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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阳光 by 风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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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们一直在监视,当然响应速度惊人。

    我知道他们在监视,不管怎样,至少样子上不要太窝囊。

    但低头看,手掌苍白得惊人,不用说,脸色一定更难看。

    安燃的耐性真厉害。

    他在慢慢磨我,连面都不用露。

    我只是一尾血统还不错的黑道小鱼,正被人用恐惧和不安入味,慢慢腌制。

    到晚上,腌得差不多了,享用的人就来了。

    没亲身经历的人,不知道这样的等待能把人煎熬到什么地步。

    安燃一到,我已经决定不惜一切投降,当机立断,明明白白说了一句,“安燃,我没有自杀。真的不是。”

    安燃站在镜子前,解着领带,“我说了你是自杀吗?”

    他一句简单的说话,把我堵得严严实实。

    接下来,我不知说什么好。

    他把领带扔在沙发上时,扫了我一眼,“喉咙的伤好了?”

    “好了……”

    “知道你浪费我多少钱吗?”

    “很多。”

    “知道你是谁的吗?”

    我咬了咬牙。

    因为没听到答案,他一边解西装扣,一边转过身来,看我。

    “君悦,你现在是谁的?”他问得很冷冽。

    意思很明白。

    彼此心照不宣,答案大家都知道,玩的,不过是一个羞辱的过程。

    他是老大。

    他要快意,我只能给。

    我深呼吸,驯服地走到面前,如贡品自动上门。

    “安燃,”我低声说,“我是你的。”

    既然做了,索性做到最好。

    我一边说,一边战战兢兢伸手。指头触到他的皮带扣,他静静站着,没有反应。

    我猜那大概是默许,于是慢慢侍候,打开皮带扣,把皮带从腰间轻轻抽出来。

    效果应该还不错,我看着西裤下面渐渐隆起,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去解西裤最上面的纽扣。

    安燃说,“过来点。”

    把我拉得更贴近,大腿贴在一起,硬硬的热块隔着布料摩挲在我两腿间。

    我不得不把手指从彼此贴合的腰间探进去,艰难地摸索那一颗扣子在哪。

    另一只手,好像唯恐站不稳似的,抱着安燃的腰。

    贴得太近,好像身上着了火。

    我应该愤怒、畏惧、悲痛,什么都可以,唯独不应该火热。

    但他的呼吸火热,就喷在我额上。

    熟悉的味道萦绕在我鼻尖,有时候,真切的感官可以轻易超越意志。

    我觉得,或许已经情迷意乱。

    安燃,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热。

    我贴着他,战战兢兢地说,“安燃,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知是否我的讨好令他愉悦,他很仁慈地没有讥讽,说,“什么问题?”

    “为什么是这个燃?”我说,“燃烧的光,其实很痛的。”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问我,“君悦,什么光不痛?”

    我说,“阳光。”

    “是吗?”

    “是。”

    他笑得有些无奈,说,“君悦,我并非阳光。”

    我说,“明白了。”

    裤子上的纽扣已经解开,我却没有拉下拉链。把手抽出来,我用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享受他挺立的器官在衣料下摩挲我的感觉。

    朦朦胧胧的感觉,其实很舒服。

    我抱得很紧,很用力,象从前一样,不顾他疼不疼,会不会喘不过气。

    他一声不吭,象从前一样默默无言。

    多谢他的配合,这一刻我好像真的回到了过去,我想他也许真的曾经爱过我,哪怕只有一点,哪怕到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已经摸到我要的东西。

    这么多年,我的点点滴滴他都知道,我又何尝不知道他的?

    我摸不到他的心,但是我摸到他藏在腰后西裤里的小匕首。

    他以为我不知道。

    怎会?

    我知道的。只是当初不敢说,若知道我乱翻他东西,恐怕又被他骂。

    安燃,我并非,从未把你的教训放在眼里。

    你那么热,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竭力地抱,紧到极致,贴着身体,缓缓上下摩挲,我知道他的感觉很敏锐,努力分散他的注意力。

    一点疏忽,他就会发觉。

    他语气略为不满,“你又哭?”

    我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我已经成功抽出匕首,但是动作不敢过大。

    见识过安燃动作的人,绝不敢和他比快。

    你快,他比你更快。

    他能在我用这把小匕首做任何事之前,把我截住。

    安燃,你看,我多了解你,多佩服你,多崇拜你。

    我小声问,“安燃,我可以亲亲你吗?”

    安燃打量着我。

    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出什么。

    他说,“君悦,你忽然变得这么乖,真让我措手不及。”

    他又叹,“何君悦,你真会折磨人。”

    我亲他,把吻细碎留在他的颈下,让他舒服地抬起头,乖乖说,“不会了,我不会任性了。安燃,我一定改。”

    一只手仍抱着他,另一只手,已经不知不觉移到胸前,好像心跳太快,情动得要安抚胸膛。

    我稍微用力,感觉微微的痛,从胸口向外发散。

    不剧烈,如水的涟漪,一圈一圈。

    我亲着他,结实的颈肌非常诱人,不由自主探出舌头去舔。

    安燃,你的味道真好。

    我从不知道,你比我想要的更好,更好。

    什么夺走了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你?是妈妈?大哥?还是黑道里血的气味?

    你好到令人不敢相信,就算变成这样,我也还是忍不住为你疼,疼到绝望。

    安燃,我想走了。

    我把匕首轻轻往里推,安燃很勤快,他的武器总是时时刻刻磨得很利。

    匕首无声无息地入,好像一把尖刀插入泥里一样,但这小东西太小,不过一会,锐利的锋刃就全慢慢扎了进去。

    为什么,只有那么一点大?

    我暗中用力推,刀柄的凸位卡在伤口上,推不进去。

    隐隐地痛变得剧烈,我呻吟起来,更加热烈地吻着安燃。

    我想自己是很笨的,连寻死也显得笨拙。

    可以藏在裤腰中的利器,是那么那么的小。

    安燃可以用它来杀人,但是我,我也许连自己都杀不到。

    或者不应该刺入心脏,用来割气管会更加方便。

    我把全身的力气都注在指上,暗暗地执著地往里推,轻轻摇晃手里的小东西,扩大伤口让我痛得发抖。

    虽然很痛,我却只担心进入的锋刃尚未伤到要害,如果可以把它全部推进去,希望可以把心脏剖开两半。

    我拼命的摇晃插在胸膛的细小匕首,渐渐的它终于有些松动,似乎可以往里推动。

    我松了一口气,却听见安燃的声音。

    “君悦,你在干什么?”他疑惑地问。

    我往前,想继续贴着他,但他一把扯开我,握住我的手腕。

    力度不是很猛,我只是抗拒不了。

    我让他看见我血淋淋的胸膛,血淋淋的手,还有插在上面的,属于他的利器。

    安燃,你终于有一次后知后觉。

    我抱你,亲你的时候,原来你还有感觉。

    真令人欣慰。

    “君悦,君悦,”他把我平放在地上,轻轻地唤我的名字,“看着我,君悦,不要闭上眼睛。”

    我以为他会怒不可抑,会咆哮得连天堂都簌簌发抖。

    结果他很温柔。

    太温柔。

    很多人从房外冲进来,骤然煞住脚步。他抬头,沉声说两个字,“急救。”

    很奇怪,我痛得没什么感觉了,觉得就快没呼吸了,居然神志清醒。

    可以听见来来回回惊惶的脚步,可以感觉安燃剧烈起伏的胸膛,他的胸膛起伏得如此剧烈,说话却平稳得令人安心。

    可惜视野迷糊,看不清他的表情。

    “君悦,看着我,慢慢呼吸。”他低声说,“慢慢的,不要动。”

    他说,“君悦,别说话。”

    他说,“君悦,我知道你很痛。”

    原来他知道的,知道我很痛。

    我真是心满意足。

    我轻轻叹了一声。

    闭上眼睛。
 


并非阳光 正文 第十一章
章节字数:2246 更新时间:07…11…16 09:50
    没人可以告诉我,在漫长的昏迷不醒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实永远存在,有的却永远无法被知晓。

    我有梦见安燃吗?

    我有回到过去吗?哪怕只是稍瞬即逝的短短时光。

    我有见到吗?那个遥远的,被我如此怀念的安燃。

    我不记得。

    醒来后我努力回想,记不得分毫。

    安燃曾经对我读过一片文章,叫《逝去之前》。

    安燃感叹地对我说,“君悦,人真是万物之灵,原来在逝去之前,有这么多变幻莫测的事情发生,冥冥间,消失前的灵魂似乎无所不能。”

    我问他,“安燃,假如你即将逝去,最后做的一件事,会是什么?”

    他问,“你真想知道?”

    我点头。

    默然很久,他附耳过来,低声说,“把你带走。”片刻,又看我的脸,温柔地问,“怕不怕?”

    我摇头。

    不怕。

    真的不怕。

    我只怕你不带我走,把我抛在你消失的地方。

    “君悦,那么你呢?假如你即将逝去,最后一件事,会是什么?”

    我磨着细白门牙,“吃了你,把你吃进肚子,吸收进血管。”

    我在磨牙,他却来吻我,“你以为自己是吃人花?”

    “是你说,消失前的灵魂无所不能。”

    “哦,无所不能。”

    我没有无所不能,或许仅仅因此,我没有逝去。

    没有逝去的我,终于不得不睁开眼睛,面对最不想面对的现实。

    最大的现实,就是安燃,安老大,安公子,安先生。

    浑浑噩噩醒来后,仿佛早就等着我睁眼交待罪行般,第一次交谈很快开始。

    安燃第一句话,是个问句。

    迎着我静静的眼,笑着问,“君悦,这次是不是自杀?”

    自从知道自己没成功,就知道少不得被他折磨。

    只是,料不到,会这么迫不及待,兴师问罪。

    此罪证据确凿,竟是抵赖不得。

    我吐出一个字,“是。”

    又接着说,“安燃,我知错,下次再不敢犯。”

    没骨气,有什么办法?

    人在屋檐下,尚且不得不低头,何况我面前的,是一个翻掌就可以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的男人。

    安燃看着我笑。

    他的笑总是冷的,薄唇那样美,我甜甜蜜蜜亲过千万遍,那里浮起的笑,却是冷的。

    一会,他才说,“你也知道有错?”

    听出来没?惩罚的前奏。

    先定罪,才判刑,接着执行。

    我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叹一声明镜高悬。

    再感叹,安老大的问话,也必须回答。

    我说,“是,我有错。”

    他靠过来,弯下腰,黑影笼罩我,遮住头顶灯光。

    他低声问,“君悦,你知道监狱中,如何惩罚企图自杀的囚犯吗?”

    我摇头,虚心请教,“很可怕吗?”

    他不回答,又问,“君悦,那你又知不知道,你的大哥,如何处死他憎恨的人?”

    我还是摇头,继续虚心请教,“很残忍吗?”

    安燃近在咫尺,凝望我。

    他的眼神,仿佛可以穿透我,从眼睛而入,穿透视网膜,穿透一条条纵横错杂的神经,把遇到的所有,击至七零八落。

    可惜,我已经七零八落。

    百万重兵,去攻陷一个已经被攻陷的城池,何其浪费。

    安燃又问,“你知不知道我要怎么罚你?”

    我摇头,这次,没有做声。

    “怕不怕?”

    他这样问我。

    贴着耳,低沉,好听的声音,轻轻震我耳膜。

    犹如当日他说要带我走,同样附耳,问我一句,“怕不怕”。

    无缘无故,我就这样红了眼眶,唤一声,“安燃。”

    他等我说下去。

    我乞求地看着他,“安燃,你带我走,好不好?”

    有时候出口的说话,未必有什么理由。

    我不需要理由,我也不知道,什么让我这样悲切。

    有的话只是一个欲望,你想说,唇一颤,便说了。

    说了,却停不下来。

    “安燃,你带我走。”

    “安燃,你带我走。”

    “安燃,求你带我走。”

    我一遍遍,轻轻地说。

    反反,复复。

    我淌着泪,说了无数遍,他终于不耐烦,低下头,封住我的叨叨。

    于是,我痴痴的话停了。

    他封住我,所有傻傻的话,被他吻住。

    细细碎碎的吻,深入的舌,抚摸我牙床每一个颤栗的细胞,象我的痴语般,一遍一遍,无数遍。

    安燃,你在吻我吗?

    不应该的。

    你说过,我惟一的用处,只是上床。

    上床,不需要这样细细碎碎的吻。

    我会误会。

    深深的误会。

    吻过之后,他轻声叹,“我不能带你走。”

    他说,“君悦,你和我,哪里都去不了。”

    他说,“君悦,我只能留下你,不管你多不愿意。”

    他说,“君悦,我知道你只爱着过去的安燃,过去完美的安燃,已经死了。我不许你再想他。这是我对你自杀的惩罚,你只可以陪着残忍的安燃,你只可以留在变质的安燃这里。”

    判决下达。

    我不被允许离开。

    我要留下,留在一个不是安燃的安燃身边。

    我知道这个判决一定会执行,说不定监狱和狱卒,都已经准备妥当。

    只是不知道,有哪个法官,在宣判的时候,会象这个男人。

    象这个男人一样,泪流满面。
 


并非阳光 正文 第十二章
章节字数:1721 更新时间:07…11…16 09:51
    我被困住了。

    这是一项惩罚,自杀的惩罚。

    人家是不成功,便成仁。

    我不成功,连仁也成不了。

    次日的安燃依然一副君临天下的气势,果然,给我指定了监狱和狱卒。

    狱卒人数很多,比昔日大哥为我安排的保镖还多,我分不清谁是谁。

    监狱很豪华,设在安燃的睡房里。

    那里到处都是监视器,倒也不浪费。

    搬过来的时候我见到了上次帮我治疗的医生,也许这次安燃也挑了他帮我随时检查身体情况。姑且算是狱医。

    闲着无聊,我问他,“我昏迷了多久?匕首究竟扎到哪里?”

    很简单的问题,都算不上什么机密。

    他却视之如机密,闪闪烁烁,最后竟然说,“君悦少爷,我要回去看看病例,才可以确切答复。”

    有什么比这更可笑?

    隔了一个下午,查完病例回来了,答我,“伤口很轻,只是皮肉伤,没什么大碍。君悦少爷,自杀不象演戏那样简单,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大多数人寻死,最后都被救下,白白受一场苦。”

    我不语。

    等他走了,随口问进来为我换药的人,送东西的人,扶我去洗手间的人……

    答案如出一辙,如小学生答卷一样标准。

    晚上,安燃回来。

    我看着他习惯性站在镜前解领带,把今天听到的答案背了半截出来,“自杀不象演戏那样简单,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大多数人寻死,最后都被救下,白白受一场苦。”

    那夜之后,对着我宣判,泪流满面的男人,没再让我看见他隐藏的一面。

    现在,我只看见他的霸气、独裁、不可一世、骄傲的嚣张,还有旁若无人。

    安燃转头,不以为然,“你说什么?”

    “医生说我的伤口很轻,只是皮肉伤。”

    “是。”

    “是吗?”我把手指按在胸口的绷带上,轻轻用力。

    从镜前到床边,他扑得比狮子还快,一把遏住我的手,沉声问,“你干什么?”

    “反正只是皮肉伤。”

    他眯起眼睛,“你想测试一下我会不会修理你?”

    “我只是惊讶,你居然不敢承认。”

    “承认什么?”

    “承认我差点死在你面前。”

    他忽然沉默。

    我用笃定的眼神看着他,心底,却很忐忑。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问,“君悦,你还会自杀吗?”

    料不到他会这样问,我安静了几秒,没有答话。

    他的手掌很暖,抚过我的脸。这个男人那么残忍,凶恶,不可原谅,但他的手,竟和安燃一样温暖。

    “过去那个安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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