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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 作者:茗香宝儿(言情小说吧金榜vip2014-06-26完结)-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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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侧的尚卿文正用小勺子给她舀汤,听到朗润的问话,手停了一下,正转脸去看舒然的面部表情,便听见舒然淡淡地说道:“我今天身体情况还可以,并没有你所说的那种现象发生,谢谢关心!”
    舒然的一声‘谢谢’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别人会真诚关心你,你应该感激!
    朗润轻轻点头,又跟舒然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从他作为医生的角度提出的建议,舒然认真的听着,偶尔会问一些自己不懂的,把没能插/得进话的人愣在了一边。
    “我怎么有种,润哥儿总算是找到了知音的感觉!”张晨初朝身边的司岚靠了靠,司岚面不改色,“嗯,你心思不纯了!”
    张晨初抖了一下嘴角,瞟了对面的尚卿文一眼,“有些人心思都还纯正的,我能不纯正?”
    舒然觉得跟朗润说话倒是直来直往的,短短的对话之中她隐约察觉到了对方,说话不会拐弯抹角,但说话又极为讲究技巧,那就是点到即止,拿捏得很有度,给舒然的感觉就是,跟他说话不会觉得累,不像张晨初,嘻嘻哈哈的样子,你不知道他说的那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而司岚就更不用说了,玩政/治的,说的话都不知道拐了多少道弯了。
    然而绕来绕去,舒然的思绪又突然转到了身侧安静地听着她说话的男人身上,他说的话,怕是这几个人中,最深不可测的一个。
    “喝汤吧!”尚卿文平静地对视着她投过来的目光,将自己舀的一小碗汤递到她的面前。
    “卿文,能不能别在三个光棍面前秀恩爱了?”司岚朝舒然看了一眼,今天还确实是突然,虽然他们三个早就说过要聚一下,而朗润那小子说的是要过来看看舒然的身体情况,正好便跟着过来了,不过尚卿文的要求是很明确的,他住的地方除了他允许的女人在,其他的女人一律PASS掉,所以,今天他们只能单身来了。
    你说这,对别人要求这么苛刻,自己却大秀恩爱,恐怕也就朗润那个木头还能看得下去了!
    舒然耳根子不由得有些发热,端起那碗汤几口便喝了下去,吃的也差不多了,看着桌边的几人都是贵公子般优哉游哉的恨不得用牙签代替筷子的吃饭状态,舒然把手里的碗放下来,“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舒然起身离开了座位,尚卿文冲着她轻轻一笑,“上楼慢些!”舒然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自己的手,点了点头,径直上楼,就在她刚走到卧室门口时,便听见楼下有很轻的交谈声响起,具体说着什么,她是听不见,但好像是司岚的声音。
    她没有在饭桌上多待,想着他们三人一起过来肯定不是单单吃一顿饭这么简单,但她原本想走进卧室的步子却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她穿着是拖鞋,今天一天也习惯了走路无声的轻小步伐,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楼梯间口,自己也知道偷听是不对的,但她却忍不住地站在了这里。
    “秦羽非的案子就要结束了,已经没有律师敢接他的案子,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司岚的声音有些低沉,紧接着便是一阵沉默般的静音。
    “你尚家的律师团出马,谁敢替他打官司?”张晨初说得意味深长。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没什么要求!”尚卿文应答,有他放碗筷的声音。
    “那他即将面临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以故意伤害罪论处!”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楼道上的舒然耳朵捕捉到这几个敏感词,秦羽非吗?扶着栏杆的她脑子里突然想起十年前第一次被秦侯远带到秦家第一次见秦羽非的场景,他比舒然大了五岁,那时的舒然十三,而他十八,因为本身素质就挺好,加上秦叔叔的家庭教育优秀,第一次见秦羽非,她就有种他并不是纯粹地属于那种公子哥型的人物,他谦和有礼,对这位半路嫁进秦家的继母没有丝毫的敌意,对她的态度也是很温和,尽管她心里从一开始就像排斥秦侯远一样排斥着这个半路突然冒出来自称是自己哥哥的人,但渐渐,他跟秦叔叔一样,说不清是怎么一回事,也许是渐渐接受了秦叔叔,顺带也接受了秦羽非这个半路大哥,哪怕是她从未当着他们的面叫秦羽非一声大哥,但她心里有一段时间是默认了的。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秦羽非提着椅子砸向了舒童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秦羽非拿硫酸泼向她,恐怕她现在还是会为了败落掉的秦家而愧疚而自责。
    人终究是不能太善良吗?
    这一晚舒然虽然睡得早,却迟迟没能入睡,她时梦时醒,很多次都梦见了故去的秦叔叔,梦里的片段也是很零散,都是很多以前的回忆,被梦境剪碎了翻出了脑海,时不时又梦见了还没有醒过来的冉启东,可能是梦的太多,杂乱无章的搅得她睡意全无。
    睡在床上的舒然又不敢乱动,环着她腰的尚卿文气息平稳安静,她怕自己一动就会把他弄醒,但她的这个想法刚冒出来,耳边便响起了他略带着的鼻音声,“睡不好吗?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好像有些异常的低沉,舒然侧脸看了他一眼,见他正疲惫地闭着眼睛,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上/床的,她大概都睡了很久了吧。
    “感冒了吗?”舒然问,问完之后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自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每一个怀孕了的女人都带着浓浓的母性关爱,看谁都像圣主玛丽亚似的,恨不得把自己慈爱的光辉都撒过去?
    尚卿文脸往她的颈脖处靠了靠,在她的睡衣领口蹭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亲昵地靠着,拖着重重的鼻音“嗯”了一声。
    舒然静静地凝视着靠在自己胸口处的男人,不似白日里那高大沉稳的模样,在家的他穿着家居服就有种让人感觉到暖意的东西,褪去了那一身冷硬的西装,换上浅色几何图案睡衣的他很容易能让人产生一种亲近感。
    尤其是此时,他睡意朦胧的时候,意识上最为松懈的时刻,竟让舒然看到了他大男孩的一面!
    扑进她胸口的热气让她感觉到了一丝的痒,舒然动了一下,刻意避开了一些,却发现他也跟着动了动,环住腰的手也紧了紧,落在颈脖上的唇瓣沾上了炙热的温度,舒然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便见到了睁开眼睛的尚卿文。
    前一秒还睡意惺忪的男人此时睁开了眼睛,眼神却比舒然还要清澈明亮,吻落下来时舒然都一个激灵,长久时间身体都没有亲密的接触,突然被他这般拥着轻吻起来,还是这么毫无预料的,舒然的睡意被惊得全无,睁大着眼睛看着吻住自己唇瓣由最开始慢慢地碾磨到越来越火热的唇舌纠缠,她完全被他主宰。
    在床上一向是他在掌控着节奏,他能给舒然最棒的身体体验,那种从九重云霄上突然下坠又突然一跃直上的快/感都是他带给她的,他熟悉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带,知道该怎么做她会最喜欢,怎么做才能让两人亲密无间到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灵上的万美契合。
    早在经历人事之前,舒然就听暖洋洋在寝室里调侃,说男人光看外表是不行的,要看床/上,那个时候男人才是最真实的,暖洋洋说得时候总是带着色色的笑,当时舒然极不赞成她这说法,难不成你每谈一次男朋友都要在床上来检验他的真实?
    又一次暖洋洋打电话过来询问的话题就是上次林雪静也问过的话题,问的问题极为私密,问尚卿文床上功夫如何?她当时刚洗完澡出来,接电话时以为身后没人,可又觉得难以启齿这样的话题,骨子里有些保守的她只好吞吞吐吐地敷衍过去,但后果便是还没等她挂电话,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男人直接抱着抵在了阳台上,他用热情淡化掉她所有的矜持和含蓄,用实际行动告诉她男人的真实!
    舒然突然有些害怕,躲闪开他的唇,脑子里一阵嗡嗡嗡作响,这么亲密的接吻虽然让她还是忍不住地意乱情迷,但晕头转向的她还是在那一声声压抑的低喘中寻找到了自己的理智。
    他们在做什么?这个时候怎么可以?
    “然然!”尚卿文从身后将她抱紧,从婚礼那天发生意外开始,他们便没有再如此的亲密过,尽管他们会相拥而眠,但他都是克制得没有逾越,今天在她从沙发上醒来,见到他时说的那一句‘你回来了?’时,他就有了想要吻她的冲/动。
    只不过这个吻让他欲罢不能,加上她的不反抗更是让他激情澎湃起来,但在她突然避开他时,他才猛然清醒了过来。
    他不过是想索求一个吻,一个很轻很浅的吻,只不过,没想到他会这么的控制不住!
    喘息声有些沉,舒然被他抱着,后背就像贴着了一个火炉,缠在一起的双腿,抵在她身后的坚硬似乎都在他嘶哑地低喊出她的名字时瞬间爆/发,她被吓得身体都抖了一下,他在床上的索求一向都让她退避三舍地害怕,这个时候--
    耳垂被唇瓣一阵软绵地衔住,不经意的呵气着让舒然的脸一阵灼热的烫,他火热的喉头嘶哑出声,“别怕,我只是想抱抱你!”
    他怎么会不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他就是再想要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
    见怀里的女子没有反抗,些许是长久以来两人相处的方式都是这么的淡漠,突然这样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感,这种亲密的感觉让他心里一暖,因为舒然并没有拒绝自己!
    尚卿文低声说完,用火热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便不再动了,而舒然却心跳如雷,早就听暖洋洋说过,结婚后如果女人怀孕,男人那方面的需求如果长时间压抑得不到释放会影响身体,而刚结婚的这个时候恰恰也是男人需求最旺盛的时期,结婚前暖洋洋打来国际长途就跟她说了,别过早的就怀孕,怕守不住自己的男人!
    当然,暖洋洋这么说也太武断了些,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这样的吧?
    这一晚,舒然如临水火,尚卿文的身体烫得吓人,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发烫起来,最后还是他爬起来去冲了两次冷水澡才作罢。
    早间吃早餐是莫妈送进卧室里来的,听到尚卿文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便关切地问,“怎么感冒了呢?”
    整装待发的尚大少脸色平静,“不小心!”说完,目光便轻轻地转到了坐在床上喝牛奶的舒然脸上。
    感受到他传来的目光,舒然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烫,昨晚上那一幕还在脑海里盘旋,两人之前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可能是好长一段时间的身体隔阂,昨晚上坦诚相拥时,那种久违的柔软如坚/硬的相撞,不仅让身体被激发出了比之前还要强烈的感触,连内心的渴望都被挑起来了!
    有那么一段时间,身体的渴望远远超过了能自控的意志力!
    她真的,内心如此渴望着他?
    舒然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得差点扔掉了手里的牛奶杯子,这一举动让坐在沙发上看早报的尚卿文不由得抬眼看向她,两人目光正好一对上,看着她那慌不择已地避开他的眼睛,他不由得莞尔一笑,昨晚上是把她吓住了吧!
    这种不自在的气氛一直等到尚卿文离开之后才松懈了一些,舒然还躺在床上,但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好像现在才能自由通畅地呼吸一样。
    揉进被窝里的她睁开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要在床上睡两周,她要怎么过这两周?平日里时间都安排得紧凑的她是完全不适应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翻天覆地般的天壤之别。
    她从枕头底下翻出一本侦探小说来,虽然莫妈早跟她说过,躺在床上什么都别做,睡不着闭目养神也好,但她昨天就是因为白天睡得太久晚上才睡不着,她受不了了!
    在跟舒童娅通了一次电话之后,得知冉启东还没有醒来,但身体特征一切都好,舒然心里担忧,但舒童娅也说了,这个时候你再怎么担心也是多余的,耐心的等待甚过了你惊慌失措的焦虑。
    舒然挂了电话,便翻开了那本推理侦探小说,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只是书没有看到一半,到被窗外一连串突兀的声音打断,舒然抬起脸有些错愕,这边一向安静,而且因为邻里之间相隔得很远,会听到这么突兀的声音让她觉得很诧异。
    “舒然,我要见舒然,你们让我进去!”楼下的声音从开始的争执到现在有些失控的大叫,声音也越来越大,还伴有了孩子的哭声。
    是不是因为自己怀孕了的缘故,对孩子的哭声尤其敏感,一听到楼下孩子的哭泣声她就有些揪心,拿起电话拨通了楼下的电话。
    “莫妈,怎么了?”
    “然然,是不是吵到你了?没事我们这就打发她走!”楼下的莫妈也有些气恼,不让她进来,她就站在门口不走,现在又在下雨,那个女人还抱着一个孩子,不让她进吧,她抱着孩子在那边淋着雨,看着于心何忍啊?这苦肉计也亏得她这个女人能想得出来!
    舒然已经从床上下来了,站在二楼拉开了窗帘,看着别墅大门外那抱着孩子站在雨中的女人,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阮小姐,请你回去吧,我们太太不会见你的!”莫妈撑着伞站在大门口劝说道,不由得朝那个孩子看了过去,身上的衣服都快淋湿了,也不怕孩子感冒吗?
    “我要见她,我今天不见到她我不会走的!”阮欣态度坚决,抬眼朝楼上望去,只不过从她的这个角度她看不见舒然所站的位置。
    “阮小姐!”莫妈皱起了眉头,看着那个脸上满是泪水的孩子,心里的恻隐之心也动了动,但是一想到尚卿文交待过的事情,她是绝对不能让这些人进来的。
    “请回吧!”莫妈淡淡地说道,把手里的伞从门栏处递给她,阮欣没有接,咬着唇瓣眼眶有些发红,莫妈本来还想说些宽慰的话,便听见身后那清润的声音,“莫妈,让她进来吧!”
    说道冷血冷漠,终究是无法把这两个词用在舒然的身上,至少,她看不下去一个孩子在大雨中淋着。
    客厅里,莫妈是寸步不离舒然的身边,而且也刻意让那对母子离舒然坐得远了一些,她不允许有任何的意外发生,所以打从阮欣进了这个门,莫妈就一直很警惕。
    舒然看着那个被雨水淋湿的小宝贝,心里突然有些难过,而阮欣一进来也顾不上整理自己那湿乱的头发忙着给孩子褪下外面的湿衣服,一边脱一边低声地安慰着,那孩子可能也有些冷了,突然进到有空调的地方忍不住地寒噤不断,挂着眼泪的小脸有些怕生地朝四周看,见到舒然的时候小嘴突然委屈地瘪了一下,有些生涩地低低地喊着,“姑姑,姑姑!”
    小脸上的泪水还没断,喊着姑姑的小宝贝便哭了起来,坐在对面的舒然心里就这么硬生生地揪着。
    小宝贝是在她回国的时候就会叫‘姑姑’了,她还记得起当时秦羽非抱着他叫他叫自己‘姑姑’的场景。
    舒然别开了脸,“你把孩子交给保姆,换一身衣服吧!”
    阮欣把湿掉的外衣放在了一边,保姆走过去抱走了小宝贝,阮欣坐在那边抬脸看向了舒然,一向高傲的她此时被雨淋得外衣都有些湿了,她坐直了身体,嘴角动了动才发出了声音,“我今天来并不是想要祈求你的帮助,我只想你能还羽非一个公道!”
    没有以往的嚣张跋扈,今天的阮欣很平静地坐在了这里,就是想让她还秦羽非一个公道而已。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公道指的是什么?阮欣,秦家的事情,我不想再搀和!”
    “你当然不想再搀和了,因为已经没有秦家了!秦家已经倒了!”阮欣突然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淡淡的颓废和嘲讽。
    “我知道我以前得罪过你和舒童娅,秦羽非用凳子砸舒童娅是他的不对,但是舒然,他没有向你泼硫酸,这是事实!他在看押期间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向你泼了硫酸,我也相信他不会这么做!”
    舒然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你让我如何相信?”父亲为她挡去的那些硫酸如果不是秦羽非泼过来的还会是谁?冉启东那三分之二的后背都被硫酸所烧伤,血肉模糊的场景让她光是想象都觉得很残忍,她更不敢想象如果父亲没有替她挡去危险,那泼过来的硫酸会害得她容貌尽失,甚至还有可能害得她直接流产!
    尽管这些想象的可怕后果并没有实现,但你敢想象吗?
    “他没有做过,他泼过来的是一瓶矿泉水,他只是想吓吓你,并没有泼你硫酸!”阮欣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情绪有些激动地出声,看着莫妈那警惕的目光,便沉淀了一下情绪,放缓了声音,“舒然,泼没泼硫酸这个事情对他的量刑很重要,爸爸就他一个儿子,我不期望你能看到爸爸的面子上好好查查到底是谁泼你的硫酸,但是舒然,秦家已经倒了,如果连他也进了监狱,我和孩子,就真的无路可走了!”
    阮欣要离开的时候,莫妈发现孩子有些低烧,可能是刚才淋了雨的缘故,孩子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在喊着‘爸爸妈妈’,阮欣急得眼眶发红,舒然让司机送他们去医院,离别时她看着那个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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