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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泪瞬间滑落,苦笑:“原来是羡哥哥啊!〃
看着她这个样子,他才发现自己的残忍。-
她明白,如果不是两年前的相遇,她永远不知道世界上有那么像他的人。同时她也知道她和他死去的女友很像。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是嘲弄吗?
他假装没有看见她放下的手,同时假装没有听到她失望的叹息声。问“好点没?”-
她点点头,说“羡哥哥没有课吗?”-
“你哥帮我请假了。说你不肯接受治疗,安安,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他问。
“只是太累了,不想继续了。”她轻声开口。
“安安…〃
他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你也希望我一直痛苦下去吗?”-
没来由的沉默…-
“呵呵~羡哥哥。相信我;我真的很好!”
“恩;安安。你会好的!…”他拥住她;不想她看见他的难过。-
“我真的好幸福,有哥哥们的爱。”
没人看见她喃喃自语时的无耐和脆弱…-
见她没有动作,他低头看,愣撰
“安安…”-
随即叫唤声响彻整个医院……
在学校里的剑逸接到电话就往医院赶,她——他最爱的妹妹,何时才会从鬼门关彻底挣脱出来。
“剑逸,你去哪?”看见他在跑,黎源河好奇地问。
“安安出事了。”一句话让黎源河傻眼,随即也跟着跑去开车。
在急救室外的奈羡,看着室内的安逸被一群医生左右着,,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出现这种事了,如果,站在这的是剑逸,他一定会疯的。
闭着眼,靠在急救室的门上,他只是无奈的祈祷着——
剑逸来了,却带来了短暂的冷风暴……
躺在那的是他的妹妹,世界上最亲的人。但他却不能为她抵抗痛苦,太不公平了,凭什么他一直好好的,而他的妹妹却要受那种苦,为什么?
冷剑逸赶到医院,看着抢救室的灯依旧亮着,他愤怒的一拳打在奈羡的脸上,本来他还想再给他几拳,但却被迟来一步的黎源河与夏言轩给阻止了。
“你发什么疯?”黎源河喊道。
“那是我妹妹,又不是你妹妹。”冷剑逸怒吼着,俨然失去了平时的冷静。
“冷剑逸,你知不知道你在什么?”夏言轩狠狠的将他推倒在地。又转过身对奈羡说;“羡,你对安安做了什么吗?”
奈羡只是轻擦了嘴角的血渍,对着墙壁狠狠的就是一拳。
“你干什么?”黎源河冲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拳头,阻止他继续自残下去。
奈羡靠在墙上,低声说:“是我的错,我不该毁了她的梦。是我,都是我的错!”
“她的梦不是你,是昌珉。”夏言轩厉言道。
“可我和他有一样的脸。”奈羡低下头,真的,真的是他错了。当初知道她迷恋他这张昌珉的脸,他就该毫无留恋的离去,可是,不止他长着像她迷恋的人,她又何尝不像他所迷恋的人——辗天雅。也许,当初真的该远离那张早已经逝去人儿的脸,或者不给此刻急救室里的人太多的期待和希望,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更不会有心破碎的那一天。
医生出来了,冷剑逸就知道一切都已经晚了,是他,是他不该叫奈羡来的,要不然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明明知道她的心,知道她的迷恋,知道她对他的执着,知道她对他的纯粹,知道她对他的至死不渝。但,为什么是她呢世界上那么多的人,可是,一切的悲哀就这样发生在她的身上。
“孩子,我想跟你单独谈谈。”这家医院也是冷家的产业之一,而主治医生谢杰又是冷剑逸父亲生前的好友。所以,难免对冷剑逸多一点耐心与责任。
“嗯,杰叔。”冷剑逸看了好友们一眼,此刻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无可奈何,只好跟着谢杰去往办公室。
“剑逸?!”黎源河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而夏言轩只是低着头靠在墙上,至于奈羡,则痛苦的坐在地上。
关上门,冷剑逸不发一语的站在他的面前。
“坐吧。”谢杰开口。
他这才依言坐下,但还是不愿看他的眼睛,仿佛他的脸是他要鼓起很大的勇气才可以看。
“对不起,安丫头我们也没有办法了。可惜——”冷剑逸打断他的话,说:“杰叔不该这么说,我不准。”
谢杰叹了口气,“孩子,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安安不会离开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让她离开。”
“剑逸,你冷静一点,没有人希望她离开我们,只是我们无法跟命运抗争,这就是她的命。”
冷剑逸冷哼一声,道:“命?杰叔!现在你也信命了吗?你小时候就告诉我人不可以信命,但您现在却来告诉我这是个错误。”
“剑逸,你不要无理取闹了。。”谢杰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希望这一巴掌可以打醒他。见冷剑逸只是呆立在那,他这才开口,“孩子,不是只有你担心安丫头,你是知道的,一直我就将你和安安视为我的亲生儿子和女儿,你以为,我们看着她那么痛苦,心里会高兴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杰叔,对不起。”冷剑逸低声说,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
摸着他的头,谢杰说:“孩子,在最后的一个月里,让安丫头没有任何遗憾的走吧。”
“最后一个月?杰叔的意思是——”
冷剑逸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当看到他点头的刹那,他跌坐在椅子上。
他的妹妹只有一个月的生命了?一个月?一个月??一——个——月!这是讽刺吗?他的妹妹只有一个月可以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36
冷剑逸不知道他是怎样走出谢杰的办公室的,只知道脑海里一直只有那句话〃安安会在一个月后永远的离开。”
看见他走了出来,黎源河他们走上前,问:“怎么样?”
“一个月。”说完,冷剑逸走到奈羡面前,悲哀的开口:“羡,算我求你,你就当一回昌珉吧。”冷剑逸差一点就跪在他的面前。要不是夏言轩拉住他,也许他就这样跪下了。
“你想干什么?逸,告诉我们,一个月是什么意思?”夏言轩吼道。
冷剑逸只是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逸,该不会是安安,?你是说安安——”见他痛苦的点点头,黎源河大叫:“你是说安安只有一个月了。”
夏言轩再也控制不住的给了奈羡一拳,骂道:“你真的该死。”
黎源河一愣,他抓着奈羡的肩膀,摇晃着,吼道:“为什么?明明安安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你为什么还要刺激她”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出现的冷冽看到打成一团的几个小子,眼都气红了不由的吼道。
“你问他,问问他到底干了什么好事?”黎源河放开他,还不忘再补一拳。
奈羡被打倒在地,他爬起来,跪在冷冽的面前,说;“冷叔,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以为对不起就可以了吗——”黎源河想也不想的开口。却被冷冽给打断。“好了。别闹了。”
冷冽扶起被打的全身是伤的奈羡,缓缓地开口:“奈羡,你没有错。这只不过是安丫头的命。只是要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以后我下去怎么跟她爸妈交代。”
“冷叔!”黎源河和夏言轩都无奈的叫道,暗赞冷冽高明。他们只是在肉体上折磨奈羡,而冷冽却在精神上折磨他。
〃冷叔,我……〃奈羡伤心的想说什么却被黎源河打断。
〃你现在自责有什么用?〃他冷哼。
“别再说了,〃见他们识相的闭嘴,冷冽又接着说:〃你们心里不是也明白这些不是奈羡的错。好了,奈羡受伤了,你们俩陪他去看医生,我和剑逸去看看安安怎么样了。”冷冽一声令下黎源河和夏亚轩只是摸摸鼻子,两人互看一眼,准备过一会离开冷叔的视线,再好好的整他。虽然并不是他的错,但是这个错是他引起的,他就该承担他们的怒气。
冷剑逸随着冷冽来到冷安逸的病房。
“哥,叔,你们来了1”安逸虚弱的笑成了一种刺眼的折磨。
“安安,还好吗?叔担心死了。”冷冽宠溺的亲拍她的头。
“呵呵,死不了。”安逸吐吐舌头说。
“你不会死的。”冷剑逸在一旁冷冷的开口。
“知道了,哥,干嘛那个死人脸,我还没死呢?”安逸假装埋怨。
这一次说话的不仅有冷剑逸,也有冷冽。
“闭嘴。”
“不准说傻话。”
“嗯嗯。我不那样说还不行吗?可是叔和哥要答应我一件事。”安逸笑着吐了吐舌头。
“你说,什么事〃冷冽问。
“我想回家。不想在医院。这里的药味我受不了。”她说。
冷冽听完,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冷剑逸,见冷剑逸轻点了点头。他这才说;“这几天你先在医院呆着,下星期三我和你哥来接你回家。这样总行了吧?”
“真的吗?我星期三就可以回家了吗?”安逸缩在冷冽里,满脸期待的问。
“你问问你哥,看看我有没有骗你啊。”
听到他的话,安逸急忙问这现在旁边的冷剑逸;“哥,我可以回去吗?”
冷剑逸轻轻点了点头,又说:“只要你高兴。”
“我就知道哥最好了。”安逸兴奋的大叫。
“就哥好啊,那叔就不好了吗?”冷冽吃味。
安逸连忙搂住冷冽的脖子,撒娇说。“叔和哥当然一样好了。”
看完安逸,出了病房,冷冽对着眼前四个公子哥开口。“你们四个,记得明天来我的宴会。〃
冷冽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医院。
看着冷冽的行为,在场的人都一脸不爽。
“他是来看安安的吗?怎么好像是特意来叮嘱我们去参加他的宴会。”黎源河不满地道。
“放心,我绝不会让那个女的抢了安逸的位子。”夏言轩不屑的说。
“这也是我想说的。”冷剑逸冷冷的开口。
奈羡只是沉默。
见他不说话,黎源河用力戳戳他,笑道:“兄弟,还没弄两下就这样挂了,可不好哦。”
“你还好意思说,下手也不轻点。”奈羡横了他一眼。
黎源河只是干笑。辩解道:“当时是特殊情况嘛。”睁着眼说瞎话,直接忽视自己当时揍的很爽的事实。
“说真的,羡,打你却让我的手到现在还痛。”夏言轩埋怨道。
“可见你打的多重了。”奈羡冷冷的撇撇嘴。转过身,对着一言不发的冷剑逸,苦着脸说:“你还在生气?我都让你打那么长时间了,你也该消气了吧。〃
黎源河和夏言轩拼命地在后面笑,一想到冷剑逸乘冷冽不注意偷偷的在洗手间揍了奈羡将近半个小时,他们就好开心。
没回答他的问题,冷剑逸只是看了好友们一眼,说“明天见。”人就走了。
“不会吧,剑逸,要不我让你再打两拳好不好?”奈羡在后面嚷道。可是遗留下的只是他的气息——
“羡,你这下不死也会去了半条命。”黎源河幸灾乐祸地说。
夏言轩也补一脚,说“羡,你就等着剑逸的酷刑吧。”
听着他们的话,奈羡黑着一张脸,这时手机响了,极其不爽的拿出手机,看看是哪个该死的发来的信息,一看“没事了。”三个字,加上那个发件人是冷剑逸,奈羡微微的扬起嘴角。
看到他笑得邪恶,其余两人难免嘀咕起来。
“他怎么笑的那么贼?”黎源河好奇的问夏言轩。
“犯贱,还会有什么。”夏言轩立马回答。
“他好像是对我们笑耶?”黎源河又问。
“笨蛋,他不是对我们是对鬼吗?”夏言轩骂道。
“那他是不是在算计什么?”黎源河继续问。
“应该不是关于我们的吧。”夏言轩这才不确定的开口。在瞥见奈羡朝他们走来,他就更加不确定了。
“你们说呢?”奈羡将拳头弄得吱吱响,接着问:“你们刚才揍得挺爽的吧。”
“没有。”他们异口同声的开口,努力地吞着口水。
“剑逸说没事了,意思就是原谅我了,当然也就是你们——死定了!”奈羡咬牙切齿的说,接着朝他们冲去,大叫:“别跑。蠢货。”
“不跑才是蠢货。”夏言轩边跑边大声回答。
“轩,快跑了,干嘛说那么多,他可是我们学校的长跑冠军,被他抓住就死定了。”黎源河急切的开口,却没发现自己说话最多。
“用不着你说,你还是管好你自己。你可是我们四人中跆拳道最差的,看样子你死的机会比较大。”夏言轩幸灾乐祸地回道。
“该死,你不说我倒忘了。”黎源河这才发现自己的小命可能不保。
妈妈咪啊,这下死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37
心会没来由的疼痛,那就意味着有悲惨的经历正在上演;也许,我们会认为只是痛一下就会过去,但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懂得现实的残酷与命运的纠结。
慕容?这个姓氏对她而言本就是过于残忍。就是因为这个姓氏所代表的地位跟权势,带走了母亲,又送走了姐姐,同时又让她成为慕容家的下任牺牲品。是她坚持的还不够吗?那为什么还会伤心?还会难过呢?
以前自己以为只要离开了慕容家就会丢掉所谓的包袱?所谓的责任?所谓的义务?实际上这些全是一场笑话,逃是逃出来了,却在逃出来的那瞬间昏迷了三年。究竟这三年发生了什么事,对她而言,更是一场悲剧。她只是知道,那个狠心的父亲老了,期待着她回去。但那可笑的理由只是因为她是慕容家唯一的孩子,唯一的继承人。究竟这个笑话有多可笑,她也不知道。
当年母亲是怀着别人的孩子嫁给父亲的,而那个孩子就是慕容紫展——也就是冷冽的亲生女儿。只是没想到,当父亲在姐姐五岁的时候知道了这件事,就把姐姐送走了。本来母亲就因为思念姐姐而抑郁成疾,加上父亲又发现她不是男孩,对母亲大肆摧残,以至于不久母亲就病逝。姐姐躲回来看母亲,父亲一怒之下,派人将姐姐送到了孤儿院。但她去找姐姐的时候,发现姐姐在去孤儿院的当天就不见了。那个她认为除母亲之外,她唯一该珍惜的人,却在那天彻底的消失。
她的血统,她自认为不是高贵的,可是父亲,那个摧毁一切的人却让一切变得那么虚伪。前天,父亲知道她醒了,希望她回去做回她的慕容大小姐,同时也是慕容家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但,她不屑。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冷家,但是知道冷冽是真心对她好。不管冷冽是因为对母亲的愧疚,还是因为她是姐姐最疼的人,总之,他是值得她相信的。
姐姐的不合时宜的出现,她本该是快乐的,毕竟世界上还是有真心希望她幸福的亲人。可是那个承诺,她答应了姐姐。但是这昏迷的三年,说不在意那是骗人的。只是说好不再追究这三年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她也不想因为她的记忆而让身边的人痛苦。昏迷就昏迷了吧。
为了断绝父亲对她的念想,她认了冷冽做义父,还要求冷冽尽快为她找一个相亲对象。她知道父亲是不会容忍母亲的初恋情人为她安排任何事,甚至成为她的父亲。
当消息一传出,慕容风就立即开了新闻发布会宣布他彻底和她慕容紫烟断绝父女关系。
慕容紫烟苦笑,这不一直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可是为什么当慕容风说出那句话时,心还是痛了,甚至流不出眼泪。
也许,心里还是爱着他的——那个残忍又无情的父亲。
引歌长啸浮云剑试天下
白衣染霜华
当年醉花荫下红颜刹那
菱花泪朱砂
犹记歌里繁华梦里烟花
凭谁错牵挂
黄鹤楼空萧条羁旅天涯
青丝成白发
流年偷换凭此情相记
驿边桥头低眉耳语
碧落黄泉红尘落尽难寻
回首百年去
镜湖翠微低云垂佳人帐前暗描眉
谁在问君胡不归
此情不过烟花碎爱别离酒浇千杯
浅斟朱颜睡
轻寒暮雪何相随此去经年人独悲
只道此生应不悔
姗姗雁字去又回荼蘼花开无由醉
只是欠了谁一滴朱砂泪
董贞的那首“朱砂泪”响起,在慕容紫烟心里激起无数涟漪,她明白,她的宿命才刚刚开始······
紫烟来到冷家的宴会。的确冷家不愧为商业龙头老大,连宴会都大的可以,来的不是政府名流就是商业巨子,还有都市名媛及各个领域的东方才子佳人。
但,紫烟却没有任何兴趣。如果不是答应了冷冽,她是绝不会踏进这里的。
虽然说慕容家族也在亚洲是有头有脸的,但对于她这个慕容大小姐,也只是悲惨的开始罢了。慕容家族向来都视女人为衣服,有利用价值就拿起,没有利用价值就丢弃。母亲的结局就是她最好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