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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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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秘的女人(3)
  “速递公司的人走了吗?”司马文奇大声地对门外服务员喊道。
  服务员走进来说:“已经走了。”
  司马文奇把紧紧握着的拳头砸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巨响,姚梦随着声音浑身一跳,抬起带着泪水的眼睛,看着司马文奇那要喷出火的双眼。司马文奇把手里的刀子举到自己的脸前,盯视着它,然后,慢慢地把眼睛从刀子上移开,扭转到司马文青的脸上,长久地凝视着他,然后,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句话说:“怎么会是医院的手术刀?你能解释给我听吗?”
  婚宴上一片肃静。
  姚梦哭泣着冲出大酒楼,司马文奇抛下了所有的客人追了出去,肖丹娅和柳云眉随在司马文奇的身后也追了出来,喜宴就这样散了。
  柳云眉走出酒楼的大门,脸上的笑容立刻便消失了,她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停车场里汽车上飘着的那些红色气球,掏出手机,迅速地拨了一个号码低沉地说:“你等在那里,我十五分钟后到。”然后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一
  柳云眉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在拥挤的马路上见缝儿插针,柳云眉坐在后座位上,脸上冷若冰霜。司机是个爱说话的中年男人,看见一个既漂亮又时髦的女人上了自己的车便欣喜若狂,感觉自己整整一天在大街上的奔波没有白费,总算拉上一个让人赏心悦目的女人,使这枯燥乏味的一天多出了几分色彩。
  车一上路,司机的话就随着汽车轱辘的转动而滚出来了,他瞄了一眼漂亮的柳云眉说:“小姐,是演员吧?一看就和一般人不一样。”
  柳云眉看都没看他一眼,把脸扭向了窗外,出租司机又说话了:“我们就喜欢拉像小姐这样的客人,又干净又省事,要是赶上个外地人,没钱再和你斤斤计较可烦人呢。”
  出租司机歇了口气又说道:“小姐,到饭店用我等你吗?我再送你回去。”
  “不用!”
  “如果您不住在饭店,我可以在外边等您,您办完事,我再……”出租司机一句话没说完,柳云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我告诉你要去饭店了吗?你不能不说话?”说着把一张五拾元的钞票拍在方向盘上,眼睛直看着挡风玻璃的正前方。
  司机吓了一跳,知道自己碰上了不好惹的女人。女人漂亮、时髦必定也非等闲之辈,司机闭上嘴不再说话,默默地开着车。
  其实此时的柳云眉是满腔沸腾连吃人的心都有了,不要说是一个不认识的普通出租司机,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都想和他大吵一通,无论是吵什么,只要能让她把心中的无限怨恨都发泄出来就行。
  一个门脸很小的酒吧,而中午还开着门,是为了招揽一些来喝饮料、吃西点的客人。虽然是白天,房间里光线却很暗,似乎是专门给那些说隐秘话的人准备的,柳云眉刚一走进去,马上就有服务员迎上来,柳云眉摆摆手说:“我找人。”径直向角落里的一张桌子走去。
  柳云眉坐下,把一包香烟“啪”的摔在桌子上,然后点燃一支叼在嘴上,她眯起眼睛,低沉、却很严厉地说道:“你说吧,都调查清楚了?”
  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四十多岁,暗影挡住了他的半张瘦脸,他犹豫了一下说:“是的。”男人停顿了片刻,柳云眉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他,男人似乎是在镇定自己,他咳嗽了一下,嗓音有些嘶哑地说:“现在惟一知道内情的人还有两个,一个是八十年代末退休的老头,现在已经七十八岁了,患有心脏病、老年痴呆症,丧失了一部分记忆,还有一个比他小七八岁的老太太,现在也有七十岁了,患有严重的糖尿病,视力减退,有一只眼睛可以说就是瞎子,行动不便,他们两个人的子女都没有一人进入银行系统,所以应该说,现在惟一知道底细的人就是这两个已经糊涂的老人了。”
  柳云眉昂起头把一个烟圈从嘴里慢慢地吐出来,看着它在自己头顶上散开,她端详着烟雾拧着眉头说:“接着说。”
  男人喘了一口气,好像有些紧张,他也掏出一支香烟点燃,抽了两口,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这笔钱是1966年3月份存进去的,存的一年期限,用的是老先生的名字,然后就赶上了“文化大革命”,存钱的两位老人,相继被专政,家里被抄家,可能是害怕,所以没有交代这笔钱的下落,据说……”
  诡秘的女人(4)
  “我不要据说,我要的是肯定的说法。”柳云眉喝断了他。
  “我……”男人迟疑了一下说:“是肯定,两个老人被揪斗之后,就被遣送回了老家海南岛,这一走就再也没有了音讯,到了“文革”的后期,他的儿子回来了,还到银行来过,我的那个师傅和他聊过天,但他从来没有提起过那笔钱,显然是不知道他的父母亲在银行里还存有那么大一笔存款,然后就听他儿子说,两个老人“文革”中都死在老家了。所以估计,老人在头死前,因为当时还处在“文革”期间,害怕说出这笔钱会罪加一等所以就隐瞒下来,“文革”后刚开始他们的儿子还住在老房子里,有时也来银行交费,我也曾见过,后来就再没看见他来过,可能是搬走了,现在已经过去快四十年了,他们家还是没有人来寻查这笔存款,所以应该说,他们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你敢肯定这笔钱就是他们家的吗?”柳云眉问。
  “没错,就是他们家的,在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我就见过这笔钱最原始的凭证,那时候是手工操作,凭证上只有存期和地址,没有电话,老人留有印鉴。据说……”男人住了口,慌张地抬头瞄了一眼柳云眉,知道自己又用了柳云眉不喜欢的这个词“据说”,他连忙改口道:“噢,不是据说,是我那个退休的师傅和我讲过他家的事情。他有一个儿子,当时也就二十多岁吧,还是个大学生,就是我见过的那个。他们家是资本家,以前在海南岛有产业,是建国后回到北京的,在“文革”前能有这么多存款的人在京城里也是凤毛麟角,寥寥无几了,他们也算是名门望族,老人每次来办业务,态度都很和蔼,和我师傅还聊天,所以绝对不会弄错的。”
  “噢,是这样,好,很好!”柳云眉眯起眼睛:“银行是怎么处置这笔钱的?”她问。
  “刚开始还是手工操作的时候,就按一般存款,放在一边,没有进行个别清理。”
  “现在呢?”
  “后来,银行所有的业务都上了计算机系统,就把那些几十年不动的户,做了统一管理,作为不动户监管起来了。”
  “四十年一共有多少利息?”柳云眉把烟蒂捻死在烟灰缸里,她脸上的表情很淡漠,似乎并不在意这笔钱的多少,但却问得相当详细,任何细节都没有丢下。
  “不知道,因为他们当时存的是定期,定期每年是不进行结息的,再者这个户头已经作为不动户进行了冻结,所以就不在结算账户的程序里了,不做到期自动结转的手续。”
  “你估计这四十年应该有多少利息?”柳云眉托着腮看着男人。
  男人迟疑了半晌,摇摇头为难地说:“不好说,时间太长了,而且在这四十年里,银行历经了个人存款利息的大变动,从“文革”中的二厘七,调到三厘三,然后就一路飙升,最后在八十年代中期达到过十厘以上,还外加通货膨胀的利息补贴,那个时候,经常是利息和存款补贴加在一起比本金还多,整个是翻一番,所以我估计,这将近四十年的利息,就是保守的计算,本息加在一起也会有三百多万吧。”
  “有这么多?”柳云眉又拧起眉毛,表示怀疑地问。
  “有!这只是保守计算。”
  柳云眉又掏出了一支烟点燃,她吸了几口,看着男人说:“采取什么方法可以把这笔钱取出来?”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像是在卖关子,又像是在思考,柳云眉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甩在他的面前,生硬地说:“什么办法可以取出这笔钱?”
  男人拿起桌子上的信封在手上掂了掂,凭着他二十多年银行的工作经验,他知道信封里不会少于五千元,他把信封揣在外衣口袋里,把烟头捻死说:“拿着自己的身份证件、存款人的死亡证明书,提供存款的准确日期、年限、金额,到银行进行挂失。”
  柳云眉沉思地挑起眉毛,极其不信任地瞪视着男人,喃喃地说:“就这么简单?”
  “简单吗?不!不简单!”男人把身子向前移了移,趴在桌子上对柳云眉压低了声音说:“你有办法搞到开户人的死亡证明书吗?”
  柳云眉一双眼睛凝视着男人的脸,那张脸上布满了皱纹和一个一个的小坑,眼睛里是一道贪婪的光,连柳云眉都感到厌恶,但她必须要和长着这张脸的男人打交道,和他合作,她咽下一口气说:“死亡证明书?我想想办法。”
  诡秘的女人(5)
  男人提醒说:“你别忘了,他是死在海南岛的。”
  柳云眉说:“这个我知道,具体时间和地点我不难搞清楚。”
  “还有,你要知道老爷子当初留的印鉴是什么样子。”
  一句话把柳云眉给问蒙了,“印鉴?什么印鉴?”她有些听不懂。
  男人的脸上带着神秘,脸凑得更近,更加压低了声音说:“就是当年老爷子在存单上留有的印章,按照银行的规定,你不但要提供存单,还要提供印章,才能给你存款,少一样也不行,但自从银行进入电脑化之后就不能再留印章了,只能留密码,可是……”男人停住话,思索了片刻,看着柳云眉犹豫地说:“我现在说不好,这种老存单当初留了印章的,现在应该怎么掌握?是不是还需要提供印章。”
  “这怎么办?我可搞不到他们家的印章。”柳云眉有些着急了。
  男人眨了眨细小的眼睛胸有成竹地说:“让我想一想。”男人琢磨说:“我想你既然是去挂失存单,就应该连同印鉴一起挂失。”男人拍了一下桌子说:“对!没错,你就连同印鉴一起挂失。”男人把身子更加凑近柳云眉的脸说:“不过,我要告诉你印章是什么样子,怕有人会多此一举。”
  柳云眉说:“你说印章什么样子?”
  男人说:“方的,你记住是方的,这么大。”男人用手向柳云眉比画着,“篆体,材料是上好的红色鸡血石。”
  柳云眉点着头说:“我记住了,具体操作起来,我们应该做到万无一失,而且必须万无一失。”
  男人把身体靠在椅子的后背上,嘴角露出了一丝奸笑,他抱住双肩,看着柳云眉说:“如何万无一失?你要付给我全部金额的百分之二十,我就会保证你的万无一失。”
  “百分之二十?哈,哈!”柳云眉昂起头冷笑了起来。
  男人收敛起自己得意的笑,疑惑、慌张地说:“你笑什么?高吗?我觉得不高,如果没有我,你无法得到这笔钱,你什么也不知道。”
  “是吗?”柳云眉也靠在椅子的后背上,抱住双肩,冷冷地看着他说:“你说得没错,没有你,我什么也不知道,根本不知道在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笔巨款,但是你别忘了。”柳云眉把身子俯到桌子上,把脸也伸到男人的面前,阴冷地说:“是你泄露银行客户经济信息的,是你提供银行的业务内容,和参与伪造客户证明,如果我想叫你进监狱可能也不难吧?”柳云眉舒了一口气,又靠回到椅背上,慢悠悠地把嘴里的一口烟圈吐出来,然后又把它吹散。她用眼角瞟了男人一眼,男人在发愣,满脸的沮丧,没有刚才的锐气了。柳云眉说:“其实我们应该精诚合作,我给你百分之十五,怎么样?我够合理了吧?”
  男人看着柳云眉那漂亮而又阴森的脸,他感觉这个女人很不简单,眼睛里有一股令人恐惧的光,他不想惹火烧身,激怒眼前的这个漂亮女人,他迅速地在脑子里计算了一下,按照百分之十五,他可以得到大约五十多万,他感觉这个数字还算满意,但他并没有在脸上显露出来,犹豫了片刻点点头说:“行!就百分之十五。”男人说着突然俯下身子,用手捂在胸口上,他停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倒出几粒药丸放在嘴里,片刻,他喘了一口气,晃了晃脑袋对柳云眉笑了笑。
  柳云眉说:“你吃的什么药?摇头丸?”
  “你才吃摇头丸呢。”男人半开玩笑地顶了柳云眉一句说:“是速效救心丸。”
  “你有心脏病?”
  “嗯。”男人点点头说:“老毛病了,没事。”男人又想起来和柳云眉谈的价钱,“百分之十五,行,暂时就这么定。”
  “什么叫暂时?就这么多。”柳云眉心想,你个老东西,心都有病了,还贪财。
  男人又想了想仿佛下了决心似的说:“行,听你的。”
  “好!一言为定。”柳云眉话锋一转说:“但是,你必须做到几点,第一,你必须保证我挂失的安全、顺利、和保密。第二,不要让其他银行的人见到我,你亲自出马接待我。第三,想办法让我避开你们银行的监控设备,不要把我录下来。”
  男人说:“这好办,你所有来银行办业务的时间都由我来安排,进哪个门,出哪个门,你都听我的,你的业务很特殊,一般员工无权办理,肯定是由我来接待你,至于录像……”男人想了想说:“我让保安把你带到接待室去,一切手续都在那里谈,具体操作,我让人拿到前台去做,你在接待室里等着,这样就可以避开录像了。”
  诡秘的女人(6)
  “好!这个主意不错。”柳云眉点点头,松了口气,一切和男人谈妥了,她吁了口气,心里想:等着吧,好戏就要开演了,脸上隐隐地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二
  几天的时间天就暖了,就连傍晚的几丝凉意也随之退去了,老人们说的一句老话,叫做北京没有春天,在北京刚刚脱去冬季的干枯,春天的风才刚刚刮起的时候,那树上的叶子仿佛一夜的时间就在所有的枝头上长满了,有如神秘的画师描绘上去似的,而这夏天的感觉就来了。
  姚梦站在窗前从十二层向下望去可以俯瞰整个北京城,北京犹如一个城市的模型展现在眼前,一切都变小了,并且披上了虚幻的色彩。街道上车水马龙,灯光如昼,闪闪烁烁,一条条大街像五色斑斓的彩带,纵横交错,奇妙无穷。
  姚梦把窗户打开,街道上的喧闹声直灌房内,北京市无声的画面在转瞬之间就变成了熙来攘往,生机勃勃。
  结婚已经几个月了,自从在婚宴上收到了那个带有恐吓的贺礼之后,姚梦的心情有一段时间一直不好,想不通这种千载难逢的倒霉事情怎么会落到自己身上,也想不出是什么人所为,谁和自己有着如此的深仇大恨。
  司马文奇没有去报警,主要他感觉这种事情还是不张扬为好,毕竟自己在面子上不好看。所以,他甚至没有对母亲提起,最终把自己的火气强压下去,真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心字头上一把刀,“忍”了。
  但是有一个阴影从此长在了司马文奇的心里,像扎了根一样。由于蛋糕上插着的是一把医院的手术刀,司马文奇对哥哥司马文青有了一种无法排解的郁闷,他找不出更好的理由说服自己,来证明这事和司马文青没有关系,因为他知道司马文青也爱姚梦。他早就从司马文青的眼睛里看出他是爱姚梦的,他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动作快,司马文青必定会追求姚梦,虽然他也不想相信这件事情和司马文青有所牵连,他也不能相信这是司马文青所为,但他觉得在他的周围,知道他结婚的时间,知道喜宴的地点,知道姚梦最爱吃奶油蛋糕,对姚梦有爱慕之心,对自己娶到姚梦有嫉妒之感,能在医院轻而易举地拿到手术刀的,似乎能把这一切环节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具备这所有条件的惟独只有司马文青一人。因此,他无法排除自己的这种猜测。
  蜜月过去之后,在司马文奇的劝慰和解释下,姚梦的情绪恢复了许多,两人都渐渐地去淡漠那件不愉快的事情。他们去了一趟杭州,西子湖畔春天的阳光使人的心情格外的舒畅,绿色把人们带进了一个遐想的境地里,把那不愉快的一页掀了过去,姚梦每一天都浸泡在蜜罐里,司马文奇温情体贴,情意绵绵,姚梦感觉到了新婚的甜蜜。
  从杭州回来,司马文奇又忙开了,一个很大的项目在他的努力下终于达成了协议并且签订了合同,这对于公司来说是一笔很大的利润,而司马文奇因为这个项目去了上海,把姚梦一个人留在家里。
  这天下午,姚梦给学生上完音乐课,早早地回到家里。她先冲了一个澡,把潮湿的头发用毛巾包起来。她感觉有些饿,打开冰箱向里面望了望,冰箱里有司马文奇走时给她买好的,塞得满满的食品,姚梦拿出两个鸡蛋,打算还是做一顿最简单的炒鸡蛋。
  这时,有人按门铃,柳云眉闪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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