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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夹着一根烟,卓少淳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扫了眼卓芝玲:“要留下可以,现在去打个电话给二叔,报个自己行踪。”
“我不是小孩子了好不好?”卓芝玲走过来,她觉得卓少淳和根本当自己没长大,“只是一晚,我爸不会无聊的管我这些的。”
“要么去打电话,要么立刻滚。”男人不善扔下一句话,回首往自己的主卧走去。卓芝玲看着卓少淳的背影,她从小最听他的话,悻悻地:“嫂子,借个电话来用,我手机没电了。”
“好,拿去用。”蔚靑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卓芝玲的时候,看了那男人的背影一眼,看着那个迈着矫健步伐走远的身影,她的小手按在肚子里,小心翼翼的。
【看。那个男人就是你爸。脾气有些臭,有些洁癖,其余的都好。】蔚靑心里虽这么想着,但没有说出来。
对于第二次怀上的小生命,她显得分外小心。
一切事情好像风平浪静,什么事情都没有。
第二天,卓少淳拿起桌面上的咖啡杯,放到唇边抿了一口,修长的手指敲了几下,随即弹出一个网页来。
【有新的邮件,是否阅读?】
他摁下确认键,就在网页打开的那一瞬间,卓少淳的俊容变了变色。
主卧的阳光分外好,已经透过薄纱窗帘投在更衣间里面,蔚靑站在里面,从更衣间的半开放式衣柜里,取下一件又一件的衬衫,然后叠好,放进一旁的行李箱子里面。
蔚靑的表情恬静,一件一件静静收拾着衣物。时而,又看着书桌旁在看邮件的男人。卓少淳的早晨咖啡已经喝得差不多,她是看见了,走过去拿起杯子,打算冲咖啡。
一只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暖意四溢。
“不用,干你的事去。”嗓音有些沙哑,卓少淳扬眉看她的脸,“又瘦了点,是不是在这儿的食品吃得不习惯?要不中午重新换个厨师?”
蔚靑笑了,摇摇头:“不是,最近我的胃口不怎么好。不关厨师的事情,再说,我们不是要回国了吗?”
卓少淳挑了眉头,侧眼看她:“虽说这儿有我很多亲戚,但是我还是觉得国内比较安全,起码是能够和控制的范围内。不像这儿,我上班的时候还得担心你在家里,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在你身边,我就不会有意外。”蔚靑一一边低头收拾,神情很笃定,她的表情告诉他,她相信他,十分十分相信他。
卓少淳越过商务本,凝视着不远处正在忙于收拾的蔚靑,他不知道会不会辜负了她的信任。现在他有了软肋,被人抓住了——
“今天几点的机?”
知道可以回归自己国家,蔚靑心里有种终于尘埃落定的感觉,她低头在捡着他的衬衫,叠好,放进行李箱子里。
“到时候索丽安会来接你,准备好就可以。”卓少淳看着屏幕的一些数据,在眼前跃动着,他的心久久不能恢复过来。
“接我?”蔚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有些愕然,看着卓少淳:“为什么不是我们,你还有事留这儿?”
“嗯,你先回去。”卓少淳双眼没有离开过商务本,他俊眉紧紧蹙起,输入了一行数字,装作漠然:“乖,我还有点事处理。”
“你的事还没完成,我就留在这儿陪你。不能提前走了去。”蔚靑把手中的衣服放下,站了起来:“暂时不回国也可以,青石有军皓看着,我一直很放心。”
“放心,就不会每天都往那边青石打电话。”卓少淳眼眸抬也没抬起过一下:“你做得很对,刚起步的公司需要多留点心思,我知道我女人能力强,自己有本事,有些事情尽管放手去做,记得后面还有老公,资金不够的我给。收拾好东西就回国,你男人不超一周就回家。”
通常女人的直觉很准,蔚靑也不例外,她十分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
“不,我要留在这儿,你不走,我也不走。你如果能走就和我一起走了,别在忽悠我,我们是夫妻,不喜欢你瞒着我什么。”蔚靑很坚持,她索性把行李箱里的衣服统统倒了出来,重新挂上衣柜上。
一件一件地重新回到了属于它们自己的位置上面去。她是决定和卓少淳共同进退的,从踏上英国领土的一刻开始,不管他找到自己失去的记忆部分没有,不管他的心里是否会多一个女人,反正,蔚靑很执着。
卓少淳的脸色有些复杂。
他知道,如果这个女人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更改。
所以他更不知道如何对这个倔强的女人说,那件事——
马路边,
招雪辛独自一人在行走着,身边的车子停下,“上车。”
招雪辛托了托夹在小脸上的太阳镜,似乎预料到卓立恒会在这个地方出没。倒也不惊讶,她镇定的上了车子。
“东西呢?”一进车子里,卓立恒就毫不犹豫,手里拿着一根微型的消音手枪,抵着招雪辛的腰间。
“3亿在,东西就会有。”招雪辛没有流露出慌张的表情,在外面的人看起来他们;两个人只是一直在耳语罢了,而不是在谈着价钱。
“小辛。你不是一个贪钱的女子。”卓立恒没想到招雪辛居然一开口是3亿的提醒,他不禁邪魅地笑了,凑近点招雪辛的耳边,几乎是咬着耳朵和她说话:“我懂了,不是你缺钱,而是你背后的人比较缺钱。”
纵使是局,也要往下跳!
“不是钱的问题。”招雪辛有些骄傲地扬起脸,推开他:“女人之间的战争,你们男人不明白。”‘
没有让招雪辛碰到,卓立恒身体恢复原状,他把双手枕在后脑勺上,邪邪一笑眼藏杀意:“对,你说的没错。男人的同样是如此。我只是是不明白,凭什么那小子换的每一个女人,都那么正点,每一个都让我……欲罢不能。”
“如果你连我都对付不了,别打算对付那个女人。”招雪辛看了眼卓立恒,有些不屑:“蔚靑那女人,除了会勾引男人外,不是什么好货。”
卓立恒邪笑,瞬间踩下油门,车子狂飙而去:“正好,本人不喜欢好货。越是冷越是难接近的女人,才会充分满足男人猎艳的心里,难道你不懂?”
招雪辛目光黯然,即使她现在何种气质,有些事,卓少淳想不起就是想不起。现在的形势来说,就算是淳真的有一天想起了,她的胜算也不高。
因为有蔚靑这个女人,不依不饶地存在他的身边。
车子猛地加速到最快,飞越过三座大桥,在一条不太繁华的街道附近。减速车门开了,招雪辛从里面走下来。这时,她手里已经多了一个信封。
“呼——”一下,车子毫无留恋地疾驰而去,招雪辛低头看着指间夹着信封,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机械地拿出手机,拨通:“连阿姨,钱已经到手了。他想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了他。”
“做得好,回来。”连城玉的语气间藏着难以言喻的振奋:“小辛,就知道你行。”
时间过得不快不慢,蔚靑休息了几天就去探望少杰,卓少杰正在发脾气中,几天没有见到蔚靑,花房的进度缓了下来,没有人帮忙搬这些花盆,家里的佣人一个也不许碰。
看见蔚靑出现了,佣人们才感觉稍稍放了点心。
“蔚靑,你5天没来了。”卓少杰一看见蔚靑,就直嚷嚷着,他依旧要呆在花房里面,蹲着整理那些鲜花,不愿意进屋里去。
蔚靑拿起工具在卓少杰身边蹲下:“少杰,抱歉,这几天我要休养生息,所以暂时不能出现。但曾经答应过你的事,我这就帮你完成。”
卓少杰听了很高兴,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修草刀在修葺着花枝:“还是蔚靑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一个人完工的,等花的新品种出来,第一个送给你。”
两人蹲在那儿剪了一会儿。
有佣人送来了一些饭菜,“杰少爷,用早饭了。”
蔚靑用手背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示意卓少杰:“你先吃早餐,这些我来弄。”
卓少杰倒没有意见,十分听话点点头,愣是拿过饭,低头开始扒了起来。佣人们站在旁边,额间有些出汗,喃喃:“杰少爷,老爷吩咐了吃饭前要洗手。”
“不洗!我饿了。”卓少杰思维和常人不一样,他担心只要转身去洗手蔚靑又几天不来帮他,所以呆在原位,蹲着拼命吃早餐。
蔚靑有些失笑,她唯有出言安慰卓少杰:“少杰。乖乖的,快去洗手,到里面坐着吃。等会儿你回来后我就弄好了这一部分的花。”
“蔚靑,你可不允许偷偷溜走啊。我很快,很快就吃好回来。”卓少杰拿着早餐,那脏兮兮的手沾满泥土,看样子他不是很放心,好不容易等到她来,有人和他一起劳动。
“是了,你快去。”蔚靑说完后重新蹲下,她可是小心翼翼的,因为肚子里的小生命,但是曾答应过帮少杰弄个花房,所以她除了不搬花盆,其余的都是亲力亲为。
弄好了一部分,花枝修剪的差不多之际,蔚靑扶着铁框边站起来,擦汗左右看,突然就看到了被卓少杰放在花房正中央的一盆花、那样子刚松了土,播了些种子在里面。
旁边还有一个玻璃瓶子,蔚靑认得,那是上次卓少淳让她带过来哄少杰的礼物。
正当她看得出神之际,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影子。
少杰出去吃早餐,这花房只剩下她一个人,突然有人出现未免会惊吓到,蔚靑警惕地往后看,却发现卓立恒双臂抱在身前,邪气地盯着蔚靑。
“是你?”对于卓立恒,蔚靑的好感度不高。甚至可以说很差。
“怎么好像很怕我的样子?弟妹”卓立恒脸孔有着卓家人的俊美,但气质却迥然不同。
蔚靑有些好笑,她冷冷地站直了身子,鉴于现在不想太大动作,以免会伤害到腹中未满3月的孩子,“突然有人站在后面,惊吓到是正常人的反应好吧?难道你没有被人吓过?”
“这就是弟妹你的态度?看见我不说欢迎,反而再来一顿奚落。”卓立恒嚣张地踩着鲜花进花房,蔚靑低头看见刚才修好的花被踩,不由得也心疼起来。
她想生气,但是强行忍住了自己的情绪,毕竟卓立恒来者不善,以静制动才是最好的方法。
卓立恒看见蔚靑沉默,走进来的时候故意把花枝踩得“咯吱咯吱”响着,终于走到蔚靑的面前,与她直视:“没想到有些日子不见,越看越耐看,而且某些地方都长了起来……”
“二哥有话要说,大家出去说,孤男寡女呆在一花房里,怕被别人说闲话。”蔚靑语气冷漠。
卓立恒的来意不明,她一个女人站在花房里,这儿阴暗无比,实在不利于两人对话。要是一个不留神被传出什么……蔚靑对于这个方面十分谨慎。
“大家都是亲戚,需要提防得这么厉害吗?我只是想来关心一下少杰的花房,最近听三叔说他精神好起来了,就是想瞧瞧到底谁,那么有本事,能把少杰的精神病也弄得好起来。原来是你。”卓立恒邪笑起来,那样子可谓能让人放松警惕,
可是蔚靑不,她从第一天参加家族会议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男人在家族地位不简单。
卓少淳和卓立恒的关系,不能称为友好,甚至蔚靑能嗅到两人在家族会议上,隐隐透着的那点敌意味道来。看来最近淳有些忙,暂时不能离开这儿,也和面前这个男人有关。
蔚靑是个何等聪明的女人,只需轻轻一提拨,就知道了卓立恒不能轻易得罪。
当即蔚靑便扯起一抹笑:“二哥费心了,淳让我来拿种子给少杰,让他重振信心和摆脱阴影,如果淳交待给我的事都办不好,如何能做好他的妻子呢?”
“果然会说话,看样子淳娶了一个智慧聪明的女人。”卓立恒大笑,气焰嚣张得不得了、,只是看向蔚靑时多了几分玩味。
他挨近了点,蔚靑看见他有所动作连忙后退,谁知道卓立恒在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请柬:“后天晚上我替我爸弄个寿宴,少淳最近太忙神龙见首不见尾,难以找到他。你给我带个请柬给他,如果淳到了不了,就你来。”
请柬轻飘飘的,只是蔚靑隐约嗅到了一种不寻常的气味。
但愿她是多想。
晚上蔚靑窝在别墅里看着请柬发呆,有一点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卓立恒会亲自拿请柬到花房给她,也不拿给卓少淳。难道他们在公司里见面,都不说一句话?
或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蔚靑没有弄明白,来了英国后,她很多事情不如国内清楚,只是一味坚守在卓少淳身边,陪他找到过往的记忆,只是在这片土地上呆得越久,蔚靑越觉得感觉被扯下去了,至于中间的是什么,她不清楚也不知道。
偌大的睡床上,昏昏沉沉睡到半夜,感觉身边的床褥陷下一侧,熟悉的气息飘来,带着沐浴后的清香。那男人终于回家了,在某个点上,这些天他很少呆家超过几小时。
蔚靑想睁开双眼,但是怀孕初期让她睡意很浓,怎么也睁不开眼。
“那家伙终于找你了?”卓少淳的嗓音飘来,床头的灯光亮了一点。
蔚靑睡意没了一半,她转过身看到了卓少淳立体的侧面轮廓,被灯光贪婪地洒满,只是他的神色有些凝重。
“是的,二哥今天来找我了。”蔚靑觉得又累又困,她揉着眼睛打哈欠:“淳,二叔的大寿,我们都要去么?”
卓少淳寻思了片刻,没有给出答案给蔚靑,只是伸手揉揉她的秀发,随即关灯,替她盖上被子:“去。必须的。”
“你现在去哪儿?”留意到他下床的动作,蔚靑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段时间特别依赖他,也许是孕初期不太适应。也许今天莫名接到张请柬,她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
“只是出去一会。”低哑的嗓音黑暗传来:“你好好睡一觉。”
“淳,我们什么时候归国?”蔚靑今晚不想放过他,翻身坐起来,继续追问。
卓少淳明显脚步停滞,语气明显有些冷:“如果真想回去,索丽安会安排好,别再一而再,再而三提这个问题。”
蔚靑哑然,她没想到提到回国,他会突然发飙。
两人没有了任何声音,有的只有悉悉索索的换衣服声音,听到金属皮带扣上,皮鞋的声音从主卧中传来,黑暗中蔚靑再也看不清卓少淳的模样,只是感觉开门,关门,脚步声渐渐离去。
看着空落落的房门,黑暗处模糊不太清。
“到底这些天你干什么去了……”蔚靑发现小嘴张了张,迟来的话语才说出,楼下已经响起了汽车声音,启动离去。
【是不是有事情将要发生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蔚靑的心,从来没有试过跳得那么快。
——
废旧的仓库里。
“快放了我……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爸爸可是……招世昌——”被绑在柱子上面的招雪辛美艳的脸上有些惊吓。
看见几个男人不为所动地站在一边,无论招雪辛怎么骂,他们也是表情麻木,可以说一点儿都没有留意到这个女人在骂什么。
没一会,呼啸的车子在外面停住,
里面的男人明显气氛紧张起来,招雪辛看向踢开门,大步走进来的男人。
只需一眼,她原本的脸就变为另一种颜色。原本以为是卓少淳喊人绑她来的,但是没想到结果竟然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引不来卓少淳这头狼,竟引来了一只兽——
“说了没有?”男人一进仓库门口,就问身边的下属,那些下属摇摇头,“没有,什么也不肯说。看样子她的嘴巴很硬。”
招雪辛这个时候才真正害怕起来,脸部有些扭曲:“卓……卓中阳,是你?”
卓中阳捏着烟头的手指带着几个伤疤,可是他不在乎,身边的下属拿了个烟灰缸来,他把烟头扔进去,如猛兽般盯着招雪辛:“你到底给了什么证据卓立恒?他真的给了3个亿你?是不是?”
“卓中阳,我父亲那一代好歹和卓家是世交,你这么对我,会后悔的……”招雪辛心中害怕起来,她不是没和这个暴躁狂打过,那次有徐婉仪出来阻止,这次呢?
没有徐婉仪在一旁,手脚还被绑着,招雪辛不敢担保卓中阳会怎么打她!
“你分清楚,世交是卓伯年的事,和我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卓中阳果然不是个脾气好的货,一下子就暴躁了,他直接冲过来,捏着招雪辛的下巴:“你给卓立恒的证据,那到底是什么?好歹给我说说——不然的话,”
卓中阳瞄着后面几个下属,“我管你是不是招家大小姐,在我眼中和地下场的ji没什么区别——”
蛮不讲理的功力,非卓中阳最高,
招雪辛不由得颤抖起来,“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