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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相思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vip2014-04-24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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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司瑜言鼻腔发出一道不屑嗤声,没好气道:“宋西,盛羹。”
  不吃就不吃!小聋子有什么了不起!
  宋西赶紧动手舀那碗名叫“澄玉生辉”的汤羹,脉脉看见问道:“这是什么?”
  司瑜言不理她,心想吃你两口菜你都不让,我凭什么告诉你?小气的小聋子!
  宋西则是有问必答:“是蟹黄还有蟹肉做的。”
  脉脉恍然大悟,然后站起来挡住宋西:“这个,也不能吃。”
  宋西:“?”
  吃你的菜不许,怎么吃自己家的菜也不行?小聋子你别太过分啊!司瑜言正要发飙,却见脉脉指着他胸口,很认真地说:“有伤口,不能吃,会烂,就长不好了。”
  ……
  司瑜言扯了扯嘴角,忽然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那算了。”他的脸色瞬间阴转晴,示意宋西把羹拿走,然后说:“盛饭。”
  宋西便问:“公子想吃粟州的米还是南湖的米?”
  司瑜言眼角瞟向脉脉,问:“你的是什么米?”
  脉脉只顾埋头吃菜,没看清他嘴巴说什么,一时怔愣。倒是辛复接过话头:“就是普通的粳米,司公子恐怕吃不惯。”
  “就吃那个。”哪知司瑜言看见脉脉吃得香,也非要尝一口不可,于是宋西只要涎着脸去哀求脉脉。
  “脉脉姑娘,不知您还有没有多余的……”
  脉脉看了眼装饭的瓷碗,只有两个。一碗是给辛复的,一碗是她打算自己吃的,哪儿还有多余的分给别人?她正要拒绝,可一抬头看见宋西可怜巴巴的哀求眼神,顿时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好把自己那碗饭刨了一半给他。
  “谢谢!谢谢脉脉姑娘!”宋西兴高采烈捧着碗,端回去奉给司瑜言,“公子请用。”
  司瑜言臭着脸吃下一口,表情没有变化,但接着很快把一碗饭都吃光了。
  心满意足。
  用完了饭,宋西和脉脉很自觉地收拾碗筷,连辛复也主动帮忙,唯独司瑜言一副大老爷的样子,抱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冷眼旁观。
  宋西暗想:脉脉姑娘是公子的春天,春天是转瞬即逝的,怎么能因为这些琐事让公子无法和她约会独处呢?
  于是宋西热情地把盘碗一揽,对脉脉说:“脉脉姑娘您休息,我来做这些!”身为司家小厮那是必须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而且还要有雷电般的办事速度,不等脉脉拒绝,宋西已经拎着脏碗跑远了。
  等脉脉回过神来,歪着头很苦恼地对辛复说:“他走得好快,我来不及,说谢谢。”
  辛复忍俊不禁,看着她的眼神愈发柔和,摸了摸她头顶:“那就留着下次再说呀。”
  “辛复哥哥,”脉脉很喜欢俩人间亲密的举动,乖巧站在他跟前,微微低头,有些羞赧地邀请:“我们去看,软软、小小的那个,好不好?”
  她怕辛复不能理解,还特意用手比划了一下。
  司瑜言这回不仅听见了还看见了,顿时一口气提不上来。
  这个小色魔,居然明目张胆邀约男人去看那、那个东西!
  “哦,这个……”辛复蹙眉有些为难,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她,“今晚灵药姑娘要过来,我下次再陪你看,嗯?”
  脉脉难掩失望神色,却好脾气地点了点头:“……好。”
  天色渐暗,山上夜路难走,脉脉得回去了。她向辛复道了别,一转身看见司瑜言还脸色臭烘烘地坐在那里,狭长的眼眸冷冷盯着她,直把她看得寒毛直竖。
  “死鱼……”内心挣扎一番,脉脉还是跟他开口说话了,但才说出两个字就被司瑜言带着杀气的目光吓得闭了嘴。
  司瑜言冷冷道:“不准喊我名字,叫公……不,喊我言哥哥。”
  凭什么别人辛复就哥哥来哥哥去的,他却要叫死鱼眼!不公平!
  “跟着我说,言——哥——哥——”
  脉脉舌头有些打结,半天才吐出三个字:“言、言哥哥……”
  “嗯。”司瑜言满意了,眉毛一扬笑得颠倒众生,“说吧,叫我做什么?”
  脉脉迟疑地发出邀请:“你,和我看,吗?”她又用手比划了一下,表示是那个软软小小的玩意儿。
  ……
  “看个头!”
  司瑜言脸色古怪扭曲,慢慢的脸都红透了,红到了脖子根。他陡然咆哮一声,紧接着摔门进了连翘院。
  脉脉一脸茫然,在门口站了片刻便带着满脑子的不解默默离开了。
  才生下来的小驺虞很可爱啊,死鱼眼为什么这么生气?
  难道……他怕驺虞?!
  脉脉由衷感慨:真是孱弱的男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辛复哥哥是情敌!!!
  昨天有童鞋猜对了,神秘生物就是滚滚!大熊猫!驺虞是传说中的神兽,白虎黑纹,不食生物,也有人认为是古代人对大熊猫的称呼,所以这里就用这个名字啦。因为脉脉对“驺虞”的发音有困难(她说话很不顺畅有木有!),所以她采用了“那个软软、小小、粉红色的”来形容刚出生的滚滚~~~
  放心,脉脉以后会在小孔雀的努力下让舌头灵活的!你们懂得!'表想歪!!!


☆、第六章灵药
  施妙手果然言出必行,翌日清晨来到连翘苑。
  司瑜言听闻宋西来报方醒,懒懒起床更衣,刻意磨蹭了半个时辰才露面。
  “妙手先生,您来得真早啊。”
  司瑜言姗姗来迟,见到施妙手坐在轮椅上,腿上落了几瓣丁香,药童春砂背着药箱,静静站在他身后。
  施妙手很有涵养地微微一笑:“君子重约。”
  “在下也是守约的人,不过,”司瑜言丝毫不为自己的无礼傲慢而羞愧,还很大方朗朗地说:“药王谷的女儿红实在醉人,我略饮了几杯就起不来了。”
  施妙手一听皱起了眉头:“是谁予公子的酒?”
  既来求医,病因未明之际,病患不能饮酒。谁这么大胆偷偷送酒给他喝?
  司瑜言瞧他神色,不知怎的就没有把脉脉“供出来”,而是下巴朝着隔壁一扬:“芳邻同好美酒,乃志同道合之人。”
  木槿苑的辛复?
  施妙手倒不好再说什么,示意春砂把脉枕拿出来,只道:“公子不该饮酒。”说罢他扬起手指,再抬眼看向司瑜言。
  司瑜言心领神会,挽起袖子把手腕搭在脉枕之上。
  施妙手专心听脉的同时,司瑜言故意找他说话。
  “听闻施翁座下各弟子的医术各有所长,不知妙手先生最擅长的是什么?”
  施妙手淡淡道:“脏腑沉疴。”
  “哦,原来先生专治五脏六腑都坏透了的人,佩服佩服。”司瑜言不便抱拳,单手做了个钦佩的手势,又问:“那回春先生呢?”
  “骨伤。”施妙手微微凝眉。
  司瑜言若有所思:“嗯……若是被打断了手脚,那就要去求回春先生了。常言道医者不自医,如果回春先生自己伤筋断骨,他能不能自己治好?”
  施妙手瞭眼看了他一回,没有搭腔。
  司瑜言轻轻地笑,又道:“药王五医名扬天下,在下昨日有幸结识了阁下与回春先生,那么其余三位分别是悬壶先生、济世先生,和……”他专门顿了顿,噙笑向施妙手发问,“和脉脉姑娘吗?”
  “不是。”施妙手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指,“另有其人。”
  司瑜言仿佛才想起来似的,恍然大悟的神情:“哦,是灵药姑娘才对。辛公子说过了,只是不知道灵药姑娘擅长医哪方面的顽疾?”
  施妙手一副不怎么想搭理他的样子,只顾埋头写字开方。而此时经过连翘苑门口的女子听到对话,不请自入。
  “我只会皮毛而已。”
  说话的少女走进来,对施妙手见礼:“见过大师兄。”
  司瑜言抬眼打量她,只见她十八…九岁年纪,穿着碧绿色的衣衫,容颜秀丽眉眼清冷,而她垂在袖子底下的左手,少了一根小拇指。
  药王五医,施翁爱徒,九指灵药。她是施灵药。
  施灵药在被人打量的同时也毫不客气地看回去,目光冷静如无澜古井,只是在扫过司瑜言脸庞的那刻有一瞬的惊艳,但很快恢复如常。
  司瑜言对自己的相貌一向很有信心,他破天荒站起来,彬彬有礼:“在下司瑜言。”
  施灵药极为冷淡:“施灵药。”连敷衍的笑容也懒得露一个。
  司瑜言一反常态,保持着风度翩翩的笑容,那样子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可他脑子里不知怎么就钻出另外一个灰扑扑的身影来,小聋子一见他就笑得甜滋滋的,还亲昵地拉他的手,怎么看都比这个冷冰冰的施灵药可爱多了。
  “妙手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
  不等施妙手写好方子,司瑜言忽然开口:“我想请灵药姑娘为我诊治。”他懒洋洋勾起了唇角,“这样我的病一定会好得快一点。”
  当众被人要求替换应该是很尴尬的事,但施妙手十分沉得住气,把方子往春砂手里一搁,不咸不淡地说:“公子的病,灵药治不了,在下也治不了。”
  司瑜言不以为然地笑:“药王高徒都治不了,看来药王谷这笔买卖是赔定了?”
  施妙手平静地收拾脉枕:“司公子你胸腔里的东西靠近心脉,若是早三个月来药王谷求医,在下可以用汤药化解。但是如今异物渐大且挺而弥坚,药石已是无灵,唯一的办法是开胸取物,但成功的把握不到一成。两相比较之下,不如任由其留在体内,辅以缓痛汤药,至少还能活半年。就算药王谷真的沦落到要变卖田产来还债的地步,那也是公子身后之事,你无须操心。”
  “公子……”宋西一听司瑜言只有半年可活,吓得就快哭出来了。反倒是司瑜言这个当事人没甚么反应,好像命短的人不是他一般。
  “这样啊。”司瑜言耸耸肩,“那在我死之前,一定会亲眼看见药王谷更名改姓才瞑目。宋西,送客。”
  宋西立即把手往门口一摊:“诸位请。”
  春砂推着施妙手离开了,施灵药却在那里站了片刻,临走之前目光扫过司瑜言漂亮的脸庞,眼神冰冷而锋利。
  司瑜言毫不在意。
  只消半天的时间,药王谷即将更换主人的传闻就传遍了山庄,众人都说司家小公子是故意来找茬的,明知道身患绝症活不长了,却故意跟施翁打赌,目的就是在死之前侵吞药王谷的产业。你瞧谁看个病还带那么多仆从的?这哪儿是求医,这摆明了是搬家啊。
  而司瑜言好像还有意坐实这样的传言,在他的授意下,司家卫队在天堑间架起两根铁索供人行走,除此而外,工匠们已经在测量土地,打算在山脚下修建一所别院。
  这些流言都是宋西下山取东西的时候听来的,因为山庄多数人还没有见过司瑜言真容,自然也不认得他这位贴身小厮,所以很乐意把小道消息都说出来跟他分享。除此而外,他还知道了其他的传言:比如辛复公子和灵药姑娘两情相悦,妙手先生其实是个面冷心善的好人,回春先生暗恋药房的抓药寡妇……当然,宋西最关心的人是施一脉。
  所有人都说脉脉姑娘是山庄里最讨人喜欢的女孩儿。虽然她名义上是施翁弟子,也跟着诸位师兄师姐学习医术,却不曾单独出诊,所以这也是施翁明明有六个徒弟,外面人却只听说过药王五医的缘故。
  宋西觉得难过,公子好不容易盼来了春天,却是在生命的尽头,那他到底要不要撮合脉脉姑娘与公子呢?从私心来说他肯定是希望两人相好的,男未婚女未嫁,多么般配啊!但是相爱不能相守,这又是多么的残酷!
  带着这样的矛盾,宋西慢悠悠回到连翘苑,赫然发现他“朝思暮想”的脉脉姑娘已经来了,正在和他“牵肠挂肚”的公子说话。
  啊!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俩人谈情说爱!
  于是宋西悄悄拉上了门,然后一脸正气地坐在门口。阻挡一切可能前来打扰的人和事。
  院子里,脉脉气急败坏地指着司瑜言,说话吞吞吐吐:“你!为什么,要抢走,这里?!”
  司瑜言慵懒地坐在那里,双手抱胸:“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脉脉很生气:“师父的、心血,师兄、师姐、住这里,我的家……你抢走,坏蛋!”
  司瑜言看她气得脸红跳脚的样子,觉得格外有趣,两手一摊笑着说:“没办法,你师父和我打赌,愿赌服输。”
  脉脉一怔:“赌,什么?”
  司瑜言指着自己胸口,扬眉浅笑:“治病。如果药王谷治不好我的病,就要用山庄抵债。”
  脉脉两眼发亮,嘴唇一动:“治好了呢?”
  “治不好——”司瑜言悠悠扬扬地说,“你大师兄,妙手先生说药石无灵,我最多有半年可活,所以我现在是在等死。”脉脉读懂了他的话,顿时一副错愕惊诧的表情,他很高兴吓到了这个小聋子,又说:“我只不过是在死之前找些乐子罢了。小聋子,如果你做了我的家仆,我会考虑让你陪葬的。”
  在这个时代,少数世家还保留着活人殉葬的传统,所以司瑜言也不算是危言耸听。
  但显然药王谷长大的脉脉从没听说过这种事,好奇地跟着他唇形发音:“陪、葬?”
  “就是我死的时候,把你也一起埋了。”司瑜言“好心”跟她解释,笑得寒恻恻的,“活、埋。”
  怕了吧?还吓不死你这小色魔!
  脉脉低头绞着衣袖,贝齿咬唇面露难色,她这副怯生生的样子让司瑜言无比畅快,不自觉薄唇翘起,隐隐在笑。
  “司公子……”脉脉突然开口喊人,顿时接受到两道杀气腾腾的目光。
  司瑜言眯眼:“你喊我什么?”
  脉脉这才反应过来喊错了,结结巴巴说:“言……言哥哥,你跟我,赌,好吗?”
  司瑜言怔了怔,随即像听见什么笑话一样,嗤笑反问:“跟你赌?赌什么?”
  “治、病。”脉脉很认真地指着他胸口,“我治好,山庄,还给师父。”
  小聋子哪儿来的自信?司瑜言目光鄙夷:“那你治不好呢?”
  “我给你,陪葬。”
  司瑜言愕然垂眸,看见脉脉仰首送来恳求的目光,并不像说笑。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启唇一字一句地重复:“治不好,我、陪葬。”
  本来应该拒绝她,甚至嘲笑她打击她,可是司瑜言落进她清澈如水的眸子里,动了动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脉脉紧张地扯了扯他袖子,几乎是哀求地问:“好不好?”
  “呵……”司瑜言忽然挑起她的下巴,蛊惑般眨了眨眼,“你的意思是——愿意跟我一起死吗?”
  脉脉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愿意。”
  嫣红的小嘴唇一张一合,说话的时候吐出一股芬芳,司瑜言紧紧盯着脉脉的嘴,有些出神。
  上次她亲他的时候,这里似乎很甜很软……
  司瑜言着魔了一般,不自觉俯身低下头,却在即将碰到脉脉嘴唇的时候如梦初醒,赶紧推开她。
  脉脉差点被他搡在地上,踉跄后退两步稳住身子,愠怒地瞪着他。
  司瑜言若无其事地拂了拂袖子,垂眸避开她的目光:“一言为定。”
  “宋西——”
  守在门口的宋西听见司瑜言喊他,急忙推门进去:“公子有何吩咐?”
  司瑜言把要求简单说了一遍,宋西听了赶紧研墨写赌约文书,然后取来了印泥。脉脉尚在研究写得对不对,司瑜言已经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抹了印泥按在文书上面,落下一个鲜红小巧的指印。
  宋西此刻只关心一件事:公子又主动摸脉脉姑娘的手了!
  司瑜言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轻快而愉悦:“小聋子你记着,你现在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其实就是一个大夫和病人之间不得不说的JQ故事,主打言情,但是也有剧情!事关一盘很大的棋!
  脉脉:从明天开始,咱们进行治病的第一步。【严肃正经脸(⊙_⊙)
  小孔雀:是不是脱光了检查身体?好啊好啊!【欢喜雀跃脸(^o^)/~
  酒叔:呸!你想得美!先扎针!戳你戳你戳你~【幸灾乐祸脸(*^__^*)
  小孔雀:戳?这个姿势不是只有我能做吗?有作案工具不解释!【傲娇脸╭(╯^╰)╮


☆、第七章脉象
  让脉脉签了所谓的“卖身契”,司瑜言看药王谷里的一草一木都顺眼起来,他甚至颇有兴致的让宋西在院子里搭了一个葡萄架,然后不知从哪里移来现成的葡萄藤缠上去,变出一方碧玉天地。
  司瑜言优哉游哉躺在葡萄藤下面,竹椅摇曳咯吱,他望着头顶未熟的绿葡萄,噙笑道:“以后本公子就在这儿接见小聋子,宋西,你觉得怎么样?”
  宋西正在给新栽的藤蔓浇水,不解问道:“为什么不进屋里去?”
  幽会什么的,果断是房间里更好一些啊公子!
  “你不觉得——”司瑜言随手拈起一片藤叶,翠绿映着红唇更加冶艳,“这里别有一番趣味么?”
  宋西恍然大悟:“哦——公子,小的明白了,嘿嘿。”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幕天席地,半遮半掩……公子这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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