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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头奖?”老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你中了头奖?”
“是啊,昨天随便买了一注,结果就中了头奖。”叶空很想装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可区区三千多万港币实在勾不起他的兴趣,最终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儿子,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看你哪里像是中了头奖的样子?”老叶还是不太相信,对着叶空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
“我骗你干什么?”叶空拿出彩票:“不信你自己去对一下。”
“好,我这就去买报纸。”老叶仿佛一下子年轻了许多,几乎是跳着跑了出去。
叶空看看有些杂乱的房间,很快就要告别这个地方,虽然没有什么感情,可不知怎的一时间竟有些不舍。叶空不禁皱了下眉,老叶儿子的影响看来还没有完全消除,这不免让他有些不舒服。
老叶去的快,回来的更快,还没进门就大声地喊道:“儿子,真的中了。哈哈……真的中了。”
“好了,别大呼小叫的,早跟你说过钱不是问题,我一向说到做到。”叶空担心老头兴奋过度,急忙劝道。
“没事,别管我,我实在是太高兴了。”老叶已经乐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手捏着彩票在屋里转来转去。
这一期六合彩头奖已经累积到三千多万,只有叶空一个人中奖,即使去掉四分之一的税金也有将近两千五百万港币。可惜其他的彩票叶空不能领,否则的话即使没有选中特殊号码,也会有几百万港币的其他奖金。
领到奖金后,叶空第一件事便是买了套近两千万的免装修高级公寓。这件事让老叶很不满意,原本父子两个住的是不到十平米的廉租公寓,每个月租金不过几百块,现在光是物业费每个月就近千块,在老头看来简直就是极大的浪费。可这钱本就是叶空买彩票中的,除了数落儿子乱花钱,倒也没法深说。叶空也不在意老叶说些什么,简单弄了一下便同老叶搬了进去。
在叶空看来,这套房子不过是个临时住所,用不着上心,倒是老叶的肾病得尽快解决。老叶的肾病已经得了不短的时间,十多年前他追一个偷东西的贼时不慎被汽车撞坏了左侧肾脏,只得做手术摘除。虽然肾脏的代偿能力很强,可近几年右侧肾脏逐渐开始出现衰竭的症状,老叶的身体不可避免的差了许多。好在问题并不严重,每星期只需要做一次透析,可长此以往早晚会出问题。
对于老叶这样的情况,叶空觉得最好就是装两个人工肾,安全、高效。可叶空虽然明白这东西的原理,却没有合适的材料能够制造,盘算来盘算去,除了换肾,还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不过肾源难找,还需要碰运气,叶空拉着老叶去了几趟玛丽医院,详细检查过身体后委托医院寻找肾源,并帮忙联系国际知名的肾移植专家。
第三章 女人就是麻烦
除了这些事,叶空的空闲时间几乎全用在了身体的锻炼上。现在这具身体的健康情况按二十一世纪的标准来说还算不错,可对叶空来说,无论是柔韧性还是力量都同自己原来的身体差的太远。不过若是单纯的依靠运动,要想达到期望的水平根本不可能,因为三十世纪有很多辅助器材,可以通过对身体进行各种刺激来提高各项指标。好在叶空对这些设备的原理知道不少,干脆拿出研究古董的本事,自己做了几样。
老叶不知道叶空这些天都在鼓捣些什么,不是摆弄电路板就是玩命似的锻炼,不免有些担心。算算过两天就是去警察学院报到的日子,便出去买了些鸡鸭鱼肉,准备好好给他补一补身体。
“老爸,今天怎么弄这么多?”叶空对二十一世纪最满意的就是各种美味的食物,虽然不像三十世纪那样注重食品安全,可味道绝对不差。
“过两天你就要去警察学院报到了,我看你这几天很辛苦,怕你吃不消。”老叶一边给叶空的碗里夹菜,一边又习惯性的唠叨起来:“儿子啊,我知道你担心到了警察学院身体跟不上,可也要注意休息啊,成天这么练太辛苦了,今天晚上就别练了,早点睡。”
几天下来,叶空已经逐渐习惯了老叶叫自己儿子,喊老爸也自然了许多,就当自己演入了戏。可老叶的关心还是每每让他心里暖和,这种父子间的感情仿佛已经实实在在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且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听见老叶这么说,不想让他担心,当下点点头,闷头吃饭。
老叶见儿子听了自己的,十分欣慰,也就不再继续唠叨。
其实要按着叶空原来的想法,根本不想去当个什么警察,三十世纪的警察都拿自己没办法,在二十一世纪凭自己的本事就算偷成个世界首富也不成问题。可跟老叶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不想让老头伤心,想想做警察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就当让老头开心一下好了。更何况自己答应了老头的儿子,至少先勉强应付一下。
转眼到了去警察学院报到的日子,叶空跟老叶道个别,骑着刚买的一辆摩托车直奔黄竹坑。这一去就是二十八周的封闭训练,怕自己不在家老头没人照顾,叶空干脆雇了两个会说粤语的菲佣,并预付了一年的薪水。为了这事老叶没少唠叨,可最终拗不过叶空,只能一边心疼钱,一边心里美滋滋地享受着儿子的孝顺。
叶空独来独往惯了,除了销赃或者接活,很少与人交流,到了警察学院的第一天便极不适应。见了教官要敬礼,还不断有新来报到的学警搭讪,不胜其烦,最后干脆往宿舍一躺,闭目养神。
“黄沙满地飞,竹影照人来,坑中龙蛇会,受尽苦中莲,难以见天日,记住莫再来!”同宿舍的郑礼顺一边念叨着,一边整理自己的个人物品,见叶空一言不发的躺着,凑过来问道:“阿空,你听说过这首诗没有?”
“没有。”叶空很无奈,初级警员不可能单独一个宿舍,想一个人静一静实在是很困难的一件事。
“有没搞错?这可是师兄们留下的名言,黄竹坑受难记!”郑礼顺表情十分夸张:“希望这半年能快点熬过去。”
叶空懒得搭理他,这个郑礼顺话多不说,还很喜欢八卦,让他觉得有些烦。
“对了,你知道理论课的教官是谁吗?”郑礼顺显然没有自知之明,接着问道。
叶空这回干脆不答话,希望他能觉得没趣,去找别人。可郑礼顺根本就不管叶空什么反应,自顾自的说道:“听说教咱们理论课的是人称警校一枝花的符美仪督察,上届有几个师兄为了追她差点被开除。”
“一群傻瓜。”叶空淡淡的说道。
一枝花?再漂亮的花也仅仅是花,除了可以看看,再没有其他用处。在叶空眼里,女人根本就是累赘、麻烦的代名词,除了生理需要,他从不主动招惹女人。
“阿空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被符督察知道就麻烦了。”郑礼顺大惊小怪的说道。
“一个女人而已。”叶空很不以为然,不想再听郑礼顺啰嗦,干脆转身面向墙壁:“我困了,先睡一会儿。”
郑礼顺见叶空确实没有聊天的兴趣,便出门去了。
教理论课的果然是个女人,在叶空看来确有几分姿色,只是跟三十世纪众多几乎可以说是量产的美女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可其他的学警显然不像叶空这样想,一个个如同上了发条一般,憋得嗷嗷直叫,凡是自认有些条件的无不争先恐后抓紧一切机会表现,期望着能被女教官多看几眼。
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反常的行为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叶空本就英俊的外表配上他冷冷的神情,在群蜂之中倒显得有些与众不同。开始的几天还好,符美仪忙于应付发情的学警,没注意到他,可几天的理论课下来,无论是课堂提问还是临时测验,叶空的表现都十分完美,不免让女督察对他多少产生些好奇。
叶空的话很少,回答提问总是十分简练,两次测验成绩都是满分,这一点更是令人惊讶。要知道报考警员的大部分学历都不高,理论课往往令很多人十分头疼,虽然也有些成绩不错的,可连续两次满分的还从没有过。符美仪为此还特意查过叶空的档案,香港大学机械设计专业,成绩一般,很难想象他竟然能在理论测验中取得这样的成绩。
被女督察注意的后果并不像大多数人想的那样好,接下来的日子里符美仪似乎故意在找叶空的麻烦,每次提问他都会挑选难度较大的问题。可叶空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对他来说只要是教材上的东西,看过一遍已经足够,只要不是教材以外的,答案都是随口就来。这越发另符美仪感到惊奇,因为课堂上提问根本没有办法作弊,而且她甚至还试着问过几个还没有教的问题,结果都是如此。至少从这一点上来看,这名学警的成绩绝对真实可靠。
第三周,最初的体能训练告一段落,训练量开始逐渐加大,很多学警最期盼的枪械训练也出现在了课程表上。叶空还是提不起兴趣,体能训练对他现在的身体来说已经不值一提,若不是平时注意隐藏实力,恐怕早就被抽调去参加各种比赛了。至于枪械,叶空向来不太喜欢,最多出于对古董的欣赏研究一下这种原始枪械的构造和原理,除此以外,根本就不想摸枪。当然,不喜欢不代表不行,以叶空凡事追求完美的性格,不能枪枪命中靶心便算不上会用枪。
一段时间下来,郑礼顺总算摸清了他的脾气,每天不到睡觉根本就不回宿舍,这也给了他大量的时间用来锻炼身体。至少到目前为止,可以说叶空的警校生活一直十分平淡,但正像叶空担心的那样,这种平淡的生活很快便因为女人结束了。
“阿空,你的枪法不错啊,敢不敢比一下?”这天的枪械课刚刚结束,便有人凑了上来。
挑衅的家伙叫陈伟良,经常跟人吹嘘自己枪法好,据他自己说在一个手枪俱乐部当过教练,曾经得过几次射击比赛的冠军。几周以来,这家伙一直在疯狂的追求符美仪,可是女督察根本就没拿正眼看过他,反倒频频找机会接近叶空,让他十分嫉妒。今天见叶空的枪法虽然不错,却跟自己还有些差距,有心让他出丑,便拉了几个平时关系不错的学警过来找叶空的麻烦。
“我比不过你。”叶空没心情跟这种人斗气。
“怎么?不敢啊?”陈伟良见叶空示弱,更加嚣张,怪笑着说道:“要是不敢比,就叫我一声师傅听听。”
“无聊。”叶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走。
两个人的对话吸引了不少学警,见叶空很不给面子,围观的众学警顿时一阵哄笑。
陈伟良被人笑得下不来台,不由得恼羞成怒,破口骂道:“就知道你这废柴不敢比,快滚回家吃奶去好了。”
叶空皱了皱眉,停下脚步。不惹事不是怕事,今天要是不压压这家伙的气焰,以后只会更加猖狂。
“怎么比?”叶空淡淡的问道。
“六发子弹,六秒打完。”陈伟良注意过叶空训练,觉得他打固定靶的成绩很稳定,没有必胜把握,因此提出了时间限制。
“输的主动退出警校。”叶空的声音很冷,眼睛盯着陈伟良,直看得他心头发毛。
“好……就这么说定了。”陈伟良被叶空无所谓的态度弄得心中发虚,嘴角一阵抽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狠下心点头答应。
第四章 我不是随便的人
叶空见陈伟良点头,也不说话,走到射击位,举枪就射。左轮手枪的射速受结构的限制,根本快不起来,所以很多人为了加快射速喜欢用另一只手去拨击锤,以此来提高射速。可是众人只见叶空单手举枪,却眨眼间便打完了六发子弹,射速高得不可思议。
陈伟良被叶空这一手吓得脸色苍白,看都不看瞬间打完六发子弹,若不是胸有成竹,谁敢这么做?难道说这个家伙一直都深藏不露?不对,这么快就算枪神也不可能枪枪命中,这里肯定有问题。
在心里安慰着自己,陈伟良也举起枪,稳定一下心神,开始射击。叶空根本就不理他,扔下枪扬长而去,围观的众人本也不信叶空这样乱射一气能打出好成绩,见叶空如此,还以为他是有意放弃,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失望的嘘声。
“快看靶!”陈伟良刚刚打完,就有跟他关系好的学警大呼小叫的要求看靶。
可能在这些人看来,虽然刚才露了一手满唬人,但叶空注定是要输的,如果不趁着围观的人还没散确定一下,万一那个家伙回头不承认,自己这边连个证人都没有。可是等拿到两个靶子,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陈伟良自认发挥的不错,六发子弹有五发正中靶心,只有一发稍稍偏了一点,但弹孔的绝大部分仍在靶心之内,勉强可以称得上是全中靶心。可再看叶空的靶子,不大的靶心上竟然被弹洞挖出了一朵五瓣的梅花。更加令人惊奇的是,不但花心位于靶心的正中央,就连每朵花瓣之间的距离都如同用尺量过一般的规整。
所有人都傻了,这真的是人打出来的?就算让自己站在靶子跟前也不见得能打出这样的效果。
“枪神啊!”一声惊呼终于唤醒了众学警,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郑礼顺正在大呼小叫:“天啊,我竟然跟枪神住在一起,真是太幸福了。”
陈伟良已经彻底傻了,打从看到叶空靶心上那朵盛开的梅花,他的心里便成了一片空白。自己从十六岁开始摸枪,苦练十年,从自己枪里射出的子弹至少超过十万发,连枪都打废了七支,本以为可以登堂入室,结果到今天才知道自己距离真正的高手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巨大的心理落差让陈伟良如同傻了一半,呆呆的看着叶空的靶子,面无任何表情,甚至同他关系很好的学警拉他都没有反应。几个人无奈,只好把他强行架回宿舍,陈伟良也不挣扎,只知道痴痴的看着手里的靶纸。
其实陈伟良哪里知道,叶空在三十世纪曾经进行过大量的射击训练,而未来的射击技术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训练上都远不是现在可比。更何况叶空通过这些日子使用自己制作的健身设备,全身的肌肉无论是力量还是控制都已经达到了极高的程度,因此不要说他打废了七支枪,就算是打废七百支也不可能达到叶空的水平。
这件事自然无法隐瞒,很快就被学院的高层得知,只是如何处理却一时间争执不下。有人认为学警中有一个这样的射击高手,无论是对于学院还是整个警察系统都是件好事,应该派人专门培养。也有人认为用学院训练用枪私下赌赛违反了学院纪律,应该处罚。可学院的领导却是另有隐情,真可谓有苦说不出。
原来这陈伟良的父亲正是现任警务处长,虽然陈伟良是凭借自身能力考取的警校,可毕竟来头太大。事情的起因都知道是陈伟良找叶空的麻烦,如果给叶空特殊待遇,陈伟良一个不痛快,搞不好学院的院长就要换人。可要是因此事处理叶空,责任更大的陈伟良也难逃处分,学院的领导再蠢也不敢得罪顶头上司的公子。可就算是装作不知道,以现在陈伟良痴傻的样子,估计警务处长也同样放不过自己。左右为难之下,学院院长干脆找来符美仪,打算先打打感情牌,看看这事能不能善了,让她跟叶空一起出面安慰安慰陈伟良。
符美仪得知此事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遇到了天才,而且是文武全能的天才,对叶空越发的好奇。她本就想多了解一下叶空,正好借这个机会找他谈谈,看看这个叶空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地方。
“对不起,我很忙。”叶空对这个给自己惹来麻烦的女人没什么好感,对她来找自己更是觉得厌烦。
“忙什么?睡觉?”符美仪很不开心,别的男人对自己就算不殷勤献媚也都礼貌有加,没想到这个叶空竟然对自己冷言冷语:“我是你的教官,见到我应该敬礼。”
这一点是叶空最烦的,学警的阶级最低,见到谁都要敬礼,让自由惯的叶空极不适应。
很随意的敬了个礼,叶空对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越发讨厌:“对不起,符督察,这里是男学员宿舍,不方便接待您。”
“这样啊,不过我有事找你,那你跟我去我的宿舍好了。”符美仪也被叶空的轻视激怒了,口不择言道:“我的宿舍很方便。”
“对不起,符督察,我不是随便的人。”这要是换成别人,警校的第一美女如此邀请,非幸福的昏过去,可叶空却毫不给面子。
“你……”符美仪差点被气哭了,她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男人:“无耻!”
“对不起,符督察,现在是您站在我的宿舍门口邀请我去您的宿舍,也是您自己说您的宿舍很方便。”叶空有心把这个女人气走,好彻底摆脱这个麻烦。
“我是说我的宿舍方便谈事情……”符美仪还想分辩,可随即发现要是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自己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看看宿舍的走廊里已经聚集了很多学警在看着这边,符美仪真想一摔门就走,却又怕被人误会,干脆大声道:“叶空,我现在找你有事,立刻跟我去办公室。”
“对不起,符督察,请问您的办公室方便吗?”叶空一本正经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