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特工的故事(全)-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因为警方早就被他们渗透了,警察有时也需要他们的帮助,如在对付工会组织的罢工等方面。所以一般只要山口组不闹大的乱子,警察从来不针对他们。我的任务的危险之处也就在于这一点,黑社会自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他们的游戏规则比警方的要危险多了。比方说,警方不会因为你杀了一名警察而杀光你全家的,但黑社会就不好说了。而且山口组在与警察进行的长期斗争中已经形成了强大的情报系统,躲过山口组这样一个黑社会组织的搜捕似乎比躲过警察的搜捕还要难,因为他们的耳目众多,其成员多数处在社会底层,一些路边修鞋的人都可能是他们的情报员,你走在大街上肯定是躲不过他们的眼睛的。 
  我继续利用玻璃窗上的反光观察着身后的情况,寻找着除那个蓝茄克以外的其他跟踪者。蓝茄克向右侧做了个手势,我发现了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回了一个手势后又转身做了一个手势,我在玻璃窗上看不见对方是谁,就转过身去,看见了一个年轻女子——那个方向上只有她一个人。 
  现在离与山口组的绑匪们会面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得想办法甩掉跟踪者——尽管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让他们跟着未必是坏事,因为一旦情况失控,这些警方人员是不会坐视一名外国人在日本遭黑社会分子袭击而引起涉外案件的。但让他们跟着的话很可能会被山口组人员发现而误以为我带了警方的人来而对林新造成危险。 
  我转身向前走去——以前我总在国内跟踪人,现在该轮到我反跟踪了。我看到前面有一座大厦就径直走了进去,但在走到大厅的正中时就停下了,并转身向大门外望去,蓝茄克也停了下来,站在人行道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周围望去。我一边假装向大门外看,一边留意着前方电梯的情况。当电梯在一楼停下,里面的人全部走出,外面的人马上要完全走入时,我快速地跑进电梯。在电梯关闭之前,我从即将合上的两边的电梯门中间看见了蓝茄克在向电梯冲来。 
  我在三楼下了电梯,然后从楼梯步行到一层,在那里,我问了一位大厦的服务人员大厦是否有别的出口,他向左面指了一下,我就顺着那条路走出了大厦。 
  2002年11月5日21:00——东京时间我准时到达了山口组指定的地点。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里。我看见了两名穿黑衣的男子,其中一名坐在司机位置上,另一名在后排摆手让我过去——他显然看见了我按事先约定提着的红色的带着ELLE标志的口袋,里面装着赎金。上车后,后排在的男子拿出一块黑布条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后我感觉到车开走了。我记得车头所指的方向,在开走时司机并没有转向,然后我开始在心里读秒——因为反正我蒙着眼睛感觉很无聊,所以不妨数秒并根据车速计算路程,再记住车在多少秒的时候向哪边转了弯,很可能在将来有需要的时候找到这个他们不希望我找得到的地方。 
  到了地方以后,我被领入了一座房子。在走了一条长长的走廊后,我被带进了一个房间。在屋里,我被解下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条,屋里的灯光有点刺眼,但我看见了一位留着胡子扎着马尾辫子的男人在盯着我看。 
  “钱带来了?”他问到。我指了一下红色口袋。他示意我把口袋递给他,我问他林新在哪里。他摆了摆手,带我来的两名男子进到里屋把林新带了上来。我看到林新时特意留意了一下她的脖子中间靠右的一侧,果然有我在照片上看到的黑斑。 
  他在看了钱之后用验钞设备检查了一遍,然后对林新说:“你可以走了。”却又转过身来对我说:“你得留下。”“留下?为什么?”我问到。马尾辫没说话,而是示意那两名打手抓住我的胳膊,然后他把林新领出了门外,并在出门前回头对我说:“林小姐会安全回家的,你先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然后就抓着林新的一只胳膊出了门。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无论林新现在是否安全,我都绝不能让山口组的人扣留,肯定没好事。于是我当机立断,决定马上采取行动。我趁抓住我右胳膊的男子不备,用右脚跟猛踩他的左脚脚尖,他“啊”地叫了一声,我趁机将右手挣脱出来,并用右平勾拳猛击抓住我左臂的男子的左太阳穴,打中目标后我马上又反手一击,将右臂向回一摆,拳背打在了右边的那位的鼻子上。这时我的左手也从左边那位手中挣脱了,我向右继续上步,将右上勾拳准确地击中了他的下巴——要用拳把人打死,太阳穴是最好的打击目标,要想把人打晕,下巴是最好的目标。那位果然倒下不动了。而击中太阳穴的那位虽然受了重创,但并没有完全推动战斗力,在背后向我冲来,我刚一侧身他已经冲了上来,我顺势来了一记后顶肘,顶在了他的身上,我一转身,右臂搂住他的脖子来了个夹颈摔,重重地把他摔在地上。他这下不动了。 
  我赶紧冲出门去,面前是一条很长的走廊,马尾辫正抓着林新的胳膊向外走。我快速向他们跑去。马尾辫听见了声音,转过身来,见我马上就要冲到他面前时就立即放开了林新,挥手向我打来,在他抬手的时候,我认出了那是空手道里的“鹤凿”——即将五指并在一起,使手形成仙鹤头的形状,用来打击对手的太阳穴,眼睛和人中等要害目标,这一招就和双节棍一样,不会使的人玩不好,会使的人一下子会让你毙命。在他的鹤凿打来时,我并没有躲避或格挡,而是一记前手直拳打了过去——这在中国武术中叫做“同动近取”,即你打我,我也打你,你用手来打我的要害部位,我用手来打你用来你进攻我的要害部位的手臂,这既符合格斗中“就近”的原则,也符合“避实击虚”的道理,因为他的手虽然是力量之所在,他的胳膊却不是,手是实的,胳膊是虚的。这是一种以攻为守,后发制人的方法。我的拳头正打在他的右手前臂上,疼得他一下子收回了手。我趁机让林新赶快跑。但就在我分神的一刻,马尾辫左手一记五指贯手向我眼睛插来,我赶紧用右臂去截击,但却正中了他的圈套——他的右手马上伸过来抓住了我的右手,随即用右外挂膝向外一挑,顶到了我的裆部。疼痛使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马尾辫趁机用一个利索的合气道动作“单手取四方摔”将我摔倒在地,随后向下一拳打在了我的脖子下面——这家伙肯定是黑带,向下的一拳在空手道里叫做“栽拳”,很多人都是这样在被人摔倒后补上对要害的一拳而打死的,他这一拳偏了点,打在了我的锁骨上,但似乎更疼了。然后他用双手狠掐住了我的脖子——这时我才意识到这家伙练的不仅是空手道和合气道,还练过日本最凶残的武术——柔术。柔术和柔道不同,柔道来源于柔术,但是在去掉了柔术中最残忍的技术后形成的。八十年代在中国热播的日本电视连续剧《姿三四郎》表现的就是柔术和柔道刚分家时各门派之间的争斗。柔术以前主要由古代日本的间谍人员——忍者们使用。现在这个小日本对我使的正是柔术中的致命技术,即对咽喉的擒锁。柔术中有许多技术是很具杀伤力的,正因为如此,练习日本柔术的一个洐生物——格雷西柔术的选手多次在世界级的终极搏击赛中获得冠军,连名声在外的泰拳选手都在其高超的地面擒锁技术面前输得一败凃地,从而使格雷西柔术开始风靡世界,甚至有人称其为全世界最厉害的格斗术。 
  马尾辫的确是个行家,因为他掐我的脖子时并不像普通人那样两手差不多掐住对方的整个脖子,而是只是掐住喉结周围的部分——这才是正确的位置,特别是紧挨着喉结下方的部分。而且他在掐的同时还身体前倾,把自己的身体的重力也压在了双手上。很快我就开始呼吸困难了,我想重击他的裆部,但他很在行,将自己的裆部紧紧地贴在我的腹部,使我根本没法打到那里。我再想向上用标指攻击他的眼睛,但我现在已经有点被掐得没力气了,本来躺在下面向上攻击就没有力量,再加上我现在已经失去了不少体力,估计就算手插了上去也不会有什么作用了。我这时已经开始感觉到喉头有什么咸的东西,天呀,情况危急,拼了。我把左手奋力向上一伸,将食指和中指插入了日本人的两个鼻孔,并使劲向里伸去。日本人显然也感到了呼吸困难,而且比我的困难更直接。他把头上抬,想使我的手指够不着他向上去的鼻孔而脱离该区域,但我料到了他的这一手,将手指弯曲,抠住了他的鼻孔内侧,他的鼻粘膜一定破了,因为我看见血流了出来。在他向上抬头的同时,我感觉到自己的喉部的压力小了一些,因为他一向上抬头双手自然就要松一些了。他突然松开了掐着我的脖子的右手,向上去抓我插入他的鼻孔的左手。我见时机到了,就果断地放开他的鼻孔,同时右手照着他仍掐着我的脖子的左臂肘关节外侧狠狠一击——这正是我一直等待的时机,你可能会有这样的感觉,当你用手击打自己另一只胳膊的肘关节时,如果胳膊是弯着的,打上去似乎不是很疼。但当你把另一只胳膊完全伸直后再打,则很有可能那只胳膊会被打断。一般来讲,要把人的胳膊打断有两种方法,都是根据弄断木棍的道理而来的。弄断木棍的一个方法是双手各握住一根木棍的两端,然后用膝盖向上面木棍的中间部分狠狠撞去,木棍很容易就会被折断。另一种方法是将木棍放在地上,一只脚踩住木棍的一端,同时一手或两手抓住木棍的另一端向上用力一抬,则木棍必断无疑。第一种方法应用在人的身上就是一手控制对手的肩部,另一手控制其手部,然后用膝盖大致朝着肘关节的位置狠狠一顶,则胳膊很可能会断。第二种方法的应用是将对手击倒后,一脚踩住对手的肩部,一手或两手将对方的胳膊伸直后按反肘关节的方向向上使劲一抬,则对方的手臂肯定也废了。我现在和小日本的情况正等同于第一种情况,他自己的肩部将自己的胳膊的一端固定住,掐住我的脖子的手固定了另一端,实际上也可以说我的脖子固定了他的胳膊的另一端,这时我再朝着他的肘关节外侧向内狠狠一击————你可以试着用自已的手心顶住桌面,然后将胳膊完全伸直,肩部向下用力压,这时再用另一只手向关节活动的相反方向狠砸支撑臂的肘关节。小日本刚才是两只手掐着我的脖子,所以没法伸直,即使我的手打在他的肘关节上也不会有什么作用,没准手反而会被坚硬的肘关节弄疼。现在他的右手上去解围,左手独立承担他自己身体向前压的力就自然而然地完全伸直了——我这一击之后,他疼得“啊”地大叫了一声,但显然他的胳膊并没有断,因为我没有听见声音,但他的左臂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力。我趁着他用右臂抱住左臂而露出了左肋的时候,用右平勾拳重击他的左肋,当我的拳头落在目标上时,我的感觉好像是将斧头劈在木头上一样——他很幸运我打的是他的左肋,如果是右肋的话他就危险了,因为人的肋骨的最下面一根,即“游离肋”,是最脆弱的,很容易被打成骨折。但骨折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右侧游离肋的里面就是人的肝脏,一旦右侧游离肋骨折,断骨很有可能刺入肝脏,那样的话,就算马上送到医院抢救都可能救不活。 
  这一拳把小日本基本上从我身上打了下去,我乘胜追击,向其面部猛起一记高腿——高腿在实战格斗中不宜常使用,因为它动作预兆太大,易暴露,空当太多,而且容易使人失去平衡,如果对方擅长接腿摔的话就更危险了。但现在日本人的肋部刚刚被击,双臂都护在了中盘,其上盘防守空虚,是用高腿攻击的绝好机会。这一记高腿果然将他踢倒在地,我接上去也给了他一记“栽拳”,不过我没往他的脖子上打,而是打在了他的腹部的太阳神经丛,一下子就把他打昏了。 
  我大口地吸了几口气后迅速地向门外跑去,喊着林新的名字,但却有人从身后拍我的肩,我一下子向前蹿了一大步,并马上转身防卫。但我看到的却是林新,手里拿着一块石头,她说她刚找了块石头要回来帮我。我赶紧一把抓住她向前方跑去,因为这时我听到了房子里有人在说话。果然,我们没跑多远,后面就来了一帮人——看来楼里并不止那三个人,而且这次都拿了家伙,还有狼狗的叫声。 
  这个地方比较偏僻,附近有不少树林,我拉着林新跑进了一片树林,后面的山口组歹徒追了上来。这么跑下去是肯定要被抓住的,因为狼狗的鼻子灵着呢,得想个办法让狼狗找不到我们。我在特种部队训练时曾专门练习过偷越边境,研究过对付狼狗追踪的办法。最简便的方法就是使用白芨粉。我这次来日本前在自己口袋里的一只钢笔的后部空间里藏了一小袋白芨粉,以防在因无法合法离开日本而穿过其封锁线从海路偷渡回国时使用。本来是打算用来对付日本自卫队的军犬的,现在竟用在了黑社会分子的狼狗上。我们在树林里跑了一段后,我拿出白芨粉,在地上横向画了长长的一道——白芨粉虽然不多,但却是大剂量合成的的,足够把狼狗弄迷糊了。 
  我和林新又跑了一段后,她说自己实在跑不动了,我就把她扶到了一个小坡后面,我找了一根比较粗的长树枝,将它弄断,并尽量使断开的一端比较锋利,只能用这种落后的武器了,在这种情况下总比徒手对敌强的多。林新把头压在我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用左手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并让她千万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 
  这时我已经听到了山口组人员的说话声,林欣的脸色也好一些了,我扶着她轻声地向前走去——看来狼狗果然失效了,要不早就冲过来了。 
  2002年11月7日14:10——东京时间中午吃完饭后,我实在是憋得难受,就向老佟请假要在使馆周围转一转。老佟本来觉得我刚刚与山口组较量了一次,现在出门不太安全,但考虑到现在是大白天,而且我只是在警戒森严的使馆区内散步,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他在准假后仍告诫我要尽量选择有日方武装警卫的地方转一转。 
  我出了使馆的大门后走了不到三分钟就有一名日本妇女凑了上来,我以为是来兜售的小贩就没理她,没想到她却一把抓住了我,指着我问我为什么非礼她。同时我看见几个穿着日本警服的人冲了上来,他们抓住了我,我告诉他们那女人是无中生有,并出示了我的外交证件,声称我有外交豁免权,但一名警察却一把撕毁了证件,扔进了路边的下水道,然后他们开始向一辆汽车里拖我。一名日本警卫跑了过来,警察出示了证件,说是在执行公务。警卫走开了。我准备进行反抗,但他们人太多,而且一个人已经拿出了警棍,我想起了三十年代时曾有一名优秀的苏联克格勃特工由于在波兰成功地进行情报活动而被波兰当局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于是一天在他与波兰人接头时就有几名波兰警察来抓他,这名特工实际上已经销毁了证据,并出示了外交证件,但仍被波兰人痛殴,用重拳打击他的头部,结果造成他脑部严重受伤,回国后成了废人。而波兰政府在苏联使馆的严惩抗议下只是处罚了那几名警察,相比之下,克格勃的损失太大了。 
  现在我可能就面临着这样的情况,既然外交证件都敢销毁,证明他们是真的想破坏游戏规则了,那样的话对一名中国情报人员下毒手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绝对不能吃眼前亏,我用汉语放声高喊,想让使馆的人听见,或者至少要让目击者知道我是中国人,但是他们已经将我塞进了汽车。在车里我被带上了手铐,头上被套上了一个牛皮纸袋。然后车就开走了,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糟了,落入敌手了。(未完待续)
第八部分 间谍不会死(二)
作者:74you
  第八部分间谍不会死(二) 
  2002年11月7日14:27——东京时间我坐在一间审讯室里,对面站着两个人——我估计他们是东京警视厅外事课人员,因为公安调查厅是没有拘捕权的。尽管实际上他们把我带到这里来的手段是绑架,但如果真的由此引发外交争端的话,日本方面恐怕还是得首先保证“拘捕”我的机关是有合法的拘捕权的,否则自己就先把自己放在了一个不利的位置上。但即便如此,外交官也是不受驻在国警察的拘捕的,这首先就会使日本政府很被动。 
  其中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用流利的汉语问我:“你为中国的国家安全部工作?”我回答说:“你们非法拘捕中国外交人员的行为是违反维也纳外交公约的。”对方又问:“你是为解放军参谋本部工作的?”我又说:“外交官享有外交特权与豁免,受国际法的保护,你们绑架我将会给贵国政府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