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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俟 作者:贝褥(晋江2012-08-24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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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呵呵……”宇文俟又低低地笑了,下一刻,宇文俟却揽上了段枫的腰,一个旋转,他就已经把她按在了墙上,然后低头,狠狠地吻上了段枫的唇。
  肆虐,疯狂,不顾一切。
  他似乎在强迫自己把对江玉馨的爱恋全部结束在这个吻上,那样绝决,那样蛮横。唇齿相交,呼吸紊乱,彼此的心跳。
  “宇文俟……唔……”段枫有点喘不过气来,使劲推了推宇文俟,想要他放手,可是宇文俟却把她抱得更紧……
  “馨儿……”宇文俟的眼睛已经迷蒙……一声低喃。
  段枫僵住。
  眼泪流了下来。
  还是……馨儿……
  之前还是他不再想她娘的时候,她觉得心酸,现在他想馨儿的时候,她觉得心痛。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想法。
  她现在却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至关重要却被他们都忽略的问题。
  如果,十八年前江玉馨是私奔,她又是江玉馨的女儿,那为何老头子会是在狼口里把她救下来?难道是因为小时候她被狼叼走了吗?还是……江玉馨早就出事了?那么,江玉馨现在……还活着么?如果活着,她……又在哪?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一把推开了宇文俟。
  宇文俟始料不及,一个踉跄跌在了地上,一声闷哼。
  段枫觉得自己的手上似乎黏糊糊的,低头一看才是心惊肉跳,竟然……是满手的鲜血!
  “宇文俟!”段枫忙过去扶过他,扯开他的外衣,原来暗红色的锦袍把鲜血的眼色遮盖,根本看不出什么,而里面的袍子竟然已经被染得鲜红!他的伤口……又裂开了!
  “你!哎呀你真是!”段枫又气又极。
  宇文俟却哈哈一笑,好似一点都不在乎伤口,然后抓住段枫的肩膀,深深地凝望着段枫,轻轻地说:“枫儿,十八年前的放手换得我痛苦一世,无论你是谁,我再也不放手!”
  占了鲜血的誓言,格外凝重。
  “若……我死了呢?”段枫的声音很轻,“那句无论你是谁”已经让她动容,可是,她却又十分清醒,她终究活不过三年。
  宇文俟手上的劲道加大,让段枫感到疼痛,可段枫却觉得这疼痛让她感到心安,仿佛有疼痛感,就说明自己还是有知觉的,她听到他说:“不会,我不会让你死。”
  “好。”段枫点头,泪水从眼角流下来。
  我娘不爱你,我却……爱上了你。
  爱上的却是……你对我娘的那份痴情……
  就算是飞蛾扑火,我也已经扑了上来;就算是饮鸩止渴,我也已经亲手让自己灌下。覆水难收了……
  ——————————
  宇文俟伤口再次裂开,又在府里安心养病起来,而段枫,考虑了再三,跟宇文俟说要去将军府。
  宇文俟同意了,还派了一辆马车给她。
  到达将军府的时候,段枫只觉得好像在做梦一般。
  这……就是江玉馨从小长大的地方吗?
  她通报之后,江重鸣亲自来门口迎接她,她却依旧恍然如梦,看着江重鸣的发白的鬓发,有种想哭的冲动。
  “孩子,快进来!”江重鸣热情地招呼,将她拉进将军府。
  “外……外公。”
  “哎,好孩子。”
  “怎么不见……姜……表哥?”段枫苦笑,假表哥竟然成了真表哥,当真是机缘巧合么?
  “他……”江重鸣顿了顿,还是叹了一口气,“还跪在祠堂。”
  “什么?”段枫一惊。
  “要不是他出的馊主意,你能进西成王府吗??!这糊涂小子,简直就是混蛋,竟然送羊入狼口!若是别人倒也罢了,可是……他明明知道你很有可能是他表妹,他竟然还敢……简直就是要气死我!”江重鸣脸色铁青。
  “外公,你别怪表哥了,是我求他的。”段枫有点内疚,说话也底气不足。
  “你这丫头也糊涂,什么事这么要紧,尽然非要那天山雪莲?那天山雪莲是西域贡品,世间珍贵,你……”江重鸣忽然顿住,“丫头,该不是你中了什么稀世奇毒吧?”
  “诶?”段枫错愕,她以为江重鸣都知道了,照现在的情况看……似乎江新初也只是把一部分告诉了他,隐藏了另一部分,他到底知道了多少她根本没有底。她只能转移话题:“外公,你把表哥放出来吧,真的不管表哥的事,是我……自己决定的。”
  江重鸣叹了一口气:“江富!把新初和铭右叫过来。再让丫鬟沏壶热茶来。”
  “是,老爷。”
  江重鸣见段枫困惑,解释道:“铭右……是我的义子,你的义舅。当年,他父亲为我而死,留下这么一个儿子。而你舅舅偏偏也死了,我就收养了他做儿子,你表哥闯江湖去,也是他打理的将军府,只不过,他倒是从文的。”
  不久,便有一个青年走了进来:“义父。”
  段枫闻声望去,发现他和江玉画也差不多大,比宇文俟看上去还年轻些,一身青衫倒的确是像个文人。
  “铭右,来这是你大姐的女儿枫儿。”
  “大姐的女儿?”铭右疑惑,“大姐不是死了吗?”当年他跟随西成王去平乱,回来却听说大姐死了,还震惊不已,亲眼见到了西成王疯狂的模样。
  “此事说来话长……”江重鸣叹道,“当年馨儿诈死的事极为隐秘,根本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么多年我让新初走江湖,其实也是让他私下里打探的。结果,真的让新初找着了。瞒着你,也是义父不想冒险。”
  “原来如此。”铭右微微一笑,看向段枫。
  “见过舅舅。”段枫行礼。
  “果真像极了当年的大姐。”
  门外有动静,三人一起看去,却是姜辛,在祠堂跪了一整夜的江新初并没有什么精神,头发也有些凌乱,可是他却依旧笑着:“枫儿,你来啦。”
  见到这样的姜辛,段枫的眼再次发酸。姜辛变成这样……都是她害的。
  “表哥……”
  “傻丫头,哭什么?我又没什么事。”江新初艰难地走了过来,向江重鸣和何铭右打招呼,“爷爷,叔叔。”
  段枫赶紧走过去扶着他,江新初有些夸张地苦笑:“枫儿,我只不过是跪了一晚上,不是腿残了啊。”
  段枫的脸一红。
  “你看当初我多聪明,见到你就赶紧让你叫我表哥了,现在,你果然是我表妹,怎么样?”
  “你还说,要不是枫儿替你求情……”江重鸣想起自己的外甥女又被宇文俟拐走就有气。
  “爷爷,我这么多年寻找大姑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江新初夸张道,“怎么枫儿一来,我就分文不值了呢?”
  “你小子!”
  “义父!”何铭右笑了,“您和新初斗永远都是输的。”
  “舅舅,这话说对了。”江新初狐狸笑。
  “铭右,你怎么也帮着这小子?”江重鸣殃及池鱼。
  “哈哈……”
  段枫忽然觉得江重鸣现在的样子倒是很像老头子,她明白其实他们也是别有苦心,想要展现给她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江玉馨到底在哪里,是一个问题。谁也不提起,是因为谁也不知道。姜辛肯定是把她是段誉天养大的消息告诉了江重鸣,他们谁都清楚,江玉馨十有□是遭遇不测了,只是,不提起来,就可以假装不知道,假装,她依旧好好地活着。

  又一真相

  段枫从将军府回西成王府,原本江重鸣想让姜辛送她,可是她想让姜辛去休息,明明跪了一夜,还逞强,同时也谢绝了何铭右的相送,西成王府的马车可不是一直都守在门外么?
  段枫看着马车外纷飞的雪花,第一次觉得内心这样宁静……
  她的亲人……这样温暖的词,十七年,她终于有了亲人,不再是江湖上的浮萍,风吹雨打都没有人理了……
  她想起江重鸣,和姜辛狼狈的模样,嘴角不禁微微扬起。
  雪花纷纷下。
  今年,不能回清风镇过年了吗?
  大哥……他还好吗?现在洛阳下了雪,那么清风镇呢?清风镇有下雪吗?现在灵素姐和大哥在一起吗?她忽然想起自己又有好久没有和宋青骆联系了,她忽然想起姜辛说上次他去了清风镇,不知道有没有见到宋青骆,算了,改日……再问他吧……
  然而,明明还没到西成王府,马车却停了。
  “老伯,怎么回事?”段枫问。
  “枫儿,好久不见了呀。”门外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段枫一怔,这声音……
  段枫赶忙走出去,一掀开帘子就瞧见了一身黑色的貂皮大衣雍容华贵的宇文珏微笑地站在雪地里,他的身后亦是一辆马车,正好挡在她马车的正前方,阻了他们的路。
  西成王的车夫认得宇文珏赶紧下车行礼,而段枫却没动。
  “你怎么在这里?”
  “朕自然在这里等你呀。”宇文珏还是笑,对于段枫无礼的样子也不在意,“朕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终于等到了你出现,枫儿,感不感动?”
  “……”段枫无话可说,因为她以前从来不知道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也会这么厚脸皮。江湖嘛,总是把高高在上的天子描绘得要么很暴虐,要么很昏庸。
  “枫儿,嗯,我专程在这里等你可是有话要说的,不如让你的车夫在这里等你一下?”宇文珏挑眉,看了看她的马车。
  段枫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就跟着宇文珏走了开去。
  “听说枫儿是将老将军的外甥女,真是意外啊。”到了一个僻静无人的小巷,确定他们不会听到他们的谈话了,宇文珏就开始说话。
  “你要说的是这个?”
  “不要这么没有耐心嘛,叙叙旧而已。”宇文珏见到段枫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笑了笑,“还记得你上回说朕欠了你两债的事情?”
  段枫一怔。她都快忘了。宇文珏绑了她一回,又让她去勾引宇文珏一回,就是说他宇文珏欠了她两债。
  “朕此行就是来还你一债的。”宇文珏接收到段枫狐疑的眼神肯定地点了点头。
  “干什么?”段枫警惕。
  “朕……来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你娘的秘密。”宇文珏挑眉,吊段枫的胃口。
  “什么?”
  “想知道的话,不如你……亲我一下?”宇文珏奸笑。
  段枫转身就走。
  “哎——好吧,败给你了。”宇文珏懊恼,“朕不卖关子了。”
  段枫又回过头来,看向他。
  宇文珏又笑了笑:“似乎,你和皇叔现在相处得很不错。假天山雪莲也罢,你的身世也罢,你还是这样固执地留在皇叔身边,真不愧是我和皇叔都看中的人。”
  段枫怒气上涌:“你到底要说什么?”
  “那如果我说……你娘江玉馨,是皇叔亲手杀死,你……会不会还留在他身边?”
  “轰——”又是一道平地惊雷在段枫脑子里炸开。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段枫冲上去抓住了宇文珏的肩膀,逼近了他怒问,“你在开玩笑?”
  “朕……金口玉言。”宇文珏对段枫过激的行为也不恼。
  “怎么可能?宇文俟这么……这么……”话说到一半,段枫在也说不出口,虽然明白得很,可是,心头那个“爱”字还是无法说出口,她爱的男人,爱的是她的娘亲……
  “皇叔那么爱你娘吗?”宇文珏补充了她说不出口的话,“如果我说,就是因为这样深的感情,就是因为这样疯狂的爱恋,当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人私奔了,会怎么样呢?”
  “咯噔——”段枫心猛地一跳,脸色煞白。
  “没错,皇叔那样的男人,那时候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也说不准,不是吗?”
  “得不到就要毁掉——你不觉得这七个字很适合皇叔吗?”
  段枫只觉得最近一个又一个的刺激让她的脑子无法思考,她干脆不再辩驳,让宇文珏说清楚了。
  “枫儿,我来告诉你十八年前的真相吧,你之前听到的故事,都不是全部的,而是被人有心掩盖的过,而且,掩盖的还不止是一层呢……”宇文珏轻轻地在她耳边低喃。
  然后宇文珏又凑远了,开始说话:“从哪里开始说呢?之前的故事也差不多,想必你也都清楚了,那就从十八年前,皇叔从西北回来,发现他的新娘早已过世开始说起吧。”
  “皇叔翻遍了整个洛阳城都没有翻到他的新娘,又亲眼见到了她的坟墓,一场大病之后,终于开始相信,他的新娘已经死了,而且是被他的爱逼死的。江玉馨的生辰是八月廿三,在八月十九那天,我的父皇在‘醉长安’找到了皇叔,告诉了他一个消息。”
  段枫的心头泛起了不安。
  “我的父皇告诉他,江玉馨没有死,而是和人私奔了。江玉馨死了是江老将军和皇爷爷联合起来骗他的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果然是这样么……宇文俟早就知道了江玉馨没有死?所以,那天他听到那则消息的时候才会这么平静?宇文俟十八年前……就已经知道了?
  “皇叔原本是心灰意冷,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则是又惊又怒,简直就不敢相信,然后我父皇告诉了他,江玉馨现在在哪。”
  “枫儿,你猜猜,皇叔会怎么办?”宇文珏笑问。
  还用的着猜么?当然是马不停蹄地赶过去了。段枫无力地抬眼。
  “没错,哎呀,不是我一个人讲故事无趣嘛,你也不配合一点。”宇文珏嘀咕一声,接着用最温柔的声音开始说,“父皇的时间掐的真是准啊,皇叔赶到那里的时候真好是江玉馨的生日,啧啧,你不用说,朕也知道父皇的别有用心了。那时候,江玉馨似乎出去了,只有洛文在那个‘家’里,而江玉馨回来的时候,皇叔正一怒之下杀了洛文,正好被江玉馨见到这一幕……然后……你娘刚烈——跟着自杀了,就死在……皇叔的面前。”
  段枫麻木呆滞地站在雪地里。
  “你娘虽不是皇叔亲手杀死,却是亲手害死。现在得知了真相的你……可还愿留在皇叔身边?”
  她以前听到的所有令人震惊的消息都不算震惊了。
  宇文珏……怎么可以用那样温柔的声音说着这样残忍的话?这个故事,一点都不真是!这是假的!是假的!
  “不可能!假的!”段枫连连后退,脸色已经白的无法再白,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连自己都不相信……宇文珏没道理骗她啊……
  “真的假的,朕不知道了,只是,这是朕的父皇临死之前告诉朕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总不至于临死之前还对朕撒谎。”
  段枫立刻抓住了此话的疑点,急问:“你父皇又怎么会知道?”
  宇文珏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枫儿,你果然厉害。那朕便告诉你罢,当年的这一切本就是我父皇一手安排。”
  “你——”
  “别急,听我说完。我再帮你理一遍。十八年前的西成王战功赫赫威慑天下,而我父皇政务处理的好,却少了那一股强势。而皇爷爷年纪也大了。当年的皇叔,声名在外,却不喜那繁琐的政务,鲜衣怒马,在洛阳城内是人人艳羡的闲散王爷。皇爷爷却一心让他当太子。因为他认为若我父皇登基为帝,权力势必会落入丞相和外戚手中。皇叔当年让皇爷爷赐婚,皇爷爷没有同意,可是后来却同意了,就是因为皇叔答应皇爷爷若是他娶得江玉馨,他就甘愿做太子。”
  “而赐婚之后,江老将军匆匆进皇宫,告诉皇爷爷,江玉馨怀孕了,不能成婚,求皇爷爷收回旨意。这件事,原本就是皇爷爷有错在先,他早些答应了江老将军不给赐婚,却出尔反尔,就没有怪罪,可是圣旨已下难以收回,皇爷爷也知道皇叔的痴狂,大概会闹得洛阳鸡犬不宁,所以干脆让江玉馨来一个死盾。他想,这样也许就可以让皇叔死心。”
  “而他们没想到的是,那天他们在密谋的时候,却被父皇听见了。”宇文珏难得收起了笑容,“所以,父皇是早有预谋,他知道这件事是对皇叔的一个绝好的打击,他一定要一击必中,让皇叔一蹶不振才好。”
  “皇叔因为江玉馨的死疯狂了,不眠不休地在洛阳城内到处搜人,弄得洛阳人心惶惶,到最后终于撑不住了,弹劾皇叔的折子越来越多,皇爷爷因为愧疚也放任着皇叔。可是后来皇叔不再疯狂了,变得消沉了,日日醉在‘醉长安’,口里念着她的名字,皇爷爷开始劝他,也劝不住,皇爷爷心中悔痛,病情也开始加剧,到病入膏肓,那时候,皇爷爷还想着皇叔有朝一日能够清醒然后把皇位托付给皇叔,父皇觉得要给皇叔吃一剂猛药了。所以,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情恸洛阳

  “父皇一开始就有意秘密地打探到了洛文和江玉馨的隐居之处,故意算好了赶路的时间,在八月十九的那一天,告诉了皇叔江玉馨还活着,皇叔赶到那天,正好是江玉馨的生辰,他一怒之下杀了洛文,而江玉馨紧接着自杀,这样算来,江玉馨,她的生辰,亦是忌日。”
  段枫的心一颤。
  她忽然想起了那一日,也是应该八月廿三……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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