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原罪+番外 作者:阿笙(连城二星vip手打完结)-第5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光只交集了短短十几秒,然后双双极有默契的移开,也不曾打招呼,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
    宁浅浅朝宜智深颔首,也没有多做交谈。但她一直留意宋昭然的反应,却发现她神色如常,才暗吁了口气。
    宋昭然和细心地挑着衣服,宁浅浅在一旁当参谋,而宜智深和那女子已经买好了正在结账。
    过了一会就听到导购员欢快的迎送词: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话声还没落,就听到‘哐当’一声响,宜智深好端端的撞到成列架上去了,额头通红,鼓起一个大包。随同他一起的女子惊呼一声,忙去拨她的头发,嗔怪道:“智深,怎么这么不小心?”
    宜智深余光往里面瞥了一眼,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没事。”
    宋昭然虽然没有回头,但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泄露了她的心情。
    待宜智深离开之后,宁浅浅才似笑非笑的说:“宋宋,看来你威慑不减啊。”
    当年她在宿舍楼下的壮举至今历历在目,那日之后她赫然成为他们那一系的一代传奇女侠人物。不过,也彻底让不少对她有意的男生怯了步。记得有一次一个大三的男生很英勇的找她告白,罢了有些萎缩的问了一句:你打男朋友不会打脸吧……
    当时她们几个险些笑岔气,夏木的爆米花干脆直接从鼻孔里喷出来,沾了几粒在那男生的头发上。那男生的脸色顿时有些纠结,然后听宋昭然慢悠悠的反说:“不打脸有什么意思?”
    男生落荒而逃。
    想起这些旧事不免好笑又怀念。宋昭然也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如果一个男人总记不住你的话,在他身上多开几个口子他就对你永生不忘了。”估计连做梦都挥着杀猪刀把你当做大白菜似的砍。
    “这么说你在宜智深身上开过不少口子。”宁浅浅有些惊恐。
    宋昭然不屑,“以前他占着家境优越在学校耀武扬威称霸王,只其实却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纸老虎。第一次见面时打落了他一颗大牙,半边脸肿的像颗猪头。他不服气就领了一般人来赌,结果遇到警察巡街,把他们都拎到局子里走了一遭。”然后他们的梁子就结下了。
    看着宋昭然谈及到宜智深时全然不同的神采,宁浅浅仿佛又看到了一年多前的宋昭然。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对于宜智深,她仍是有着深深地眷恋或者是怀念,但从各个的情形看,他们似乎已经打算彻底从对方的生命消逝,有种要相忘于江湖的意思。
    宁浅浅明明知道温凡于她才是最好的归宿,因为宋宋骨子里缺乏安全感。而温凡有足够的强大,会给她更多的包容。但她又心疼这样的宋宋和宜智深。她仍记得那时宋宋离开出国,宜智深对她说的那番话。如果不是深爱,又怎么割舍的下?
    最后宋宋选来选去只选了一条浅灰色的格子围巾,“他什么都不缺,有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一点存在感都没有。从屋里到屋外到生活起居穿衣打扮,无一不被安排的妥妥当当,根本不需要我插手,也没有插手的余地。有时我甚至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过客,离开的时候,恐怕连行李都没有。”
    或许是个人性格所致,观念不同,对于宁浅浅来说,这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一个男人如果把一切都帮你打点妥帖,那证明他想给你最好的照顾,让你不为这些琐事烦恼。
    而宋昭然却不一样,她想要掌控需要安全感,比起现成得到的这一切,她更喜欢花半天的时间去选一组壁纸,一组茶具,甚至一把汤勺。总归来说,她不喜欢被人安排着生活。


原罪 第134章
    所以宁浅浅不懂宋昭然的想法。虽然不懂,但却能理解。因为一千万个人有一千万种生存方式与原则。
    “这些,你有跟他谈过吗?”
    “没必要”宋昭然淡淡的说:“温凡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没他倔。”
    结了帐出了那家店,看时间还早就在附近的咖啡厅里休憩一会。自工作以来,他们相聚的时间非常少,平时就算见面都是匆匆忙忙,谈不到几句。今天恰好周日,蔺沈又在外出差,她俩偷得浮生半日闲,正好可以好好说说话。
    周日出来休憩放松的人很多,咖啡厅的生意很好,幸而不是很闹吵。而在这一的环境下聊天,是很享受的。因为有人间烟火味,故事才不至于孤单的只剩下你我他。
    海阔天空的海侃,再坚忍的人都会有倾诉的欲望,而倾诉也是一种减压的发泄。
   宋昭然并不是那种自哀自怨的女子,她对自己的人生早有规划,从十八到二十八然后到八十八甚至九十八。
    反观宁浅浅,她只看前后三年,因为她是命理论者,相信命运胜于一切。就像她如今固执着却痛苦坚持的一切一样,她相信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而人生就像跨栏,有许多道杠,那些都是安排劫数,是人自出生以来就设定好了的,是人生中必经的过程。
    但人往往会生出许许多多的烦恼,却是自寻烦恼。
    两人在咖啡厅坐到关门,却只点了一杯热饮。
    宋昭然说今年冬天带宁浅浅去北海道滑雪,她却只笑不答。今年冬天或许将是她一生中最冷的一个冬天,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有力气像一个英雄一样站在那样银白圣洁的世界而不倒。所以不敢轻易承诺。
    周一例行早会,吴景色问了关于中环工地的进程。
    历时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中环那个项目即将封顶,宁浅浅心里又开心又激动,散了会之后,原本她想去工地看看一看,却收到工地叫停的通知,下一刻吴景色就把她叫进了办公室,一份文件甩在她面前,脸色铁青的说:“这个是怎么回事?”
    这份文件颇为眼熟,而且她亲笔签名特别醒目。她有了些不好的预感,翻开一看,脸色都变了,“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吴总你听我解释。”她急道。
    吴景色面无表情,“现在就算我听你解释都没用。工程即将封顶,但因为我们的原因导致工程叫停,进程耽搁。不仅如此,还竟捅出材料不合格而你亲笔确认照用的篓子,如今委托商正找人化验,如果化验结果的确不合格的话,他们将拒收这个项目。这个责任谁负责?你负责吗?”
    宁浅浅完全没料到会遇到这样的突发状况。年前她的确签了一份设备负载,材料和供应商资料的文件,但和如今手上这份大相径庭。
     当时她还有些奇怪她明明只提供参考意见并不参加实际操作,为什么非要她签名?况且那份文件的确经过层层核对保证绝对不会出纰漏时她才敢签的,这其中还有现场工程师的担保,可怎么一转手,这里面的数据全部出现误差?而且为什么这上面只有她一个人的签名?即使再蠢再笨,那一笔笔赔偿无疑是巨额。而这份文件上只是签了她的名字,并没有戳设计院的公章。
    简而言之就是说,如果真正缠上官司纠纷,设计院完全可以将主要责任推到她身上,可以说是她私自主张。而其中产生的赔偿或者其他纠纷都是她个人责任,与单位团体无关。
    这才是算是真正将她逼到了绝境。
    吴景色继续说:“这件事已经上报,上头很快就有裁决,你最好有心理准备。不是我不帮你,这次的事情太大,我也扛不了,抱歉。”
    从吴景色办公室出来之后,她就躲进了洗手间,极力想要理出个头绪,头脑却嗡嗡作响,毫无思绪。她拿出电话,刚拨到蔺沈的号码,却又顿猪手,心里头百转千回。
    她的手脚都很冰冷,但愣是没让自己在这样的境状下失控。这无疑是一个预谋,从她接那个工程开始,一步一步将她逼进死角,然后在即将竣工时为最佳时机,迎头挥来一棒。不得不说,幕后策划的人很有耐心,稳操胜券,而且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而复活并且具备以上条件的人只有一个。
    她不敢往深处想,徒然又想起那封来自‘Z先生’的来信。他口中所谓精心准备的好戏难道就是这一出?她的头隐隐作痛起来,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将近一个钟头后她才勉强平静下来,抓了包据往外冲。她必须找到那个现场工程师,也只有他可以为自己作证。但她找到他以前给她的联系地址并找到那个地方时,那里却早已人去楼空。她颓然的站在那条有些旧的大街上,阳光刺得她头晕目眩。
    她真的太傻了,这一切是预谋好的,又怎么可能让她抓到把柄?难道她就要甘愿认栽,背上官非?甚至牢狱之灾?
    她托着疲倦的身子回到设计院,各种目光犹如凌迟一般在她身上扫割,他们已经知道了。
    邮件里有上级发出来的肃清申明,果然是在首先并且第一时间把她和设计院划清了界限。里面的用辞慷慨激昂,把她的不堪扩大了一百倍,也把设计院自身也是受害人的形象扩大了一百零一杯。
    她面无表情逐字逐句的读完,罢了,还觉得写邮件的人如果不是促销员煽动群众力量实在是太可惜了。但如今用材和实地勘察的正式报告都还没有出来,工程实际如何还是未知,他们凭什么靠这一面之词判他死刑?
    她又将那份文件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却在材料供应商名单上看到了CR名下附属的子公司的名字,心陡然拔凉。
    她记得她签这份文件时,根本没有看供应商名单。只是对材料材质和工程设备的数据及荷载进行校对。
    手上的文件掉在地上,却再也没有力气去捡回来。
    随后容榷的电话就到了,怕是吴景色已经告诉了他一切。他说:“你现在马上出来,我就在设计院门口。”
    她还有心情开玩笑,“敢情你还怕我想不开不成?”
    “少废话!”他‘啪’得挂了电话。
    宁浅浅并不想见任何人,只想一个人静静呆着,仿佛一个死缓着等着她的最终判决。
    但容榷却仿佛完全了解她的心态,用强硬的态度逼她出去和他见面。有时她真的觉得容榷是她的救世主,了解她的苦楚,一旦她有困难,总会第一时间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但这一次恐怕就算是大罗神仙都解救不了她。
    远远就看到容榷在车前焦急的踱步,时不时抬头看腕上的表。他还是有些担心她不肯出来吧。心里顿时一暖。从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一直没有掉一滴泪的自己,在看到容榷的那一刻,竟酸楚难言,生生憋出两滴眼泪。
    容榷看到她后松了口气。要不是他恰巧给吴景色打电话,无意间听到中环的工程出问题再寻根究底差不多猜到了个大概。吴景色吞吞吐吐不想跟他谈太多,他一着急,就直接飞车过来了。
    他知道如今一定是她最难过最无助的时候,如果没有一个人陪在身边,以她偏颇的性子,不知道会不会做什么傻事?
    把她接上车,递了手帕给她,低低的说:“别哭,现在不是还在调查吗?或许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呢?就算你要打官司也不怕,我可以亲自披挂不真能,当你的辩护律师。你可别不信,我一开始的专业就是法律,只是考了证之后又觉得没意思,就开始钻研心理,真的!”看着他鼓着眼据理力争的模样感觉分外的温暖。其实她知道他只是想逗她说话,他担心她憋着,会憋出病来。
    她牵强的笑了笑:“容榷,我没事,又不是世界末日。”
    容榷吁了口气,拍了拍她的头:“你知道就好。”


原罪 第135章   
    容榷跟吴景色打了电话,然后带宁浅浅一起离开。宁浅浅一直沉溺在自己的思绪里,试图将这一切想个透通。
    其实CR会出现在供应商里面一点都不奇怪,但问题是他跟这批不合格材料有没有关系?如果是CR成心让她遭挫,他理应不可能明日张胆拿自己试刀。
    是她一开殆就搞错了,还是其中还有其它猫腻?
    容榷没有打扰她,只是一心专心开车。但随着外边景物越来越熟悉,她不由问:“我们要去哪里?”
    容榷笑:“你不是猜到了吗?还问。”
    他泊好车,领着她上楼,敲开老太太的家门。
    宁浅浅不由有些窘迫。老太太一看到容榷十分高兴:“臭小子终于想起来看我这个老太婆了?呀,小宁也来了,恰好小丫头也来了。”
    宁浅浅一边应着一边瞥了容榷一眼,当下明白过来,原来他事先都安排好了。小丫头是老太太对宁晓的昵称,而她已经许久没见宁晓了,再加上那次吵翻之后,也不知道她对她是否还心存芥蒂?
    一到大厅都看到了宁晓,她正在跟老爷爷下棋,举子认真走棋走得有模有样。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她,一抬眼看到是宁浅浅后就怔了怔,然后又把眼垂下去,没有再看她。
    宁浅浅心里叹了口气,轻轻坐在她身边,恍然又想起当初在宁宅时和爷爷在一起下棋的光景。不由鼻头发酸,心底发涩。
    一盘杀完,容榷让宁晓去帮老太太择菜。老爷爷则重新摆好棋盘,含笑的跟她说:“小宁,我们来一盘怎么样?”
    佬爷爷也和大多老人一样并不多话,但却十分亲和。宁浅浅自从爷爷离开之后,就没碰过棋。况且她原本棋艺就不高,小时候下棋得胜也全是耍赖取胜的。这厢跟老人下,反倒也有些拿不出手。但仍没敢拂他意,执了一色棋,与他不紧不慢的下了起来。
    容稚小孩子心性,无所事事跑去厨房帮忙,但时不时可以听到他跟宁晓拌嘴的声音。
    “小宁,怎么心神不宁的,有心事?” 
    老人突然出声把她吓了一跳,慌忙否认。老人只笑不语,但睿智的目光下似乎早已洞察一切。她不由低下头。
    虽然人在下棋,但心却早已不知道飘去了哪里?所以根本也没心思思索每一步棋的走法,以至于输的格外惨烈全军覆没。她不由更加沮丧。
    老人问:“再来一盘吗?”她摇头。老人即而笑道:“其实刚才那盘棋还有很多蹊径可走,有时候一念之差会影响整盘棋的局势和结局。所以有人说,人生如棋,之前所落的每一粒棋子对今后的道路都有着相辅相成的作用。我听小容说你心情不好,爷爷也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他慈祥地看着她:“但是我们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但我们都把握目前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用
一颗乐观的心去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灾难也好,人祸也罢。”
    这些道理宁浅浅都懂,但懂是一回事,能不能过心理那道坎又是另外一回事。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几乎让她毫无反击之力,甚至完全摸不清这一切是否真的是那个人在暗中操纵,为什么要一次又是一次置她于死地?
    尽人事听天命,难道这句话才是她真正的出路吗?
    他们像是一家人一样围坐在一起吃饭,气氛融洽,宁晓虽然无视了她的存在,但明显跟两个佬人在一起很开心。
    宁浅浅很感谢容榷,在她最难过无助的时候,给了她家的温暖。
    送宁晓离开时,容雌故意借故走开,想让她俩说说话。宁浅浅不由自嘲,她们本是同根生的姐妹,流着同样的血,但却要别人为她们制造机会见面。
    宁晚将头别到一边不说话。宁浅浅一时也无话可说。许久才道:“最近好吗?”
    宁晓嗯了一声,然后急急的说:“我得走了,要走晚了妈妈又该说了。”然后一头钻进车里,样子很急迫,似乎跟她多呆一秒都会难受。
    宁浅浅目送她离开,心里很难过。但她不知道的是,宁晓早已泪流了满面。其实她有很多话想跟姐姐说,但她们之间似乎习惯了针锋相对,要说出些温情的话,格外别扭和难为情。如今一想到她哀伤的样子,心里就难过的不得了。
    她当初在宁浅浅面前说得大义凛然,其实但真正回到那个组合怪异的家庭时,她发现怎么也跟父母亲近不起来。那种罪恶的感觉在心底滋生着,像蔓藤一群缠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在晚上时常梦见爸爸和爷爷,他们指责她忘恩负义,责骂她孽障是侩子手。每时午夜梦回,她都特别想回到姐姐身边。但她听关枚说,姐姐现在和蔺哥哥在一起很好,没有吵架,没有闹别扭,很恩爱。她心里又安慰又痛苦,然后一次又一次打消回去的念头。她很想蔺哥哥,很想很想,但又不敢去找他。每次在关枚那里听到一星半点的消息也能开心上几天。但她知道这是她的执念,蔺哥哥从始至终心里只有一个人,而她穷其一生也无法得到他的关注。
    老太太人很好,她隔三差五会去帮收拾那间房的卫生,而今天宁浅浅哪都不想去,只想呆在属于她自已的家里。
    她躺在那张小床上想了很多,从前的,现在的,还有未来。
    电话响了一次又一次,但她却没有心情说话,甚至没有耐心再跟另外一个人去陈述这样糟糕的状况。况且她知道来电的那人是谁。
    蔺沈这是第二十三次拨这个号码,但结果仍是无人接听。他气得险些将电话从楼顶上掷下去。他来不及多想,连夜让陈梓订票,想当晚飞回S市。
    陈梓那头亦是很焦急,他们特地来这边考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