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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我推测,这些男人大概会盘算:一天之内总不可能看两场戏吧。当然,女人或许早就看破了男人这点儿小心思,会在心里说:别人已经演了,同样都是教育,何劳我再亲自上台。总之一句话,变脸是女人给男人预备的一份礼,任凭男人有天大的能耐,也难拒收。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从陪同女人看戏这个举动中得到了启发,或许,有事没事做时便陪同女人去品茶、去旅游、去逛街,大概才是明智之举。实际上,苦就苦了那类整天里闷在家里烧炒烹炸刷锅洗碗的男人了,任劳任怨的,闲暇时分还得耐心地享受女人变脸。其究竟要享受到啥时方能眉开眼笑,真让人操心。看起来,厚道有余而聪明不足者,不可做男人榜样。
说来说去,我们依旧搞不清女人变脸究竟属艺术还是属生活。对于女人变脸现象背后的实质性内涵,一时半晌的确无法予以系统阐释,脑子里形成的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认识。姑且,我们将其视为生活课程的艺术表现好了。其实,理论上的一切都不重要。男人对女人之变脸把持什么样的态度在女人看来才属端正,这一点恐怕才是急所。
变脸是女人的看家本钱。依我看,最好还是把女人的本钱留给女人用,女人遂意了,什么也就都好办了。当然,似乎也应该附带着提醒女人一句,多节约少浪费。
女人味第一部分贵贱看根基
听老人说,婴儿的眼里不搀假。说是婴儿初见外人时,若是见了张三就乐,那么,张三是善人;见了李四就哭,李四一定苦命;见了王二麻子就怒,王二麻子难免险恶;见了赵大官人就闹,赵大官人坏;等等。这说法分明是老人将自己对于天道、人心、事理的理解对应在了婴儿的生理现象上,而不可能是婴儿的分辨力。若是人人自小都有这等非凡的眼力,那么,人类意识状态恐怕早就超越了群起而雄辩是非的水准上。
老人们就这么一说,我们也就这么一听,既无须验证,也无须当真。但是,对于女人是如何看待别人的,我们却不得不了解一点儿。因为,女人看问题的角度与方法,有时,的确能够给人以启发。
在我过去工作过的单位里,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事情,男人与原配女人分手后,娶了一个比他小十几二十岁的媳妇。同事朋友听说此事后,难免不议论一番。可以说,正是这个议论,暴露了男女的不同着眼点。男性同事的反应一般都是惊羡,会说“这家伙真能干,有道”。而女性同事的反应却往往另一样,女性同事会平静地说一句,“听说,新媳妇是农村的”。说来也巧,对此事发表议论的男人、女人都是城里人。透过这一点我们看到,城里的男人对于女人的出身、家世不那么重视,似乎,男人更看重的是现实,而女人好像总是在想着别人的过去。这让我想起了城里老人对于儿女婚姻所持的态度,儿女在谈婚论嫁时,母亲总是提醒恋爱中的儿女要寻找门当户对的,如果对方是农村的,持反对意见的通常就是其母亲,当然,其姐妹也往往会这样考虑,而其父兄一般是不大看重这个方面的。换句话说,女人对于与其交往者的成长环境、文化背景十分重视,其脑子里的这根弦像是时刻紧绷着的。男人更重视眼下的状况,比如相貌、年龄、秉性等等,对于女人的以往却很容易忽视。
女人的这种出身家世外观念不仅表现在城市女人的身上,农村出身的女人也不例外。大学校园里这种情况很突出,一进校门便开始形成的圈子,其成员的成长环境、文化背景往往都差不多。农村来的女人会认为,城市男女的身上有小市民味道。城市来的女人则会认为,农村男女缺乏见识。不得不承认,成长环境、文化背景的差异能够强化女人的自卑感、优越感,一方与另外一方一旦遭遇,那么,相互之间的较量就往往会从暗自的演化为公开的。事实上,这种观念一直会被带到工作岗位,比如,假定两个同事,无论男女,在工作中有了冲突,那么,男人在私下里评说其事时,往往只是从冲突的起因、各持的道理或依据着眼,若是换成几个女人评说,往往就要论及某一方的出身了,说某某小农意识,或者,说某某小市民习气,云云。这就是我们经常见到的事实。
女人最不容的就是来自于另外背景下的男人女人,我们说,这种带有扩大了的宗族血缘的背景观念,其排斥异己的力量无比强大,比想象中的要大得多。城市的与乡下的、南方的与北方的、富裕的与贫苦的、官僚的与平民的相互不屑、不深交、不往来,甚至,一遇机会还很可能相互挑剔、讥讽,等等。应该承认,因文化背景而起的冲突,往往是持久性的冲突,即便它并不常常表现在女人的脸上,但是,它却总会在女人的脑子里。最不忘本的是女人,这话不假。
人性深处的某些通病,有时表现得极具抗药性,尤其在某些特定的群体中,更会无遮无盖地暴露无遗,将其治愈是很不容易的。即便是医师下几剂猛药,也未必有疗效,说不定,患者病得会更重。最好的疗法就是假以时日,那病毒可能就自生自灭了。但是,对于女人喜欢用眼睛看深远之处的习惯,也就是历史地看人的态度,我们似乎并不应该一概加以否定,因为,女人看人有时的确比男人来得锐利、准确。
女人味第一部分男儿身后百万兵(图)
折翅之十一
女人家好争脸面,除了严以律己之外,更多的就是寻求自家男人为其长脸面。换句话说,提及自家男人不仅要使自己觉得骄傲,还得让别人也闻名起敬。在这个意义上说,男人有没有道行,不尽是男人自己的事情,直接牵扯到自家女人的脸面。
脸面对于女人来说,是个大问题。人活一张脸,货卖一张皮,强调的都是脸面的重要。小孩子最怕当众挨批评,原因就是个脸面问题。同样,女人拿自家男人的方方面面与外人攀比,也是个脸面问题。的确,山大王若是彪悍,压寨夫人脸上自然有光,哪怕是山大王的贴身丫鬟,想必说起话来都不会气短。相反,倘若自家男人只是一个跟在别人后面听吆喝的,女人便会觉得脸面上无光,可能就心有不快。倘若自家男人是那种既要听大伙计吆喝也能差使、吆喝小伙计的,女人又会觉得脸面上光彩不足,可能又心有不甘。其更甚者,有女人还可能在外人面前根本就不齿谈及自家男人,害怕谈起来自己的脸上冒冷汗。夫卑贱,妇哀怨,古今如一。
男儿居世,当有数万兵、千匹骑紧随身后。老早就有人说过这样的话,眼下的男人也把这看作是上等风光,女人更是如此。只不过,今天的男人与女人都把这一风光理解得更具体了、更深入了,那就是,有道行的男人必须做到权柄在握、金币在囊。可以想象,占据了这等风光的男人一定会于气质上、魂魄上更显得威风、彪悍。因而,我们也就不难推断,女人于内心里极力追捧的、于身形上极力挨近的正是这等男人。换句话说,权柄在握、金币在囊,是当今女人眼里最有道行的男人图像。女人家按图索骥,参照的只是这幅新图,原因没有别的,二者得其一便会感觉容光焕发。
女人为了脸面有光,总会一心催着、盼着男人快一点儿有权位、有产业、有钱财。然而,等到男人为女人挣来了这些东西的时候,据说,女人的反应却不尽是笑语欢颜,似乎,心里多了一份紧张感与危机感,时不时地吃不塌实、睡不塌实。应该说,女人的担心不是无端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也总在提醒着女人,彪悍了得的男人容易招惹是非,是非根便埋藏在男人身后那百万兵中。说白了就是,彪悍男人的帐内常常有女兵女卒来往走动。
的确,男人混到一定的份上,身边的女人会不知不觉地多起来。习惯了多姿多彩的女人以后,男人还真的就变得很在乎身后的女兵女卒是不是跟上来了,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没有女兵女卒陪伴的日子不好过。男人彪悍了,容易起包打天下之心,更容易起怜香惜玉之心,另一方面,在女兵女卒的眼里,能够占据风光的男人,非有才华者不能。因此,不少女兵女卒都想挨近这样的男人,不管旁观者说什么、怎么说,在女兵女卒看来,挨近风光、挨近才华总是一件有脸面的事情。假设面对的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即便是动员女兵女卒去挨近,这工作多半也很不容易做通,理由很简单,这一类男人不够出息,距离保持得远点儿最好,挨得近了反倒丢脸面。
男人出息了,女人不费劲就有了想要的脸面。然而,男人为女人挣来的脸面越来越大以后,女人却又开始担心男人的这个出息,生怕出息得出了圈。应该承认,女人担心的事情往往演变为事实,这或许就是男人奋斗出模样以后而必须由来女人付出的代价。所谓,有一得必有一失。当然,女人若是不想付出这个代价,能够做的唯有花费心思与工夫,把自家男人的任何事情都抓得紧一点儿、抓得实在一点儿。即便如此,也难保万无一失。穆桂英破天门前说了一句信心十足的话,“我一剑能挡百万兵”。或许,现在的女人没有信心和把握再说这个话了。可以想见,要练就一身好功夫,就免不了要身经百战,但是,漫说是经百战,恐怕只是历一战二战,女人就会被拖得心力难支,说不定还会败下阵来。
话说回来,权柄在握、金币在囊的体面男人是女人理想中的伙伴,但是,权与利并不是生活体面的全部要素,这两点若是被过分地渲染,难免不导致其他方面的不体面。古来以功勋、名望、言论、风德四笔勾画的正人君子像,虽说早已经不再受看,早已经显得不合时宜,但是,这个图像既然能够存在千年以上,似乎就应该有耐人琢磨的味道。鉴于此,男人女人闲暇时不妨坐下来,一同在其落墨之处耐心寻味。当然,这个办法说到底,也还是为了女人的脸面。
女人味第一部分大鱼吃小鱼
女人愿意理财,一般来说都如此,只有个别女人显得例外。至于女人擅长不擅长这个职业,其实是得另外论的。在此,只是根据男人的闲话而作个简单的臆断,女人热衷于理财,并且,大多还会以行家自诩。
依我看来,金钱是个精灵鬼物,它能不做声响地引发出人心的冲动,换句话说,人心总是期盼着与之紧密融合。这倒不完全是因为人们只认金钱本身的一般等价物意义,而是人们
体验到了这以外的东西,那就是理财的乐趣。我们说,无论可供支配的钱很多,还是可供支配的钱很少,都丝毫不影响人们理财的热情,千八百块值得理一理,千八百万也值得理一理,因为,凡亲手理过财的,不论男女,都从中享受过乐趣。即便是那些没有亲手理过财的,但只要是亲眼见过别人理财的,估计也会多多少少地感觉到理财之中藏有乐趣。
在家庭理财权的归属问题上,我们隐约可以体察到这样一个规律的存在,那就是:男人当家,女人受气;女人当家,男人失意。不论人们对于理财权的占有欲望是不是因为这个所谓规律的作用而变得更加强烈,应该承认的事实却是,男人女人无一不想拥有金钱的支配权,尤其是在可供支配的金钱数量不足够多的条件之下。在一个家庭里,金钱的支配权最终会落在谁人之手,取决于很多因素,比如,男女主人的心理类型、性格特点、婚前约定、文化素养以及对金钱能量的理解,等等,在这里,每个家庭的情况各不相同,不好一概而论。然而,理财是家里的大事情,这一点在每个家庭来说却是一样的。仅凭此一端,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样一种论调似乎并非虚传,即围绕着家财究竟由谁来理的问题,不少家庭的男女主人都难免于几番较量,或唇枪舌剑式的,或拳举脚落式的,或温的,或火的。
就我所知,在大多数的家庭里,财务收支一般是由女人来管理的。究其所以,一来是男人大多不喜欢与自己的女人争夺什么,二来是女人大多天生具有高涨的理财热忱。当然,也许这之中还存在着其他的原因。应该说,女人理财是件好事情。一方面,女人理财容易使自己的心绪塌实。另一方面,女人理财能够给男人带来意外的享受。这里所说的意外享受,不是指男人对于钱生钱、利滚利这个过程的体验,而是指男人得到了充分品味女人的机会。女人理财便有话要说,理顺了有话要说,理亏了同样有话要说。女人因理财而有感悟,其抒发喜怒哀乐的过程,或就正是男人仔细欣赏女人的大好时机。说实话,这很有点儿像看戏的感觉,对于男人来说,何乐而不为。
尽管话是这么说的,但是,事实上男人也有不甘于听戏看戏而执意要演戏的。据说,在有的家庭里,掌财权的一贯是男人,不但定时不定时地盯着女人上缴收入,而且,还要求女人每遇花销时必须作详细的口头汇报。有时,我们真的无法想象男人当家的情形,尤其是难以想象男人管理钱财如此实在的情形。但是,这种情况却也是实实在在的。我想,女人理财的热情若是总被男人压制的话,那么,女人可能更想夺权。或许,女人并不是想以财权来制约男人,而只是想品味一下理财的乐趣。
这种现实让我想到了另外一个故事,有朋友在谈论娶妻过后的理财策略时曾强调说,男人当先以充裕的数额来保证自己的开销,这之后的闲散钱可以拿给老婆去理,只有如此,经济上才始终不会受制于老婆。根据其经验,老婆不是不打算限制他,而是他从来就没有在老婆的絮叨下屈服过,我行我素十数年。但是,听说其近来已经不怎么去银行了,拿折子取款成为了老婆去办的事情。对于为什么不再坚持自己理财的追问,道是:“大鱼吃小鱼,符合逻辑。”透过这段话的字词语气,我猜想,其收入或许从来都是逊色于自己老婆的。我们不妨也替他想想,这么多年了,就这么一点儿钱,理来理去的,想必也不可能再理出更多的乐趣,与其这样,那倒还真不如试着换一个玩法,把钱交给老婆去理,说不定,感觉会另样,心气可能会顺畅得多。一般说来,人所追逐的乐趣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当然,这话对女人说来也许不大适用,女人大多都醉心于理财,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在这里,女人怎么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心要掌控财权的女人,要懂得夺权的时机。换句话说,女人一定得清楚男人玩钱是不是已经玩得累了。至于说,究竟是大鱼必吃小鱼还是小鱼也能吃大鱼,那倒还在其次,或者,都有可能。
家里缺少不得金钱,女人缺少不得乐趣。听不少人说过如下意思的话,女人的乐趣之一就来自于理财。其实,说得准确一些应该是,理财本身是女人的乐趣,理财的结果则未必。我以为,在家财面前,男人大度一些没什么不好,既然女人争着理财,由着她就是了。男人把账目细算下来,其失去的无非是自己理财的乐趣,而其得到的却是欣赏女人或眉开眼笑或愁绪不展的乐趣,应该说,这一转换并不坏,似乎也并没有吃多少亏,当然,更不见得因为放弃理财权而就一定要受多少苦。
女人味第一部分霸王气
“爷们”与“娘们”这两个词,久居京城的人闻听得最多,并且,时不时地还会为它找到用场。可以说,这是市井文化中泥土味最纯正、最浓烈的词语。透过它,我们能够看到的却是男人心境里、女人心境里潜藏着的一股气息。
“爷们”这称谓不是贬义的,多多少少还有点儿褒义的味道。据说,这个词原本是在拉洋车、蹬平板、赶大车、扛麻包这类以卖力气为职业的男人间互称的,其他人只要闻听“爷
们”一词,脑子里便会出现光膀子、扎绑腿、喝烈酒、暴青筋、扯嗓门、说脏话的形象,这或就是条件反射。教师、干部、买卖人、产业工人等等有着雅正职业的男人似乎不怎么喜欢这个词,他们从来不用这个词自我标榜或相互称呼,而且,他们还把这些卖力气的“爷们”统称为“力巴”。记得在相当一段时间内,除了“力巴”一类的人喜欢以“爷们”自称或称呼同仁以外,其他人等对这个词是敬而远之的。
“娘们”一词与“爷们”一词不同,它更多的是含贬义。一般情况下,它是从那些所谓“爷们”的嘴里吐出来的,其所表达的是对某个特定女人的一种轻蔑之意。而这个词在相互敌视的女人之间使用时,更多的则是为了泄愤。当然,在女人泄愤时,这个词往往又被修饰得更明朗,例如,骚娘们、臭娘们、老娘们,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