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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局中局-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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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东和韦晨在谈恋爱,一入职俩人就走得近,去年“同级”聚餐的时候骆千帆就看出有眉目,过年以后关系基本公开了。

    不过两个人在报社的境遇截然不同,安东和骆千帆并列拿到最佳新人,在财经部混得如鱼得水,虽然对财经部主任颇有微词,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和谐的关系。

    韦晨就不一样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作为一个研究生、高材生,人样子长得也清清爽爽,偏偏时政部主任童矿就是看不上她,动不动就训、就骂、冷嘲热讽,毫无来由,莫名其妙。

    为此,安东请李在宁出面找童矿聊过:“骂人可以总得有个理由,就算没理由,总得有个节制。人家一个女孩子,不说关爱有加,让人自生自灭可以吧。”

    沟通了一次,好了几天,几天之后一切照旧。安东直接把这事儿向夏繁天汇报了。

    夏繁天对童矿经常叱骂韦晨的事情有所耳闻,就去找童矿沟通,话里话外也提出了警告:“你到底哪里不喜欢她,说出来让她改,改不了你再骂。实在不行,我给她调换个部门,要不然人家说报社没有人情味。”

    夏繁天分管采编,很有威信。童矿不敢不服。此后一个月再也没怎么找韦晨的茬,韦晨还以为八十一难都过了。可是,一个月以后,韦晨脸上刚有笑模样童矿又发飙了。昨天把韦晨臭骂了一顿,没什么原因,就说看到她就烦,而且骂得比以前更严重。

    韦晨实在受不了了,好脾气的安东也受不了了,当场跟童矿拍了桌子。“这不是你家,你也不是她爹,不是他的老板,工资是报社发的不是你发的,凭什么这么骂她?”

    这事儿骆千帆昨天听人说了,给韦晨发了个短信安慰她。

    今天几个人聚在一起,自然而然扯到这个话题上,大家全都骂童矿,骆千帆也骂,没见过童矿这样的,比邬有礼还不是东西。

    邬有礼是个真小人,但是他小人“小”在明面上,最后也点明了,就是公报私仇,要撵走骆千帆。童矿呢,你整天骂人家韦晨有什么理由?

    真的,没发现韦晨有什么毛病,不知道童矿为什么恨她,这个问题年前聚餐的时候就讨论过,完全找不到症结,韦晨自己也闹不清楚怎么得罪的童矿。

    韦晨的心情很低落,安东给大家点了咖啡,说:“韦晨要辞职了,临走把大家叫出来聊聊天,道个别。”

    “辞职?”气氛顿时很压抑,去年夏天大家一起考进的报社,转眼间七八个月过去了,记者部只剩下他们五个人,韦晨一走就只剩下四个了。李雅最心软,用勺子搅拌着咖啡,搅着搅着落泪了。

    王霖瞪了她一眼:“有什么好哭的,树挪死人挪活,韦晨走得好,过几天我也走,那个鲁鸣我早都受够了,这都好几个月了,动不动就让我去阅览室,动不动就让我去抄报纸,我真的受够了,没见过这么对待新人的。”

    李雅说:“鲁主任督促你学习不好吗?”

    “是啊,如果童矿不骂我,督促我学习我会很感激他的。”韦晨也附和。

    王霖很不高兴:“你们到底哪头的?反正我看了,当主任的没一个好东西,骆千帆你说呢?”

    骆千帆说:“我生病的这段时间,鲁鸣还是很照顾我的,至于童矿,不说他了。韦晨,你下一步有怎么打算?”

    “没想好,想法很多,可能考公务员,也可能考博,或者做点小生意,开个小饭店也想过。”

    “挺好,都是好出路,开饭店的话让安东帮你,他有的是经验,报社还能替你宣传、开拓市场,随随便便就能做到虹城前列。需要的话我们都能帮忙策划,现在这个社会,做什么不好,不一定非在报社这一棵树上吊死。至于童矿这样的人,合得来就合,合不来一拍两散。”

    “就是”,安东说,“我也告诉过韦晨,别的不说,在虹城开个饭店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我也在报社干不长,到时候我们俩一块儿经营,我就不信我做不大。”

    骆千帆和安东都是那种能给人信心的人,韦晨总算展开了眉头,未来没有想象的那么无奈。

    骆千帆问韦晨:“你喜欢新闻这个行当吗?”

    韦晨想了想说:“喜欢吧,我学的就是这个,不喜欢我就不学了。”

    骆千帆建议说:“那就换个部门试一试,说不定离开童矿情形就不一样了。你们也知道的,我在邬有礼手下被他折磨得无可无不可,但是换了个部门主任一切完全不同。现在辞职未尝不可,但我替你感觉可惜,大学学了四年,研究生又学了三年,学七年新闻传播,突然放弃怎么舍得?”

    韦晨听着听着又哭了,她当然不舍得,但跟着童矿看不到一丝希望,每天都像生活在地狱里。

    安东很心疼:“别哭别哭,明天咱们一起去找夏总,干脆换到财经部来,以后咱俩一起采访。”

    李雅也说:“夏总是个关心下属的人,他一定会同意的。”

    趁他们聊天,骆千帆悄悄过去先把账结了,顺便让服务员上个果盘。结完账往回走一扭脸看到个熟人——童矿。

    童矿身边还跟虹城日报的文体编辑阿辉。阿辉是笔名,原名叫什么骆千帆也不知道。

    阿辉三十五六岁,留着小胡子,很帅很文艺。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咖啡馆,骆千帆看到了他们俩,他们俩没看到骆千帆。

    阿辉跟服务员打了个招呼直奔最里间的临河包间去了,进门以后童矿探头往外左右看看,缩回头去把门关了。

    鬼鬼祟祟,他们俩要干吗?

    骆千帆好奇心起,悄悄溜到了包房的窗户边,窗户里边的窗帘拉着,没完全拉严,留了一个角能看到里边。骆千帆往里一瞅,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两个大男人竟然抱在一起亲吻,而且上下其手,不堪入目

    “我擦,原来他们俩……”

    骆千帆一阵恶心,刚想抽身而走,听里边一阵桌椅摔倒的声音,隐隐约约夹杂着对话:“你昨天又骂韦晨了,得注意影响。”

    “我就是烦她,谁让她长得像你老婆,又跟你老婆一个姓?我巴不得下药给她弄死。我不许你有别人……”

    “咦——”骆千帆一阵恶心,差点没吐,一闪身逃去了大厅,坐下来还直犯恶心。

    “你咋了?”李雅问他。

    “没咋,胃不舒服。韦晨啊,树挪死、人挪活,趁早离开时政部。”(未完待续。)

第142章 掉进陷阱

    三五天后,“虹猫”凭借《赌狗记》七七八八加起来挣了14万的事情传遍虹城报界。虽然不知道虹猫是谁,但一组稿件14万收入惊呆了所有人。

    虹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的一位副教授专门来到报社找到夏繁天,要了解《赌狗记》的采访过程,以及为什么能挣14万。

    虹城大学新传院可是全国知名学院,在新闻学界影响深远。夏繁天很重视,把副教授引荐给最了解情况的鲁鸣,嘱咐鲁鸣好好接待,可以适当吹吹牛,争取把虹城大学新传院作为虹城都市报的人才培养基地,只要一炮打响,将来招聘记者的时候可以“掐尖儿”,省得人才都被晚报抢了去。

    鲁鸣跟副教授谈了很久,整个采访过程全都讲了,至于14万收入的事情,鲁鸣避重就轻,把14万收入的构成粗略讲过以后,话题一转大吹特吹虹城都市报的“待遇留人”,把副教授听得频频点头。最后副教授盛情邀约,请鲁鸣前去给新传院的学生讲一堂课。鲁鸣也不客气,答应下来。

    最后鲁教授提出来:“能不能让我见一见这个虹猫,我想邀请他也去给我们的同学们上一堂课。”

    骆千帆拒绝了:“不是我不给他机会,这个档口不适合,刚刚暗访过,那个团伙还有个漏网的老五没有拿获,一旦虹猫在公众场合露面,我们在明,人家在暗,抽冷子给一砖头怎么办?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得保护我们的记者不是吗?”

    教授想想的确有道理,很惋惜未能邀请到虹猫。告别的时候握着鲁鸣的手说:“此行收获很大,我的很多学生总认为记者的名声不好,而且没什么‘钱途’,有‘钱’途的不合法,一提到新闻记者,不是民工就是灰领,要么就是敲诈勒索的寄生虫,这次我有底气了,我们身边就有活生生的榜样,简直就是指路明灯,让我的学生看到光明的前景和动力。”

    鲁鸣听了频频点头,而后又连连摇头:“教授啊,也不能只看钱,当记者最关键的还是事实、真相、责任和道义。”

    “那是那是。只不过这些讲得太多了,学生都逆反了,现在的学生太现实,有钱途才有真相!”

    “好吧!”

    ……

    上午统计选题,社会部报上来好几条暗访选题:“某地暗藏烤鸡黑作坊”,“某某理发店涉嫌收费欺诈,顾客屡屡投诉无果”,“汽车站长期盘踞一个黑车团伙”……

    “都是暗访选题,突发新闻你们就不采访了吗?你们把暗访想得也太简单了吧?有暗访计划吗?暗访困难预想了吗?有没有细化的实施手段,遇到危险有没有安全预案?”

    一细问,全没有,“什么都没有你们做什么暗访,不要命了?”

    “虹猫能做我们就能做。”

    “好好好,你们去做吧,看你们能做出什么样子的稿子来。”

    三天没到,都灰头土脸回来了,暗访“烤鸡黑作坊”的说蹲点蹲了两天,证实线索不实,早几年前就被查处过了。

    暗访理发店的烫了头回来,人家没有乱收费。

    暗访黑车团伙的果真发现了黑车团伙,暗访三天,黑车来回坐了好几趟,车费花了两三百,回来以后态度变了,说:“其实黑车挺方便的,怪就怪汽车站太死板,服务也不好,店大欺客。”

    把鲁鸣给气的,“要你替黑车打广告?都给我该干嘛干嘛去,跑条口,跑现场去!”

    其实,骆千帆也在为下一个暗访题材发愁。14万的巨大刺激让他再也难以安心跑条口了。可是暗访选题很难找,给鲁鸣报了四五个都被否了:

    这个太老套,这个没新意,这个不靠谱,这个很敏感,这个不能碰……“要我说,你小子别着急行不行,特稿、调查和暗访的选题得碰,特稿部那帮家伙不也经常闲晃荡吗?没事就去跑突发、跑现场,最鲜活的线索都是从现场跑出来的。”

    “好吧,只能这样了。”

    “等等。”骆千帆要走鲁鸣又叫住他,“你的读者来信带走。这几天的,估摸着又有七八十分封。”

    “哦。”骆千帆接过来,现在不像上次收到一堆读者来信那么兴奋了。

    那次真兴奋,感觉就像遭遇粉丝围追堵截索要签名,轰都轰不走。可是一一拆看之后才发现,哪是什么粉丝?信里写的都是一些难以验证真假的冤屈、不公、控诉、求助,他们来信是要找记者主持公道或者请记者帮忙的。

    他们太相信记者了,可是记者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哪有那么大能量?都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前的事情,毫无新闻价值。至于那些求帮求助的,没有新闻价值的求助记者也不会管。

    那些书信刚看完,这次又来这么多,看就看吧,希望能有点收获。

    骆千帆把书信带回家,把一大包信摊在床上,一边给乐天打电话聊天一边拆阅信件,看来看去,有一封信引起了骆千帆的注意:“农贸市场里藏着一个非法野生动物交易场所”。字迹弯弯扭扭,还有涂改的痕迹。

    “天儿,你先休息吧看拆看一封读者来信。”

    骆千帆挂了乐天电话拆开书信。信很短,是一张从小学生作业本上的撕下来的纸写的,只有两行字,“每天凌晨一点左右,西池农贸市场里有人进行野生动物交易。”

    骆千帆很兴奋,脑子里闪现出这样的画面:一辆大卡车去了帆布,里面装满了大大小小的笼子,笼子里各种各样的野生动物,老鹰、蟒蛇、果子狸、穿山甲……贼眉鼠眼的不法商贩把野生动物一箱一箱搬下来,送到一辆辆正在等候的车上,被拉去高档饭店待价而沽。

    这封信没有落款,没有联系方式,看来写信人是个环保主义者,看到野生动物被买卖、被杀害,心疼难忍,冒死爆料,希望通过记者披露出来,将贩卖野生动物的混蛋绳之以法。

    活雷锋啊,提供线索不留名。世界上要多一些这样的人就好了。

    骆千帆做出决定,凌晨先去摸一摸,如果确有其事再向鲁鸣汇报选题,相信这条选题鲁主任不会再否决了吧。

    骆千帆定了个闹钟,0点闹钟准时叫醒了他。骆千帆起身,收拾了装备,赶奔西池农贸市场。

    西池农贸市场距离青花小区不算太远,打车15分钟就到了。骆千帆怕引起注意,提前四五百米下车,悄悄摸过去。

    西池农贸市场大门紧闭,附近也静悄悄的,完全没有野生动物交易的迹象。

    农贸市场对面是一幢破旧的居民楼,本来要拆迁的,两家钉子户执意不搬,拆迁一半拆不下去了,孤零零、黑黢黢地杵在路边。站在楼顶上正好可以看到农贸市场四周的一切,是个观察的好地方。

    骆千帆想爬上去蹲守观察,可是刚走近楼道,背后突然上来一个人,左手捂住骆千帆的嘴,右手一把尖刀顶住了骆千帆的腰。

    “姓骆的,虹猫!总算把你钓来了,我废了你!咳咳……”(未完待续。)

第143章 老五恩将仇报

    一瞬间,骆千帆听出了那个人的声音——是赌狗团伙的老五,他的咳嗽还是没好!

    骆千帆一点都没有紧张:“五哥!是你吗?”

    “谁是你五哥,你敢害老子!走——”老五尖刀一顶,推着骆千帆往前走。骆千帆被推着上了楼,直上到楼顶天台,老五猛地一脚,将骆千帆踹倒在地,还没起身,老五又端着尖刀逼上来,将骆千帆逼到天台边缘。

    楼沿本来有一道钢筋护栏,年久失修已经断了,只剩下没有膝盖高的矮围栏,骆千帆只要再往后退一点非摔到楼下摔个粉身碎骨。

    “五哥,你误会我了。”

    “误会?你是不是记者?”

    “是!”

    “你是不是虹猫?”

    “是!”

    “那就对了!姓骆的,我算天算地也没算出你是个记者,竟然把警察招来抓我们,要不是我运气好现在也进去吃窝头了,今天就是今天了,我非把你弄残,让你下半辈子坐轮椅。是你自己跳下去还是我把你踹下去?”老五逼近了一步。

    “五哥,你听我说,你真的误会我了,是我有意放你的。”

    “呸!还狡辩!”

    “我真的是有意放你!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所有人都抓了,就你能跑得掉?”

    “那是我运气好,警察没看到我!小子,你说什么我也不信你,你就是个骗子,算我瞎了眼,还拿你当兄弟,给我跳下去,别逼我攮以你一刀。”

    老五尖刀往前顶了一步,骆千帆为了躲避刀子,上半身已经悬出高楼。

    骆千帆实在没招儿,心说这孙子就是个傻子,脑子不转圈。

    “臭老五,你脑子是不是装了一堆屎?你他妈会不会好好想一想,我想要抓你你根本跑不了!没错,是我报的警,赌狗的位置我告诉的警察,放风的位置也是我说的,但是我告诉他们只有两道岗放风,故意没说你那一道岗。我不拿你当兄弟我会这么做吗?你不是恨我吗?来来来,拿你的刀往我身上扎,往这儿扎,心脏,扎啊!”

    骆千帆一股急劲儿,顶着刀子往前上。

    骆千帆的举动完全出乎老五的预料,他下意识把刀子往后撤。骆千帆就势把他的手拨打到一边。

    骆千帆趁热打铁,直视老五的双眼:“你现在想通了吗?不是你运气好!你运气没那么好,是我帮了你!”

    “你……为什么帮我?”

    “为什么帮你?因为我可怜你。大耳朵和老七身上背着命案,瓦片老四他们也不是什么好鸟,可是你不一样啊,你是被老大骗出来的!你还说过,不想跟着他们作孽,你打算回家好好养兔子做个好人,所以我才给你一个机会。

    “你以为我给你买药是为了骗你吗?你以为我不让你吸烟是演戏吗?人是有感情的,我虽然是个记者,你虽然是个赌狗团伙的赌徒,但是你人不坏,你还有未来,你还有前途,我不想你毁在这件事情上,现在懂了吗?

    “你们聚众赌狗不光是‘聚赌’的罪过,还有诈骗、行贿、故意伤人,这都是刑事犯罪!大耳朵和老七有命案在身,你们知情不报,这是包庇窝藏。

    “这么大的罪,公安为什么抓了他们不抓你?你们团伙加上张四季一共八个人,七个人被抓了,你以为他们嘴严不会把你供出来?别天真了,还没问就招了,说了你一大堆的坏话,说你是主要案犯,说你是老大,说你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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