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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飘 by:咪咪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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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不知道,要是他想要你们的命,就是十条八条也被人干掉了。”李敬寒忙着反守为攻,避免他再提代豹安的事。 
秀振狐疑地望着他,他听李敬寒说过是他和崔道安的春宫照。这种可能是有,那时他在同荷得罪了不少人,但任凯怎么能拍到这些照片的,这在他心中始终是个疑问。他和崔道安荒唐纵情时,顾然有不择地点任欲火燃身,但为安全着想,还是多在两人的私人地点,周围多有崔道安的心腹巡守。他心里很想看看是什么照片,但话上喉间转了几转,最终还是没敢提出。 
李敬寒见他果然闭了嘴,忙接道:“你刚才说簏鸡村的枪战可能和崔道安有任凯有关?莫非是他俩先对干上了,嘿嘿,这可是我希望的。嗯,叫各点子上的线人尽快把消息传来。” 
“已经在查。”秀振还在想着照片,李敬寒会不会把这些照片已销毁了,他刚才在睡房里没找到。会不会放在总部?等会再去偷偷找找。 
“我晓得你一定比我先动手,振哥,没有你也就没有今日的我。”李敬寒腻着他笑:“我有时贪玩,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嗯,振哥,你不要冷着脸嘛,你笑的时候真得很诱人,尤其是开怀大笑的时候,只是你都不这样笑给我看。” 

人在江湖飘 23 
秀振对李敬寒的话不置可否。开怀大笑?他自己都记不起那是何年何月的事了。 
李敬寒搭肩搂腰和他一起回房,“等我十分钟,我们去喝早茶。”他在秀振颊上亲了一口,匆忙去梳洗更衣。 
水哗哗地响着,秀振坐在窗口,从这里可以远远地望见大门前的私家路段,那段路长在约有三百米,三米百外由一个转坡拐弯弯出就进入公路。从进入私家路段起就已设制了数个监控器从不同方位监察进出的车辆和人员,但如果真有道上的好手要刻意找机会进入的话,秀振相信那并不是难事。 
“叮……”的一声响,秀振望过去,是李敬寒扔在床上的手机。慢慢走过去拿起来,显示的号码很陌生,但他还是习惯地按下接听:“谁?”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秀振再次问道:“请问你是谁?”不存在打错电话的问题,李敬寒的号码知道的人并不多。 
“哦,呵呵,是秀振吧?我还当打错号码了呢?我是找李敬寒,他不在吗?”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秀振心中狂跳起来,是任凯。想不到经过昨日的一场见面,任凯竟这般熟络地直接打敬寒的手机了。 
“敬寒在隔壁,你等一下,我叫他过来。” 
握着手机走到浴室旁,李敬寒刚刮好胡子,脸儿洗得清爽怡人,对秀振扮了个鬼脸,作出又要亲吻他的架势。秀振把手机递给他,道:“任凯。” 
李敬寒一脸愕然,接过手机看了看号码,这才放到耳边道:“任兄啊,这么大清早的,找小弟何事指教?” 
任凯暧昧地笑道:“没有打搅李兄的好梦吧,呵呵。”他的声音很大,秀振虽然站在一尺以外,仍能隐约听到。“簏鸡村那发生的了枪战,李兄的消息来得比我快,一定早已知道了。我只是和你打个招呼,这事和同荷绝对没有关系,我可以向你保证。” 
秀振眉头一拧,从李敬寒身边走开,去一旁放衣服的壁房里给他挑外出的衣服。 
李敬寒笑道:“又是保证,和上次的炸弹案一样。”他走到壁房前看着秀振在数十套衣服前挑挑选选,接道:“只是这次枪战和我也没关系,你向我保证干什么?” 
“李兄说得不错,只不过现在不太平,我想不管和你我有没有关系,我都还是先向你说一声较好。”任凯这话声倒很严肃。 
秀振拿了套和他自己穿的牛仔套头装相配的浅色休闲衣裤出来,递到李敬寒手上,李敬寒笑着连着衣服捏住他的手,一边仍和任凯说话:“嗯,这样就多谢任兄了。任兄是不是有内幕消息,知道是枪战的人是谁?” 
“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和崔道安那不要命的家伙有关。”任凯声音略有迟疑。 
“和崔道安有关?!直觉?”李敬寒笑了起来:“看来还是你们了解他,秀振刚才也这么说呢。” 
秀振正帮他拉开睡衣的带子,听他这么说,不由面露不快之色,横了他一眼。 
“哦,秀振也这么说,难得啊,我和他竟也会有一致的想法。李兄,你就是不信我的直觉,也要相信秀振的啊!哈哈,好了,不打拢你们清晨的美好时光了,以后再说吧。”任凯在得意的笑声中收了线。 
李敬寒丢了手机在一旁,脱去睡衣,在秀振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道:“任凯这么积极的出来撇清,也不怕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嗯,振哥,你好象很讨厌他。” 
秀振抬眸,看了他一眼,道:“不是好象讨厌,是讨厌。你前几日不也说要杀了他吗?现在改变主意了?” 
李敬寒在背后环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头,斜着眼儿瞟着他道:“我何时改变主意了?”手掌慢慢上移至他的胸口,隔着衣衫夹着他的乳珠轻捏慢捻,秀振身体一震,在他怀里扭动着想挣脱。 
李敬寒哪里能放,一臂箍紧他的小腹,咬着他的耳朵,另一手指加力在他乳珠上,津津有味地玩弄着。秀振踢了他两脚都没踢到,口中的呻吟声却在不知不觉间溢出唇外。 
“放开我……嗯……敬寒……唔唔……”身子软了下来,几乎是无力地挂在李敬寒的手臂上,秀振不由搂住了他的肩头。 
“振哥……呵呵……想不到大清早你的反应更敏感。”李敬寒坏笑着,欣赏着他在情欲冲击下潮红的脸,激据起伏不止的胸膛,还有那两颗在自己手势下好象有了独立的生命般硬挺诱人的乳珠。 
“不要……敬寒……住手……”秀振的嗓音湿哑起来,弓起身子躲避他的进一步动作。 
李敬寒扣住他的两腿,压着他的腰,掀开了他的套头衫,张口咬住了早已敏感到极点的乳珠,秀振眉眼间现出在欲火中挣扎的痛苦之色,两臂也抱紧了他。 
李敬寒在他胸口地温柔地撕咬着,忽然间秀振“啊”地发出一声痛呼,李敬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炽热的唇离开了,秀振低头看去,乳头上已被深咬出血来。他喘息着看着李敬寒,嗓子干干的,张了张口竟说不出话来。乳珠上的血仍在流出,一滴滴顺着胸口滑下小腹。李敬寒脸色也难看的很,他盯着秀振的眼,半晌缓缓把唇印在他伤口,伸舌一点一点舔着他的血,刺痛让秀振身子微微发着抖,却又不仅仅是因为……痛。 
欲火都在那一瞬间消失了,李敬寒小心地帮他上了药,抚摸着他的身子安抚着他,秀振却是什么也没说,换了一件深色的衣服,和他一块出去喝早茶。 

“怎么样?有没试试?”那日任凯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李敬寒。 
听到他的声音,李敬寒立刻低骂了一句,道:“你有毛病,下次少和我说这事。” 
任凯大笑起来:“这事可不是我说的,我怎知道啊?那还是崔道安一次喝多了,得意洋洋和我说秀振在清早的反应是最敏感的,可爱极了。呵呵,你可得谢谢我才对呢?”他笑着,似乎对李敬寒和秀振在一起呆了这么年,还不知道他的这个特点大为吃惊。 
“谢你?你现在没喝醉吧,哼!”李敬寒“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他闭上眼睛,片刻后命令苏厉把张叔唤了上来。 

人在江湖飘 24 
“张叔。”李敬寒坐在办公桌后,没有抬头,专心致致地把玩着手上的戒指。 
张叔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下文,疑疑惑惑地看着他,但从他站的位置只能看到李敬寒垂下的黑黑的头发,看不清他的面容,多看了几眼后,疑惑很快变作了不安,两手摸了摸衣服,又搔了搔头。 
“张叔,你这个习惯很不好,”李敬寒仍着玩着手上的东西,开口道:“你一紧张就会搔头,自己人注意到只当是笑话,仇家注意到就不好玩了。”他把戒指带回手上,坚起手来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然后把眼神转到张叔的脸上。 
“哦……哦?这个……我还没注意到呢?”张叔满脸尴尬地说着不由又伸手去重复那个动作,看着李敬寒含着笑意的眼神连忙收回手来。 
“张叔,那件事你想起来了吗?”李敬寒道。 
“……什么事?”张叔忙道。 
李敬寒轻笑:“张叔,如果七年前的事你忘记了,我还可以理解,昨晚的事你都又忘了,我可真是无话可说了。” 
“呃……你是说昨天晚间?秀振的事?”张叔又现出头痛之色,昨夜他明明已回答他了。 
“嗯。”李敬寒笑道:“你想起来了。” 
“老大,我是真不知道啊,就是想想也想不起来啊。”张叔望着他叫道。 
“可是我想知道,张叔,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李敬寒带着些孩子气地笑了。 
张叔两手一摊,几乎不假思索地道:“这个?你可以直接问秀振啊?”他看了看李敬寒,又摸了摸头。 
李敬寒心里叹了一口气,张叔在青晋近二十年了,在兄弟们中威望相当高,对他父兄乃至对他的忠心也都是无可质疑,他对已拟定好的行动方案有足够的能力去推动去执行,但他并不是那种善于筹划组织的人,甚至可以说他对要自己去想一件事全无主动性。也正因为如此,李敬寒知道他极得其父兄的信任,不少帮中的密事张叔都晓得个七七八八。 
“张叔,我知道你晓得,只是你不说。”李敬寒慢慢走到他的身边,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道:“坐。你不喜欢秀振对不对?” 
张叔看他坐下,这才在他左侧的另一个沙发上坐了下来,听他这么一说,忙道:“没有,没有啊,秀振很能干的,他是很能干的。” 
“他是很能干,可是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呵呵,张叔,你心里是不是把他当成女人看了。”李敬寒笑着给张叔递上支烟。 
“哦,女人?”张叔边点烟边想,不由点了点头,他确是有这种想法,他对李敬寒父子一向忠心,不免把秀振归入祸水一类,只是如果这个祸水是个红颜女子他还能接受,但秀振一个大男人和李敬寒在一起,真是成何体统,再说秀振以前可就没有什么好名声。 
李敬寒自己也点了一支烟,架起两条腿看着张叔道:“没有秀振,我撑不起这么大个青晋,这几年来他帮了我很多。我只所以忽然对他七年前失踪的两个月感兴趣,张叔,我不瞒你,是任凯给我看了些东西。” 
张叔瞪大着眼睛道:“任凯?你是说那些……春宫照?这个混蛋!老大,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也知道他和崔道安的事,就不要生气了。” 
“张叔,不是春宫照。如果真是春宫照,我顶多照本宣科,让秀振再摆一次那样儿。”李敬寒感到嘴里有股苦苦涩涩的味儿,他冷着脸接道:“任凯给我看了一张照片,是秀振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的。” 
“是谁?”张叔脸上怒色骤现。 
“那人现在已经死了,三年前死的。不过照片上显示的时间是七年前他失踪的那些日子。” 李敬寒耸了耸肩,摇了摇头道:“我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我要问你——他那时在哪里?” 
张叔还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但却忍不住再问一次道:“那个人是谁?” 
李敬寒盯着他道:“是个条子,如果没死,说不定现在已爬到警署副座的位子了。张叔,你现在知道我担心的是什么了吧?” 
“担心什么?啊——”张叔张大了口,怔了半天方道:“你是说秀振和条子在一起?你怀疑他也是?这……这不可能,老大,别的我不知道,但秀振的的确确是我们的人,这是没错的。” 
“这我知道,他是我爹训练出来,混入同荷的人。只是他后来和崔道安弄到一起倒是大出他老人家的意外。”李敬寒道:“我是说他是不是真的曾和条子也混在一起过,这让我很不安心。” 
“那人不是也死了吗?”张叔还是想不明白那人是谁,皱着眉道:“反正都是陈谷子烂芝麻了,老大,这多半是任凯那小子在玩阴的。最干脆的办法就是把那张照片拿给秀振,看他自已怎么说。” 
李敬寒摇头,有的话是不能问的,一旦问了,无论是与不是,都没有回头的余地:“那个条子和青晋的关系一直不好,曾有多次暗算栽赃我爹和大哥。你认为我能去问秀振他和这条子鬼混过吗?我只问你,张叔,你知不知道在那几个月秀振在哪里?”他看着张叔的脸慢慢靠在沙发上,手托着下巴一字字道:“我其实是希望给秀振找一个理由,我希望你告诉我,是我爹让他去的,就和他去同荷一样,都只是执行我爹的命令,但如果你都不知道,哼……”他苦笑起来。 
张叔脸色一阵青白,怔了半天搔了搔头,道:“你是说那条子是周信?!他是一直看我们不顺眼的,不过他都死了三年了。可这……这和现在没什么关系啊?老大,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不管秀振以前做了什么,只要他现在对你忠心不就成了,干嘛为了七年前的事伤感情?依我之见,不管任凯给你看了什么东西,你都当没看见最好,那家伙一定是没安好心的。” 
李敬寒没有理他,停了半天,站起来在房中转了个圈,道:“张叔,你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真得不知道?” 
张叔也早跟着站了起来,眼珠子随着他的步子也晃了个圈,听他再问,口中嗫嚅了几下,低头轻声道:“我……我不知道,但听过……一些风声,是你大哥要……要杀他,他跑了。” 

人在江湖飘 25 
李敬寒猛然回首,面上表情显然是吃了一惊,两步走到他的身边道:“你说什么?我大哥要杀他?!” 
张叔绞着大手,小心地抬眼看了他一眼,脸上油油地冒着汗道:“同荷火并,死了好多人,当时到处都乱地很,道上说什么的都有,也不知最后会怎样。你大哥不想让人知道秀振是青晋派出去的,怕惹火烧身,就……” 
“就要杀他?”李敬寒脑中一时纷乱,“可我见到他时,大哥挺信任他的,对他也不错。”他见到秀振时,秀振已从外面回来了一段时日,但知道的人并不多。就是直到今天,知道秀振原本就是青晋出身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张叔道:“中间过程我就不清楚,但秀振是跑掉了一段日子,过了几个月才回来。回来后倒也没觉得你大哥和他有什么不妥,他虽然脾气大些,但还是识上下知进退的,不会乱来。我看他脾气大是在同荷时被崔道安纵坏了,现在秀振半年也难得见他发一次火,想看也看不到了。”他说到最后咧着嘴笑着看着李敬寒。 
李敬寒扫了他一眼,慢慢道:“是吗?秀振现在是好脾气了。”他是见过秀振的坏脾气的,而且你根本不知道他因何发火就已被烧得焦火烂额了,可那年少时的放纵任性是何时从他身上慢慢蜕去的呢,李敬寒回思着,一时却想不起来,或许是年岁渐长的缘故吧,他比自己考虑的问题多,处理的杂务也多,自然而然间他就成了现在的秀振。 
“老大,你的意思是?”张叔看着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不安地道。 
“张叔,我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只是心里很慌乱。”李敬寒在沙发上颓然坐下,有些话他不知道该不该和张叔说,这些看来和他共渡危难听他倾述的人是秀振,床第枕间他随时都可以和他细细叙说。 
“我……我觉得有话还是和秀振明说的好,任凯说的话,要多打几个折扣。”张叔直肠地说,他不喜欢秀振是一回事,但和任凯比起来,他还是觉得秀振要好得多。 
“我想想。我就是怕上了任凯的当,才不敢和他提。”李敬寒言不由衷地拍了拍张叔的肩道:“不要和别人提今天的事,我会找机会问秀振的。”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我这把口是最严实的了。”张叔自豪地笑着。 
张叔走后,李敬寒翻开桌上一堆报表,从下面拿出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家酒吧,秀振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手上端着杯冰蓝色的饮料,紧贴着他坐的是个身材高大强健、三四十岁的留着寸头的汉子,最显眼的是那人的左手大模大样的揽在秀振的腰上,不,是臀上,而且是在作不停游走的动作。“混蛋!”李敬寒恨恨地骂了一声,他仔细地研究着秀振脸上的表情还有他那一刻的眼神,可惜这张照片的光线较暗,秀振也只是半个侧脸,怎样也看不真切。 
他沉思了半晌,按下了秀振的办公桌上的电话号码,响了两声,没人接听。李敬寒站起来向外走去,在门口问苏厉道:“秀振在楼下吗?” 
苏厉忙道:“振哥出去了。他接了个电话,有急事赶着去的,刚才张叔在里面就没打拢你。” 
李敬寒瞪着他道:“他去哪里?” 
苏厉怔了一下,道:“这……振哥没说,我……也不敢问,不过振哥带了四个保镖去的。” 
“四个保镖?万一出事八个保镖又能怎样?你是怎样做事的!”李敬寒一边骂着一边拔通秀振的手机道:“秀振,你是去哪里,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不要担心,敬寒……我去看李华华。”秀持的声音传入,让他松了一口气,但心底依是焦燥。 
“你去哪里?”他大吼道。 
“我去看李华华,他那出点了事,昨晚给人在片场厕所里痛打了一顿,今早收了不少慰问的花,偏又有人在花里放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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