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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落卿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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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越过峰顶,我的心还来不及放下,它再一次头朝下对着地面栽去,去势之猛,我只看见地面的景物在不断的放大。
  这家伙,分明在欺负我,它撞不烂也摔不碎,可我不行啊。
  “你再欺负我,我下去就给你泼屎,姑娘我说到做到。”声音在风中破碎,也不知道它听到没听到,我堂堂无极宗的掌门小徒弟,被一把剑如此欺负,说出去,一辈子别想翻身了。
  它突然一顿,猛停在空中,我就这么大头朝下,被定住了,全身的血液倒流,眼前金星乱闪。
  虽然难受,好歹我也算是没有撞到四分五裂,我大大的喘了口气,这剑,和它的主人一样难搞。
  只是这个气,似乎喘的太早了,沧海剑不过只顿了一刹那,突然开始翻滚,而我在它剧烈的翻滚中胃里翻江倒海,眼冒金星,天地白云都在翻滚,终于,我手一松,直直的落下……
  “哗!”冰凉欺上我的身体,一股浮力随后阻止了我的下坠,当肺里的气体被榨干,我浮出水面,茫然四顾。
  碧水寒潭,飞瀑白莲,我居然,居然又回到了这里?

第三十五章 蒙师指点
  曾经在过去的三个月中,我数次寻找这里,可是不管是威逼利诱几个小师侄,还是自己亲自寻找,这个地方都不曾再出现过,为此我还有些失落,没想到,被沧海剑这么一闹,我居然又一次回来了。
  白莲飘荡,不远处的大石头上,依旧是那个清瘦的雪白身影,银丝长发,时间似乎不曾在这里走过,一切都和那日我离去时一样,美的,就像一幅画,无论冬春秋夏,不管风雨雷电,这里永远都是安谧祥和,清净幽渺。
  我从水里跳出来,也许是第二次见面,我不象上次那样拘谨,撩开额前湿嗒嗒的头发,不好意思的干笑,“前辈高人,又是我,我又从天上掉下来了。”
  似乎早清楚他不会回答,我嘿嘿笑着,“您老人家忙,我上次走过,应该认识出去的路,您不用理会我。”
  他果然没有任何的举动,我滴滴答答带着水珠子一步一个脚印,拖着沉重的衣衫,我虎着脸翻着白眼,怒瞪着天空。
  沧海剑慢悠悠的,不远不近的盘旋,嗡嗡的声音似乎在嘲笑我的狼狈,恼羞成怒的我,拍打着水,激起浪花,打向天空中的它,叉腰跳脚,指天大骂。
  “你抖什么抖,不就是把破剑么,都说狗眼看人低,连把剑都看不起我,人人都说我追求云渺仙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是你别忘了,和我定下约定的是苍凝冽,把你借给我的,也是他,你怕我学会御剑术上云渺峰完成第一个约定,所以玩我,想让我放弃,我告诉你,就是给你泼屎毁了你,我另外寻一把剑,我也一定能上云渺峰找到凝冽哥哥,不管你们觉得他多高贵,我多低贱,我一定会和他成为道侣。”我指天划地的叫骂着,“狗屁门户,狗屁辈分,狗屁不般配,我紫涧要做的事,天王老子也别想阻止!”
  沧海剑的嗡声更大了,在我头顶上下翻飞,我除了起伏着胸膛,干气着,拿这把剑一点办法也没有,狠狠的将头埋进水潭中,让那冰凉清醒着头脑,挫败的看着面前一朵白透透的莲花,我抄起犹带露珠的莲花,耷拉着;坐在岸边的石滩上。
  说不沮丧是假的,我在苍凝冽面前拍胸脯保证,现在三个月过去了,我却连怎么抓住那把剑都搞不定,怒骂发泄心头的不满,却也明白为什么沧海剑看不起我,因为我确实没有丝毫本事,我配苍凝冽,又怎么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凝冽哥哥,我说了用一年御剑的,可是我什么都不会……”有一搭没一搭的甩着手中的莲花,不时的放在脸前,仿佛看见苍凝冽的脸,“不过没关系,大不了我再骑它一次,有本事就让它撞死我。”
  我自顾自说着,沧海剑的嗡嗡声越发大了,幽蓝的光芒大涨,它慢慢的停留在我眼前不远处,剑身不停的颤抖,似乎在挣扎着什么,又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掌在强迫着它为我低头,强行将它拉到我的身前。
  “这剑过于灵秀,吸取了原主人的傲气,自然不是现在的你能驾驭的,而你空有一身精气,却不会使用,当真明珠暗投。”空气中,一个空灵的声音悠扬,让我一时找不着方向,茫然四顾……   在我傻傻的寻找中,我的脑海中突然显现出一个小小的人形,它身体里的气流在不断的流转着,然后从丹田行出,全部汇于脚底,我身体的气息,情不自禁的随它行走,身体一晃,一股气在脚下汇聚,我的手,在沧海剑上一指,劲风指尖透出,它乖乖的沉下身,紧贴着我的脚下,我心念一动,心中暗自喊着:左,左,左……
  剑首慢慢转着方向,向着左边转着……
  听话了,听话了,我心中狂喜着,前一刻还在和我较劲的沧海剑,突然乖巧如此,前一刻还在为如何爬上它而愁眉不展的我,如何承受这突然的转变,小心翼翼的改变着沧海剑的放向,猛然抬首间望见一个雪白的不动身影,一瞬间感觉到沧海剑中传来恐惧和服帖的气息,心下已然明了。
  降下沧海剑,我翻身跪倒在他身后,适才自己头脑中突然出现的气息行走图和沧海剑的改变,还有那钟灵毓秀的声音,应该都是来自于他吧,“紫涧谢过前辈高人的指点,纵然一字之恩也该以师傅称呼,何况如此大恩。”我自小从未服气过谁,就连紫元老道收我做徒弟这在别人眼中无上的荣耀与幸运,我都未曾放在眼中,若不是为了凝冽,根本就闹着出去了。
  至于苍凝冽,我对他一心只想着看他的笑,看他的怒,尊重与敬畏,却是半点也无,而这个我只见过背影的男子,却让我心甘情愿的臣服,诚心诚意的喊一声师傅,“师傅在上,受紫涧三拜!”
  一如我预料中的那样,他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到是面前的莲花一圈圈的荡开,一字排开,晃晃着向下游飘去,方向,正是我上一次走出谷的路,看来,他下逐客令了。
  我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头,“紫涧不敢打扰师傅清修,这就出谷!”
  我不曾好奇过他的长相,不曾好奇过他的姓名,甚至不曾好奇过他的来历,就是信任和尊敬他,这种尊敬,是打自心底衍生的,与他的身份,长相,来历无关。
  这一次不仅仅是沧海剑被他驯服,我也深深的拜倒在他身后,牢牢的再看一眼那个背影,我摇摇晃晃几次,终于踩住了沧海剑,挥舞着手,大呼小叫一惊一乍的慢慢离去。
  “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见过我。”清幽的声音,浅浅的传入我的耳朵里。
  “师傅放心,这是紫涧与您的秘密,绝无第二人知晓。”他终于与我说话了,终于与我说话了,师傅,哈哈,我也有真正想要的师傅了……
  我的气息与沧海剑不断的互相沟通传递着,我在逐渐适应着它,也让它适应着被我驾驭,慢慢的,手舞足蹈的吱哇乱叫成了开心的大笑,它带着我冲云入霄,整个无极宗的上空都是我得意的笑声。
  “走,沧海剑,我们去找凝冽哥哥……”我扭着屁股,踩踩它。
  这一次,它不再听我的指挥,掉转剑身,背对着云渺峰,奔向我所居住的地方一气长驰。
  “喂,停下,停下!”我叫嚣着,“你这破剑,怎么和你的主人一样难伺候?我要去见凝冽哥哥,不是回来,转回去,转回去……”眼见着已经到了我居所的峰头,我跺着脚,教训着不听话的剑。
  “你说它和谁一样难伺候?”冷幽幽的声音突然惊起我一身的冷汗,不是苍凝冽又是谁?
  “凝冽哥哥!”我开心的一纵,飞窜进他的怀抱,“我,我,我做到了第一点,我会御剑了!”
  他轻巧的一移,我的身体冲出几步,踉跄着撞上崖壁。
  瘪着嘴,揉着我的胸,苦哈哈的望着他,“凝冽哥哥……”
  他一摆衣袖,潇洒的背着手,侧脸看着我,“你说沧海剑和谁一样难伺候?”
  “没,你听错了,听错了!”我赔着笑脸,拨浪鼓似的摇头,“我说他和你一样高贵,有灵性,不愧是你炼化出来的。”
  “不是和我一样高傲,自负,难伺候?”他一挑眉,冷笑噙在嘴巴边上。
  “没有,没有!”窝进他的怀里,猫儿一样乖顺的蹭蹭,仰起头,“凝冽哥哥,我能要奖励吗?”
  “有!”他手指一晃,一把闪亮的剑出现在他手中,轻轻颤动,如一泓秋水,清澈透明,闪烁着清冷的紫色幽光,迎风一晃,紫芒暴涨,吞吐着……
  我的心思完全被这把剑勾引走了,他执起我的手,眨了眨眼,“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厮磨着,腻着他,靠着他的臂弯,搂着他的腰,全然不管身边一干眼珠子都瞪出来的小师侄们。
  “喜欢就好!”我的手指,在他唇边,感觉到那两瓣柔嫩,心神摇荡着……
  “啊!!!”一声惨叫在山顶回荡,我凄惨的皱着脸,抽着手,象一只被拎住翅膀的鸡崽子,却逃不开苍凝冽有力的手,剑光划过我的手指,滴答着血,那点点鲜红,落在剑锋中,转眼消失不见,他将剑柄递进我的手中,我感觉到一股清流从剑身中涌向我的身体,与我流转的气息渐渐融合,那是种奇异的合而为一的感觉,明明不是我的气息,却能我息息相通,似乎听到了它在我心底浅吟歌唱。
  当疼痛的手指被温暖包裹上,我才从这样的舒适中清醒,苍凝冽的红唇正含着我的手指,轻轻的吮着,褐色的眼中,温柔荡漾,所有的疼痛在这一刻飞的远远的。
  “秋水剑已经认你为主,只是少了剑鞘,你可愿意跑一趟锦绣仙,带我一封灵扎过去,那日的蛇皮各宗应该交给了锦绣仙,你去求一块来。”他的舌尖,舔过唇,带出诱惑的风情。
  “我?”我瞪大了眼,“我一个人?我才进宗一年半啊,你不怕我被人宰了?”
  他优雅的摇摇头,“你吃了那蛇的内丹,功力在全宗的初级弟子中已经是佼佼者,少的不过是历练,我相信你。”
  “你,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我那天被他硬塞进嘴巴里的,是毒媚儿的内丹?
  “呕!”仙境般的山顶,传出我用力呕吐的声音,久久不歇……

第三十六章 呆傻书生
  连包袱也没有,我踩着沧海剑,直到阵眼合上,我才幡然醒悟,凝冽叫我去锦绣仙,我只知道锦绣仙在西边,可是,哪边是西?
  为今之计,只有找一个镇子,先问出路才行,可是我走了大半天,除了树林,还是树林,腿又酸又软,眼睛直发花。
  靠着树干,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揉揉麻木的脚,早知道一直走不出去,也不这么快收起沧海剑了。
  “救命,救命啊……”随着松涛阵阵,隐约间,似乎若有若无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我耳朵一抖,站起身,四周环顾。
  声音似乎没有了,我迷茫的眨眨眼,难道是幻听?
  “救命,救命……”声音似乎近了点,我忽的站起,抓住了声音的方向,直冲而去。
  林中,一个跌跌撞撞的人影,一步一摔,筛糠般哆嗦着,往我的方向靠近,象一只滚动着的丝瓜,绯色的长发上沾满了落叶,脸上泥土混着汗水,黑一道白一道,看不清容貌,奔跑间,滚落在我的脚边。
  “喂,你撞鬼了?”我低下头,看着脚边狼狈的人。
  “姑娘,快跑!”他惊恐的看看身后,一把扯着我的手,象前冲去,脚下却勾着了突出的树根,一个狗吃屎,脸扑进落叶堆里。
  “跑什么?”我一把揪起他的身体,看着他还没有找到距离的眼神依旧眩晕着,满脸的惊恐,不断的挣扎扭动着。
  “有,有,有蛇!”他的手指着前方,身体颤抖着,显然吓的不轻,“姑娘,姑娘快跑……”
  “跑什么啊?”我探探脑袋,什么也没见着,“就你这个速度,有蛇也被你甩掉了,难道你见过长脚的蛇?”
  他是吓傻了吧,怎么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呆气?
  “是,是吗?”他狼狈的爬起身,摇摇脑袋,抖落一头的树叶,“我,我,刚刚,刚看见,看见一条,好,好大,大的蛇。”
  “多大?”会比毒媚儿那比笼屉还大的脑袋大?
  他的手哆嗦着,看看自己的手臂,伸了出来。
  我看看他那实在不算精壮的手腕,指了指,“这么粗?”
  他摇摇头。
  我的手指指向他的胳膊,“这么粗?”
  他依旧摇摇头。
  比他胳膊还要粗的?那确实不小了,“到底多粗,有没有腿粗?”
  他再次摇了摇头,伸出两只脏兮兮的手指头,递到我眼前,嗫嚅着唇,“这么粗……”
  我直勾勾的瞪着他的手指头,仿佛上面开了花,扭曲着脸,“这么粗???”
  他用力的点点头,“我从来没见过蛇,这个难道不算粗?”
  “粗,很粗!”我黑着脸,不想再搭理他,“我走了,你自己小心。”
  打着呵欠,吹着林间凉爽的风,我犯起困意,拖着脚步,提提踏踏的走向河边,脱下鞋,将走痛的脚放进冰凉的河水里,踢着水,惬意的晃着脑袋。
  一转头,树后一个缩头缩脑的人影晃进我的眼帘,看见我回头,慌张的躲着脑袋,却咚的一声撞到了树干,那响声听的我一抽脸,替他感到疼。
  他晕晕悠悠的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脑袋吸着气,“啊,痛!”
  我啧啧出声,“真可怜……”
  他似乎听到了我的话,拼命的点着头。
  “可怜的树啊,它招你惹你了,你这么虐待它!”我哼笑着,摆着手中的柳条。
  “你!”他双目泛红:“汝不知人命关天,不同情我却可怜这树,孺子不可教也。”撇撇嘴,高昂着头。
  这哪蹦出来的穷酸?我望天无语,“汝不知万物众生皆平等吗?它未曾惹你你却惹它,当然我同情它。”嘎嘎的大笑出声。
  “你……”一甩袖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那你别跟着我啊。”我巧笑出声,“躲躲闪闪的,是怕再看见蛇吧。”
  “谁说的!”他的眼里明明闪着惊恐,嘴巴却倔强:“我也往这个方向走,看你一个弱女子,若是有猛兽,谁来保护你?”
  就他这听到蛇就冒汗的德行,还保护我?
  思量间,他已经大大方方走到我身边蹲下,撩着水洗着脸,当他抬起头,晶莹的水珠顺着脸颊淌落颈项之中,当泥土灰尘尽去,蜜色的肌肤显露俊挺的鼻梁,薄唇一抿,唇线优美,剑眉入鬓,好一副堂堂男儿之容,不过那举动,怎么看,都有几分呆气。
  一捧泉水入喉,他鼓腮漱着口,我歪着脸,“喂,水甜吗?”
  他没回答,只是点点头,悠闲的掬起水,再次饮入一口。
  翘起我的小脚儿,滴滴答答还淌着水,“我的洗脚水这么好的味道?”
  他转过脸,呆呆的望着我翘起的腿,狭长的凤眼,墨绿的双瞳,好美的一双眼,我暗自赞叹着,如果笑起来,该是怎么样的媚色风情,只是在他脸上,为什么闪着呆滞的光?
  他的目光从我的脚挪开,定在自己面前的水流上,眨眨眼,活活有半盏茶的功夫,“扑!”一口水终于喷了出来,涨红着脸,“你,你……”
  “不关我的事。”我耸耸肩膀,“是我先来的,你自己蹲在下游的,所以你不能骂我。”
  那墨绿色的双瞳中似乎金色一闪,他的脸愈发的红了,可爱的紧,口中不断的喃喃念着什么,我耳朵一竖,依稀听到,“君子不与女子交恶,不与恶妇做口舌之争。”摇摇头,傻书生一只。
  “嘶~”
  “嘶~”
  一个微小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伴随着沙沙的落叶被压滑过,我仰首头顶的树枝。
  一条碧绿的小青蛇吐着红信子,半挂着身子,垂在我们两个人的眼前,那红色的分叉,几乎就要吻上我的脸。
  记得凝冽说过。我已经到了金丹初期,又吞了毒媚儿的内丹,对我来说,普通毒物早已无用,而这条小蛇青翠的可爱,我微笑着,伸出手……
  “这是毒蛇!”身侧传来一个大力,我猛的被撞到在地,身前挡着一个人影。
  “你,你,你,走,走,走……”我躺在地上,看着眼前修长的双腿抽风似的抖着,膝盖软着又立起,立起又软下,倒是一直坚强的没倒下,也没拔腿跑。
  “我走了你怎么办?”我手指弹着石子,看着他额头上越来越多黄豆大小的汗珠。
  “君,君子,君子当,当临危不,不乱,泰山,泰山崩于前而,而色不,不变,况,况禽兽乎!”额头上的汗珠劈里啪啦的往下掉,他连舌头都直了,人却固执的不肯挪动半分。
  “你我又不认识,你一定跑的比我快,它咬了我,自然不会追你,你跑好了。”我坐起身,抱着腿,闷声偷笑着。
  “君子,君子岂能弃,弃妇孺逃,逃生乎?”蛇信已经在他脸前扫来扫去,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嘴唇失去了血色,执拗的不肯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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