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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停车的方向开了过来,前面的那部车的牌照的确是京0A的警用牌照。他们把车停在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然后从挂着公安牌照的车上下来三个人,直奔红毛家所在的塔楼。
“这帮人也是冲着这栋楼来的,会不会和全弘植有什么关系?”王组长说到。
“第一部车上挂的是警用牌照,他们是警察?”小丁说。
“警察还能把头发全焗成黄毛?”王组长说,指了指留在挂着警用牌照的车里的那个人。
“是联防队的吧。”小胡插了进来。
“联防队?京0A是公安部的牌子,公安部还有联防队呀?你也太搞笑了吧,哈哈。”小丁笑着说。
“好了,看来来者不善,我们都做好准备吧。”王组长说完便掏出了自己的手枪,检查了一下后把它揣在右边裤兜里,手紧握枪柄。小丁和小胡也都拿出了枪。我这时才意识到只有我没有枪,因为我一般都是晚上出门时才带枪的,今天和爱琳看电影就更没带枪了。
这时,塔楼的门洞口里出来了几个人,除了刚才上去的那三个人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个高大的白种人,另一个我们在照片上早就见过了——全弘植。
“这帮人肯定是来接应的,赶快行动。”王组长说完后马上又用麦克风对守在外面的行动处人员说:“有紧急情况,赶快带着武器过来。”然后我们一起下了车,向那两辆车走去。
这时全弘植已经坐进了汽车,其他人也在往车里挤,看来每辆车得坐五个人了。他们看见我们直接向他们走去时全怔住了,一个中年男子迎了上来,看样子是他们的头儿。
王组长给他看了国家安全部的证件,并指明车上坐着的是我们要找的人,并让对方表明身份。
李志海指着车牌说:“你丫不认识公安部的牌子呀?我不管你们安全部找什么人,这两个人在中国犯了法,公安就可以抓,和你们无关,你别妨碍我们执行公务。”然后转过身摆了个手势,车里的打手们全下了车。
王组长冷笑了一下,说:“你自称是公安部的,有证件么?”
对方说:“好,我就给你看看证件。”说完便将手伸入衣服的里怀,此时他和王组长正面对面地站着,我则在侧面站在两人距离的中间。
对方用衣服里面掏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一把手枪,见鬼,在他的枪刚一拿出时,我快速地用标指向他狠戳过去,正戳在了他的右手拇指和手腕之间的鱼际上,他的枪随即掉在了地上。那是一把点三八口径的左轮手枪,现在他是不是警察已经很清楚了,至少他不是中国大陆的警察。
其他的打手见状一下子全把武器掏了出来,王组长则上前一步,用枪顶住了李志海的脑袋。
一个打手说到:“赶紧放了老大,要不把你们几个全灭了。”
小丁和小胡也都端起手枪对准了敌人,只有我赤手空拳站在前面,我向侧后方退了一步,让李志海的身体隔在了我和打手们之间,他倒是仍然面无惧色。
“不许动,放下武器。”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行动处的三名特工已经赶到了。打手们回头望去,尽管只来了三个人,打手们还是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家伙,因为这三个人的手中都端着微型冲锋枪。
2003年12月5日17:21——北京时间
我已经回到了家里,也就是T机关以前的那个秘密据点,没有再回外交部南配楼的宿舍,因为周末我习惯于回到自己的家里,毕竟这里生活设施齐全一些,比宿舍舒服多了,只有在工作日为了上班便利我才住在南配楼。
二局正在抓紧进行对全弘植,Steven,红毛和李志海等人的后续侦查工作,朝鲜使馆方面也早就知道了这边的消息。我只是一局派去协助二局工作的,所以在写了一篇关于此次行动的细节性报告后便一点儿事也没有了,我在T机关总部和一些熟人们大聊特聊之后直接回了家。当时在红毛的别墅楼下押全弘植进我们的车时,他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儿,我用已经练得还算可以的韩语对他说:“改天再请你去豹豪喝酒吧。”
2003年12月5日17:47——北京时间
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李爱琳打来的。
“忙完了么?今晚一起吃个饭吧,我倒是很想跟你谈谈那部电影,呵呵。”
“哈哈,当然忙完了,去哪儿吃呢?”我问到。
“我现在在国展附近,这里有一家必胜客,你喜欢吃西餐么?”
“当然,你说的是离家乐福超市很近的那一家吧?好呀,几点见?。”
“七点行么?我吃晚饭一般都很晚的,你不介意吧?”
“没问题,七点见。”
2003年12月5日19:52——北京时间
我和爱琳边吃边聊,她吃的很少,我吃西餐则很难吃饱,所以没少要。
“你觉得《日瓦戈医生》拍得是不是悲惨了点儿?尤其是最后那场戏,日瓦戈看见了一个像拉拉的女人就追出了电车,但一出去就猝死了。”爱琳问我。
“呵呵,上大学时学习西方文学,一位老师也说过,喜剧只是让人一笑,悲剧才是让人感受至深,难以忘记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奥塞罗》、《李尔王》、《哈姆雷特》,最经典的往往是悲剧,连正剧都没有这么大的力量。”我回答。
“是呀,中国不是也有《梁祝》么?”说着她将手伸向桌子的一侧去够餐巾纸,但不小心碰倒了自己装饮料的杯子,饮料流到了桌子上,有一些淌到了我的裤子上。
“啊!对不起,你赶快去洗手间用水弄一弄,真抱歉。”
“呵呵,没什么,我去一会儿就回来。”
我回到桌子前时,爱琳又向我道了一次歉,我笑着说用水弄了一下之后就没事了。然后我们又接着聊天。在快九点时爱琳说她得早点回去,因为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处理。我就和她一起离开了必胜客。
她家就住在尚家楼一带,离这儿比较近,我见天晚了就送她回去。路上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大概是喝可乐喝得太多的缘故吧,但当我和爱琳走过曙光里,到达了前面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时,我感到难受得更厉害了。爱琳看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对我说:“应该是到了发作的时间了。”
我惊讶地抬头看着她,这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开始有点模糊了,全身也开始发泠,已经站不稳了。
李爱琳平静地对我说:“特工同志,听说过中国联盟党么?我就是为它工作的。”
中国联盟党?当然听说过,T机关早已把它列入黑名单,它是一个由海外华人中的反动分子在国外建立的秘密敌对组织,极度仇视中国大陆政权。但与其他反动组织不同的是,它一向主张采用暴力和恐怖手段,用恐怖主义来推翻中国政府。
“我们最近和台湾军情局开展了合作,军情局向我们提供了你的照片,并告诉我们你现在在外交部工作,所以我在使馆的招待会上特意接近你,以便按组织的命令除掉你。刚才在必胜客时我故意把饮料弄到你的身上,在你去洗手间时我在你的饮料里下了毒剂,现在药力应该生效了。”李爱琳冷冷地说到。
。。,斗败了一个又一个的强敌,没想到最终却被海外华人中的人渣所害,我太大意了,居然中了这帮。。。的圈套,这个疏忽的代价太大了。
我想说话,但却已经说不出来了,鼻子也开始流血,我头一晕,跌倒在了地上。
“很抱歉,我们俩的相识也以悲剧告终。但我还是很难忘和你一起看电影的感觉,告辞了,我的契卡,天堂里再见。”她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感到无比的痛苦,不只是肉体上的,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我败给了这帮海外华人中的龟孙子们。
李爱琳正在逐渐走远,但她不知道我身上还带着枪,我在晚上出门前都是要带枪的。我用手去摸左脚踝枪套上的枪,我的手有点发抖,但我还是拿出了枪,用双手把枪指向前方,我的视线有点模糊,但还能看得清前面的人影,我瞄准了她的致命部位,果断地扣动了扳机,枪声划破了死一般的寂静,她倒了下去。我将枪举起,对准夜空开了一枪,然后又继续扣动扳机,直到打完了最后一颗子弹。。。。。。(完)
后记:T机关236号情报员并没有牺牲,他将在本小说的终结篇《间谍的荣誉》中与中国联盟党的恐怖分子们决一死战。
第十九部分 间谍的荣誉(一)
2004年2月7日10:40——北京时间
北京市怀柔区T机关秘密训练基地,我正在练习爬杆技术。说来也有意思,上小学时我们的体育课上有这一考试科目,我们班的同学里自有高人,轻轻松松地几下就到了顶,然后再顺杆滑下,而我则只能望杆兴叹,好像是得了个零蛋,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摸过杆,但上大学时有一年放暑假回老家,在家呆着无聊就天天早上到附近的学校锻炼,偶然见一老者用双手交替向上挪动而受到启发,结果我一试便试到了杆顶,从此爬杆反倒成了我的强项。这次的T机关特工在秘密训练基地的集训中,不少人和我上小学时的情况是一样的,而我则大显身手,连着来了几个来回,结果最后下来时,竟听见另一位和我并不太熟悉的特工暗中指着我对另一位说:“他才是最厉害的,靠的全是臂力,根本不用技巧。”嘿嘿,满足了俺的虚荣心。
今天是周六,所以T机关借机把所有外勤特工召集到怀柔来进行为期两天的突击训练,直接原因是为一周后召开的“两会”做准备。也许读者会纳闷,这安全保卫是警察和武警的任务,关你T机关什么事?嘿嘿,先别急,还没说完呢,T机关在2004年采取了一个重大举措,从其负责对外情报的一局和负责反间谍的二局抽调精干力量,组成了一个新的局----反恐怖局,以原来一局行动部和二局行动处的人员为主要成分,预防“两会”期间发生恐怖袭击也自然是我们当前的一大要务。T机关成立专门的反恐局也正是国家反恐事业所需。公安部已经有了专门的反恐局,我在外交部也听到内部消息,说外交部也要成立一个主要致力于反恐的司,T机关自然也就紧跟形势了。不过外交部的反恐部门可和外界人士想像中的什么特工机构完全是两回事,因为外交部只是一个协调机构,它的反恐怖部门的主要工作只会是就反恐方面的工作对其他政府部门的活动进行协调,其成员仍是外交官,而绝非特工人员,干的还是纯外交工作,说穿了无非就是打个电话,写个报告,安排个会谈之类的,和其他司的工作大同小异。但话又说回来,公安部的反恐局无非也是这样,干的活儿和外交部的差不多,因为公安部不是一个实战单位,只是对地方各级公安机关的反恐工作进行指导和协调,一般情况下也不会直接派人从事一线反恐行动,其成员也基本上可以定位为机关民警,以内勤工作为主。这一点就和国际刑警一般不会派出其成员直接进行刑事侦察相类似,因为它只是一个国际性的协调机构,而不是一个实战性的警察组织。而T机关的反恐局就不同了,正如国家成立整个T机关的初衷就是要在中央政府的层次上设立一个直接从事一线情报工作的实战特工机构一样,T机关成立反恐局也正是为了让其反恐特工直接从事国际和国内反恐工作,以弥补中央层次上没有实战反恐特工机构的空白,应对国际和国内恐怖主义的双重威胁。以前T机关的反恐工作是由一局和二局的相关业务部门分别承担的,各自为战。现在为了提高效率,则合二为一,成立了一个独立的反恐怖行动局。我则被挑选至其中,级别、待遇和编号均不变,但这次调动的原则是:原属一局的行动部特工仍保持其原来的掩护身份,即继续做floater,而原属二局的行动处特工则仍像以前一样平时呆在总部,继续做operative,所以我用于掩护的外交官身份不变,但由于反恐局目前主要立足于国内,所以我就不可能再像以前在一局行动部时那样因为平时没有海外任务而整天呆在外交部了,现在的多数时候我是在为反恐局执行反恐任务,外交部那边就不能常去了,不过T机关已经就这一点和外交部达成了协议,让我仍然在外交部挂个名,对外继续自称为外交部工作人员以掩护自己的工作。
爬完杆后,大家又被组织到基地附近的红螺寺爬山。红螺寺有一个极长的上山台阶,爬到一半时大家就都很累了,我站在一个小凉亭上暂时休息。还真有点累,上次中毒后我的元气损失了不少。多亏我当时开枪报警,有路人发现了倒在地上的一男一女,马上打了110,很快110和120就先后赶到,我被送到医院洗了肠子,抢救还是很及时的,但李爱琳就没那么幸运了。
但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我还是没少受罪,搞得我连2004年的春节都没过好,现在虽然基本上恢复了健康和体力,但我仍然对下毒害我的那帮。。。恨之入骨,XXX的中国联盟党,总有一天我会去多伦多端了你的老窝。
2004年2月5日16:18——多伦多时间
史比索公司(中国联盟党总部的掩护名称)总裁Charlie孙正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接待一位贵宾——台湾军事情报局五处副处长潘境原。潘境原这次亲自来加拿大出差指导军情局一个驻加多伦多情报小组针对中国总领馆和大陆留学生的策反工作,同时也顺便拜访中国联盟党“领袖”Charlie孙,以进一步开展双方的合作。
Charlie孙看了看潘境原提供给他的一个军情局的内部绝密资料,是关于中共政权的一个新的情报机关——特种情报局的,这一机构的成立已有几年之久,曾用名为对外情报局,但因其也有国内反间谍职能而改名为秘密情报局,后来又因其相对于其他情报机关的业务上的特殊性而最终定名为特种情报局,在中国政府内代号为T机关,T大概是特种情报局的“特”字的拼音开头。与中共唯一公开承认的情报机关----国家安全部不同的是,T机关是以一线特工行动为主的实战特工机构,而非一个指导和协调性机构,而且它更突出的特点在于其业务完全倾向于行动特工业务——这一点是当前各国情报机构的一个必然的发展趋势,其中最具影响力的就是以色列特工机构的改革,一提起以色列的情报机构,人们首先想到的肯定是闻名世界的对外情报机构“摩萨德”。“摩萨德”在希伯莱语里的意思是“大卫王的眼睛”,这就指明了其搜集情报的主要职能。然而,自2004年起,“摩萨德”进行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这一变化震惊了世界各国的情报机构,因为“摩萨德”已经完全转型,不再是一个以搜集情报为主的机构了,搜集对外情报的主要工作将由以色列军事情报机构阿穆恩承担——事实上各国的军事情报机构搜集情报的领域都不仅仅是限于军事领域的,而这次“摩萨德”则几乎将其所有情报搜集职能交付了以军总参谋部的阿穆恩,它自己则致力于行动特工业务,使现在的“摩萨德”特工不再是搜集情报的耳目,而是类似于特种兵的行动特工,直接执行刺杀恐怖分子之类的行动任务,其理由在于特种部队作为军队是不适于执行某些类型的秘密任务的,如很难让特种兵化装成外国人潜入某地区较长一段时间,因为士兵们的外语水平和国际知识是无法与“摩萨德”特工相比的,而以色列的文职特工则非常擅长这些,历史上犹太人多次因受迫害而流落到世界各地,以色列复国后这些人又从世界各地回国,这就使得以色列人中有大量熟悉世界各国语言和生活环境及文化习俗的公民,这成了以色列人从事情报工作的一个天然优势。而特种兵则更擅长于敌后非常规作战,而非纯粹的特工行动,执行这样的任务恐难胜任,但两者各有所长,如果在战争期间让摩萨德这样的机构的文职特工人员去夺取敌人的军用机场恐怕胜算也不大。所以现在的摩萨德专门从事行动特工业务,尤以反恐为重点,而阿穆恩则专门负责搜集全面的对外情报,辛贝特(以色列国内安全总局)则专门搜集国内情报。事实上,中国在这方面的改革是远远先于以色列的,即早就开始由国家安全部负责搜集情报,T机关负责执行行动特工任务了。但由于T机关人员多以国家安全机关人员的身份执行任务,以致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尽管外国情报机构发现了中国情报系统出现了一些变化,好像产生了一支新的力量,仍把它仅仅当作国家安全部的一个部门,直至最近台湾军情局才从其在中国政府某重要部门内部的内线那里得到了关于T机关的准确消息。
Charlie孙看过这份资料后不以为然地将它还给了潘境原,然后说:“管他什么机关什么部的,都是一路货,朝廷的鹰犬罢了。当年满清政府不是也有不少大内高手和密探么?不也是照样被孙先生在国外建立的中国同盟会给推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