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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欢暮爱 作者:红叶沾襟(晋江2013-06-02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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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雷老虎?
  还有人叫这名的,抬眸,她愣住,怎么会是他!
  脸突然就烧的厉害,她低垂了眸。
  “你个混小子给我消停会儿,别捣蛋。”袁局长拧起眉毛叱责儿子,继而笑看向她说:“辰辰啊,别听那小子浑说,这是我儿子,雷绪,那帮小子给起了个诨名叫雷老虎,呵呵,听着怪唬人的,其实,他胆儿比蚱蜢还小,逢放炮打雷就给我怀……”
  “妈,还有完没完了!”
  雷绪不满摇着袁局长手臂,在一个外人面前也太不给他面子了,和人很熟吗?逮啥说啥,搞不好身边就一‘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引爆。
  “别听我妈在那瞎掰掰,我是雷老虎没错,你可别告诉我你是李小环!”
  “嗯?我……我不是李小环……我叫傅歆辰,是袁局长邀请我来……”他真的不记得她了?
  她很少出席这样的场合,见到生人总有轻微的口吃,再遇他,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心里隐隐不安,她不确定他是否认出了她?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她想离开。
  很紧张吗?
  矫情!
  雷绪不屑问她:“这次去的可是法国,很远的,你可想好了?”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当时怎么就问了这个,他明明是反对母亲的这个安排的,可偏偏却是他自己问出口的。
  “法国?不是美国?”她惊住,系主任跟她有说是美国。
  袁局长忙插话:“是这样的,你们主任可能听岔了,是法国没错,只要你同意,我可以给你安排和小绪同一所大学,那样你们彼此也好有个照应,房子我都给你们找好了,到时候你们可以自己搭伙做饭吃。”
  谁让她儿子嘴刁,老外的东西就是吃不惯,好在她试过了,这丫头厨艺还不错,就是家庭环境不好,父母离异,又各自再婚,听说她一直就读寄宿学校,而且学习一直不错,还利用课余兼假期打工供自己学杂费用。试问她的小绪哪经过这些,和她比起来,小绪就是温室里的花朵被人小心呵护,照目前形势来看,她确实是‘陪读’不二人选。
  “我明说了吧,就是给我当‘陪读’,‘陪读’你懂吧。”雷绪直入重点。
  她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微微点头,说了一个字:“懂。”
  她理解的‘陪读’和雷绪说的‘陪读’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她的父母别说是陪她读书,就是身为父母应有的关爱都不曾有过,她觉得自己很失败,在他面前,她感到深深的自卑。
  对于‘陪读’这个新潮的解释她自然是不曾深究过,她一直很忙,她的朋友很少,也没人愿意和她这大忙人交流‘陪读’的更深一层意思,所以,她真的不知道,也不会懂。
  “辰辰,你能否考虑和小绪一道去法国?要不回去后你再问问你家里人意见。”袁局长小心翼翼试探,明知道她家里人不会在乎她,但她还是想买一份保险,她可不想日后落人口实。
  以为她会犹豫,谁知她痛快的点头,“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做主,我现在就可以答复您,我愿意。”
  不止雷绪呆住,袁局长略愣了愣,终于展开笑颜,拉着她的手欢喜的说:“是个痛快的孩子,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接下来的具体事宜你们冯主任会和你谈,来,吃点水果,别客气。”
  其实,她回去后有回家,她有征询母亲的意见,可当时母亲是怎么回答她的?
  母亲嘲讽的笑了:“很好,翅膀硬了,学会飞了,而且还是展翅高飞,但愿你别摔的太重!”
  她回:“即便折翼摔死,我也不会和你哭一声。”
  “到底是沈铭彦的种,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一辈子混迹在女人窝里,偷~女人,养~女人,玩~女人,他沈铭彦想不到吧,他的女儿也会当婊~子,也会有被人包养的一天,这叫什么,这就叫现世报!”
  母亲恶毒的话语在耳边肆~虐叫嚣,她明白母亲对父亲的恨,更明白母亲对她深深的怨念!
  如果她是个男孩,母亲就可以保住她沈太太的地位屹立不倒,可正因为她是个女孩,而且还闯了大祸,母亲才会受制于父亲被迫离婚。在母亲的眼里,她就是她的克星,她一切的不幸都是缘于她这个‘赔钱货’女儿!
  和母亲不愉快的会晤促使她以迅雷之势很快和雷绪注册领了证,然后义无反顾跟着他去了法国,她那时候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她很想有个家,是的,只想有个家,就这么纯粹。可是四年过去了,她什么也没有得到,反而失去了更多。
  对上他那幽邃如夜空般深广的眸子,此时她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却是如冰雪般的冷,他甚至感觉到了她些微的恨意。
  醇香的轩尼诗顺着高脚杯打着旋儿,琥珀色的液体带着独特的焦糖香味和复杂的果香,特别香醇细腻,纤细手指擒握着高脚杯,微微倾斜后,仰脖一饮而尽。
  没有经过比兑的酒,烈的令她微微拧起眉头,伸手,她又要倒杯,他按住她的手,皱眉说:“可以了,再喝就真醉了。”
  她摆摆手,痛苦地抱着头,过了许久,他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波澜不兴中带着某种挣扎以及迷茫:“不是说上帝要毁灭一个人必先令其疯狂,可我疯狂了这么久为何上帝还不把我毁掉!”
  “笨蛋,那是因为上帝早就不可抑止的爱上了她,又怎会舍得真心毁了她。”
  起身抱她离开,她的眼睛始终紧紧闭着,牙齿咬的很紧。
  他怎么可以就那样死了?安然说他被确诊为肝癌末期,入院期间他一直念着她,可她到了没有赶上见他最后一面,原来最狠绝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她!
  低头,薄唇在她脸上细细吻着,咸涩的味道透过薄唇直渗入心脏,看到她这副痛苦的样子,他其实比她更痛,可他放不了手,明知道她心里住着另一个人,他还是无法对她放手。

  为悦己者容

  这夜,傅歆辰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了小时候。
  似乎是元宵佳节,他驮着她陪在母亲身边,他们一家三口赏花灯,她叫着喊着要那盏莲灯,母亲说,“歆儿乖,那个不能拿,那是供游人观赏的。”她不干,她就是要莲灯。
  为了哄她高兴,他买了糖人给她,她终于笑了。
  母亲看着他,无奈叹气:“良壁,你也太宠着她了些,这样子下去可是会宠坏她的。”
  “小孩子嘛。”他宠溺笑笑,带着她去看烟花。
  那时候的时光,多美呵。
  她喜欢看他脸上干净而明朗的笑,她更喜欢他帮她辅导功课时专注的表情,她也喜欢照相时双臂圈着他的脖子耍赖撒娇,她真的好喜欢他,非常喜欢。
  可他现在却不怎么陪她玩了,因为她有了弟弟,他的心思都放在了弟弟身上,他渐渐疏远了她。
  她觉得有必要告诉他知道,那天她很早就放学回家了,知道母亲晚上值班,她跑到母亲卧室,在梳妆台边坐下,扯开束发的橡皮筋,自然卷的黑发瀑布般披泻而下,她承继了母亲的美貌,小小年纪的她比同龄孩子早熟,她出落的愈加漂亮,甚至犹胜母亲的美。
  她开始给脸上涂粉,描眉,画眼线,还抹了时下流行的朱红唇膏,抿抿嘴唇,放眼望去,镜子里登时出现了一个张着血盆大口且妖娆又妩媚的女妖精!
  这是她?
  好恐怖!不知道那些女人为什么要化妆,脸白花花的和女鬼有什么区别?真是搞不懂。
  但是,只要是男人似乎都喜欢女人化妆后的那张脸,那个人如此,他,亦如是。
  不过,母亲不同,母亲以前几乎是不化妆的,自打生了弟弟后,母亲才开始化妆,而且是比较适合母亲的那种浅妆,据说女人年过四十不自信才会化妆,大概母亲也不例外,因为她总会在他脸上看到赞赏以及仰慕笑容。
  不是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今天,她也要为他装扮一回,要他永远记住属于她的美丽。她甚至偷穿了母亲最喜欢的裙子,学着母亲站在窗边翘首以待,直到他踩着脚踏车进了院子。
  “牧茵。”他唤‘她’,不,确切的说,他是在唤母亲,母亲的名字便是唤作:牧茵。
  她突然好紧张,他回来了。
  “不是说晚上加班,怎么这早就回来了?”他过来,顺势揽着她的腰,嘴唇贴在她颈窝,语声暧昧:“孩子们还没下学,打扮这么漂亮可是在等我?”
  谁说她没回来,她不就在他面前?他难道看不见她为他精心装扮过?
  “今天方便吗?我想要。”他的声音不同以往的沙哑。
  她不敢出声,她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她后悔化妆,更后悔偷穿了母亲的裙子,他好像把她当做母亲了。
  不,她不要做母亲的影子,她要做回自己,她必须要他清楚知道他现在抱着的人是谁?
  “怎么了?”他啃咬着她的耳朵,她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他的身体在持续升温,她的腿抖得厉害,她不知道接下来他会做什么?
  “其实,不用化妆你也依旧美丽,你永远都是我最珍视的宝贝。”他的手由腰间向上滑去,她本能拧身躲过,他愣了下,“牧茵?”
  “不要叫我牧茵,我不是妈妈,不是她!”骗子,他说过她才是他最珍视的宝贝,怎么又变成母亲了?她恨恨转过身来,一双大大的熊猫眼直盯着他,“良壁,你瞧清楚了,是我,歆儿。”
  “歆儿?怎么会……是你!”他震惊后退。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良壁,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知道你其实也很喜欢我的对不对?”她近前一步欺近他,她就是要他看得更清楚些,她不是妈妈。
  “胡闹,谁准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他显然是动怒了,因为她清楚的看见他额角凸起的血管一跳一跳,她还从没见过他动气的样子,看来她的确是惊吓到了他,早知道就不该化妆,一定是她画的太难看,所以他才会是这个反应。
  “良壁,你别这么大声好不好嘛,你吓到我了。”鲜红的嘴巴只一瘪,她的眼泪下来了,她觉得委屈,他居然凶她,他从来没有对她吼过,他今天是怎么了?她像往常一样哭着就要扑到他怀里寻求安慰,可是他却扯着她进了洗手间,开了水龙头就要为她冲洗,她挣扎,喊叫:“我不要洗,我是打扮给你看的,我要你记住我的美丽。”
  “美丽?屁大点孩子你懂得什么是美?你简直美丑不分,你整这花里胡哨的给谁看?我叫你不学好,叫你不学好!”说着就将水淋了她满头满脸都是。
  “良壁,你放开我,我不要洗脸,我没有给别人看,我都是扮给你看的,良壁——”
  给她洗脸的手僵住,他颤着声问:“歆儿,你……刚刚叫我……什么?”
  以为他没听清,她又唤了声:“良壁啊。”
  “放肆!我是你爸爸!爸爸的名字岂是你一个小孩子该叫的?”他拔高了声,高高扬起的手久久没有落下。难道真的是他太过宠她,纵着她了?看来牧茵当初是对的,他的确是把她给宠坏了。
  “我才不要叫你爸爸,我就要叫你良壁,良壁。傅良壁,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喜欢你。”见他对妈妈好,她都嫉妒的要命,他只能对她一个人好。
  “你……你说什么?”他的脸整个都绿了。
  “我说我要你像对妈妈那样对我,良壁,抱抱我,自从有了弟弟后,你都不理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好难过的。”
  她张开双臂紧紧抱着他,学着电视里那些人的样子,踮起脚尖,涂了唇膏的红唇就要给他嘴上咬上去,他侧脸嫌恶避开,她的嘴唇擦到他脸上,登时就多了一个嘴唇印子。
  “爸爸,姐姐,你们在玩打水仗吗?”弟弟的声音突兀的在两人身后响起。
  “妈妈,我也要玩打水仗。”弟弟站在门边,他看看此刻人不人鬼不鬼的姐姐,还有一脸狼狈的爸爸,然后,抬头看着一脸怒容的妈妈,伸手要抱抱:“妈妈也一起玩吧。”
  母亲二话不说,拽过弟弟扭头就走,他急了,忙推开她追了上去,“牧茵,不是你看到那个样子,你听我解释……”他一边解释,一边擦着脸上的口红印子。
  “你不用解释,我都看见了,也全听见了,你们……好样儿的,啊?”母亲咬牙切齿的声音近乎挤出齿缝,充~血的眼睛在瞥向她的时候,那眼睛里似是藏着刀子,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
  “千不该万不该,我当初我真不该生下你这妖~孽!”在她尚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母亲狠狠的霍了她一记耳光,左脸上火辣辣的疼,木木的钝痛让她彻底清醒过来,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是她的母亲?
  就在母亲第二掌要落下的时候,他抓住了母亲的手,“牧茵你疯了,歆儿还小,她什么都不懂,她不过是缺少父爱罢了,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究竟是我疯了,还是你们疯了?傅良壁,她是我的女儿,也就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母亲悲痛欲绝的声声控诉,他张口结舌,有口难辩。
  “牧茵,事情还没到你想的那样……”
  “那你还想到什么样子?你告诉我?”母亲不容他辩驳怒声打断他,“她才只有十三岁,傅良壁,你知道你们这叫什么,这叫乱~伦啊!”
  “牧茵……”他默然以对。
  “你别怪他,和良壁没关系,是我勾~引的他,我喜欢他!”
  “下~贱~胚子!”母亲出手毫不容情,在他尚不及阻拦下,母亲操起洗手台上的湿毛巾就抽了过来,她的脸上登时又多了一道红痕,这次比刚才那一掌要狠得多,可见母亲是真的给她气疯了,任他怎么劝都不管用,母亲疯了一样拿着毛巾抽打着她,她当时想,就这样打死她算了,早在原先那个家的时候,她早就不想活了。
  是他,让她再次看到了希望。
  她真的不明白,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母亲至于下这等狠手给死里打她。如果她当时真正明白‘勾~引’一词的含义估计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是不敢说出口的,可她只有十三岁,什么也不懂,她却说了令母亲深恶痛绝的字眼。
  “牧茵,都怪我,是我这个当爸爸的疏忽了,是我对不起你,你有气就冲我来吧,孩子还小,别拿孩子置气。”
  “这个家没法过了。”母亲终于停了,她双手捂脸,大放悲声。
  这个价她显然是没法待下去了,就在第二天,她被母亲送至了寄宿学校,从此,她和母亲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而曾遭受过一次婚姻失败的母亲对他更是防微杜渐,看的越发紧了。
  听说,母亲甚至跑到他医院办公室和他大闹了一场,原因是有位好心的护士帮他多带了份早餐,被身为护士长的母亲恰巧撞见,母亲对那护士大打出手,他实在看不下去便和母亲吵了起来。
  听说他和母亲是昔日同窗,又是同事,他暗恋母亲多年,母亲却嫁给了那个人,而他一直单身,后来母亲和那个人离婚,他的痴心等待终于有了回报,婚后他对母亲非常好,两人一直很恩爱,除了那次,这一次算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不睦。
  都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再一次,再再一次,这话果然不假,这些年,他们似乎一直没有停止过争吵。
  这些都是缘于她,母亲有句话说对了,她就是个不该出生的妖孽!
  傅歆辰哭了起来,她在雷绪怀里抽泣,她不要自己醒过来,至少在梦里面,她能看清最真实的自己,她想她真的是疯了才会对自己的养父产生那样的想法。
  在爱情没开始以前,她怎么也想象不出,她会那样地依恋一个人。在爱情没有结束以前,她永远也想不到,那样的依恋竟然随着时间的消逝也会消失。在爱情被忘却以前,她更想不到,那样刻骨铭心的爱只会留下淡淡的痕迹。在爱情重新开始以前,她却是难以想象,她还能再一次找到那样的爱情。
  雷夫人没有错,像她这样的女人的的确确配不上他。
  手机再次响起的时候,傅歆辰终于止了哭声。
  痛哭过后,人似乎也放松了许多,她搓了搓脸,开门,下车。
  “辰辰,我……”车窗落下,雷绪欲言又止。
  转身,她冲着他笑笑:“谢谢你请我喝酒,你的好我会记住,今天……我很开心。”打开手袋,将钥匙抛给他:“‘球球’我留下了,至于这个,你还是留给有需要的人吧。”
  修长好看的五指收紧,冲着她的背影,扬声高喊:“我不会就这么放弃。”

  傅氏姊妹花

  等了大约十多分钟,约她的人还没到。
  要了杯水,百无聊赖,傅歆辰把玩着手机,猛然瞥见一条未读短信,查阅,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回拨过去,刚一动,面前光影晃动,有人在对面位子坐下。
  “等很久了?嗨,路上塞车的厉害。”傅蕾略感抱歉,拢了拢长发。
  “反正也是闲着,我来也没一会儿。”现在回电话过去似乎也很不礼貌,傅歆辰将手机收起,招手叫了服务生:“麻烦给这位小姐杯绿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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