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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担心,却也没有太过寻找,因为这里,离殇聿如此之近,因为,殇聿游离生死边缘,冷眉断然不会
如此袖手旁观。
微微的叹息,褚文珺只得安慰道:“放心,小若翾聪明着,不会有事的。”
“是啊,不会有事。”
冷眉,多么聪明的一个女子,自己只是那么一说,她便能听出其间的意思,带着小若翾前去。这
个孩子,毕竟是殇聿的,此番她会作战,并无杀他之意,因此让小若翾前去,希望能对昏迷不醒的他
有所帮助吧。
带着小若翾离开的冷眉,出城便是策马狂奔,多少个日子,她也曾经想着那个他,但是他比谁都
清楚,她必须伴在蝶舞阳的身旁,是一种使命,更是对蝶舞阳的一种怜惜。生命那般顽强的女子,让
她肃然起敬,因此伴在她身旁五年,她无怨无悔。
赶到眷离国军营,报上自己的名号,稍等片刻,便见那疼了自己十多年的男人,跌跌撞撞的奔出
。
在看到她的时候,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上,竟然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 | 叔香门第 手打,转载请注明|
许久过后,只得一句:“不孝徒儿。”
小若翾不明白,以为是在说自己:“师父,他怎么骂徒儿?”皱了皱眉,冷瞥了御陌一眼。
“不是,小若翾,他是自言自语。”
在看到冷眉怀里的小若翾时,御陌便阳光灿烂:“是他的孩子么?真的是么?”
点了点头,冷眉并未回答。
“赶紧给我,殇聿如今要死不活,这小家伙来得刚好。”说完接过冷眉怀里的小若翾,朝着主营
飞奔而去。
“你抱着我干什么?”
“带你去见你爹啊。”
“你认识我爹?”
“恩。”御陌得意的看着小若翾,这个小一号的殇聿,竟然让他解去这些日子的担心。
“那你怎么不早点带我去,真不够意思。”并未一般孩子的认生,小若翾竟然跟他有说有笑,看
他笑容太碍事:“你似乎很得意?”
“当然,我可认识你爹呢,能不得意么?”呃……这小鬼,怎么说话那么老成?
“你得意个什么劲,我还是我爹生的呢,都没像你这样。”人小鬼大的摇了摇头,小若翾笑着:
“不成熟,真是不成熟。”
“哈哈。”御陌大笑,这个孩子,果然不让他失望,希望,也能够不让殇聿失望,让他成为殇聿
大笑的开心果。
进了主营,御陌便大声呼道:“让开,让开。”说完简直可以说是以扑的速度来到殇聿的榻前,
而后对小若翾指着榻上的男人:“他就是你爹。”
蝶舞阳浑浑噩噩的过了两日,也未曾听到任何消息,而在外寻找的人,也未曾听到任何消息,而
在外寻找的人,也未曾让他们停下。
这日正在午睡,便听下人前来说有人求见。
当即的反应便以为是小若翾的消息,蝶舞阳稍稍梳洗,便去了大厅。
刚到门口,便见一名女子背对着她,仿佛正在打量着大厅中的一切,但侧看的脸颊上,却是一脸
纠结的不平静。
待她看得差不多了,蝶舞阳试探的开口:“姑娘……”
“舞阳。”在听到声音的刹那,女子转过身来,激动的上前握住她的双手。
“王妃?”心猛地漏跳一拍,难道那一刻真的要来临了么?不,不会的,应该不会的。
并未松开蝶舞阳的手,香菱激动的开口:“你还是这么客气,舞阳,你都不曾变过呢,还是当初
的模样。”
“……” | 叔香门第 手打,转载请注明|
“很惊讶我会前来么?”
不去想那些,不去想,强迫自己不往最坏的地方想。因此,蝶舞阳只是轻声的问道:“你怎么进
来王府的?”按理说,要是她前来求见,会有侍卫盘问才是,如今她怎能这般轻易的进来?
“是哥哥带我进来的。”因为知道如今要见舞阳不易,因此求了哥哥,才能有如此机会。
“哦?”整个对话,蝶舞阳显得格外的冷漠,虽与当初并无区别,但是更添了几分寒冷。
没有注意这些,看了看上茶退下去的下人,香菱紧张的开口:“舞阳,你快些去见见皇上吧,你
若不去,他会死的。”这句话,似乎是憋了许久的一般,说出来,顺畅,但其间的紧张和祈求不言而
喻:“因为明心原的一战,皇上至今未曾清醒,御陌都说皇上没救了,那可是御陌啊。”
御陌开口说没救了,这是真的么?不可能啊,他那么强势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走就走,怎么可
能?怎的如此的不真实?在心里眼前一片混乱,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整个大厅就这样转啊转啊…
…
没有注意到蝶舞阳,香菱只想着自己此番的目的:“妹妹,就算我求求你了,只要前去见皇上一
……”
在晕过去的前一刻,蝶舞阳紧紧的抓住身侧的太师椅,稳住自己的身型:“是……”
“右心皇后前来,在下倒是有失远迎了?”褚文珺含笑的声音,缓缓的进来,仿佛一个炸弹,“
轰”的一声,炸得两名女子齐刷刷回头看向门口,惊得魂飞魄散。
第16卷 第一七六章 不放手
看着前来的褚文珺,蝶舞阳初起有着一种担心,褚文珺不希望自己与殇聿有关系,从他日常的行为中不难看出,于此,她当作不子回到,因为文珺会如此也是人之常情。而如今,他的口气,让蝶舞阳微微的提眸,撇去先前的混乱,变得格外的平静。
“褚丞相客气了,本宫此番前来,也不过是来找竞文公主叙叙旧。”虽然不知当年褚文珺知不知道当年舞阳和殇聿的关系,香菱仍然稍稍担心。
“有劳……”
不待褚文珺继续开口,蝶舞阳已经主动说道:“是叙旧,也是想让我前去看元离皇。”既然决定了信他,就不能骗他。
“原来是这样啊。”褚文珺一副了然的申请,而后笑着跟香菱说道:“右心皇后此番恐怕是徒劳了,此番两国正交战其间,舞阳过去,似乎很让殇国子民说不过去。” | 叔香门第 手打,转载请注明|
说完这些,褚文珺回首,与舞阳含笑相望。
“再说,当年的一切,我不想再次重温,右心皇后的请求,舞阳怕是爱莫能助。”
香菱微微一怔,舞阳竟然能直接说出这等言辞,可见褚文珺已经知道当年的一切。她蝶舞阳,在离王府,享尽殇聿的恩宠,盛宠一身;如今,拥有那等过去,竟还能拥有褚文珺这等的谅解,或许,她真该放手了,如今看来,她并非长情之人,而自己,又何必紧抓住不放呢?
“本宫来得太突然了,失敬。”说完,她缓缓的转身,对舞阳河皇上之间的点点滴滴,她不想评论什么,但是她不能接受的就是皇上的付出,就这样付诸东流,如今昏迷不醒之际,她蝶舞阳竟然与别的男人一起坐视不理:“舞阳,你可知道,当年皇上刚登基,就封本宫为右心皇后,而左心皇后,只有我知道,那是为你留的;后又听闻你生褚离之时,刚好是雨日,皇上一听消息就这样冲出御书房,整整在雨中站了两日两夜,知道昏迷过去;当听闻你大病的是很,他只差没有前去殇国,不知听谁说孔明灯可以祈福,他亲手走了四百九十九盏孔明灯,彻夜未眠的再宫中为你祈福;而此次,一听殇国出兵,他更是毫不犹豫的前来,其实他并不知道你也也会前来,只是碰碰运气而已;可是这一碰,皇上就碰上了你给他的七箭,而如今,你竟然能如此的坐视不理?”
“就这些?”稍稍回眸,蝶舞阳看着香菱的激动,脸上并未有半分的情绪变化,依然是如故的冷漠:“很感谢右心皇后前来说这些。”
“你……”情绪变得有些激动,香菱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多么愤怒的话来:“本宫此番多事了,你爱怎样就怎样。”
拂袖,香菱转身离开了。
蝶舞阳没有说话,只是朝褚文珺笑了笑:“我先回房了。”
冷漠,转身,泪水却也如线般的掉落,没敢伸手拭去,就这样一直走着走着。
刚离开大厅,她便用掌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太大的声音,让她泄露了自己所有的脆弱。
出大厅门口不远,便见那阳光下一身灿烂的男子站于湖畔,见她行出,一张美丽的脸上,满是绽开的花朵。
“舞阳,好久不见。”洗去所有,余留那牵牵绊绊的亲情和爱情之间,洁净而又透明。
愣愣的看着他,仿佛看见自己的亲人一般,许久,这才眨了眨自己的一双泪眼,往昔的一幕幕,随着那一个个的旧人而重复在眼前流动:“香烨……”那一声呼唤,是对九族的纯净,是自己多年无依的心得一种难受。
“我的丫头又怎么了?”缓步上前,两人久久相望,岁月的蹉跎,没有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消弭,反倒是益发的璀璨:“痛了么?”
扑入他的怀抱,蝶舞阳任自己的泪水汩汩而落,五年,没有委屈,只有对过往的不释怀,只有情真意定的一种疲惫。
“你啊,看似冷漠,但谁也不伤害,就伤害你爱的男人,而后伤害自己。”对她的宠爱,更甚以往。
“哪有?”任他拭去自己的泪水,舞阳抬首看着他:“香烨,你没变呢,还是像哥哥一样。”
“是啊,谁让我当初答应了做某人的九族呢,然后就毁了一生了。”微撅起嘴来,将近三十的男人,作如此的动作,不会看着别扭,反倒有几分可爱。
心情好了许多,蝶舞阳退开稍许。
香烨看着不远处的大厅,了然的一笑:“这些年,我都无法想象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很好。”褚文珺待她,甚至比他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能不好么?很好,真的应该满足。
“傻丫头。”岂能不知道她,轻点了她的鼻尖,如以前一般:“那我先走了,你可把香菱气得不轻。”这还是香烨第一次见到,更何况现在母仪天下的香菱,更是能忍可适才却是双眸冒火,气呼呼的出去。
“嗯,你回吧。”只有他,还是如此了解自己,知道在冷漠的背后,伪装的是自己所有的脆弱,才会在此静静的等着自己出来,可是他,殇聿真的没事么:“呃……” | 叔香门第 手打,转载请注明|
速的转过身来,香烨一脸期盼的看着她:“怎么?”
“……”稍稍的沉默,他和香菱,都是好人:“代我向右心皇后说声抱歉。”
期盼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些失落:“你真的不去看他么?若他真的就此离……”
慌忙的打断他的话,蝶舞阳当即否认:“不,不会的。”
“嗯,不会。我会跟香菱说的,你也好好的。”
“嗯。”看着他远远离开的背影,蝶舞阳静静的看着,贪婪的望着,多年以前,他们是否能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今的一幕?
应该是不能吧?估计连老天都没料到。
褚文珺,只是愣愣的站在大厅内,心里不知在想着,透过门口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将他整个人都藏进影子里面。
倾尽八年爱着一个人,花去两万多个日子塑造自己的爱,如今,只需他人的一句言辞,便是如此的脆弱。蝶舞阳,对这一切,她已经做到了力所能及,如若伤心,绝不当着他的面;如若难受,绝对是一人将所有的苦痛藏于心间;如若流泪,也是转过身去痛苦。
可是,能怎样,让他怎么放手?
又能如何,让他忘记八年的苦痛?
因此,只能紧抓住貌似的幸福不放,只能如此了。
小若翾看着床榻上的男人,这个男人他见过,是娘亲说的,世上相像的人很多的男人:“他真是我爹爹?”有些不相信,若他是,那为什么娘亲要那样说?为什么不直接说他是自己的爹爹?那个人那日还是敌对呢。
“是啊,如假包换,换成我是爹爹。”御陌还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如此的话一脱口,便能感觉到身后有人在鄙视着自己。笑了笑,冷眉,他还没变,总是跟自己过不去。
这样的感觉真好,仿佛心都是满满的,不空了,好舒服……
小若翾的聪明,自然是能猜到一些什么:“他欺负了我娘?”若是没欺负过,娘亲为何不让她认他?
“……”擦汗,眼光看向它处,天上似乎划过了一颗流星。
“你帮着这个男人欺负我娘亲了?”
“哼,真不是男人。” | 叔香门第 手打,转载请注明|
“……”继续擦汗,第三课……“呃,你说什么?我可是真正的男人,不相信的话,我让你看……”
“小若翾,来师父这里。”冷眉赶紧过去,抱起小若翾,而后瞪了御陌一眼。转身经过他身旁,待她到殇聿的榻前,如今的王爷,哦不,皇上,没有昔日的风采霸道,有的只是那苍白的脸和瘦骨嶙峋:“他就是你的爹爹,小若翾,当年他跟小姐有误会,不算欺负小姐。”
“哦,原来是这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小若翾看着床榻上的男人,不解的开口:“师父,爹爹他病了么?”
“是啊,病了,只要小若翾叫他,他就会听到,然后醒来的。”对这个孩子,她倾注了五年的爱,也融化了自己所有的冷漠。
“爹爹,你醒醒,我是小若翾哟,估计你长得像我,所以一看就是我的爹爹啦。”天马行空的开口,小若翾看着床榻上的男人:“所以你要醒来啦,看看你像不像我……”
轻轻摇首,御陌不敢恭维,简直跟殇聿一个德性,小小的就是那么霸道,哪有爹爹像她的,明明是她像殇聿:“冷眉,你怎么教出这样一个徒弟?”失败啊失败,他的徒弟如此的傻:“不过你能教出这样的土地,也不奇怪。”而后走到小若翾的身旁,御陌对症下药的开口:“小丫头乖,你只要开口讲你娘亲,他就会听到的。”
如此,应该是最好的办法,毕竟,某一个人,是纠结在他心头整整五年的人,仿佛一座大山一般,让他喘不过气来。
但是,他是皇,是眷离国的君主,所以他不能有自己的情绪,不能难过,不能倒下,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样一个借口,能不倒下么?能不逃避日日醒来,枕边的透凉么?
“好,爹爹,你知道么?娘亲……”
御陌双眸瞪大,小若翾只是刚说了个娘亲,那个男人的手指竟然微微的抽了一下,激动得他差点没有流出泪水。殇聿,是这个世界上,与冷眉一般重要的人,殇聿昏睡了一个月,他硬是守了一个月,只是其间偶尔闭眸稍稍休息。让他害怕担心了将近一个月,如今看到殇聿的指尖微动,虽然只是微乎其微,他都激动的别开脸去。
看了他一眼,冷眉的手,轻轻的拉住他的手,没有说话。
回眸笑了笑,御陌亦回视着冷眉。
“娘亲好笨呢,我经常会看到她自己跟自己说话,每次都不让我听见,但是有一次,我听到了哟。”神秘的一笑,仿佛在等着殇聿的回答,看到他没动静,小若翾也不气馁:“我听到娘亲在说,蝶舞阳,你要坚强,你要坚强,他不会有事的,会好起来的。原来小若翾不知道娘亲说的他是谁,现在我想起来了,娘亲应该是说的爹爹,是在为爹爹打气呢……”
乖巧的孩子,细细的说着她和蝶舞阳的一切,印象不深的和记忆深刻的,只要是现在想到的,她都一一述说。
然,除了第一次的悸动,御陌再也没看到一次殇聿的反常,仍然是那默默的静躺。
小若翾从最初的激情澎湃到最后的无力,孩子的耐性本就薄弱,但她却坚持了整整五天,直至最后,嗓音变得沙哑疼痛,她仍然不曾放弃,在殇聿的榻前,轻声的,反复的说着那些话语。
在她看来,爹爹是一个很伟大的词语,盼了五年,学堂里的孩子们,都有爹爹,但她却只有叔叔,很是让她不解,问了无数次,娘亲总是说爹爹死了,可是如今,爹爹若真的死了,那她就真的没有爹爹了。
想到这里,小若翾忍了五日的泪水便闪闪发亮:“爹爹,你干净醒来啊,小若翾好不容易有叫爹爹的机会了,可是爹爹却不理小若翾。每次听到褚离叫爹爹的时候,我也会跟着把叔叔当爹爹叫,娘亲不会当年指出,但是,小若翾却能看到娘亲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泪光,每每小若翾看到娘亲那很小的悲伤,小若翾的心就会疼痛呢,到了后来,小若翾就不将叔叔当爹爹了,也不会叫他爹爹了。”委屈的擦了一把自己的眼泪,小若翾小声的说道:“这些,娘亲都不知道,她以为小若翾不喜欢叔叔,其实不是,因