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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微笑我的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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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过去了! 
  “她说怕我会再离开她,所以想干脆不要再见。” 皇寂有叹没觉轻松地呼出一口;也不觉得这么暴露出自己的败笔有何不妥。 
  召曛静思良久……“原来,这样。” 
  “你觉得她不应该害怕吗?”语调不重,话却不轻;不再调侃,“再给她一些时间吧。可以的话多为她想想,看怎么让她轻松点。虽然你们分开这么久,但你是后三年才失去记忆,好歹还有过这三年完全没有压力的生活;合箬是正好相反。这三年多她整个人跟被抽空一样不好过。 
  “你们两个也这么多年了。明明有这么深的牵绊,我不信你们会没有好结果。” 
  这些话听来云淡风清,孰不知他召曛为这结案报告已揪心许久。 
  此时他可以苦笑;因为他终于不得不放手了。 
  “这么深的、牵绊?”皇寂低语复念。 
  有多深?不就因为彼此牵扯羁绊太多太久,才没有办法打开眼前的僵局吗? 
  如果他们从来都不认识,他绝对会在发现喜欢她的第一时间坦坦白白告诉她,没有问题不会犹豫;可现在? 
  不单她怕,他也害怕。 
  过去了的、他不记得的,他可以不计较不去想,什么都不管只牢牢抓住她。可是合箬怕,怕到要逃;所以他可以明白地感受到自己想要抓牢她有多难,尤其在看到她惶恐不安、甚至不敢同他正视的时候……他做不到、逼她什么都不想地接受他。 
  于是踯躅不前、束手无策,既无奈也担心。 
  再加上,现在连合家爸也出面了。 
  合箬被一身艳黄色夏威夷风情女郎打扮的疯花粘住:“小箬箬你今天好有人样哦真的像个女人了诶!” 
  刚靠近合箬想跟她打个招呼顺便沟通沟通感情的某位仁兄,听闻疯花之语后、尴尬地笑笑,握紧酒杯赶紧离开众人的视线。 
  疯花花抓住全身僵直了的合箬,来回翻检像在挑牲口,“不过我还说嘞,你没事怎么肯穿得这么毛茸茸,原来是为了挡飞机场啊?” 
  和之前那位有同样目的的仁兄二号,听此语后、仍是重复前人之路,迅速消失。 
  合箬拎起裙角踹她,“你当我这珍珠港啊过来轰炸?还穿大夏装,姐姐你不冷哦?” 
  一身飘逸吊带中裙的疯花反应灵敏地躲过了。来不及反扑,就有人插进她和合箬之间…… 
  没开口先一个大大的拥抱,“生日快乐亲爱的!” 
  合箬冷静地第N次当众人瞩目的围观中心;手搭上他腰间。 
  旁的看来她似乎一脸微笑地回应着他的拥抱;召曛却被她那一狠掐掐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你怎么了,亲爱的?” 
  合箬小姐,居然可以偏头四十五度一脸纯真地关切道——周围观众那个感慨啊,小两口温馨的啊。 
  感受到群众们殷切的关心,召曛同志只好咬着牙含泪笑一个,“没什么、亲爱的……” 
  还玩?——合箬挑挑眉,皮笑肉肉却不动;高跟鞋的细跟准确无误地钉上召曛难得一穿的锃亮皮鞋上。习惯性扭一扭;环着他腰的手将放未放,继续瞪大双眼,很无辜地问:“真的没事吗,亲爱的?” 
  召曛底迪学习忍者神仙龟,只允许幸福的泪花在眼眶附近小范围活动,“我、真的没事,亲爱的……” 
  合箬提提眼角:再来? 
  “合箬、小姐!”墙头草召曛忙补上一句。 
  于是合小姐面带微笑地收回脚站好;拿眼神好好对他说教一番后才转身顾及观众,“不好意思,我们亲爱的今天螃蟹吃多了,大脑过敏。小问题小问题,各位请继续!” 
  一旁的召曛哭笑不得地忍着腰上脚上疼痛尽量同她配戏;一张俊脸极度扭曲。 
  合箬用蹩脚的大将风范安抚客人。待大家的注意力看上去不在自己这时,她才问召曛:“你怎么跟那人聊上了?” 
  眼睛瞟向大门外,不甚明显地来回搜寻。 
  召曛看了一眼她注视的地方,明了,“聊聊还不行了?” 
  大近视合箬量力地放弃寻人企图,“奇怪他怎么来了?” 手握拳一捶大腿!“靠肯定又是那个女人!” 
  召曛在旁想说又不敢开口:“呃,他说是你请他来的。”手指怕怕地点点她肩膀。 
  合箬眯起小眼:“我请他来的?个屁我哪有……!呃等等……”难道是那天……? 
  “他还在外面?我去看看。”提了裙子就跑。 
  召曛想拉住他,“他在跟你爸说……” 
  什么都来不及听到的合箬又被某人使劲一回拉,差点摔到。 
  好不容易站稳后,恼怒地一扭头,发现是自己口中的“那个女人”,“干嘛啦?” 
  所以说关键时刻靠老娘——扯她后腿! 
  合老妈笑颜始终和蔼可亲:“来来箬箬,过来跟ZZ打个招呼。原来人家也有学钢琴,正好你们切磋切磋,哈哈过来过来!” 
  哇靠嘞整个一老鸨这真是我亲妈?! 
  合箬心里骂着,脸上却不得不堆笑、被老妈牵着,一路到了厅堂角的三角琴边,被按着坐下。 
  这琴是爹妈爱显摆买回来摆家里的,她都没摸过几次;要练琴全是用楼上有年纪却被细心养护好了的那台。 
  靠!自己干嘛要被困在这里,相亲大会才艺表演啊? 
  合箬忿忿地想着;却又不得不叹自己也真是够虚伪的。此时面上微笑恬淡,扫视现场观众一圈,顺便思忖要弹什么曲子…… 
  瞄到跟老爹一起信步迈进屋子的某人,她笑开了;既然要搞暧昧,那就暧昧到底好了: 
  “各位,谢谢愿意听我这个业余者弹一首曲子。不久我有一个亲爱的朋友要离开去当假洋鬼子,这首曲子也可以当为他饯行。曛,送你的。” 
  够肉麻了吧?! 
  她自己都要被胃酸酸吐了;但楞是忍住了,微笑着看已经呆滞了的召曛,抬手、随性地敲奏前段…… 
  “曛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我这么任性你却还一直容忍我。 
  “……我对你再怎么坏你都不介意…… 
  “谢谢你。” 
  也谢谢你终于肯看开、要滚蛋了。 
  哇靠真是越说越不像话!怎么会这么煽情掉!?这不自个儿风格啊! 
  合箬突觉眼畔热乎气儿一阵上涌,慌忙低头专注于琴键。 
  “丫搞什么!我都没有过这待遇!”遥远踱步过来。本就不爽的心情这下有了发泄的出口。 
  召曛傻呆着没反应。 
  琴声轻扬,干净无杂。看她奏得悠闲,仿若兴起而致。醉入乐中的脸上浮出的笑容安然不造作,一派正享受夏夜凉风之姿——虽然现在是在深冬的家中吹暖气。 
  他回神后,颇得意地对着走到近旁的皇寂、朝琴边的合箬那比比大拇指,“送我的,帅吧?” 
  皇寂自动忽略合箬肉麻兮兮的话白,只关心他听到的乐段。轻轻灵灵,像阳光下叮咚跃过的溪流…… 
  “她会弹钢琴?” 
  接话的是遥远,“不行吗?疯子想做的事,做起来倒容易。” 
  召曛不解:“什么意思?” 
  “……你是说她不是从小学钢琴?”皇寂脑中似乎闪过某个点。 
  遥远嘴角噙冷笑,就是嫌状况不够乱,“对,高中开始发神经的时候、突然说要学钢琴。” 
  召曛看看她又看看合箬,话自问出口,“为什么突然想学?” 
  在旁的皇寂终于明白。淡然一句,“因为从小学钢琴的人是我。” 
  指下呼出的音符渐渐变得密集,换气也频繁了。淌出的乐句堪堪激烈起来,紧张但不沉闷,依旧保持着刚才的清澈;让人以为正置身在、夏季倾天的雷雨中。 
  似是一道闪电划过耳膜后,旋律突地、骤止了。 
  合箬手停在黑白键上,整个人像被重击后失了准心,乌溜溜的眼里茫然不知所措,想要找到刚才错误的琴键,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围在四周的听众原正陶醉着,这一打断也全被吓回神。又因为从未听过这曲子,想帮忙但无从下手。 
  合箬已经忘了难堪;只有自己知道,低垂着看似在找键的眼已蒙上一层水气,看到的只是一团花白。轻吸了吸鼻子,她讪笑: 
  “嘿,不好意思,太久没弹这首,我都……我给弹坏了。不好意思我再来一……” 
  温醇的嗓音在人群里响起, 
  “还是弹不过去吗?” 
  论震惊,皇寂甚于呆坐着的合箬。 
  他惊异于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像是练习过很多遍、条件反射之下说出的, 
  “还是弹不过去吗?” 
  合箬坐在琴椅上,双唇翕动想要说话;或许是内心的巨大波动让她从脑海深处揪出一句,也像是模拟演练过很多次的对答之辞, 
  “那你、你教我弹。” 
  她挪挪位,空出中央音区的地方,脸上写满希冀地望着他。 
  所有人都随她的目光看向皇寂;但皇寂知道自己不是迫于这视线的压力才走过去的…… 
  从开始、到进入状态,没有任何不顺。随心而至,自手触键的一瞬、他就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每一个音的连接、每一个键的位置都……不是印在脑中便已深植指尖,行云流水不需他多思考。 
  皇寂诧异于此,没有发觉贴近他而坐的合箬脸上漾起的笑,比此时的琴声也更纯净…… 
  她静悄地起身,在皇寂的轻巧前奏吸引众人所有注意的时候。她拉过在旁小动作忙碌的帮佣阿姨,低声吩咐几句……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极快速地抬手擦过眼角;继续微笑注视着那个心无旁骛弹琴的人…… 
  当皇寂奏出的轻盈乐段渐缓慢停,在消声的一瞬间,有一把温厚而纯醇的音色、没有抢也没有晚一步地接上了;像是完全被安排好了的,接着演奏下去…… 
  皇寂等准了时候,伴随她所描绘出的新一卷、加进自己的音层。 
  于是现场奏出的是一支合奏的曲子,皇寂的钢琴、同合箬的……大提琴。 
  合家爹吃惊到不能言语;合老娘断续着只一句:“她是又、吃错什么药了?” 
  被她拉来“切磋切磋”的那位青年,困惑不解:“合小姐还会大提琴?” 
  同时有疑问的是召曛,“这什么啊?不是说是给我饯行的?……诶她这叫什么?多才多艺?” 
  源轻不知什么时候已端了两杯香槟过来,给了遥远一杯,“没什么度数,喝喝吧。”然后才搭理召曛,“多才多艺是需要花时间的。合箬打小学的大提琴,砸了大把时间。” 
  遥远啜了口香槟就没了兴趣,翻个白眼给召曛把嘴张老大的傻样,“自己都不观察,合箬的手上不是茧就是死皮,哪个人弹钢琴能弹成这样?” 
  “她又不让我碰她的手。”召曛嘟哝着。尔后反应过来,“那现在是怎么回事?怎么这曲子、本来就是合奏曲吗?” 
  遥远继续翻白眼;似乎觉得累了,身体后仰靠着源轻……但只一下,她又站直了,扁扁嘴道:“两个人都这么弹了,你还不清楚?” 
  “……” 
  这曲子他从未听过。今天第一次听,为什么会觉得他们奏得…… 
  完美无暇。 
  合箬已经忘了去注意那个与自己合作的人,只一心沉浸在暌违了这许多年的乐声之中。 
  有多久了,她都忘了,她曾在某些温暖的午后,与人一起、把这首曲子一点点地奏出来;伴随冬日的小阳光,记住那个夏天。 
  琴声仿佛只在他二人之间流转。一个似乎完全醉心在繁复的琴键指法中;一个看似幸福地、担当着绝妙的合作者——没有人看得到她心里、流过的音乐是甜还是酸。 
  她是从小学的大提琴,按弦的指尖较其他手指、有厚层的死皮;可她没后悔。即使是被父母逼着入的门,但不可否认到了后来,经常拉琴对她而言确实成了一种放松的方式,尤其独自面对空荡的大房子时。 
  其后的日子她虽是专精在钢琴上,但偶尔也会拉拉大提琴;只是趁着父母不在、所以他们不知道而已。而她拉的也只有这一首罢了;所以现在、还不算太生疏。 
  皇寂快要跳脱出来,成为一个纯粹的聆听者了。 
  初时恬然安逸的节奏和单音构成的旋律犹如夏蝉轻鸣;随后、舒缓的乐句描写,让人有种夏日炎炎正好眠的感觉,好像整个人都被太阳晒得懒洋洋…… 
  短暂休息后是大段紧凑的旋律,密致、丝毫不给人喘息的空档,像是被倾盆而下的雨珠砸在身上一般;即使过瘾、也是需要承受一定疼痛的…… 
  最后温柔至极、模仿小夜曲的结尾,宛若吹着夏夜微风、安详入眠的婴孩脸上,幸福出现的甜美笑容…… 
  ……他有听过、或者弹过这首曲子吗? 
  一曲终了,合箬扬起脸,抱着大提琴对钢琴前还惶神着的皇寂笑了一个阳光灿烂。 
  召曛果然是一直关注着她的。看到那笑、艳若桃李;当下胸内一窒,莫可奈何地苦笑出声。 
  合箬只看着表情复杂的皇寂……干嘛啦,搞得好像她欺负他似的。 
  她对转脸过来试图寻找答案的皇寂把嘴角扯高了些;再向周围已经听楞了的人群憨笑道,“你们干嘛这表情?我跟皇寂第一次合奏,出点小错大家也不要这样嘛。”又拿手在面前挥了挥像是要挥走什么似的。 
  围观群众十分捧场地响起掌声,赞美之辞不绝于耳。 
  “不会啊,还不错听的说。我以前都没听过,叫什么?”遥远在人前微笑着朝她举了举杯。 
  合箬往她那狠瞪上一眼:要你多事!“很偏的一个乐团的很不出名的一小破曲,名字叫什么我也不记得了;没想到皇寂也知道哦?”她微笑,看着皇寂。 
  “恩,我也忘了。” 
  他总算从琴前调整好自己,站起身来整整西服、面向观众时恢复了一贯的雅笑。 
  合箬微微动眉,面上笑容不变。 
  在角落的一些边缘流派谈话: 
  “哼,他们几个演戏啊演得这么小资给谁看!”一朵壁花抓起一块鲜奶蛋糕,气鼓鼓地舔着,“还跟我讲是过来轰趴的,现在倒好!跑出这种催产鸡皮疙瘩的东西!无聊死了!” 
  “啊~哈欠!”Jimmy蹲得毫无形象,大大打了个呵欠后、头一歪差点摔到地上,“好困啊!”这个点本来该在店里歌舞升平的;现在却这么安逸平静,弄得他直想梦周公。 
  滕漠端着酒杯、一杯接一杯地缓酌慢饮,没有人陪不需要人陪。 
  对于这两个他看作亲手足来关心的家伙,他虽有心却无力了。 
  小箬的执念,他想都想不到。 
  挂心宝贝女儿突发异常行为的合老妈总算等到了结束,正要过去同她谈谈,合老爸在后面拉住她,表示此时不是好时候。 
  刚才还聚集所有目光的地方现在只余一架还敞着琴盖的钢琴和一把倚靠高背椅的大提琴,很安静,正好与刚才形成对比。 
  厅内宾客复又喧闹开来;适才的两位主角,一前一后步出屋内,去了庭院。 
  “前段时间光拿钢琴练了,没想到今天用上大提琴。手生、手生了啊,刚才还错了几个音。不过好像没人听出来哦?呵呵……” 
  院里通电的复古宫灯下,合箬跟在皇寂身后站定,自说自划地傻笑着。 
  皇寂终于开口,“曲名是什么?” 
  “First Summer。”合箬没有停顿地、接答得很顺畅。 
  “我很确定从内容到曲名,我都没有听过。而且,我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他双手环胸,转身看定合箬。“对不起。” 
  宫灯微黄的色彩从他身后照来,合箬看不清他的脸;只觉他眼里蕴藏了许多,牢牢钉住自己。但就惶了一下、她又笑开了: 
  “说什么‘对不起’?我又不是要让你想起些什么。” 
  笑着走过去,靠着灯柱,仰头寻找天上的月亮;但只看到点点星光,“那你写谱的过程,有没点印象?”不然要怎么解释他会弹这曲子? 
  皇寂看她笑得开心无比;殊不知她是想到当年、自己被压榨时的情景。 
  “我画豆芽菜不好看,你来画。记得弄好看点!” 
  合箬颐气指使地把笔和空白谱本丢给皇寂,看他的俊脸一阵抽搐,“字写得难看你还得意了?” 
  但还是接过了纸笔;抬起头,看见那时有些婴儿肥的合箬欢天喜地地蹿到窗边,在铺满阳光的钢琴上“叮叮咚咚”摸索着。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家里有台钢琴摆了这么久,你不想学一学?” 
  合箬原本弯着的唇线弧度僵了僵,落了下来。“不想。不想遂他们的愿。” 
  就因为孤零零的大提琴没办法装点客厅,他们就花大价钱买来这么一个大家伙。本来对它十分反感;但是,现在知道了皇寂会弹钢琴…… 
  皇寂闻言,多想了想,“我教你?” 
  合箬停了敲键的手……“好、吧。” 
  再一扬脸,笑容灿烂。 
  此刻自己脸上盈盈的笑意必定不亚于当时窗外明媚的冬阳。 
  想着,思绪可以蔓延到更远…… 
  “啊对,你知道有一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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