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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欢暮爱 作者:红叶沾襟(晋江2013-06-02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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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isy掩唇轻笑,似乎想起什么,Daisy又补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表少爷的英文名似乎就是Steven,呵呵,表哥叫做Stephen Rae,而表弟叫Steven Yuan,佟医生,您可千万要慎重了,这叫错老公倒也没什么,可要是认错老公,那可就是罪过了,您说是吗?佟医生?”
  “你……什么意思?”
  这是他和她之间的秘密,没人知道,为何这个女人竟会无端说出这些话,不,这不是巧合,难道她知道些什么?
  似是被人窥见隐私一般,佟昭宁恼羞成怒,伸手扼住Daisy脖子,双目圆睁:“说,你知道了些什么?你刚刚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呗,还能有什么别的深意?咦,佟医生听不懂人话?这也难怪了,佟医生舞刀抡枪惯了,对于这些个文绉绉的文字游戏又岂会在行?正所谓隔行如隔山,秘书这行不是谁都能胜任得来的,非但需要深厚的文字功底,还需要过硬的语言表达能力,当然,这绝丽的姿容也是必不可少的,哦,我可没有说佟医生个头矮的意思。不是都说个头小的人,脑子灵光,我看这话一点不假,不正全应在了佟医生身上了,佟医生在B市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一刀下去,死人也能大变活人,呵呵,真要比起心狠手辣,佟医生可真是个中翘楚呢!”
  Daisy的一番话连讥带讽,字字带着刀子,握着Daisy脖子的手使力,她真是掐死这个女人的心都有,手指收紧,Daisy脸色涨得青紫。
  “你们在做什么?”
  紧闭的大门不知何时开了,颀长身影倚在门边看着两个斗鸡似的女人,男人的唇线紧紧绷起,眼睛里有着浓浓的失望。
  “邵……Steven……”对上那双蛊~惑人心的黑眸,佟昭宁僵住,他看了多久?
  “你不在医院,怎跑这来了?”男人嘴角勾着,但没有一点笑意,相反,周身散发出的怒气冷得令人直哆嗦。
  Daisy重拾呼吸,捂着脖子抚着墙壁直咳嗽,回头,就见佟昭宁靠在他胸膛,柔声说:“我不是还在婚假中……瞧你这记性,你昨夜说过什么莫非都忘了不成?”
  “昨夜?”
  “昨夜在床上你问我想去哪里度蜜月,我随口说了医院的小夏和老公就是去的夏威夷度蜜月,然后你就说咱们也去,因为实在没力气,我就睡了过去,刚刚才想起这事,所以趁着假期,我想和你商量下,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去夏威夷?”
  Daisy凝望着他,双眸黯了下去。
  “Daisy,你……”瞧着Daisy泛红的脖子,他眼里有着关切。
  “我没事啊,我刚刚和佟医生闹着玩呢,是吧,佟医生?”Daisy无谓笑笑。
  “对啊,我们感情可好了呢。”佟昭宁亦笑。看向Daisy的目光有着得意。
  “没你事了,你去忙吧。”
  “是。”
  Daisy点头,进了秘书室。
  “嗳,你确定夏琳和邢亮是去的夏威夷,而不是济州岛?邢亮那厮居然唬我,还炫耀他在汉拿山上有见到了金喜善!这混~球回头我找他算账,也不问问他那济州岛七日自助游券是谁给他的?”
  “呃,那个,我说错了,是济州岛,不是夏威夷,老公,你记性可真好!”佟昭宁愕然,随之,轻松一笑,挽着他手臂撒娇。
  男人抬起手,动作优雅的将一根食指轻点在佟昭宁额前,尔后,顺着她的鼻梁向下移动,最后落在她的唇上,指尖在她红润的唇上轻弹几下:“不对,不对,我想起来了。”
  “什么?”佟昭宁一脸费解,不知道他又想起了什么?
  “夏琳和邢亮去的好像不是济州岛,他们去的似乎是爪哇岛,好像他们还有去普兰班神庙,还是我介绍他们去的那里,就在表哥出事前,我不就正好也在普兰班……”
  “亲爱的,我饿了,陪我去吃东西好不好?好不好嘛!”佟昭宁猛的扯着他就走,方才,她要不及时拦着他,他险些就要脱口而出了。
  “饿死鬼投胎啊!”
  “小气鬼,不就蹭你顿饭,至于?”
  男人大笑,两人手挽手离开。
  秘书室门开了,Daisy一脸狐疑看着二人离开的方向。
  表哥?
  据她所知,他只有一个表弟,哪里来的什么表哥?
  她总觉得出车祸以后,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具体有什么不同,她却又说不上来,总之,他的签名和以前是大相径庭,简直判若两人,现在想想,似乎真的有问题,以他的精明能干又怎会让沈安然钻了空子?现在的这个人无论从行为,还是语气,都像足了一个人,Steven Yuan。
  刚刚佟昭宁就是唤的Steven
  难道他不是老板Stephen Rae,而是表少爷Steven Yuan?
  他是袁邵齐?
  可他整个人分明看起来就是老板,为什么他的行为却像足了袁邵齐?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等等……刚刚他好像有提到爪哇岛,似乎有说起过普兰班神庙……莫非……
  这怎么可能?
  Daisy陷入了沉思……

  雷氏一家亲

  胡京顶着两个超大熊猫眼、风尘仆仆出现在傅歆辰面前,傅歆辰反倒吓了一跳,足足愣了有好一会儿,才挑了挑眉,笑道:“要不是你这身名贵的行头,我差点以为……”
  直视她的眼睛,她的眼中一派淡然,看不出任何情绪,胡京失笑:“以为看见了犀利哥?伶牙俐齿依旧,看起来你恢复的还不错。”
  “是吗?”低头避开他灼热目光。
  “你瘦了很多。”
  说起来真是不巧的很,他那时候正好在巴黎,姐姐电话说有在金陵饭店看见她,他才知她醒了,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就定了回国的机票,一下飞机就赶来见她。
  “我们错过了五年。”原来,他心里从来就不曾真正的放下她。
  护工大姐告诉她,在她沉睡的五年里,除了沈先生外,还有一位胡先生常常来看她,陪她说说话,有时候还会读报纸给她听,甚至讲些明星的八卦,护工大姐说胡先生从来没有放弃过她,说她一定会醒,还说胡先生至今单身,也没有女朋友,他人非常好。
  她当然明白护工大姐这‘非常好’的另一层深意。
  “最近很忙么?”搅了搅杯中的咖啡,她岔开话题。
  “算是吧。”对她,他从来都很坦诚。
  低头喝了口咖啡,有些苦,抿了抿唇,看着他说:“听说,你曾帮了安然不少忙,我还是要说声谢谢的。”
  “你知道的,我和沈安然没什么交情,我不是在帮他,我只是在……赎罪。”
  是的,赎罪。她有今天惨淡下场,他有不可脱卸的责任,当初在姐姐结婚周年庆祝酒宴上,他就不该放开她的手,还推波助澜将她送到那个人的怀中,她有今日被弃的下场,是他一手造成。
  “别这么说,何苦来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是我亲手将自己的幸福推了出去,如果她过的好,倒还罢了,可她过的一点都不好,你说说,是不是我的错?”
  傅歆辰迟疑了一下,眼角的余光瞟过去,只看见他一脸懊恼,痛悔的表情。
  “我知道你明白的,不要再逃避我了好么?我是认真的。”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他的眼里有着恳求,柔和的光芒泛在眼底,加深。
  “歆辰,不要拒绝我。”
  傅歆辰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陌生的街头走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只知道自己的心早在金陵饭店看见那场世纪婚礼时,碎了。如今的她,只是一具没有心的木偶,漫无目的。
  胡京给她时间考虑,其实她用不着考虑,当时就能一口回绝他,可是那样残忍的话她说不出口,这个男人默默的守了她五年有余,她拿什么来偿还?
  天空不知何时落起雪花,一片一片的落在她的发梢、肩上,她却毫无知觉,心痛到了麻木,爱她的人,她不爱;她爱的人,却成了别人的爱人,命运就这样和她兜圈子,任凭汹涌的热泪滑下双颊。
  黑色奥迪A8刚停,车门打开,有团‘雪球’嗖跳下车,跑了,随后下车来的小男孩惊唤:“球球,你去哪儿?快回来——”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扯她的裤脚,低头,一团毛茸茸的‘雪球’两只后脚站立,蹦蹦跳跳两只前爪搭在她腿上,摇着圆滚滚的屁股,嘴里‘唔唔’叫着,肥脑袋在她腿间来回直蹭蹭。
  “球球?”
  弯下腰来,傅歆辰细细辨认,真的是‘球球’!
  ‘球球’在这里,莫非他也在这附近?
  她缓缓望了过来,雷夫人手里牵着个小男孩站在奥迪旁边,她们就站在她三米开外地方看着她。
  见到她,雷夫人一脸手足无措,显得有些着慌,她握紧了小男孩的手,嘴唇哆嗦着,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是他和佟昭宁的儿子?
  很可爱的小男生,长得很像他,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奶奶,是妈妈,真的是妈妈嗳!”
  雷鸣开心坏了。
  就在雷鸣甩开雷夫人手向她小跑过来的时候,有个臂膀将那小人儿紧紧拢向怀里,抱了起来,笑道:“我的小宝贝儿,想死妈妈了,来,让妈妈亲个。”
  佟昭宁脸凑了过来,雷鸣只傻傻的望着她,明明有看见妈妈,怎就成了她?
  就在雷鸣愣神的功夫,佟昭宁成功的在他的小脸上‘啵啵’亲了两口,回头,看向还愣在一边的他,说,“爸爸还没表示呢。”
  雷夫人见状,只推推僵立的‘儿子’说:“鸣鸣到底还是最爱妈妈,老是黏着昭宁可怎么行,你还不快些接着,当心累着昭宁,鸣鸣大了,不比从前。”
  “妈妈严重了,还是我抱着吧。”
  雷鸣板着张俊脸,拧过脸去,相对来说,他宁愿爸爸抱他,雷鸣不情不愿唤了声:“爸爸。”
  “乖儿子,可是想爸爸了?”接过雷鸣抱着,随口问道:“今儿一个个都怎地了,都给‘天元’跑?你今天不用上学?”
  “爸爸耍赖皮,说话不作数。”雷鸣嘟起小嘴。
  “爸爸几时有骗你?”
  “爸爸答应带我去见妈妈的,可是爸爸没有来。”
  白天的爸爸和晚上的爸爸似乎不大一样,白天的爸爸总嫌他麻烦,不怎么搭睬他,相对来说,雷鸣还是喜欢晚上的爸爸多些,爸爸会给他和妈妈讲童话故事听,可是到最后,每次他都抵制不了睡眠给睡着了,醒来后,非但爸爸不在身边,甚至连妈妈也不见了,很多次,雷鸣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生怕雷鸣说了不该说的,雷夫人忙接上雷鸣话茬,“鸣鸣吵着非要见你,说什么也不去学校了,这不没法了,我就带他过来了,正巧,昭宁也在,妈妈有给你煲了些汤,你紧了趁热喝。”
  王阿姨将保温桶递了过来,讨巧的说:“夫人赶早起在厨下忙活了一个上午,这汤这时候喝,恰到好处呢,待少夫人身子养好了,来年也好给夫人再添个大胖孙子。”
  “王姨。”佟昭宁娇羞一笑,小脸一红,嘴巴那叫一个甜:“谢谢妈妈。”
  蓦然抬头,就见到‘天元’集团四个镀金大字,心里一涩,嘴角微扯,漆黑的眼珠望向佟昭宁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她怎么就走到‘天元’来了,还有幸亲眼目睹了这和谐一幕,母慈,妻贤,子孝!人生最大的幸福他三样全占了。
  “难得一家人凑齐了,午饭回家吃吧,鸣鸣吵嚷着要爸爸妈妈,缠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以后每天我们都回家陪妈妈一起用饭。”伸手挽上他胳臂,头枕靠在他肩头,俨然一副乖巧的小娇妻模样,佟昭宁将这贤妻那是发挥到了极致。
  她明明不想看,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更管不住自己的一双眼睛,这种感觉,很糟糕。
  她摇摇头,微微闭了闭眼,再睁开,眼里只有淡淡的一抹笑,看着他,她没有躲闪,静静的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渐渐的变得忧郁,而他几番想上前,却被佟昭宁眼神制止。
  “乖了,外面冷,你和妈妈去车上等,我一会儿就来。”
  对上佟昭宁投来的视线,她很快移开,那一抹讥讽却像刺一般扎在了她的心上,她后退了一步,收回视线,转身,虚浮的脚步让她有一种飘起来的感觉,街道两边植了好些法桐,看着那光秃秃的枝桠,听得见风吹过的声音,心里空空一片。
  “爸爸,妈妈走了。”雷鸣扁着嘴。
  “小绪,你既已和她划清界限,就不要再带鸣鸣去找她,你也要多想想昭宁,昭宁对你如何,妈妈这些年可全瞧在眼里。”
  走了?
  看见那纤瘦背影,心,狠狠扯了一下,他是不是太自私了?
  他没说话,只是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凝神不语。

  这事没有完

  客厅里的大灯没有开,灯光很柔和,她没有说话,对面沙发的沈安然指间拈着一根烟在鼻间轻轻嗅着。
  “想抽就抽,何苦来的。”
  她真正接触过的男人中,似乎没几个不好这口,真不知道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的,一个个疯魔了般对它上瘾。
  “哪来的?”
  沈安然没有抬头,可她知道他问的是此刻正窝在她怀里呼呼大睡的‘球球’。
  “路上捡的。”
  这小东西竟然一路跟着她,任她怎么赶都不走,没法,她只得将她抱了回来。
  “你还真本事,出门就捡到只纯种的金狮犬,你行。”
  “或许我跟她上辈子有缘也不一定。”手指抚着‘球球’雪白的毛发,‘球球’舒服的缩了缩脖子,哼哼了两声接着睡了。
  “和他谈的怎样?可有结果?”
  按他最初设想,他不希望她再受到异性的干扰,不想她再受到伤害,可转眼再一想,她这辈子不能就这么蹉跎了,他观察了胡京五年,这人的确够长情。
  “他?哪个他?”她明知故问,和他打起哑谜。
  沈安然抬眸睨着她。
  她挠了挠鼻子,又抓抓头发,再摸摸下巴,哼哼哈哈笑了笑,哦了一声,和他继续打哈哈:“你说的胡京啊,嗨,就那样。”完全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哪样?”
  “不就那样。”
  “哼,对他你都不甚满意,我真不知道还有谁能合了你的眼缘。”沈安然开始犯愁,她不会就这样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
  “到那时再说吧。”佯装打了个哈欠,站起身,走向楼梯,身后,沈安然开了腔。
  “我建议你不妨考虑考虑他,这人各方面都很优秀,而且……不比他差,尤其值得一夸的是,对你十分上心,这是关键。一个男人最好的青春年华可都耗在你身上了,你难不成还想让他永远在你这棵半死不活的树上就这么吊着不下来?你也忒狠了点,对人公平点成么?”
  “嗳,臭小子,请注意你的措辞!”
  敢说她半死不活,活腻味了吧。
  “我是真心为你以后打算,怎就不识好歹?过了年,你可都三十二了!”
  “你不也没结婚?还好意思说我。”她撇嘴,继续给楼上走。
  “我是男人,不喜欢被婚姻束缚,你懂的。”
  抚向楼梯扶手,垂下头,闷笑:“呵,你这不是自掌嘴巴嘛,说来说去,胡京不也和你一样,同样都是男人,没准他和你一想法儿,都报有不婚想法。”
  “辰辰,你听我一次好不好?”
  她怎就冥顽不灵?
  “小子,该叫我什么,别没大没小啊。”
  接收到她投来的愠恼眼神,他倒也坦荡迎了上去,“名字不就是取了让人叫的?”
  虽说她长他月余,可他比她看得通透,他想照顾她,可他知道他不可能照顾她一辈子,她必须有自己的归属,看着她幸福,他才能完全放心。
  “看来你非得这样?”
  “怎样?”转头看他。
  楼梯拐角的灯并不十分明亮,隐隐约约只能照亮一个轮廓,站在面前的女人透着一股不真实的感觉,浅浅的睫毛,微垂着的头,熟悉的脸却又似乎不那么熟悉,他想伸出手去抓住她,最终还是没那样做。
  “明天开始,你挨个给我去相亲,直到相中,这事才算完。”
  此时的沈安然完全弄不清楚到底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理智告诉自己应该淡然一点,克制一点,可当说出这番话,心却再也不受控制的慌了,他猛的转身,咬牙说:“这事就这么定了,你没得选。”
  “你你你……你凭什么对我管这管那,臭小子,你你你……以为你谁啊?”
  “就凭我们身上都流着沈铭彦的血,这个理由,够不够?”沈安然看着她,灯光下那张瘦削的脸,完全一副无所谓的神态,使得沈安然莫名的愤怒。
  为什么他要和沈铭彦有关系?
  如果他不是沈铭彦的儿子,那么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追求她,也不用爱的这么累,伪装的这般辛苦。有谁愿意将自己深爱的女人推向别的男人怀里,那是怎样的一种痛?没人能理解。所以在很大程度上,他想他能体会到胡京这五年所承受的痛苦,他和胡京何尝不是一样?在爱的人面前,他们同样都犯了傻,不同的是,胡京比他要幸运的多,至少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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