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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意掌门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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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曹老板吐了个烟圈,缓缓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其实四姑娘根本就不想杀人,薛莹莹对她来说原本就是毫无威胁,她死了对四姑娘有什么好处?”

    大黄蜂今天一直都没轮到开口说话,现在终于开口道:“没好处。”

    “非但没有好处,还有天大的害处!”曹老板道:“你想啊,杀了薛莹莹,就是不给警方面子,既得罪警方,还给社会舆论落了口实,这对于想要漂白的景泰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聪明如四姑娘,她怎么会让这种境况发生呢?”

    曲勇想不明白,他说道:“这很奇怪啊,既然她不想用私刑,为什么又不愿将人交给警方呢?”

    “这就是她厉害的地方!”曹老板解释道:“她不想薛莹莹死,可于爷想,他白发人丧子,心里的悲痛可想而知,他想要杀薛莹莹,所以四姑娘就不能在明面上反对他,反而要顺着他,要表现的杀心比谁都坚决,谁知这时候刚巧于爷犯病了,你又挺身而出,简直就是老天爷给了她一个最好的借口放人,不仅如此,还给她留了个孝顺的好名声。”

    曲勇喃喃道:“她刚才那些严词厉色都是假扮的吗?”

    “你说呢?”曹老板道:“我早听我爸说过,这世上没人能占到这女人的便宜,现在看来还不止如此,她简直有种神奇的魔力,能够将任何逆境变成为对她有力的境况,你看她先前套你的话,又三言两语解决了薛莹莹的威胁,最后还将景泰的龙头心意给改变了,你说她还能有什么事请办不到!”

    车里一阵沉默,良久才有一声叹息:“这女人太可怕了。”

    胖子道:“老板,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家每年要拿出三层的利益给她了。”

    曹老板脸色暗沉,缓声道:“景泰原本有于爷,二爷,三爷,四姑,再加上于猛,于链,于谦,于路,这些人都是于家最亲的血脉,也是景泰的中坚力量!可二爷早就中‘酒劫’废了,于猛早年火拼的时候被仇家砍死,于链因为当年一件忤逆的事被软禁了十年,现在大飞完了,于谦也死了,于爷的身体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已经老了,景泰于家除了四姑于云玉之外,就只有四姑娘了。”

    “老板,你这话什么意思?”

    曹老板道:“我也只是猜测,四姑不掌管生意,现在的景泰其实就是四姑娘一个人的景泰了,这两次大变故,其实到最后收益的人全是四姑娘,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的意思是。。。。。。”

    “我什么意思都没有!”曹老板忽然打开音乐,“洞次打次”的high起来了,当做是什么都没讲过,“这一曲已经唱罢,就不要再多说了。”

第二十六章 以退为进

    “我去,是我最喜欢的最炫民族风。”胖子跟着节奏歌唱道:“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

    喧闹的音乐,并没有将曲勇也带high起来,他眼前不断的闪过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再比对一下老板的话,真觉得整个人说不出的累,他闭上眼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醒来后已经到了,他勉强爬上六楼,倒在床铺上呼呼大睡,一觉就是到了天黑,午饭都没吃,醒来肚子饿得咕咕叫。

    第二天,他上完课就赶去于家的老宅,那于谦的尸体已经运回杭州去葬了,于爷是父亲辈不能出现在儿子的葬礼上,况且他这身子也不适合坐车去杭州,四姑娘也留下来照顾他了,曲勇每天给于爷施了一趟针,四姑娘就在旁边看着,一连四天都是如此,第四天用完针,曲勇走出里室对四姑娘说道:“银针的第一个疗程已经结束了,于爷的病如果没什么诱因的话暂时是压制住了。”

    四姑娘也看着老爷子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了,咳嗽明显少了许多,“他本来病情还算稳定的,不过最近出了我三叔和三哥的事情,一下子又犯了,除根的事,就麻烦你了。”她顿了顿又道:“薛莹莹我已经交给警方,警方会正式起诉她蓄意谋杀。”

    曲勇点点头,这个消息他已经听曹老板说过了,因为不能保释,甚至不能探视,所以他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铁姐。”四姑娘吩咐一声,铁姐从她老式的褂衣怀里取出一个鼓胀胀的牛皮信封,四姑娘道:“这里是治病的诊金,我们虽然有交易,可明面上还是要给一点的,我查了价,按照那些所谓名医的价钱吧,一针五十块。”

    “一针五十块?”曲勇一下子觉得这信封重了很多,他每天扎十一针,一共扎了五天,就是五十五针,一针五十块,就是两千七百五十块,这些钱对于现在的曲勇来说,可决不能说是小数目啊。

    他小心的收好,抱拳道:“多谢。”

    “这是应该的。”

    再过几天,已经是放十一国庆了。

    寝室里大家都要回家,曲勇也不例外,他用刚拿到的这笔钱给爸妈买了几件新衣服,又买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几大包的提着回家,路过村头的时候,刚好碰到饭后散步的九爷,他那条土狗一见到曲勇就大声的狂吠。

    “死狗!住口!”九爷一拐杖拍在狗头上,那狗惨叫一声,萎了下来,蜷了尾巴。

    曲勇喊了声:“九爷,散步啊!”

    “啊。。。”九爷盯着曲勇的脸看了会儿,眼底闪过一丝讶色,点点头道:“是啊,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曲勇笑道:“九爷高寿。那你继续,我先回家了。”

    “嗯。”九爷从鼻子底下应了一下,看见曲勇的背影离开,才自言自语道:“这小子阙庭开阔,竟然出现了第二道紫痕,看来他命里第二个贵人已经出现了,哎。。。不得了啊,一字动天下喽!”

    这些话,曲勇并没有听到,他已经一门心思的扑到家里去了。

    一个月过去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他爸的病好些了没有。

    他刚踏进院门,正看到他爸在劈柴,乡下人很多还是烧柴的,曲勇只看一眼就发现他爸身体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劈柴虽然要靠巧劲,但也是吃力的活,如果按照曲勇爸以前的身子,是肯定干不了这活的。

    “爸,我回来了。”

    曲勇爸手一抖,这一斧子就被劈准,他索性丢了斧头,转身看着自己儿子,欣喜冲着里屋道:“臭小子回来了,孩子妈!”

    “臭小子回来了?”下一刻,曲勇妈已经一阵风的冲出来了,喊着:“儿子!”

    曲勇能够很明显的感到他们对自己的爱,回到家里,在外面受到的天大委屈都消失了,他从此对那句话有了更深的体会,“这世上只有父母家里人是对你最好的,但很多人往往都忽略了。”

    “妈。。。”

    曲勇妈拉着自己儿子左看右看,又大力的摸摸他脑袋,开心道:“妈今天给你加菜!”

    “嗯。”

    曲勇在家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他借口要出去见同学,又悄悄的进山了。

    他到的时候,天一老道正在迎着朝阳打拳,曲勇没有打扰他,只是在边上默默的看着,只见老道浑身劲力鼓荡,感觉不到他在打,只感到他在动。

    样子像极了一条大蟒蛇,从头到尾都蹭着劲,缓缓的爬动着,那种威势,已经不是打一拳、踹一脚所能比的。

    曲勇看的第一眼,注意力一到天一老道身上,老道已经感觉到了边上有人,不过他并没有停下,反倒刻意将自己的动作放缓,曲勇知道老道是在指点自己,他忽然明白了形意拳古传歌诀中那句“硬退硬进无遮拦”,说的不就是老道眼前这种劲力周全的威势,不用抡膊打,只要一动就有很大的冲撞力,就像一条大蟒蛇,对手自然困不住你也防不住你,“硬”字是“断然”之意。

    天一老道一趟拳打完,招呼曲勇过去,道:“说说看吧,看了这么久有什么体会?”

    曲勇缓缓道:“硬退硬进无遮拦,之所以要把“退”字放在前头,因为形意拳看似刚猛,实则以“顾法”为根本。顾为退,能不被人降住,方能降人。”

    “好哇!”天一老道欣喜道:“你进步了很多,已经明白了形意拳的真髓是以退为进,以慢打快,后发而先至,外面的人都以为形意拳刚猛,处处要抢先手,错大了!”

    曲勇想到了四姑娘,她不就是每次都以退为进,后发制人,不紧不慢的等到对手露出破绽,就一举反扑,她如果练武,绝对是个高手!

    他长长的叹息一声,道:“是啊。”

    天一老道看了他一眼,道:“你这声叹息,似乎有感而发,来,孩子,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事,和贫道说说吧。”

    “嗯。”除了父母,曲勇现在最亲近的人就是天一道士了,甚至在某些方面,他不能对父母开口的话,也能对老道说。

    他们爬上飞崖道观,曲勇将买给老道的东西放回内堂后,两人一如第一天那般坐在悬崖边,两条腿挂着,曲勇一五一十的将这一个月发生的所有大事原原本本的讲给了老道听。

    天一老道整个过程一言不发,等曲勇讲完后,已经日上三竿了,他也不禁长长叹了口气,道:“孩子,没想到才过了一个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曲勇有些忐忑道:“道长,我做的对不对?”

    “傻孩子,你做很对。”天一老道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沉声道:“你比贫道想象中做的还好。”他指着那曲勇学武开始就种下的悬崖上的松树,道:“你已经开始长大了。只要以后无论发生多少事,你都能保持这颗本心,就不会辜负贫道对你的一番教导啊!”

    “是。”曲勇有些不明白,他问道:“道长,为什么这松树要长在悬崖缝隙中呢?”

    天一老道笑道:“平地沃土里的松树长得快,样子笔挺,可不堪大用,反观石头缝里长出来的树,根扎得深,长得结实,样子虽然扭曲,可骨子里铁一般的硬啊!孩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个道理你要铭记!”

    曲勇恭敬肃然道:“是。”

    天一老道又道:“孩子,这个叫四姑娘的女人,不简单哇。”

    曲勇一听到四姑娘这三个字,就觉得脑袋隐隐作痛,他实在是对这个女人有些怕了,“道长,我为什么会遇上这样的人?”

    “呵呵。。。”天一老道站起身子,把曲勇也拉起来,手指着远山,放眼看去群山延绵,气概万千,“孩子,你不能总坐着,也要站起来看看这个世界。”

    “道长。”曲勇站起来看远方,心情顿时开阔了许多。

    天一老道缓缓道:“人与人之间,凭的就是个缘字,你和贫道相遇,不就是一场缘吗?和她也是如此啊!”

    曲勇道:“这怎么能一样呢?道长你对我是大恩,她。。。我不知道。。。”

    “是吗?”天一老道喃喃道:“我传你功夫,真的是对你好吗?”

    曲勇理所当然道:“那自然是的。”

    天一老道说道:“如果你没有功夫,你觉得自己还会遇上这个让你又敬又畏的女人吗?”

    “这。。。”曲勇一时语塞,如果没有功夫,现在的他还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大学生,过着他从前单调的生活,这些事这些人也许就不会找上他。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哇!”天一老道也似乎有感而发,目光看着远方,道:“这才只是开始,孩子,你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另一个世界了,以后你的烦恼会比今天多一百倍,甚至有时候碰到解不开的死结,到那时,你就未必会感谢我了。相反,今天这个你心中的女魔,日后未必不会变成你生命里的贵人啊!”

    “道长!”曲勇恭敬的跪在地上,指天发誓道:“道长你对我恩重如海,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恨你呢?”

    “起来。”天一道长拉起他身子,道:“贫道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不是在试探你,我说这话,不过是要你明白,看一个人不能单从表象来看,路遥才能知马力,日久才会知人心啊!”

第二十七章 形意六部

    曲勇道:“恩。我知道了。”

    天一老道拍拍他肩膀道:“你爸的病怎么样了?”

    曲勇感激道:“我昨天吃完饭已经仔细问过了,我爸好多了,现在不用吃那些西药了,能够干一些相对较轻松的活了。”

    天一道士道:“你方才讲起于家的人,贫道现在想起来了,那个于龙就是贫道看过的。”于龙就是景泰于爷的姓名,现些年已经没人敢这么喊了。

    曲勇想起来当日施针的时候,四姑娘说过于爷的病给一个四方道士看好了,没想到冥冥中注定,这个道士居然就是天一老道。

    老道继续道:“要想彻底治好你爸的病,咱们需要一味能通的药引子。”

    曲勇一听他爸的病有法子可治,当真是又惊又喜,大声道:“道长,您说,只要不是龙肝凤胆,我一定为我爸求来!”

    “虽然不是龙肝凤胆,也差不多啊。”天一道士叹息道:“蝴蝶斑在我们中医可算是周痹范畴,乃是五脏亏虚,邪阻三焦,全身气血痹阻,而这味能通的药引子就是陈皮,一定要九晒九蒸的陈皮,埋在地上藏四十八年,这样便能做到健脾和中,这种陈皮贫道一生也只在十几年前于家见过一次,了解过其药效,可惜当时用完了……”

    曲勇一听,身子凉了一半,要找到四十八年的陈皮,这根本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没有独门秘方,谁也不会将陈皮这种普通药材存埋两代人的时间,他狠狠的一跺脚,道:“就算是跪在他们门口求,我也要去求来!”

    天一老道感念他的孝心,道:“那倒也不用,于龙那咳嗽是中了北派铁砂掌之毒,肺金伤了肾水,本也不算是难事,但他心里原本就有死结解不开,加重了病逝,导致了君火虚旺,引动相火不安;当年贫道能至,现在也能保他延命,你就增加筹码,要一点他们家的陈皮过来。”

    “嗯。”曲勇暗下决心,一定要为他爸把这药求来,哪怕要再去和四姑娘这女魔交易,他也在所不惜。

    天一老道忽然脸上露出落寂之情,道:“呵呵!后天是中秋节,你今晚回去和家里说下,明天晚上陪贫道赏月吧。”老道并没有要求他中秋节相陪,他知道曲勇要回去陪家里人,其实曲勇很想开口请老道回他家去,一起过中秋节,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好的,道长,我最近学了个新的菜式,菜我都买来了,中午炒给你吃啊?”

    “那还不快去!”

    “嘿嘿。。。”

    中秋佳节,每年到了这—天,家家户户都会插上茱萸,登高而歌,想念着远方的亲人。

    天一老道这一整天情致都有些低落,呆呆的抱着曲勇给他买来的老酒,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飞崖边,就那么看着太阳缓缓上升到落山。

    终于明月已上,曲勇使出浑身解数,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虽然不是山珍海味,可也是很丰盛了。

    老道喝了口酒,忽然一跃而起,随手摘过一束长条形野草,身如游龙般狂舞起来,一时间剑气纵横,寒霜扑面,曲勇是第一次见到天一老道舞剑,这才知道他的剑法高到了鬼神莫测之境。

    只见老道一趟舞完,忽然一招“长虹贯日”,那束野草脱手而出,“嗖”的直挺挺的刺进不远处的一株枫树干上,曲勇更是两眼发直,没想到老道竟能真的做到传说中那样飞叶伤人,他完全不能想象老道到底到了什么样的境界。

    “哎。。。”天一老道舞完,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看着目瞪口呆的曲勇,道:“这是形意六部剑,等以后你想学,贫道传给你!只要你肯学,贫道的什么都教给你!”

    曲勇赶紧再给他倒了杯酒,讨好道:“道长,你怎么还会剑法,我都不从没见你耍过?”

    天一老道醉眼惺忪的斜觑着他,道:“贫道。。。贫道,十八般武艺,哪个不精,哪个不会?你小子就是不能随贫道在这里好好练武,否则。。。哎。。。。。。”

    “嘿嘿。。。”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天一老道举起酒壶,披散了头发,遥遥的敬了一杯明月,高声吟道:“明月啊明月,贫道敬你一杯!”

    曲勇担心道:“道长,你喝醉了。”

    “贫道没醉!”天一老道揽着曲勇的脖子,忽然神秘兮兮道:“孩子,你知道吗?贫道晚年能够碰到你,真的很开心!我恨不得将自己的五脏六腑掏给你,孩子!你是个好孩子!”他说到后面,声音竟有些哽咽了。

    曲勇明白,他晚年一个人隐居深山,不见人烟,心情是寂寞的,自己的出现,他是全心全意的对自己好,把自己当做是亲生儿子一样的看待。

    “道长,我以后工作了,一定会好好孝顺你的!”

    “好!好孩子!呃!”天一老道打了个酒嗝,丢开酒瓶,捧着曲勇的脸庞左看右看,忽然又道:“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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