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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局中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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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内没有答复,你爱怎么办怎么办?十分钟后我关机,明天上交录音。”

    骆千帆说完挂断电话。

    老凯、马玲、胡菲菲全都望着骆千帆:“邬有礼能同意吗?”宋小胡子不乐意地说:“骆驼你他妈把我豁出去了,那可不成。”

    骆千帆非常自信:“你放心吧,没事,邬有礼除了合作无路可选。”

    果然,十分钟不到,邬有礼发了一条短信:“明天你把录音给我,我要找人鉴定,若有备份,鱼死网破。”

    骆千帆回了个“好!”心中却十分鄙夷!多大点事儿!搞到这个地步。

    骆千帆嘱咐宋小胡子:“你赶快善后,去找找老张,问问他,到底咋回事。”

    宋小胡子说:“我明天一早就去,老子倒要看看他还想不想做生意。”

    “放屁啊你!什么时候你还耍横!去把钱还给人家,给人道个歉!还有那些开棋牌室的、开澡堂子的,该打招呼打招呼。我早就劝过你,老老实实当警察,给老百姓做点事情有什么不好!”

    宋小胡子不以为然,但一想骆千帆是为了他好,闭口不言了。

    ……

    第二天,邬有礼从骆千帆手里取走了录音,托人技术鉴定,确认没有被复制备份才放心。

    回头找到骆千帆一阵奚落:“骆千帆,忘了告诉你,尚总今晚出国进修,要五十天才回来,没他罩着,分管采编的夏繁天又不在报社,我看你怎么发稿子?记得我说过的话吗?见习期你要能写满40分转正我不姓邬,就算尚云峰破格录取我也有办法让你滚蛋,今天还把这话撂在这儿等着你!”

    骆千帆不置可否,微微一笑转身而去。

    转天,宋小胡子打来电话,说他见到了开锁的老张,老张鼻涕一把泪一把,说不是他要举报,是被张路逼的。

    原来老张跟邻居有矛盾,他就趁天黑往人家锁眼里灌胶水,正好被监控拍下来,人家一个电话打给报社要曝光,邬有礼安排张路去采访,逼问他是不是为了开锁生意老这么干?

    老张当时就慌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他的生意也就干不成了!

    病急乱投医,情急之下,老张就想拉靠山摆平此事,说他跟警察宋炭很熟,吃饭都是他给垫钱。

    本想用警察压记者,哪里想到把宋炭给卖了。张路把此事跟邬有礼一说,邬有礼大喜,当即调转枪口借题发挥,逼着老张指证宋炭敲诈勒索、吃拿卡要,否则就曝光他,还要让他坐牢。所以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骆千帆听了啼笑皆非:这些个鸟人都他娘干的什么鸟事?!

    ……

    骆千帆的条口再次被剥夺,热线也被邬有礼全部控制根本捞不着采访,就连胡菲菲也受到了牵连,邬有礼处处刁难,把难采访、难写稿的边角料派给她,往往是忙活两天写不出一篇稿子,写出来难以刊发。

    骆千帆自行策划,写好的稿子上传采编系统,却都被邬有礼强行退稿,签署的理由千奇百怪,“采访不扎实”、“新闻性不强”、“像广告软文”、“广告客户要求撤稿……”总之,一篇也不发!

    骆千帆写了五篇被退稿五篇,一气之下不写了,此后像换了一个人:每天早上掐着点来上班,开晨会的时候,不管邬有礼如何挖苦他只当听不见,晨会一散,转身就走。

    傍晚偶尔也来,跟谁也不打招呼,晃荡一圈儿又走。有时候三天也不见他来一次,就连葛登都看不下去了,“唉,一棵好苗子,怕是……不好弄。”

    骆千帆的分值8月20日前后就已经达到了25分,到了9月20日还是25分。同级生王霖写了36分,李雅已经到了41分,率先完成了任务。

    40分是硬杠杠,还有十天时间,十天完不成任务就得卷铺盖走人。胡菲菲比骆千帆还着急,想约骆千帆出来吃饭,约了几次,打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即便打通电话,一说吃饭,不是没时间,就是没意思。胡菲菲偶尔趁骆千帆来上班拉住他,没聊几句,骆千帆总会借口有事,逃遁而去。

    胡菲菲闹不清他在做什么,更闹不清他为何疏远自己。晚上拎着啤酒、烧烤到公寓找他,上门好几次也没找见人。给老凯和宋小胡子打电话,俩人都说不知道骆千帆的行踪。

    有两次,胡菲菲突然接到骆千帆的短信,说晚上到报社南边的大排档吃烧烤,胡菲菲兴冲冲去了,可两次都没等来骆千帆。打电话给他,两次都关机,气得胡菲菲对着手机骂了半小时。

    有人失意就有人得意,邬有礼做梦发财,睡觉都能笑醒。开晨会的时候谱越摆越大,张路一贯拍他马屁,王霖也慢慢向张路靠拢,俩人渐渐成为邬有礼的“哼哈二将”,鞠躬迎来,哈腰送往,没事一起看骆千帆的哈哈笑:“老大,再过几天骆千帆就得滚蛋,这就是跟您作对的下场。”

    胡菲菲瞅他们俩就来气,与此同时又十分自责和委屈,骆千帆被乌贼逼到这个地步,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

    这一天,胡菲菲第三次收到骆千帆的短信:“晚上,报社南边大排档。”胡菲菲电话打过去,电话无人接听。有心不去,又一想,骆千帆万一去了呢?

    想来想去还是去了。大排档露天的,地方很大,二三十张桌子。生意很好,人很多。

    胡菲菲七点就去了,可是等到八点半也没等到骆千帆。胡菲菲越想越生气,他是在耍弄自己吗,还是在躲避自己?那短信是不是他发的?

    老板跟胡菲菲商量,问她等的人还来不来,不来的话能不能把位子让出来。胡菲菲很憋闷,说等的人不来她自己吃喝。让老板上酒,老板给拿了两瓶啤的,胡菲菲让给换成了白的。

    然后给骆千帆打电话,打了三次骆千帆还是没接。胡菲菲更憋闷,开了白酒也不用酒杯,对着瓶嘴喝酒,喝一口,骂一句,拍一下桌子,搞得大排档里的其他人侧目而视。

    好一会儿,她放下酒瓶给骆千帆发短信:“骆千帆,你是不在躲我?我在大排档,速来,不来就绝交。”

    短信发出去如石沉大海,胡菲菲盯着手机看了半天,既不见回信,也不见人来。气得胡菲菲关了手机往包里一扔,对着酒瓶一顿猛喝。菜还没上,半瓶酒下去了。

    有俩十七八岁的家伙互相使了个眼色,拎着啤酒笑眯眯地坐到了胡菲菲这一桌,屁还没放一个,胡菲菲白酒往桌子上一撴:“老娘心情不好,趁早滚得远远的!”

    俩人好没趣,讪笑着躲到了一边。

    胡菲菲又等了半个多小时,一瓶酒已经下去了一多半。

    ……

    此时,邬有礼看着手机上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匿名短信来到了大排档,短信上写:“报社南边的大排档有你想见的女人,来吧,陪我聊聊。”

    邬有礼闻着味儿就来了,一眼瞅见胡菲菲,心说难道是她发的?这一个月她和骆千帆活得挺郁闷,难道要服软?

    “胡菲菲,骆千帆玩腻了就把你甩了?”

    “去你妈!”胡菲菲正憋气难受,一听这话,手里的酒瓶子差点儿砸过去,酒瓶子举在半空才看清来人——邬有礼!

    与此同时,另一个方向来了骆千帆,悄无声息进了大排档,在角落里选个位子坐下来,拿酒瓶遮脸,竖起耳朵观察两人……

第15章 致命一击

    (四千六百多字的大章节,结束第一卷。请收藏支持。)

    邬有礼俩逗号眼笑眯笑眯藏污纳垢、藏奸纳邪,他认定了胡菲菲要跟他讲和,既然讲和,那就得付出点代价。

    邬有礼拉了把椅子坐下来,一开口满嘴风凉话:“怎么,一见面就打我?试试看?!

    “话说回来,胡菲菲我真搞不懂你,骆千帆那愣头青有什么好的?把你迷得神魂颠倒!明明就是一个坑,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唯独你不顾一切往里跳,现在怎么样,他失意、你失恋了吧?人压根就瞧不上你,送上门人家也瞧不上!老板,来件啤酒,算她账上。”

    邬有礼要了啤酒,倒上一杯,继续说风凉话:“人生在世都他妈贱货,贱人当中数你最典型,以前我对你多好,见习期就罩着你,扶上马、送一程,你吃我喝我还耍我,一年多我只闻到鱼腥吃不到鱼肉,关键时刻还被人打一顿,我就去了,报社里谁敢这么耍我?

    “我早就说过,在社会新闻部,凡是跟我作对的不会有好果子吃,骆千帆怎么样,让他继续牛鼻啊!再过几天就得滚蛋,他不走我就让宋炭下岗。你也跟我作对,好啊,你上个月稿费少了一千吧?这个月更惨,就你那水平,我不给你线索你就得饿死!”

    邬有礼一杯啤酒下肚又倒上了一杯,斜着眼睛瞅着胡菲菲,等她反击,等她怒骂,如果她反击了、怒骂了,那就是对胜利者的褒奖。如果她这都能忍受,就可以跟她好好谈谈条件了。

    胡菲菲先是气愤,而后慢慢地脸上露出了微笑,她慢慢站起来,跟大排档老板要了个酒杯,满上白酒,双手端给邬有礼,咬着嘴唇,双眼扮萌:“邬主任啊!其实我到报社这一年多挺感激您的,见习期要不是您带我我哪能留下来?我敬您一杯。”

    “哟?风向不对啊?”邬有礼眼睛斜着胡菲菲。

    “什么风向对不对的,我还年轻,以前不懂事,在这儿给您道歉了。”胡菲菲一饮而尽,眼巴巴地望着邬有礼。邬有礼逗号眼里闪烁着狡黠,也把杯中酒喝了。

    胡菲菲说:“其实吧,我不懂事,骆千帆更不懂事,臭毛孩子而已,您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干脆你就当个屁把他给放了。我到报社就是混日子,可是骆千帆不一样,人家科班出身,怀揣梦想,想当个好记者,您身居高位,手握大权,一脚把人的梦想踢碎了,不是毁了人家一辈子?没别的,我求您对骆千帆网开一面,给人留条路……”

    “嗬!胡菲菲,你又敬酒又卖萌,绕一圈子还是为了姓骆的?不过对不起,让我饶了骆千帆,没门!他打我,算计我,就必须给我滚蛋!除非……”

    “除非怎么样?”

    邬有礼的逗号眼眨来眨去,喝了口酒,舌头舔舔牙。

    “除非……俗话说,在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爬起来,梦在哪儿碎了就在哪儿拼起来。那天晚上要不是骆千帆,我们的关系就能更进一步,我就想,除非你愿意跟我接着那一环继续走下去,明白吗?”

    “邬主任你说什么,我不大明白。”

    “都是成年人,这还不明白吗?我就直说了吧,只要你愿意陪我一晚,我就放了骆千帆,让他顺利转正,怎么样?我知道你喜欢骆千帆,为喜欢的人作出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骆千帆隔着两排桌子听得清清楚楚,差点儿把酒瓶子抡过去开了他的脑袋。

    不过最后他还是忍住了,目光望向胡菲菲,胡菲菲的笑容僵在脸上,不过很快恢复了:“邬主任,我明白了。邬主任你看我手上是什么?”

    邬有礼够着头去看,离得近了,胡菲菲扬手一杯酒泼在脸上,顺手抄起一个酒瓶子要砸,邬有礼一挣,躲过了酒瓶,椅子却翻了。

    邬有礼摔在地上,起来就不干了,逗号眼一瞪卡住了胡菲菲的脖子,胡菲菲借势大喊:“救命啊,人贩子打人了,人贩子大人了,抓坏蛋啊!”

    邬有礼一愣,想要撒手,可手被胡菲菲牢牢抓住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外人看来好像是邬有礼死死卡住胡菲菲的脖子不放。

    吃饭的人一听都站了起来,正犹豫要不要过去帮忙的时候,骆千帆第一个冲过去,来到邬有礼的身后,把桌子边的垃圾篮抄起来扣在他的脑袋上,龙虾壳、用过的餐巾纸搞了他一身,头被垃圾蓝罩着什么也看不见。

    紧接着,骆千帆一脚把他踹翻在地,踢了两脚,其他人一见有人带头,也都一哄而上拳打脚踢,邬有礼脑袋上被套个垃圾篮打得满地打滚。

    骆千帆趁大乱拉起胡菲菲抽身而走,躲到了一边僻静之处。

    胡菲菲瞅着骆千帆五味杂陈,突然黑下脸问道:“你是不是在躲我,是不是?是不是……”问着问着,鼻子一酸,抱住了骆千帆。

    骆千帆心中一软,犹豫一下,轻轻拍打她的背:“好了好了,你放心,今晚所有的事情都会解决。”

    胡菲菲一愣,骆千帆微微一笑:“这一片的片警是宋炭……”

    ……

    邬有礼被胖揍一顿,要不是旁边停下一辆警车,非把他打个半死。

    警车上下来两个民警,走在前面的是片警宋炭。众人看到警察都纷纷上前指证:“这家伙是个坏蛋,人贩子,要把一个女的给骗走卖掉,刚才还打那女的。”

    宋炭一招手,跟着的那个民警上去把邬有礼铐住。

    邬有礼被打成了五眼青,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尤其肋部喘气儿都疼,怕是肋条断了。

    邬有礼哎哎哟哟指着众人叱骂:“我是记者,我跟那女的是同事!你们******都是混蛋,我跟你们没完……哎哟……”

    骂着骂着一扭头望见宋炭,心里咯噔了一下。

    宋炭也不理他,问围观和下手打人的那帮人:“各位,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来,做个笔录。”

    “我来!”“我来!”“我也愿意!”

    没想到这帮人争先恐后都愿意做笔录。宋炭让老板腾出一张桌子,就地讯问。

    打人的、围观的几个人几乎全是一套词:“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男的对那个女的动手动脚,摸人家的手,摸人家的脸,还掀人家的裙子。女孩子不干,要走,他不让,卡住女孩子的脖子要强行带走,还说什么,‘都是成年人了,害什么羞啊’。其他难听的话说的太多了,都不好意思学。我们大家要是不管,女孩子就被他糟蹋了……”

    邬有礼一听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胡说八道,造谣污蔑,没有的事情!”

    他说一句,周围的人有十个人指证他:“就是你说的,我们都听见了,也看见了,官司打到哪儿我们都愿意作证。”

    宋炭和另一名警官一一记下来,让众人签了字,留下了联系方式,嘱咐他们,如果需要,他们必须随叫随到。

    邬有礼本来肋条疼,现在又气得肺疼,捂着肋条直叫唤:“哎哟哟,你们说话要法律责任的。宋警官,你不能偏听偏信……”

    宋炭微微一笑:“偏听偏信?人家十几个人看到你做坏事,我不信他们难道信你?”

    邬有礼说:“那总得听听胡菲菲怎么说吧?刚才就是我跟胡菲菲发生的冲突,若真像刚才那些人所说,胡菲菲干嘛要跑?所有的事情你问问胡菲菲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胡菲菲在人群外骂了一声:“邬有礼,你个王八蛋,你就是个色‘狼,屡次三番骚扰我,我早该报警抓你!”

    说话间,胡菲菲揉着眼睛进来了,挤进人群,眼睛哭得像桃一样,也做了笔录,所说与刚才那些人所说相得益彰,互为补充。

    直到现在邬有礼才觉得不对头来,越想越是一个圈套。咂摸出滋味的邬有礼指着宋炭的鼻子大骂:“宋炭,不对吧?是不是你给我下套?是不是还有骆千帆的份儿!骆千帆在哪儿?宋炭,你最好放聪明点儿,我有你的把柄!你给我玩阴的,难道忘了还有把柄抓在我的手里吗?你难道忘了开锁的老张吗?”

    宋炭不理他,问另一名警察:“这情况怎么办?”

    那警察说:“还能怎么办?先送他到医院接受治疗,然后拘留。”

    两个人不由分说,把邬有礼架上警车赶奔医院。

    路上,宋炭让那名警察带上耳麦听歌开车,他则冲着邬有礼嘿嘿一笑,邬有礼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你要干吗?宋炭,你会后悔的!我是虹城都市报主任,我写死你。”

    “是吗?让你回味一段录音先。”宋炭说着,把一支录音笔放在了邬有礼的耳边:“……社会新闻部都是我的人,都听我的话,我说黑没人敢说白,所有人都指责你,我就不信你还能翻起多大的浪?……尚云峰夏繁天我谁也不放在眼里,我来报社比他们都早……”

    邬有礼脸上的肉直蹦:“这录音不是被我毁了,而且没有被备份!”

    宋炭说:“你他妈傻啊,没有复制备份,我不会翻录一遍吗?”

    “你……好好好!算你他妈狠,可那又如何,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明天你敲诈勒索、吃拿卡要的事情报道出来……”

    宋小胡子又嘿嘿一笑:“孙子啊,忘了告诉你,老张最近报案,说你和张路搞新闻敲诈,讹诈了2000块钱,已经向我报案了,有没有这回事?”

    “我……”邬有礼面如死灰。

    宋小胡子笑了笑,继续说道:“老张报案的时候还说,上次也是你逼他敲诈我。我念及你和骆千帆是同事,还没有正式立案,既然你不识时务,好啊,我明天就去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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