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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医 作者:爱打瞌睡的虫(起点vip2012-09-30完结,女扮男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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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一虎和古剑心回到家里把事情都吩咐下去后倒是抓紧时间好好睡了一觉,四更就起来梳洗吃饭,古夫人带着丫头们给父子俩收拾好了行李,底下兄弟从马厩里牵出喂饱了水粮的几匹大马。
  时间差不多了,古一虎交待了手下几位大镖头镖局里的琐碎事,然后父子俩带着几个长随走了。
  在城门口等了没多久,衙役们和柳中贤都分别到了,柳中贤身背个包袱在小厮的护送下独自一人乘车前来。几方互相见礼后,闲话了几句,程家秉也带着他的车队赶来了,一溜排开的大车板上放着两三个数量不等的薄木棺材,吸引了附近不少同样等着出城的百姓的围观和窃窃私语。
  等到钟楼上晨钟响起,城门大开,这一行人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鱼贯出城,向着七步县急驰而去。

  第一卷 血案 第4章


  顾念舒舒服服睡了一夜,在淡淡的薄曦中神清气爽地醒来,老王叔已经赶着车去七步县卖菜了,儿子们都下地干活了,只有女人们屋里屋外的收拾打扫喂鸡喂鸭喂孩子。
  见顾念醒了,又忙着照顾他梳洗和吃早饭,还应她要求给她烙了大饼和灌满了她的水袋,另外还指点了她今天的行程,告诉她要是走累了可以在沿途哪几个村子借宿。
  顾念收拾了行李,支付了食宿费,再三道谢,告别了热情的王家人,离开了王村。
  回到大道,顾念甩开大步努力行走。
  这一走又是一天,可怜的她没有搭到一个顺风车,但总算是在天黑前赶到了一个村子,免了要被迫露宿荒郊野外的窘境。
  在投宿的老鳏夫家里吃过简单的晚饭,正烧热水准备洗漱睡觉时,院外村道上散步的邻居们忽然议论起来,先前有人看到村外驶过一队人马,向着七步县去了,那些人里面好像还有官差,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顾念听到这些话,估摸着既然有官差,那也许是三江府派来的相关人士,昨天收到消息今天就有反应,动作真快。
  想到此,顾念情不自禁地回忆起那个夜晚,又是一阵伤心涌上心头,掉下几滴眼泪。好在厨房里目前只有她一人,没人看见,房东在院子里隔着篱笆墙跟邻居们聊天。
  草草洗漱完毕,天色也正好黑了,村民们都各回各家睡觉了,与房东道声晚安,顾念在客房安稳睡下。
  顾念这头为明天的旅程休养生息了,七步县那头也迎来了他们的客人。
  叫开城门后,浩浩荡荡的队伍走进城中,早有官差算好时间等在那里,来公干的三江府衙役被领去城中驿馆安歇,柳中贤等亲属自找城中客栈休息,双方约好明天一早去衙门吊唁,然后就去查看现场。
  快马加鞭跑了一整天,古一虎父子等人情况尚好,柳中贤则是累得吃不消了,双腿又酸又疼,一走进客房,就倒在床上爬不起来,店家体贴,酒水晚饭送进各个客房中,另有充足热水备下。
  柳中贤吃过晚饭倒头睡下,古一虎房中则来了客人,是这县里相熟的捕头,镖局四处走镖,为了各种便利上的考虑,各处地头蛇都要摆得平平整整,早养成了惯例,但凡因走镖要途经某地,少不了要送上一份孝敬,从不因镖局声誉显赫而有任何怠慢,时间一长,就博得了好口碑,人脉关系也就更稳固了。
  捕头过来就是来告诉古一虎有关柳记医馆灭门案的一些初步情况,昨日整一天,全县大半的衙役都在现场,他讲的当然比不上师爷写的文书那么有条理,但多少也能让古一虎了解到关于现场的一些实际情况,心底里有个概念,明天在现场好知道从哪看起。
  古一虎没急着打听凶案现场,反而先问了死者的情况,当得知所有人都没受什么苦都是一刀毙命之后,他心里才稍感安慰,人死不能复生,但倘若走都走得痛苦,这个仇就更深了。
  捕头说完了他要说的话,古一虎父子请他喝了杯酒,谢了他的情,送客后,大家各自回房,洗漱睡下。
  第二天一早,顾念临出发前,幸运地搭到了顺风车,村里有村民要把自酿的酒送到开在大道上的大车店去,正好跟顾念同一个方向,省了她的脚力。实话说,连走两天,这个千金小姐的身躯真的有些扛不住了,小腿已经僵硬得变成铁块了。
  顾念坐在酒坛中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车夫拉家常,打发着旅程的枯燥。
  七步县里这时候大家也都忙碌起来,柳中贤等人吃过早饭,在约定的时间来到衙门,先见过了县太爷,说了些话,然后被领到后面停尸房吊唁。
  今天已经是事发第三天了,为了保存遗体,好让家属领尸回家安葬,在验尸结束后,仵作就和徒弟一起把尸体都抹上了防腐的药剂,这几十个时辰过去,在药物的作用下,人体表面的皮肤出现了脱水的变化,使得人物相貌有点走形。
  仵作为了今天的吊唁,特意将柳家的下人都搬去了另一间屋子,只把柳家人包括徒弟们搁在了停尸房,一个个都用白布盖着,只露一张青白色的脸。
  柳中贤第一个踏进门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排第一个的柳青泉,想起正月的时候还跟叔叔吃过几回酒,如今再见却变成了这副样子,柳中贤抑制不住地痛哭起来。
  古一虎携子后面跟进来,也是直奔柳青泉身边,混了半辈子江湖的总镖头此时此刻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落下两行虎泪。
  看到身边有人,柳中贤这才控制了一下情绪,让出位置,接着去吊唁婶婶和弟弟妹妹们。
  分别给婶婶和弟弟鞠了三个躬,转过身,站在了妹妹的头边,正低头想要仔细看一眼妹妹最后的容貌,奔腾的情绪却好像一下被塞子堵住出口,朦胧泪眼下,妹妹的相貌怎么和正月时比起来差了太多?
  柳中贤赶紧擦了擦眼睛,再望了一眼,发现果真不是自己妹妹柳依依,而是她的婢女依兰。
  柳中贤心中大惊,但他同时也没有跳脚出声,眼珠快速地转了几转,又哭了几声,鞠三个躬,然后去到了徒弟们那边。
  柳青泉的徒弟都是历年他回家过年时经人介绍陆续收下的,每年年底随他一道回三江府,接着各回各家,年初一再一起来拜年。对于这几个徒弟,柳中贤他们这几房的亲戚们其实对他们并不熟悉,柳中贤自己也只认得大徒弟,因此他这会儿做足吊唁的礼数就退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一边接受仵作的安慰,一边跟对方打听当时现场的情况。
  作为长房长子长孙,柳家未来的家主,他当然要弄清楚为什么是依兰躺在柳家人身边的原因。
  他并不担心古一虎也发现不对,说是未来公爹,但其实见面次数屈指可数,次次都是趁着过年请他来家吃酒,然后柳依依出来行个礼说几句话。他记得很清楚,今年正月时,古一虎应邀上门吃酒,那天柳依依正好与姐妹姑嫂们一起出门玩去了,连面都没碰到。
  女大十八变,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变化尤其显眼,几个月不见就仿佛换了个人,何况是一年多不曾见过面的长辈。
  古一虎与儿子吊唁完毕出来,心里已经将他所知的干得出这种事来的帮派团伙过了一遍,列出了一个粗略的名单,只等回家后就吩咐手下人展开调查。
  古剑心蔫头耷脑地跟在父亲身边,大人们说话的间隔,他还频频回头看向停尸房的大门,里面躺着他即将过门的妻子和准岳丈一家,悲愤情绪溢满胸腔,脑中只剩报仇的呐喊。
  古一虎带来的手下们这时鱼贯进去吊唁,很快就出来,然后一群人在官差的带领下,离开衙门,步行前往柳记医馆。
  一路上,柳中贤有意地跟古一虎谈话,询问他关于那些伤势的看法,暗中看他是否发现柳依依是依兰李代桃僵。
  正如柳中贤所猜想的那般,古一虎根本没发现任何不对,他虽然是老江湖,但好友一家惨死的现状,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和观察力,再加上尸体相貌在药物影响下走形,除了柳青泉,其他人他根本就没仔细看。
  古一虎没看出来异状,那从没见过柳依依的古剑心就更加不知道了,他一心一意地把依兰的那张脸当成了柳依依。
  柳中贤心底里满意地笑了。
  不管柳依依此刻是死是活还是失踪,叔叔身后的一切财产都与她无关了,本来她要是在的话,她还有继承的份额。虽说财产都将归到三叔公名下,但等老人家一走,最终还是要落到长房名下,而身为长房长子长孙,他将获得其中的大部分,那大片的上等药田,每年能带来不少利润呢。
  至于亲戚们吊唁瞻仰遗容,这么暖和的天气,等到了家,防腐的药剂恐怕都差不多失效了,相信除了两位老人家,其他亲戚不会吵着要看最后一眼。二位老人家年老眼花,蒙过他们不费事,一旦棺材入了土,哪怕柳依依又重新露面,谁又能证明她是柳依依?
  柳中贤心里盘算着好计策,脸上表情哀伤凝重地停步在柳记医馆的大门前。
  大门口有官差在那里守着案发现场,见家属来了,转身领他们进去。
  众人穿过前面诊室,直奔后面正房,先去看了书房密室的现场,满地凌乱的物品和那一大滩血迹,让人刚刚平复的情绪又起了波澜。
  古一虎他们见惯了这种场面,还算平静,柳中贤一个养尊处优的乡绅少爷,只看了密室地上一眼就受不了,倒退着退出书房到了外面厅里。
  官差陪在旁边安慰了几句,这时又另有衙役领了一个管事打扮的男人匆匆进来,向柳中贤介绍说是药田那边的总管,这几天一直是他在这里照应,清点损失。
  柳中贤谢了官差,请了管事到边上说话,了解一些关于家中财产的详细情况。
  那总管一年到头都是在药田干活,只在每年药材收获后带领药农们一起送来医馆,与东家报告这一年来的收成情况,然后领红包回家休息,来年开春再见。他对医馆的情况知晓得并不多,密室里放药方和成品药的事他都是偶然听医馆的下人们谈起他才知道,但药方和药品具体各有多少数量他全然不知。
  不过他这两天通过检查各房,怀疑歹人还抢走了东家的积蓄,因为他查看主卧室时,发现了那个夹层被损坏的衣柜,通常会放在那里的都是贵重物品,既然女眷们的珠宝首饰都在,那丢的就只有现钱了。
  对于歹徒只拿现钱不拿珠宝这种行为,柳中贤当然猜不透是为什么,他想也许是现金银票携带方便,比沉甸甸的珠宝首饰目标小的缘故。这么想着,这个疑问就过去了,礼貌地谢过总管刚才的解答。
  总管也是个伶俐的,他已知道眼前这位少爷是长房长子长孙,日后的当家人,现在前东家全家毙命,老家只留老父老母,虽说财产将归到老太爷名下,但其实老人家根本无力照管生意,必要托长房打点,这柳大少爷或直接或间接的都将是他的新东家。
  总管不想丢了现有的差事,他向柳中贤行了个礼,婉转地表示了他手上有这些年药田的生产账簿要呈交新东家,另外还有那些药农要安抚,他希望柳中贤能允许他随他们一起扶棺回三江府,给前东家上炷香,给老太爷磕头,顺便听从老太爷的人事安排。
  柳中贤淡然一笑,他已然明白总管的意思,对他的机灵深感满意,他知道三叔公年老体弱不可能亲自打理药田事宜,必是要委托他这长房侄子全权处理,这总管干了多年,对田里的事都熟悉,他要是换个自己人来一时半会儿也上不了手,既然对方有意投靠,他也不妨做个顺水人情,还省他诸多操心事。
  想及此,柳中贤轻轻地点了点头。
  总管察言观色,知道自己不用再担心,这才安心地退到一旁,肃手默立。
  古一虎等人检查完了密室和书房的情况,又去看了看主卧室,并挨个检查了所有的房间,柳中贤就坐在正房的厅里等着,这种事他一点帮不上忙,自觉地退让到一边。
  他们在这里忙的时候,顾念也搭着顺风车抵达了大车店,途中她遇到了一队拉着棺材的车队往县城的方向去。
  这大车店是两地之间的休息点,专门给来往商旅提供餐饮歇息和过夜的地方,有足够大的院子停放车辆,沿官道的一边挨着开了好几家这种店,每日生意不断,而官道对面,单独开着一间官家的驿馆。
  顾念随车夫来到一家大车店,这时间还没到中午,店堂里冷冷清清,只有两三桌的客人在喝茶。
  到了大车店就说明整个行程走了一半了,柳依依也曾随家人在这些大车店里歇过脚,所以顾念一点陌生感都没有,向掌柜的要了一间房间先去休息,让小二到了饭点再叫她吃饭。
  关上房门闩上门闩,顾念解开上衣,松开裹胸布,让胸膛透透气,这几个晚上她都只脱外衣睡觉,胸脯绑了几天,其实勒得挺难过的。
  胸口这一松开,呼吸都顺畅了很多,顾念深呼吸几口气,整理好衣服,往床上一倒,先睡个午觉。

  第一卷 血案 第5章


  小二的敲门声吵醒了顾念,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听到小二离去的脚步声,顾念坐起来,重新将自己伪装起来,提上行李下楼吃饭。
  店堂里这会儿坐满了客人,有途经的商队,也有走亲戚的老百姓,热热闹闹地聊天喧哗。
  顾念一边吃饭一边竖着耳朵听周围的闲言碎语,结果就让她找到了一户往三江府方向去的人家,丈夫驾车媳妇儿带着吃奶的大胖小子回娘家探亲。
  顾念招手唤来小二去问那人家,方不方便捎个外人搭顺风车,要是能再介绍一家投宿的人家就最好了。
  小二很快带着好消息去而复返,顾念打赏了赏钱,马上结账,转而到那户人家的桌上去跟他们聊天,没一会儿就自来熟了。
  当天接下来的行程无比顺利,顾念终于到达了三江府近郊的一个村子,在投宿的人家里不但得到了很好的招待,还跟房东谈好,明天一早搭他家卖菜的车子进城。
  晚饭后,顾念怀着对三江府的复杂情绪,早早睡下。
  次日天还未亮,顾念起床梳洗收拾,然后跟车出发。
  时间算得很准,抵达城门口的时候,城门刚开,稀薄的晨曦中,耳畔还悠悠地传来晨钟尾声的余韵。
  跟在长长的菜贩子的车队后面慢悠悠地进了城,顾念与车夫道谢分手,挎着行李沿街转悠。
  这么大清早的,她不急着找客栈安歇,只想用自己的脚先好好参观一下这个城市,城里有很多值得参观的景点,柳依依都不曾去过,而她顾念倒要逛上一逛。
  顾念先在街边摊子上吃了早饭,接着就开始了三江府徒步一日游。
  到底是繁华的首府之地,街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摩肩接踵熙熙攘攘,有达官贵人,小老百姓,还有穿着短打武服的武林好汉。
  柳依依对三江府的街道不熟,她只知道进城后回柳家大宅、以及从柳家大宅到外祖父家的路线怎么走,而且还是以车代步的前提下。因此顾念完全就像个来观光旅游的游客,一路向旁人打听着,慢慢摸向她感兴趣的景点。
  城里有一条贯穿东西的古老内河,叫衣带河,意思就是河道很窄,像衣带一样细细长长。不过经过历史上的多次建设,河道早就拓宽了很多,但名字依旧沿袭了下来,同时也成了城南城北的分界河,沿河两岸还是城里免费景点最多的地方,随随便便一个什么歇脚的亭子里留有名人墨宝或者什么桥上发生过知名的历史事件,就足以让人稍许停留,其它更好的地方多数都在私宅里,那是外人见不到的。
  顾念就沿着河岸走走停停欣赏美景,品味小吃,顺便见识到了柳依依不曾见过的景象,河道里除了贩卖小商品的小船,居然还有更大的画舫,精巧的船身从桥下穿行的时候,一点都不局促。
  顾念就这么把一天的时间都花在了衣带河的两岸,她从东到西,再从西到东,逛了整整一圈,看到了东西两头的水陆城门,千金小姐的羸弱身躯这时候一点都不羸弱了,女人逛街的本事发挥得淋漓尽致。
  傍晚顾念投宿在与河岸只隔一条街的客栈里,在大堂吃饭的时候,听到周围很多食客们在大谈特谈烟花巷的美妙滋味,哪家什么楼有什么花魁什么的。
  这种夜生活的话题听一听就算了,顾念吃了晚饭,直接回房睡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顾念仍旧出门闲逛,过桥到了衣带河北岸,随便从一条岔路往北一直走,想找个城门出城到江边看看。
  七拐八弯之下,陡然发现自己好像来错地方了,周围商铺民宅锐减,反倒是各种作坊工场仓库多了起来,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载货的大车,车上不是堆着原料就是货包。
  顾念就跟着那些车辆继续往北走,还真让她找到了出城的城门,不过出去以后,隔着高大的堤坝,外面除了浩渺的江水以外,就是繁忙的货运码头。
  顾念确信,她真的走错路了。
  拉住一个力工问了问路,人家告诉她走得太偏了,这里是西头的定乾门,只有货船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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