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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沫依旧迷迷糊糊的,她似乎做了一个美梦,嘴角往上翘了翘,小声嘟囔了一句
“小馄饨。”
苏权眼眸含笑在宜沫光洁的额头印上一吻,穿了衣服便走了出去。
他问了酒店的服务员,他们说,酒店没有小馄饨,只有包子,稀饭,面包之类。
如果要吃小馄饨,要自己出去到街上的小店里去买。
苏权站在酒店的大门口,外面是冰天雪地,地上压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已经到中午十一点,可是街上依旧人迹罕至。
苏权没有犹豫,立起外套的领子,一头扎进了漫天大雪中。
**
苏权走了没有多久,宜沫也了醒过来,经过昨天晚上的休整,不似昨天那么头昏脑涨,只是还是觉得很累。
她环顾了四周,看到一个放在墙角陌生的行李箱。
她本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没有想到他是真的来了。
不用说,身上的衣服也是他给她换上的,昨天晚上抱着她睡在床上的人也是他。
宜沫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
苏权走了两条街,才买到了小馄饨。
他解开自己的外套,把装小馄饨的外卖盒,塞到自己的怀里温着,一路蹒跚,回到酒店。
苏权打开房间的门,就听见卫生间传来的水流声。
酒店的卫生间四周都是玻璃的,只在玻璃中间做了一个磨砂处理,暧昧地遮住了身体胸部以下到膝盖以上的部位,像是某些片子的“码”。
苏权的眼眸一热,有些贪婪地盯着女人白皙优美的脖子和光洁的小腿,脑子里猛地想起昨天晚上她光着身子的样子。
他低低地咒骂一声,这君子真不是人干的?
苏权定了定神,挪开自己的眼,把怀里捂着的馄饨拿出来,放在自己的保温杯里,幸好还是温温的。
宜沫听到外面的异样声,便知道是苏权回来了,她擦干自己的身体,裹了一块浴巾走了出来。
那男人有些狼狈站在房间中间,头发上,眉毛上,衣服都是雪花,而他半截的裤管是湿嗒嗒地滴着水
她楞了楞,还没有等她开口。
那男人已经奔到她的面前,把保温杯里的小馄饨捧到她的面前。
“沫,快吃吧,还热着呢。”
那男人眼眸温热,烤地宜沫的心也是一热,她的手颤了颤,接过保温杯里的小馄饨,问道
“你去外面买的?”
苏权的嘴角勾了勾,笑着点了点头。
“那你快去换衣服,洗澡。”
宜沫想了想,从保温杯捞出一些小馄饨里放在茶杯里,接着又往保温杯里冲了一点开水,让馄饨继续温着。
等苏权洗好澡出来,宜沫也已经吃完馄饨,换上自己的睡衣,站在穿衣镜前,擦拭着未干的长发。
“小馄饨太多了,我吃不完,剩下的,你吃吧。”宜沫背着他,缓缓开口道。
苏权只在腰间围了一块大浴巾,露出精壮的上半身,配上他俊朗坚毅的面孔,他一边擦着自己的发,一边答道。
“嗯,好的。”
他拿起保温杯,往里一看,居然还剩下大半杯,只是全部粘在一起,卖相不怎么好?
保温杯旁边放着一个白瓷杯,里面依稀粘着块馄饨皮。
他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背着自己站立的女人,眼眸里闪过一丝惊喜。
苏权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那半杯黏糊糊的面疙瘩后,便坐在床上,欣赏那个婀娜站立的女人。
他的眼眸落在她的后腰处,昨天晚上给她换衣服的时候,他发现那里一个圆形疤痕,看样子,当初是被烫上去,时日长久,便留了疤,让他心疼极了。
苏权起身从身后环住宜沫的身体,头抵在她的肩膀上,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腰,温声问道
“沫,你腰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宜沫还在擦拭着长发的手滞了滞,抬眼看了一眼苏权。
“你怎么知道我腰上有一个疤的。”
“……”
“你昨天晚上还做了什么坏事?”
苏权低低地笑了,双手紧紧包裹住女人馥香柔软的身子,眼眸里闪过一丝暗欲,在她的耳边低低到
“沫,我做过的事,我说不出口。可是我可以重新再做一次让你看看。”
宜沫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紧紧咬住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
男人的双手也不闲着,扯着她睡衣的扣子,往后一拨,挂在衣服女人纤细的手臂上。
宜沫惊愕地瞪大眼睛,双手挥舞着想要推开他。
苏权果断捉住女人的双手,用衣服裹住她的双手,别在她的身后,让她动弹不得
女人半裸着身体,胸前柔软的面团颤颤巍巍地抖动着,楚楚可怜地任人品尝。
苏权一路滑下,咬住一边的饱满,另外一手的手指夹住女人胸前娇嫩的红果,极煽情地揉搓着。
宜沫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疼痛,且伴随着陌生的酥麻。
在女人惊愕而又惊恐的眼神中,苏权气喘吁吁地扯下包裹住自己的浴巾,又利落地扯下宜沫身上的裤子,压在她的身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唇,说道
“沫,你要习惯我与你这样亲近。”
他的手指划过胸口中间深深的沟壑,好地方,下次一定要试试,不过现在还不能吓坏了她。
宜沫扭动了几下,似乎带着一丝哭腔
“你答应过我……不会……|”
“沫,我只是让你知道昨天晚上我对你做了什么事”
他极快的俯下自己的身体,把宜沫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埋首在她的腿**间,舌尖拨开两边的花瓣,挺了进去。
“哦……” 宜沫脑子里嗡的一声,雪白胸口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只觉得腿间酥酥麻,那异样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
苏权模仿着自己那个物件的节奏和动作,舌尖一下又一下占据着身下的女人,吮吸着女人一波又一波涌出的滑液。
而她竟然是天赋异禀,竟然可以这样紧紧咬住如舌尖这般柔软而又细小的东西。
女人的身体柔软了下来,双腿紧紧地勾住他的头,黑白分明的眼睛已经水雾迷茫。
可这还不够,今天他一定要让她清醒地感受到这做//爱的快乐。
他很快把宜沫的身体摆成跪坐的姿势,上半身斜斜地靠在他的怀里,黑亮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晃荡着一个一个漂亮的弧度。
男人粗粝的手指由下至上慢慢地探进宜沫的身体里,他低下头舔着她的胸口,挑弄着傲然挺立的乳尖。
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语
“沫,乖,自己动起来……就不会痛了。”
宜沫满脸通红地看着镜子里那个双腿跪曲敞开着,骑在男人手指上的女人,雪白娇嫩的身体留着被肆虐过的斑斑红印,埋在垂在胸口的青丝里,异常的妖艳。
男人的手撑握住女人细致的腰股,带领着她上下晃动。
胸前的饱满一上一下的抖动着,时不时地送进男人的嘴里,任他啃咬红果
女人细缝紧紧咬着男人的手指头吞进吐出,汁水滴滴答答没入摊在她下面的浴巾上。
“啊……” 宜沫忽的挺起胸口,身体紧紧绷直,嘴里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娇口今,把男人的手指裹地极紧,一阵热浪滚滚而来,沾满了苏权的手掌。
苏权知道是她的高**潮到了,不断亲吻着她的背,她的发,抵在她那里的手张开,安抚着她剧烈颤抖的花瓣,而他身下一柱擎天似乎要爆炸了一般,疼痛难耐。
宜沫仿佛小死一回,头软软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剧烈地喘着气,任由男人再次抬起自己的身体,抱成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让那条细缝抵在男人巨大的擎天一柱上,巨大的顶端微微刺入她湿滑的内里,抵住她脆弱的薄膜上。
苏权灵活的舌尖舔着女人小巧的耳垂,低下头,吞咽着女人胸前的红果,继续挑着女人的情谷欠,一边含糊不清地喃喃地低唤着
“沫,叫我进去,沫……叫我进去,你会更舒服的!”
宜沫失神地盯着镜子,在她看来,无论他进去也罢,不进去也罢,做到了这一步,他们就已经是做过了,无论怎么样,她都已经让这个男人得手了。
不过让她开口叫他进来,她怎么样也做不到。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眉毛微微一皱,等着下一波更加惨烈的撕痛。
苏权火热的眼神黯了黯,女人的沉默彷如认命一般,让他的心口一缩,还是咬着牙出来了。
他趴伏在女人的身上剧烈喘气,猛烈戳了戳女人的腿间的花瓣后射出。
苏权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说道
“沫,我要你心甘情愿地给我。”
苏权抱起宜沫,捞起自己脱在床上的衣服,空出一个位置,让手脚发软的女人躺下,自己走进了卫生间。
宜沫如一滩烂泥一般躺在床上,手脚发软,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打着颤,这便是书上说的男欢女爱吗?自己竟然这般投入。
她用衣服裹住自己光裸的身体,放在身侧的手抵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宜沫低头一看,是苏权的皮夹,那个黑色皮夹是摊开的,里面的透明夹层里有一张照片。
女人黑亮的瞳仁微微缩了缩,眼眸闪过一丝错愕,身体往那边移了移,抓起那个皮夹,睁大眼睛又仔细地看了看那张照片后愣住了。
苏权从卫生间出来,却没有想到宜沫还是那样光着身子,坐在床上,手里捧着自己的皮夹,两眼直直地盯着自己与小越的照片。
他坐在她的身侧,手替她拢了拢滑下来的衣服,手指轻轻地拍了拍女人的小脸,开口唤到
“宜沫。”
宜沫缓缓地看向他,又茫然地看着照片里的年轻男子。
苏权顺着宜沫的视线,嘴角抿出一丝笑。
“这是小越,是我的弟弟,是我的继母与她以前丈夫的儿子。”
宜沫的视线久久停留在苏权的脸上,半天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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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权着实被宜沫木愣愣的表情吓了一跳,他用手拍了拍宜沫的脸,轻轻地唤到
“沫,你没事吧。”
宜沫呆滞的眼珠子动了动,垂了垂眼皮,摇了摇头。
她没有想到,已经时过境迁,而命运给她安排的是这样的循环。
关越,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于她来说,究竟是什么?
与他一起的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却彻底改变她的命运。
刚进去的时候,她想着,盼着他能来看自己,即使不能够像那天晚上告诉她那样,会爱她一万年或等她出去,起码在她最最孤单绝望的时候,会给自己带了那么一丝的温暖和关爱。
可惜她失望了,失望地太久,便也就绝望了,那个男人慢慢地淡出自己的心头
而如今她竟然和他哥哥纠缠在一起,她觉得没来由的烦躁和郁闷。
苏权并不知道宜沫的心思,只是觉得她一个下午神情恹恹躺在床上,不声不响,对自己也是不理不睬。
他反思着,是不是自己那么孟浪地求欢,吓到她了。可是她既不责备自己也不赶自己走?
他的心沉了沉,脸上一片阴霾,恰巧一个分公司的老板打电话给他请示,被他狠狠地训了一顿。
宜沫安静地吃饭,安静地吃药,连晚上睡觉也是这么安静。
任由苏权环住她的身体,却一直背对着他。
没有过多久,苏权听到怀里的女人发出一阵轻微的鼾声,他探过头去撩开散落在她脸上的发,没有泪痕,眉头也没有皱着,小手还搭在他横在她胸口的手上。
苏权的心稍稍放下,心想她不是生气了,应该是累了,可是她为什么不和自己说话啊。
他低着头,亲吻着宜沫的脸蛋,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雪已经停了,外面依旧是冰天雪地,连窗户上玻璃窗也盖着一层白白的雾气,加上外面透进来的雪光,给这昏暗的房间带来一些光亮。
苏权在床上继续低低地哄着怀里的女人,讨好地亲吻她的脸,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却不敢再那么孟浪地撩拨她。
男人的眼眸往窗台处看了几眼,发现了一样稀奇的东西,在一侧的窗户上,竟然停着一只蝴蝶,隔着暗沉的窗帘布,倒影着一个漂亮的影子。
这数九寒天的,能看到蝴蝶,那真是稀奇事。
苏权的眼眸闪过惊喜,推了推卷曲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低低道
“沫,你就是那只蝴蝶,停留在我的窗口,你若肯眨眨眼,我就万花怒放。”
男人的话极温柔,配着他浑厚低沉的嗓音,仿若九天梵音一般蛊惑人心。
宜沫的心头一动,微微睁开眼,随着苏权的视线看到那一只蝴蝶,如此孤寂地停留在冰冷的玻璃上,依旧美丽动人,像极了遗世独立的美人。
她的眼睛微微上抬,便看到男人的亮如星辰的眼眸,黝黑的瞳仁仿佛凝成一层清辉,璀璨而又温暖,他的嘴角微微弧着,薄唇轻抿,眼角微微地往上翘着,顺带着眼角的鱼尾纹也有了一丝别样的风情。
她记得,关越追她的时候,也是那样的风雨无阻,柔情蜜意,也会动情地跟她说
“小沫,你就是天使,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我就是折寿十年也愿意。”
宜沫的眼睛垂了垂,极细微地扯了扯嘴角,似乎又睡了过去。
**
苏权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旁的宜沫已经走了,床头柜上还留一张纸条给他
“苏总,我还有事,先走了。谢谢你的照顾。 宜沫留。”
他来来回回地看了几次那张纸条,又查看柜子里的行李,她确实一个人走了。
她大病初愈,一个人决绝离开,无非想要告诉他,她不需要他。
苏权恨恨地撕碎了那张纸条,烦躁地抽出一根烟点上。
这女人怎么就这么拧,那么作呢?
***
宜沫回到容城后第二天就开始上班了。
萍姐对她的表现极为满意,便把手里的一个小客人让她跟进。
总共七个款,每款每色一千件。
萍姐告诉宜沫,这七个订单全部由她从头开始操作,如果遇到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她。
宜沫喜出望外,这一个多月,她基本都是在做萍姐的助手,打杂的。
而现在她终于争取到一个机会,可以从头开始操作订单了,她非常开心。
学会操作订单,学习更多服装和面料的知识。
接下去她还想去参加广交会,开发属于自己的客人。
只是这么想一想,宜沫便觉得这生活太美好了。
她刚刚理好手上的资料,顺手接起手边的电话,才意识到一直热闹非凡的办公室寂静很多。
她抬眼望大门口望去,便看见苏权一脸阴霾往她这边走了过来。
宜沫嘴角的笑意凝了凝,大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懑。
只要他在自己的身边停下,那么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空降兵了,他明摆着是用这一招来胁迫她。
不知怎的,她极度反感他用这样的方法逼迫她,缠着她。
刚刚放下的心头郁结瞬间绷出火气。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心,便极快地起身,面无表情地逼近他却没有停下,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在他们擦身而过的时候,她平静地叫了他一声苏总,便转身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苏权着实一楞,他没有想到她会以这样的姿态迎接他。
他只是楞了一会儿,便转身追着她出去了。
两人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停下脚步。
宜沫眉头紧皱,一脸气恼盯着苏权
“苏权,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就像是一只苍蝇一般……”宜沫的嘴角冷冷地往上一抽,直直地看着苏权,长长的手指甲掐了掐手掌心,硬硬地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 苏权的脸有些僵硬了,眼眸里闪过一丝阴冷。
他第一次被人嫌弃,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苏总,为什么你老是要做一些与你的身份不配的事呢?”宜沫缓了缓,却依旧面无表情。
“张宜沫,你以为你是谁?你疯了吗?”苏权的眼眸一洌,强压下去的怒气顷刻沸腾起来了。
宜沫无惧无畏地迎上男人愤怒的视线,清亮的眼睛绷出凉丝丝的笑意,仰着下巴说道。
“我是一个不识相的没心没肺而且还是坐过牢的女人,像您这样的高富帅要睡我,要我与结婚,可我偏偏不领情,还拿着捏着,真把自己当做公主了。”
苏权望着一脸倔强的女人,活像是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明明刺他的心抽痛,可却是心疼她这样会不会刺到她自己。
他放在身侧的手捏了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手,扶住女人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
“宜沫,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明明好好的,我们还……”
“是,我们还光着身子抱在一起了。可是那能说明什么。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做的时候快乐,下了床就什么也不是了。”
“你……”苏权怒不可遏,手紧紧抓着她的肩胛骨,似乎捏碎了一般。
半晌后,他阴阴地笑了,寒着声说道
“张宜沫,你别给我戴什么高帽子,我现在就是和你这个女人计较上了。惹恼了我,我不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