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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池青莲待月开+5番外 作者:紫玉轻霜(晋江vip2013.07.04正文完结,江湖恩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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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识好歹的东西!”芳蕊夫人怒斥着,迫近阿业妻子耳边,咬牙道,“快问他,松竹庵惨案究竟与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件事之后他就消失无踪了?!”
  
  阿业妻子双手紧抓着白练,身子在半空中不住挣扎,喘息着连连摇头。此时阿业拄着刀摇晃着站起,跌跌撞撞奔到树下,眼见妻子已经气息奄奄,不由地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举起烈焰刀,想要送还给芳蕊夫人。
  
  芳蕊夫人冷笑一声,忽地扯下蒙面纱巾,朝他厉声喝道:“我不是为着这破刀而来!松竹庵!你必定知道其中的事情!我要你说出那件事的缘由,你明白吗?!”
  
  阿业瞪大眼睛望着她那张虽然艳丽但却扭曲的脸,张着嘴无法言语,芳蕊夫人拧眉勒紧他妻子脖颈处的白练,嘶声道:“再说最后一遍,松竹庵!松竹庵!懂吗?!”
  
  他的唇边渗出血迹,忽而扑倒在地,用烈焰刀在泥土上胡乱地划着,像是在写着什么。芳蕊夫人飞身跃下,奔到他面前细细端详地上的字迹。借着月色,隐约可见他不断地写着的竟是同一个字:“莲。”
  
  “莲?”她竖眉喝问,“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被悬在半空的阿业妻子喉咙间发出声音,似是有话要说,芳蕊夫人一抬手,指尖射出一缕劲风,划断了缚住她腰身的彩练。那女子重重地摔下地来,阿业抛下烈焰刀飞身扑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她瘫软着身子,见芳蕊夫人纤腰一弯,已然拾起烈焰刀缓缓向阿业迫近,不禁泣道:“求你,不要再逼迫他……他根本不认得几个字……这个‘莲’字,就是我的名字。”
  
  “你们把我当傻子耍吗?!”芳蕊夫人怒火中烧,素手一震烈焰刀,架上阿业咽喉。他的妻子却忽然抓住刀背,指间顿时鲜血直流,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好似疯了一样不肯撒手。
  
  “混帐!”芳蕊夫人怒极,一脚直踢过去,阿业拼命护住妻子,那一脚正踢中他的肩头。他本已重伤在身,一下子栽倒在地,芳蕊夫人此时用力抽回烈焰刀,才刚扬起刀锋,阿业妻子又一次冲了过来,以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刀势。
  
  烈焰刀锋芒一现,顷刻便扎进了她的腹中。
  
  “业哥,走……”她伸手抓着刀刃,喃喃说着,颓然倒地。
  
  阿业正从地上爬起,见此景不由发出凄厉的叫声,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芳蕊夫人袖间彩练一卷,缠上他的双臂,将他生生拖向另一边。阿业见妻子已经倒在血泊中,而自己却被拖向相反的方向,突然仰天大叫,双臂猛然一挣,衣袖随着彩练尽为撕裂。他臂上血肉模糊,人已状如痴狂,如野兽一样扑向芳蕊夫人。
  
  芳蕊夫人不防他竟能生生挣断彩练,见他来势凶猛,身形急速后退,而手中烈焰刀盘旋而出,直飞向他肩头。孰料阿业眼看刀锋落下亦毫不回避,那赤红刀锋正中他左肩,深嵌入骨,但他却拼尽全力撞向芳蕊夫人,右掌直落,重重击向她的心口。
  
  却在此时,一枝羽箭自林外倏然飞进,刹那间扎进阿业后心。阿业本已可以击中芳蕊夫人,但这一箭力道迅猛,箭尖竟从其前胸穿出。他再也无力抗争,唇边缓缓流出污血,漆黑瞳仁却忽而亮了几分。只见他挣扎着跪行,直至到了妻子尸首近前,才身子一软,扑倒在血泊中。
  
  芳蕊夫人脸色苍白,疾步上前,见他抱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妻子,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竟就这样死去了。
  
  “夫人,你为何遣散了手下,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可就……”正午持着弓箭匆匆过来,孰料话语未完,芳蕊夫人竟忽然扬手,重重给了他一耳光。
  
  “谁叫你杀了他的?!”她怒不可遏,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正午脸上红肿一片,一时之间竟愣在了原地,片刻之后才咬牙切齿道:“烈焰刀已经到手,留着这叛出夺梦楼的哑巴又有什么用?!”
  
  “不用你多嘴!”芳蕊夫人一拂长袖,狠狠盯着泥地上残留的字迹。
  
  那一个个歪歪斜斜的“莲”字已经被鲜血浸染,仿佛触目惊心的伤口。
  
  ******
  
  厉星川赶到此处之时,芳蕊夫人等人早已离开,只留下了阿业夫妇紧紧相拥的尸首。他怔了怔,慢慢走到近前,蹲下查看地上的痕迹,双眉渐渐紧蹙。
  
  身后脚步声起,厉星川握剑回头,见来人正是张从泰,方才松开了手。
  
  “师兄,我们来晚了一步。”
  
  张从泰见到此景,不禁惊道:“芳蕊夫人为何要杀这一对夫妇?”
  
  厉星川望着地上的两人,低声道:“你可曾听说过二十年前夺梦楼有两名厉害的杀手?”
  
  张从泰沉吟道:“你说的是正午与子夜?据说这两人一个惯于在光天化日之下取人性命,另一个则专在夜半时分出没,但后来却都死在江湖厮杀中,夺梦楼因此也没落无闻,直至最近才重现江湖。”
  
  “正是,相传子夜有一柄烈焰刀,但随着他的失踪也不见踪影。”厉星川皱眉看着阿业的尸首,“我曾见这人曾腰间佩着暗红弯刀,而芳蕊夫人又将他置之死地……”
  
  “你是说他就是子夜?!”张从泰皱眉细看,“可你说的刀现在已经不在他身边,难道是为了这,芳蕊夫人才不肯放过他?”
  
  厉星川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就不得而知了……”
  
  张从泰望着那死前还紧拥妻子的男子,叹道:“不管怎样,这也是两个可怜人,没想到当年盛极一时的杀手,隐姓埋名逃至这里,最后还是逃不出江湖仇杀。”
  
  “若他真是子夜,生前却也沾满血腥……”厉星川说罢,挥剑直落削下大片苍翠树枝,将之覆于这对夫妇身上,低声道,“死者已去,暂且以此遮蔽。”
  
  张从泰微微点头,抬眼望一眼远处,忽而警醒起来,“师弟,眼下还是先回去再说,我怕夺梦楼的人发现了我们落脚之处。”
  
  ******
  
  两人一路疾行,待到赶回廖家老宅附近,见街巷间空无一人,四下寂静如初。厉星川稍作查看后纵身跃进高墙,才一着地,便觉身后劲风袭来。他霍然回身,拔剑挡去那一道暗器,才发现出手之人原是唐寄勋。
  
  唐寄勋亦认出了他,不禁赧然道:“厉少侠,我还以为是夺梦楼的人前来偷袭。”
  
  厉星川一摆手,低声道:“他们确实到了这镇上,我和师兄刚才就遇到了……”他话音未落,张从泰已跃了进来,一把按住两人肩头,急促道:“夺梦楼的人正在镇上四处查探。”
  
  两人俱是一惊,张从泰抬头见宅内一片漆黑,才要发问,又见前方花丛后人影闪动,正是唐寄瑶带着手下匆匆赶来。
  
  她听了张从泰的话,皱眉道:“这镇上能容得下我们的大院也只有廖家,恐怕他们不久就会吃准我们的所在。”
  
  唐寄勋道:“我们的人现都在院内各处守卫,正午他们未必能进得了宅子。”
  
  张从泰点头道:“虽是这样,但还是不得不小心为好。”
  
  “蓝姑娘还有伤在身,你们可曾派人去保护她?”厉星川说到此,唐寄瑶道:“顾丹岩与池青玉刚好去给她疗伤,应该还在。”
  
  厉星川道:“既然这样,这守护宅院的事情只能由我们来承担了。”
  
  当下唐寄勋带领众手下在院墙底下布设机关,张从泰找来陈伯细细询问这宅院的构造。
  
  陈伯见众人神情肃穆,不由得也忧虑起来:“我们廖家是这桃源镇上的大户,以前为防盗贼流寇,也加固过围墙。不过对付那些江湖人物,怕是不行……”
  
  张从泰刚要开口,却听得外边一声啸响,声如裂帛。众人疾步来到大厅门前,已有无数利箭如暴雨般疾射而来。厉星川眼疾手快,飞身关上厅门,那一支支利箭“夺夺”刺进木门,更有几支刺透窗棂,飞射在大柱之上。
  
  “果然来了!”唐寄瑶按住腰间镖囊,“他们现在放箭,是不是想趁机进院?”
  
  “我出去看看。”厉星川扫视大厅,见侧旁另有小窗,三步并作两步到了近前,推窗翻跃而出。这窗外种着花木,他借其遮蔽慢慢朝前行进,一探身,只见墙头人影一闪,已有数人腾跃入院。
  
  那些人双足才一落地,躲在暗处的唐门子弟牵动机关,顿时暗器急旋,进院者闪躲不及,竟被射成了靶子。此时唐寄瑶和唐寄勋也从侧旁小窗跃出,见夺梦楼的人一时无法入内,不由稍稍宽心。
  
  孰料此时又是一声尖利的声音划破夜空,竟有若干火球自斜上方直跌下来,甫一着地,撞上墙内草木,即刻燃起熊熊火焰。唐门子弟原隐藏其间,这时不得不全身而退,正在此际,一身白衣的正午赫然出现在高墙之上,手持带有斑驳血痕的烈焰刀,如旋风一般扑向那些暗哨。
  
  唐门暗哨在后退之时射出暗器,正午袍袖一卷,烈焰刀翻飞如火舌狂舞,竟掀起一股灼热之力,将那迫近面前的飞镖尽数击碎。他趁势点跃出刀,横扫向众人咽喉,此时厉星川与唐寄瑶一前一后分别出手,直奔正午而去。
  
  正午有了这烈焰刀,原先猛烈的刀法更是疾如风雷,刀锋所过之处尽带杀机,唐寄瑶本就有伤在身,十多招之后已觉力不从心,幸得厉星川从旁协助,方才可以化险为夷。唐寄勋想要上前,却见高墙上黑影幢幢,又有数人趁势跃下,他不得不急掠而去。
  
  这时张从泰护着陈伯从大厅内匆匆奔出,他一见此景,向陈伯低语几句后,即刻赶至唐寄勋身边相助。
  
  ******
  
  前院火势渐大,后院偏房内的顾丹岩虽早已听到外面声响,但因为正在替蓝皓月运功疗伤,只能凝神不语。池青玉站在房门口,手中紧握古剑,忽听前方廊下有人步履蹒跚而来,不禁低声问道:“是谁?”
  
  陈伯扶着墙壁气喘吁吁地道:“张公子叫我来带三位先走一步,他说万一那些人打进来,伤到蓝姑娘,事情就糟了。”
  
  池青玉一怔,此时顾丹岩匆匆出了房间,“陈伯,这宅院可有藏身之地,好让蓝姑娘先避开危险?”
  
  陈伯点头道:“倒是有那么一处,我这就带你们去。”
  
  顾丹岩颔首,随即回房将蓝皓月抱起。她先前喝了宁神安睡的药剂,迷迷糊糊地道:“要去哪里?”
  
  顾丹岩无暇与她多做解释,只是道:“蓝姑娘,这里不太平,我们带你换个地方待。”
  
  他说着话,已走至门口,蓝皓月在朦胧中望到池青玉,不由伸出手去,正扶在了他的肩上。池青玉愣了一下,托住她的手肘,道:“你不必惊慌,有我们在,不会有事。”
  
  蓝皓月浅浅应了一声,侧过脸闭上了眼睛。顾丹岩见她精神萎顿,急忙带着池青玉紧随陈伯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的情节,你懂的……




☆、

作者有话要说:╭(╯3╰)╮╭(╯3╰)╮
手拉手啊~一起朝前走~
                    
  第三十七章一隅相依思情长
  
  夜幕中烟雾弥漫;他们跟在陈伯身后绕过长廊,来到了后花园中那间放置杂物的小屋边。陈伯推开木门;弯腰拨开堆在墙角的稻草,提起地上的一个铜环,用力往上一拉,那地面上便显露出黑黢黢的洞口。
  
  “这原是放酒的地窖,我有时也会下去打扫,三位可以进去躲一躲。”陈伯说着;以手中的灯笼往下面照了一照。顾丹岩俯身一看,见下方果有一条石阶,他才想抱着蓝皓月下去,却听得从围墙那边传来了几声轻响。
  
  “不好!”顾丹岩往窗外一望;只见已有数人手持火把自高墙上跃进后园,他忙叫过池青玉,将蓝皓月交至他怀中,“青玉,你先带她下去!陈伯,我去拦住他们,劳烦您赶紧去通知张少侠他们,这边也有动静。”
  
  “师兄……”池青玉话还没有说完,顾丹岩已侧身闪了出去。
  
  ******
  
  池青玉抱着蓝皓月站在地道口,倾耳听着外面的动静,顾丹岩出去后不久,便响起了刀剑交接之声。
  
  陈伯在一边焦急万分,催促道:“小道长,你快些带着姑娘下去,不然被外面的人发现就晚了!”
  
  池青玉虽心忧师兄安危,但顾及怀中的蓝皓月,只得小心翼翼地走下那道石阶。他才刚走了几步,便听得上方一声沉响,想必是陈伯合上了石砖,急着去前院通传了。
  
  四周尽是潮湿之气,他无法用竹杖探路,故此每一步都走得很是缓慢。好不容易走完了石阶,足下所触之地极为坚硬,他沿着墙壁走了几步,便觉得怀中的人动了一动。
  
  蓝皓月原先昏昏沉沉的,此时清醒过来,睁眼却是一片漆黑,呼吸也不畅快,不禁惊呼出声。
  “别叫!”池青玉忙靠着墙站定。
  
  蓝皓月听到他的声音,这才发现自己竟被他抱着,这一惊之下险些摔下地来。
  
  “你……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她语无伦次,紧紧揪住他的衣襟。
  
  “廖家的地窖。”他淡淡地道,“因你受了伤,他们怕保护不周,就让我先带你下来避一避。”
  
  蓝皓月使劲呼吸了一下,好让自己再清醒一点,“你是说,夺梦楼的人又来了?”
  
  “嗯。”池青玉应了一声,过了片刻,又道,“你要是觉得难受就别忍着不说。”
  
  “我还能撑得住。”蓝皓月不愿让他觉得自己娇生惯养,有意做出坚强的样子。
  
  这地窖内极为空旷,两个人的对话之声在四下微微回荡。周围毫无光亮,蓝皓月看不到他,却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心间不禁泛起细小的涟漪。
  
  他站了许久,一直未曾开口。蓝皓月侧了一□子,低语道:“你累不累?”
  
  “不。”池青玉轻声回了一句,随后慢慢地朝前又走了几步,直至脚边碰到硬物,方才停了下来。他轻轻地踢了一下前方地上的物件,蓝皓月扭头道:“是什么?”
  
  他又用脚碰了碰,道:“应该是酒坛……”
  
  “池青玉……”蓝皓月在黑暗中面对着他,想要让他将自己放下,可在潜意识中却又不舍得开口。她还在犹豫之间,忽听外面一声猛烈的巨响,紧接着这幽暗的地窖也不住摇晃,墙壁上的土石纷纷坠落,一时间好似天塌地陷一般。
  
  池青玉踉跄了一下,迅疾后退至墙边,过了好一阵,这晃动才渐渐停止,但原本清冷潮湿的空气中却渗透着焦味。
  
  蓝皓月紧张地抓着他的手臂,他急切道:“你先坐着,我上去一下。”说罢,他将蓝皓月放在墙角,扶着墙壁往那石阶上奔去。
  
  原先光滑的石阶上落满了碎屑,池青玉心中默数着数字,走到最高处,伸手去推头顶的石板。但试了几次竟都无法推动,他细细摸着,那石板四周的土石似是已经变形。他自背后抽出古剑,刺入上方石板缝隙,想要用力撬开。孰料费尽力气才将石板抬起几寸,只觉土石簌簌掉落,原来上面另有重物压住了那洞口,竟是无法再度打开了。
  
  池青玉不甘心地还想继续,身后传来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他迅疾道:“不要过来!”
  
  蓝皓月撑着墙壁,吃力道:“出不去了吗?”
  
  他收回古剑,往回走了几步,感觉来到了她跟前,才道:“等一会儿我再试试。”
  
  蓝皓月想到了表姐等人,不由忧虑道,“他们在上边不知怎样了?”
  
  “应该不会有事……”池青玉微微叹了一口气,“早知如此,我不该带你下来。”
  
  蓝皓月一愣,失望道:“你想要与他们并肩作战,是吗?”
  
  他似是怔了一下,道:“不是,总要有人护着你。”
  
  “那你可情愿?”蓝皓月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话一出口,又觉后悔。
  
  黑暗中,他静了静,平淡地道:“有什么情愿不情愿的?你总是多问。” 说罢,他取出竹杖,往前递到她手边,“跟我下去。”
  
  “啊?”她稍一迟疑,轻轻伸手拉着竹杖的一端。
  
  “往下还有九级石阶。”池青玉走到她身边,带着她朝下走去。黑暗中,蓝皓月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顺着那竹杖的指引,提心吊胆地一级一级往下挪着。等数到九时,果然站到了平地上。
  
  虽只是短短的九步,她却走得极为艰难。蓝皓月情不自禁地握紧那微冷的竹杖,却又想到了他一生之中始终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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