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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碧于天by 千年梦回--顾惜朝 (逆水寒同人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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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旻则带两万主力精兵埋伏于山冈,摆成锋矢阵,静候辽军。 

此突击阵型为顾惜朝所建议,全军形成箭状,主将在最前的箭头位置,适合骁勇善战的猛将领阵,前面的部队十分密集;因而在中军安插两名副将,以增加战力、调整前后间距;阵形的后方是一平行横队。锋矢阵在山地移动迅速;虽难免防守薄弱些,却能发挥出极强的攻击力。 

完颜旻自领前阵,粘没喝与银术为副将,全军隐于山势低洼处,人衔枚、马勒口,两万余人马竟未发出半点声响。 

戚少商附耳在地面仔细一听,道:“已至十里之内,不用一柱香的工夫便要到了。” 

完颜旻一颔首,向后排兵士打了个手势。这手势似乎是他们惯用的暗语,前后相传、层递而下。 

不多时,辽军无数人马擎着旌旗火把,逶迤而来,但见黑压压一片,俱是急行中的披甲精兵,气势惊人。马蹄声如闷雷回荡,连兵士们盔甲上铁环撞击之声都整齐可闻。 

顾惜朝居高临下,细细端详着,逐渐露出了然于胸的傲笑,低声道:“果不其然,是井雁行阵。” 

见完颜旻微露不解之色,他解释道:“此乃雁行阵的变形,防御性与攻击性较原阵更强……” 

顾惜朝顺手拾了根小树枝,本想在地上画出阵形,却不料暗夜山冈月光不透、一片黝黑,怕是根本看不清细微之处。一时别无他法,拉过完颜旻的手掌,伸指在他掌中细细描绘,“此阵分为六军,先锋军在前,前半部二、三、四军呈八卦中的坎形,后半部五、六军依二、三军阵形排列,全阵头尾由弓弩手护翼,攻守兼备,但由于队形排列过于厚实、失于笨重,最适合用突击阵直袭,冲破中间防御,将其拦腰斩断。” 

他用指尖用力一戳,道:“四军与五军之间,兵力最坚厚的中军位置,便是辽主所在!” 

完颜旻感觉温热中带着些柔软的手指在他掌中游弋,触感润滑如玉,不免有些心神恍惚,却被他这最后一戳惊醒过来。所幸四处晦暗,也瞧不清彼此面上神色,倒不至于太过尴尬。他忙不迭抽回手来,压低声音道:“待到辽军中军行到此处,朕便领兵一鼓作气冲下去,二位可愿也享受一番冲锋陷阵的快感?” 

戚少商笑道:“乐意之至。” 

就在辽军注意力完全为山坡东面的诱敌之计吸引住之时,完颜旻一声号令,全军顿时如断弦离柱之箭脱手而出,挟千里伏流遇隙急射之势,直冲杀向辽军中军。 

辽军始料不及之下突遇奇袭,无不惊慌失措,阵形大乱。完颜旻只认准了中军位置,铁马横戈掩兵杀去,直取主将。 

戚少商与顾惜朝利剑出鞘,两道剑光如白浪翻卷、青虬出海,剑光所至之处,哀嚎声四起,人仰马翻。 

金兵尽占了先机与声势,愈发杀得气势如虹,辽十数万人马被冲断成首尾两截,溃不成军,昏暗中前推后攘、四下奔逃,相互蹂践而死者何止数万。 

“……全军往西撤……快撤……” 

“……护驾……护驾……” 

辽将声嘶力竭的呼声淹没在震天的喊杀声中。 

顾惜朝正杀得性起,忽地一柄长枪挟寒光迎面刺来,他举剑格住,认出马上之人是辽国名将耶律肖鸿,登时起了争强好胜之心,剑光一绞,拿出了八、九分功力与他缠斗起来。 

戚少商从一士卒身上抽出逆水寒,一转头,惊见暗中一道长长的寒芒向尤自激战的顾惜朝背后急射而去,霎时几乎肝胆俱裂,嘶声高喊:“惜朝小心!”掌力一吐,逆水寒脱手而出,击碎了一支劲矢。 

寒芒却依旧急射向前。 

原来竟是三支连成一线的“连珠箭”! 

顾惜朝听到呼叫声,转身一剑,堪堪削断了第二支劲矢,而最后一支无物可阻,直向他胸口飞来。 

耶律肖鸿见机不可失,抖起缨花,一枪刺向他后背。 

顾惜朝两面受敌,眼见避无可避,情急之下左手反手抓住枪杆,只觉虎口一震,鲜血涌出。却也顾不得这些,借由耶律肖鸿枪上劲力,将身子向右避了避。 

电光石火之间,正是这个向右避了咫尺的动作,救了他的性命,第三支连珠箭避开要害,深深刺入了他的肩窝。 

腾空跃来的戚少商目睹这一幕,心痛如绞,大吼一声:“惜朝——”一掌劈断了红缨枪杆。 

顾惜朝从马上翻了下来,落地之前,一双手牢牢地抱住了他。 

他连气也顾不得多喘一口,只满眼怨毒地将手中那小半截枪头用尽全力掷出,雪亮的枪头如陀螺在半空中急速旋转,精准地嵌在了耶律肖鸿的咽头。 

耶律肖鸿咽喉间发出一阵咕噜噜的轻响,惊骇的神色凝固在脸上,瞪大双眼从马上一头栽了下去。 

顾惜朝报了一枪之仇,却也因妄用真气伤口迸裂,肩头血如泉涌,顷刻间染红了一片衣襟。 

戚少商跪在地上,半托半抱着他,见他半身染血、面色苍白如纸,顿时满心伤痛欲绝。还来不及说上一句话,身后一阵劲风,三支连珠箭袭来,仿佛夹着放箭者一击未成的怨怒,来势比前次更凶更急了。 

戚少商情急之下抱紧顾惜朝侧身一翻,三支劲矢咄咄作响,接连钉入地面直至没杆,只留最后一支箭尾的白羽在风中颤动。 

几乎还不及换口气,眨眼间又是三支连珠箭飞来。 

看来偷袭者是不杀他们誓不罢休了!戚少商一咬牙,翻身滚下旁边的斜坡。 

斜坡并不算太陡,却是碎石遍布、野棘丛生。戚少商一路翻滚而来,顾不得莽草如齿,利石如刀,将他全身割得鲜血淋漓,只一心念着怀中之人,将手臂收得更紧些,尽力用全身覆住他。 

由于没有树木阻挡,难以控制住下滑之势,两人愈滚愈快,沿着荒坡向河滩落去。眼看便要撞上滩边巨石,戚少商仗着自身内力深厚,硬是用真气护住背部,紧抱住顾惜朝。 

一声低沉的闷响,戚少商自喉中咯出一口热血,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戚少商幽然转醒。 

胸口依旧气血翻涌,他猛咳了几声,只觉背痛欲裂,忙将体内真气运转了十二周天,才平息了气血,内伤也恢复了五、六成。 

吐出口浊气,戚少商缓缓坐起身来。 

月渐西沉,大约是丑时。 

他鲁河水反射着清淡的月光,银鳞般的波光攀上顾惜朝苍白的容颜,细密地荡漾着明昧之色,更衬得那双飞扬的剑眉与紧闭着的两羽睫影愈发漆黑如墨了。 

那支白翎箭依旧插在左肩肩窝之上,戚少商伸出手去握住箭杆,却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若是等他醒来,怕更是疼痛难忍……戚少商咬牙,猛地将箭拔出。 

“唔!”一声痛呼,顾惜朝猝然惊醒,揪紧了眉头。 

戚少商忧心忡忡地问道:“你没事罢?” 

顾惜朝喘了口气,低哑着声音道:“没事……” 

戚少商不放心,轻扶起他,掌心抵在后背命门穴上,一股柔和的真气送进他体内。 

顾惜朝推开他,愠道:“我瞧你伤得比我还重,怎么不先治治?” 

戚少商道:“皮肉伤,不碍事的。” 

顾惜朝右手在怀中摸了摸,将一个白瓷药瓶扔在他身上,道:“就你皮糙肉厚!” 

戚少商嘿嘿一笑,接住药瓶,伸手便去解他腰带。 

顾惜朝一惊:“你……你作什么?” 

“先给你上药。” 

“……我自己来!” 

顾惜朝护住衣襟,面色更加惨白了。 

戚少商不由分说褪下他上半身衣物,怔住了。 

从肩窝皮肉绽开的伤口处流出的丝丝血水,竟是淡淡的绯色。 

奇异的血色。 

戚少商惊道:“箭上有毒!” 

顾惜朝淡然颔首,道:“幸亏刚一中箭,我便逼裂伤口,毒血流出了大半。” 

戚少商拧眉道:“你中了毒,怎不早说?快坐好,我助你运功驱毒!” 

顾惜朝摇了摇头:“没用的,这不是一般的毒药,愈是运气,毒素在血液中扩散得愈快。我已封住了云门、中府、气户三穴,短时内不会有事的。” 

戚少商只觉心中说不出的苦涩与疼痛,如同整个胸臆被揪作了一团,狠狠拧转。 

他默然低头,轻轻拉过顾惜朝的左手,为他震裂的虎口上药,撕下一条干净的内衣包扎好。 

而后腾地起身,坚毅地道:“我去找那放箭之人!” 

顾惜朝道:“千军万马之中,如何找?” 

戚少商沉默了。 

顾惜朝抬眼,目中精光闪过,道:“不过,也不是全无线索……你没发觉么,我们正面迎敌,那箭,却是从背后山冈而来!” 

戚少商惊道:“你的意思是说,放箭之人在金军中?” 

顾惜朝道:“对,况且连珠箭也算一门绝学,最是考验弓手的指力、腕力、眼力与内力,缺一不可,你觉得金军中有几人能具备这样的功力?” 

戚少商略一思索,道:“不过五、六人……” 

顾惜朝冷笑道:“如此一来,便好找得多了……只要能找到人,你还担心我逼不出解药来么?” 

戚少商松了口气,坐下来替他肩头上了止血药,系好衣物。 

“等战事一歇,我们便回去找那放箭之人取解药。” 

顾惜朝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道:“或许,那人已经战死了,亦或许,连他也没有解药,到那时,少商,你会如何?” 

戚少商心中一惊,叱道:“别胡说!解药定会取到的!” 

顾惜朝不答,只凄迷一笑。 

这一笑,令戚少商心如刀割。 

他抱住他,紧紧抱住,发出梦呓般悔恨的叹息:“如果那时……我肯放下一切跟你走,便好了……” 

顾惜朝低低的声音道:“你后悔了么……终于后悔了么?” 

“我后悔了……你曾给过我三次机会,我却都放弃了……如今不论你肯不肯再给我机会,我戚少商对天发誓,只要能取得解药解了你身上的毒,什么我都不要了,我们一起走,不理世事,逍遥林间……” 

顾惜朝怔忪着,犹豫着,终于在听见一声抑制不住的呜咽后,搂住了他。 

“戚少商,这是我最后一次相信你……你若是再负我,我便毁了你,也毁了我自己!” 

戚少商一字一句,斧凿刀刻,惨晶泣血:“我戚少商,这一生,至死,再不负你!” 

顾惜朝的脸埋进了他的肩膀,将蕴藏了许久许久、几乎要冻结成冰的泪水,留在了他温热的肌肤上。 

他鲁河在他们身旁静静流淌。 

月渐西沉。 

明月千里,月色撩人。 



20 六失(上) 

长夜将近,天际已微露溟濛的靛草色,四周山树依稀可辨。 

护步答冈一役辽军大败,死者枕尸相属,辽主领兵西遁。尽管还有数万人马断后,却大多是一触即溃,仓皇而逃。 

身后断断续续的喊杀之声已不可闻,辽主天祚帝在为数众多宫卫骑军的护卫下,依旧提心吊胆。他环顾左右,目光一亮,犹如巨浪中遇到了浮木,一把攥住了赵琮的手腕。 

“离王,如今之势,这……该如何是好啊?” 

赵琮任由他抓着不放,面上似笑非笑,道:“强弩之末;不能入鲁缟;冲风之衰;不能起毛羽,如之奈何……” 

天祚帝闻言又惊又怒,道:“如之奈何?宋国既已答应联盟灭金,朕出兵至今已一月有余,为何宋兵迟迟不至?莫不是怀有渔翁之意,有心作壁上观?” 

他怒火中烧,甩手拔出腰刀,寒光一闪架在赵琮颈上,厉声道:“好你个离王赵琮,居然敢诓骗朕!今日朕便先将你乱刀分尸,一块一块地扔到赵佶面前去!” 

四周天祚帝的御帐亲军纷纷拔刀出鞘,一时间杀气陡盛,空气凝固亦如刀。 

赵琮恍若对颈上青锋视而不见,只抿起唇,冲天祚帝微微一笑,道:“陛下如今若杀我,自身也难逃金兵刀斧;若不杀我,我有一计定能保陛下安然无恙,甚至可反将一军,将金兵击退。” 

天祚帝怒气未消的面上,露出狐疑之色,冷哼一声道:“你若是因为怕死才想出这么个缓兵之计,企图逃之夭夭,朕会叫你死得更难看!” 

赵琮笑道:“四下高手如林,刀俎上的鱼肉怎敢胡言乱语?我确有一计,可以败金。陛下不妨先听我一言,若是觉得言之有误,再杀不迟。” 

天祚帝略一思索,道:“你且说。说错一句,朕便砍你一刀!” 

赵琮扫视左右,低声道:“此计之关键在于隐秘,若是人人皆知,怕风声走漏,事便不成。” 

天祚帝冷笑道:“听闻离王功夫不错?” 

赵琮叹道:“陛下若是对我有顾虑,不妨封了我内力,再用锁链捆上。” 

天祚帝一挥手,上来两名大内侍卫,点了赵琮身上十八道重穴,再用铁链锁住手脚。他对众人道:“你们先退下,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上前惊扰!”片刻之间,侍卫们退得一干二静,山坳中只余天祚帝与赵琮两人。 

他俯视赵琮,道:“你说。” 

赵琮缚住手脚跌坐于地,却神态如常,毫无半点狼狈之色,道:“我怀中有张地图,请陛下取出御览。” 

天祚帝蹲下身,伸手在他怀中一摸,掏出了张羊皮地图,展开一看。 

“这……这是辽、宋、金边界,南京道、中京道与西京道的地图!这可是我大辽门户……你是怎么弄到的?!” 

赵琮道:“这个容小王日后再细禀,当务之急是如何退了金国追兵。请陛下看图中护步答冈的西南侧,离此地约三十里处,便是夹山。” 

天祚帝道:“夹山又如何?” 

赵琮道:“此处正是退敌的大好机会。” 

天祚帝怒道:“夹山绵延数十里,口窄腹深、幽纵难测,更是个有进无出的葫芦口,你是叫朕的军队都去做入瓮之鳖么?” 

赵琮笑道:“别人以为无路,我却能找出路来,这便是小王将地图呈于陛下之意。此图名曰‘江山社稷图’,而今天下烽烟四起,各国边界的边卡布防、关隘要据俱在其上,小王在此不怕说句大话,得此图者得天下!” 

天祚帝两眼放出光来,惊道:“得此图者得天下?” 

赵琮道:“陛下且看图中,青色之处详细标明了各处鲜为人知的密径,夹山虽看似有进无出,却有一条隐秘的捷径直抵东京沈州。我们即刻转道进入夹山,金兵不知就里,沿着官道定是要追岔了路,陛下便可顺利脱险;即便万一追了上来,我们也可借夹山口小纵深、路窄崖陡之势,以伏兵掩于山道两旁奇袭,正是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处啊!” 

天祚帝点了点头,忽而又皱眉道:“即使到了沈州,那里兵力微薄,如何保驾?” 

赵琮道:“陛下不用发愁,我大宋十万精兵,正在前往沈州的路上,不日便可至。届时两军汇合,再从夹山出奇兵,杀他个回马枪!” 

天祚帝满面得意之色,大笑道:“妙计啊妙计!如此何愁完颜那贼不灭!” 

笑声嘎然而止,天祚帝脸一沉:“离王,你身为宋国王爷,不将此‘江山社稷图’图献于宋主赵佶,却为何要献于朕?莫不是其中有诈?” 

赵琮黯淡了神色,道:“事已至此,小王也不妨坦诚相告。赵佶与我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只恨我位高而无实权,纵有定国安邦之谋,却无一兵一卒在手,只得借助于陛下之兵力。如能除去赵佶匹夫,江北之地,小王愿拱手奉于陛下,以表感激之心!” 

天祚帝见他面色愀然,言语中真情流露,说到伤心之处,几乎要坠下泪来,心中信了八、九分。又觉他此时虽容颜惨淡,修眉凤目之间,却更平添了一股霜染秋叶的幽雅韵致,映着眉心一点殷红,分外秀美醉人,不由旧习难改、心下生痒起来,凑得近了,伸手去摸他脸颊,口中道:“离王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朕要的不是什么感激之心……” 

赵琮本就苍白的面色一下煞白如雪。 

千算万算,却还是少算了天祚帝的荒淫无耻,方才为取信于他不得不自缚手脚,倒将自身处于劣势了。 

见他无法抵抗,天祚帝的手脚愈发放肆起来。 

赵琮急道:“陛下,追兵倏忽便至,如今不是玩乐的时候!” 

天祚帝阴笑道:“机会难得,到口的肥肉那有不吃的道理?” 

赵琮咬了咬唇,低声道:“军情危急之时,只怕陛下也玩得不尽兴,还是等追兵退去后再说罢。” 

天祚帝见他语气柔弱,加之担心追兵突至,转念一想,收了手道:“反正你也逃不出朕的手掌心,也不急于一时……” 

他高声叫道:“来人!帮离王脱去锁链、解开穴道。传令三军,重新整队,轻装秣马,取道夹山!” 

赵琮解了束缚,起身上马,目中杀气凌厉,如焚烧的烈火几要将自身也燃起来了。他攥紧了拳,咬牙将逆冲之气导入丹田,才止住了渐至曼延全身的痉挛,汗透重衣。 

他喘了口气,微不可闻的声音喃道:“惜朝……这是最后一关了……” 



天色将明未明。 

金主完颜旻领着激战一夜却无甚倦色的将士,在山坳处停了下来。 

探子来报,称失了辽军的踪迹。 

完颜旻拧着眉思索着,道:“传令下去,兵不卸甲、马不下鞍,原地休息。叫几位将军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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