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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金记 作者:我爱包子(晋江2013-06-11完结,时代奇缘、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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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杂役内闪出一人,恭恭敬敬道:“殿下,正是小人陶宽。”
  
  赵昀问道:“这个木桶倒了多久?”
  
  陶宽道:“近一月一直没有出海。小人一直在岛上居住,并未出来。前几日小人照例来巡查了一次,照说一切都是好的。不知为何出了这件事。”
  
  赵昀淡淡道:“那么就是这桶蜂蜜,引来了蚂蚁,导致舱板一并被钻透。大家出去,速速上船,我们约莫还剩下两日也就到了。”
  
  众船役虽心中疑惑,还是依言出仓登船。两人又细细查了一下,发现不仅舱板渗水,并非只有蚂蚁咬出的孔洞,木材与木材的粘结处也在进水。赵昀动了动那舱板,竟然裂开,海水迅速灌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条小红鱼,在舱面的浅水里游来游去。
  
  齐北海见状道:“原来舱板的缝隙的粘结才料也失了效。”赵昀回头看他一眼,忽然冷冷笑道:“这定是身边人所为。这人怕一击不中,对此船已经布下了多重机关。若非今日发现的早,我们恐怕要共这小鱼同游了。”
  
  齐北海凝眉思索,忽然问赵昀道:“那你说,这清水,面饼还能否带得?”赵昀道:“对方觉得此击必然奏效,可能不会在这些小节上下功夫。”饶是如此,他还是拔了发髻簪子,朝了水桶一试,道:“咱们运出去。”
  
  赵昀道:“敌方一击不成,现下应该有内贼和咱们一起,且到了安南再做区处。”
  二人各自举了水桶,上了小船,这小船共计三只,每船六人,众人摇了浆,拿罗盘对了方向,朝向安南而去。
  
  赵昀凝神细细观察,见这十二名船役,相貌普通,并没有可疑之人,心中却暗暗提高了警惕,心道:“此刻船上只有清水,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
  
  众人此刻登了小船,船身狭长,每边坐上三个,竟然是连船帆俱无。船役所在两船倒是无虞,所幸出发时备得小船,不然此刻定然泡在了水里。
  
  赵昀这船,坐了三女并一只狗儿,行走起来,幸亏二男有功夫在身,饶是如此,划得个把时辰,二人也一身是汗。正在此时,两人忽觉船身一轻,似有神助。
  回头一看,只见几只白色海豚,围拢在船身,推着船缓缓行走。为首的正是大白。大黄坐在船上,看见这大白海豚,想起昨日与它的一场海战,激动地汪汪大叫。
  
  二人顿感身上一轻,齐北海道:“好大白,回去赏你鱼吃。”大白听了,转身一个猛子,扎入了水里。过得片刻功夫,只见他转瞬浮了上来,嘴巴里含了条大鱼,摇头一甩,啪嗒一下大鱼正落在了船上。齐北海摸摸他头道:“大白,够了。”回头对诸人道:“看来我们没有吃饭的忧虑了。”
  
  媚酰与大黄见了大白,都忍不住,跳入了海里,一人一狗,并着数只海豚,玩得不亦乐乎。此刻距离沉船,不过两个时辰,西边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赵昀道:“此间距离安南,还有多少路途?”
  
  齐北海沉吟了一下道:“若是大船,三两日也便到了。如今小船乘风,速度虽然稍缓,只怕后日晚间也能到了。” 说毕,他告诉诸人道:“大家若感饥饿,不妨吃些。” 
  
  众女看了那鱼,眉头微蹙,都不愿尝试。谭灵从靴底取出一把轻便匕首,脱了鞘,拿了鱼,三下两下,剖了鱼皮,将鱼肉一片片剖开,递与众人人道:“这种鱼肉质细嫩,东方岛国扶桑,多有生食者。只怕还有几天,大家将就着些。不然路上生病了,须不好办。”
  
  齐北海也不客气,拿了就吃。赵昀也依样拿了几块,品尝之后,面不改色,吃完了。天馨犹豫片刻,也拿了吃了。大白见此情景,停止了玩耍,带了众海豚下去,片刻之间,早给后两船呈上了鱼类大餐。众位船役大多是海边生人,见了鱼都不客气,一一吃将起来。
  
  一时饭毕,众人又继续前行,水天茫茫,远近难以判断,只见那西天的红日,渐次下落,逐渐贴在了海平面上,海天一色。时时有一群海鸟,翩然飞过。
  
  赵昀道:“咱们今晚只能露宿海上,晚上行船,多有不便。”众人齐声应是,早有船役,投来了长绳,将三只小船,并排绑在一起,如此可以防止晚间偶发风浪,小船随风飘摇的危险,虽然不可全然避免,但总算是聊胜于无。
  
  众人无奈之下,也只能作此选择。夏季白日虽长,这天色终究渐渐暗了下来。小船在水中悠悠荡荡,随风轻摇,众人倚在船头,低声谈笑,大黄游的疲累,也上了船,将头搭在船弦上,喘着气。大白依依靠在船上,就着天馨的手享用自己的晚餐。
  
  此刻时光静谧,众人都微觉放松,天馨耐不住一天疲累,此刻倚着谭灵,沉沉睡去。齐北海望向蓝色天幕,道:“明日一早启程,晚上就能到达安南海岸。”说毕,从身上摸出什么物事,扬手一扯引信,朝天上激射而出。
  
  须臾之间,五颜六色,伴着噼啪声,在天空中幻化各种形状,一会儿是花,一会儿是动物,众人抬头,都瞧得呆了。天馨也被惊醒,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看到漫天焰火,道:“这比我在宫内见到的,还绚烂些。”
  
  谭灵道:“难为你想着,还随身携带了这样好玩的物事。”
  
  赵昀微笑道:“本来是拿了晚上在大船上给你们解闷的,刚才惶急之中,这个只拿了一个,凑合着看吧。” 众人都仰头观看,这焰火绚丽多彩,倒把漫天星子的光芒,都掩了下去。
  
  赵昀看到天馨迷迷糊糊的样子,情不自禁想刮一下她鼻子,又碍于谭灵和赵昀在侧,实在不宜轻举妄动,何况众人之间,还有两个看客――大黄和大白,大黄激动地汪汪大叫;大白率了众豚,跃出水面欢欣作舞。

☆、烟花寂寂清凉夜

  赵昀看着天馨迷糊又欣喜万分的样子,心中忽然想道:“她许久没这么快活过了。我只一路运筹在握,却从来没问过是否合她心意。”一时之间惶惑不已,看着烟花消散,海面归于沉寂,不觉发愣了许久。
  
  齐北海看着谭灵,心中却想:“原来博得她一笑,比劫来万两黄金,更令让我心里舒坦。”一边又想起佛金,心中滋味复杂难言。他自知佛金对自己殊无男女情意,因此见了谭灵,便撇下了那番痴心妄想的心肠,奈何情关难以堪透,他理智上虽则已经放下,可下意识总是想着时时刻刻陪伴她左右,就是万分快活,想到路程尽头,也许便是与他分别之期,不免心中惆怅不已。谭灵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落寞,只是也不便发作。只装着看天上烟花,掩饰了过去。
  
  烟花绚烂已极之后,又匆匆放出几颗星子,在空中留下长长的尾迹,似是恋战不去。当众人轻轻叹息一声。大黄似是有些惘然不解,对着天空狂吼不已。过了一会儿,只见月亮又缓缓升了上来,天际几颗孤星,看起来分外寥落。
  
  众人排了守夜数序,纷纷睡了过去。赵昀也靠着船舷,朦胧了起来,只觉有人叫他:“殿下速速起身,皇上急等着召见呢。” 他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恍惚又在大内的勤政阁内,皇帝笑微微地看了他道:“你这次南下差事办得实在不错,你这次回来,你哥哥说要大大地赏你。”
  
  赵昀听了这话,总觉得还有后话,拜服于地,唯唯而已。
  
  果然皇帝又说:“前日你娘也说,该给你找媳妇了。依我们看,史相家的孙小姐不错,你看怎样?”
  
  赵昀心中喊道:“不行,不行!”可口中却不敢违抗,只露出犹疑的神色。
  
  皇帝道:“明日叫了礼部去提亲,咱们赶在中秋节办了这喜事,也让朕跟着你高兴高兴。”
  
  赵昀心中惶急,大声叫道:“不可,不可!” 只听旁边有人唤道:“殿下,殿下!”
  赵昀惊醒,一看身边诸人,此刻万籁俱寂,星月在天,却是南柯一梦。怀安诸人在别艘船上,听了他梦中惊叫,此刻已然醒来。齐北海悄声道:“殿下此刻醒来,正是时候。” 说毕往远处一指。
  
  赵昀凝神一望,道:“似是有两艘船。” 齐北海道:“速度很快,可能很快就会过来。”
  
  赵昀道:“不知是友是敌。” 齐北海道:“现在夜色最深,远处过来,不太好辨明我们的方位,若到了天亮,可能就会麻烦。”他顿了顿又道:“因为我的援兵未必能及时到来。”
  
  赵昀道:“说不得听天由命罢了。”齐北海沉声道:“我等可听天由命,殿下万万不可。我的意思是,明日一旦出现情况,请殿下带了天馨先走。”
  
  赵昀思忖片刻道:“明日再看。” 齐北海苦求数次,他总是不应。齐北海忽然豪气顿生,道:“也罢,我们就联手抗敌!”赵昀握住他手道:“上次星岛你随我一路厮杀,此次断然不会抛下你等不管。实在不行,就让媚酰带着二女先走。 她生长海上,无论如何,也能护得她俩周全。”
  
  齐北海豪气顿生,低声笑道:“好,我们痛痛快快杀一场。”说毕,从怀里摸出一瓶酒,正是桂花醇,他开了塞子,狂饮几口,赵昀拿了,一口饮完,二人相视而笑。
  
  二人又分别对另两艘船的侍卫和船役讲明了一切,众人齐齐应声道:“属下戮力死战。”
  
  过得不多时,月坠西沉,正是黎明前最暗沉的时刻,齐北海悄悄摆手道:“对方的船已经靠得很近,再近一点,我们冲上去。”赵昀应道:“正要如此。”
  
  刚说完这句,猛然听得一声震天价响,暗沉沉的海面亮如白昼,耀人眼目。这霹雳炮打在赵昀等人船身右侧十丈而已,转瞬熄灭。只见西南方向一座楼船劈风而来,灯火转瞬亮如白昼。只听那楼船中众兵士齐齐呐喊道:“奉旨捉拿盗贼,诸人速速就擒。”
  
  天馨将就迷糊了一夜,正噩梦连连之际,突然被惊醒,听了这话,就想出声,赵昀制止了,道:“不到最后关头,不要现身。”只听船役有人冲对面大声叫道:“我等都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海上遭遇了盗贼,只护着主子逃了一个光身。又是什么盗贼来?如若不信,可下来查验。”
  
  对面犹豫了一下,叫道:“叫你输个心服口服。这便过来。”说话之间,大船倏忽而至。抛锚停驻之后,卸下了小船,有几个兵士穿着俱是安南服色,手持刀枪,船夫划了小船过来。
  
  赵昀道:“我已看到船上喊话之人,正隐在纛旗之后。”齐北海点头不语。只见三艘小船须臾靠近,过来看了看船只,果真无甚值钱家当,转身汇报首领。只见那首领冷哼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转身就要回船。
  
  赵昀诸人见如此容易了事,实出意料之外,却见那人回了船,之后火速返来,指着谭灵道:“您可是谭员外之女?”谭灵问道:“又有何事,这些都是我的朋友。”
  那人犹豫片刻,不敢冒犯,转身又回去禀告。只见那纛旗之后,转出一位青年将军,上了小船,星驰电掣地划了过来,远远叫道:“谭小姐,灵妹,你怎地在这里?伯父十分挂念。”
  
  赵昀见这青年长身玉立,眉目清秀,但发髻散乱,衣服割破,似有狼狈之象,走近前来,仍不失一位大好青年。赵昀笑问:“请问将军是否来自天子兵?” 那青年似是惊疑,道:“你怎生知道?” 天馨淡淡瞥了赵昀一眼。赵昀微笑不语。
  
  谭灵见这青年前来,道:“表哥,你一向驻防在此?为何如此狼狈?” 只听那青年尴尬道:“可不是,灵妹,自前年从天子兵外放,就到了这里。至于如此狼狈么―――” 
  谭灵见他意甚犹疑:“到底怎么回事?都是我的朋友。”
  
  他期期艾艾道:“我在这一带布防,这片内海一向升平,时常有商船路过,还能打些抽风。就是休沐有限,不能回去看望伯父。”
  
  谭灵道:“这个好说,到底怎么回事,好象胳膊上挂了彩?”
  
  那青年懊恼道:“昨晚咱们歇在海岸边,远远看见烟花绽放,料想必有什么好事。忙忙地赶过来,夜里辨不清方位,竟然和一艘快船撞了一下,对方人又上了我船,劫走兵器吃食无数。这样咱们回去怎生向上司交待?没奈何带了众家兄弟过来,远远探到你们,以为是昨夜盗贼,惶急间放了最后一门霹雳火炮,万幸没有瞄准。”
  
  他说完忽然挠挠头,后怕了一会儿,突然道:“灵妹,你怎么到了此处?这些人又是谁?若是有盗贼,哥哥我无论如何是不能放走的。”
  
  谭灵心中咯噔一下,面上却无更改,淡淡道:“这几位都是行商之人。我那日被贼人掠到了南面,机缘巧合,巧遇了往来的商户。这分别是赵王二位相公,都是周转海货的商户。”
  
  那青年看赵昀齐北海二人,气宇夺人,一个温文俊雅,一个气质朗朗,料想不是俗人,随上前见了礼,道:“在下戍海卫左偏将谭锋,见过两位。”三人厮认过,谭锋看了看诸人,忽大悟道:“诸位莫非和我一样,也遭了海盗?”
  
  谭灵道:“可不是怎地。昨日我们乘了大船,见清风朗月,心中喜欢,不觉放了个大烟花,大伙儿正看得有趣呢。突然来了海盗,二话不说,截了我们的船,幸亏对方不要人质,将我等留了三艘小船,正在随风飘摇,没落脚处。”
  
  谭锋道:“你遇到的海盗,是不是有个面目黝黑的泼皮,操着把斧子,上来就砍了桅杆”
  
  谭灵道:“哎呀,表兄你如何知道?”谭锋正色道:“这就是了。”他昨晚吃了这人的大亏,被一脚踢翻在地,袍子角挂在桅杆上,扯了个大口子,胸前还印着一个大脚印隐约不去,他出身天子兵,武功本自不弱,昨日海上赏月,不觉贪了几杯,受了这种大辱,又如何向外人说得?又何况是他自幼倾心的表妹?!
  
  他思忖片刻,又道:“既然如此,大家不妨随了我回去――你们本来要去哪里?” 
  
  谭灵道:“我们本来从广州载了货物,到了岸上,再雇车回升龙城,沿路也散给分号一些,现下可好,只能带了这几位回了升龙再做打算。”
  
  谭锋道:“既然如此,就请诸位移步我的船上,虽然简陋,也强似这个。”倘若明晨还剿匪无果,在下只能回了码头领罪了。”
  
  说毕,船役过来解了三所小船的牵系,众人摇桨,向大船驶过去。众位士兵的小船飞快驶过,这三艘小船却慢慢悠悠荡荡,慢慢摇了过去。谭灵忽然道:“昀哥,我似乎看出了些什么。”
  
  齐北海笑道:“看破了也别说破。”
  
  天馨道:“姐姐来告诉我,我再不告诉人的。”
  
  谭灵牵了她上了大船,道:“一回你自然知道的。”
  
  谁知过了一会儿,众人都上了船,甲板上系了绳子,先是顺利地吊上了官兵的两只小船,等到自己这三只时,那绳子撑了一撑,竟然断了,船噗通一声掉下去。
  只听谭锋惊叹道:“诸位,你们这船什么做得?哪里是木船,竟然是铁船!”
  
  赵昀微笑不语,看了看齐北海,齐北海转身下去,一只手轻轻巧巧提起了小船,走了上去,放好位置。众兵士愣了片刻,不禁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起来。

☆、海市喧喧月上时

  谭锋道:“你真地是商人?”
  
  赵昀笑道:“自然,纵有些微薄技在身,一样被洗劫一空。” 他掸了掸衣服,道:“所幸还有这三艘船在。”说毕俯过身,轻轻对谭锋说:“还有这点本钱在这里。”
  
  他顿了顿,微做沉吟道:“如今得蒙谭将军搭救,在下愿以这一船黄白之物相谢。”至于另外两船么,希望谭将军护送到海港,必有重谢。”
  
  谭锋眼睛一亮,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啊哟-万万不可让谭灵知道,莫让表妹又轻看了我。”
  
  两人谈话间,早有军士又系好了粗麻绳,将另两艘船一一提了上来,放在船舷边上。如此一来,东边天际,早已隐隐现出了鱼肚白。众人折腾了半夜,都累得委顿不堪。只有谭锋带着赵昀、齐北海二人,仍然在甲板上谈笑风生。
  
  谭锋道:“二位是否首次从这里路过?怎么我看二位眼生得很。”
  
  赵昀微笑道:“可不是么,我二人一向在波斯、占城诸地走货,这次是贩了好些上好的香料,到了广州城,谁知没有销完,恰巧谭娘子的管家,在广州守着分店,这才谈成了生意,一路过来,谁知道路上流年不利,就被盗贼撞上,货物被劫了个净光不说,要不是遇上将军,只怕要葬身海底了。”说毕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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