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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几刀?+番外 作者:樽前月(晋江vip2012-06-01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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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他如往常一般奉命入宫赴宴,然而在吴宫外的城墙旁,他突然无意间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苏澈缓缓停下脚步,定睛望去。
  侍卫们挥着鞭子在后面骂骂咧咧的呼吼着,鞭子下的人却是一对夫妻,纵然那个男人只着了粗布麻衣,看上去十分狼狈,却也仍难掩去身上那份雍容高贵之气。
  而这对夫妇身后还跟着一位年约四十的男人,虽然已近中旬,他俊朗的五官仍勾勒出了棱角分明的线条,一袭布衣也遮不住那份儒雅气质。
  
  在望见对方的一刻,苏澈的嘴角衔起了一抹淡然的浅笑——范蠡,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他若无其事的转身问向身旁接引他入宫的侍卫官,“那些人是……”
  
  对于这位近来在夫差身边红的发紫的苏澈,侍卫官正巴不得去讨好奉承,他忙顺着苏澈的手指望去,一股脑的将所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奥,苏大人可能还不知道,在伍相国和孙将军的极力劝谏下,王上为吴越和谈添加了一个条件,就是‘越国国君勾践需携妻眷来吴国侍奉王上’。吴越两国的积怨极深,勾践这一次可有苦头吃了!”说罢他轻蔑的望向远处被皮鞭驱赶的那对夫妻,话语中满是调侃,“这不,人来了……”
  
  苏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那个人就是勾践,想不到,他已然沦落到了这步为奴为仆的田地,只是此人眉宇间仍有股傲然天下的气势,看来这个越国之主的确不是真心归附我吴国的。
  伍子胥的这步棋也算是下得不错,将他留在吴王的眼皮底下,估摸他短时间内也难有什么动作!
  
  至于范蠡,想必他也是为了陪勾践而来的。
  此人可以同甘更能同苦,还真是个贤臣!苏澈眼中显出一丝赞许的神情,随即他轻轻摇了摇头,对一旁的侍卫官淡然一笑,“我们走吧。”
  
  ***
  
  苏澈刚迈进内宫的大门,就看见夫差一脸灿然的在桌旁对他招手,“你来的正是时候,孤王今日正有一件乐事和你分享!”
  
  苏澈颔首行了一礼,随即详装毫不知情一般缓步走到了桌旁,“不知是何事?”
  
  “孤王今日多了三个仆人!”夫差挥手朗声道:“这仆人便是昔日在战场上和孤王叫阵的勾践!他说愿为孤王驾车养马,就此忠心为仆。”
  
  “刚刚进宫之时正巧看到了一个面孔生疏的马夫,原来便是勾践。”苏澈不急不躁的淡淡然拍起了马匹,“王上不说,我还当真没能看出来他便是曾经的越王!这种草莽之人,又怎配和王上相提并论,绕是让他为您驾车,依然是莫大的恩惠了。”
  这种平日一脸正经从不说谎的人,拍起马匹都是极具杀伤力的,他的每一句话都会让你觉得“哦,那就是真的!”
  既然想在朝上混,那还是先站稳了再说罢!他苏澈若没这点本事,又怎能在夫差身边如此快的扶摇直上!
  夫差果然很受用,笑眯眯的乐开了花,“还是苏澈你最懂得欣赏孤王,不像伍子胥,就只会日日提点我提防,好似那个勾践真能算计的了孤王一般!”
  
  苏澈抬手为夫差倒着酒,淡笑着劝道:“伍大人也是担心王上,毕竟勾践是个诡计多端的小人,王上却是正义凛然的明君,难免会中了小人的圈套。”
  
  “哈哈!”夫差大笑道:“苏澈!你说话孤王就是爱听!”                        
作者有话要说:囧,首先,原谅我这没水平的题目……
其次,我更晚了,乃们抽我吧,使劲儿卡姆昂北鼻们……捂脸o(╯□╰)o
再次:亲们不要熬得太晚,早点休息,晚安,Good night。╭(╯3╰)╮
PS:苏大人的原形其实是:“韦小宝+范蠡+淡定的特工帝=杂糅出的一个产物。”因此以上三种人物的特质他都会有的,大家细细品啊,品品就会感觉到的……最初创造这个人物的时候是因为11年夏天我正在看美国特工大片,然后看完片儿听了一首薛之谦的范蠡,再后我上网看了会儿鹿鼎记…………
于是乎我在想,这三种人如果合二为一,再加上樽樽自己娃子特有的风格,那会是什么效果呢?
于是男主这种怪兽体质出炉了————
PPS:曲姑娘是该抄抄女诫了,这货好像总不知如何为人妻啊,人妻……人妻……
嗷嗷嗷~~~~~~思想龌龊了的人快去面壁啊OTZ!!




☆、二四章 官场本黑暗

  今日的天气有些闷热,此时正是午时,却已然连太阳也看不到了,天边垂了密密麻麻的云,似在酝酿一场暴雨。
  吴宫外的马厩里,勾践正蹙着眉挽袖刷着马毛,汗水一滴滴顺额而下,他的夫人雅鱼则在一旁静静的为他端水拭汗。
  范蠡蹲□,静静的帮两位主子收拾着喂马的饲料,时不时也挥袖为勾践扇扇风。
  
  “啪”一记扬鞭挥下,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吆骂,“快点!你还以为自己是越国君王呢!”
  这一鞭的目标是勾践,可鞭子落下的却是范蠡的背脊。
  挡在越王身后的范蠡身上顿时多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他却并不以为意的对自己的主子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
  勾践疼惜的望了眼他,随即怒目直视面前这个耀武扬威的太仆官(春秋时期负责养马的管理称太仆),恨不得立刻将给凌迟处死!
  
  太仆寺官一脸不屑的吊起了嗓子,“哟,国主您还不服是么?这可是在吴国姑苏城呢!你还想把我就地正法了怎么的?”
  
  勾践缓缓收紧了握住马刷的手指,手臂上也渐渐抱起了青筋,雅鱼轻咬着嘴唇望向他,目光凝重的幽幽摇了摇头。
  却是范蠡微笑着走上前,“太仆寺大人息怒,都是我们做的太慢了劳您操心,我这便和主子一起做。”说罢他转身从旁拿起马刷,奋力的刷起了马毛。
  勾践深深的吸了口气,终究也只得将这口气咽下,顺从的垂下头继续。
  太仆官心满意足的点头,“这还算识相!”说罢他叉着腰开始指点起来,“这里……还有那里……好好刷着!”
  他没有意识到,不远处一个布衣长衫的人正远远走向了太仆寺(全国掌管马政的最高机关)。
  
  大门前的侍卫远远便看到了来人,顿时眯着眼睛细细打量,待望清了对方的面孔,侍卫突然惊呼而出,“天!那是苏大人!王上身边的大红人啊!”
  
  听了这个名字,原本昏昏噩噩的众侍卫顿时精神抖擞了起来,他们傲然昂首,胸脯比身边的长枪挺的还直。
  为嘛苏澈的脸好认?因为朝廷上下都说苏大人长了一张宛若三月春风的清秀面容,普天之下,能长得如此亦妖亦仙的男人也是不多见的!
  
  侍卫们恭敬讨好地上前请安:“苏大人,您您您……居然来我们太仆寺了?”难怪他激动,他们这太仆寺到底只是个管马的地方,比起什么将军府太宰府可逊色太多了,平日里也没来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人物,谁想今日,人人急于巴结的苏大人居然从天而降了!
  
  苏澈脸上始终挂着温润的笑意,他负手悠然走到门前,“看来苏某来的不是时候,你们太仆大人好像很忙!”他的目光直穿过众人,向远远眺向忙着欺辱勾践的太仆官。
  
  那众侍忙不迭的摆手,“不忙不忙!我这就去禀报太仆去!苏大人您稍等啊!”
  
  苏澈淡淡点头,随即莞尔一笑坐在了大门旁乘凉的竹椅上。
  热茶、糕点,走马灯似地顿时被侍卫们摆在了他眼前。苏大人轻轻捻起一块紫酥糕,漫不经心的送到了口中。
  
  透过围栏,依稀可以看到那个太仆听到侍卫禀报后脸色顿时猛的一变,他整了整衣衫,立刻将鞭子丢给了一旁的人,一溜小跑的赶了过来。
  
  当太仆官踏着浓浓的尘土来到苏澈面前时,他恰巧将那块紫酥糕咽了下去。
  
  尚离了老远,太仆就抱拳迎了过来,“苏大人!下官有礼了!” 
  苏澈垂眸掸了掸衣衫,“太仆?”
  “正是微臣!”太仆官一脸赔笑的凑了上去,“苏大人!您这大贵人怎么得空到下官这小地方来了,您看您也不支会下面人一声,好让下官准备准备,免得我这里到处都是牲口,污了您的眼啊!”
  
  他云淡风轻的淡淡抬首,“没事,我刚和王上下完棋,见今日天气不错便到处走走。”
  
  天气不错?太仆挑眉望了望黑云压顶的天,他脸上划过一丝尴尬,随即竟清了清嗓子附和道:“今日的天气的确好的很啊!
  
  苏澈微笑着放下茶杯,“太仆大人刚刚打骂的——可是越国国君?” 
  “是,大人好眼力!”
  “我刚才离得远,没看清您是怎么打得来着?”苏澈一脸认真地从桌旁拿起了驯马用的皮鞭,神情严肃的对太仆比划起来,“是这样?还是这样?”
  
  太仆官的脸顿时瞬间苍白了下去,“下下官不知何处得罪了苏大人,还请大人明示?”
  苏澈冷笑一声,丢开皮鞭悠然坐回了椅上,“太仆大人没得罪我,却越轨做了自己不该做的事。”
  太仆诧异的瞪大了眼,“微臣不明白?”
  苏澈缓缓啐了口茶,不紧不慢,“王上把越王弄到吴国来,是让勾践来服侍他的。这要打要骂,也是王上说了算。太仆大人您今日却做了和王上一样的事,这——不是要越俎代庖?”
  
  说他越俎代庖,不就等同于说他造反!
  太仆顿时慌张挥手,“微臣可不敢啊!微臣万万没有这个意思啊!苏大人明察!”
  
  苏澈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肩,“太仆大人何须惊慌,苏某也没别的意思,只是碰巧今日看到,就给您提个醒,免得日后王上知道此事怪罪下来,您的脑袋,怕是不够掉的。”
  
  太仆官缓缓睁大了眼睛,顿时感激涕零的起了身,“多亏苏大人啊!我还真一时没想到这一层,如今最了解王上心思的就是您了,以后您可要多关照点微臣啊!”说罢他将手纳入胸怀,取了一打厚厚的银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到了苏澈面前。
  也难怪他要拼命巴结苏澈,现如今,自从夫差身边有了他,莫说伍子胥和孙武这等功高老陈被这个年轻少年比了下去,就连那一向最为得宠的伯嚭也很少被召见了!
  
  苏澈莞尔一笑,淡然收起了厚厚的银票,“太仆官放心,不该知道的,苏某就不知道。不过你最好不要再让任何人看到‘此事’,若是有人心存不轨,向王上揭发了就不好了!”
  太仆官当人明白他说的“此事”是指辱骂越王,顿时连连点头保证。
  
  苏澈满意的悠然起身,冲众侍卫挥了挥手,“天色不早了,我也回府了,你先忙着。” 
  太仆官忙弯身行李,“微臣恭送苏大人!”
  
  ***
  
  而远处马厩里的范蠡听到了众人的行礼之声,也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他只能看到一个布衣长衫的背影,正迈着闲散的步子悠悠远去。
  不知为何,他只觉得这个身影异常熟悉,好似在何处见过!
  
  送走了苏澈,太仆官很快便从门口赶了回来。然而这片刻的功夫,他的态度竟莫名的发生了异样的转变。
  “你们刷完这几匹马就去歇着吧!本官累了!才无暇看着你们!”语毕他向一旁的侍卫交代了几声,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开。
  
  范蠡虽然不知这个太仆为何会突然对他们优待了起来,但想来应是和刚刚那位离去的布衣少年有关系,可无论如何努力,他也无法再脑海中搜索出那个人的名字。
  
  这时,他的思考被勾践悠长的叹息声打断。
  
  范蠡眼看勾践神情有些沮丧,便走上前沉声劝道:“主子,现在吴强越弱,我们只能屈身以侍吴王,徐图转机。今日只是开始,以后的日子将有百倍痛苦,若您现在都忍不下,又谈何复国?”
  勾践陷入深深的沉默,“范大夫说的即是,孤王——忍得!”
  “忍以持志,因而砺坚,君后勿悲,臣与共勉!”说罢范蠡淡然垂首,再度做起了粗活。
  
  天边浓云滚滚,大雁低飞,看似一场暴风雨很快便要席卷而至。
  
  ***
  
  苏澈回到家中时,曲徽羽正咬着笔杆子抱着一篇篇整齐的女诫等待检查,她扭了扭身子,“第七天了啊苏大人!再让我抄下去,你夫人我的手就要废了!到时画不了画!很快就会失业的啊!”
  听着对方喋喋不休的哀求,苏澈却只神色淡然的挑了挑眉,“娘子明日就可以出门了,看在你这几日表现还算不错的份上,为夫就奖励你些东西!”说罢苏澈从怀中取出了那一打刚刚太仆送来的银票,放在了厚厚的女诫上。
  
  曲徽羽的双眼顿时放射出了精光,“你受贿了!这么多钱,怎么来的?”
  
  “太仆寺的主管。”
  “那个管马的太仆寺?好好的跑那去做什么?咱家奔雷若是嗅到你身上有其他马的味道,定会伤心流泪好一阵子!”
  “去看了看勾践和范蠡。”苏澈淡淡抿了口茶,“他们被吴王安排做奴仆了。”
  “你帮范蠡解围了?”
  “算不上。”苏澈显得十分漫不经心,“略施小计让他能在吴国过的舒坦点罢了。”
  
  羽眉心微微一簇,将手中的银票轻轻推了开,“估摸那个太仆是着了你的道,又送了钱来巴结又稀里糊涂的帮你做着事。只是,就算你再欣赏那个范大叔,咱们好歹是吴国人,总不能帮着越国做事!”
  
  说罢他轻抚着下颚,淡然道:“范蠡是个贤臣良将,值得钦佩。只是,他不该是这么个死法。”
  
  “那他该怎么死夫君才觉得合适?”
  “能配得起他的死法,便是为国捐躯战死沙场!”




☆、二五章 三年吴国奴

  “看来相公很想和范蠡决战沙场嘛!”曲徽羽无奈的摊摊手,“不过你是无法如愿了,就凭越国现在的残兵败将,哪还有反抗的能力。”
  苏澈别有意味的摇了摇手指,“范蠡不死,勾践复国便是迟早的事。”
  
  这时,一记惊雷突然在不远处响起,直震得大地也随之颤抖,屋外的老槐树在暴雨中疯狂的甩着头,随即只听碎珠落地的声响接踵而至,雨声顿如大浪淘沙般滚滚而来,“噼噼啪啪”的砸在地上崩裂成花。
  
  曲徽羽抬头望天,眼睛突然有些红肿了,“完了,我上午晒在院子里的画作,好像忘记收了……”
  “什么画作?”
  曲徽羽吸了吸鼻子,幽怨的痴痴望着磅礴大雨,“春宫图。”
  “哦。”苏澈漫不经心的端起了茶盅,“那这是好消息。”
  
  曲姑娘心中正为那消逝在雨中的图谱而难过,听了此话更是愤而转身,“你说什么啊混蛋!”
  苏澈慢悠悠的端起了桌旁厚厚的女诫,“因为这件事让我意识到,夫人这些天原来一直在画春宫图,那么这厚厚一摞女诫,又是谁抄的呢?”说话间,他猛地揭去了最上面的几张,赫然发现底下这一摞纸上的字迹,全然是他人临摹的笔记。
  
  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曲姑娘倒呵了一口凉气,“我,是想看看我画图的笔力有没有进步。其实,春宫图这个东西是最考验技术的,又可以练人像,又可以练风景……”
  
  “还可以练动作。”苏澈施施然的将手中纸轻轻拍在了桌上,随即他拿起桌案前刚刚塞给曲徽羽的那堆银票,“这银子我暂时替你保管。”
  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曲徽羽无力的对那叠银票张了张手指,终究只得咬着牙别过头去。
  
  苏澈走到了门口,似是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官员们送的礼夫人都收了吧,这些钱不可乱动,有一半要拿去救济穷人,至于另一半——”苏澈拿起了门旁的油纸伞,淡笑道:“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
  曲姑娘娇躯一震,“那……我这个月的月钱呢?”
  苏澈摇摇手中的银票,“为夫会代你捐给城中的穷苦百姓的。”
  
  曲徽羽睁大了难以置信的眼,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的良人。
  
  感受到身后炙热的目光,苏澈淡笑着撑起了油纸伞,“别愣着了,夫人还不快去把残画收回。”他的话音随着他踏出房门而逐渐远去,只留下了满室的荒凉和惆怅,给那个劳力又劳财的曲姑娘。
  
  ***
  
  暴雨中下的空气中都起了水雾,迷迷茫茫的道路根本看不见人,正在屋檐下和牙赐一起喝茶的黄金贵隐约发现了屋前走来一个人影,他忙眯着眼睛探头望去。
  谁随着那沉稳的步子逐渐靠近了屋前,他竟然发现那个人正是他家公子。
  
  金贵慌忙举伞迎了上去,“公子,这么大雨天你怎么不在屋里好生歇着。”
  
  苏澈淡淡的走到屋檐下,收了伞抖了抖衣服上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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