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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坐莫凭栏附番外 by :绝小娃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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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海边,雪柠推着轮椅在慢慢地走着,看着栈桥向海中央走去,轮椅上
的墨燃依旧呆滞,没有表情。

    雪柠打开CD,音乐声让他微微兴奋。

    “墨燃,我的脚不成了,跳不好,但你好好看着,尽量地想,尽量地……醒
过来。”随着音乐,雪柠在沙滩上跳了起来。虽然伤过的腿和脚再也无法跳出当
年的韵律,但雪柠的神态表情,却比年轻时更精进了。

    一遍,一遍,面对着依然面色发呆的墨燃,雪柠没有灰心。他不停地跳着,
偶尔发现墨燃的眼睛在自己身上停驻,他都会一阵欣喜。

    自从发现那个音乐可以让墨燃有所反应之后,雪柠带墨燃去做了检查。医生
说他的大脑经过刺激也许可以恢复,对外界有所反应就是一个良好的信号。雪柠
在医生的指导下倾尽全力地来为墨燃复健,只要有那么一线希望,他也会拼到最
后。

    跳着跳着,雪柠无力的腿忽然一滑,钻心的疼传了上来。雪柠跌倒在沙滩上,
好半天也没能起来。

    喘了口气,雪柠挣扎着爬起来,他收起CD机,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到墨燃面前
:“我腿疼你也不心疼我啊,算了,今天就到这了,墨燃,我们回家吃饭。”说
着,雪柠推过了轮椅,忽然,一声几不可闻的声音传来:“雪……”

    雪柠如遭雷击,他猛地蹲到墨燃眼前:“再说一遍,墨燃乖!再说一遍!叫
我!”

    墨燃依旧呆呆地望着雪柠,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着亮光。

    “墨燃,说话啊!你认出我了对不对?你想起来了?醒了?对不对!说话啊
墨燃!”雪柠的泪流了满脸。

    远处,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不断的传来,配上海鸥的啼鸣,像一首澎湃的歌。

    《独坐莫凭栏不是番外一梦三生》

    爱你一生嫌不够,想是前世爱过头。水也空自流,缘也空自流,是爱人还是
好朋友?

    爱你一生嫌不够,哪怕一望就白头。月也空自瘦,人也空自瘦,枕盟约不如
拾红豆。

    欢暂且欢,忧亘古忧,牵衣总是多情柳。

    醒你已醒,梦我犹梦,相思中人易知秋。

    爱是无所留,爱是无所求,爱是从来无怨尤。

    谁负千行泪,谁悬一世愁,等你蓦然一回首。

    爱你一生嫌不够,来生还要栓着走。天地随你游,情路随你走,我不管有没
有尽头……

    ——玖建《爱你一生嫌不够》

    墨然自恶梦中醒来时,口中轻唤着雪宁的名字。

    “公子!”书童急忙擦去眼中的泪,扑到床前看着墨然。

    “他来了么……”墨然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愣愣地望着门口,眼睛里写满了期
望。

    “公子,咱们……咱们不想他了。”

    “你……你有没有跟他说……我今天咯血了……”墨然依旧愣愣地望着门口,
眼睛里的希望却变少了。

    “我……说了。”

    “他没说什么时候来么?”

    “他……他今夜成亲。”

    “……”

    墨然的神色一下凝固了,他的眼睛依旧看着门外,生机却一丝一丝地消失了
……

    数年前,樱花堤上初见那人,少年裘马,雄姿英发。沈墨然生长于江南,一
副清致风骨,第一次见父母双亡前来投奔的表兄弟秦雪宁,便被那一副北地潇洒
少年的英雄气概所折服。心里就那样滋长起千般情愫,但一点痴心却无从说起。

    遥想当年,雪宁是如此光彩夺目,自家兄弟姐妹八人,总是悉数围在他周围,
听他讲北地军营里金戈铁马的旧事。几个兄弟总是听得摩拳擦掌,姐妹也都小脸
通红,眼睛里满是崇敬羡慕的光彩。而每至此时,雪宁总会凛然道:“大丈夫自
当为国尽忠,学会文武艺,沙场抗强敌,方不负这一身热血。”几个兄弟往往喝
起采来,只有墨然淡淡地听着,心头浮起喜悦与哀伤并存的一种奇妙感觉。

    不是不想和他习武切磋,只是身带恶疾无法支持,每次他轻蔑地说笑,要墨
然好生将养时,墨然就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强烈的厌恶。他对自己始终是轻视的
吧,用那样语气说墨然漂亮得像个瓷娃娃,只是不能碰啊,然后就和几个猴子一
样顽皮的兄弟疯叫着跑走了……每当这时,墨然的心就会疼得滴出血来。

    虽然病魔缠身,但墨然也是个血性男儿呢,就算不能与兄弟一般习得刀枪骑
射,但头脑却不输人,诗一手,画一手,书一手,虽说不上大家,但这般年轻,
纵算是在这人才倍出的江南文苑,也是叫得出名号。更何况抚瑶琴,吹洞箫,填
玉词,种种风雅,系于一身,连小王爷都会专程请他去捉棋品茶,谈诗论画。天
知道这番努力挣扎,到底是为了谁呢?还不是想在那人眼里,并不输得太多……

    幽暗的屋子里灯光摇曳,墨然死死地用手按住肋下,汗水涔涔而下。原本玉
色的肌肤已经微微现出黄疸,但那凄楚颜色却并未太过影响他的容貌。书童为墨
然端来一杯奶羹,墨然勉强地进了一点,马上就吐了起来,黄绿色的液体只看得
书童心惊肉跳,而墨然却忽然以手抚胸,一口鲜血喷将出来……书童丢掉碗哭了,
墨然却凄然道:“哭什么,吐出来,倒舒服了许多……”

    与他第一番较量是在父亲的生辰之日,为了小小地在雪宁面前露上一手,墨
然多少日点灯熬油,作了一幅百子献寿,还特意穿了一套自己最中意的衣服。那
日贺礼一呈,自是亲颜大悦,连雪宁都朝他看过来,墨然心里也是小小得意,难
免有些忘形,就又多吹了一曲洞箫。箫随心生,难免呈现了悲凉哀绝,又难免有
些对爱的期许,等他注意到父亲的脸色时已经晚了,墨然只好硬着头皮将曲吹完,
讪讪地退下。

    “哼,一个男人,作这等妖冶之姿,在父亲寿宴上吹这淫靡词调,真是下贱!”
父亲的一个姬妾嘀咕道。

    “他娘就是青楼出身,他是不是将军的种谁知道呢,你看他哪有一丝武将风
范?倒是窑子里的诸多本事,无一不精通呢。你有所不知啊,这孩子常去给小王
爷吹箫呢……”之后的刺耳笑声让墨然几乎要钻到地缝里去,吹箫,墨然在她们
的眼睛里可有多么不堪啊……

    雪宁大步上前,为父亲表演了剑舞,墨然完全看呆了,他这才知道以男子之
躯做舞蹈之姿有多么洒脱俊逸,刚柔并济,就在那一刻吧,整颗心都扑在了那个
男人身上。雪宁舞毕,朝墨然看过来,然后轻轻一笑,墨然似乎产生了错觉,只
觉得那一刻所有的花都开了……

    依次序,雪宁坐到了墨然旁边:“喂,你吹得真好听!”

    “啊?”墨然一愣。

    “还有你的画,真好看,你的手啊心啊,都是什么做的啊,如此的灵慧,可
把我们这些粗人比下去了……”

    墨然吐了血,感觉身体稍微舒缓了一点,就挣扎着坐起来,让书童给他准备
纸笔。书童知道墨然想留些遗言,也不敢问,只哭着去拿了。

    自那日寿诞之后,雪宁便常来找墨然,或看他作书法,或与他下象棋。雪宁
常说下棋犹如对阵,双方的心思全在这攻杀战守中显现,面对雪宁的大开大阖,
墨然则心思缜密,步步为营,如此便自然是墨然胜得多些,雪柠也常夸赞墨然聪
明,若是将来做将军,那自是会打胜仗的。墨然知道以自己的残破身躯,又哪有
机会继承将军之位,但他仍然喜欢听雪宁这么说。

    墨然的肝疾自十六岁后便慢慢发作了,然而只是慢性的疼,钝钝的,扰得他
寝食难安,人也瘦了下去。雪宁常来看他,也知道他是真的病了,为此也越发地
疼惜墨然,而墨然每次若见了雪宁,心情舒畅,身子也就好过些了。日子就这样
不徐不急地走,墨然对雪宁的感情越来越深厚,他相信雪宁也一定有所感应。

    墨然永远也忘不了那日,清早起来,身上感觉特别好,仿佛一丝也没有疼着,
小王爷出征回来,硬是要来看自己。在后花园里,憔悴的小王爷关切地问他为什
么瘦了这么多,然后不顾传染,一下子吻住了他……

    “墨然!”雪宁的声音传过来,墨然急忙推开小王爷,他转回头,见到的却
是雪宁冰冷的脸。

    小王爷走后,雪宁只冷淡地甩下一句:“原来你真的是给人家吹箫的贱人…
…”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墨然铺开纸,手却抖得握不住笔。墨未着纸,一丝清泪却已滴落。

    自那日后,雪宁便不再来找他玩了。墨然病却一日重似一日,魂不守舍地等
着盼着,想跟他讲清楚,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厚着脸皮去找过雪宁几次,都
被雪宁用些不软不硬的借口推掉了,墨然再没脸去解释,只是常常偷偷地在夜里
哭。

    又是一年,父亲寿诞。

    想到能见雪宁,又想着雪宁爱看他的画,墨然强撑着作了一幅飞天仕女图。
可是这一次,墨然却没有机会和雪宁坐在一起了,因为怕墨然的肝病会传染,所
以他被独自分在一个角落里,自己守着一张小桌。

    就算如此,墨然的眼睛还是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雪宁,雪宁似乎也有意无意地
向他看过来,每当视线相撞,墨然的心里就像搅动的一池春水……

    然而接下来的事却像晴天霹雳,父亲做主,将一个妹妹许配给了雪宁……就
在那一刻,墨然的心无声地碎了。恍惚中,雪宁仿佛朝他看了一眼,眼神很复杂,
有怨怼,也有歉疚……

    墨然定下心神,提笔写了起来,虽然病危,但功底颇好,字竟写得依旧端庄
清秀,瘦劲雅致。

    在父亲寿宴上晕倒之后,墨然就被送到别院养病。说是养病,其实就是怕他
传染别人,将他隔离了。墨然也不争辩,只是带着依旧愿意跟着他照顾他的小书
童住到了别院里。

    雪宁来看过他,对他说很对不起,以前不该跟他吵,而且说没想到墨然会病
得这么重了。墨然跟雪宁解释他和小王爷没有关系,雪宁却说他当然知道,男人
又怎么可能会爱男人呢……

    墨然本想在自己死前向雪宁表白心迹,但雪宁的这句话让墨然犹豫了。他越
来越多地选择在夜里独自哭泣,而将最美的笑容留给雪宁。

    墨然病得不能下床了,雪宁每天都来看他,给他讲外面的事情,还对他讲他
之所以愿意娶那个妹妹,是因为她长得很像墨然。每天等着雪宁到来,成了墨然
活下去的动力,就算再疼再苦,他也愿意撑着这口气……

    “余似墨然君为雪,余如漆而君是月……”书童不忍再读这自卑至极的文字,
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两个月前,雪宁来得越来越少了。看着墨然一天天病弱下去,却每天眼巴巴
地望着门口的样子,小书童非常心疼。他曾经求雪宁多来看看墨然,可是雪宁却
说婚期一天天近了,他要准备的东西很多,虽然跟墨然感情甚好,但要成亲了,
就要有个大人的样子。

    大概是那天吧,墨然情况不太好了,一早上就吐了不少黄绿的胆汁,迷糊着
睡了一会,又做了噩梦,醒了就只是哭,也不说梦到了什么。

    书童跑去叫雪宁,一定要看看墨然去,跟他说点开心事,让他缓过来。雪宁
听说墨然病重,也赶快跑来。

    看见雪宁,墨然又来了精神,雪宁跟墨然说要等来年春暖花开,带他去北方
玩,墨然明知道自己等不到了,却还是满怀希望地点头。雪宁又说自己再有不到
一个月就要成亲了呢,等自己有了儿子就认墨然做干爹,还要和墨然的女儿成亲,
所以要墨然尽快地好起来,然后成亲生娃娃,娃娃再成亲生娃娃,人讲缘定三生,
他们好兄弟也要做到……墨然当时就愣住了,心里涌起的难受几乎让他窒息,他
吩咐书童说自己想睡上一会儿,雪宁也就告辞了。书童送走了雪宁,回来却看见
墨然满脸是泪。

    “丹心一片无人解,拣尽寒枝不肯栖……”墨然的手已经在颤抖了,一个个
字也不复往昔的银勾铁划,显得甚为潦倒。

    雪宁走后的第二天,墨然就开始发热,请了个先生来看,先生说这孩子自出
生便命带恶疾,决计活不到成年。墨然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他斟酌再三,叫书
童去请雪宁。自己爱了他一辈子,现在要走了,若是告诉了他,总会得到一丝怜
惜吧,一点点的爱和温暖就够了,因为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雪宁来时穿着喜庆的红袍子,丰神俊朗,看在墨然眼里却是十足的刺目,离
结婚还有廿余日,他这般积极可着实令人发笑。墨然却笑不出来,看着坐在自己
床前的雪宁,墨然小心翼翼地告诉了他自己的爱恋。

    雪宁当场愣住了,良久他才说:“你这般想是违背人伦的,枉你读了那么多
的圣贤之书,却原来心里想得却是这般勾当呢。我一直拿你当兄弟,你却这般想
我,你若不断了这念头,我们以后还是不要相见了。”说罢,又是如当初那般拂
袖而去,墨然这次却没有流泪,因为所有的泪都流干了。

    从那以后,雪宁再没来了。

    墨然也没吩咐过书童去请雪宁,是书童看不了他那副样子,还是忍不住去请,
但每次都见不到雪宁的面,只是跟雪宁的仆人说的,那仆人好心告诉书童,叫他
家公子别再来找了,雪宁已经吩咐如果是他来,那连通传都不必,直接回掉的。
书童却不敢跟痴心的墨然说,怕他听了难过,就编些瞎话,说雪宁如何忙着,说
忙过这一阵就来看望他。

    墨然也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门口,病情在飞快地恶化。肝区的疼痛日夜
不停地折磨着墨然,而厌食的症状也越来越明显,他几乎无法进食了,吃下什么
就会吐出来,完全靠消耗自身来活着。后来,墨然的精神终于崩溃了。半梦半醒
的时候,他会叫雪宁的名字,然后会迷茫地问雪宁有没有来看他。他总是说书童
不叫醒他,因为他觉得雪宁来了。书童只是默默流泪,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后
来,墨然便开始失眠,说等雪宁来看他,只要微一闭眼就怕错过了。书童说自己
醒着守着,可是墨然却不放心,依然自己强撑着不休息,说是再等等雪宁就会来
……

    书童实在看得难受,去求将军让雪宁去探病,反被将军的夫人打了一顿,轰
了出来,说墨然妖媚惑众,小王爷为他犯了军纪,受了处罚,他又看上了雪宁…
…难怪啊,雪宁是那夫人的乘龙快婿,她又如何不恼呢……没有办法,只得就这
样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孤独和痛苦中磨尽年轻的生命……

    今天早上,墨然起得倒早,醒了就闹着有些饿,吃了半碗蛋花,精神也不错,
只是吃完了,却忽然吐出口血来。小书童见他多日萎靡,今天忽然一振,又忽然
吐血,只怕并非吉兆,因此早早地就去请雪宁,本想拼了性命也将雪宁叫来,到
了前院才知道雪宁要成亲了。

    他没有回来,而是在原地等着,终于有机会和雪宁说上一句话。

    “秦公子,我家公子恐怕不行了,求你去看看他吧!”

    “你心里偏袒他,想我去看他,也不用这么说吧。”

    “秦公子!我就算是使什么手段,也不至于用我家公子的生命开玩笑啊,他
吐血了!他……他一直在等你,你就当做做善事,去见他最后一面吧!”书童已
经哭得泣不成声,双膝跪地。

    雪宁犹豫了,他真的吐血了么?真的不成了?怎么会那么快的?

    雪宁刚要去看个究竟,身后却传来将军夫人的声音:“大胆奴才!大喜日子
竟来这搅局!漫说他没有病,当真病得重了,雪宁一身喜气,就更不能踏入他那
晦气之地!快把这奴才给我拖出去……”

    墨然下午又开始昏迷,醒来后,他闹着要见雪宁,还说难受,恐怕是最后一
面,一定要见着他。书童去前院转了一圈,喜酒都准备停当了,满院都是喜庆气
氛。他想进去时,竟被家丁拦了,说是夫人吩咐过,不许他进前院……

    墨然见他垂头丧气地回来,心里也就明白了,他低下头不再说话,大颗大颗
的泪珠却滚了出来。

    当日晚上,墨然自恶梦中醒来时,口中轻唤着雪宁的名字。

    “公子!”书童急忙擦去眼中的泪,扑到床前看着墨然。

    “他来了么……”墨然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愣愣地望着门口,眼睛里写满了期
望。

    “公子,咱们……咱们不想他了。”

    “你……你有没有跟他说……我今天咯血了……”墨然依旧愣愣地望着门口,
眼睛里的希望却变少了。

    “我……说了。”

    “他没说什么时候来么?”

    “他……他今夜成亲。”

    “……”

    墨然的神色一下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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