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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贼 作者:维他命硬(纵横12.10.10完结)-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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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入大牢,关他几日,看他知不知道悔改。”

皇上怒喝抖袖,反身回了寝宫。

金统领为难的看了一眼被侵略者,应了一句是。

今夜的突变,实属他意料之外,更是出乎了所有大臣的意料之外。

本来皇上想要立北落潜之为太子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朝中许多大臣也是看着这一点也站到了北落潜之这一边,这一场突变,却是让他们瞠目结舌,好好的事情演变成了今日这样,一时之间甚是棘手。

许多大臣多方打听,也只知道在昨夜北落潜之的侧妃凌茗瑾腹中的胎儿滑胎了,但一时让他们想不通的时,此事到底与皇上有什么关系,至于让两父子闹到不可收拾?

本是太子之位稳稳在握,现在却被皇上打入了天牢,虽说没有罪名,但善于察言观色的大臣也能从皇上的态度里知道皇上一提起此事就很是恼怒。一想着自己之前还去安之府送过贺礼,这些大臣就是心慌了起来,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为何昨夜北落潜之会大怒冲进皇宫,而皇上为何又会将他打入天牢,这件事到底与凌茗瑾的滑胎有没有关系?而皇上若是不再回心转意,那这太子之位………………

显然,就只有北落斌了。

朝中的老狐狸,都是骑墙派的墙头草,风向那边吹,他们就往哪边倒,这个时候,他们还不是一个个屁呵呵的说起了北落斌的好话。

长安里之前还在流传着凌茗瑾怀有身孕的喜讯,不过两日,凌茗瑾就已经滑胎,长安里那些流言再次掀起,结合着北落潜之的下狱衍生出了更多版本。

北落潜之下狱,这一消息,震惊了长安里大大小小的人物,群臣激荡过后,都有了别样的态度。

而在都察院里,却是同声共气的都在想着如何设法营救北落潜之。

都察院在天牢里有人,所以北落潜之到不至于受苦,再说皇上也只是关押北落潜之没有定下罪名,此事应该还有回转的余地,秦连连夜偷偷潜入了天牢一次,问起北落潜之他却是一声不哼,这让他们根本无法下手营救,所以一时之间,他们也是乱成了一锅粥。

知道了这一消息的子絮,第一时间赶到了皇宫。

此事与她有直接的关系,她不可能会看着北落潜之就这么下狱断送了前程。

皇上对此事到底心里也有愧疚,给子絮做出了保证,说只要北落潜之自己想明白了,就释放他出狱。

子絮去了一趟天牢,北落潜之对她不理不睬她也没有办法。

一向疼爱北落潜之的长公主在听到了消息后,也进了宫,皇上与她直言说了自己的态度,虽说长公主平常可以说动皇上,但这次的皇上是铁了心,不论长公主怎么说他都是冷着脸,长公主无奈之下,只得去了天牢,哪知北落潜之对此也是一样,对着她不言不语,任她怎么劝北落潜之都不理睬。

北落潜之下狱,这可是一件大事,长公主进宫之后,安乐侯与纳兰青捷就接连着进了宫,在太子之位上,安乐侯定然是支持北落潜之的,而纳兰青捷却是支持北落斌的,这事来得突然又没头绪,两个老家伙进宫也不是劝说皇上,而是与他说起了前尘往事试图让皇上说出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一例外,两个老家伙同样是碰壁无功而返。

药圣再这件事里也有一定的关系,他先是入宫与皇上请了罪,后来又去了一趟天牢。

与子絮与长公主不同,北落潜之却是与这个始作俑者之一的药圣说了几句话。


原因就是药圣说起了凌茗瑾现在的情况。

北落潜之连夜冲进了宫,却忽略了方方流产的凌茗瑾,他被困天牢虽也可在秦连口中得知凌茗瑾的情况,但药圣是替凌茗瑾医治的大夫,凌茗瑾的情况他才是最清楚的人。

“凌王妃本就虚弱,经此一事更是雪上加霜,以后,或许再也不能为二殿下开枝散叶了。”虽说北落潜之现在还处在愤怒之中,但药圣还是毫不避讳的与北落潜之直言了凌茗瑾现在和将来的情况。“灵王妃现在的情绪也不稳定,正是需要二殿下的时候。”

北落潜之重重一击牢房木柱,咬牙切齿。

他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而背后的真凶,就是他的父亲,这叫他能如何?他除了有恨有怒,又能如何?

“济世侯,你若是能医治好茗瑾让她高兴起来,你所做之事我或许还能原谅你,若是茗瑾有半点差池,我北落潜之定然第一个就不饶你。”他不能与皇上为敌,一个济世侯,他自信还是可以不放在眼里的。

“老夫是医者,自然会尽力而为,二殿下,老夫自知罪孽深重也不求二殿下宽恕,皇命难违,这也是老夫对二殿下的忠告。”药圣恭敬的朝着狱中的北落潜之拱了拱手。

“皇命难违。”北落潜之双眉紧皱成山,拳头重重一击牢门,鲜血直流。

“那老夫,就先行告退了。”黑暗中,药圣眼眸低垂,黯淡感伤的目光瞬而变得明亮。

天牢,是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就算是晌午毒日,在天牢里也可感觉到一阵阵的阴凉。

北落潜之,当朝二皇子,都察院院长,王孙贵胄,何时有过这样的落魄。

长公主就曾说过,北落潜之的性情太过刚烈,向来只以自我为中心,一旦走上了歧途,就难以回头。

而皇上与他之间的冲突,因凌茗瑾滑胎这一事,最终成为了他与皇上之间不可能解开的心病。

而北落潜之对待这种心头刺的办法,从来都是除之而后快。

安之府里,再没了宋初一的欢笑声,他虽年纪小,但也拿发现府上的变故,那个冷着脸却总是被他欺负的大叔不见了,听人说是被关起来了,凌茗瑾的屋子里一直就是婢女出出入入不断,就是那个古怪的哥哥也是一直焦急的站在院子里,他隐隐在婢女口中听到了滑胎两个字,但以他的年纪又岂能明白滑胎的意思。







372:回到当初
子絮从宫里出来之后就一直在院外守着,等到凌茗瑾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进了屋,可凌茗瑾却是对她破口大骂不顾身体下了床将她与一干婢女都敢了出来。

第一四,宋初一听到了凌茗瑾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比他第一天来的时候哭得更是悲戚。

她的孩子,还来不及落地,就已经没了,在三天前,这是凌茗瑾她想做的事情,但三天之后,她却只觉得命运弄人,既然不让她生下孩子,又为何要让她怀上这个孩子?

“初一,你去哄哄她吧。”药圣一口一口的叹着气,叹得院子里的人都没了主张。

宋初一这几日就是凌茗瑾的开心果,但宋初一被带进府的缘由,子絮又明白。

“只怕茗瑾见了初一,只会触景伤情。”

子絮望了一眼屋门紧闭的屋子,垂下了眼眸。

“哭出来就好了,初一,你进去吧。”药圣蹲下身,拉起了宋初一微凉的小手揉了揉:“初一不要怕,凌姐姐很难过,初一是男子汉,一定会让凌姐姐高兴起来的是吗?”

“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宋初一用肥园的小手拍了拍胸脯。

“那好,我们都在外面看着。”药圣将宋初一带到了屋门前,与他指了指屋门。

宋初一点了点头,伸手推开了屋门。

晌午的太阳格外明亮,照的屋子没了一点黑暗,凌茗瑾坐在地上哭着,撕心裂肺,断人心肠。

宋初一一步步的走到了她的身侧,坐在了她的身边。

“不要哭了。”宋初一奶声奶气的说着。

凌茗瑾一把抱住了宋初一,更是悲痛的哭了起来。

“你要是再哭,我就把你卖给北落叔叔,他不给你吃饭,不给你睡觉,让你干活,把你关小黑屋。”宋初一奶声奶气的声音丝毫没有凌茗瑾当然的气势,甚至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还上气不接下气吐字不清,他哭的时候,就怕人吓他,所以他也想,凌茗瑾就怕人吓她。

凌茗瑾的哭声没有止住,反而是因为宋初一这番话而哭得更加悲戚,北落潜之,要不是你来招惹我,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宋初一被这哭声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他替凌茗瑾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又吐字不清的劝说了起来:“他们说小初一没了,姐姐别哭,初一不是还在姐姐身边吗?”

凌茗瑾紧了紧搂着初一的双手,只知痛哭而说不出一句话来。

………………

这一天,安之府陷在紧张与悲痛的气氛中,无人敢再去提及这一天的变故。

朝中一些还是支持北落潜之的大臣联名上书,甚至还有大臣到了庆安宫外顶着太阳死谏,皇上充耳不闻外界的声音,一心与旦妃在庆安宫中听歌赏舞。

旦贵妃也是知道内情的人,知道这两父子之间冲突是何原因的她看皇上对群臣的态度,自然也是不敢多言,皇上态度坚决,就算群臣再如何死谏也没有法子。

于是,有人去请了司马大人。

那日,皇上在庆安宫与司马大人大吵一架的事情庆安宫的宫人都是知道的,当时也不知司马大人与皇上说了什么引得皇上勃然大怒,居然是将他最喜欢的那一对景德镇宽口瓶砸碎了一只,而后皇上余怒难消居然还把安公公呵斥了一顿,而司马大人离宫之后据说还去了一趟长公主府,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司马大人宅子的门一直闭着,那些大臣一个个不顾形象的在外劝说着,里头却是一直没有一点的动静。

这些大臣努力的劝说了半天,最后也没了法子只能去了长公主府。

现在唯一能改变皇上态度的人也就只有司马大人与长公主了,既然司马大人不愿出面,那就只能去劝说长公主了。

而无例外的,这些大臣一样是碰了壁,长公主府的大门紧闭,他们连长公主的一面都没见到。

第一时间听到消息的,还有柳流风与柳芊芊。

知道了凌茗瑾滑胎的消息,他们一大早就去了安之府探望,只是那时候的凌茗瑾还未清醒过来,而后因为杜松的一封信,柳芊芊又回到而来杜府,柳流风也一同跟在她离开了安之府。

后得知凌茗瑾已经脱离了危险,他们也是松了一口气,虽说杜松与北落潜之之间是生死大敌,但柳芊芊与凌茗瑾之间确实惺惺相惜,她总不能在这个时候看着北落潜之入狱让凌茗瑾身边无人照顾。

群臣没有见到长公主,柳芊芊却是见到了。

不过结果,也是一般无二。

长公主并没有进宫去劝说皇上的打算,反而是与她训斥了一顿。

杜松与北落潜之之间的关系大庆的百姓都是知道的,柳芊芊若是插了一脚,难免会与人觉得其中有异,杜松现在正在返回长安的途中,这个时候,柳芊芊最好是什么都不做。

皇上余怒难消,而北落潜之也没有自我悔改请求皇上宽恕,两者之间的冲突,在长安里掀开了锅,让不少达官贵人都是胆颤心惊生怕因此而受累。

这样的情况,一僵持就是十天。

十天,北落潜之虽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天牢里,但也可与外界联络,秦连会不时去天牢与他禀告院里安之府与朝廷的动向,而秦连夜不止一次与北落潜之提起了营救他的法子,可北落潜之似乎并不想就这么狼狈的败退认输,皇上在等着他认错,他也在等着皇上意识到错误。

十天,皇上在宫中一心与旦贵妃对弈听歌赏舞,对群臣递上来关于北落潜之之事的折子一概不理会,若是有大臣再进言,他要么是呵斥一顿,要么是让他们回家闭门思过。

十天,凌茗瑾在安之府一日一日的好了起来,因为有宋初一,她有时也会露出笑容,她对北落潜之的感情,因十日前那个夜晚,变得不一样了起来。以前她对他只有恨,但得知他可以为了孩子与皇上大闹被皇上关入天牢后,她的心被触动了。

她只对自己刻薄,却很容易宽恕别人,一事归一事,北落潜之杀了戎歌的仇她会报,但北落潜之可以为了孩子奋不顾身,这一份执着她也要报。

她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在皇上愤怒难消群臣缄默那些大人物都沉默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已经是唯一可以缓解皇上与北落潜之之间关系的人了。孩子已经没了,也就是说,她与北落潜之之间的那根线,断了。

既然要恨,就恨得彻底一些,报了北落潜之那晚为她的所作所为,她就可以带着对北落潜之彻彻底底的恨离开。

这个世界,本有很多她要追求的东西,友情、爱情、亲情,可到最后,她却发觉自己两手空空,戎歌死了,子絮恨不得她去死,萧明轩因她心中伤痕累累,北落潜之因她坏了他最光明的前程他十多年的努力,亲情,她或许可以尝试,却最后毁在了她最爱的人手中。

那日,要不是有初一,她是无法走出来的。

所以现在对她来说,生命中,初一是最重要的人之一。

她欠萧明轩的债她已经无法还清,但欠被录取啊的确可以。

皇上并不是有意为难北落潜之,不然皇上也不会等了这十日,最终的结,还是她。

只要她离开了,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十日,对她来说很漫长,她花了十日的时间养好了自己的身体,最终,下定了决心。

她找来了子絮。

子絮的心思,她都明白了,与其两个人继续煎熬,还不如让她一个人幸福,这是在皇宫那夜之后两人第一次谈话,她看得出子絮很是心虚,在她面前,子絮从来没有骄傲的底气。

她开门见山的说起了她的打算。

子絮很是惊讶,但没有出声相劝,这是她期待已久的事情,她不想再做坏人了,若是凌茗瑾自己愿意离去,是她求之不得的。

“我知道你背着我做了很多事情,我不怪你,以前,我就希望我们这些人都可以好好的幸福的活着,等明日我进了宫与皇上说明了此事,我就离开。”走过后院那一片竹林,凌茗瑾看着那一座曝晒在眼光下的凉亭如是说。

她早就决定要离开了,若是早些离开,就不会有今日的结局了,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安静的来,安静的走,或许这才是她的路。

“真的要走了么?”子絮看着遮天蔽日的竹叶,停下了脚步。

“你会是一个好妻子,日后,你还会是一位好太子妃甚至会是一位好皇后,你是安乐侯的小郡主,我却只是一个平民,这个地方,本就不适合我。”

“既然决定了,那就走吧,我会好好的照顾他的。”

凌茗瑾回眸浅笑,迈步离去。




373:未有期
以前,她就在想着北落潜之没品位,好好的宅子偏偏让他弄的乱七八糟,不管是痛苦还是欢乐的回忆,她都决定将这些留在安之府里了。

柳流风来寻了她,问起了她的身体状况。

她还记得当初在江城城门之时那一个心悸的吻,还记得在旦城那一时的荒唐。

可惜柳流风还是柳流风,却已经没了对感情的那一份执着,或许,对他而言,以后的生活再也不会有一个白浅或许凌茗瑾也是一件好事,柳流风认请了自己的路,但萧明轩呢?

柳流风与她说,萧明轩去了晋城,现在正与他的那位未婚妻在一起。

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凌茗瑾平静的听着柳流风平静的说着这句话,恍如隔世。

对她而言,与萧明轩曾经的那段并肩走天涯的故事,已经翻过去了。

想不到,现在站在她身边会为她遮风挡雨的人,成了北落潜之,当然她无需旁人为她遮风挡雨。

时过境迁,回首惘然。

她没有与柳流风提起她要离开的事情,平静的离开,不再打扰别人的生活,她的离开,才算的是真正的离开。

她让柳流风给柳芊芊带了一句话,大意就是祝她幸福。

这个长安,已经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东西了。

当然,宋初一是一个。

听到凌茗瑾说要带着他离开的消息,宋初一高兴得一晚上都睡不着觉,大半晚的时候还拉着凌茗瑾给他讲故事,她要离开的事情,她只告诉了子絮与宋初一,而子絮也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一切,只要明白她离开了皇宫,就可以坐着马车带着宋初一离去。

这一夜,凌茗瑾想,真的是漫长的一夜,长得她足以把这一年的点点滴滴清清楚楚的回味一遍。

宋初一睡下之后,她还是没有睡意,月光如水,她一步步走过了曲廊走过了花圃,到了北落潜之的书房前,自从北落潜之下狱之后,这书房就一直空着。

她推开了门,熟悉得就仿佛可以闻到北落潜之的味道。

在还没有整理的书桌上,她看到了散乱的几张宣纸,上面写着一些她熟悉而只有北落潜之听闻过的诗句。

当初,她就是信口拈来的与北落潜之背出了这些诗句,却没想到他都记得。

书房里有一张床,是北落潜之睡的,她曾看着他昏倒在这床上,看着他的鲜血染红了衣衫。

人都是恋旧的,一想着要离开,脑子就会回想起以往的那些愉快不愉快的事情,以往凌茗瑾想起这些只会暴躁,现在想着却是心烦意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开始习惯北落潜之,习惯他充斥在自己的生活中,不再是那个追杀她的北落潜之,而只是北落潜之。

她想,她是恨他的,可又无法那么单纯彻底的恨着,她与他之间,似乎不知不觉之间,多了一层连她都未曾发现的暧昧。

从什么时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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