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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痒化报告 作者:二木茶叶(晋江2014-09-03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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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定定神,与韬光养晦多年的高手过招,不敢表现得太没用,“那之后呢?”
  “你初三,一回你说要参加竞赛培训,回来晚了,我去车站接你,结果又见到了他,跟了你一路,直到你到家。”
  “爸,你等等先。”
  简默虚弱地打断简父的陈述,大脑已经自动将今晚婆婆和老爹的讯息加总,并鉴定程度为复杂。花了比平常更多的时间梳理逻辑,她表示此处有玄机,“爸,车站到我们家要经过好几条直巷,我迟钝是可能,钟磬背后都长眼,不可能没发现你。而且之前钟磬在场边看,你没有任何行动?”
  她可没忘,家里这位也有恋女情节,只不过不像卫爸爸已入膏肓。
  “不错,知道抓漏洞了。”简父微微一笑,有赞赏的意味,“大概见了他有十几次,我和他谈过。他表示喜欢你,我说你那个年纪要以学业为重,不能早恋,希望他不要打扰你。他倒是听话,跟了你两年多都没让你发现。”
  “爸,你再等一下。”
  这回,简父没有如女儿的愿,“不必等。阿默,我今天要和你说什么,你很清楚。你妈从小教你深沉是第一等资质,磊落是第二等,聪明才识是第三等。你现在就算捋顺经过,藏不住错愕又显不出豁达,还是第三等资质。”
  “爸……”简默目瞪口呆,刚才这番话的效果已经不是让她产生被高智商人群包围的感觉,根本是被集体围攻啊。
  简父不理会,径自说:“后来你高一,钟家要搬,他找我表过态。我觉得这孩子实诚,就提了一个要求。” 
  简默停住弹卡的动作,盯了一会卡,明白了,隐隐有受伤的感觉,“爸,你的条件就是这张卡?”
  “是。那年你小姨的服装店营收好,给你妈的分红就有三十万,加上以前的积蓄,我们家有百来万的财产。”
  “什么意思?”一百万和一千万有关联吗?
  “阿默,”简父的声音稍沉,“你一直是我和你妈手心的宝,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苦,拿吃穿来说,阿爸不敢说给了你最好的,但也尽了最大的能力。在挑女婿的事上,你妈看人品,阿爸是俗人,看的就是他口袋丰不丰,至少他得能让你过上我和你妈能给你的生活。两夫妻过日子毕竟和你们年轻一辈谈恋爱不一样,先考虑的是有没有柴米油盐,如果没有,琴棋书画都得先放放。你明白吗?”
  简默没想到阿爸的话会陡然转到这个层面,看了看人,点点头,又低下头,不语。
  简则看出她的低落,橄榄茶喝得也不似先前有滋味。他叹口气,心底也有点后悔,“其实,我一开始向阿磬要的是一百万,没想到,那孩子最后给了我一千万。一倍的条件,十倍的交付,原因是好猜的,让我看到他的真心。阿默,你要想想,阿磬花了这么大价钱就为了买断你的后半辈子,加上之前投入的时间精力,你们学会计的不是总谈成本?那阿磬付出的成本,不是用钱能交换的。所以,你妈告诉我是阿磬提的离婚,我不大信。”
  “事情是真的,他找了律师。”
  “是真的也不要紧。当初即使阿磬没几个子,你要是真喜欢他,我也会同意;现在阿爸还是这个态度,其他人都不重要,我女儿好就行。就算离婚,阿爸阿妈也能养你一辈子,不怕丢脸。阿默,你明白吗?”
  简默重重地“嗯”了声,明白到心脏收缩。
  小时候她和爸亲,不只是传说中的恋父情结作用,还因为她淘气,护她在身后的总是爸。后来长大了些,她发现妈的立场就是爸的立场,于是没节操地叛变,大事小事就爱找妈,因为妈说了算。
  她似乎忘了,另一个人依旧在为她护航,孜孜不倦,默默的确无闻。
  “爸。”简默挪挪屁股,然后一头扎进坐在单人沙发上老爹的怀里,说了声“谢谢”。
  简父一拍女儿的头,“今天怎么老说傻话?”
  随着这个动作,一股肥皂的香味扑鼻。简默以前就觉着奇怪,自己在学校洗衣服也用肥皂,怎么就没这么香过,后来她晓得了,这是家的味道,无可比拟。
  家啊,就像小学妹背井离乡,要回去了,收容她的总是那么个家;见或不见,它就在那里,不离不弃。
  想及此,简默手里的劲更大了。
  简则感受到,低声问:“阿默,你怪不怪我?”
  简默摇头,坚定地说:“不会。”
  正如上次她和小玫聊天随口诌的豪华游轮一说,衬的正是这个主题。
  爱情不可以明码标价,但婚姻未必不可以。前者,相爱双方互买互卖,立场相对;而后者,一条船上的两个人,若不考虑天气、航向、水势等现实因素,船极有可能在短时间内触礁沉没。
  阿爸为她做的,便是先排除现实因素,再考虑这条船上的人同不同心,因为人心最难测。这对于开了一辈子船的人来说,几乎是本能反应。
  良久,简默还赖在父亲的肩上不肯抬头,被赖的简则摸了摸她的头,提醒:“你妈的课快备好了,我该给她做柠檬水了。”
  “唔。”抬头,看到老爹衣服上一大片的新鲜水渍,简默讪然地笑笑,迅速抹了把眼泪,然后退回原位继续喝茶。
  厨房很快闪现一条忙而不乱的身影,简默转移视线,扫向书房门口的偷窥者。
  父女俩说了这么久的话,必定要惊动百平方米空间里的第三人。她不知道这第三个人听到了多少,至少两道专注的目光是货真价实的。
  四目相触,老的平静,少的安静。
  简默忍不住问:“妈,爸这么宠你,你知道吗?”
  “知道,也不知道。”
  阿妈很少说模棱两可的话,简默表示不解,以眼神示意其解答。苏苒走至她身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才不紧不慢地说:“人倾向于做利己的事,别人的好处给过一次两次,你铭感于心,给得多了,就会以为理所应当。阿默,我还是那句话,偶尔沉潜静思,想想别人的好处。你们分开一段时间也好,各自琢磨明白,这条路才走得远。”
  “妈,那你有没有想过,爸千依百顺地对你好就是让你离不开他,这是最高明的手法。”
  “想过。”苏苒啜了口茶,微抬的下颏曲线漂亮而优雅,“但是对我而言,并没有吃亏的地方。”
  简默往厨房觑了一眼,又压低嗓音问:“你不怕爸搞小动作?”
  “不会。你爸的人品,我信得过。”
  这话状似讽刺,简默勉强憋出一句:“那如果爸给你一张离婚协议书?”
  闻言,苏苒动作轻柔地放下杯子,唇边单单逸出两个字:“他敢!”
  还真是,霸气爆棚啊。
  好吧,简默承认自己找错了对照组,两组的非同质条件太多,尤其他爹藏山匿水这么多年,女强男弱的现实还是在的。这心锚能成功地种下去,分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不过被种的人太傲娇,以至于产生欲迎还拒的假象。
  “我让你爸做了玉米牛肉羹,要不要现在吃?”在她检讨之际,苏苒说。
  简默一惊,她貌似瞥到阿妈说话时往她的肚子上掠了一眼。和钟磬的关系目前一塌糊涂导致她对怀孕的事讳莫如深,而且才三个月的孕期,冬天穿得也厚,她的肚子并不明显。可照她家这两位的精明程度,莫非早就知道?
  她想了想这几天以鱼肉居多的餐桌,试探道:“妈,我们家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吧?”
  “去卫生间拿手比比脸,瘦得巴掌大都没了。过年的时候你叔叔一家要回来,鹅蛋脸瘦成鹌鹑蛋怎么见人?”苏苒的口吻颇为严厉,训完才缓下脸色,“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神补。书房里的笔墨纸砚,冷落了这几年可以拾起来了,早上也别赖床,起来和我下两局棋。另外,我让你爸做的都是好消化的东西,尤其是早上的鸽蛋,多少吃点。”
  简默听在耳里,立马想嚷一句:妈,我现在是孕妇,情绪不稳定,你别说这些让我飙泪的话,成不成?到口的,又成了单音节的“嗯”字。
  苏苒趁女儿低着头发呆时,自如地睨着那个还看不出内容的肚子,嘴角端庄的20°弧线扬成了45°。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的设定在11年or12年。

  ☆、都是地球惹的祸

  沉潜静思。
  三天来,简默都在做这件事。她搁下笔,瞅着书桌上的宣纸,曹操的《短歌行》其一才完成三分之一,正写到“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她停笔,正是为了这个“君”字。
  恰是中午时分,从学校下班回来的苏苒来书房检查女儿神补的情况,看到这半帖字,摇头,“一首述志的诗,你用来述思?”
  “妈,你回来了……”眼见心思被看穿,简默有点糗,弱弱地辩驳一句,“曹公思才,也算述思。”
  “换帖字吧。”
  “为什么?”
  “怕曹公会哭。”
  “……”简默打量着自己的字,所谓字如其人,再具体一点,便是字彰其心,客观来说,现在她的字可用二字概括——浮躁。她的风格一向往扎实上靠,铁笔银钩不敢说,但一手行楷写得还算上手。
  这字……好吧,说多了都是泪。
  谁叫她一直在想事,想多了,还归总,归总了才发现,她想的都是某人的好。
  比如她懒,所以她手脚指甲的修剪工作一直是他包办;她体质偏寒,所以冬天暖床的人总是他;她睡相好但规矩多,所以他的手臂成了她的移动靠枕;她有事没事就被“亲戚”一顿折腾,所以他在生理方面的知识比百科全书还权威。
  这些小细节放在恋爱期,扯上晕轮效应,早被双方无意识地放大;婚后,大江涌流成细水长流,浩荡声势不再,再小的细节都可能成为证据,相爱的证据。
  所以最后,新的纠结点来了——他为什么提离婚?
  纠结到下午,被苏苒拉走,“妈,要去哪?”
  “你小姨一个月前刚开了一家店,我带你去逛逛。”
  买衣服?简默半点没兴趣,奈何母命不可违。
  半个小时后,母女俩在市里一家装潢精致的服装店。因为是工作日下午三点,店里的人不多。苏槿正好在,看到外甥女的脸后不禁皱眉,“阿默,最近有吃饭吗?脸都小一圈了。”
  简默估摸着阿妈还没把她和钟磬闹婚变的事告诉小姨,转移焦点,“小姨,你的脸都小两圈了,是没吃饭?”
  她本着好意问,未成想苏槿的脸色旋即由阴转雨,再观察得仔细些,可能还是场雷阵雨。简默想起一个月前曾向阿妈问起过小姨的情况,当时阿妈的回答是“还在闹”。
  这么看来,闹闹不健康。
  她正想悄声问上几句,不巧,店里来了一名顾客,顿时吸引了苏槿所有的注意,顾客见到苏槿,同样大惊失色,迅速转身往外。
  苏槿冷笑,上前拦住她,唇角的职业微笑无懈可击,“柳小姐,别赶着走啊。现在我们这一行,做衣服的产能过剩,卖衣服的库存过剩,店里这些皮草就指着你们这些挎LV穿Chanel财产过剩的来消化啊。”
  简默看出另一人的尴尬,思索片刻,大致明白了状况,上前打圆场,“之之,你也来买衣服?”
  一句废话,也是想告诉苏槿,这是你外甥女认识的人,还请别太为难。苏槿到底给外甥女面子,在店里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没再为难人。
  “简默,我有事,先走了。”顾客也即是柳之之神色慌乱地说完,不及离开,挎包里的手机响了,其脚步忽然顿住,来电也在下一秒被接起,“我在那条街顶路新开的店……”开头的话很正常,小女人嗓音娇软,到后来,正常的音调渐渐染上委屈,听在有心人耳里,不啻挑衅。
  苏槿眼风一扫,店里还有顾客在还价,她做主应了价,对着几名店员说道:“下午放假,你们几个都回去休息吧。薪水照付。”
  店员便陆续走了,剩下四个人,包括终于打完电话还没走的柳之之。
  苏槿先声夺人:“你不必走,打电话给厉益贤,告诉他还是个公的就滚过来把话摊开,要是他不来,可以,等着吃官司。玩了这么多天的捉迷藏,我累了。”
  柳之之似乎要的就是这句话,迅速照做。
  直到这时,苏苒才走至苏槿身边,低声说了句:“忘了医生怎么说?不要动气。”闻言,后者下意识地碰了碰小腹,不语。
  柳之之在门口,固然听不到看不到,简默在两人边上,则听得清看得明,她把眼神往小姨的肚子上挪,再打量小姨脚上的那双平底鞋,随即微瞠眼。
  正如她的肚子看不出来,小姨本身是玉环型的,穿得多加上脸掉肉,看不出来更正常。这……是怀上的节奏吗?
  简默以眼神示意苏苒,后者神色略凝重地点点头,她想了想,把视线转至另一个肚子上,瞬间凌乱。小姨说要把话摊开,意即小姨夫还不知道此消息,若是他知道了,会怎样?
  几分钟后,男主角也到了。
  苏槿没有给面子的意思,劈头说道:“当着她的面,你现在跟我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一下?”
  厉益贤在老婆面前,什么钻石男的形象都抛了,走近几步,小狗状地讨饶,“我们先不说这个,好不好?”
  “不说这个?我猜你也是这么安抚你的宝贝的吧?”苏槿嘴角微挑,绷紧的线条说明这是个讥讽的笑,“厉益贤,你的拖延症这时候发作,对谁都不好。我也乏了,我们就这样吧。”
  “老婆……”
  厉益贤脸色发白,他尚在叫唤,却被人拉住,柳之之不知何时已走至他身边,挽着他,依旧在撒娇,“老公,你明明答应我等宝宝出生,我们就结婚的。”
  一声“老公”不对“老婆”,非但让厉益贤脸色更白,连苏槿都忍不住变色。
  “老公”二字,对于90或00后,其实就是个名词,大多数情况下,也非专有特定的,只是搁给70后的拿捏,它还是个意义非凡的称呼。
  厉益贤晓得其中的利害,不假思索地挥开柳之之的手,犹如甩苍蝇般的动作,柳之之因为外出,穿的是微跟,一时重心不稳,“啊”地尖叫了一声,往后踉跄。孕妇断然不能有闪失,简默几个跨步上前扶稳她。
  柳之之惊魂甫定,难以置信地瞪向厉益贤,谁知后者的注意力被他口里的“阿槿”吸得牢牢的。
  “阿槿,你怎么了?”话里难掩焦虑和紧张。
  一直在边上不说话的苏苒搂住苏槿,见妹妹的脸色不对,扶着她便往外走,“益贤,你来开车,先送阿槿去医院。”
  苏槿白着脸,犟着不走,“我不去!”
  苏苒也不勉强,只转头吩咐妹夫:“阿槿怀孕了,益贤,你过来抱她走。”
  “砰”,此乃简默脑补的炸弹声,而对于听到消息后作石化状的厉益贤来说,这话的威力甚至不亚于一枚原子弹。
  短暂的震惊后,又转为范进中举式的疯喜。
  “阿槿,你有了?我要当爸了?几个月了?男的还是女的?都怀孕了怎么还来店里?医生怎么说?”
  厉益贤一把抱住苏槿,连串的问句后,他闭嘴,因为,苏槿的嘴被堵了。
  一记不顾时间地点不顾身份年龄的亲吻,不过两秒,却结实而热烈,能否滋润一对人荒芜的感情地暂且不论,却足以让第三者开出的心花萎蔫。 
  简默扶着柳之之,明显感觉到她的颤抖,不知是难过的还是气的。把今天的情景一串,已足够表明这段感情的链条关系——小姨是太阳,小姨夫是地球,柳之之则是月球。
  谁先爱、谁爱得多,谁围着谁转。
  地球偶尔孤独,让月球作陪,殊不知地球未必没有情,日食可以有,不过地球会慌会乱,甚至以为灾难。
  说到底,还是地球惹的祸。
  “阿默,照顾好你朋友,等会告诉我位置,我去接你。”母亲大人临走前如是说。简默望着落锁的门,然后问柳之之:“去温马街的那家必胜客?”
  后者失魂落魄地首肯。
作者有话要说:  晕轮效应:指人们对他人的认知判断首先主要是根据个人的好恶得出,然后再从这个判断推论出认知对象的其他品质的现象。看美人可能觉得她出汗都是香的,就这个理。主要看对眼了,就啥都好。

  ☆、变是唯一的不变

  两点多,还是喝下午茶的时间,两人选了个偏僻的位置,简默单要一杯水,按着柳之之的喜好给她点了花果茶和香芒慕斯,对方却有意见:“要一杯拿铁。”
  简默提醒,“咖啡因致畸……”
  “你觉得这块肉还留得住吗?”柳之之自嘲地笑笑,而后对服务员说,“就这样,谢谢。”
  “你打算不要这个孩子?”服务员走后,简默盯着柳之之已经看得出形状的小腹,问得并不轻松。
  柳之之的态度却意外的决绝,“是。”
  “可孩子不只是一块肉,还是一条命。”先前她要孙子琦转告钟磬说她不要这个孩子不过为逼他见面。别说扼杀一条生命的事她做不出,生在基督徒家庭,若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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