非小女子”
  是的,玻璃也好,望远镜也罢,真正的功劳都应该是属于飞扬的,她只是一知半解地动动嘴,真正在火炉前废寝忘食、昼夜不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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