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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后跑 作者:黑鱼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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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青蓝今晚的表现怪异得极其反常;和往常判若两人,两个人正正愣着,苏青蓝的房门忽又豁然大开,“小雨、凌晓,忘了告诉你们了;我的房子曹宁已经替我找好了;不劳你们费心了;过几天我收拾干净;买齐了东西就搬过去;离我上班的地方不远;房子也干净漂亮,听说是曹宁朋友介绍的,价格也合适。到时候;你们可以经常去找我玩啊!”
  愕然,除了愕然,凌晓没有其他的表情,连向来自认为冷静强大的小雨也没有任何表情。
  苏青蓝的转变华丽得让凌晓和小雨都有些消化不动,呆了很久很久以后,小雨头一抬,给凌晓使了个眼色,凌晓乖乖巧巧的随着小雨进了卧室。
  房门刚刚掩上,凌晓就迫不及待的问,“小雨,怎么回事啊?”
  “我哪知道!”小雨一个翻身,利落的上床,“你就是不算主角也算是个配角,而我,连个龙套都不是,哪里知道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那……”凌晓的眉头又开始一层层叠加,为难的坐在床侧,“怎么会半天功夫,就变成了这样!”
  “鬼才知道!”小雨不在乎的仰面躺下,“反正咱俩虽说不讨厌她,但是实际也并不是很欢迎她住在这里,还害得咱俩挤一间小屋子,走就走呗!不过!”小雨豁然一个翻身,凌晓在床边弹了几下,“我跟你说,我觉得曹宁并不会像是她嘴里说出来的那样,他也完全没有必要脚踩两条船,而且这两条船还在一个屋檐下,曹宁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你要小心你被她耍了!就算曹宁坦荡,至少她苏青蓝不坦荡。”
  “我一直不好意思说,是怕你说我小气!”凌晓有些委屈,两眼哀怨的盯着小雨,“我也这么觉得,这次回老家一见苏青蓝我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她和以前在高中的那个时候太不一样,客气客套得让我有些尴尬,好像一个故意和你套近乎的陌生人,又努力的想让你觉得这一切无比自然。”
  “小气?”小雨伸出食指在凌晓的眼前左右摇晃,“这才不是小气,这是女人的直觉,敏锐的直觉好不好!你刚刚那句话说得很对,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本来就是这样,我的事情你看得清,你的事情,自然就是我比你看得清。苏青蓝对你,绝对只有敌意没有好意。当然了,这也不用说了,今晚就已经开场宣战了。”
  凌晓似懂非懂的点头,问小雨,“可这事儿,我也不好直接去问曹宁吧!”
  “当然不能问!你傻呀!你就当从没发生过这件事,连听说都没有。”小雨嗤笑着摇头,“真是单纯的犯傻,你这几天就好好的和曹宁腻歪在一起,你不是要输三天液呢吗?就让他有空就陪你去啊,没空自然就忙工作,哪有时间应付她苏青蓝啊!”
  凌晓继续呆傻着点头。
  小雨忽然又跟想起什么似的,附在凌晓耳朵边道,“傻丫头,你单相思他这么多年的事情,你跟他说了没有?”
  凌晓低头,脸红,摇头。小雨无奈的叹气,摇头。
  “傻妹妹,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凌晓此时就是一个孜孜好学的学生,小雨自然就是那恨铁不成钢的老师,“你现在有对手了,不能再慢慢来了,稍有闪失,你输掉的就是你的完美幸福。当然,你也不要直白的告诉他,你要用点技巧,不经意的说出当年的他,你是多么在意、多么的惦记。”
  凌晓果断的狠命摇头,屁股没动,脑袋身子却让开小雨,离得八丈远,“你都教的我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问问你自己,这么恶心的事情,你怎么自己不去干!”
  小雨嘿嘿笑了几声,往床上四体投地的一扑,“凭我齐小雨,哪用得上这个,我有更高段的手腕,我是看你整天守株待兔的,替你着急!”
  凌晓叹息一声,也放弃的往床上一倒,乌溜溜的大眼瞪着屋顶,“小雨,我觉得,爱一个人好累,比相思还累,比相思了很多很多年还累,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是这样!”
  小雨怜惜的看着凌晓,轻轻的顺了顺她的发,“相爱太苦,所以很多人选择不爱,这个世界上,只有爱自己才会真的不痛、不累、毫无怨言。可是,即便懂得这个道理,又有多少人在面对自己爱的人时,会冷静而有节制的索取呢!”
  “爱自己?”凌晓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
  “不过凌晓,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的人!”小雨忽然打断凌晓的话,加重语气,“那样的话,你就变成了一个不会爱的人了。变成那样的一个人,要经历的痛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我不希望!”最后的四个字,小雨狠狠的加重了语气,似乎她刚刚说的那种切肤之痛还在她的身上,伤口依旧,鲜血淋漓。
  “小雨!”凌晓朝空中伸出自己的一只手,灯光穿过手指的缝隙照在她的脸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我现在还不太懂你说的这些,只是我原来以为我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我一定会不计一切的努力去让他快乐,让他舒服适意的生活,不计较任何的得失。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我才不是我想的那么洒脱,我也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子,我需要回应,不光是回应,我还希望他会有和我一样的感动和付出。小雨,你说我是不是太较真、太小家子气了。”
  小雨没有回答,反而返身脸朝着床就那么将头蒙在枕头里,一动不动,半天才闷闷的说道,“你这是才是正常的反应,我刚刚就跟你说了,你若是不计较,要不就是根本不是爱,要不就是心被伤透了,已经不会爱了。爱情里面,哪里有那么多的收放自如,哪里有那么多的只付出不索取,那是幻想里才会有的。”
  凌晓收回挡在自己眼前的手,枕在自己的脑后,眉心轻轻的皱着,小雨今天的话太深奥了,她完全理解不了。既然不爱,或者是不会爱了,又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呢?小雨的婚姻,就是那不爱的例子吗?可是她为什么那么的生气?难道仅仅是因为欺骗吗?小雨那么洒脱,她若是真心不在乎的人,还会在乎她的欺骗吗?太多的疑问,凌晓不懂。
  这个夜晚,凌晓和小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两个人聊着聊着就都没了话,一个脸朝上,一个脸朝下,就那么静悄悄的睡着了。两个人再次被惊醒已经是凌晨的时候了,凌晓那个破手机吱哇乱叫把两个人给吓醒了。
  凌晓挣扎了半天,从床上爬起来够了手机,嘴里还嘟囔着,“大半夜的,谁啊?”待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困意早就消散了一大半,手突然就开始哆嗦,、心慌、害怕,好不容易看准了接听键摁下去送到耳边,一个抖抖的“妈”字还没叫出来,那边已经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哭喊,“晓晓!”
  “妈妈!”凌晓心更慌,声音都变了调,“妈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晓晓!你冷静的听我说完。”电话里已经换了人,是爸爸冷静却同样痛苦的声音,“早上去公司请个假吧!外婆不行了,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现在全靠药物支撑着,上次你外公去得快,回来也见不上最后一面了,所以没通知你,但是外婆现在还有意识,你要是能回来尽量回来吧,不能两个老人走,你一个也没见上……”
  后面爸爸繁繁复复的嘱咐在凌晓的耳朵里已然已经是“嗡嗡”的杂音了,凌晓不住的颤抖,紧咬着下唇,憋住那一口痛意,四肢已经是麻木了。
  “凌晓?凌晓?”小雨也被凌晓不正常的动静惊醒,一看凌晓的神情,睡意也给吓飞了,“怎么了?是家里出事了么?什么事?”
  等着凌晓哆哆嗦嗦的把话捋利索了,小雨已经穿戴整齐了,“别哆嗦了!你家就你一个,你给我打起精神来,你还得回去照顾你爸妈!现在赶紧起来洗漱,换衣服,我送你去机场,快!”
  凌晓木木的爬起来,颠三倒四的换了衣服,开门去卫生间的时候又扭过头来问小雨,“我还没去公司请假!”
  小雨翻了个白眼,推着她边往外走边道,“挺伶俐的一个丫头,怎么事情摊到自己身上就这么迷糊呢!请假的事情我帮你给曹宁电话,咱们抓紧时间去机场,早回去一分钟就是一分钟,多陪一点是一点,别留遗憾,你会一辈子愧疚的!”
  在小雨的催促下,两个人在天色微亮的时候出了门。去往机场的路上,畅通无阻,凌晓两手冰冷,脊背一直直挺挺的杵着,一动不动。小雨也不安慰凌晓,只是一再催促着司机,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快点,再快点!
  五多点的机场,人很少,小雨从凌晓的包里掏了身份证,直接跑去买了票,很凑巧,六点十分就有一趟,也没有行李,小雨直接推着要给她钱的凌晓往安检口冲去,口里还不停的念叨着,“这事回头再说,你先给我赶紧走!到家给我电话或者短信,飞机上好好想想,到家后怎么见外婆,怎么陪父母,如果人走了,怎么处理,别发傻,要发也等你回北京的时候再发,现在不是你发傻的时候!”
  直到飞机起飞,凌晓的心坠坠的往下一沉,整个人的脑子似乎才瞬间清醒了过来,脑子里不再回放她从小到大和外婆之间的点点滴滴,不再只是心痛和害怕。她理解了小雨那些话的意思,她现在必须支撑起一些些他们三口之家的责任,父母真的已经老了,老到妈妈已经会打电话向她哭泣求助,而不是永远地跟她说,晓晓,没事,再怎么样,爸爸妈妈在,咱们什么都不怕。
  飞机飞行的一个半小时里,凌晓的脑子里设想了无数和外婆见面的场景,外婆若还能认清她,她该如何尽孝,外婆若是已经认不清她了,她又该怎么做,若是真的她没有来得及,她又该如何,凌晓把每一种可能发生的情况都做了假设,她希望,她这次真的能替父母分担一些忧伤和责任。
  头一回,凌晓下了飞机直接在外面不管价钱伸手就拦了一辆的士,“师傅,XX医院,麻烦您快点,谢谢了,我着急!”
  师傅是个五十多的中年男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凌晓,一句废话也没说,扎进清晨忙碌的车流中,飞驰起来。




☆、39第三十九章

  
  从机场到医院;总共才四十分钟的路程,凌晓始终是提着一口气坚持着的,给小雨打了电话报了平安,手机就一直紧紧攥在手里;都快要捏出水来了。她不敢打电话问爸妈外婆如何了,心里只一直默默的重复着一句话,“等我!外婆!一定要等我啊!”
  凌晓跟踩着棉花一样,深一脚浅一脚的循着上次回老家在医院看外婆的记忆,凌晓跌跌撞撞、七拐八绕的找到了病房,刚看见病房门上那贴着的熟悉的数字,就听见了里面传出的一阵阵愈演愈烈的嚎啕声;步子踉跄了一下。不会的,不会的!
  颤抖的手转了几次;都没有转开门把手,不知道是用错了力气还是拧错了方向,凌晓急得头上直冒汗,不时的抬头透着门上的小窗在朝里看,里面一片嘈杂,哭声一片,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外面还有一个比他们更着急的人。
  凌晓无奈之下,手脚并用,把门拍得“砰砰”直响,离门边最近的一个表哥终于发现了门外的凌晓,一把扯开了门,凌晓几乎是顺着门开的走势一下子就跌了进去,“外婆!”声音冲口而出,人已经是到了床前。
  外婆稀少的发铺散在枕头上,枯白枯白的,两只已经完全没有光泽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病床的上方,口微张,两颊深深凹陷,如果不是床头的心电监护还“嘀嘀”的提示着外婆的心跳血压,凌晓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生命迹象,人已经涉临崩溃的边缘。
  “外婆!外婆!”凌晓不敢大声,却一刻不停的叫着,用自己的脸贴着外婆一动不动冰凉的脸颊,“我是晓晓啊!我回来了!你看看我啊!你跟我说句话啊!”
  外婆没有回应,依旧茫然的盯着床头上方那处天花板,一屋子的人都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知道凌晓在外婆心中的分量,所有人都被凌晓那一声声颤抖地外婆声喊进了心里。
  凌晓是外婆带大的,从一出生就一直在外公外婆身边,到三岁上幼儿园妈妈才将她带走。那个时候,她们一家还都住在妈妈小学校的平房里面,经常妈妈会在某天一早打开屋门,就发现外公外婆早就靠在门外等着她们一家醒来,手里拎着凌晓爱吃的各种小吃甜食。
  老人们没有任何原因,就是想凌晓了,想得整晚上整晚上睡不着觉,那个时候,没有电话,没有视频,老人们想得心焦,半夜就爬起来赶路,那个年代,哪里有夜班车,生生走路走过来,几个小时,穿过睡梦中寂静的小城,从西北到东南,就为了能在凌晓早上醒来的时候,能看见亲亲的外公外婆。
  “外婆!你醒醒!”凌晓的眼泪开始不自主的掉下来,“我错了,外婆!我不应该离你这么远的,更不应该每年才回来几次看你,我以为你和外公还是当年的你们,我没有想到你们真的已经老了,你们早就需要我了!”
  凌晓痛不欲生,身后的一群人又开始有人跟着抽抽嗒嗒起来,不过没有大声的,似乎都在期待着奇迹的到来。
  “外婆,你醒来啊!”凌晓不停的用手抚摸着外婆冰冷的脸和手,梳理着散乱的发丝,“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走了,我等你好了再走,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没有你重要,我只要你好起来。我还等着带你去看□,看**纪念堂,我还要带你去长城,爬好汉坡,我们说好了的,说好了的。等我挣了钱,等我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就接你一起去北京,一直和我住在一起。你还说,要等我结婚生了孩子,还要替我看孩子的,你答应我的。”凌晓泣不成声。
  凌晓眼泪唰唰直下,眼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外婆的脸,此刻,她比任何人都盼望奇迹。忽然,她停止了哭泣,连连叫道,“外婆!外婆!”她看到外婆的嘴轻轻的动了动,似乎想要说话的样子,连带着眼珠也慢慢的在往凌晓的这边转。
  “外婆!外婆!”凌晓紧紧握住外婆的手,提高了说话的声音,人已是跪在了床边,“你听到晓晓说话了是吗?你听到了!我在这里,你看看我啊,我在这里。”
  外婆的眼终于在一屋子人焦心的期盼下慢慢的转了过来,眼眶干涸,眼睛无神,好像一个盲人,雾蒙蒙的双眼显然没有任何焦距,应该是看不见任何东西,仅仅循着凌晓的声音在找努力的寻找着声音的源头。
  “晓……”只有一个字,但似乎已经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外婆开始粗气直喘,不过相比与刚刚的没有动静,已经好得太多了,众人似乎都大大的送了一口气,这一关,是不是又熬过去了?
  “外婆!是我!我是晓晓!”凌晓将外婆的手牵起,轻轻地覆在自己的脸上,手上干瘦如枯柴,手背上布满触目惊心的老人斑,凌晓以前从没注意过,甚至上次回来,也没有注意到。那个时候,她的一颗心早就不在这里,早就飞去了北京,她后悔,无比的痛恨自己愚蠢的行为。
  “晓……”,半天,外婆又叫了一声,手也开始颤颤巍巍的动了起来,似乎是想拿什么东西,凌晓意会了半天,最后才在大舅的指点下,伸手到外婆的枕下摸出一张纸来。
  外婆使劲的眨了眨眼,又紧紧的捏了捏凌晓的手。
  凌晓展开那张纸,两个触目惊心的大字“遗嘱”立在纸上端的正中央。外婆出身书香门第,字是不错的,下面认认真真的用端正的小楷一二三四的写了好多条。凌晓根本没心思去看,纸扫了一眼右下角的签名,是外婆亲笔写的没有错。
  既然是遗嘱,凌晓也不想参与,轻声对外婆说道,“外婆,我交给舅舅们,你放心,他们都在!”说罢递给了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大舅。
  大舅看了一眼,将兄弟姐妹们全都看了一圈,清了清嗓子,“这是妈的遗嘱,现在妈还能听见,你们也都在,我就把大致意思说一下。”
  凌晓忽地感觉后背一股奇怪的压力,抽噎声瞬时就没有了,每个人似乎此刻在意的就是大舅手上的那张纸而已。
  “妈说,她这一辈子没什么积蓄,只有两套房子和十几万块钱,房子呢,让长孙也就是唯一的孙子挑一套,剩下一套卖了合着留下的钱,兄弟姊妹们就平均分了。”人群很安静,大舅说到这处,抬头看了一眼各位舅舅阿姨,又顺带着,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依旧跪伏在床前不住抚摸外婆脸颊的凌晓,“不过,妈还有一句,这平分的人里面,要加一个凌晓!”
  身后“嗡”的一声就好像碰了个不大不小的老鼠窝,声不是很大,却“悉悉索索”响得凌晓有些发毛。
  最先发难的是小姨,“按理说,我应该没有发言权,这财产是妈的,妈怎么说怎么算。可咱话得说清楚,这为什么就要给凌晓占一份,且不说小时候妈给二姐看了三年的孩子都是我们几个在养妈,这凌晓也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就享受我们子女的待遇啊!”
  “就是啊!总要给个说法!”二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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