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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江山:腹黑皇帝傲娇妃 作者:哑几(幻剑书盟2012-05-19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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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雨不平,窸窸窣窣好像泯泽的心思,一直无法平静,心中时时放不下门外的琉采,却又放不下面子出去将她扶起来。 
  趴在地上的琉采已经完全麻木,只是将头侧过来免得喝到雨水。身上的疼痛因为寒冷而毫无知觉,火辣辣的灼烧感也因为冰冷的雨水而稍稍平淡了许多,这场雨还真是上天赐福呢。 
  琉采对此并不感到难受,反倒有着一种快感。对于泯泽的脾气,她自认为已经摸了个一清二楚。虽然今天挨打的事情还是让她觉得出乎意料,但她敢笃定,泯泽不会比自己好受多少,自己在这里躺得越久他就越难受。 
  那孩子般的行为和鬼姬倒还真是有几分相似,莫非喜欢上别人就会这样?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感情这种东西还真是可笑。 
  龙榻上的泯泽翻来覆去一夜未眠,清晨时分,一声雷声将浑浑噩噩的泯泽猛地惊起,这雷声比整晚的雷声都要响,一声轰响让泯泽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就在坐起来的一瞬间,脑袋不由自主地转向外面。 
  虽然视线模糊,虽然大雨倾盆遮挡住视线,虽然距离遥远,但是泯泽还是感觉到在那一瞬间,琉采的眼睛正看向自己这边,在看到自己猛然往外看去的时候,她的嘴角扯起了一丝蔑笑。 
  泯泽毫不犹豫翻身下床,大步流星地冲下了台阶蹲在琉采面前。 
  “爱妃精神不错。” 
  “多谢陛下让琉采得以清醒。” 
  这话说得泯泽较为舒服,“是么?看来爱妃总算是知道朕喜好在何处了。” 
  琉采眨着眼睛,好像在认真地思考,“似是有些懂了,陛下喜欢折腾自己的心。” 
  还是讽刺,毫不留情的讽刺!泯泽正要发怒却看到琉采的娇臀已经高高肿了起来,有恶趣味在心中泛起,“总躺在雨里也不是办法,爱妃还能走么?” 
  “能。” 
  “朕送你回明今阁怎样?” 
  琉采平躺在地上,视线刚好落在飞檐上,太阳已经从那里展露一角,她忍不住想笑,“好。” 




☆、第九十一章爱恨并生切(上)

 
  泯泽“送”琉采回了明今阁,没有搀扶,而是双手背后走在琉采后面,欣赏着她手上之后艰难前行的样子。 
  一步一步,每次挪动脚步的时候,琉采都能感觉到屁股上开了花,疼痛向上牵扯到腰间,向下直连到膝盖,大腿两侧的肉已经被打成了浆糊,只要一动,就好像皮肉会从腿骨上掉落下来一般。 
  “爱妃感觉疼?” 
  泯泽反问着,那语气很是天真,似乎不能理解琉采为何会感到疼痛。轻蔑的语气让琉采忍不住想笑,“回禀陛下,不痛,这点痛算什么,和某人的心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好,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会心痛!泯泽咬牙切齿在心里回了这么一句之后走到了琉采前面,“既然不痛的话不如快一点走,这雨势未停,爱妃淋雨太多怕是要生病么。” 
  好一个假惺惺的关心,明明已经淋了一夜现在才说这种话。琉采暗笑,看你能装多久。她仰起脖子清脆地回应了一声之后大步往前走去。 
  一步一步,每次挪动脚步的时候,泯泽都能看见琉采的脚下殷出血花,如初生的释迦牟尼,一步一生莲,煞是好看。她的动作僵硬却迅速,毫不犹豫地将伤口一道道拉扯开。 
  明今阁距离大殿的距离本来就很远,加上琉采身负重伤,这段路程走了足足半个时辰,送琉采到了明今阁门口的时候,天已经放晴,红日当头,映在琉采煞白的脸上,甚是好看,“时候不早,怕是耽误了陛下上朝,还请陛下以朝野为重,不必在琉采身上费心。” 
  这句话听起来平淡,琉采却将“费心”两字咬得格外重,言罢,转身就往明今阁里去。 
  泯泽看着她的背影,身子像是木偶一样都不会动了,他皱了皱眉,也好,让她长点教训,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 
  上朝的时候是快到了,泯泽还一身湿漉漉好像落汤鸡一样,鼻子有些痒,轻揉一下连连打了两三个喷嚏。晨风瑟瑟,不如现在就去换了衣服上朝。 
  泯泽如是想着,刚将身转回,就听到明今阁中一阵惊慌的叫喊声,侍女们汲汲皇皇往外跑,压根儿没看到泯泽。 
  “如此慌里慌张,不晓得规矩!”泯泽厉声呵斥了一嗓子,侍女才发现了他,又急又惊,侍女竟噗通一声猛地跪在泯泽面前连着磕了三四个头,“陛陛……陛下。” 
  “出什么事儿了?”泯泽气定神闲地明知故问,想知道自己这一晚上的“教导”究竟得到了怎样的成果。 
  “姳妃娘娘她一夜……未归,刚回来便晕倒了,确实是一夜未回来,奴婢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连事情还没说清楚就急着要推卸责任,泯泽冷笑,“哦?既然这样就让她好好休息,你们慌什么?” 
  “陛下,娘娘气息微弱,已经感觉不到呼吸,牙关紧闭脸色发青,看样子是要不行了……” 
  本来抱着看戏的心情,可一听这话,泯泽也慌乱起来,撩起湿漉漉的龙袍大跨步往门里去了。 
  琉采被扶着躺在床上,锦塌上顿时就被染成红色,血水顺着床单往下流着,滴答滴答,青石地面上开起了一片梅花。 
  泯泽将信将疑地来到琉采身边,伸出手来探了探她的鼻息,果然微弱得时有时无,已经是半个死人! 
  泯泽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会闹成这个样子,“愣着等她死啊!传御医去!” 
  侍女点头连忙退下,泯泽张罗着要用热水给琉采泡澡,留下的侍女支支吾吾,“陛下,伤口见水是要流脓的,到时候发了热病,命就没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泯泽急得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琉采在床上倒是躺得安稳,泯泽感觉好像有道视线盯着自己,扭头一看,是琉采半睁着眼睛,他有些慌张,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谁知琉采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泯泽再仔细一看,发觉琉采已经翻了白眼,“快!把所有御医都给我叫过来!” 
  话音未落,门外太监的尖锐嗓门儿就响了起来,“陛下,原来您在这儿呢!让我们好找,把皇宫都快翻个个儿了!” 
  泯泽正着急,哪里顾得上太监,看都不看他一眼,“找什么?看看朕死没死?” 
  “陛下这话是怎么说!您这些日子都没上朝,文武百官那儿怕是瞒不住,好容易见您回宫了,您看……”太监试探性地问着,心里已经急得冒烟——泯泽失踪的日子里,为了不让百姓知道这一茬,也怕朝中有贼人生歹心,一直将泯泽不在宫中的事情包裹得严严实实,对外就声称是病了。现在好不容易熬到泯泽回来,他们都松了口气,谁知道泯泽根本没有要上朝的意思。 
  “你让朕看什么?没看到朕正忙着?”泯泽没好气儿地回了一声,想想就生气,满朝文武拿着朝廷的俸禄等自己发号施令,他们到底是干嘛吃的?难道连自己的女人病了,自己都不能陪着? 
  “陛下今日不上朝?” 
  “对!” 
  太监低头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儿,就是不肯走,泯泽气得发飙,“干嘛?要把朕绑过去上朝?” 
  “奴才该死!只是……陛下,这么下去恐怕瞒不住,最近外面本来就传出了陛下近日不在宫中的消息,奴才是盼星星盼月亮才把陛下盼回来,要不陛下就去露个脸,好歹让他们知道陛下好端端在朝中?” 
  “混账!”泯泽一脚踹在太监身上。这时候让他去上朝?开什么玩笑!要是自己一走琉采就断了气儿怎么办? 
  太监为难地跪在地上不敢起来,门外太监和侍卫站了一排又一排,为首的宗熙跪在地上,“恳请陛下去上朝。” 
  泯泽先是一愣,随后便释然了,怪不得这太监如此胆大,原来是有宗熙在背后撑腰。 
  “好啊,朕今日就是不去上朝!你们愿意跪的话就跪下去吧!来人,把门给我关上!” 
  一旁站着的侍女和太监都不敢动,泯泽咬着牙与宗熙对视着,两人的目光都不肯退让,泯泽气得自己冲上前去将门一把关上。 
  就在门缝中最后一丝光亮将被斩断的时候,宗熙的佩刀直直插进来,硬是将门别开了! 
   
   
   
   
   




☆、第九十二章爱恨并生切(下)

 
  宗熙在宫中的地位是不可小觑的,从小和泯泽在一起长大,本来以为他是没什么大出息的,但是伴随着泯泽的上位,为宗熙也获得了一定的地位。毫不夸张地说,在琉采入宫之前,宗熙是最常陪伴在泯泽身边的人。 
  平日里,不管是怎样的逆耳忠言,只要是宗熙说出来的,泯泽都会认真放在心上想想。 
  但是,正如琉采入宫之后宗熙就没机会陪在泯泽身边一样,他的劝谏和琉采扯上关系的时候也失去了原本的效果。 
  透着那么一道门缝,宗熙和泯泽对视着,两人的目光都非常坚决,谁都不肯退步。 
  “祸水红颜,当斩之。” 
  宗熙只说了这么一句话,飘渺的声音从门缝伴随着朝阳一起飘进来,及其虚幻,毫无真实感可言。 
  如果这话换做是别人说的,泯泽或许一笑而过,也有可能处以极刑。可是当他从宗熙口中听到这句话后,心脏不设防地颤抖了一下。 
  宗熙曾经对泯泽说过,他之所以能有今天的这一切都源自于泯泽,所以泯泽的地位比他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会协助泯泽抱住他的江山,不会允许任何人将泯泽从龙椅之上赶下来。 
  这个人,也包括泯泽自己。 
  宗熙这人一向如此,说到做到,他既然这样说,如果泯泽还执迷不悟,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琉采,没有半分迟疑。 
  两人对视良久,泯泽关门的手松开了,“御医来了朕就去上朝。” 
  宗熙没有说话,将一旁太监手中的龙袍接过来高高捧起在头顶,动作恭敬,逼迫的气势却丝毫不含糊。 
  泯泽一言不发接过龙袍到内间去换好,焦虑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御医。 
  自己真的错了?泯泽想不通,他知道自己做的是错了,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错到了这一步,这一切来得太快,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就能做出为了琉采连朝廷都扔到一边不管不顾的程度,这个女人还真是红颜祸水,宗熙说的一点儿都不错。 
  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让泯泽将琉采扔到一边去上朝,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反过来想想,琉采之所以这样重伤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幼稚赌气,想要让她重视自己,却发展成了这样的情况。 
  对她用强不行,对她不用强她就对自己视若空无,让他放手他又放不开。 
  泯泽陷入了一种尴尬之中。 
  御医刚一赶来,宗熙就跪在泯泽面前请他去上朝,一手还按在刀柄上。看那架势,如果自己今天不去上朝的话,他能让琉采血溅当场。 
  泯泽轻叹一声,最后担忧地看了琉采一眼之后就跟着宗熙往朝堂上去了。 
  金殿之上,一排一排文武百官站得严肃整齐,叩拜一声之后,无数奏章被送上来,那高高一摞看得泯泽头痛。 
  “启禀陛下,”斯文的礼部侍郎宗煦谦卑起身,“皇后娘娘下落不明已有数月,微臣及礼部商议,陛下是否当另册皇后,以免国母之位空缺?” 
  泯泽闷哼,心中暗有不悦:朕的妃子现在都生死不知了,到哪里去找皇后? 
  心中虽是这样想,泯泽还是点点头,“采纳。” 
  “谢陛下。”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泯泽在位七年了,从来没觉得早朝是如此难耐,刚下朝便匆忙往明今阁赶去,刚进了门抓起御医的领子,“姳妃怎么样了?” 
  御医擦了把汗,心中暗自感到庆幸——皇帝对琉采如此用心,幸好自己将她医治好,不然的话,以什么“医术不精”为名义,赶出宫去是小,推出去斩了是大!“回禀陛下,姳妃娘娘受了重伤,加上雨水淋灌,体寒加内火并作,气脉……” 
  泯泽哪里听得懂这些,“谁让你说这个?直接说,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是,陛下。微臣先用针灸配以药草,再加上药气熏蒸……” 
  “说她现在怎么样了!” 
  御医这次不敢再啰嗦邀功,“已是无恙!” 
  泯泽提起来的心终于是放下来了,擦了擦额头沁出的冷汗,转头看了看琉采,面色果然红润了许多,“韩御医,赐黄金千两,宅邸一座。退下吧。” 
  “谢陛下!” 
  张罗着让满屋子的人退下,泯泽坐在了琉采床边。娇小的人儿这时候已经被包成了个木乃伊,泯泽心疼地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揉搓着,直到温热起来才放心许多。 
  这样一个女人,叫人又爱又恨。爱,她不给;恨,舍不得。就在泯泽沉思的时候,琉采将手从他的掌心缩了回去塞在被子里。 
  “醒了?” 
  “回陛下,醒了。” 
  “装睡?” 
  “回陛下,装睡。” 
  “生气?” 
  “回陛下,”这次琉采没有那么快回答,而是转过身去背对着泯泽,身子刚一动,血又将绷带浸湿,“不生气。” 
  泯泽长叹了口气,这个女人还真是难对付,明明已经这样子也不肯说实话。 
  “既然这样,朕走了。” 
  “陛下慢走,不送。” 
  冷淡的声音轻而易举就将人置之千里,泯泽咬着牙,恨不得再给琉采一百仗责罚!他冲动地将琉采的肩膀一把扳过来,“你就一句话都不想跟朕说?” 
  琉采眨了眨眼睛,眼球上雾蒙蒙一片,看着泯泽的眼睛依旧如同往常一样没有焦点,“琉采是实在不懂陛下的意思,琉采愚笨,若是再会错意生怕陛下再责罚,到时候恐怕另外半条小命也没了。” 
  泯泽闷哼一声悄悄坐下,琉采侧了侧身,“来人!” 
  “你要干什么?叫人将朕赶出去?” 
  “陛下说笑,这皇宫寸砖寸瓦都是陛下的,琉采能再次得以栖身已经是陛下恩宠,琉采感激……” 
  泯泽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这套话听多少人说过多少遍。你叫人干什么?” 
  “琉采口渴。” 
  回答得理直气壮,好像没把面前的人当成皇帝,而是撒娇的儿女面对爹娘。泯泽看到她干裂的嘴唇也没了脾气,“等着。” 
  没有多话,泯泽端着一杯水送到了琉采面前,琉采微微起身,“陛下能喂琉采么?” 
  泯泽的脸刷的红了,“要朕亲自喂你?!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琉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行么?” 
  行?不行?泯泽也想像是寻常人家,妻子病了丈夫照顾,可是真有了这机会时,他又畏缩了,“自己喝。” 
  “是。”琉采没有多说什么,眼睛一直盯着门边,伸出手去端水杯,那白皙的柔荑玉手在空中摸索了片刻,竟然摸不到水杯! 
   
   
   
   




☆、第九十三章心伤双眼盲(上)

 
  “啪”! 
  青花瓷的茶碗落在地上碎成了蓝白相间的渣滓,琉采的手哆嗦一下缩了回去,“是我没拿好?惊扰陛下,琉采该死。” 
  泯泽不语,微微往前欠了欠身,伸出手在琉采的眼前晃了晃。 
  琉采的眼睛好像鱼目,涣散地往门边看去,眼球一动不动,和瞎子一样。 
  “爱妃把袍子穿上吧,”泯泽试探性地说着,“天有些凉。” 
  眼睛看不见,琉采冲着门边笑了笑,“谢陛下关心,琉采并不觉得冷。” 
  “连朕的关心也觉得厌烦么?穿上!” 
  琉采没有动也没有回答,抿着嘴唇低下了头,泯泽稍等了片刻,“爱妃这算是抗旨咯?” 
  “不,琉采这就穿。” 
  嘴上应了一声,琉采伸出手来在身边摸索着,她的袍子就在左手边不远的地方,可是就在她的指尖马上要触及的时候又缩了回来,反向另一边找去,“不知道侍女把袍子扔到了哪里,等下琉采叫她们拿来再穿。” 
  泯泽的声音有些颤抖,“已经入夜了,爱妃早点休息吧。” 
  “是,陛下。” 
  “那,朕就走了?” 
  琉采点头,“琉采身上有伤,不能恭送陛下,还请陛下赎罪。” 
  “早点歇着吧。” 
  泯泽说完往门口走去,将门推开,雨后的秋老虎格外炙人,光亮刺得人睁不开眼。泯泽顿了顿,步子没往外跨出半步就将门重又关上,蹑手蹑脚地走回来在桌边坐下。 
  床上的琉采沉默半刻,缩身往床上退了退,双手环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埋在了臂弯中,看那抽动的肩膀,看来是在哭泣。 
  她……竟然真的失明了!不敢相信这一点的泯泽反复试探了两次终于治好接受现实,看到琉采无助流泪的样子,泯泽的手死死攥成拳头,指甲嵌进肉里,殷红的血滴顺着指缝往下淌。 
  琉采只是颤抖着啄泣,呜咽声声在喉咙中十分低沉,房间里安静得没有任何声音,泯泽心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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