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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翠儿在一旁掺和着。
“来、来、来,霜姑娘定是吓坏了,坐下喝杯茶,缓解一下。”杜妈妈拉着霜木子朝桌边坐。
“木子先回房了。”霜木子颔首示意后,转身离开。
“这”杜妈妈看着离去的身影,怒喜两不是。
翠儿在一旁解释道;“杜妈妈,霜姑娘今日,可是受了不小惊吓呢!”
“去吧、去吧”杜妈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帕。
翠儿也是颔首退下;因高晋近日要带霜木子等人出游,杜妈妈也并未要霜木子出场;而霜木子一直都是忧心忡忡。
☆、第二十五章 相见不难,再见不欢
这日,霜木子又在,东院的秋千上出神;从前的一切历历在目;何时,自己变得不再骄傲;
“霜姑娘”翠儿知道,霜木子不再房内定是在这里。
霜木子看了眼翠儿,又垂眸不语。
翠儿走近道;“杜妈妈方才来说,晋王爷明日出游,要姑娘好做准备。”
“知道了。”霜木子神情依旧哀伤。
“姑娘这样一坐,便是一天,身体那受的了。”翠儿见霜木子见日消瘦,很是担心。
“翠儿,你说人为什么活着?”霜木子迟疑了一下,神情略带恍惚。
“自然是为自己活着。”翠儿并未多想,至少她是这么认为。
霜木子意味深长的说道,“每个人,最初都以为,是为自己活着,慢慢的会发现,一直都在为别人而活。”
“若能尝试着为自己,也许不会活的那么累。”翠儿故作思索,实为开解。
“为自己”霜木子喃喃的重复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一直在为自己而活,可她的心,却一直在为别人而活。
次日一早,霜木子等人,被晋王府的小厮接走;一队人马,三辆马车,分别是高晋、霜木子与余子夏几位女眷乘坐一辆,还有一辆该是那位贵人;宋景然与严永黯各坐一骑。
越过了一段山路,来到一片寂静的山林间;林中隐约可见的一座吊楼,四周围绕着河水山脉;山上各种树木正当茂盛,唯独夺目的是耀眼的枫叶;似火般的摇曳在风中。
待众人纷纷下了马车;只听“妙啊、妙啊、凉城竟有如此仙境,真令本王大开眼界啊。”一男子从马车下来,便陶醉在此时的景象里;此人,正是当今‘北凉王子’
高晋笑道;“王子喜欢便好。”
“看来,这凉城吃喝玩乐的地方,还是要找咱们晋王爷。”王子似是在夸赞,实不过在嘲讽高晋,谁叫他是北凉的纨绔王爷呢。
“王子过奖了,此处也乃本王偶然发现,寂静宁人,便在此搭建了一番,不想,今日入王子慧眼,若王子不弃,本王做礼赠上。”高晋并不在意王子的话意,而是一脸玩味的笑意。
此处,如此之美,不要白不要,王子拱手笑道,“晋王爷果然爽快,本王在此谢过。”
“王子客气了。”高晋拱手回礼,本是为了取悦王子,喜欢自然要赠上,也不免此次一游。
“王子、晋王爷里面请。”宋景然适时的上前,做了个手势。
王子摇着折扇在前,高晋随后,宋景然与严永黯负手在旁;霜木子等人也一同其后
“此处并未安排仆人,王子怕要受委屈了。”宋景然将人都安排入座。
“无妨,难得清静,如此甚好。”王子在主榻上盘腿坐下,身侧是高晋安排的两名女子。
高晋抱着美人,一脸享受的,坐在左下侧;宋景然拥着余子夏坐在右下侧;严永黯也是怀抱美人,挨着宋景然下侧;霜木子则坐在高晋身旁。
“美景、美酒、美人,真乃天上不见有,人间几何求。”王子一边享受美人喂酒,大手还不时游走着,好一副色魔嘴脸。
“美景、美酒、美人,若再加上美曲,想必更是绝佳。”高晋的风流之意更胜一筹。
“哦~~~~?”王子音声透露着好奇。
“王子有所不知,烟雨楼内的两位仙子,各个身怀绝技,不如,在此为王子献上一曲?”高晋示意着霜木子与余子夏。
“好好”王子看向霜木子又看向余子夏。
宋景然故意将余子夏搂紧,余子夏也很是默契的,将头埋在宋景然怀里;王子见状,自是明了,于是,将色眯眯的眼神落在霜木子身上。
“今日有幸,能为王子献艺,奴家在此献上一曲,望王子尽兴。”霜木子被王子色眯眯的注视着,极为不自在,于是,以献艺为由,起身逃离。
“好、好、好,备琴。”王子吩咐着,眼神丝毫未离开过霜木子。
待小厮将琴备好;霜木子欠了欠身,马上逃离;只见,玉指不停的在琴弦上转换着;这次的琴声不像以往的清脆,没有以往的伤感,更多的是轻柔流畅;音声在这寂静的山谷间,悠悠飘荡,久久不愿散去。
王子拍着大掌,一脸陶醉的说道,“妙啊、真是妙啊,如此天籁,也非姑娘莫属。”
“王子过奖了。”霜木子起身,走下琴室。
“来人啊,赏酒”王子仰头高喊着,终于找到了与美人接触的机会,他心里乐的很。
“奴家”霜木子本要拒绝,只是还未说完;
高晋看着霜木子,知道霜木子定是不从,而自己又好不容易将王子请出来,好在打探一番,不能因此而功亏一篑,于是打断霜木子的话说道,“王子难得尽兴,还是霜姑娘的功劳。”
“多谢王子。”霜木子自是听出高晋话里何意;而高晋眼神里带着善意,于是,也不好再做反驳。
霜木子接过酒杯,刚准备喝下;只听;
“霜姑娘自饮多没趣,不如,陪本王喝一杯。”王子一脸玩味的盯着霜木子。
霜木子迟疑了一下,走近王子颔首道“奴家敬王子一杯。”
王子端起酒杯,昂头饮尽,就连喝酒时,也是一副色眯眯的盯着霜木子,毫无一丝掩饰;
霜木子只觉得浑身毛孔悚然,这样的眼神,谁见了都会感觉恶心;一手端着酒杯,单手遮面,一个抬头将酒饮尽,快速逃离。
☆、第二十六章 无意玩,有心见
这时,王子快速伸手,抓住霜木子的手臂,一个用力,霜木子跌坐在王子怀里。
“王子自重。”霜木子对于突如其来的轻薄,很是恼怒。
“霜姑娘刚刚敬本王,本王还未回敬霜姑娘呢。”王子将什么嵌在怀里,一脸坏笑的看着霜木子,要不是顾及颜面,他早就把她纳入囊中了。
“王子言重了。”霜木子用力的推拒着,却毫无作用,心里暗自叫骂,堂堂一国储君,竟如此荒淫无度。
宋景然面如寒霜,忍着内心的愤怒,此刻,似乎是看不下去,刚要起身;脚下被狠狠的一踢;
只见,高晋依旧面带笑意;只是,眼神里掺杂着一股怒意。
“来,本王敬霜姑娘一杯。”王子轻轻将霜木子松开;却并未让霜木子离开。
“奴家是奴,王子是主,奴家不敢受之。”霜木子迅速的从王子怀里逃出,跪坐在一旁,冷声道。
“霜姑娘若在意身份,本王愿意纳你为妾。”王子放下酒杯,看着霜木子这样的美人,虽出身低贱,但纳个小妾享受一番,也是人生美事。
“请恕,奴家不愿意。”霜木子平息着怒气,音如寒冰。
“若本王,非纳不可呢!”王子将手伸向霜木子的脸颊,他可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王子,被一低贱之人拒绝,自是颜面尽失,心里也自然不甘。
“若奴家,非拒不可呢!”霜木子躲开王子的大手,面无表情的看向王子,想来他一北凉王子,也不会明目张胆的逼迫女子为妾吧。
王子双眸微眯,本是一脸笑意,此刻被怒色代替;宋景然剑眉微皱,双手紧握,一时,倒不知该如何解围。
高晋曾听闻北凉王子看似一朝储君,实为奸诈小人,且爱美人胜过一切;今日一见,真是一不折不扣的色魔;原本打算带霜木子与余子夏,一起出来助兴,不想,弄成这样;内心一阵悔意。
就在众人都僵持时,一声“轰”本是晴空万里,突然被一阵乌云笼罩。
“就算是烈日高挂,也敌不过这乌云密布。”高晋总算逮着机会,将僵局化解。
“这天,怕是要下雨了。”王子看向屋外,总算也有个台阶下,但他不会就此罢休。
“是啊,这雨,似乎来得还不小。”宋景然见僵局化解,心里也算安心了许多;就在大家说着,只听,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打落在竹楼上;片刻,雨水如瀑般直下。
大雨并未持续多久;被洗刷过的山林,犹如新生;空气中弥漫着雨水独有的味道;乌云渐散,一缕金丝的光芒照耀在林间。
直到下午,小厮来报,说是山间一段路被山石掩盖,一时难以清理。
宋景然拱手道;“山路被埋,今晚怕是要,委屈王子在此宿夜。”
“本王倒是无恙,只是,父王近来龙体抱恙,朝政之事,怕是无人打理。”王子一脸无谓的的摇了摇头。
“王子为国担忧,真乃北凉之幸。”终于进入了主题,宋景然也跟着掺和着。
“夏风国势力猛涨,对我北凉也是虎视眈眈,父王又是一病不起,本王自是担忧。”王子故作一脸担忧的表情。
只是,朝内谁人不知,北凉王子整日无所事事,对于朝政更是一窍不通,要不是,北凉王就剩这么一子,怕是早就被废家中;而王子口中透露北凉王一病不起,则是高晋等人最大消息。
“王子爱国爱民,苍天可见,如今,若再起战事,只会是‘它国’不幸。”宋景然依旧奉承着。
“宋公子好掠视,父王确已下令,命白年明将军,前去阵地操兵练将,确保北凉安存。”王子被奉承的早就不管,什么朝政机密,一脸得意的道。
“北凉王英明。”宋景然自知王子愚笨,却也不好打探太多,以遭怀疑。
“唉~宋公子莫要怜惜了美人,夏姑娘琴筝绝技,不如也为王子献上一曲。”为了避免王子的猜疑,高晋适时的将话题岔开。
“王爷哪里的话,子夏有心献艺,只是,各位姑娘各个身怀绝技,子夏一直没有机会献上。”宋景然轻轻的揽着余子夏,为其解释着。
“既然,夏姑娘有心,不如就献来一曲,好让本王一饱耳福。”王子盯着余子夏,可惜已有所属。
“那奴家,恭敬不如从命。”余子夏起身颔首示意,随之走向一旁的琴架前,顿时琴音声四起,众人又是一阵陶醉,仿佛心灵都随着音声漂浮着。
而此刻,对于霜木子而言,什么声音都没有那两个字‘子夏’刺耳。
在人都不注意下,霜木子起身离开;来到不远处的河流旁,聆听着河水气息。
直近暮色,因山路被埋,一时难走;幸好吊楼内有住处,各自领了房间,也都回房收拾;因没打算留宿,带的食物也所剩不多;
宋景然建议,去林间打些野味以做充饥;而这个任务,也由宋景然与两名小厮去办。
“原来姑娘在这,真让翠儿好找。”翠儿见霜木子离开,想来,今日受了委屈,心里不好受;于是,也没有打扰;只是,这眼看天快黑了,不免担心,便出来一找。
“翠儿,你怎么出来了。”霜木子闻音看去。
“这秋雨寒人,姑娘莫要着了凉;”翠儿答非所问,将手里的衣服搭在霜木子身上;
霜木子心里一暖,将衣服拉好披在身上。
翠儿轻笑道;“今晚宿在楼内,翠儿已经将房间收拾好了。”
霜木子轻轻点了点头,又看向眼前急促的河水,因为河水太过急促,仿佛冲走了她一时的思绪,甚至不容她将烦恼扔下,河水已经远去。
☆、第二十七章 恶意的羞辱
宋景然与余子夏并肩走出,只见,余子夏一脸担忧的看向宋景然说道“林间多为猛兽,且天色已晚,不如,由几名小厮去吧。”
宋景然握着余子夏的手,温柔的说道;“放心,我定早去早回。”
“可是”余子夏迟疑了一下,又低着头,脸上的担忧丝毫没有减去半分。
宋景然自然知道她担心自己,于是他故作疑惑的说,“怎么,不相信我?”
余子夏娇羞的看了眼宋景然,轻轻摇了摇头。
宋景然宠溺的将余子夏拥进怀里,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霜木子。
霜木子看着不远处的一幕,若有所思的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霜姑娘有过?”翠儿一时不明,看了看身旁只有自己,想来是在问自己;又顺着霜木子的眼神望去,似乎明白了一些。
“曾经有过”霜木子似乎也沉醉在宋景然与余子夏的甜蜜里,一时忘记了自己。
“如今呢?”翠儿看着一脸失落的霜木子,心里莫名的为此感叹着。
“如今不再喜欢了。”霜木子迟疑了一下,将羡慕眼神收回,转身离开时,掩去了神情里的哀伤。
翠儿看着单薄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下意识的看向另一边,而宋景然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她收回了眼神,抬步追向霜木子。
直到晚间,霜木子本不愿下楼,却听闻,宋景然在林间受了伤,实在抵挡不了内心的意向,便随翠儿下楼。
“怎么这么不小心,就不该让你去。”余子夏一脸心疼的为宋景然包扎手臂。
宋景然面上带着无谓的笑意,他温柔的说道,“无碍,只是一些小伤。”
霜木子下楼便闻见这样的一幕,心里恨自己的懦弱,转身又准备逃离。
王子见霜木子欲要离开,故意高声喊道,“既然来了,何不过来一坐。”
霜木子闻言,自是不好在离开,只能走向桌边,欠了欠身。
“怎么,霜姑娘还在生本王的气?”王子一脸冷笑的瞟了眼霜木子。
霜木子低垂着眼眸,颔首说道,“奴家不敢。”对于王子这样的人,她能远离,还是远离携较好。
“那么本王今晚要你伺候。”王子又是一副色眯眯的走向霜木子,如此美景,再有美人相伴,定是人生快哉。
“奴家不会。”霜木子已经无言以对,心中的怒火,不知,自己还能压制几时。
“本王教你。”王子一脸玩味的看着霜木子。
“奴家不愿。”霜木子甚至觉得好笑,什么事都少不了自己,简单的生活就那么难吗?她默默在心里叹息着。
王子再次颜面难存,猛的抓着霜木子的手臂,将霜木子拉直眼前,怒声说道,“你信不信,本王可以杀了你。”
“奴家现在就可以死。”霜木子再不愿忍受,与其活着受辱,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反正已是死过的人,抬手拔下挽发髻的发簪,直向胸前扎去。
“住手”宋景然迅速的上前,阻止了霜木子的举动,由于用力过猛,霜木子乌发散落,被带进宋景然怀里。
“王子息怒,霜姑娘虽为不敬,但其是宋某带出,若是有何差池,烟雨楼也是不好交代,还望王子三思。”宋景然把情理都示意的很清楚,想必,王子还不会笨到,因为一个女人而不顾前景吧。
严永黯适时的上前解围,“宋大少言之有理,王子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而被百姓留下话柄,况且,这屋内不缺的就是女人。”
“哼本王记得你。”王子走近霜木子,眼神里还透露着怒意,话落,随手抱了女人,转身离去。
待宋景然反应过来,才发现霜木子还在怀里;于是,冷声道“你不该如此极端。”话落也转身离去
严永黯轻轻摇了摇头,抱着美人走向自己房里;余子夏在宋景然离去后,也带着侍女离开。
只有高晋若有所思的坐在桌前。
霜木子怔怔的站着,不只是受了惊吓,还是
“霜姑娘?”翠儿在一旁提醒道。
霜木子回了回神,却见高晋一人坐着;
高晋没有看向霜木子,他只是冷声说道,“霜姑娘可否,陪本王欣赏一番夜景?”
霜木子想来,高晋该是生气了,好不容易请来的王子,就这么被自己得罪了。
高晋起身拉着霜木子便朝外走去;而霜木子就由高晋这么拉着,丝毫未打算反抗;由于是野山野林,而且刚下过雨,路面不好走,两人就在,不远处的亭阁里坐下。
高晋只是对着夜色,不时的喝着酒。
“今日之事,是奴家一时冲动,还望王爷见谅。”霜木子先开口打破了此时的寂静。
“北凉王子性情荒淫,本不该怪你,倒是我一时疏忽,委屈你了。”此时的高晋,没有往日的风流之气,倒是让人感觉踏实。
“王爷言重了。”霜木子闻言,高晋并未带尊称,只是一个‘我’字,听着如此亲切;
“他说的对,你不该选择,如此极端的方式。”高晋猛的喝了一口酒。
霜木子垂眸不语;回想起来,自己也感觉后怕,不想,自己也会有这样的勇气。
高晋一脸凝重的说道,“你不知道,‘生命’对于那些将死之人,是多么可贵。”
“本是死过的人,有何值得留念。”霜木子看着天空,隐约闪烁的星星;一阵微风吹过,任由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