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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金贝更是直冲段睿琪吐舌头,“我可以,你不可以!你嫉妒去吧!”
段睿琪负责送乔家喜回去,乔家喜看着段睿琪的侧脸,想着能再和段睿琪单独在一起,心里还是会那么的欢喜,可想到眼前的事实,她还是很自嘲地抿嘴笑了下,“对了,我刚才就一直想问了,为什么启儿有意避着你呀?”
段睿琪像是很习惯被这么问,就很坦然地说:“她的心结还没有结,但是我相信她早晚都会接受我的。”
“原来你也陷在苦恋中”说完,乔家喜就感到后悔,忙道歉:“对不起,我并不是要嘲笑你。”
段睿琪笑的很坦然,锐亮的目光扫过乔家喜一眼,“可我就是喜欢!算是苦中作乐吧!”说着,车也停靠到了目的地,“你这几天都在启儿家住”
乔家喜有丝慌乱的羞涩,“我本想去宾馆住,可启儿和花花都要我住在她们那里,一个人睡也有点闷,花花特别睡不着时找人陪她聊天。”
“这样也好,至少大家都不会太闷,而且你也有段时间没有回来了,大家都是朋友,都很挂念你的。”段睿琪亲自为乔家喜开车门,“我就不进去了,代我向花花问侯一声,我得赶着回医院。”
“段总,谢谢你送我回来。”乔家喜心里更想说的是“我好想你”,可话哽在喉咙里不敢吐出来
段睿琪拍了拍乔家喜的肩,“还是叫我段哥哥,我现在又不是你的上司,赶紧进去吧,改天再为你好好接风!”
“还看哪,车都开的看不见影子了。”郭真真怒沉个脸从树丛阴影里走了出来
乔家喜不免受惊慌的捂了下胸口,见是郭真真就胆子壮起来,冲他白了一眼,“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本想着去接你。不过,幸好没有,要不然你一定又要怪我破坏了你的美梦。”看着乔家喜的眼睛面对自己时总是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他多希望乔家喜能把对段睿琪的深情注视转移到自己身上,自己会比段睿琪更加爱她,不会让她的爱如泡沫易碎那样不堪一击
可乔家喜没心思去探究郭真真此刻复杂的心情,她转身便要往屋里进,冷冷地对郭真真说:“你赶紧回去吧,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多聊聊?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等了你两个多小时,我一听说你要去见段睿琪,我整个人都紧张的要崩溃!”郭真真说到激动处,手用力扣住乔家喜的一支胳膊并猛地给往上抬,“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呢?”
乔家喜哪受得了郭真真突然向自己暴控,她又惊又怕的想都不想地打了郭真真一耳光,两个人都吃惊地互瞪对方,郭真真更是无力地放下乔家喜的胳膊转身离去。
乔家喜也这才感觉到自己刚才真的伤害到了郭真真,就急的想要伸手把郭真真给拉回来,可就是挤不出一丝气力去伸手拉他,只能默默地望着郭真真越走越远,她甚至害怕郭真真会从此真的不再理她、、、、
“妈咪,你还不肯接受小段段呀?”安金贝伸头挤拉进安启儿怀里,撒着娇不让安启儿推开他
安启儿有意避答,拍了拍安金贝的小屁股,“你都多大了,还要我搂你睡觉,赶紧躺回你那边去,这么大的床还不够你睡呀。”
“可那边是小段段的位置,我就睡在你们中间好啦!”安金贝仍就像小猪拱屁股那样,拱进安启儿怀里不肯挪身子
安启儿听的慌乱的心跳起来,“不行!那我还是走吧,我才不要再和段睿琪睡在一张床。”
“你是我女人,不和我睡一张床,还么晚了还想睡谁的床!”段睿琪气哼哼地赶紧奔进来,很粗暴地将安启儿一把给压回床上,羞的安启儿的脸火辣辣的就要去推他,“你赶紧放开我!不要在金贝这样子!”
“那你就乖乖听话!要不然我就把你架在床上,让你哪都不许去!”段睿琪将安启儿横抱在床,一手搂着安启儿,一手搂着安金贝,很霸气地宣布道:“你们俩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你也太霸道啦!”安启儿羞的缩进段睿琪怀里,不想被安金贝看到自己的糗样,可安金贝却笑的就要揪出来,“妈咪!你学我像小猪一样拱小段段的被窝!”
“我哪有啊!”安启儿气的脸都铁青,气这个儿子不站在自己这边
段睿琪将安启儿搂的更紧,并在她的额头附上一吻,有些意犹味尽地叹道:“要不是金贝在旁,我好想吻你的全部!”
第十章 别动谁的女人
“你个臭流氓!滚开!”安启儿双脚向段睿琪这边踢过来,段睿琪将安金贝紧紧护在怀里,故作低沉难受的样子,“金贝,你妈咪好狠心,要把我们给踢下床,自己独占这张大床。”
安金贝一下子跳到安启儿这边来,冲段睿琪咧嘴吐舌,“我还是躺到妈咪这边最安全,小段段你自己一个人到地上睡去吧!”
“安金贝!你个背叛者!”段睿琪很生气地嘟了下嘴,又冲安启儿挤眉弄眼,润的眼睛好像湿湿的要哭出来,“启儿,地板又硬又凉,你怎么忍心要把我踢下床。”又赶紧冲上来,赶紧搂住安启儿,“还是躺在我的怀里最温暖最舒服!”
“段睿琪,你好无耻!”安启儿没有再去踢段睿琪,她心里哪舍得要段睿琪睡地板,可嘴上仍牵强不肯屈服下来
乐蒂一个人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开着,她本来想再多住段时间的医院,可那该死的医生早就跟段睿琪说自己已经痊愈,这才有了几天的好心情,又被安启儿给夺去了。她想的有点头痛,就将车随处停靠在路边,点燃一支烟很烦恼地吸了起来。
“到底要怎么办?光是这个安金贝就够让我头疼,真希望他能立刻死掉!”乐蒂想的愈发地心烦意乱,一连吸了好几根,吸的又急又多,使她猛咳不止,倚着车窗向外呼气,正好看以往这边转悠的郭真真,“嗨!真真!”
郭真真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就快步走上前,“乐蒂,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你不也是嘛,上车吧,正好陪我游车河。”乐蒂驾驶位让给郭真真,“还是你开车的技术好”
“不如我们去买些酒,到沙滩上去喝!”郭真真开着车瞅了眼路过的海提议道
乐蒂连忙摆摆手,“我才不要呢!”又提起手机,往上面摁拔了一连串的号码,“正好把叶天瑞也找出来,我们三个去会所喝,要是喝醉了,那里也有休息室。”
听到手机那头的连接铃音,乐蒂笑着嘀咕句“原来他这么晚也睡不着”,即尔里面就传来叶天瑞的声音。
“真真,你这大半年去哪里了?走了也不通知我们一声,现在又悄悄的回来,你是打算以后再也不理我们了。”乐蒂特意挑起郭真真的理,不满地要郭真真连喝三杯,算是道歉了
郭真真犯难地举起这眼前的一大杯,向乐蒂求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最差,就罚这一杯吧。”
“那怎么行!”乐蒂媚眼厉瞪,丝毫不让之意
叶天瑞这时开口打起了圆场,“好了,乐蒂你又不是不了解真真的酒量是真的差到喝一点都会醉的地步,我们难得碰上面就是想好好叙叙旧,光喝几口就都醉了,还怎么叙旧。”
“好了,好了,你们二对一,我说不过你们,我喝酒好了!”乐蒂闷闷不乐地低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叶天瑞和郭真真都瞧得出乐蒂心里隐着一杆子火不能发出来,叶天瑞眼珠子转了转,就捧起满满一瓶酒与乐蒂碰了下,“既然你喜欢喝酒,我陪你喝便是!”语毕,就仰起脖很豪爽地往里咽下去
“好!这样喝才够劲!”乐蒂鼓掌拍了一下,也学着叶天瑞直接对瓶饮
郭真真夹在中间,急的额头都冒汗,“你们这么喝会喝坏身子的,别这么喝了。”
乐蒂更没好气地推了一下郭真真,“喝个酒还废这么多的话,你可真不是个男人!”
面对乐蒂的讥损,郭真真的火一下子窜到脸上,红着个脸也端起了酒瓶,很不服气地瞪向乐蒂,“我让你知道我是个男人!”也跟着仰脖拼命往里灌
叶天瑞赶紧夺下郭真真手中的酒,很冷静地说:“好了,这不是赌气的时候。”
“不行!我要是不喝完,乐蒂会瞧不起我一辈子!”郭真真很义正言辞地要继续喝下去
叶天瑞指了下旁边已经瘫软如泥、呼呼睡起来的乐蒂,“就她那酒量,不过是气话而已,我去把她送回楼上的休息室,再下来和你好好聊聊。”
过不一会儿,叶天瑞就又坐了回来,郭真真看着他很清醒的样子,也不得不佩服道:“还是你最有酒量,喝下那么一大瓶,还能保持清醒。”
“那不过是瓶度数低的能当饮料喝的果味酒而已”叶天瑞不无好笑地看着郭真真
郭真真立马糗糗出个大红脸,“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喝就是!”
“不过是玩笑而已”叶天瑞推了一下郭真真的肩膀,笑道:“怎么样?这次回来还走吗?”
“早知她还没死心,我就应该把她架到国外去,永远都不要回来!”想到乔家喜带给自己的痛心,郭真真就难受地好想把自己灌醉
叶天瑞夺过郭真真要咽下的酒,“酒不能解决困难,不妨把你的难处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帮你。”
“唉,感情的事比不得你商业的事,真的好难好难,我好希望自己能全部忘掉,永远都不要再碰感情,也永远都不要认识她。”郭真真越不想记起乔家喜,可他总觉得眼前乔家喜的身影总是在自己眼前摇晃着,就像她的心也一直对自己摇摆不定
看着郭真真为爱痛苦的样子,叶天瑞也感同身受地叹道:“如果这世上真有忘情水,我真的好希望能喝到它,这样我也就不会害怕一个人面对孤寂的夜晚,只恨身旁没有她相伴。”
郭真真听的好奇,不禁问道:“你难道也被情所困?”
“没办法,谁叫我的情敌是段睿琪呢?”叶天瑞自嘲地摇头笑笑,眼中布满卑凉
“你也是因为段睿琪!”郭真真气的猛拍了下桌子,“这些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就只有段睿琪是个男人,我们就那么不招她们爱啊!”
“怎么?你也是因为段睿琪?”叶天瑞最想知道是不是有关段睿琪
郭真真气的身子往后倚,“一言难尽!我现在是恨死了段睿琪!”
“喂,你还要装病装到什么时侯?再不赶紧出院,你的戏就要换人啦!”金俊阳见安金贝慢条斯理吃着他带来的冰淇淋,想想自己可真是急成了太监,有些气不过地哼了一声,“反正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要是愿意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那你就继续待在这里,错过这么好的机遇,一定会成为你人生的一大憾事!”
安金贝吃掉一整杯冰淇淋,很满意地擦了擦嘴,支唤道:“小金子,还不赶紧打包行李,我们出发!”
“安金贝,你最近宫庭戏看多啦!”金俊阳的脸皱成苦瓜样,无奈地看着安金贝
“可是,我这要是出院了,妈咪就更会躲避起小段段。”安金贝若有所思地还在担心地这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问题
金俊阳坐着坐着就躺了上去,赞道:“这床不错啊,软弹弹的很舒服啊!”
“我再跟你说很重要的事,你却跟我说这床舒服,你可真驴唇不对马嘴,最近拍戏拍傻了吧。”安金贝没好气地往金俊阳身上丢过一个枕头
金俊阳赶紧接住枕在头下,“嗯,这样更舒服。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又是拍戏,又是商演的,我都体力不支了,这还是好不容易才挤出点时间来看你。”脸朝安金贝这边看过来,“话又说回来,你这招用一次也不能次次都用。何况,明眼人一瞧都能瞧出你没病,而且健康的很。你再这么住下去,就凭你妈咪那个火暴脾气,也不可能容忍你再这么住下去。”
“所以说呀,我还是跟你去拍戏,再想办法叫他们俩一起来看我!”安金贝摸了摸下巴,“正好让那些记者拍到,就可以报道小段段是我爹地,省得被外面那些个女人们妄想着缠上我的小段段。”
“哈哈哈!幸好你不是女的,要不然哪个娶你的男人一定会被你折磨死!”金俊阳笑的前仰后合
金俊阳也不被笑恼,反讽道:“大家彼此彼此,要是哪天你真把花花惹急了,她一定会把你扁成煎饼!”
“安金贝,你不好这么咒我哎!”只要提到柳怜花,金俊阳是听名色变,只是嘴硬的脸色牵强
安金贝笑着冲上去抱柳怜花,“花花!你真好,愿意来接我!”
柳怜花也开心地抱着安金贝,“金贝,乖喔,你也知道你妈咪最近被工作缠身,所以你可不要生妈咪的气喔。”
金俊阳瞅着柳怜花与安金贝抱的亲蜜,心里也不知怎地醋劲儿上来,又损起了柳怜花,“拜托你没男人抱,也不能光顾着占金贝贝的便宜,要知道金贝贝还是个童男子呢,你这么大的女人也不知羞。”
“姓金的,你个混蛋不跟我吵架,你难受啊!”柳怜花抡起拳头作势要打,金俊阳见状心里惊慌的赶紧起身、往后站去,嘴上仍是不甘示弱:“喂,君子斗口不斗嘴啊,我见你是女的,才一直让着你呢。”
安金贝不无得为金俊阳叹息道:“你惨啦!”
第十一章 以我之信分你之意
柳怜花已经阴笑着个脸,离金俊阳更近了些:“可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所以最直接就是动手!”紧接着就双手齐力一扬,紧紧掐起了金俊阳的肩膀,痛的金俊阳哇哇直叫:“啊!疼死我啦!有本事你放手,我们公平下手!”
“早跟你说了,我不是君子,也不屑什么公平。”说着,柳怜花的手又加紧了力道,痛的金俊阳的肩旁又痒又痛,突然心生一计,赶紧闭上眼睛假装晕死了过去
“喂,你醒醒啊!”柳怜花的心被金俊阳这么一晕给吓的心脏都要沉入谷底,紧张害怕地将金俊阳揽于自己胸前,轻拍了拍金俊阳的脸,“我求求你快醒醒啊!”
金俊阳心里偷笑着,心想叫你柳怜花总对我烂用暴力,现在我可要好好整整你。金俊阳尽量忍住不笑出来,可他轻抿了下嘴角的举动根本瞒不过安金贝的大眼睛。
只见安金贝拿过自己连日来穿过的一双拖鞋将其凑到金俊阳脸前,格外对上他的鼻子凑了凑。柳怜花更是担心的要把拖鞋拔弄开,她捂着鼻子也有些受不了拖鞋浓烈的尿骚味,“金贝,现在不是玩的时候,赶紧把拖鞋丢掉啦!”
安金贝可是举着兴致正浓,而金俊阳到底是受不了的连忙跳了起来,来到窗前大口地呼气喘气,“这是什么味儿啊!安金贝你的脚可够臭的!”用力拍了拍自己的手和胸前,“真是熏死我啦!”
柳怜花看着安金贝还拿这臭拖鞋当宝贝一样装进随身的小包包里,就困惑地问:“金贝,你想要拖鞋、家里有的是,干嘛还要把这么臭的拖鞋给带回家?”
安金贝握着包包,很满意地露齿一乐:“这可是融合了大黄连日来的尿而熏染出来的极品臭臭鞋!”
金俊阳瞅着安金贝这架势还要把臭臭鞋再亮出来,吓的他捂着鼻子止住安金贝的手,“你这臭臭鞋的威力,我可是领教过了,不必再亮出来了。”
“不错吧!这臭臭鞋的威力很强大的,这可是防身的必备佳品!”安金贝得意地晃了晃脖子
“难怪又骚又臭,原来是被狗尿给泡出来的。金贝贝!你可真行啊,什么怪招都能做出来。”喜好喷香水的金俊阳感觉浑身都被狗尿给熏染了,难受的皱眉道:“我一定要洗个澡才能见人!”
“赶紧走啦!我们东西都收拾好啦!你能见什么人啊,赶紧走啦!”安金贝催促着扯着金俊阳的手就往外走,柳怜花也是背着大包小包紧随其后,想都不想地说了句:“要洗澡,回家再洗!”
金俊阳听的感觉这话格外暧昧,冲安金贝眨了眨眼,附耳嘀咕道:“待会儿我去你家洗澡时,你可一定要为我把好门,我可是担心自己会走光。”
“切,你那点肉还不值得我家花花费那些心思去偷窥。”安金贝的脑中又生出一计,格外对金俊阳殷切切地笑道:“不过,你放心,我还是会为你把好门的。”
“我这是出于对个人安全的需要,再说我那点肉可是狗仔队费尽心思也没能**得到的。”金俊阳很不服气地反哼一声
“你们俩快点上车!两男人站在那里磨噌个什么,在玩绣花啊!”柳怜花已经将行李都塞进车里,见他俩还站在门口聊着闲天,就气不打一处地叉手训道
金俊阳装作很怕怕的样子,口气也是极易不耐地讥损道:“女人啊!太过失掉女人原有的味道,是真的会蜕化成男人的。”
“你再不赶紧上车,我就一拳把你给扁进去!”柳怜花说着就亮出拳头,一副你不信就试试的狠样儿,金俊阳真的感到害怕地赶紧上了车,安金贝冲他倒立起大拇指:“我强烈鄙视你!”
“我这叫好男不跟女斗!”金俊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