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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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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门一走进房里,就感觉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儿,客厅里所有灯都开着,到处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正是做饭的时间而小阿姨小红却没有在厨房里做饭,而是在客厅里蹬在一个椅子上擦家具,擦屏风,司马老太太坐在沙发上显然是在监督指挥。
  这是一套四室二厅的公寓,中间的客厅很大有四十多平米,一间书房,还有三间卧室,通体的大玻璃采光很好,窗外是绿色如茵的花园,司马文青在大玻璃前给母亲放了一把摇椅,让母亲白天可以坐在摇椅里晒着太阳悠然自得地看书,或者去看窗外的风景。
  司马文青进门看见家里的情景便问母亲:“妈,你们干什么呢?不做饭怎么收拾起房子来了?”
  司马老太太坐在沙发里稳稳当当地说:“我不知道你回来,你要是不回来呀,一会儿我就让小红到楼下餐厅里端一点饭去,我们两个人就够吃了,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就到餐厅去吃吧。”
  司马文青说:“好,我们到餐厅去吃吧,妈,您想吃什么?”司马文青抬头又招呼正在擦灯罩的小红说:“小红,下来吧,别擦了。”
  小红站在椅子上昂着头说:“叔叔,你们去吧,我不去了,我还要干活儿呢。”
  司马文青说:“不行,下来吃饭,这房子一点都不脏,干什么忙着擦呀?”
  老太太接过话说:“干什么忙着擦,还不是为你擦的?”
  “为我擦的?为我擦什么?”司马文青疑惑不解地说,又扬头看了看小红,小红冲着他挤了挤眼睛笑了,笑得有些怪异。
  司马老太太从沙发上站起来,到自己房间里取了一件外衣,她披上衣服说:“我还要通知你呢,正好你回来了,今天是星期几呀?”
  司马文青想了想说:“嗯,星期二吧。”
  老太太笑吟吟地说:“对,这个星期日我要请客,你一定要在家啊。”然后又指着儿子说:“你可不能给我出去。”老太太说得一本正经,似乎这个家宴请的是很重要的人物。
  司马文青有些疑惑不解,感觉这个客是冲自己请的,但他还是问母亲说:“嗨!您请客我在不在家有什么关系,您要是嫌人少冷清,您就把文奇他们叫回来,我可能还有事,医院还有病人躺着呢。”
  司马老太太听儿子说有事,脸上显出不悦,她看着儿子责备地说:“什么话,我为你请客,你让文奇来有什么用,他能代替你吗?”
  “为我请客?您为我请什么客?请谁呀?”司马文青问。
  “还能请谁呀?当然是你的女朋友小格了,你不请人家,只能我替你请了,星期日我把她们全家都请来,我们两家热热闹闹的就把这事给定下了。”
  司马文青心里一惊,适才进门的轻松和愉快都没有了,甚至忘记了要带母亲去吃饭,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埋怨地说:“妈,您多什么事呀?谁说黄格是我的女朋友了。”
  司马老太太站在儿子面前指着儿子说:“嗨!她不是你的女朋友?那她是谁的女朋友呀?她到咱家是找谁来了?”
  司马文青连忙辩驳地说:“她不是您好朋友的女儿吗?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或者说我们只是认识。”
  “你胡说。”司马老太太生气了,绷起面孔说:“人家和你好了这么长时间,对你那么关心,你不认这个女朋友了?”
  无指纹证物(5)
  司马文青也急了,他拧着双眉摊开两手说:“妈,我从来也没有和她恋爱过呀,有什么认不认的?”
  司马老太太不饶地说:“你们没恋爱过,那你们那叫什么?”
  “妈,您怎么这么糊涂呢?不管我们认识多长的时间,我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什么呀,也没有单独约会过她,更没有向她求过婚,这怎么能说我们是恋爱呢?她每次来家里也是看您的,我并不能阻拦她呀。”司马文青也没示弱,他感觉这个时候不和母亲说清楚,自己就有被绑架订婚的可能。
  司马老太太说:“我糊涂吗?我一点也不糊涂!”司马老太太也有点急了,一脸正色地说:“小格有什么不好,那么懂事,那么通情达理,长得也好看,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告诉我,小格哪里不好?你说呀?”
  司马文青哑然了。的确,如果让他说出黄格有哪里不好,他一时还真的说不出来,他从来没有感觉出黄格有什么地方吸引他,但也从来没有想过她哪里不好,司马文青低下头沉默不语。
  司马老太太看见儿子不说话了,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她索性脱了大衣,坐回到沙发上,苦口婆心地教诲儿子说:“你工作这么忙,又这么累,你就需要有一个像小格这样细心的女人心疼你,照顾你。像文奇似的,闪电式的娶了那么一个娇嫩的老婆,除了娇气还是娇气,你还不累死了,我可心疼。”司马老太太摇摇头。
  司马文青沉默了一阵说:“妈,这事让我自己做主好吗?您别为我费心了。”
  司马老太太毫不退让地说:“我可不能让你自己去选,当年我就没管住文奇,你再给我领回像姚梦那么一个来,我就连孙子都没希望了。”
  司马文青低下头轻声说:“姚梦有什么不好的。”
  “你说什么呢?真是的。”司马太太瞪了儿子一眼,又缓和了语气说:“文青,我也不是要包办你的婚事,妈妈是国家干部怎么能包办你的婚姻呢。”
  司马文青说:“妈,您还说您不包办,您连客都请了,您这还不叫包办呀。”司马文青掏出香烟点燃了,一口一口地吸着,好像把吃饭的事情已经忘了,他看了看母亲说:“妈,我跟您说,星期日的事情我可是不承认,您最好还是取消了好。”
  “胡说!”司马老太太瞪起眼睛厉声说:“我都邀请人家了,还能取消吗?”
  司马文青也着急地说:“那您决定的时候,为什么不征求我的意见,您最起码要问问我同意不同意吧?”
  小红停下手里的活儿,不声不响地从椅子上爬下来,她看了看司马文青和司马老太太的脸色,知道餐厅是去不成了,她走进厨房洗了手,然后悄悄地走出房门买饭去了。
  司马老太太回头看了一眼小红关上的房门,又看了看儿子不高兴的脸色,心里知道这婚事还要儿子自己同意,自己再起劲,儿子不肯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司马老太太耐下心来,又开始声情并茂地对儿子说:“儿子,妈只是告诉你,小格是个好姑娘,现在这么好的姑娘不好找了,你看她脾气好,性格好,相貌好,心眼好,对你是最合适不过了。你都三十三岁了,不能再耽搁了,有了家,妈就放心了,也对得起你去世的爸爸了。”司马老太太说到这里住了嘴,心情黯然下来。
  司马文青听母亲提到父亲,又看到母亲的脸色,他不再和母亲争论了。半晌,他和缓了语气对母亲说:“妈,我肯定会结婚的,误不了您抱孙子,行吗?”然后,他笑了。
  “嗯,我不替你张罗,你难呀,我还不知道你。”司马老太太用手指戳着儿子的额头。
  司马文青又央求母亲道:“妈,取消星期日的宴会吧,这客不能请,否则我不答应和黄格结婚,让人家女孩子多难为情呀。”
  “你也知道人家女孩子会难为情呀?”司马老太太瞪了儿子一眼,又说:“听妈的话,再和小格好好处一处,然后挑一个好日子把她娶回来。”
  司马文青把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他低下头沉默了好半天说:“妈,我今天跟您说明白了吧,我不可能和黄格结婚的。”
  “你……”司马老太太一句话,被儿子又噎了回来,她的手“啪”的拍在沙发扶手上,刚刚缓和了的脸色,又阴沉下来,她喘了一口气,“说了半天,你全没听进去呀?”
  无指纹证物(6)
  司马文青说:“妈,您又不是三十年代的老太太,您做了这么多年的国家干部,现在都是另一个世纪了,您怎么还强迫我的婚事呢?我真的不喜欢黄格。”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谁呢?你喜欢谁?你马上给妈娶回来一个。”司马老太太气急地说。
  “我……”司马文青迟疑了,他低下头搪塞地说:“我现在也和您说不清楚,以后再说吧,反正您不要再把我和黄格往一起拉了。”司马文青抓起沙发上的公文包向自己房间走去。
  司马老太太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儿子的背影,方才擦拭家具的劲头和兴致都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失落的感觉。
  小红从餐厅买回来饭菜,又在厨房里做了一碗汤,她摆好饭桌,小心翼翼地把老太太和司马文青请到餐厅里用饭,母子俩暂时结束了刚才的谈话。
  司马老太太吃得很少,显然食欲不振,她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就是不往嘴里放,也没再说话。
  司马文青只顾低头吃饭,用眼角的余光瞟了母亲两眼,也没言语,饭桌上死气沉沉的。吃过饭司马老太太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餐桌旁,拿眼睛看着慢慢在喝汤的儿子,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对司马文青说:“文青,你再考虑考虑妈的话,文奇和姚梦不是也说小格很好嘛。”
  司马文青抬起眼睛看着母亲说:“妈,您答应我,别让我为难,既然您已经邀请人家星期日来做客,那就照常请他们吧,我那天也会来陪客人,让您高兴,可您到那天千万不要提我们的婚事,别让黄格以为是亲家见面。您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想一想。”司马文青看到母亲为自己皱了眉头,满腹的心事,连饭都吃得少了,只好先用缓兵之计把母亲安抚下来,以后再从长计议。
  “你还要一些时间考虑,再要一些时间你就八十了。”司马老太太冲儿子说了一句。
  “妈,看您说的,没那么严重。”司马文青打趣地说。虽然司马老太太是在责备他,但他看得出来母亲已经没刚才那么生气了。
  司马老太太抬起身来到客厅坐下,司马文青亲自给母亲泡了一杯绿茶端到母亲的面前,老太太接过儿子送过来的茶水笑了,眼睛里又流露出胸有成竹的自信。老太太刚才已经听出儿子的话中有缓,她似乎又有了十分的把握,她觉得黄格和儿子从哪儿说都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必定是要洞房花烛的,两个人的母亲是多年的朋友,可算是世交之家,黄格比儿子小四岁,可算是年龄般配,儿子又是医院的主治医师,黄格又是生得文静贤惠,可算是郎才女貌。老太太觉得这门婚事从哪里论都没有不成的理由,从哪里衡量都没有不合适的地方。在老太太的眼里这黄格作为司马家的长媳那应该是顺理成章、天经地义的事情,没有人能反对的了。
  司马文青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一下仰倒在大床上,双手枕在头下闭上眼睛,脑海里翻卷起缕不顺的思绪,黄格和姚梦两个女人的影子交替地在他的眼前晃动着,最后幻化成一片模糊不清、五彩缤纷的流星,一瞬飞了过去。
  司马文青闭着眼睛,在这个时候,他更多想到的依然是姚梦,虽然他知道姚梦对于他来讲是一个梦,一个永远都应验不了的梦。
  姚梦是他的弟媳,这个关系的定义似乎从古至今都在他的头上勒上了一个紧箍咒。江湖上素有朋友之妻不可欺的说法,那么兄弟之妻就更连看都不能看了,而他司马文青偏偏爱的是自己的弟媳。应该更准确地讲,是他爱的女人成为了他的弟媳,成为了在世间上最避讳的关系,他知道自从婚宴上出现那把手术刀之后,虽然司马文奇没有再和他说什么,但很显然和他的感情疏远了许多,他心里清楚,弟弟是在怀疑他,可他没有任何办法去解脱自己,他想,也可能和黄格结婚真的是缓解自己和弟弟之间这种无声矛盾的最好办法。
  黄格是一个好姑娘,这一点司马文青是毫不怀疑的,但是司马文青不爱她,再好的女人他不爱也是无济于事,事实上他的心里也是充满了矛盾和彷徨,姚梦是他爱的,但那只是水中的影子,是幻想。黄格是他不爱的,但她可以成为他的妻子,是一生伴侣,用一个梦幻中的影子来取代生活中的妻子,用境界中一种超乎寻常的爱来取代生命中必须的生活,司马文青不知道他是不是应该这样做?值不值得这样做?
  无指纹证物(7)
  “爱”是什么?是梦幻?是生活?司马文青没能说得清楚。“爱”之所以在几千年的历史上,被传说,被赞扬,被百说不厌,也可能就在于她是说不清楚的,她的魅力也就在于是说不清楚。一个人能体会出一种感觉,一个人能说出一个道理,但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楚,没有一个人能体会得透彻,也没有一个人能够悟出她所有的寓意。
  三
  星期日阳光明媚,春天的风已经把大地完全染绿了,绽开的花朵收拢了花瓣在枝头上长满肥大的叶子,准备在夏天里给人们遮蔽阳光和酷暑。
  当阳光穿透厚厚的窗帘洒进屋里的时候,一缕刺眼的光芒爬上姚梦的脸上,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在一片矇矇眬眬中醒来了,她欠起身看了看座钟已经快八点钟了,她把手臂伸到薄被的外边,皱着眉眨了眨眼睛,用手挡住从窗子外边直射进来的阳光。窗外似乎很亮,透过落地窗帘的缝隙就知道这是一个灿烂的早晨。
  姚梦坐起身子,半靠在床的软垫上,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还在身边熟睡的司马文奇,几声细微的酣声,从他的鼻子里发出来。姚梦看着微微一笑,她摇了几下司马文奇喊道:“哎!文奇,该起床了。”
  司马文奇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翻了一个身又睡了,姚梦揪住司马文奇的耳朵,凑到他的耳边拉长了声音大声说:“该起——床——了。”
  司马文奇“唰”的睁开眼睛愣愣地看了姚梦两眼说:“几点钟了?要起床吗?”
  姚梦说:“起床吧,我们要早一点过去,否则妈妈又要不高兴了。”
  “哎呀!”司马文奇伸了一个懒腰,又闭上眼睛,极不情愿地说:“我真不想起来,好不容易睡一个懒觉。”
  姚梦摇着他说:“起吧,起吧,你不知道,你妈把今天的宴请看得有多重要,比美国总统来了还隆重呢。”
  司马文奇翻身坐起来,靠在床上说:“对了,今天妈妈请黄格一家,我们可要早点过去。”其实在司马文奇的心里他特别愿意让司马文青能快一点和黄格订了亲,消除了他心头的疑虑,这样就可以去掉他一块心病,因为他知道,文青爱姚梦。
  姚梦说:“文青不喜欢黄格,是你妈强迫的,你妈做的不对,都什么世纪了。”
  司马文奇扭头看了姚梦一眼,显出不高兴的样子说:“你怎么就觉得文青不应该娶黄格呢?”
  姚梦说:“我不是觉得他不应该娶黄格,我是觉得你们应该让他娶自己喜欢的嘛。”
  司马文奇斜了她一眼说:“那你说,他喜欢谁呀?”
  姚梦瞪了他一眼说:“我哪里知道他喜欢谁呀?你是他弟弟都不知道,我会知道。”
  司马文奇看着姚梦,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点什么,然而,姚梦的眼睛是清澈无瑕的,脸上是睡梦刚醒的娇嫩,他想:无怪当初文青也会爱上姚梦,这样的女人,男人看见了都会爱的。司马文奇看着看着一个鲤鱼打挺把姚梦压在身下,狂热地吻了起来,姚梦偎在司马文奇的怀里,双手揽住文奇的脖子,两个人吻得是一个昏天黑地。
  姚梦和司马文奇很快就梳洗完毕了,两个人随便吃了一点早餐就准备出门,司马文奇规规矩矩地穿上西服打上领带像平日上班一样。姚梦也略加修饰了一番,选了一件平日不太穿的咖啡色的连衣裙,在裙子外边罩了那件文奇在上海给她买的鹅黄色小毛衣,还特意在脸上施了一点脂粉,光彩照人。两人收拾停当,便出了家门。
  姚梦和司马文奇一进司马家的客厅,就感觉到了此般宴请的隆重,客厅里已是窗明几净,家具泛着亮光,茶几上摆放着鲜花,靠近窗户是几盆怒放的杜鹃花和蝴蝶兰。水果、糖果摆在另一张桌子上,沙发上是新换的沙发巾和靠垫,餐桌上铺着雪白的餐巾和一套景德镇的细瓷餐具,好像有点春节的气氛,或者说就差一些窗花和喜字了,可见司马老太太对此次的邀请是多么的重视和在乎,给了如此高的规格。
  姚梦看到婆婆这般如此的安排,心里暗暗地笑了,姚梦对自己的这个婆婆始终是心存畏惧,不自觉地拘谨起来。司马老太太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小红在厨房里忙碌着,姚梦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妈”。
  无指纹证物(8)
  司马老太太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她慢慢地把眼睛从电视上调开,看了姚梦一眼,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对儿子说:“来,文奇,坐到我这里来。”
  司马文奇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抬头看了看文青,他没有说话,而眼睛里带着一种审视和观察的神情,司马文青却很坦然地对他一笑说:“文奇,听说,你给公司签了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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