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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明星佣兵妻 作者:蓝小小鲨(腾讯2012-08-21vip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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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琴衣把朵朵狠狠地抱在怀里。不一会又放开了。她的心里正受着煎熬,并不为秦素剑。她居然对朵朵的亲热,对朵朵的香肩,对朵朵柔软的身体没有一点冲动。包在九尺禅里的男人的特有物件居然没有一点反应。她有些恨自己了。自己可是个男人,现在居然对女人不感兴趣了。
  满琴衣的酒在闻到香包里的浓香后就醒了,但她却更慵懒无力了,不是因为酒,是因为她对自己恐惧了,她觉得自己要变成怪物了。她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朵朵想扶起她,不能,她自己本来也醉了,还要去扶别人怎么可能。绿珠也搬不动她。
  秦素剑过来,说,“没想到两个大美人喝酒,真好玩,醉不死你们。”
  说着抱起满琴衣向船舱走去。
  在秦素剑碰到她腰的一瞬,满琴衣浑身一颤。秦素剑以为那是女人本能的反应。可满琴衣知道,她的身上起了异样的反应。双手搭在他肩上,头贴近他头脸时,她嗅到了那让他冲动的气味,浑身发烫。




☆、猎杀紫鹣(2)

  难道自己爱的是男人?满琴衣更绝望了。
  满琴衣被秦素剑放到船舱中,身子几乎木讷了。许久都未曾从僵直中缓过来。她身下的九尺禅中已经满是她作为男人的圣液。
  她回想着她的过往,她已经完全成为一个女人了,一个喜欢男人的女人。
  其实即便她不扮女装,在那样一个家庭里,她也只有被三个哥哥宠着,管着。而她之所以要男扮女装,更来自于她母亲的自私。她的母亲来自于另一个琴门世家,她不愿意让自己的独门绝技失传,于是她和丈夫约好,如果生男孩,自然是继承夫家的琴学技艺。如果生女孩,那就要学她娘家的琴学技艺。在生下了三个男孩后,这位可怜的母亲与其他生不了男孩的母亲一样渴盼着。
  这个带着迷信的女人,认为是夫家的祖先跟她做对,在怀上第四个孩子时就独自住到了山上,希望远离夫家的祖先们,希望能给自己带来一点慰籍。这位娘家败落的女人为了不沾染一点夫家的气息,拒绝一切夫家的衣物和饮食,开始自力更生。她一方面也希望自己这种近乎虔诚的举动能感动上天,给她带个来女儿。
  这位可怜的母亲甚至是自己给自己接的生。事实上她生满琴衣时很容易,那天,她挑了一担水在菜地里浇着,忽然觉得身下一阵沉重,她刚把外衣脱下放在地上,满琴衣已经出来了,落在了她的布衣上。没顾得上自己,带着欣喜带着期盼,她检视孩子的下身,泪先滚了下来。她不停地翻动着,希望那是块疤或是羊水中的异物,可那是真的。虽然只有那么一丁点,可却有着天壤之别。
  在菜园里愣了半天,她这才去拍打孩子,让他哭出声来,当他哭出声来,她才有了母性。
  她也不再去想什么命运,只是去烧水,割脐带。
  她并不累,可当她再次翻看孩子下身时,就感到艰辛。越是想得到的却越是得不到。这是她一生的悲哀,仿佛有个力量在暗中和她作对。而她是个并不服输的人,从来就没服过输。
  她家道败落后,她四处寄篱。最后用自己的勤劳和智慧赢得了现在的丈夫,拥有了一个富足的家庭。
  其实当时她只是用身上仅有的十个铜钱买通了一个相士,让他对满家的老太爷说,她是羲和命,就像太阳母亲羲和那样,能生十个儿子。满家老太爷不知是真信了,还是看中了她的能干。直到她一连生下三个儿子,满老太爷才带着无比的幸福离开了人世。走的时候谁的话也不听,只听这位能生养的媳妇的话。她走到满老太爷床前,叫他放心去吧。老太爷把两只手的食指交叉,摆出个“十”字。她明白,点点头。老太爷这才撒手而去了。
  那时,她是一百个不愿意,但为了老人最后的愿望,她点了头,虽然她并没有把握自己真的可以一连生十个儿子。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但她真担心答应了老太爷的事会生效。




☆、猎杀紫鹣(3)

  也许这就是她摆脱不了的宿命,这个躲也躲不过的。她看着自己这第四个儿子,很累,很累。全不像她生满琴文那样欣喜。
  她终于认命了,但她不甘心。她和丈夫约好了时间,但没等丈夫来接就回家了。
  她抱着满琴衣,做出极度高兴的样子。
  丈夫说,“是男还是女?让我看看。”
  她笑着说,“看什么看,我的宝贝女儿不让你看。”又抢着说,“我要亲自带她,把我的琴学从小灌输给她,让她成为天下最好的琴师。”
  丈夫本来就不在乎,更何况这样的结果让她这么开心。
  满琴衣三月后,满老爷要求行房,她再不肯了,虽然她也想过,也许这第五个会是女儿,但谁又保不准又不是个男孩。而且如果这样生下去,等生到了女儿,自己也老了,没有精力再传授琴艺了。
  于是她下定决心,把满琴衣当成真正的女儿来养,把毕生的心血都放在她身上。
  她不让任何人接触满琴衣,自己从小带着,连三个儿子也不管了。
  她也有过一丝的愧疚,因为她没有实现满家老太爷的临终愿望,甚至还将满家的少爷变成小姐。满老太爷对她是非常喜欢的,她非常感激。没有他老人家,她想进满家门都不可能。
  她只是个寄养在舅家的孤女,父母在她五岁时就在琴门的斗法中死了。她在舅家又是个不受欢迎的人,舅娘的势利让她度日如年。舅娘甚至想把她卖到妓院,幸好舅舅还算能管得住舅娘,这才让她有条活路。舅家也是琴门,但她没法得到很好的琴学教育。但因为他们是琴门世家,她还是有一把琴的,虽然不是太好,但总算是有,每天在家务之余还能有一个时辰的学习,晚上则可以在靠山边的小黑屋子里弹琴。如果在家里弹,舅母那杀猪似的声音会马上盖过她的琴声,“还让不让人睡啦,弹棉花一样的。”
  其实她弹得并不差,作为琴门世家的舅母自然听得出来,她是妒嫉。因为作为琴门家的女儿,弹得一手好琴,就有一个找到好婆家的理由。而舅母的女儿,她的表姐妹们根本在琴上没什么天赋。
  她每天去井边捶衣,就会听井口的水滴落井中的声音,清脆明丽,听衣捶打在石头上的声音,低沉压抑。她听山边松涛的声音,听野谷里杜鹃的鸣声,听夏夜里的蛙鸣,听远处的犬吠鸡叫。太多太多了,一进入她的耳朵都变成了美丽的音符。有时睡下了,她就听自己的心跳。
  有一天,晚上,她在小黑屋里弹琴。满家老太爷正从外面做客回来,经过那里,听得一阵铿锵的琴声。他停住了,“你们有没有听到琴声?”
  打灯笼的仆役说没有。带着几分醉意的满老太爷侧着耳朵,慢慢向小黑屋走去。
  “现在听见了吧,就是这。这琴声多圆润呀,没有一丝杂音,清纯如山间溪水,如带露梨花。”




☆、猎杀紫鹣(4)

  仆役们忙说是,“这么黑,也不点灯,怕是妖怪吧。”
  满老太爷笑了,“如果琴上有妖,也是雅妖,倒要去会一会。”
  满老太爷轻轻走过去,王翠萍停下了琴声。满老太爷在门外问,“是谁在弹琴?”
  王翠萍在屋里有点害怕,而且透过门缝看到风灯下好几个男人。
  满老太爷见没有人应声,有几个仆役怕了,“怕真是鬼吧。”
  满老太爷说,“拿琴来。”仆役递过他的琴。满老太爷按动琴弦,一组滑音过后,王翠萍的琴跟着鸣响。吓得她忙按住了琴弦。
  满老太爷说,“是个人,不要吓着了她,还是个女孩儿。”说着叩叩门,“开开门来,我们不是坏人。”
  王翠萍仍不敢开门,满老太爷又说,“你这女娃娃的琴声好生有灵气,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么有灵气的琴声了。让我看看你是谁?”
  仆役们也说,“这是大名鼎鼎的满八音,满老爷子,说不定能指教你一二,还不开门?”
  王翠萍一听是江湖上人称满八音的满老太爷,心里不知有多高兴。人生十指,除了两个小指不能抚琴,要屈成兰花指免得碰到琴弦而浊了琴音外,其他八指都要用上,满八音能用八只手指同时抚出八种和声而得名。
  王翠萍也管是真是假,开开门来,跪在门边。
  满八音拿过风灯来照,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满八音问,“你叫什么?为何在黑夜里抚琴,你看得见吗?”
  王翠萍不便说着姓名,只说,“琴是用心去抚的,不是用眼去看的,并不管什么黑夜白天,只要有心时,便能奏出佳音。”
  满八音听了大喜,“不错,只可惜是个女孩子。”
  王翠萍说,“奴家未得名师指点,只是滥音糙声,不堪入耳,还请八音前辈指教。”
  满八音说,“指教倒不敢,但以我长你几十岁,多有心得,可以与你指点一二。我只把这心得抚在琴中,你但凡听得出,便是你我的缘份。如果听不出,便是我手把手来教导,你也是学不会的。”
  说着满八音屈膝架琴,一曲“风过松”奏起。
  只听一阵前奏过后,风声四起,入林而百声俱起,百声之中又有百种心思呈现,令人百感交集。正奏得人如痴她醉。舅家正屋里传来了舅母杀猪佬般的骂声。满八音一分神,当地一声断了一弦。众人嘘吸不已。
  王翠萍说,“第二弦断得真不是时候,没了这弦这曲子再奏不下去了。”
  满八音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是第二弦?”当时两个隔着一丈来远,又是四下漆黑。仆役举灯来看时,正是断了第二弦。
  满八音说,“你的耳力不凡,真可惜了女儿身。我刚才教你的,你可明白?”
  王翠萍说,“我每日里黑暗中抚琴,心上耳中有琴,根本不用眼看。刚才八音前辈的风入松林也是要教我用心去弹。但凡声音如果不入人心,只是一般的声音,有与没有都是一样。就算是雷霆万均,如果不用心,也不能听到。如果用心,就是银针落地,水滴石上,也能听见。”




☆、猎杀紫鹣(5)

  满八音笑了,“好呀,好呀。你可曾许配人家?”
  王翠萍说不曾。满八音又问了她家庭情况。这才回去。
  第二日,便叫人去她舅家提亲,舅舅、舅母听说满家来聘,哪有不喜欢的。舅母把几个女儿叫出来,大肆夸奖了一番。
  媒人一听有好几个,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也不好擅作主张。王翠萍那晚听满八音问她许配与否,早就知道他的意思,她是一百个愿意。且不管满八音的儿子如何,单是嫁进满家可以更深入地研习琴艺,就已经让她心动。
  她在媒人出了家门后,自己挡在了巷口,说自己就是满老爷黑夜里见的女子。媒人哪肯亲信。但也向满老爷说着这事,满八音皱眉道,如果真是她,这样不沉稳的女子也难进我家的门。
  王翠萍再看到媒人时,正在洗衣。她扔下了衣棰,奔向媒人,探问情况。
  媒人说,“你一个姑娘家,怕嫁不出去怎么的?我说与满老爷,他倒不喜欢了,说你不沉稳。”
  王翠萍哭了,“我无依无靠,若不如此,谁与我作主?”
  媒人也不管她,直接去舅家说事。预备着让满少爷来相看。
  相看那天,满少爷坐在里间,表姐妹们在外屋说话,其实她们也知道里面有人在看她们,只是故意做出不知道的样子,不时地表现着自己。王翠萍自然没有份呆在外屋。她便找了个机会去里屋送茶。
  “是满少爷吧,请用茶。我也会弹琴。”
  满少爷没正眼看她一下,爱答不答地哦了一声,“哪位穿红衣服的叫什么?”
  王翠萍故意在他眼前晃着,“哪个?那是我表妹张芊芊。我叫王翠萍。”
  满少爷仍没多看她一眼,她只好拿着茶盘出去了。
  好不甘心,做完事后,去了满家,踱了很久,也没敢进去,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说自己想嫁进来?还是说自己有才?
  正当她要回的时候,看见巷口有个算命的。她心上灵机一动,把手帕里包着的唯一的也是所有的钱都给了他。并许诺若是嫁进了满家,还有重谢。算命的见了钱哪有不依的。便与她合计了一番。
  算命的在满家大门口张望了一下,大叫,“不得了,不得了,满家喜气冲天,将来子孙旺象。”引得过路的都来盘问。
  自然也惊动了满府的仆役,有人来报告满八音,满八音不屑说,“本来就要做喜事,这是谁都知道的,还用他说?”仆役说,“他说府中气成两色,一气主家昌子旺,一气主家败子衰。”
  满八音正愁王翠萍舅家女儿多,选不准人,满少爷看中的,好像并不是他那夜见过的。但那夜夜黑也记不得是谁?他正想弹琴选媳,又怕堂突了张家。便叫算命的进来问话。
  算命的说,“满老爷身带旺气,怕是沾了什么吧。”
  满八音不解,算命的说,“前些日,我看天象,有羲和阳元下降本地。”
  仆役问,什么是羲和阳元?




☆、猎杀紫鹣(6)

  算命的说,“羲和是太阳的母亲,生了十个太阳,这是女人中阳气最旺的,她的阳元落在女人身上,也能生十个儿子。”
  满八音一下来了兴趣,因为他满家已经好几代单传了。
  算命的说,“满老爷身上带着旺气,说明满老爷是见过那个女子的。而且羲和从不露面,到晚上才出来给儿子们洗澡,所以羲和的阳元在夜里最旺,但凡跟这种女子说过话的,都能沾上她的阳气。但是如果沾了她的阳气,又不能娶她进家门,而是让她嫁入了别家,那这家的阳气就会被她带走,本来应该有儿子的可能都会被她带到别家去了。”
  仆役们听得神乎其神,有的说,“那夜见的那女子莫非就是羲和阳元女?”
  有的说,“幸好老爷去提亲,要是她嫁入别家,可就不好了。”
  算命的说到这份上,要告辞,满八音说,“等一等,我是中意那女娃的,可是如今他家有四个女儿,琴艺都一般,当日问她姓名,也不曾说,要早知道这一节,便是要问清楚才好。”
  算命的说,“这却不难,那羲和阳元也是有缘份的,不会随便落在女的身上。只要那月份日子都逢九的,便是了。”
  满老爷高兴得不得了,忙叫人打赏,算命的说,“钱是不要的,这都是你满家的造化,我只怕不经意失去了,倒便宜了别家,我也只是给你点化一二,你再考问她当日的事情便知真假,若是的,便接我吃喜酒便好了。若不是,我也不好在这混了。”说着走了。
  那里满老爷叫媒人来问张家女儿的生辰八字,没有一个合着算命先生那意思的。媒人很是想做成这档子事的,因为满家不比别人家,出手阔绰。忽而惊道,他家倒有个不是女儿的女儿。
  满老爷问,“怎么叫不是女儿的女儿?”
  媒人忙说,“乃是那张公的外甥女。”
  满老爷问,“快去讨生辰来。”媒人风急火燎地去了,又来了,正是九月十九。
  满老爷便去张家小坐,单叫王翠萍出来弹琴,王翠萍奏了那夜满老爷弹的“风过松”。意境虽不及,但已得精华。满老爷大喜就是他了,如果不是那算命的,险些坏了我满家的子嗣。
  满少爷哪里肯,如果没有见过张家的女儿也便罢了,糊里糊涂娶了也没话说,自从看了张芊芊,早就记在了心里。在家里一百个不愿意,还与满老爷干了一架,闹着要离家出走。
  满老爷便把那夜的情形说了一遍。满少爷也是极爱琴的,听说王翠萍在琴艺上如此这般,只好勉强答应了。等到王翠萍进了府,两口儿琴声相合,就把张芊芊忘一边去了。等到王翠萍接连生了两个儿子,满家老少爷们这心里跟开了花似的。这在满家的繁衍史上很不多见。满老爷的夫人,接连生了八个女儿,才有了满少爷,生到满老爷听到孩子落地的哭声就知道是男是女了。




☆、猎杀紫鹣(7)

  满老爷在第三个儿子落地时,虽然保持着低调,但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逢人问时,便说,“不过又是个儿子罢了。惭愧惭愧。”没人问时,也找来话说,“可苦了我那媳妇了。”别人问何事,他便说,“又生了个儿子。”别人恭喜他,他又说,“瞎乐哈,一连三个,真没完没了了。”其实他心里那个乐呀,比吃了蜜还甜。
  在酒肆里奏了一曲“百鸟朝凤”,出门拌了一跤,一半边就动不了了。那一半边的嘴角还保持着笑意。
  王翠萍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每年的祭祀。她怕见满老太爷的灵位,怕她责问她为什么不生了,为什么要将她的孙儿变成孙女。
  王翠萍是个很要强的女儿,她认定的就一下要做下去。更何况她在满琴衣身上看到了她当年的影子。三个儿子在琴艺上的造诣加起来都不及满琴衣的十分之一。她把满家的,苏门的,还有张家的琴学都全部传给了满琴衣。
  但她没有想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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