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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难耐+番外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3.05.09完结,婚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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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同来接顾长计的还有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段景修。
  锦生失踪之后,顾语声心中很大一部分遗憾和愧疚因为段景修的出现而填补,虽然他是父亲当初背叛母亲而留下的孩子,如果顾语声再年轻十岁八岁,还存有浮躁的心态,毫无疑问会对段景修心存芥蒂,不过,现在想来,段景修并未做错什么,他不过也是父母辈感情和金钱交易下的牺牲品。
  经过两人之前的商量,安排车人的事务由段景修来决定,而与医院这边的联系一向是由顾语声来做主。
  顾长计出院的消息是保密的,但还是有不少人闻讯而来,一时间,病房所在的走廊拥堵起来。
  顾语声让人拦着,自己单独去办手续。
  从电梯出来,正走着,在一个转角处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不是告诉你,你先不要回来吗?你知不知道这次到底卷进去多少钱?” 
  顾语声走近,果然是付曼。
  付曼说完,深深叹口气,沿着墙壁虚弱地坐下,低声抽泣:“你不要管我……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夏夏?别担心,她病好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就送她回幼儿园。”
  对方好像说了句“对不起,多注意身体”的话,付曼抹去眼角的泪滴答道:“知道了,你在那边也注意安全。”
  顾语声用膝盖推测,也能推测出来与付曼通话的是麦俊。
  付曼整理好脸上的妆容,从地上站了起来,忽然有些眩晕无力,脚步不太稳,顾语声上前扶了一下她的手臂,付曼抬头,一见是他,脸却更白了几分,惊讶道:“你怎么……你来医院什么事?”
  顾语声松开手:“我爸爸今天出院。”
  “哦。”付曼点点头,擦了下额头的汗,“他现在的状况还好吗?”
  顾语声:“还在维持中吧,希望这次回家静养之后他能好起来。”
  付曼恍惚地想起她刚刚嫁给顾语声的那段难熬的日子,每当她面对顾长计拷问的目光都恨不得诅咒他去死,现在呢,那个严厉的老头已经在生死门前晃过两圈了,原来生命不过如此,再强势硬气的人总有躺在病床上的一天。
  “你呢?你来医院……”
  付曼回过神,举了下手里装着药瓶的袋子:“我……我来给夏夏拿点药,她肠胃感冒好的差不多了,但最近两天有点咳嗽,顺便就多预备一些平常能用到的药。”她语气一转,“语声,后天有时间吗?夏夏他们班有个亲子互动的话剧,她演公主呢,你愿意去吗?”
  顾语声略略迟疑:“我回去查一下时间表再告诉你。”
  付曼没再说什么,只点点头:“好。”
  他本想问清楚付曼和麦俊分手的原因,但这毕竟她离婚后的私事,如果不是不想让他们之间的问题影响顾夏,他并不想介入。听付曼的语气,麦俊应该是遇到什么麻烦,从澳洲回来后两人才分居,而且这个麻烦很有可能和钱有关。
  白纯从机场回到顾宅,顾长计这边已经全部安排好,白纯心情不错,带了一小箱姐姐送的礼物,从脚着地开始一直兴奋得一蹦一跳地。
  之前她进大门,里面的人已经知道她到达,顾家的保姆一见白纯走进房子,便要告诉顾语声一声,白纯神秘地把食指竖在唇边“嘘”了下,然后眯着眼睛说:“我自己上去吧,谢谢啊。”
  顾语声说过,顾长计得病之后喜欢清静,最忌讳闹腾,她谨记在心,迈着轻轻的小步子,跟随保姆的指引来到顾老先生的门前。
  门开了个缝,不大,却能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谈话声,她顿了下,轻敲门前的一刹那,听到一个咬字不是很清晰的声音说:“唉,我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我死之前可能再见不到锦生一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啥米的是不是很快了~~~嗷嗷~~~还有付曼那边,其实一直在铺垫很多细节,尽情猜吧。。艾玛~~~
  段先生客串下下,这个时候是段先生还米有找到小鱼儿童鞋的苦逼期~~~


☆、47

  白纯听了;不禁反思自己,她跟在顾语声身边已经快一年了,可寻找锦生这事一直没有什么突破性进展,可想而知,当顾语声面对他父亲这番慨叹时需要承受的多大的压力。
  里面,顾语声和医生耐心安慰老父;再一转头,发现狭窄的门缝里正夹着一个娉婷而立的倩影。
  顾语声起身;把门打开;侧身让她进来。
  她能感觉到房间中几人的目光同时在自己身上像探测仪一般扫着。因为自己的不作为;白纯心虚再先;这会儿罕有地有些怯场;可怜巴巴地看着顾语声,向他求救。
  顾语声在众目睽睽之下捏了捏她的手心,拉着她到顾长计面前:“爸,这是我跟说的——白纯。”
  顾长计由于两次中风,一侧身体动弹不利索,护士调整了床的高度和他背后靠垫的位置,顾长计这才把白纯的面貌看了个全。
  老人原本寞落的神情微微异动,但旁人看了又说不好那异动到底代表个什么情绪。
  在座的还有“华逸”的三两尊老股东,齐齐看着顾长计,然后低声交换意见,白纯却耳根发痒,那细细碎碎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从地缝中钻出来将她淹没。
  顾语声用眼神暗示了一下她,末了,绽开一个笑:“打招呼。”
  白纯“哦”一声,想了想,她叫顾语声“顾叔叔”,那顾叔叔的爸爸,她应该叫“爷爷”的,对吗?瞄了瞄那些人的好奇而质疑的眼神,白纯灵光一转,忽然想起楼下保姆所用的称呼,便脱口而出:“顾老先生,您好,我是白纯。”
  公司里早有风传,说顾语声找了个小傻瓜当情人,还说这小傻瓜身份不一般,是马来西亚华裔大商户叶东霖的私生女之类。
  今天当中的一些人确实怀着一探消息虚实的目的来顾宅见见这姑娘,好让自己心里有个数,不然,一旦顾长计病故,“华逸”难免面临变天,到时候如果站错队可就惨了。 
  然而,到目前来看,那些谣传有点让他们失望,因为白纯并没有风传的那样丑陋、智力低下,反而清丽脱俗、腼腆可爱。
  顾长计楞了片刻,缓缓点头,示意她坐下:“你是……白纯?”
  白纯乖觉地点头。
  一声混沌的叹息在老人喉间反复压抑着,似乎想到什么,抬头看了眼儿子,无力挥挥手:“都回去吧,回去。”
  白纯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沁低脑袋,鼻子发酸。
  能来到顾宅的人一般都是有着和顾家比较亲密的身份,顾语声亲自将那些人送离,担心白纯单独面对顾长计尴尬,快速折回去。
  房间里除了顾长计的护士,就剩下两人,白纯如坐针毡,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白润的手指头不安地缴着自己的裙摆。周遭越来越安静,老人的目光却越来越锐利,白纯觉得自己的心如同被灌满了气的气球,越来越膨胀,好像要随着这无声中的尖锐“砰”地戳炸了。
  倏忽从沙发上站起,白纯直视顾长计的目光,深吸口气说:“顾老先生,我……对不起……是我没有用,被顾叔叔收留了这么久,我还是没有找到锦生,您……您骂我吧!”
  隔了一会儿,在白纯的感知里,大概是“好久好久”,顾长计的唇间低声沉吟出几个字:“骂你做什么……你能把锦生还给我吗?”
  白纯好不容易听清楚了,却是一头雾水。
  “还给”?她并没有把锦生拐走啊。
  “我……锦生不在我这儿,我也想知道把他带回来……可是,我想不起来他再哪里,对不起。”
  顾长计断断续续:“真、的吗?你是真的、失忆?”
  白纯方才语无伦次了些,可她不懂,为什么总是有人质疑自己是假失忆?
  “嗯。不过……“白纯咬咬唇,狠下定决心,“我相信,我一定能想起来的!”
  “锦生……锦生……你去告诉他,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他,让他回来……见我最后一面。”
  顾长计忽然老泪纵横,手颤颤抖着抬起来,悬在空中,嘴角一抽一抽,却再说不出任何话,老人面部肌肉僵硬,那绝望的面容如同定格在他的脸上,看的白纯心脏抽痛。
  白纯泪眼模糊着,上前握住他的手,重重点头。
  顾语声和段景修未进门,就看见这副光景,匆忙先后进了来。“爸,您……”
  顾长计情绪稍微平复一点,张了张嘴,终于发出了声音:“语、语声,你过来,其他人……都出去。”说完,不愿再看见白纯一样,缩回手,摇着头靠在靠垫上。
  白纯跟着段景修出去,来到起居室,呆站在一边,段景修坐进沙发,抬眼看了看她,点了颗烟,懒散地倚着:“你都说过什么,让老头儿都掉眼泪了?”
  白纯对段景修不觉有些戒备,抿直唇,挣扎很久,小声道:“没有什么,我就是告诉他,我一定会找到锦生。”
  “你?”段景修吐口眼圈,忽地笑开,语气带点轻蔑,“就凭你?”
  “当然不是,还有顾叔叔,他没有理由不同意我。”白纯攥了攥小拳头,不甘示弱。
  想来,这段时间,她脑袋里经常琢磨的都是如何和顾语声安安定定在一起,偶尔思及锦生,就自动将他从大脑中过滤掉,虽然锦生是顾语声的弟弟,但他在她残存的记忆中带给自己的是都那陌生的悲痛和恨意。
  可是,她不能忘,如果不是她失忆前爱过锦生,又怎么会遇到顾语声?
  段景修依旧悠然地吞吐烟圈,轻笑一声,仿佛在笑她的天真:“如果顾语声真的想从你的口中得到锦生的线索,早就在你确定身份的时候为你催眠了,还会等到现在?”
  白纯一愣。
  段景修歪头,瞧了她一眼:“还不懂?”
  白纯努着嘴巴,眼帘垂下,坐到沙发上,懵懵懂懂地有些明白了,顾语声知道逼她想起锦生会唤回她不好的回忆,竟然一直对她只字不提……
  她径自喃喃:“那怎么办?他有别的线索吗?”
  “正在找。”段景修抬抬眉毛,“你失忆之前的人际关系很简单,我调查过,与你要好的几个朋友说你除了和锦生交往过一阵,没有别的男人。”
  白纯着急地纠正道:“你的方向不对啊,你应该问问她们知不知道锦生是因为哪个女人甩了我,还有我和哪个女人打过架什么的没有?或者——”
  段景修掐了烟,抱起手臂端看她:“要不……你跟我去?”
  白纯反应不及:“啊?去哪里?”
  段景修提议:“去你原来的学校问个清楚,顺便再搜集资料,回来让季医生做催眠,那样就算你还是想不起锦生,你也不用内疚了,是吗?”
  白纯拾起茶几上的水杯,不安地喝口水,小心翼翼地瞟着他。
  敢情,段景修的话茬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他的主意不是不可行,她也愿意配合,只是唯一让她不快的是——为什么是跟段景修同路?她一点不喜欢他整天不苟言笑一副阴沉沉的样子啊。
  晚上,白纯把这事和顾语声说了下,顾语声的反应当然如她所料——不太高兴。
  “顾叔叔……你把保护得太好了。我也只是想让自己变得有用一些。”
  顾语声揉乱了她洗完澡后湿漉漉的头发:“傻丫头,有人说你没有用吗?”
  白纯跨坐到他腿上,嘟嘟嘴:“是我自己认为我很没用,快一年了,我一点忙都没有帮上,锦生还是不知所踪,我心里也一直像有块石头压着……而且,找到锦生是你爸爸的心愿啊,他今天哭的样子我看了好难过,他年纪那么大了,还生了病……而我,我是唯一能快点找到锦生的人。我不想让他失望。”
  顾语声也沉默,过了会儿,抬头捧着她的脸说:“真的下决心了吗?白纯,有些决定做了,就再也不能回头。”
  白纯点头:“嗯。我知道。”
  顾语声没话说,白纯“嘻嘻”笑两声,抱着他的脖子亲:“你就放心吧。我会乖乖跟着二叔叔的。”
  顾语声哭笑不得地皱了皱眉,拉开她的手臂:“为什么不让我陪你?”
  白纯向他脸前凑过去:“二叔叔说,你到时候……可能会不忍心。所以,还是他比较客观。”
  之前段景修对他提起过,既然白纯的身世已经清楚,最好能够带着白纯回一趟学校,毕竟她和锦生是在校园里的舞台上邂逅的,说不定白纯见了,会回忆起些事情来。
  但那时正是白纯刚从大马回到中国不久,情绪格外脆弱,也非常粘人,一步都不肯离开他似的,所以顾语声并未一口答应,而是这样无限期地拖延下来。
  顾语声叹口气,段景修真是越来越擅长寻别人的弱点,竟然连他都不放过。
  他咬了口白纯的耳垂:“小家伙,我事先告诉你,对你来说Patrick可并不是好相处的人。”
  白纯缩着身子躲:“嘻嘻,你说你弟弟坏话。”
  顾语声其实是认同段景修的想法的,把白纯交给他照顾未尝不可,不过,那话就不知不觉地唇边溜出来了。 “我没有开玩笑,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唔……我听瑶瑶说过,她老板有个致命的雷区,在他面前千万别提一个字。”
  顾语声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和白纯异口同声说:“鱼。”
  “那如果我想吃鱼怎么办呢?”白纯认真地犯愁。
  顾语声掀开被子,解开她腰间的浴袍带子,把光溜溜的人塞进去:“就说……吃水里游的。”
  “水里游的还可能是虾子呢。”
  “那就说……水里游的、带尾巴的。”
  “哦。顾叔叔……”
  “嗯?”
  “为什么二叔叔一听别人提那个字会发火?”
  “这个……因为他曾经放走过一条鱼,一条他最爱的鱼。”
  段景修的行动很快,隔了一天便通知白纯他已经订好了机票和酒店,给她一天时间做好出行的准备。
  白纯对整理东西这事充满热情,一个上午,行李箱里面被井井有条地填满,她心满意足,找陈姨过来帮忙看看还有哪些要准备的。
  忽然想起一件事,白纯让唐大伯载着她到了顾宅,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很想跟顾长计道个别,或者说是践行。她想让他知道,她在努力找锦生,请他别绝望。
  顾长计一见是她,便偏过头去看护士,那眼神应该是在示意护士让她出去。
  白纯今天穿了件十分庄重的白色套衫,春风温柔地拂过,发丝在空中飘飘荡荡,可她站得姿势却那样挺拔,眼中也透着别样的固执和坚定。
  “顾老先生,您先不要赶我走,好吗?明天我就启程回到我和锦生认识的地方,我能力有限,不能保证是不是真的能有所收获,但请您相信我的诚意。”
  白纯表达完她的意思,一时间有点惶张,抿着嘴唇,重重点头,便匆匆走掉了。
  都已经走到了顾宅外,她才觉得自己有点失礼,那是顾叔叔的爸爸啊,怎么能说了一句话就走呢。
  于是她踟蹰一番,脑门一热,折回到顾长计的房间。
  又是门缝,她又看见了让她摸不到头脑的事情——顾长计在亲手烧照片,没错,那照片上的人居然是顾锦生。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琅琅之前想日更啊日更的啊。。。断更一天了啊,乃们肿么都不催更呢。。。童鞋们乃们都太好脾气了,琅琅是m体质啊~~~
  顾老爷子这边是不是。。有点。。。
  下章可能会有段先生的戏份哈~~
  小鱼走的四年他都干嘛了啊。。
  到处客串呗~~


☆、48

  白纯冲进来从火盆中拾起时;那张照片已经烧毁了一大半,隐隐约约的只留下角落里的一块。
  仔细一看,竟是一个女人润白的肩颈,而最惹人注目的是挂在这女人脖子间的一块顶大的透亮的玉石吊坠。
  “哎呀,白小姐!”护士花容失色,惊恐大叫起来;“您小心被烫伤!”
  白纯这才“嗷”一声蹦起来,使劲抖着手指:“啊;啊;好烫!”
  照片顺着她的指缝滑落;却恰好又掉进闪着火星的火盆中。
  “不要啊——”白纯哭丧起脸;扑过去二次营救;可惜为时已晚。
  一直旁观她这一系列动作的顾长计在这时咳嗽一声,沉沉说:“不要再捡了。”
  白纯不解地望向他:“顾老先生……您为什么烧掉锦生的照片啊?万一——”
  顾长计用力皱了皱眉,激动地用干瘦的手敲着轮椅的扶手,眼睛里窜出怒火,对她吼起来:“胡说!胡说!锦生不会那么傻,他总有一天、能回来!”
  白纯被吓的差点跌倒,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是、是的……对不起,顾老先生,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顾长计呼哧呼哧地喘着,死死盯她,平静一阵过后,眼睛看向窗外,神色又陡然变得沉重而悲伤:“你不是、去找他吗?怎么又过来?”
  白纯吮了口烫得发红的右手食指,满腹的委屈。
  顾长计刚才发火的样子真把她吓坏了,她竟然一时失语,张着嘴巴无言以对。
  “走吧走吧。想清静一会儿……都不行。”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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