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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山河讨你欢 作者:姬浅一(红袖2013.6.30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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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谁不想找到巨子?我瞧你们俩要远行的模样,便猜想你们也是要去寻那巨子的。”
听瑟人这一解释,月笙心中狐疑释下大半。
瑟人抖落抖落红袖,望着月笙:“我已被枕玉宫逐出宫门,四处遭他们暗杀,现已无处可去,如若不嫌弃,可与你们同行,祝你们一臂之力。”
延陵暮歌思索一番,袖袍展了一展,凝眸一笑,寂寂一言:“如此甚好。”
他曾是左护法,瑟人曾是右圣使,两人当年曾为枕玉宫并肩作战,围着篝火把酒言欢,浴血奋战,天南地北畅所欲言,他信得过瑟人。
月笙点点头,瑟人是牢中刹那间惺惺相惜的朋友,自然也是愿意的。
结过账,乘着月色,三人策马而去。
二。
阎王林。
阎王林虽说名字起得阴森,从外部看来,却是一片祥和,竹树环合,溪水涧涧,林鸟百样,欢鸣低唱,水皆缥碧,清可见底,以青竹为主,大片大片的绿竹相间,野花漫山,虽说已入深秋,百花却未凋零,璀璨绚烂,堪称世外桃源。
然这般清幽的仙境,却有众多打搅之人。
许多武林人士闻墨家巨子之名而来,磨拳擦脚,跃跃欲试。
这步行中人,最耀眼的是那一袭不施粉黛的白衣和妖娆的红裙,以及身旁手执折扇的翩翩白衣少年。
延陵暮歌苦笑了一阵,白扇摇摇,怒瞪着瑟人:“我说你能把你那股子风sāo收起来么?你这么招摇,弄得人人看你的同时都来看上我家夫人几眼。”这话说得露骨,周遭的不少人捂嘴偷笑。月笙却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脚下的步法未有丝毫停顿。
这左护法右圣使逗趣惯了,同行不多久,便露了本性。
“啧啧。”瑟人不怀好意的笑笑,眼光在月笙身上游走,伸手,袒露出如藕手臂,搭上月笙的肩头,手指捏捏月笙的下巴,“这小模样,莫说别人了,就是连我,也动心的很呢。”
月笙的寒眸冷冷扫过瑟人,瞳色白如寒冰。
瑟人被她这一眼看得寒意顿生,立刻收回了作乱的手,讪讪的笑笑:“延陵暮歌,你家媳妇儿好生凶狠,奴家被她吓坏了。”瑟人如是打趣,再配以惊恐之状,不苟言笑的月笙也忍俊不禁。
玩笑不过片刻,在意料不到之时,眼前突兀出现一条无比巨大的蟒蛇!


'1. 人蛇大战'

  蟒蛇猛然立在他们面前,神出鬼没。此巨蟒身呈赤色,长约两丈,口吐着猩红的蛇信子,伸伸吐吐,仿佛见着了美味,蛇尾抖动,墨绿色的瞳仁散发着贪婪的光芒,身躯庞大,钝重却快速,血腥浓烈。
蛇尾一摆,向月笙他们扫来,月笙与瑟人对视一眼,她长绫一展,揽着延陵暮歌的腰飞起,退出蛇尾范围,单腿上扬,后退一丈,瑟人亦是毫不迟疑的向后腾空飞起,三人同时立地。
其他人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蛇,早已吓得魂不附体。
蛇信子一伸,长长的蛇尾在地上蠕动着,猛然一摆,将众人见僵硬的身躯蜷起,蛇尾捆着众人,愈勒愈紧,众人皆是被勒得喘不过气,喉间的气传不到肺里,窒息而亡。
众人身亡,蛇尾便是松开,尸体一具具从半空中坠落,躺在地上,毫无生气,瞪大了眼珠,死后的他们,眼中写满了死前的惊恐。
勒死了这一干人等,蟒蛇墨绿色的眸珠瞪向月笙他们,仿若要将他们活吞。
巨蟒蛇信子卷了个圈,眸中星光贪婪,蛇身抖动,随即向他们扫来。
月笙和瑟人一跃,脚尖旋转,躲过这一击。
眼瞧着延陵暮歌快被蛇尾卷起,一段白绸飘零而来,挡住那庞大钝重的身躯。蛇尾一摆,重大的力量呼啸过耳畔的劲风,那段白绫瞬间化为段段白丝,从空中纷纷扬扬落下,像是一场盛大的白雪,飘飘散散,纷飞散落。
蛇身转动,背向他们,转瞬蛇尾即又向他们扫来。
月笙轻轻一跃,飞到巨蟒身上,足尖凌驾于蛇头。蟒蛇仰天长啸,剧烈的噪音由它嘴中吼出,身旁的大树被它声音震着,轰然倒塌。
漫天的树木,只见那一人一蛇在空中大战,段段白绫笼罩包围飞舞,蛇仰身窜起,又急速落下,白绫被折断又聚拢,激烈迅猛,只瞧得见赤色大蟒和月笙白色相间。延陵暮歌和瑟人愣在原地,仰望着空中那个美得让人窒息的女子,皆是看得痴了。
月笙散发着森森寒意,冷冽如天之神女。
“好美。”
“真美。”
延陵暮歌和瑟人杵在原地,不由得同时发出赞叹。
他们看着月笙飞扬在空中,青丝随风凌乱,身上冷峻的傲然漠视苍生的冷冽若九天神女,淡漠的双眸睥睨天下,俯瞰大地,傲然遗世独立,不由得心中生出畏意,仿佛她天生便是应接受万民顶礼膜拜的。
“生之久恒,立染沉浮。杀!”她冷声一言,长指一弹。
“沙河犹咒,天唯我存。斩!”她再言,指尖的白光一弹,长袖盈盈。
“席玉世轮,碾尘作魂。碎!”漠然一声,手腕回旋,一团白光至掌心破出,直射巨蟒。
她口中念念有词,仿佛是一串咒语,周身被朦胧的白光笼罩,气势骄傲,骄傲似神!让人顶礼膜拜、万民敬仰的神!让人忍不住臣服跪拜的神!让人不敢上前亵渎的神!


'2. 琵琶楼'

  一。
白光霎时消失,月笙飞下地面,手臂伸开,白色衣袂荡漾。她再是一段白绸展过,晕着月笙强大的掌力,掌风凌厉,顺着白锦冲向蟒蛇,巨蟒身躯钝重,未能避开,被深厚钝重的掌风震得连退几步。
“我来助你。”瑟人回过神来,撤回视线,方才对月笙奇怪的敬畏感藏入心底,赶紧认清了大敌当前的形式,飞奔至月笙身后助她一臂之力。
话音一落,那袭红衫飞过,红袖一展,一截素白的腕子放在月笙背后,内力由瑟人的手掌传递到月笙体内,一击打向巨蟒,大蟒眨了眨绿眸,又后退一大段。
“攻它七寸,快!”
“攻它嘴里,快!”
两个女人同时望向延陵暮歌,同时命令道。
两个女人各持己见,虽说蛇打七寸是人人知晓的道理,可他相信月笙的攻嘴之说定有自个的道理,在他犹豫之时,又闻月笙大声一喝,强撑着真气。
“暮歌,趁这时,快,攻击它的嘴里!”月笙厉声一喝,又灌几分真气自掌心,又是一掌打向巨蟒。强劲的掌风穿透空气,引动树枝沙沙作响,落叶纷纷落下。
延陵暮歌闻言,不做犹豫,当机立断,听寻月笙的话,立即把白扇掷向巨蟒的嘴里。
蟒蛇避之不及,白扇由嘴入腹,绿眸霎时变色。
“砰——”
一声巨响,大蛇猛然倒地,身子立刻化作一截截的木头。
“这条蟒蛇竟是由木头所造!”瑟人不可思议的感叹。
月笙走进大蟒,拾起一块碎木,满是赞叹;“果真是鬼斧神工。”
二。
“夫人,你怎知那不是真正的蟒蛇?”在前行的路上,延陵暮歌如此一问。
如此逼真的机关之术,在场的人都难辨真假,月笙却瞧出了这巨大威猛的玩意儿只是一头机关蛇,是眼力太好?
树叶缤纷,秋意寒寒,却因为那一袭白衣而有了些许暖意,天空湛蓝,溪水潺潺,延陵暮歌忽然有种错觉,仿佛春天即将到来。
“想必这头蛇应该是巨子的杰作。”她答非所问。
“如此高超的手艺,世上除了巨子,再也找不出第二人。”再添一言,她眸光平静。
“可是,巨子忘了一件事。”抿唇将最后一字说完,指尖滑过落叶。
瑟人被她说得也提起了兴致,散漫一问:“何事?”
“蛇的本能。”一笑带过,月笙细细道来。
“蛇看见猎物会张开血盆大口,可是同时也会分泌唾液,这是连带的惯性使然。”
“这条蛇非但未曾在张开嘴的时候分泌唾液,且它是以把人勒死作为目的,并非吞下腹中,这又违背了蛇的常性。”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便料想这条蛇并非真正的蛇,且墨家想来以机关术闻名,我便猜想这只是巨子的机关罢了。”
三言一出,延陵与瑟人恍然大悟。幸好,他信了月笙的话,未去打蛇七寸,这一局,赌注押对了。
“那你又怎知它的死穴是嘴巴?”瑟人自知不如她聪明,仍不死心,定要问个所以然来。
延陵暮朝嘲讽一笑,折扇并拢轻点了瑟人脑袋:“你怎的笨成这样!大蛇嘴中不曾分泌唾液,也不曾吃人,那破绽便定在嘴里了。”
他再偏过头,对月笙献媚一笑,“夫人果然冰雪聪明。”
脚下步伐猛然顿住,面前忽然出现一座高楼。四根朱红色木柱鼎力,四层大楼重立,黑色檀木所砌,窗花雕于楼阁,精细华美,四周树木相掩,古朴典雅。
再瞧一眼楼上的牌匾,郝然写着三字——琵琶楼。
他们想,这应该便是墨家巨子的藏身之处了吧?
“大胆何人?竟敢闯我琵琶楼?”


'3. 玥衫'

  一。
“大胆何人,竟敢闯我琵琶楼……”
……
几声重复,回音荡漾。
仅仅四层楼层,回音却是反复,想必用了密室传音术,声音带着柔气,应是位姑娘。
这声猛然传出,由楼上飘下,大家往上一瞧,第四层高楼上坐着一位女子,白色纱巾自眼下遮住,掩住半张下脸,怀抱琵琶,淡蓝长裙拖曳在地上拂摆,裙角锈以浅绿雅竹,很是别致,道骨仙姿,眉眼颇具风骨。
“犹抱琵琶半遮面?”延陵暮歌疑惑着,细眼上挑。文中的这句诗,今儿他算是看见活的了。
“啧啧,又是一位小美人呢!”瑟人妩媚的扬扬水袖,滑过脸颊,笑得风情万种。
月笙怒瞪了这狐媚子一眼,转而望向楼上,恭敬道:“敢问姑娘芳名?”
薄薄的白纱掩住她的下脸,她修长的手指抚在琵琶琴弦上,烟波倩眉细长,手指轻轻一动,琴弦被波动,一阵内力由弦上弹出,直射月笙他们。
来者不善,三人立即避开。
见他们避开,白纱半脸女子白纱下的细唇上扬,弧度优美:“玥衫。”
闻言,瑟人怔了怔,继而向月笙逗笑道:“她叫玥衫,月笙,和你名字里都有个月字,且你们都是面瘫脸,我说你们该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吧?”
延陵暮歌与瑟人斗嘴不曾输过,如今自家女人在这上面略输一筹,虽说月笙自个不在意,可我们这位弦贡王可是不乐意了,长扇直接砸在了瑟人头上。瑟人恨恨瞪了他一眼,转瞬偏身似乎即是要动手。
“墨家巨子呢?”延陵暮歌不作搭理,还是记得正事的。
玥衫眉眼一抬,三分傲气七分不屑:“本尊便是。”
如此一说,自信妄气,秋水出现裂痕。
墨家巨子竟是个女人?
琵琶旋转一圈,最终回至玥衫手中,手指覆上弦上,她冷言道:“你们好本事,竟闯过了阎王林。现下便尝尝我檀玉琵琶的滋味儿!”
一阵厮杀。
二。
黑夜沉沉。
“我说,从白天斗到晚上,你累不累啊!”瑟人被那个琵琶女真的快逼疯了,打了这么久,那女人还这么有精神,她可是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
“你没事吧?”月笙一边抵挡那玥衫的琵琶功,偏头问着延陵暮歌,蛾眉轻蹙。
延陵暮歌累得筋疲力尽,额汗涔涔,仍强撑着笑:“无碍。”
瑟人亦是强撑着,汗流贴湿着衣衫,发丝凌乱的贴在额前。
这样也不是法子,月笙看着他们,眼瞳高深晦暗,掩着一片静谧莫测的海。
“生之我命,死之我心。罩!”
一串咒语由她嘴中念出,长臂一伸,水袖一挥,一团白光笼罩着他们。
白光似是真实,又似是虚像,在夜里显眼异常,照得如同白昼,这团白光朦朦胧胧,碰触不到,却又真实存在,形成一道白球屏障。玥衫的琵琶功一触到这白色屏障便会自动反弹,他们三人在球体屏障中,被白光保护着。
“好神奇的东西。”瑟人感叹着,指尖轻轻触碰白光,虚幻至极,手尖触了一场空,“月笙,这么神奇,你为何不早些使用?”
瑟人笑容在嘴角猝逝,眸光掠过一脸冷漠的白衣美人,她再发一问:“你——究竟是何人?”
白雾斑驳了夜影,寂静无声。
延陵与月笙打坐练气恢复,眼底平静无惊。
“延陵暮歌。”见月笙不出声,瑟人只得偏头问向他,“月笙是你媳妇,她究竟是何人?”
“我也不知。”如是一笑,他仍是温润含笑,似乎并介意自己夫人对自己隐瞒。
“那你为何不问?”瑟人美目乍圆,愈发弄不懂这对小夫妻。
眼中无声,他看了一眼月笙,笑意盛满,“夫人不愿说,我自是不会多问。”
那一眼不是犀利,是温柔如水,月笙能感受得到那双美得举世无双的眼睛正看着自己,盛满了习以为常的微笑,她却没有回头,安静打坐,只垂了眼睫,膝上的衣衫在掌心勒出无数褶皱。
瑟人倒也识趣,不再多问。


'4. 一身媚骨下'

  玥衫冷冷看着楼下的三人,自个的琵琶功无功而返,心里自是不大乐意。
手指一直在琴弦上,反复摩挲,熟悉的触感在手下细细感味,却并未发功,阖了目,有些疲倦,坐在木椅上,纤腰挺得笔直,长发如瀑,静静沉思,忽然间,脑海中灵光乍现,一闪而逝。莫非……他们便是自己一直等待的人?
此念头一出,无数心绪如决堤洪水涌上心头。
“给你们个机会。”
玥衫猛然睁眼,似是思索有了答案,忽的出声,嗓音独特的声音从楼上飘下,忽远忽近,冷淡平静,声音仍是未有一丝温度。
月笙长臂轻舒,衣袖舞动,裸露出修长如雪的半截手臂,白齿启出一字:“收。”
手臂由伸开到合拢,罩着他们的朦胧白光由明亮至昏暗,直至不见,刹那芳华寂静,犹如白昼的夜晚顿时一片黑暗。一片寂静,他们静待玥衫的下文。
白纱掩着玥衫的的下脸,白纱后,尖尖的下巴上红唇一张一合,“若你们有本事敢闯我琵琶楼,到达第四层,我便给你们想要的答案。”
——到达第四层
似乎很是容易,原来,墨家巨子如此好说话。瑟人眼光明亮,胜过繁星万千。
红衣一挥而起,妖冶明媚,转瞬之间,已然飞跃。
“当——”细指轻拂过玉弦,袅袅拖曳,尾音颤颤。
不过这一个音符,刚腾空而起的瑟人被琵琶功一音震下,单腿跪地,唇角似乎溢了血,被她狠狠压下喉咙,一阵腥甜滚入喉间,自己的鲜血的味道,早已尝惯,嘴角仍是挂着习以为常的媚笑。
月笙看着被琵琶功震得内伤的瑟人,她隐忍着,深眉紧蹙,却仍是笑意妩媚撩人,从不曾袒露出一丝不悦或是疼痛的表情,满身疼痛伤痕,被隐入妖娆的笑容里,化作月笙敏感察觉到的落寞。
月笙一直不明白,为何瑟人总是要笑,在天牢里救她时在笑,离别时在笑,被墨景渊追杀时在笑,打斗得伤痕累累时在笑,此刻仍是这般。是要如何坚韧、隐忍,才能如此,月笙似是有些明白,又亦是不懂,那嬉笑妩媚的皮囊背后,是遍体鳞伤,亦或是体无完肤。
或许,自己是懂的,那一身媚骨下,兴许也是一身情伤。
自己,不也是冷然凉薄下,藏了太多别人看不懂的情绪,掩了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总是冰冷着,不为所动,焉知那寒凉毫无表情之下,也有儿女情长,亦有地老天荒。
在天牢时,月笙便明白,她们是同一种人,只懂死命隐忍的人,所以她对瑟人惺惺相惜,所以她能感受到瑟人笑里的寂寞。
“瑟人,玥衫的意思,是让我们走进琵琶楼,从第一层走至第四层,而并非这样莽撞飞上去。”延陵暮歌走至她身旁,扶起半跪的瑟人,凝声解释。
瑟人吞下喉间的腥血,笑道:“你又怎知?”
“看你被震下来,所以我猜想大抵便是这样。”
“靠,居然拿老娘做实验!”损友如此,瑟人只得自认晦气,难怪她飞上去时这两人都按兵不动,原是要自己被弹下来以此证明他的猜想,唉,交友不慎啊。


'5. 十二字'

  一。
琵琶楼第一层。
光线昏暗,屏风众多,以至于大殿的路因屏风而弯弯绕绕,曲折幽长,每道屏风上皆是绣有图案,绣工上乘,有大片富贵牡丹,淡红浓抹;亦有万马奔腾,千军呼啸;还有男女私会,姑娘执扇掩面,笑弯了秀眉。如此,不胜枚举,每道屏风上,绣着不同图案,栩栩如生。
忽然间,这些屏风一齐移动,十分有序快速。
眨眼间,不过片刻,他们便被隔离分别,各自被屏风包围,几道屏风各自包围这他们,密不透风,宛若一个密室。
屏风所做的密室中,皆有文房四宝,一应齐全。
“写下十二字,各以四字来描述你们其他两位朋友的性格,再以四字描述自己,如若哪两位写得完全吻合,便可上第二层。”
是玥衫的声音!
这声音用密室传音术传来,仿若在千里之外,却又无比清晰,嗓音独特,柔软冰凉。
再瞥一眼桌案上的笔墨纸砚,他们心下了然。
延陵暮歌研着墨,笔尖用墨汁染湿,在纸上氤氲开,脑海中浮现出那一袭白衣,手不自觉转动,轻轻勾勒出那个人的轮廓。
先涂匀好她的远山眉,英气纵横。
再画出她的淡漠双眸,寒凉一片。
再描出她的唇,薄而微微上翘,性感慵懒。
细细描画,一笔一划,如行云流水,他敛了袖袍,一截腕子挥动。
最后一笔猛地顿滞,他摇头苦笑,说了写十二字,怎的画起画儿了,自己是久不碰笔,技痒了,一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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