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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铢香 作者:壁上尘(晋江2013.12.31正文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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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复又捧出了桂月楼花魁的绣花鞋之时,张陶终于坐不住了。他头疼似得捏了捏鬓角,瞪着眼看我足足闷了半响才出声道:
“我不在这半年里,你就才这点出息?”

我不解地眨了眨眼睛,这个人,真真是越来越难讨好了。
他依旧冷声黑面:“我走之前让你习的诗文呢,背的如何,还有苏绣帕子呢,不会都没碰吧!”

果然是,又来了。

我别过头,撇撇嘴:“学那些个有何用?”
“如何没用,卫子玄怎么会带一个无半点文墨的女子出去走场面。”他再三朝我瞪过来,“如连女红都拿不出手实在贻笑大方,你再不知上进,他不定更加嫌弃你。”

我朝他嘻嘻一笑,随手抓起桌上的果子便咬。

张陶被我气得好一阵没有说话。

屋外的长廊下,香馠摆上了些虞美人,亭亭之姿煞是好看。
其实粗枝大叶如我,也不是不喜欢花花草草的,只是,面前的这个,实在不是我伺弄出来的,还眼巴巴地摆在了屋外的行人必行之处。

张陶出神地瞧了了半响,害的我几乎快要担心起来,难道迟钝如他,终于察觉出香馠那慌慌张张的女儿心事?他却忽然出声道:“九姎,如果真的不行,趁早算了的好。”

张陶没有再看向我,我是明白的,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叹了一口气。

其实,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张陶真是一位顶顶好看兼人品绝佳的上品男子。

可惜,在觉出他有多好之前,我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四处打诨的假小子。
虽然后来我也知道,世间的男子并不不是我以为的那般面目模糊。他会有比任何人都清澈分明的眸子,会有四月天徐徐暖风的微笑,低下头我能闻见了最最清凉的气息,就像东市头上枫露膏,让人昏乎乎地觉得甜蜜。

只是真真可惜,那个人不是张陶。

其实,我自己也一直疑惑。

张陶跟着我一起长大,打小他就背着老爷子给我偷自家厨房里的火腿肉,陪我去摸别人家鸡窝刚下的蛋,有时还一起演点双簧骗骗外地土财主的银子给隔壁比我还穷的老阿婆。要不是后来张家老爷子命人用几桶水将我洗净,才发现我居然也是挺粉嫩的女娃子,估计他会被直接丢出家门,和我一样成为一个很是拉风的小街混。

就凭同张陶这般的铁血交情,我愣没能比洛晏城那些待字闺中的女子们更早发现,他其实也是如意郎君的上好人选。

真真让人惆怅。

第 4 章
出门送客的时候,我在张陶面前很是风光地要回了一次面子。

我款款走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扭捏地挽上了卫子玄的一只胳膊。
卫子玄那厮也可怜,估计完全没有预料到我突然会来这手,慌慌张张间连赶紧将我推开的余地都没有,且应对这个变故的表情也没有来得及调整好,就被我牢牢一把抓住,青白着一张脸,样子极是好笑。

我紧紧贴着他身子,用力垫起脚来才将自己的头挨到他的肩上,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脸红了没有,热情洋溢地对门口已经瞬间瞠目结舌的张陶娇嗔道:
“陶哥哥尽管放心回去,切莫再挂心妹妹了,我夫君对我自然是极好极好的。”

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卫子玄的半只胳膊僵硬紧绷,似乎恨不得立刻将我挥出三尺外。
他大约是没有料到我居然可以厚颜无耻到这般地步。

却也真真是难为他了。
平日里跟我挨了衣角边便觉得是受了大大侮辱的人,可如今当着满堂宾客的面,他愣是没有好意思把我的手甩开。

我冲张陶得意地眨眼一笑。

瞧吧,我猜得没有错。

就算卫子玄让洛晏城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从来不屑多看我一眼,可那又如何?
他当初不情不愿娶了我,如今同样也休我不得,甚至不能在人前失了规矩,辱没我堂堂正室的身份,不然,便是亲手摔了我娘家的脸面。有些东西,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无能为力。

比如,拿掉我这个卫家夫人的名号。

故以此刻,哪怕他心头顶顶疼爱的那位被我挤到旁边,正惨白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泪眼婆娑地望着我们,他也决意不会在在这个时候将我推开。
今日的宾客里都有哪些人,他自己再再清楚不过。

西邶朝风虽开放,婚姻大事依旧遵循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最重要的,自然还是双方要衬得起彼此家族身份地位。

我的娘家,是都城声名显赫的堂堂百年燕氏家族,我同他的这场婚事,是西邶朝最出风头的两个世家第一次联姻,由遥在都城的当今皇帝亲自拟定,半分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这样的结亲,最最需要的,原本也就不是两情相悦。


西邶燕,南垣楚。
这样的话,连洛晏城这般边陲的小城内的黄口小儿都能念上一些。
在西邶朝,名声显赫的燕家足足辅佐了三代君主,燕氏的兴起甚至可以追溯到本朝的开源。但谁又能料到,如此一个权倾朝野的家族,自家嫡嫡亲的长外孙女却被丢在了边陲小城边的棘丛中,

真真出人意表。

当然,若不是这样,此刻哪里能轮着我站在卫子玄的身边笑如春风拂面。


记得那年自称是燕府的人找上门的时候,一向淡定的老爹难得失了态,手一抖将自己从不离手的玉葫掉了地上摔了个碎,然后独自一个人哆哆嗦嗦地关起门了唏嘘了颇久。

而我呢,记得我那时不过是用了个午膳,便把它当成了一个笑话,独自说给了张陶听。

谈不上多在意,就说不上有多心酸。

在我很小的时候,曾一度相信自己是如老爹说的那般,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再后来,便觉得自己要么是从地里长出来的。而燕府的人却说,自己原来也是同其他人一般,有爹有娘的。

不过,其实也等于没有。

燕家来的人说了,我的娘早就病死了,而我的那位爹爹,他们也说不清楚姓氏,只道是个穷酸书生,早已不知所踪。我同张陶还就这个细节还仔细讨论上了一番,觉得这真真是个没有什么新意的故事。

养在深闺不谙世事的千金矜贵小姐,大约某日去寺庙烧香或者游湖赏花,家人仆一个没小心保护好,就遇见了出生贫寒的素衣公子。当然,按照一般情节发展定律,这种公子一般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且博才多学让人生怜惜,模样长得还免不了让人心思荡漾。于是,种种牵绊下来,毫无悬念地,小姐理所当然地心动了,两人生死契阔是铁了心要在一起,却斗不过森严的门地之见,只好演除了一出携手私奔的老戏码。

至于她为什么将我丢在洛晏城,当时张陶摸了半天自己那颗自认灵光的脑袋,半天也干巴巴地说不出什么话来,估计也想出不出什么好的缘由,我索性便不再纠结。反正老爹说了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活在这世上的,大抵都有无可奈何之处。

如今我总算是认了祖宗,也不算是没名分的野孩子,也不枉冥冥之中老天对我的垂怜。

洛晏城的女子至今还悔不当初。

她们整日思来斗去如何能嫁得卫郎,用尽各种门路和手段,偏偏被一个半路冒出的我给抢了先机,仗着自己莫名其妙得来的好家世,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燕家嫁女,浩浩荡荡十里红妆。

我记得我同卫子玄成婚的那晚,熙攘的流水宴席人声沸腾,人头攒动,前来道贺的人来一拨又一拨。洛晏城的城头燃放起了烟火,足足染红了大片的幕空,那么热闹璀璨,我向来就欢喜的。
我见过那样的场面,也曾一脸羡慕着人家的铺张喜庆,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能有一个隆重而盛大的婚礼,还嫁到洛晏城最最荣贵的人家。

自然,我也从未想到,在那样热闹的夜晚,我却是一个人坐在屋里看着红烛到天明。

张陶陪着我,在外面的屋顶上外面吹了一整夜的萧,其实他吹的并不好,断断续续地,常常连首整曲都凑不起,更别提什么意境,要是在平时我一定要笑话他的。

可那时的我,只是觉得满身寂寥。

第 5 章


张陶此番的生意很顺利。
商队不仅顺便从都城带回了不少精美的衣料,还兜了很多女子用的胭脂水粉。

本朝的尚美之名以皇都为甚,都城一带的东西自然比这地处边陲的小城强上许多,其中一种叫云蕸的膏粉,就让本城女子激动了数月之久。据闻此物十分了得,抹上可让肌肤变得极为细腻滑嫩,光艳照人,连宫中朝野的贵妇们都十分喜爱。
可惜货量又不多,连我从张陶那里不过也只得了数瓶而已,火爆的程度由此可见一二了。连那桂月楼的花魁不知从哪里得了风声,不惜再次向我赠送了她的私物一件,只为再换得一瓶。

我觉得自己许是跟张陶厮混久了,到底也磨练出了些生意人的天分。

嗳,想想本城多少肥肠油耳的中年大叔想跟她一亲芳泽,偏偏此花魁立下的见客条件极是严苛,能文识武,长相还需差强人意,不是愁煞人乎?于是乎许多求之不得的人转而求购她的贴身衣物聊以慰藉。

啧啧,花魁的贴身肚兜啊,这么处处引人遐思的好东西,连同上次得的绣花鞋,让我很是赚上了好大一笔。

今日刚出门,便被守在隔壁街口苏喜扯住了衣袖,我上下诧异地打量了她半响,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苏姐姐,你今儿这妆扮,真真,婀娜多姿……”
“嗳,姎儿你上回不是说了么,菹文他,向来喜欢素净的女孩儿么。”

苏喜的个性向来大大咧咧,我向来和她品性相投,如今这语气听来要多娇嗔有多娇嗔,她自己习惯得紧,我却不由自主浑身抖了抖。

“嗯……倒是,极美的!”
我衡量了许久说出实话的后果,最后决定还是选择自保。

强忍住自己想抚额长叹的冲动,我是说过这话不假,而且,这一点要猜来也确实没有什么难度,韩菹文那厮他和卫景少从小一起长达,两人连喜欢的吃食都是一模一样。但如今你把自己整成这般,白鞋白衣,黑幽幽发上还弄朵小白花什么的,也不怕这身打扮气倒你家一对生龙活虎的高堂。

苏喜在卫子玄成亲之后,有一段时日情绪极是低落,常常跑来找我哭诉她的满腹单思之苦。虽我常常好意提醒站在她面前的本人,也就是我,是卫子玄如假包换的成亲对象,她却一脸凄凄地回我说那样还不如她。

后来我,抱着脑袋坐在房里想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后来为什么全城的女子对我皆一反常态,甚是关怀友爱。
难道,都竟是在同情我不成。


今日苏喜是想来找我帮忙的。
前些日子她颇费功夫制了一个香袋想送给现在的心上人表表满腔爱意,可到底是女儿家觉着害羞,便盼我今日能代为转交。
打心底说她这点精神气我极是敬佩的。
,不过痛哭上几回,已经能够从容地将卫府那位冷冰冰的管家韩菹文立为她的下一个追求目标了。我一面接过那个绣着疑似水鸭的物品,一面想着那自认玉树临风品味清高的韩菹文收到此物的表情,心里不免暗爽不已。

在这座宅子要找到韩菹文几乎是件没有难度的事情。
我径直往账房方向走了去,一路上顺便用眼白部分鄙视了几位用怪怪目光打量我的府内小丫头。

屋里很静,炉子里安神香袅袅燃着。

我细细地环视了一番,慢悠悠踱步到了里间。
果不其然,有一个人正卧在琉璃塌上酣睡。今日运气居然这么好,我兴致颇高地走上前正想拍醒他拿着卫家工钱偷懒睡觉的可耻行径,却面脸黑线地发现塌上躺着那人居然是卫子玄 。
这厮放着自己的屋子不睡,躺在这里作甚?

不过,靠近塌床仔细打量一番,却依旧忍不住谓叹。
果然是洛晏城男女通杀老少皆宜的头号美男,连摆个睡态也是如此令人垂涎三尺。卫子玄的肤色其实在男子里略白净了些,但胜在五官分明,有棱有角,故并不女气,只觉得俊美非常。难怪洛晏城的女子整日为他茶饭不思,单从皮相来看,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看来我得开始重新考量生财之道才是。
偷偷找个画师弄出副卫美人出浴图来卖卖,不知能不能比花魁的肚兜来得银子多些。

正当闭眼沉醉此道之时,却莫名打了个冷战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了。
然后,极其惊奇地发现卫子玄那厮直接连迷瞪的功夫都省略了,黑沉沉的两眼正寒霜般盯着我:“你来这里做什么,又是来要银子花的么?”

啧啧,连声音里都有冰渣子。
赶紧拨浪鼓般摇头以示清白:“没甚没甚,就是来看看府里有没有需要帮手的地方。”
我边说边赶紧往外退。

自从那日在众人面前被我搂去了半只胳膊之后,他大约是觉得受了奇耻大辱,越发厌恶我的存在,在府里见了我便要暴跳如雷。故此,我自觉这风口浪尖上,还是识趣一点较好,免得一会他甩起脸色来连累房内的杯盏花瓶。

卫府的物件哪件不名贵,太糟蹋钱财了。

可惜运气背了点,出门的时候不小心磕在门边。
就算连脑袋都顾不上揉一揉撒腿就溜跑了,还是慢了点,远远就能听见账房里传来了瓷物碎地的声音。
哎,被人嫌弃如斯,人生还真是过得凄风冷雨些。

更郁卒的是当日掌灯时分。
韩菹文那厮居然还施施然找上我,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多了几分人气,满是一派委屈愤然的神色,且还义正言辞地抛下一堆什么妾有心郎无意等类似意思的话语,即飞快飘然远走。
那情形,竟好似跟躲鬼一般。

我哭笑不得望看着手里那只被丢回来的香袋。
想是下午不小心遗落在了账房里,又被卫子玄那厮拾到,那厮还以为我去账房找韩菹文献殷勤去了。
估计现在他对我的恶评又添新了不少笔,不守妇道不说,连自家府里的人都不放过。 

第 6 章

卫老妈在昨日用晚膳时,宣称要去城外清安寺戒斋数日,以佑卫家子孙长乐平安。

我可是仔细瞧见了,府里的丫头们收拾东西时满脸的揶揄之色。
这不明摆着嘛,想是卫老妈见这段时日卫子玄越发不待见我起来,给寻个理由缓和彼此恩怨,想在一路青山绿色间多少能培养些情愫出来。

我私以为,府里有个对戏文这东西深信不疑的老人家,果然是大大让人头疼的。

在去程的马车里,我极力学着卫子玄将身子绷得笔直,远远坐在离他最不可及的那端。天地良心,这一程山路崎岖,磕磕碰碰摇摇晃晃的,要再一个不小心撞到他,那厮一旦倨傲起来,还以为我故意给他投怀送抱去呢!

清安寺其实也就是城外的小庙一座,不过香火倒是挺旺的。
我和张陶打小极爱来这周围掏雀窝抓野兔子什么的,自然,现在也一样的。

卫府一行人受到了老方丈极为厚意的接待。
这个我知道些缘由,卫家向佛,每年捐给清安寺的香火钱很是一笔分量。趁着卫老妈和方丈进禅房畅谈佛理之际,我顺便将小庙内外闲逛了一遍,遗憾地发现许是掏得凶了,雀儿们都不愿在这安窝了。

反正午后闲来无事,日头正暖,我索性跑到后山找了棵稳妥的老树,再用藤条树叶等熟练地编了个甚为舒适的卧躺之处。

这招数还是庙里的小沙弥教的,我和张陶曾为此付出了好几顿烤地瓜的代价。

一觉睡得极为香甜,醒来发现太阳已经下山。
我拍拍身上落的几片树叶正打算回去,却隐约听见不远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异响,似乎是有人的动静。这个地方如此荒凉,连贼人都不屑于出没的。我难免好奇心大起,便走过去探头瞧一瞧,却是大大地吃了一惊。

卫子玄正干坐在一块大石上不知为何紧皱眉头,打小大约是没有吃过什么苦的缘故,不过在山上转了转,一身华服已经有点狼狈了。

唉,老天爷一定是故意的,当这里是城内的集市么,荒郊野林顺便走走也能碰见。如此说来,我同他不是孽缘又是什么?

我故意咳了一嗓子,卫子玄面无表情地朝瞟了我一眼,大约就当做是回应了。
我只得殷殷讪笑道:“嗳,甚巧甚巧!”
他又瞟了我一眼,依旧不紧不慢:“不巧,母亲让我来寻你。”

我赶忙狗腿地冲他粲然一笑,立即顿悟了。
当务之急定然是跑为上策,这厮平日就对我怀恨在心,如今居然还劳烦这位娇滴滴的公子不知在这后山小肠道间转悠了多久,心里头定是恼火到了极点。

待离清安寺不远之处我才停了下来翘首等着后头的卫子玄 。也是没有法子,怎么着也得跟他一同回去的,不然回去还得听卫老妈的唠叨。可这厮走得未免也太斯文一些了,我等到亮堂堂的月亮爬上了树梢头也不见半个人影。

到最后我不得不一边摸着扁扁的小肚皮一边开始纠结了,这附近山脉连绵,卫子玄该不会是走差道了吧。
我越想越发惴惴不安起来,虽然这厮平日待我恶劣,可是让他就这么悲惨地葬身狼腹也不是我所愿的,就凭他那点花拳绣腿的功夫,我还不想当寡妇好不好。如果运气再背点,被城里的多事人士冠上个克夫的名声,真真是大大划不来的。

夜里的山色墨黑,磕磕碰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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