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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金记 作者:我爱包子(晋江2013-06-11完结,时代奇缘、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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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馨不敢细看,拿了便给了齐北海,这时齐北海凑上前来,只见这一篇书字上写的是:“今有男名XXX,自愿入赘,自此侍奉二老,尊敬妻子,生死无怨。”
  谭灵自其兄出使临安后,整个谭家经济事务,无不落在她一人身上。她为了家族事务,婚姻一拖再拖,终于拖成了个老姑娘。如今兄长在临安意外身亡,她更收起了这番心思,直欲长侍父母身边,今见齐北海人物俊杰,气度不凡,一路照拂,对他与贼首是个相知的事情,也一点点看得淡了,而那齐北海的俊朗不凡的身姿,却一点点地,印在了心里。
  
  齐北海道:“我是个孤儿,爹爹妈妈都没了,入赘不入赘的,有什么打紧。”说毕四处寻笔,因众人急切间赶路,哪里备得。
  
  却不料谭灵转身上了马车,转身拿来了笔墨,就着一块现成的青条石,研磨润笔,递与齐北海,齐北海再四打量了谭灵几眼,拿起笔来,刷刷刷刷,签了自己的大名。
  
  谭灵拿来,细细吹干了墨,珍重叠好,放进了荷包里。两人互相看看,俱都微笑起来。
  
  天馨看齐北海,又看看谭灵,心想:“这二人约莫是傻了。” 一个是豪富之家,一个啸聚海岛,偏生两人都是能够自作主张的人,在此随意订了终身,也不知究竟如何。但心里隐隐约约地觉得,两人都是洞察世事,阅历丰富的人,约莫是不会错的。忽然觉得自己和齐北海的距离似是拉了千万里远,心下愀然,忙装着看那占城人在那瀑布前左右探看,却不得其门而入。

☆、流泉飞瀑隐洞天

  就在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那老者道:“大伙儿今日歇在这里,明日再作打算。”
  
  众人无奈,就地生了火,取了干粮。那阿三一路对天馨照拂有加,但对此行之事,却并不愿多说。
  
  天馨此时,只觉离家万里,孤独凄凉。而一路扈卫的齐北海,此刻也呆在火堆不远处,与谭灵低声悄语。她忽然觉得自己孤单无比,退后无门,前路未知。她想:“我以后该去哪里,能做什么呢。”一想到这里,就愁绪满怀。
  
  坐了一会儿,微觉内急,看了众人,都靠着火朦胧睡去,悄悄地站起,意欲走远一点再说。天馨走了不远,躲在一块石头下面了事,悄悄地转了出来。
  
  走了几步,到了流泉旁边。此时新月弯弯,大片星子缀于天幕,天馨贪看夜色,坐在水边青石之上,听着水声潺潺,流过脚下。
  
  旁边轻轻坐下一个人,氤氲的清香味道令人如此熟悉,悄悄袭过了鼻端。。她轻声道:“你可来了。” 心下又忐忑道:“刚才有没有被他瞧了” 她自小长于宫廷,诸般女子礼仪,无不恪守,如今离了王宫,又值深夜,终是忍不住,露出小孩本性。
  
  赵昀温声道:“难为馨儿了。那阿三为难了你不曾?”天馨摇摇头。赵昀道:“你的哥哥,或者弟弟罢,已经被我捉去代你登基了。这等热闹,你没有瞧到,真是可惜得很。”
  
  天馨低低叹了一口气。赵昀抚了抚她的头发,温声道:“傻丫头,是不是想爹爹妈妈了?还是想吃京城内的野味包子?”说毕,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油纸包,道:“哎呀呀不好,野味包子刚才孝敬了那大黄,现下可只有几块山药糕,你吃不吃?”
  
  天馨拿了来,一点点掰开,一边自吃,又放了些许,随着流泉注入潭水里,含含糊糊道:“给鱼儿也吃些。”
  
  此时西方的天际,渐渐移来一朵乌云,将那新月的脸庞儿遮住了半边。赵昀趁着这月色渐隐时,蜻蜓点水般,香了她一下面颊。然后轻轻抱着她道:“傻姑娘,有我呢。你爱去干什么,我陪你便是。”
  
  天馨抽了几下鼻子,没有吭声。却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他腰。赵昀安抚地轻轻拍打她的肩背道:“等咱们这件的事情一了,你要是喜欢,咱们回去看看你的爹爹妈妈。”
  
  天馨抽抽搭搭道:“陈家会放了我父亲吗?”
  
  赵昀淡淡道:“那可不是陈守度的风格,不过我定会好好布置,叫他大吃一惊。”
  
  二人半晌无言,赵昀道:“你随了怀安去白藤江入海口等我如何?我不出三两天,就去找你。”
  
  天馨没有搭话,却道:“那个龙脉,我幼时依稀听我父王讲过。当年太祖皇帝受禅于李朝,四处征战,尤其对占城五蒲江一战,势如破竹,乘胜追击,杀死了国王乍斗。当时军队血涂兵刃,尸塞遍野。虽然后来先祖下令“有妄杀占城人者,杀无赦。”,但一时哪里阻得住?不久先祖就占领了占城人的老巢毗阇耶,还俘虏了乍斗的妃子媚酰。据说媚酰不堪国破家亡,直接投了白藤江。我先祖太宗李佛玛,龙潜时即为开天王,随太祖征战多年,骁勇贯战,足智多谋,又少年英雄,气度不凡。
  
  当年他亲征占城,进了毗阇耶后,有人自王宫里捉来了这媚酰。也不知怎的,我先祖见了这媚酰,登时呆了。”
  
  赵昀□了一句,“是否象我当初见你时那样?”
  
  天馨白了他一眼,目光寥若晨星:“算来我可没有媚酰那么美。不过我也不愿去学她。”
  
  赵昀道:“后来怎么样了呢?”
  
  天馨幽幽道:“后来,我先祖沉溺在温柔乡里,在毗阇耶住了半年,竟然没有丝毫班师的打算。”
  
  赵昀问道:“难道是为了那媚酰?”
  
  天馨道:“到底为了什么,现在也难以尽知。只知道当时他与那媚酰整日悠游于白藤山内,终日不归。大臣力谏,我记得有本折子这么说道:”妖女美且异,非我族类,陛下宜杀之,及早回銮。”当时这位大臣触了先祖的逆鳞,被活活丢入白藤江溺死了。”
  
  赵昀问道:“我记得你这位先祖,好似寿终正寝于升龙城。显然这段经历与后来并无太大的关系。“
  
  天馨道:“他自占城回銮,却并没带回媚酰,有传说媚酰投江死了,也有说是自焚死了。总之,从此之后,这位美人就此销声匿迹。我先祖确实病重而死,但他身死时年纪不过五十。”
  
  赵昀听到,默然不语。此时天已经放亮,众人皆已醒觉,收拾火堆,看到赵昀,相互招呼,不以为异。
  
  原来这白藤山内,南海流经此处,顺着山势由上而下,形成了九叠飞瀑,顺着山势一路行来,每至一处,依山而望,景致各各不同。时至晚夏,木叶转黄,但沿路木芙蓉、木槿、扶桑盛放,一路绿树红花,碧水潺潺,令人心旷神怡。因占城二人仍在候着援兵,四人便在这山上转了一遭。奇怪的是,那阿三二人,并未加以阻拦,尤其对于赵昀,甚为谦恭。
  
  四人一路行来,甚是逍遥。时至正午,一行四人到得山顶,这乃是九叠瀑布的最高一叠,只见一片白水,顺着山梁,哗哗而下,坐在旁边的木槿树下,遥望来路,山势隐隐,蜿蜒山路,俱都隐在了碧树流水之间。
  
  天馨少年心性,这时早靠近了泉水边,撩拨了水来玩耍。谭灵与齐北海二人,朝着远眺中的亭子拾级而上。赵昀叫了天馨,食指和中指之间,夹了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天馨顿时喜出望外,接了过来打量个不停。
  
  这时赵昀看到后山之下,有星星点点的人到了,守住不动。赵昀又对天馨道:“馨儿,顺着这条后山的道路,一路走下去,怀义在下面等你。你乖乖地下去,在那里等我好不好。我最迟明日晚间,就去那里找你。”他用尽温柔腔调,好像是大人哄着小孩一般。
  
  哪知天馨扔了那蝴蝶,忽道:“我知道,你又有了什么大事要做,怕我拖累。”
  赵昀耐心道:“地下钻来钻去,很是危险。我怕我着急时顾不得你。”
  
  天馨道:“这龙脉一事,我所知的,比你要多。也许会帮上忙的。”
  
  赵昀犹豫良久,只好携了她,叫了谭灵齐北海,复又向山下走去。到得山下,只见两边人马都已经到了,赵昀这边,来了二十名侍卫,带来干粮、火折等必备之物。占城那边,却只来了五六名黑衣人,恭恭敬敬地立在那老者后面。
  
  见众人到了齐全,那老者道:“今日咱们共同探这地宫,若能有所斩获,大伙出来后平分,若是不幸殒命,那也是运命使然。 无论如何,过会入了地宫,大伙不可背后放冷箭,财宝没拿到,就起了内讧。”
  
  谭灵低声对齐北海道:“我家保存地图一百余年,倒是真想瞧瞧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齐北海道:“这传说百余年,难道没有一人成功过?”
  
  赵昀摇头道:“我也只是听皇兄提了一提,就请命来这里。”
  
  天馨道:“原来你不远千里,来了这里,却是为了这么一个地方。”
  
  赵昀歉然道:“我遇到你,改变了主意。但如果这件事办不好,如何对得起父皇的嘱托?况且大宋国力积弱,有了这个,也为皇兄来日登基打下基础。”
  
  这时,只见占城众侍卫中,闪出一个高大汉子,手里拿了一个大大的竹篮,低低向阿三讲了几句。阿三踌躇片刻,朝着谭灵道:“姑娘,咱们要请你的大黄探探路。”谭灵犹豫了一下,已经唤了大黄,随在那高大侍卫后面,齐北海更不犹豫,紧随在一人一狗之后。
  
  那高大侍卫带了众人,踩着潭中垫脚石头,走到了飞瀑之前,又将竹篮系了粗麻绳,拉起来试试力道,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抬头逡巡一回,看中了飞瀑前一株老榕树,飞身而上,将粗绳系在上面,又回身而下,拿着竹篮,对着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齐北海看那竹篮甚小,断断不能载了两人一狗,因让谭灵带了大黄坐了进去,那高大侍卫一个纵身,进了泉水,又扯了竹篮,逆水而上,迅速隐在了水帘之后。大黄与谭灵闪避不及,各各一头一脸的水,大黄汪汪叫了两声。
  
  与此同时,齐北海一个闪身,进入了水帘,刚刚立定,此时大黄自篮中遥遥站起,连连抖身,甩掉了毛皮上的水珠。齐北海躲闪不及,已经湿透了半天衣服。谭灵与他相对一望,不由哈哈而笑。 
  
  二人定睛一看,只见这水帘后乃是一个小小的山洞,约莫十丈长,五丈宽,石室内摆着些石桌石凳。那高大侍卫复又出去,如此炮制,众人依次而入,武功好的,就此自行而入,一时之间,小小的石室内,一时挤满了人,甚为逼仄。

☆、当时拼却贪痴嗔

  那高大侍卫看看众人都到得齐了,方从怀中取出一物,展开放在石桌上,赵昀一看,正是那地图的拓本。他细细看了看,道:“是了。” 说毕前行了几步,在石壁上摸索了半日,方寻着一个小小的凹槽,按动消息,只闻轧轧声中,石桌应声右移,露出一个圆形洞口。
  
  这时早有人解了系在岸边树上的粗麻绳,拿着篮子,大黄早已习以为常,一个箭步,跳了进去。这高大侍卫缓缓将竹篮放下。
  
  只见赵昀拦住他,顺手点了一个火折,朝洞口扔了下去,只见火折顺势而落,啪嗒落在了实处,而且,顺着风势火势斜了过去,这时,高大侍卫缓缓放了大黄下去,只见那大黄到了底,跳出竹篮,忽然对了下面一处,低低吠叫。众人见大黄安然,都道:“且先下去。”
  
  赵昀回命两侍卫留守,那占城部落领主名频毗娑罗也依样留下四名护卫留守,众人乘着竹篮,依次溜了下去,到了下面,只见洞内皆是光溜溜的,十分平滑,这样下来,上去时连借力都不能够。
  
  只见前面一个甬道,都系穿凿而成,不远处一个石门,两边蹲卧了两个石狮,头高高昂起,胸膛凸出,威武挺立。守住一处石门。沿路甬道穹顶,刻画着伏羲女娲图,伏羲捧日,女娲捧月,人面蛇身,绘画甚是粗略。甬道壁画一幅幅看起来,约莫是一个女子的生平。诸如祭祀、饮宴、畋猎等。画法粗略,仍能看出这女子,眼窝深邃、丰颊厚唇,高额广颐,面貌秾丽,不似汉人。
  
  众人几步走到石门近前,那高大侍卫又近前来,四处摸索,轧轧声中,石门开启,露出了长长的甬道。同时一股凉风,胁裹着潮湿的水汽,向众人扑来。谭灵道:“这风里似乎有一股安息香的味道。”众人疾忙屏息稍待了一会儿,待那潮湿气息稍稍一散,方慢慢步了进去。
  
  只见墓道两侧,每走十几步,左右两侧便设着一对小小的铜炉,那安息香的清甜气息,就是从这里出来。且墓道十分洁净,令人诧异。因着这墓主人,约莫长眠了近两百年,如何室内香气不散?难道有人经常打扫?众人想到此处,越发觉得惊疑不定。
  
  如此走了约莫百步长度,墓道开始设了台阶,众人拾级而下,又走了顿饭时分,只觉得这墓道左右环绕,似乎永远走不到头的样子,终于听得外面哗哗的水声。都想:“莫非是走到了瀑布的下面?”这时,前方方又出现一座精巧的木门,雕刻精致。似乎是闺阁女子绣房一般。
  
  赵昀上去,只轻轻一推,那门开了一角,已将室内的光华透了出来。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往里看时,只觉金碧辉煌,门全开启后,众人发现,这内里竟是别有天地。
  
  进去后乃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院内光线温柔,一看头顶,原来是以数不清的夜明珠,巧力镶嵌在穹顶而成。这院落,以白玉做栏,护着三间房舍,两明一暗。院落右侧,设了一个葡萄架,又有一个小小的秋千架。所有这些,莫不是以金玉制成。那架上的葡萄,细细看去,竟然是或大或小的各色宝石。
  
  众人看了这个院子,俱都愣在当地。过了一霎,只听谭灵喃喃道:“这是哪个女子的墓室?竟然精致金贵如斯?我竟然不知道,我家几代守护,竟然是这么一处清幽所在。”
  
  齐北海讶然道:“唉,真是太奢靡了。这些金珠宝贝,随便拿出来,都够我岛上生民一世生活。“
  
  赵昀对着天馨低声笑道:“等回去了。我也给你建这么一处,咱们天天住着。”
  
  天馨心道:“偶然听父王讲起,不想自己今日亲眼见到,原来是这般晃人心目。他是上朝贵胄,婚事如何能够轻易自主?想来不过说说而已。”因此也不以为意,微微笑了一下,却掩盖不住眼底的不以为然。
  
  回头一瞥那以频毗娑罗为首的占城众人,已经是呆了半晌,忽然跪了下去,喃喃不休。
  
  众人觉得甚是奇怪。过了片刻,众人起来后,那阿三对赵昀解释道:“这正是媚酰生前居住之所的大概样貌,因媚酰在两百年前,乃是占城举国的大国师,据传乃是吉祥天女的转世,故世代为占城人所尊敬。
  
  天馨道:“吉祥天女,难道是天上的神仙吗?”
  
  赵昀道:“占城国国教为婆罗门教,而这吉祥天女乃是毗湿奴的妻子。当毗湿奴下凡时,吉祥天女就化为他在人间的配偶。甚至当毗湿奴化身成侏儒时,吉祥天女也化身成他脚下的莲花。这二人无论怎么转世,都会在一处。毗湿奴乃是占城国民的保护神,而吉祥天女乃是代表着财富和幸福的女神。近百余年,占城再无吉祥天女转世,传说是占城内乱,两大部落的争斗使得神佛不喜,故此占城人算是失掉了庇佑。今日这频毗娑罗冒险来此,未必不是想一探究竟,看看能不能改了这千百年的运气。
  
  说话间,众人不知不觉已经踏入了院落。但各各凝神屏气,脚步轻轻,既恐惊扰了这精舍主人的安睡,也恐招惹了什么意想之外的麻烦。
  
  众人在院落里停得片刻,俱都迈步进了这小小的三间房舍。房舍俱用琉璃做成,站在屋内,看向窗外,只觉彩光耀眼,美不胜收。天馨悄然踱步,入了内阁。只见金玉为床,悬挂着金色纱幔,镜奁妆台,无一不精。只见那妆台上压着一副字,上面放着一个白玉狮子镇纸。
  
  赵昀随她走过去,见这纸乃是市面上常见的薛涛笺,潦草涂了四句,道是:
  
  栏为金银玉作堂 芳冢筑成意彷徨
  始信娇波难回顾挽断罗衣悔轻狂
  
  二人看了一眼,都暗暗道:“这筑墓人,不知对这女子,是怎生的倾慕?惜乎这女子天不假年,似乎是遽然而去了。”
  
  这时齐北海走了来,顺手撩起那纸张,道:“这是什么?”却见纸张应声而碎,片片化作灰,散了去了。想来放在这里,时日深久,早已腐朽。
  
  这时谭灵看得镜奁边一个小小的盒子,忍不住打开,却是一枚小小的白玉环,只见上头镶了指甲盖大小一枚宝石。谭灵拿起,意欲套在自己指上,但玉环内径太小,就连小指也套不进去。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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