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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奇闻录_派派小说-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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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刚才看到沈承希抱着雁落归来,南归心里泛起的是熊熊烈火以及无数坛老陈醋的话,那么雁落临走时那句关切的问话就是飘香浓郁的美酒,晶莹剔透的蜂蜜。南归从没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自己的生活因某个小女子而变得如此丰富多彩,似乎在遇到雁落之后,对于某些感情,自己不再无动于衷了,反而是,蠢蠢欲动……
  当然,眼下急需解决的是沈承希这个大鞭杆子,南归突然从袖子里抽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出其不意地照着沈承希的脖子划了过去。

  第十一章:客栈住进神秘人

  雁落带着满腹狐疑进了茶馆,南归要和沈承希谈什么?他们之间有什么可谈的?虽说刚才南归语气平和,不像以往看到沈承希之后那般不耐烦,但他们二人终究有段无法回避的诡异感情,姑且称之为孽缘。看南归那架势,不像是想旧情复燃,但也不像是想杀人灭口……雁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南归和沈承希谈话的内容。
  此时茶馆一层点着蜡烛,程贝贝、季宝和卖针头线脑的张奶奶正围成一桌闲聊着,一见到雁落,张奶奶急忙挪了挪屁股,示意雁落坐在她身边。
  雁落刚坐稳,张奶奶就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瞧着姑娘,越来越俊了,南掌柜真是好福气。”她这话弄得雁落脸一红,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程贝贝不置可否地撇撇嘴,雁落正要转开话题,张奶奶却抢先开了口:“害羞个什么,想当年奶奶我可是这猫耳胡同里一枝花呢,好多小伙跟在屁股后头死命追,没一个入得了我的眼。我要是晚生几年,南掌柜铁定迷上我。”
  “对对对。”程贝贝把桌上那盘糖耳朵往张奶奶的方向推了推:“别说是南掌柜了,连我和季宝都要迷上您。”
  “什么话。”张奶奶一嘟嘴,不高兴地说道:“我才不稀罕你们这些黄毛小子呢,追我?怎么着也不能次于南掌柜。”说着张奶奶拿起一个糖耳朵就往嘴里送,急得季宝忙说:“我的好奶奶,这东西硬得很,要不让贝贝出去给您买鸡蛋饼,您赶紧把糖耳朵放下,免得粘下一颗牙来。”
  “哪能!”张奶奶冲季宝翻了个白眼:“你奶奶我牙好胃口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得得!”季宝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您爱怎么着怎么着,我说不过您。”
  雁落陪坐在一旁,嘴上虽然也挂着笑,但心思却飘到了门口,也不知南归和沈承希谈的怎么样了?正在雁落担心之际,只听外面传来了阵阵打斗声,雁落一惊,正要起身出去一探究竟,却被季宝眼急手快按住了肩膀:“老老实实坐着。”
  “可是,南归似乎和沈承希在打架……”雁落不解地望着季宝。
  “男人的事情,你少掺和。”季宝酷酷地抛下了这句话之后便抬手给雁落倒了杯天上茶。
  “但……”雁落扭着头,焦急地往外面张望着,又有几声巨响传进了她耳朵里:“不成,我底出去看看。”说着她便起身朝门口冲了过去,程贝贝跟只小猴子似的窜到她的面前,挡住了去路。
  “雁落。”程贝贝冲雁落挤挤眼,用他那正在变声期的公鸭嗓说道:“若是南掌柜和沈承希动起手来,你希望谁赢?”
  “这……”雁落为难地皱皱眉:“一定要用武力解决吗?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武斗不如文斗嘛。”
  “不能,一定要分出了高低胜负。”程贝贝挥舞着拳头,仿佛他要和什么人干一架似的。
  “嗯。”雁落舔了舔嘴唇,小声说道:“自然是南归。”
  她的声音太小了,以至于程贝贝根本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雁落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头,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程贝贝却不依不饶地拽住雁落的袖口,非逼她重复一遍不可。雁落着急想赶紧出去瞅瞅,二人谁也不肯让步,一个瞪眼,一个吐舌头。
  正在二人僵持不下之际,一抹熟悉的身影步入了茶馆一层。
  “南归。”雁落脱口而出。
  “嗯。”南归冲雁落微微点点头,刚才他在外面的确和沈承希动了手。刚开始他抽出匕首攻击沈承希,还有几丝玩笑的成分。只是想出其不意吓吓沈承希,谁让他竟胆敢故意抱着雁落。在匕首即将划破沈承希那张漂亮的脸蛋时,南归故意减慢了速度,而沈承希也趁势往后一跃,躲开了南归的进攻。
  沈承希从袖子里掏出鞭子,以退为进,照着南归攥武器的胳膊就挥舞过去,若不是南归及时躲开,以那一鞭子的力道,恐怕会把虎口震裂了。只听咔嚓一声响,鞭子抡在了一株柳树上,柳叶夹杂着柳絮纷纷飘落,宛若一团团云彩。
  “南归,告诉你个秘密。”沈承希突然冲南归坏坏一笑:“我和雁儿吻过了哦。”说着他嘟起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唇,“很甜。”
  这下彻底惹恼了南归,他攥紧匕首,朝着沈承希的要害就攻了过去,沈承希哪里招架得住南归这股子怒火,他是身上脸上全开了花。只见小匕首在南归的控制下,既灵巧轻柔又极具攻击性。南归故意挑破沈承希的衫子,并在他脸上划出一个不大不小的血口子,倒不是要取得对方的性命,仅仅是要彻彻底底的羞辱沈承希。
  沈承希焉能不明白南归的这种心理,他本想发挥自己轻功甚佳的优势,但无奈南归攻守十分严密,自己根本逮不到逃跑的机会。而南归却越战越勇,大有一扫天下、所向无敌之势。
  “你这是在嫉妒吃醋吗?”沈承希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对南归说:“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就差挑个时间娶进门恩恩爱爱过小日子。你说,下个月初八这日子如何?不行,初八不宜纳娶,还是初六吧,早把她娶进门早踏实。”
  “娶?”南归眯起眼睛,突然凑近了沈承希,南归本想赠给他一副熊猫眼,却不料中了沈承希的小诡计。沈承希一个鹞子翻身,顺势甩出鞭子,正好勾破了南归的衣袖,同时趁南归侧身之际,他给自己创造了绝佳机会,拔腿酒开溜了。
  待南归站定之时,沈承希已经窜出去老远,虽然已经望不见他的身影,但他那有些邪气的笑声却始终回荡在空中。南归对沈承希的感情颇为复杂,一方面他曾是自己的好友,另一方面,他现在又是自己的情敌。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沈承希其实也是恋爱小白痴,和自己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他走的是花花公子路线,而自己走的是冷血无情的调调。但却有一个共同的原则,就是轻易不言爱,但承诺便是一辈子。
  刚才沈承希把雁落抱在怀里,他眼神中所流露出的温柔与眷恋令南归的内心产生了巨大的震动。不愧是自己的好友,选择女人的品味都惊人的一致。只不过,这只雁子,早就落在自己的网中央,其他什么人,只可远观,若是敢凑近便格杀勿论。想来通过刚才的交手,自己已经把这个讯息清楚地传递给沈承希,至于他能否知难而退,就不好说了。
  至于雁落和沈承希亲过一事,是真是假目前无法确定,但定不会是空穴来风,自己需要加强注意才行,等一会寻个机会套套雁落的话。南归拿定主意,便悄悄走进了茶馆一层。
  “你怎么受伤了?”雁落眼尖瞅见南归的衣袖破了,她二话不说拽住南归的手腕,就要当众褪下南归的袍子。直到解开两个盘扣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很黄很暴力地扒南归的衣衫。雁落涨红了脸,想收回手,却被南归反握住了:“南归……”
  “无碍。”南归依旧摆出万年冰山状,但攥着雁落的手掌却冒出了一层密密的薄汗:“你在担心我?”
  “那当然。”雁落重重地点点头:“真的不要紧?”
  南归当着众人的面,突然把雁落拉进了自己怀里。他低下头,伏在雁落耳边轻声问道:“沈承希说,他吻过你,是真的吗?”南归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与平日的清冷味道不同,那种说话的语调令雁落猛然想起了几日前做的那个□意味十足的梦。
  此时雁落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支支吾吾完全不知如何接话,只能反射性的点点头。南归只觉胸口涌起一阵无法控制的情绪,哪怕现在正有三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这一刻,他也要做点什么了。
  南归的呼吸重重地打在雁落的脖颈上,弄得雁落很想伸手去挠痒,但因双手都被南归攥着而只得扭扭脖子,试图缓解身上的那股子燥热。殊不知,她这个动作在南归看来绝对是引诱加挑逗,南归一不做二不休,一下子把唇贴在了雁落的颈窝。他故意用舌尖舔了舔雁落的皮肤,不出意外地引得雁落微微颤抖着身子。
  “南归……”雁落喃喃地唤着南归的名字。
  南归嗯了一声,他用牙齿在雁落的皮肤上咯出了一排整齐的牙印之后,才放开雁落的手:“他是这样吻你的吗?”
  “不是不是。”雁落急忙辩解道:“那真是意外,只是碰到了而已。”
  “哦。”南归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他伸出手揉了揉雁落的头发,柔声说道:“记住,刚才这个可不是意外。”
  “什么?”雁落张大了嘴巴,瞅着南归。
  南归一转身,随意坐在了木椅上:“和彤老板玩得可尽兴?吃过晚饭没?若是没吃,一会让程贝贝去买鸡蛋饼。吴家的鸡蛋饼做的不错,里面抹了一层甜面酱,还撒了厚厚的肉末。你若是不喜欢,我带你出去吃肉串,刚一帮子人吵吵着说去吃烤羊肉串……”南归见雁落一脸惊讶之情,便又说道:“怎么,不喜欢?也是,这天气越来越热,总吃这些上火的东西也不好,要不我们去吃点清淡的?”
  “不用不用。”雁落刚忙摇摇头,此时她的小脑袋瓜子已经完全不够用了:“在马车上吃了不少点心,不饿了,千万别忙活。”莫非自己灵魂出窍了?还是站着就睡着了?其实南归刚才并没有调戏自己?雁落伸手摸了摸被南归嘬过的地方,一丝又麻又痒的感觉通过那块地方传到了手指头上。似乎,不像是梦啊,雁落自言自语道。
  “哦。”南归点点头:“对了,今儿个程贝贝抽风,买了一大束花回来,也不知插在哪好,我便让他放你屋了,你若不喜欢就扔掉吧。”说这话时南归的脸有些泛红,看得季宝和张奶奶全都捂嘴偷笑。
  这位南大掌柜,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那花分明是他让程贝贝跑去城南一家花房买的,还一个劲吩咐说要买带花骨朵的,不要开得太盛。根本就是春心涌动,想要借花献美人。可他却死要面子,愣说是随便塞到雁落屋里的。
  还有,雁落没回来的时候,南归坐在屋里一刻都没安生,一会沏茶喝,一会说要吃点心,累得季宝和程贝贝呼哧带喘。雁落不就离开一天嘛,哪至于想成这样?!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再说,雁落也没去远地儿,不过是和彤若俩人租了马车,去郊外踏青游玩罢了。
  但也情有可原,今儿个天气甚佳,不少住在城里的公子哥们都坐着马车去郊外游玩。每年这个时候,都免不了发生些风流韵事。谁谁家的小姐和谁谁家的公子看对了眼,丢个帕子,赠首情诗,总之,春天是恋爱的好季节。不过南归大可放心,雁落虽然现在也出落得格外清秀,但站在猫耳胡同性格大美人彤若身边,只能算是一片相当称职的绿叶罢了。季宝等人认为,南归这纯粹是庸人自扰,没事找事。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次踏青,被骚扰的人并非彤大美人,而是雁小绿叶。正所谓,大鱼大肉吃多了,换上点清淡小菜,别有一番风情。被沈承希骚扰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偶遇发小清光,就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了。
  当然,遇到清光这件事,雁落是绝不会对南归提起的。此时的雁落,满心满眼全是刚刚南归那个不寻常的举动,有个声音在她的心里小声说着,应该上前扇南归几个巴掌,让他再也不敢轻薄自己。又有一个声音却说,若是吻在双唇上, 滋味应该更好。这两个声音,快把雁落折磨疯了。
  雁落这副纠结的模样,看在南归眼中,却是越发得可爱逗趣,以至于他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没吻在唇上。这种子,他已经埋下了,之后就要看雁落这个迟钝的姑娘何时能真正开窍。
  屋内的众人只顾着打趣雁落,没人注意到窗外人影一闪而过,饶是练家子南归,此时也沉浸在刚才的暧昧氛围中无法自拔。倒是张奶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听说,明天有雷阵雨呢。”

  第十一章:客栈住进神秘人

  月光如水,倾泻在雁落的房间里,此时她正坐在这片清辉之中,托着下巴发呆。到底是月光太美好以至于了无睡意,还是因为刚刚南归那出人意料的举动撩拨了心弦,雁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答案。她很想拽住南归的衣襟问个清楚,但南归只是抿嘴一笑,伸手指了指房间,吩咐她早点休息,雁落如中邪了似的依言跑回自己屋子。
  进了屋,她慌慌张张地关紧房门,胡乱褪去衣衫爬上了床,卧着、躺着、趴着,无论采取何种姿势,周公大人就是不登门。雁落无奈地起身披上一件罩衫,赤着脚在屋里打转。地面很凉,浸着一层水汽,但却不冷,反而有种清爽的感觉。脚心虽然感到清凉,但身体的其他部位却仍觉得火烧火燎,真是三伏天烧炉子,要多热乎有多热乎。
  一会是清光捏住自己的下巴,一会是沈承希的拥抱,一会又是南归的挑逗……这些画面在屋里飘来飘去,不停地交替出现在雁落的眼前。她的头仿佛快要像轰天炮竹那样炸开花了。雁落随手推开窗子,一阵小风‘嗖’的吹进屋来,顿时让她清醒不少。
  “睡不着?”南归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雁落诧异地转过头,但屋内却空无一人。她有些迟疑地推开门左右张望着,并没有南归的身影。
  自己……果然是中邪了!雁落一个箭步窜到床上,用被子蒙着脸,嘴里嘟嘟囔囔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就这样,混混沌沌度过了一夜。
  清晨起床,她猛地发现门窗紧闭,记忆中,她昨夜里打开之后似乎忘记关掉了……难道,屋里有鬼?雁落撇撇嘴,就当是梦游时关掉的吧,她故意忽略掉另一种可能。
  好在昨晚上答应张奶奶,今天上午去帮她画鞋样儿,要不然雁落真不知如何面对南归。一想到昨天南归曾用舌头舔过自己,雁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而且南归完全没有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而雁落又决计不敢跑去问个清楚,难道自己这亏,算是白吃了?
  但那……真的算是吃亏吗?那种感觉,前所未有,却又不招人讨厌,应该说,被南归调戏,自己竟感到莫名的欢欣雀跃……完了完了,原来自己才是潜在的大色女……雁落红着脸麻利地跑下楼,南归正在和季宝交谈,见到雁落,还不待他出声问候,雁落就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道:“我,我和张奶奶约好了,中午就回来,也不一定,可能还要去彤若那一趟,你们吃饭不用等我,给我剩点也行。就这样,我走了。”雁落如同醉酒般摇摇晃晃地冲了出去,跑到一半不小心被院子里的树枝绊了一下,踉跄了几步,她猛地回过头摆摆手,便又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掌柜的,估摸着你吓到她了。”季宝捂嘴偷笑着。
  “怎么会。”南归冷冷地瞥了季宝一眼,转身进了灶房。昨夜里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似乎自己的主动引诱颇有成效,那之后,雁落一直红着脸,时不时地偷瞄自己,但若自己回望过去,她又跟做贼似的,快速扭过头,假装没看自己。雁落那种小猫猫撒娇式的模样引得南归心里十分痒痒,有好几次,他都不得不用大碗凉茶来冲淡心中的欲望之火。
  听见开窗户的声音之后,南归一跃跳下床,施展轻功奔到雁落窗下。他曾一时冲动想直接闯进去,生米煮成熟饭,看这个迟钝的姑娘如何继续装糊涂,但若是那么做了,他就不是南归南大掌柜,而是沈承希那个蹩脚的大鞭杆子。所以,他仅仅是待雁落睡着后,替她关上了窗子,免得夜风吹进屋,冻着心爱的女子。
  南归的爱,也许不够炙热,不够惊心动魄,不够缠绵悱恻,但人生不是戏文,跌宕起伏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住。那种如微风雨露般的爱情,在点点滴滴生活中体现关怀与体贴,恐怕才真正令女子无法招架。策马奔腾、对酒当歌固然潇洒写意,但围炉夜话、执手相望却更见温馨甜蜜。
  以南归这种级别的男子,只需勾勾小手指,自有大把的美人送上门来。也许,正应了那句老话,送上门的不是买卖。他偏偏对雁落这只能算是清秀的姑娘动了情,这情一动,想要收回可就难了,只能盼着念着雁落可以早些开窍,别让自己等的如此辛苦。但话又说来,太容易得手的反而令人不太珍惜。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门前唱大戏这种调子更能激起男子 的征服欲。
  再说雁落,她一个人,低着头顺着墙根朝张奶奶住的宅子走去,在路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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