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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紧急情况…别当真嘛,我就随口一说!”察敏熙样子带点无赖、带点俏皮。她根本没把人家警官的威严放在眼里。
“你,等等我,带上我啊……”牧克不说一声就走,察敏熙在后面大叫,在他坐上驾驶室时紧紧抓住没完全合上的车门不肯放手。
“你到底想怎么样?”牧克看着她。
“带上我吧?!”不然她不放手。
牧克往左侧位置一扫,“上来。”
深怕他会改变主意,察敏熙连走带跑,稳稳快捷坐上了副驾座。
英国伦敦
工作提早完成,所以丫丫剩下好多时间。手里拿着纳德·白瑞的长围巾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她想到了几天前……
在伦敦机场,纳德·白瑞并没有带着她的打算,他只是帮她买了一杯热咖啡,只是帮她打了一个电话,就离开了。
她自然没有理由跟着他,一个认识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一个小时的男人。
最后她还是等了她的经纪人来接她。
丫丫不是个轻易释放出感情的人,也不习惯让别人发现她的心情。因为她明白,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式,就是不让任何人看清、了解。
她不在乎别人说她高傲说她难以接近,从来都不去在乎。
坐起身子摇摇头,丫丫想摇去前几天的愚蠢,摇掉满脑的胡思乱想。却发现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伟岸挺拔的身影一直盘据在脑海里没有散去。
铃……床头柜上面的电话突然响起。
是谁呢?她有手机,经纪人找她会直接打她手机,她疑惑地拿起话筒,耳边传来服务员礼貌的问候以及通知!
有个男人在酒店大厅下面找她并等她。
是谁?在这里,丫丫不认识什么男人,除了摄影师。
会是他吗?整颗心不受控制地狂奔乱跳起来。
“你怎么会来这里?”
见到他,丫丫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也有些开心,不过她并没有露出痕迹。
“我也住在这里。”纳德·白瑞说。黑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张俊脸,身上穿着黑色的风衣,整个人显得更加冷酷。
而卸去浓妆、脱掉时髦服饰的丫丫,她显得很邻家。但是她仍然很美,那种有点距离的冷艳美,即使此刻她清汤挂面。
注意到她脖子围着他的围巾,心里多少有些意外,随即纳德·白瑞嘴唇勾起邪魅一笑。“不介意我来找你拿回围巾吧?”
“啊?”丫丫怔望着他,神情有些迷惑。
纳德·白瑞不语。
“噢!不好意思。”丫丫当机的脑子恢复清醒,动作迅速解开脖子上的围巾,递给他。
真是难以想象,自己怎么会在他面前这么笨拙,丫丫郁闷。
她尴尬地耸耸肩,抿唇勉强笑了笑,“那……没事我先回去了。”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纳德·白瑞开口邀约她,“要不要出去逛逛?”他心里明明提醒自己不应该和她靠得太近,但实际行动却全然背道而驰。
是否人的理智跟情感无法平衡?所以连纳德·白瑞这样冷漠决绝的人,都失去平衡。
丫丫心里带着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回过头。
这不是泰国,不在母亲的眼底下,顺着自己的心小心点应该没关系吧。
丫丫一直很想在这个美丽的国度好好玩一场,经纪人太忙根本顾不上她,她一直在酒店内,非常无聊。
可是她,可以吗?心里纠结而犹豫。
百般思量下,丫丫还是觉得不喜欢和一个陌生人出去玩。
“不了!谢谢。”礼貌拒绝了纳德·白瑞的邀请。
丫丫并没有回房间内,而是往酒店大门走去,她还是想出去玩,自己一个人。
被婉拒,纳德·白瑞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感到有些可惜。
悄声跟在丫丫的身后,来到酒店门外,看着她坐上出租车,他也坐上了另外一辆车跟在后面。可以说,从泰国曼谷到英国伦敦他一直都在跟着她。
下雪了!
丫丫站在树枝下,伸出手摸摸自己空无一物的脖子,少了围巾,少了份温暖,她应该回房间拿出自己的毛衣再出来的。
纳德·白瑞站在远处,看到她玩得没有形象,还不断打着喷嚏,偶尔揉揉耳朵。
难得,今天竟然下雪了。不过泰国不会出现这样的天气,这样的雪景。
她,是什么人?Mr查会这么重视她,再次他不得其解。
作者有话要说:
☆、恋人未满
曼谷医院
金站在白砚的对面,表情很惊讶,“学长,你在开玩笑么!”
条件这么棒,竟然没有女朋友,金打心里不信。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令我怦然心动的女人还没有出现呢。”白砚笑她太大惊小怪。
“嗯~这倒是,就像我和牧特哥,缘分来了,谁都挡不住。”金笑得一脸得瑟。
“你就是来秀幸福吗?我吃醋了!”白砚走近她,搂住她的肩膀,意图掐她的脖子,不过被金用手臂挡住他伸过来的大手掌,语气听起来有种调侃的味道。
“哈哈~还真是,因为暂时想不到我来看你的第二个目的这样。”
金不介意学长搭她的肩膀,但不想被他掐脖子,所以她不断地躲开。
墨姂呆楞在门外面,当看到她的白砚哥竟然和一个美丽的女子这么亲密,心里感到窒息。
好难受,好难受。
墨姂紧紧咬住下唇。
“魔法?你什么时候来的?”看到墨姂出现在门口,白砚停下打闹走到她的身边。
金好奇地打量着白砚自然的动作,他仿佛做了千百万遍一样熟练地拉着墨姂的手走进来。
嗯?!这两人肯定有猫腻。
以往墨姂最喜欢白砚牵自己的手,但现在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就好像这份独特再也不专属于她了。
墨姂把另一只手里的东西递给白砚,“这是欧奶奶让我拿给你的!”
“你回家了?”白砚的表情很夸张,他有些难以置信,这两年墨姂总是在他的陪同下才难得回家一次。
墨姂点点头,看到旁边的金盯着他们瞧,她抽回自己的手,“白砚哥,你不介绍一下吗!”
“她啊,我的一个学妹,也是我们的邻居,不过她们一家生活在悉尼,很少回国。”白砚揉揉墨姂的短发,一脸宠溺。
“对对,我是白砚小两届的学妹,我叫金!”她热情过度地和墨姂打招呼。
未等墨姂回答金,白砚就代她回答,“我最好的朋友兼妹妹,你直接叫她墨姂就可以啦!”
说罢,他眨眼示意金没事快走。
金无奈地翻了翻白眼,离开了。
“砚哥,我不会打扰到你们了吧?”墨姂终于抵不住内心的好奇。
“怎么这么说?”
“你们刚才玩得那么开心,我一来你就让她走了。”
“她本来就要走了,不要紧,不要理她,咱们走吧!”白砚把奶奶给的东西放在办公桌面上,把脱下的医袍挂在架子上,里面着白衬衣西裤。他走到墨姂身边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肩膀,带着她走出办公室。
“砚哥,砚哥,你还没把奶奶给的东西吃掉!”墨姂急着想要回头拿东西,但白砚不顾不管,就是拉着她往外走。
“别去管它了,放着吧,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你肯定还没有去吃饭,陪我出去吃吧。”
“医生~”迎面而来的护士长及另外几个的护士都笑着和白砚打招呼。
白砚对她们笑笑,拉着墨姂走出曼谷医院。
“你的女人缘真好,奶奶白担心了!”墨姂表情怪异,语气酸溜溜的。
“你这个丫头非得揶揄我,胆子长毛了啊你。”
被白砚大力捏着脸颊,墨姂痛得龇牙咧嘴,露出一口整齐白花花的牙齿。
白砚看到她这个囧样,好玩地又捏住她另一边脸颊。不过这次他没有那么大力。
“怎么又肥了?脸上的肉多了那么多。”
“白砚哥!!!”
墨姂最恨人家说她肥了。因为她是吃货,对美食的诱惑欲罢不能,偏偏她又爱睡。
“啊~都是你啦!整天带人家去吃,还有I,老是给我带吃的怎么可能不肥。说真的,我好肥吗?”
她捏捏自己的腰摸摸自己的臀,样子可爱无比。
白砚顿时开怀大笑,每次逗她都当真。
笑声传来,墨姂顿觉自己又被耍了,她眼神有点邪恶地望着白砚,内心打着小主意,“砚哥,你不介意再当我的模特吧?”
又来?不行,一个大男人带着女人的耳环让他人拍照,说什么他也不要。
“不行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可以的,你上次都答应我了。”
脚步往后退,电梯刚好打开,此时电梯空无一人,他走了进入,“上次是你骗我的!”
“那就再让我骗一次嘛!”墨姂也走了进去,不穿高跟鞋,她只能抬头仰望着他的耳垂。
“没门!”别过头,避开她不看她,就不会答应她。
“砚哥~难道你希望我把之前的照片发给你的护士们吗?”
“我又发现了一家小吃店,那里的食物实在是太好吃了,简直人间美味。”白砚做流口水状,试图分散墨姂的注意力。
美食诱惑屡试屡爽,墨姂果然又把刚才的事抛到脑后去,一心催促他去吃。
承曼缇被老哥赶出来了。
在她第N次和客户因为大明星格霖的事在店里发生争吵的时候,承起二话不说冲上二楼收拾她的行李让她出去。
承起生气地把她的行李扔出店门口,“滚出去!”
脸上的表情威严而决绝,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哥!”承曼缇无措地跺跺脚,皱着眉头看着围观的人群,这让她很丢脸耶!
“你以为你喜欢人家有用吗?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别说是大明星了,就连路人都不会瞧你多一眼。每一份工作都因为别人多说一句话你宝贝大明星的话和人家结仇,你这个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高大的承起用手指大力的戳着她的小脑袋,有点恨铁不成钢。
他已经对这个妹妹失去耐心了。
老家在清迈,他读完大学后一直留在曼谷创造自己喜欢的事业。
父母的交代他不能违抗。承曼缇的到来,让他受尽折磨,牺牲自己的恋爱时间就为了照顾她!还敢给他一天到晚闯祸,这次他再也忍不了这个惹祸精了。
他一定要把她赶出他的生活,一定要!!!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妹妹耶!”推开戳着她脑袋的手指,承曼缇瞪大褐色的眼珠,嘴巴微张,有点难以置信,哥哥竟然这么狠心。
“我什么时候不把你当做我妹啊,你说,我每次跟着你后面擦屁股,什么时候不把你当妹妹了,总之你别说了,这次你一定要给我OUT!”
承曼缇的哥哥拉开玻璃门准备进店,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来,食指比着承曼缇威胁,“还有,你别想着跟爸妈打小报告,否则你就死定了。”承起的样子可狠了,承曼缇眨眨眼,噎了噎口水,心虚地缩了一下肩膀。
承曼缇拎着行李站在街边用手挠挠头发,该去哪里呢?从玻璃门看进餐厅里,老哥凶狠的眼神让她觉得惧怕。
又不能和老爸老妈求救,老哥的威胁她听在耳里,记在心里。没胆,真的没胆,她的把柄被哥哥握在手里呢。
爸妈要是知道她没有乖乖待在旅行社上班而是这样无所事事疯狂追星,铁定被打死。
爸爸不会这么做,因为爸爸从小就疼她,无论她怎么惹事都不舍得打骂。但妈妈肯定会!爸爸又是那种比起女儿,老婆更重要的人,绝对不会出手帮自己。承曼缇的暴脾气完全就是遗传自妈妈。
承起开的是餐厅,她打着妹妹的名义蹭吃蹭喝,还时不时惹事。被老哥赶出来,承曼缇没生气,理亏啊,因为这次她彻底把她哥惹火了。
哎!承曼缇第N次叹气。
打开随身背着的小背包,拿出她所有的积蓄,点了点,都不够住宾馆的钱。
她能不能和老哥先借点啊?抬头透过玻璃门望了望里面的承起,突然狠狠扫过来的眼神吓得承曼缇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这样,承曼缇提着行李离开了这个她生活了好久的餐厅。
承起望着她纤细单薄的背影,眼里有丝不舍得。承曼缇能力不差的,学历又高,好好打扮一下是个大美人。找份工作应该也不难,还有,自己也教过她防身术,所以他完全不需要担心。
牧克坐在办公室里,像往常一样将所有心思,全放在工作之上。只是,今日的他,情绪有些莫名。抬头看向窗外湛蓝的天空,他心绪飘离……
记忆回到了那个下午。
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公路旁。
车停,锁开。
“下车!”淡淡的,语气里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望着窗外,察敏熙皱皱眉头,抬眸望着牧克的侧颜问,“还没有到呢,下来干啥?”
“我并没有义务送你到家吧?小姐!”她一路上的叽叽喳喳已经严重干扰到了他,牧克不知道一个人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转过头来,牧克乌黑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真的很帅气。
察敏熙一双带着少许稚气的、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灵动大眼睛痴迷的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脸蛋圆圆的,两条弯弯的眉毛,小巧的鼻子。
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只是牧克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而察敏熙灵动的双眸带着点狡黠,她伸手戳了一下牧克握着方向盘的修长手指。“哎哟,别这样嘛!电视上不是说有麻烦找警察的嘛!难道都是骗人的吗?”察敏熙伶牙俐齿地说。
察敏熙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想,男人的手指怎么能这么好看啊,比她的还好看。
“……”
知道自己多说无益,牧克只好再次启动车子。
“等一下!”察敏熙突然大叫了起来。
牧克猛踩了一下急刹车,两个人的身体往前面倾斜了一下,好在都扣着安全带,否则两个人的都会撞得头破血流。
牧克生气无比的抓住她的手,那深锁的眉毛、和被利刃似的寒风辙过的脸怒不可遏,“疯丫头,你找死是不是!”
手臂火辣辣的疼,但察敏熙不在意,她有更重要的事,她看着路边纠缠着的一男一女,眉头皱得紧紧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先下车了,后会有期。”说着说着她挣脱牧克的手开门跳下车。
“疯子!!!”牧克生气地拍了拍方向盘。他为何这般?任这个疯丫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真是不对劲……
回过神,这不对劲到今天还没有好?!牧克摇摇头,再次投入工作中,不再去想那个小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个女人一台戏
察敏熙刚从图书馆出来,身着短袖白衬衫及膝裙,站在车站等车回家。她看着停泊在路旁的吉普车,想到了那个酷警官的车,不禁抿嘴一笑。不知道那天那个男人有没有生她的气。要不是急,她一定会问到他的名字的,真是太可惜了。
那天察敏熙以为在街边看到的人是满姨的女儿呢,谁知道是她看错了。回过头去找酷警官时,他早已经离开了。
她等公交车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算是熟悉的人。
“嗨,你怎么在这里?”
承曼缇看了看四周最后才看着察敏熙,她用手指比了比自己,“你叫我?”
“对啊!”察敏熙笑嘻嘻地点点头。
“你认识我?”承曼缇不断地过滤着自己认识的人。
“你忘了吗,我们在曼谷商场见过一次。”
曼谷商场……
“噢~我想起来了……”
察敏熙看她记起来了,立即走近她,“你也搭公交车吗?去哪里啊?”
“被家人赶出来了!”承曼缇挥了挥手上的行李,做无奈状。
“不是吧,你被虐待吗?你被家暴?还是被抛弃了……现在的人啊真是不靠谱,不要紧,我带你去找警察!”
承曼缇噎了噎口水,拉着察敏熙的手,“额等等等……你先听我说,OK?”
回过头,察敏熙不明所以,这时应该去求救的吧?
“我身上没伤!”
褐色眼珠看过来,察敏熙点点头,承曼缇的身上没有淤青之类,至少她看到承曼缇修长的手臂和腿都没有看到。
“其实…反正有时间再和你细说啦…目前我是想找一个落脚处,不过身上没多少钱……”承曼缇如实说。
“啊~这个啊?”不会是遇到骗子了吧?察敏熙转过身去暗中揣测。
“算了!反正你一个学生帮不了我,我走了!”人情世故,这个承曼缇还是懂。这二十一世纪的社会太过复杂,人心叵测,一开口就谈钱人家不相信很正常。她也理解。
“喂,先等等嘛!你去哪里啊!”
看察敏熙拉着自己的手,承曼缇停下脚步,“怎么了?”
“我相信你!”
“你信我?不怕我是骗子?”
“嗯!”察敏熙伸手进包包里翻找着,最后她找到了,眉开眼笑地将名片递给她。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