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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起兮云飞扬-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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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响起一片嚼炒豆子的“沙沙”声,谁也不说话,更没人屁股离开板凳。过了一会,成玉梅吃得口渴,沙哑着嗓子问道:“张海新!有茶不?”张海新鬼笑道:“炒豆子吃多了能不渴吗?早就给你们预备下了。杨长岭!你去把开水提来。”杨长岭转身拎来一桶热气腾腾的开水放在桌上,招呼道:“这里有碗,谁渴谁来舀吧。”成玉梅冷笑道:“净玩花招,是想叫我站起来吗?没门!我就是渴死,也别想叫我从板凳上站起来。”杨长岭颠颠地跑上前去,点头哈腰道:“您老人家这是说得啥话?说啥也不能把俺婶子渴死呀!您万一有个好歹,往后谁给俺海贵叔暖脚?张海新不给你舀,我给您老人家舀一碗。”从桶里舀了一碗开水递给成玉梅!成玉梅接过碗来,夸奖道:“还是俺长岭孝顺!”杨长岭涎着脸道:“那当然喽!您后半辈子要是认干儿子!就把我认下吧!”成玉梅把一碗水倒进肚里,如饮琼浆玉液,一滴不剩。喝罢开水,成玉梅抹抹嘴唇,骂道:“狗日的东西!怪会讨好呢!干儿子!再给我老人家舀一碗。”杨长岭又舀了满满一碗递给她,打趣道:“大婶子!您这是喝茶,还是饮牛呀?”成玉梅接过开水,又是一饮而尽,翻眼骂道:“放你娘的狗屁!”大伙口渴难捱,纷纷想喝开水!杨长岭也不嫌麻烦,一视同仁,挨着送到跟前。

 第三十章 结局 (二)

第三十章结局(二)

过了一顿饭功夫,沈利文、沈大作、田文虎走了进来,问道:“沈主席!群众都聚齐了,啥时开欢送会?”沈利司稳如泰山,微笑道:“你们先进行节目,我们马上就到。”沈利文、沈大作、田文虎去了。须臾,外面锣鼓喧天,歌声嘹亮,好不热闹。张海新走到沈利司跟前,挤眼弄鼻,得意地笑道:“沈主席!快到时候了。”沈利司抬头一看,只见刘玉梅、张海贵等人苦眉愁脸,抱着肚子,拚命忍受着什么。沈利司微笑着敲敲桌子,问道:“大伙考虑得差不多了吧?考虑好就站起来。玉梅大嫂!你先说说吧!”

刘玉梅炒豆子吃得最多,水也喝得最多,这时只想到茅厕里放水!哪里还顾得上“说说”?只是怕沈利司等人抓住把柄,才拚命忍着,不敢站起来。张海新得意地望着刘玉梅,打趣道:“大嫂!最近没听说你碰啥伤心事呀?咋苦眉愁脸的?不吃蝎子抓了?吃呀!不够吃我再端去。还喝茶不?锅屋里还有一大桶呢!专给你们预备的。”刘玉梅捂着鼓胀的肚子,紧蹙眉头,痛苦难当,怨恨道:“钻进你们几个捣蛋猴的圈套了!”杨长岭忍不住嘻笑道:“大婶子!你这是说得是啥话呀!俺们还敢捣你的鬼吗?”刘玉梅嘟囔道:“娘里个歪屄!你狗日的也不是好人……”

刘玉梅实在忍不住了,腾地站起身,拔腿就往外跑。她屁股一离板凳,沈利司一使眼色,忙鼓掌道:“玉梅大嫂就是风格高,同意张二伟参军!你俩快点。”张海新、杨长岭二话没说,冲上前去,一人抱着刘玉梅一条胳膊,架着她就往会场跑去。刘玉梅打着坠儿拚命挣扎,大声喊道:“你们两个熊东西!想干啥呀?快放开我!我得去趟茅厕。”张海新、杨长岭哪里理她?脚不沾地地把她架到会场!一路吆喝道:“让开,快让开、让开。”大家不知发生了啥事,赶紧让开路径。张海新、杨长岭把痛苦万状的刘玉梅架到主席台上坐下,并给她佩戴上一朵大红花,高声宣布道:“刘玉梅支持张二伟参军,决不当落后分子!大家欢迎她讲几句话。”胡占礼、阎良平、王进宝、王进财等人慌忙大声叫道:“都别瞎吵吵了,大家快点鼓掌,欢迎刘玉梅同志讲话!”台下顿时掌声雷动,响成一片。

刘玉梅这时最当紧的是上茅厕,不是讲话。她站起身,抱着肚子就往台下跳。谁知刚离座位,就被张海新、杨长岭劈头揪住。张海新笑道:“大嫂!你干啥去?”刘玉梅苦瓜着脸,恨恨道:“不要脸的熊东西!明知故问。”张海新开怀一乐,逼问道:“大嫂!同意二伟去参军不?”刘玉梅刚一犹豫,杨长岭威胁道:“大婶子!只要你不同意,今天得尿一裤子!”刘玉梅吓了一跳,点头如鸡啄碎米,赶紧表态道:“同意!同意!我同意还不中吗?”张海新不依,又追问道:“大嫂!咱说话可得算数,板上钉钉的事,过后可不兴后悔的。”刘玉梅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连声道:“不后悔!决不后悔!我的好兄弟!求求你了,快憋死我了,你们放我走吧!我这一回说话算数,决不后悔。”杨长岭忍不住笑出声来,得意道:“那不中!声音忒小,得叫台下的人都能听见。”刘玉梅憋得实在受不了,眼泪忍不住喷涌而出。

张海新一脸关切,劝道:“大嫂!哭啥呀?有啥想不开的?别再哭了,哭坏了身子还得吃药打针,还得花钱,对不?”刘玉梅痛苦地蹙眉抱腹,声泪俱下,苦苦哀求道:“你们就饶了我吧?我同意二伟去参军还不中吗?”杨长岭笑道:“大婶子!你得大声说,得叫大伙都能听得见才中。”刘玉梅见他俩不放她走,只好苦瓜着脸,冲台下大声喊道:“刘玉梅举双手同意张二伟去参军打仗!我这一回说话算数,决不后悔!我要是后悔,叫我头发梢上淌脓,指甲盖上长疮,出门掉进知了猴窟窿里淹个半死。”张海新、杨长岭见她憋得头脸通红,泪流满面,拚命夹紧两腿强忍痛苦,知道如果再胡闹下去,她可真要尿裤子了。两人对视一笑,这才闪开身子,放她去茅厕里解手。

刘玉梅如遇皇上大赦,“嗖”地一下跳下台去,一边提着裤子朝茅厕飞奔,一边咬牙切齿地叱骂道:“该死的张海新、杨长岭!可叫你爷俩把我气死了。你爷俩等着,这事咱不能算完。”张海新脸色一寒,突然跺脚大喝道:“大嫂!你别慌走,还得再说几句。”刘玉梅一听,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嗷”得惊叫一声,抱头而逃,钻入茅厕里半天不敢出来。身后传来一阵阵快乐的哄笑声。

几个落后群众无一例外,最后都被揪到台上表态,同意儿子去参军后,方才准许到茅厕里放水。等敲锣打鼓把张二伟和几个有志青年送上征途后,沈利司端坐在主席台上,清清嗓子,对台下道:“解放军已推进到长江北岸,大军马上就要渡江作战,全国胜利已经不远了。还是那句话,为了支援解放全中国,咱们要尽其所有,有钱的捐钱,有物的捐物。”顿了一下,沈利司又道:“大家鼓掌热烈欢迎进步人士邵盼头先生带头捐款!”台下顿时一阵骚动,四下张望,寻觅邵盼头。

邵盼头抱着那盒烈性炸药早已等候在台下,水泡眼冷冷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八百来号人!至少能炸死五百多口,我够本呀!邵盼头眼里仿佛看到了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血腥场面,令他嗓结上下急速滚动,兴奋异常。听到沈利司叫他,邵盼头霍地站起身来,抱着那盒沉甸甸的美国产高爆炸药,右手紧攥着保险绳,狞笑着一步步走上主席台。

沈利司微笑着望着走上台来的邵盼头,正领头拚命鼓掌。突然他惊呆了,他从邵盼头的脸上,看到了一股隐隐杀气,看到那双水泡眼里射出的两道阴毒寒光!沈利司心中一凛,大惊失色。他指着邵盼头!吃惊地叫道:“你……你……”张海新、杨长岭等人也看出气氛不对,大声喝道:“邵盼头!你想干啥呀?”但这一切都已晚了——台下的群众也看出不妙,八百多号人的会场霎时死一般地寂静。邵盼头扑上台去,把那盒高爆炸药的保险绳猛得一拉,然后冲天狂笑。沈利司、杨长岭、张海新等人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僵立在台上,不知所措。时间一秒、两秒钟过去了,一分、两分钟又过去了,那盒高爆炸药并没有爆炸。

直到这时,沈利司方才醒过神来。他猛地一拍桌子,断喝道:“把邵盼头拿下!”说时迟、那时快,张海新、杨长岭一个箭步扑上前去,争夺邵盼头怀里的炸药。邵盼头见炸药未爆,也很惊异,他做梦也没想到,美国产的高爆炸药也会失效?难道是埋在地下时间太长了?进了潮气?邵盼头见张海新、杨长岭扑来,垂死挣扎,抡起那盒炸药朝张海新狠狠砸去。张海新大惊失色,慌忙止步躲闪。只听“哗啦”一声巨响,那木盒砸在台子上,顿时四分五裂,白花花的银元和黄灿灿的金条散落一地,到处乱滚。沈利司、张海新、杨长岭等人突然见满地滚动的银元,足足有二百块之多,而且还有十根黄灿灿的金条,不由得惊讶万分。邵盼头看着在地上乱滚的银元和散落的金条,脸上的狞笑顿时凝固了!须臾,他冲天狂笑起来,喃喃尖叫道:“好儿子!邵镰刀!我的孝顺儿子!”突然口中鲜血狂喷,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手脚痉挛、抽搐,脸色腊黄,不醒人事。

沈利司瘫坐在椅子上,沁出一身冷汗!他望着倒在台上的邵盼头,心里明镜似的。须臾,沈利司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有气无力地吩咐道:“把邵镰棵叫来,叫他把这老东西背走!”自有人去了。过了一袋烟功夫,奇#書*網收集整理邵镰棵匆匆跑来,阴沉着脸,嘴里骂骂叽叽,背起他爹,头也不回地走了。

散会后,沈利司、杨长岭、张海新回到农会!沈利司心有余悸,骂道:“这老小舅子操的!本来想放他一马,他这是找死。”张海新怒道:“赶明开批斗会,清算这个老汉奸!”杨长岭喝道:“他本来就罪大恶极,早就应该枪毙。”

就在这时,沈利司突然见门外有人探头,急忙起身喝问道:“是谁呀?”郑智生畏畏缩缩地探进头来,慌忙道:“沈主席!是我。”沈利司诧异道:“郑智生!你有事吗?”郑智生尴尬道:“有……有事!”杨长岭问道:“是邵盼头把你们贩卖到东北给日本人挖煤的事吗?赶明就开批斗会清算邵盼头的罪行!到时候你上台揭发他就行了,人民政府给你做主。如果罪行属实,整理材料上报,枪毙这个老小舅子!”

郑智生、路春全因邵盼头把他们贩卖到东北,被日寇奴役八年,念及那些屈死的弟兄,对他恨之入骨。依路春全的意思,邵盼头已是落水狗,两人半夜把他干掉,报仇雪恨。郑智生自冤枉了冯剑,害他一条性命,良心发现,郑重道:“如今有人民政府作主,咱们可不能胡来呀,咱去找人民政府给咱解决。”几个月来,两人不停地找沈利司等人倾诉,要人民政权枪毙邵盼头报仇!沈利司等人总是借口工作忒忙,故意推诿拖延。原来沈利司等人感激邵镰刀不杀之恩,有意庇护邵盼头!对他当年的罪行总是轻描淡写,故尔对郑智生、路春全不冷不热。

郑智生忸怩地道:“我……我……”张海新感到奇怪,乜斜了他一眼,睥睨道:“郑智生!说话咋吞吞吐吐的?象个老娘们?”他这么一说,郑智生更是惊恐。杨长岭疑惑道:“郑智生!你有话想跟沈主席说吗?嫌俺俩在这里碍事?俺俩出去中不?”说罢就要起身。郑智生急得直摇手,辩白道:“不是!是冯剑……”张海新惊喜道:“冯剑?可有好几年没他的音信了!他这会在哪里呀?”这些天来,郑智生心灵倍受折磨煎熬,今日终于鼓起勇气,苦瓜着脸道:“别提了!我怀疑冯剑放火烧死俺大爷一家,把他活埋了。”沈利司拍案而起,惊呼道:“你说啥?你把他活埋了?”张海新、杨长岭也大为震惊,纷纷怒喝道:“活埋了?是啥时候?在啥地方?”郑智生嗫嚅道:“埋了好几个月了,就埋在阎陈庄邵家墓地里。”三人顿时面面相觑,全都变了脸色,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郑智生知道闯了大祸,畏畏缩缩,眼巴巴地望着三人,大气也不敢出。须臾,沈利司阴沉着脸,喃喃道:“你把他活埋了?几个月了,你咋不早说呀?”张海新怒斥道:“你把他埋进了邵家墓地?”郑智生哭丧着脸道:“就埋在他姐姐冯秀英的坟头里。抓住邵盼头、王立宝的时候,我就想说,可路春全不叫我说,才拖到这会。”张海新腾地站起身来,急切道:“还等啥啥呀?快点去挖吧。”杨长岭拉长了脸,森森道:“都几个月了,恐怕早成一堆白骨了。”大家听了,不寒而栗。

 第三十章 结局 (三)

第三十章结局(三)

几人拿着铁锨锛镢,阴沉着脸,急匆匆地赶往邵家墓地。刚走出村庄,迎面走来一支队伍,正是景志刚、同启超、孙倩靓等人!原来景志刚和同启超、孙倩靓所属部队并没随大军南征,[奇+書网…QISuu。cOm]而是留在地方上清剿土匪、流寇,斗争地主恶霸,维护治安。这时有事来到沈塘,恰好碰见沈利司等人!景志刚见他们脸色难看,行色匆匆,诧异道:“你们这是要上哪儿去?”沈利司阴沉着脸道:“去找冯剑!”秦朋惊喜道:“冯剑?他在哪儿?”孙倩靓秀眉微蹙,紧张地问道:“他出啥事了吗?”张海新抬头看了看她,垂下眼帘,幽幽道:“唉!走吧!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大家突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秦朋刚要再问,章老三道:“别问了!咱们一块去看看吧!”同启超、孙倩靓、景志刚、焦守则、章老三、秦朋、石敬宣、林之波、刘利、孟家来、小银、庞星、潘永鸿、方程营、方程明、马水法、梁水根等人也心情沉重地跟在后面,急匆匆来到邵家墓地。沈利司面沉如水,喝道:“郑智生!是哪个坟头呀?”郑智生指着冯秀英的坟头,带着哭腔,畏畏缩缩道:“就是这个。”秦朋哭出声来,喃喃道:“冯剑哥死了?”没人吱声。孙倩靓、景志刚等人呆呆地望着坟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秦朋看出端倪,回身劈头就是一个耳光,打得郑智生鼻口是血。郑智生不敢还手,蹲下伤心地落起泪来。沈利司阴沉着脸,吩咐道:“挖吧!”张海新、杨长岭等人抡铁锨挖掘起来。

须臾,坟头被挖开了,露出黑森森的棺材!却见棺材前板早已被人撬下一块,棺材中积满泥浆,却空空如也,不但没有冯剑的尸骨,连冯秀英的尸骨也不知去向。张海新惊叫道:“郑智生!这棺材里咋啥也没有呀?”大家都很惊疑,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郑智生!郑智生捂着狰狞红肿的脸颊,在众目睽睽之下,更是慌张,哭诉道:“我也知不道……”章老三道:“棺材底板上有条缝隙。”大家仔细一看,棺材板底下果然有条缝隙。秦朋夺过锛镢,飕地跳入棺材,把锛镢尖插入缝隙奋力一撬,显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且说,冯剑被郑智生一锛镢砸进棺材,霎时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方才悠悠苏醒,只觉头痛欲裂,血流满面。他睁眼一看,只见漆黑一团,用手一摸,感到空间狭隘,才霍然想起这是遭了郑智生、路春全的暗算,被活埋进了姐姐的坟头里。求生的欲望使他挣扎着坐起来,伸手就摸腰间。这一摸不大紧,他登时目瞪口呆:七星小匕首竟不见了。冯剑又气又怒,沮丧极了!他悲哀地想:自已一时大意,遭到小人的暗算,匕首又弄丢了,怕是要死在这里了。冯剑用手在棺材里四下寻摸,只觉三面平板一块,前大后小,只有进来的棺材板被他们撬下,这时却已被填上了泥土雪水,冻得比钢板还硬。突然,他脑中一闪,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一时又弄不清是啥地方不对劲。他蜷缩在暗中,呆呆地愣了半天,才恍然想起来:既然是姐姐的坟墓,姐姐的尸骨哪儿去了?此念一出,冯剑赶紧再次摸索,棺材里仍然空空如也,啥东西没有。冯剑暗忖,棺材里既然没有姐姐的尸骨,难道她真的没死?姐姐既然没死,那她如今又在哪儿?过得好吗?康泽买走的那个丫鬟,难道真的是姐姐?

棺材内狭窄细长,冯剑坐不起来,只好艰难地翻过身来,平躺在棺材里。他悲伤地想:“当年给姐姐准备的棺材,没想到却成了他这个当兄弟的葬身之所。”觉得这么窝囊地死了,心有不甘。他一拳打在棺材盖上,恨恨骂道:“狗日的郑智生!咋这么拧劲?他为啥偏认为是我放火烧死了郑智强一家呢?”这一拳打得忒重了,硌在疼痛难当。冯剑脑海中灵光一闪,心道:“棺材盖应该是平的,咋可能硌手呢?”心念一动,两手慌忙抚摸起来,这一摸不打紧,他的心突然狂跳起来:棺材盖上竟然刻着字!冯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他记得当时是带着风灯进来的,摸索了半天,才发现风灯半埋在进口处的泥土里,已与泥土冻成一起。冯剑拚命把风灯从泥中抠出,又从腰中掏出火柴,划火点着风灯,四周登时亮堂起来!四下一照,更是惊喜万分,棺材盖上的确刻着几行字迹,正是他仅仅认识的那几个字:汉高祖刘邦的《大风歌》!冯剑联想到邵家凡是出现这几行字的地方都是地道口,他断定这棺材正是邵家的另外一个秘密地道。一个更不可思议的问题又出现在他的面前:既然邵盼头留有秘密洞口,又为啥写上这三句歌词呢?而且邵盼头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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